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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王亲笔写的,他的笔迹我认得。”
凤熙一少年郎能想到的事,冷静下来的熊管家自然也想到了,生怕少爷冲动了,没劝道:“大少爷不管这信上的笔迹真假,我们可不能立时就信了,得防着恭王诈我们呀。”今儿王爷可是交代了不管外头发生什么事,府里头不能乱起来。
凤熙已然清醒了,他也是自小熟读兵法的,知道什么是兵不厌诈,看来恭王爷的图谋不小呀,也不知他今夜扮演了什么角色,不过不管他送来的消息是否是真,他虽不能亲自去趟南城门,可派个人悄悄地去打探下还是可以的,在一个他相信恭王能知道的消息,皇上也必然知道,那么此时在宫里的祖父也必定知道。
那么凭着祖父的面子和亲情,皇上不会不想办法救姑姑,再说了,就算是为了公,皇上也必须救了姑姑,因为若真是姑姑回来了,且是这么个情形回来的,必定是东胡出了事,不然如何不递了国书使了凤驾一路煊煊赫赫地缓缓而来?
如此既然皇上和祖父能解决,他就不该乱了阵脚,在一个他是得防着恭王使诈呀,定了主意,凤熙大少爷遂点头道:“大管家说的对,家里人你比我熟悉,这样,我们不动,你只派个人悄悄地出去,拐到南城门那里去看一下,可是有什么动静,若是没有就说明这人骗我们,若是有我们也不能乱了,只能是等,等皇上派人去救,家里是一点也不能乱的。”这恭王都上门来挑衅了,他们可一点也不能马虎,爹爹可是守在大营呢。
(不得不说,恭王的这一次试探可是惹得一身腥,示好没示成,还平白地得了英亲王府的厌,只能说他错估了自家父皇对这王叔的看重,若是此时英亲王没进宫或许事情不会如此。)
熊管家本是担心自家主子少年心性,不想他如此沉着稳重,事情一点就透,遂压下心中的满心担忧,真心地赞道:“大少爷真是聪颖,如今做什么都是来不及的,只能是按着王爷说的,好好守着王府,不管消息真假,王爷那里必定会知道,我们可不能自作主张给王爷添乱了,少爷还是安心地坐在这里,老奴去安排人查看,您放心这人功夫极好,不会让有心人看见的。”
如今只能是这样,大少爷点了点头,有点疲累地道:“好,这事就交给管家了,若是有什么不妥当的您再来寻我,我们可要好好地守好这一夜呀,不仅是这一夜,应该是说守到祖父回来。”今儿还是他第一次挑大梁,精神一直绷着,给姑姑这事一急,人就有点没精神了。
见他如此,熊管家不觉一叹,到底还是孩子呀,不仅是第一次主事,还是遇到如此大的事,如何能不累,遂笑着道:“好,您放心地休息,有什么老奴会及时来寻大少爷的。”说完就行礼退下了,他得安排人去南城门看看,今儿从早上开始家里连买菜的车,王爷都下令不许外出了,外头的消息还真是不知。
英亲王府没能如恭王所设想的那样乱起来,反倒是越发的谨慎小心了,这不能不说是意外之意外了,也使得他们府应对第二日流寇的时候有多了警惕和应变,因着这,他们没有被贼兵冲入府门杀人放火,也算是恭王无意间做的一件好事吧。至于这韩管家回去如何同恭王交代,恭王又是如何最后决定不浑水摸鱼的,就不是如今这英亲王府里的一老一少,一主一仆该考虑的了。
京里这一夜,从英亲王府门前一幕落下后不久,就开始乱了起来,到处是喊杀声,也不知这么多的兵丁混混都是从那冒出来的,各家各户,不管贵贱都提了颗心,祈祷着这一次的动乱能快快地结束,他们能全乎着活到明日的太阳升起。
他们的祈祷是否都有用我们暂且不知道,不过一夜的激战后,烧毁的门楼,倒塌的墙院,还有哭喊抢夺声是一片一片,连着那些奔马声端得是惊天动地,听得人是胆战心惊。
京里虽然乱成这样,可因着头后羽林军的追赶清剿,流寇们是没敢过多的停留,抢杀了后,就直接随着队伍往城门外跑,可惜城门处老早就被皇上扎上了口袋,来一个杀一双,能逃出去的也仅仅就一些些主要人物罢了,这其中当然就有领着众人起事的老忠亲王的世子,至于老亲王可是早就带着家小秘密地从地道去了京郊的空宅子,在那遥控指挥呢,也防着事不成,他好即使撤退,这人不愧为老狐狸之称,真真是狡兔三窟呀。
也正因为这老狐狸躲在京郊,所以黄庄里的公主成了他们必须要逮着的筹码,一是为了用公主威胁东胡,让他们出力相助,二是为了能拿这个拖延一二,好争取时间将大部分没牺牲掉的人撤了出去。老忠亲王可是知道大营处是英亲王父子守的,到时有了公主在手还怕他们不放行,只要他们能顺利地利用公主离开了这京畿大营处,他们就可以直入靠近东胡的晋北,那里他其实不止安了一处基地,被耿家老四捣毁的也只一处而已,另一处他相信没人能寻到,即使寻到也是有命进没命回的。(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九十四章 危机来临时
其实他这想头还真是没夸大,因为李子师兄陪同耿靖阳去寻的东西就是关于那处隐蔽之地的事,且李子师兄还受了致命伤,若不是耿靖阳有过人的本领,大概得全交代在那了。至于为什么耿靖阳能知晓老王爷的这处隐蔽之地,还是要说是恭王的功劳了。不过这些事如今恭王不知,忠王也不知,所以恭王虽然在英亲王处没得到想要的结果但他仍持些观望态度,忠王还留有一线希望负隅顽抗着。
带着这样的期望,忠王在知道事情不好后,密令世子不必从北城门处出逃,而是往南,出了城直接往黄庄走,到了那里和原先埋伏的人一起端了黄庄,劫了公主杀了耿荃一家。毒,这忠亲王真毒,他之所以这么恨耿家人,一是耿荃乃皇上的左膀右臂,一直以来自己的好多事都是被他给破坏的,二来这耿家的大儿子和四儿子全是给皇上做事,还都很巧地破坏了自己的部署,老大救走了公主,令他极为被动,老四盗取了他晋北河中蒲老林子里的一处军备,他如何能不恨。
忠王世子年岁其实不小了,大概四十五六了,这么多年来,他父王一直没退下,将王位传给他,所以老大个年岁了还被人叫做世子世子的,他心里如何能不尴尬不急,对于他父王起事这件事他才最为积极,但也落得个今天这不尴不尬的境地,一得了他父王的令,他知道他今儿要不能完成杀入耿家的命令,不仅其他事别想,自己个的命也得丢下了。
因着得了想头,忠王世子带着一群逃出南城门的人汇合了原先就埋伏在林子周围的人,开始商讨起如何攻打黄庄的事,只见忠王世子敛着神情,严肃地道:“我们这一出了城,虽然能喘口气了。可若是停下来,就可能被后头的追兵撵上,如今京里还有我们的人拖着追兵,所以我们最好一鼓作气地攻下了黄庄。记住到时除了公主一个不留。”这话说的那叫一个阴狠。
如此生死关头,谁也不敢说个退字,主子一说完,他们立马应声道:“是,谨遵主子令。”
不过这声音里头可是没有东胡那帮子追剿公主的人,忠王世子见他们没出声,知道这伙孙子想溜了。遂阴测测地瞥了眼那伙领头的,嗤笑道:“德江大卫队长,你这是不满意本世子的安排,还是另有想法?”
德江大卫队长明着是大王宇文雅里的人,实际上早就是二王子宇文匀德的人了,他一路尾随着他们王妃到了庆国,本来指望能助着忠王成了事,凭着这功劳就可以回去加官了。谁知这事不仅没成还被王妃先发现了踪迹,路上也是损失了些弟兄,这会若是同这位世子一起攻打这处布有很厉害阵法的林子他实在是很不乐意。毕竟助旁人捉住了王妃与自己个捉住了王妃可是两码事。
既然这事会成为不同的两种筹码,他又不是棒槌如何分析不出这小子的险恶用心,遂也没给这世子好脸色,直接道:“我看,我们就不参与了,按着你的请求,我们已然一路送了王妃来此,算是做到了当初的约定,如今你可不能强迫我们做什么的,这里也不是我们的久留之地了。我们这就先行告退了。”说完拱手一礼,就准备带了自己的人退了。
东胡人刚一动,世子的人立马抽刀围住了他们,德江大卫队长看了这情形很是愤怒地看着世子,指着拿刀指着他们的侍卫,质问道:“世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毁约,灭了我们。”说完哼笑了一声,蔑视道:“您现在可是没这么个能力了吧。”不怪这德江站人地头上还如此嚣张,谁让忠王输了呢。
一听这话,世子爷真真是火冒三丈,何时他堂堂一亲王世子竟然别一个小小的别国卫队长奚落了,遂很是阴狠地瞪了眼德江,扯着面皮问道:“我不能收拾了你?哈,真真是笑话,我劝你还是老实地配合行动为好,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还真是没见过这么蠢的人,如今这情形他们不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吗。
德江听了眼一竖,嚷道:“难道你真想与我们动手。”
世子爷觉得自己真是不该同他多饶舌头,忒费劲,不过眼么前他还是要用到这个人,遂耐着性子分说道:“你觉得你离了我,能往那处去,回头进京还是往南?我老实告诉你,如今这出入京城周边的各处出口怕是都被京畿大营的人给包围了,若是想走,只能是逮着了公主,不然硬闯你就等着被射成蜂窝吧。”
德江听了这话一愣,其实他本是想着若是能溜他就溜走,若是不能他也得躲起来,待事情定了,他再以大王特使的身份出现,这也是当初二王子定下的两套不同的方案,一是,若忠王事成,他们就全力配合忠王行事,二是,若忠王没成事,他得赶紧瞥清了,他怀里可是有二王子仿照大王的笔迹写的一封信,有了它估计到时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
可如今看着忠王世子的样子,自己想溜是不成了,想留下也是有困难,他手中的依仗可是不能暴露了,这位世子可不是好糊弄的人,原来德江刚才之所以表现的这么混,其实就是为了迷惑忠王世子,好同他坐地还价,毕竟他还不想为了旁人先填坑的。遂一愣过后,德江就故意很是为难地软了下来,憨直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留下来助世子一臂之力,不过我们人少,只能是帮着世子殿后了。”
忠王世子本就没指望这东胡人能走在前头,在一个他还不放心让他们走在前头呢,一来他们不懂阵法,贸然进去就是死,还得拖累了自己,二来嘛,公主得自己这方先逮着,不然东胡人可就要拿乔了,虽然自己不怕,可那也很是麻烦的,他如今可是没时间折腾了。不过东胡人想殿后却是不行,他还怕这伙蛮夷背后放冷箭呢,遂皱眉道:“开路就不用你们了,至于殿后吗也不需要,你们只走在中间就好,这样我们多少还能护着点你们,你别感动,到时进了庄子,杀敌时别缩着就行了。”
德江心里冷啐了口,暗骂这话说的可真是够不要脸的,不过他也知道这是世子的底线了,其实也是自己所求,遂点头道:“好,就这么办,走吧。”
双方达成了一致,遂都在各自主子的示意下,收起了刀,商量起如何破阵来,这会是世子亲自带队,忠王也给他配了最好的俩懂阵法的人,且这俩人的来头也是蛮大的,耿靖阳的阵法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特别难,这就是耿家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了。
这情况此时耿家人还不知,因为他们是守在内围,若是有人触了阵,他们才能知道,要是人家破了阵进来,那么他们是不会知道的,只能是当人家到了他们的视线之内才能得知,不得不说这几次的轻易破敌到底是使得大家有点自信过了,偏偏能早早感知敌情的柳露也是对敌经验不足,加之她如今怀了孩子渴睡的很,老爷子回来后,她也有点放松了心神,也就丢开了手,总之如今这情形耿家堪忧呀。
所以当忠王世子带着众人在冬日早晨白茫茫的大雾中沿着破阵能手勘出来的路线往耿家摸索着推进的时候,耿家人还一个人都没察觉,且碧荷因为昨日主子睡的迟了点,她看主子没醒还特意关照这内院的众人走路都小声些,也让五儿去后头院子关照杨嬷嬷不用拉了宝丫早起,过来给主子请安用膳。碧荷的这一安排使得耿家唯一一个能及时知道情况的人没能发挥作用。
后院的碧荷早起安静地守着内室酣睡的主子,客院的主仆也因为早前一段时间的奔波也是睡着没醒,钱嬷嬷知道公主金枝玉叶的能从东胡一路奔回来已然是不易了,如今定是累很了,也如碧荷一样,吩咐了众人不可惊扰了她休息。不过公主处也就公主主仆睡的香,秦瑶却是已经醒了,在钱嬷嬷吩咐人做事轻点的时候,她正好听到也就睡不住了,想着公主姐姐累坏了,也没叫醒,独自起了。
女眷们都算是安逸的,老爷子处却是有点不同,昨儿安排过诸事后,老爷子也就回了后院,先看了看儿子,见他睡得还算是安稳才在铁锤的一再催促下去了卧房休息了一会,不过即使昨夜睡的迟,多年的习惯,一早,老爷子也就醒了,只见老爷子一睁眼见,看了看外头,发现天刚好有点朦朦亮是他往日起来练功的时辰,不过今天有点不同,外头好似雾沉沉的,这种天可是最利于人行事呀。
这么一想,老爷子吓了一跳,立马心头突突,多年的行事直觉告诉他今儿可能不妙,忙一把掀开了被子,跳下了床,亏得他昨儿想着今早可能有场仗要打,没有将衣服全脱了睡,这会起来倒是便当了,只见他速度如二十几岁的大小伙似的,下了床迅速地穿上了鞋,拿了外罩往身上一套就径直往外走。
他这一番动静可谓是不小,在东次间照顾老大的两人也被惊醒了,因为老大夜里醒来过,值上半夜的石青在大爷醒来又睡后,也就同铁锤换着小眯了会,一个本就醒着,一个只浅眠,也就一起被老爷子的动静惊醒了。(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九十五章 大意害人呀
铁锤是伺候老爷子多时的,了解他的性子,万事萦头也是不慌乱的,哪里想今儿这般慌慌张张的,遂对已经醒来的石青道:“石头哥,我去看看老爷子这是怎么了,你守着大爷。”
石青也是没见过平时总是稳稳当当的老爷子今儿这样,最关键的事,老爷子可是没先进来看过大爷就直接出去了,这可是与老爷子平时关心儿子的心不符了,觉得必定是发生了特大什么事,遂心里也急了,听铁锤这么说,忙点头道:“好,你去吧,这里有我,不用你担心。”
铁锤见石青应下了,忙追着老爷子的步子往外院赶,他们俩这错开的时间也不过是一息罢了,没多久铁锤就撵上了,正当他气喘吁吁地正准备说话时,老爷子好似后头有眼似的,头都没回,直接问道:“铁锤呀,大爷如何了,夜里可醒过?”
铁锤不妨老爷子已然发现了自己,刚要出口的话被噎了回去,舌头打了一个转,改口回道:“大爷很好,夜里醒来一次,喝了点水,就又睡下了,倒是没喊着饿,这会石青在那守着呢。”昨儿四奶奶可是关照了,若是大爷醒了,先尽量别给他吃的,若是实在饿了,就用一点点的米汤,所以铁锤才特特说一下,大爷没用吃食的。
老爷子虽然认真地听着铁锤的话,可脚下不慢,待铁锤回完话,老爷子说了句,“嗯,这就好。”主仆俩就到了外院。
这外院一夜也没断过人,大家见老爷子来了,都忙停下手中的活计,躬身给他请安。老爷子今早一起心里就有点慌慌的感觉,也就没如往常般同他们说笑一二,只肃着一张脸摆了摆手就往正厅去了,亏得后头有铁锤跟着。连连给众人使眼色,才让人心定,不然就老爷子这反常的样子,还不得吓坏一帮以为自己哪里没做好惹老爷子不高兴了的人。
老爷子这会可是在意不到这些。边走边对铁锤吩咐道:“若是莱管家不在这里,你赶紧地去寻寻他,就说我有急事,一刻也不能多等。”
铁锤忙应下,不过本着贴身小厮的职责,他还是很负责地问道:“老爷子您这还没洗漱,早膳也还没用。是不是要先收拾一下。”
老爷子摆摆手道:“不用,今儿估计事情特别棘手,这会可是没时间顾到这些了。”说完就一脚踏进了外书房。
还好莱管家昨夜忙了一宿,临了就歇在了外书房的小榻上,这会刚好醒过来,一见老爷子已经来了,忙翻身下榻,以为他老人家心里不放心。睡不着,就早早的来了,忙先给老爷子请了个安。才关心地道:“您老怎么来这么早,外头都布置好了,家里各处也安排妥当,今儿一早过去,估计就不碍了,您昨儿可是累了大半宿,该多休息会,这里有我盯着呢。”说完忙将老爷子让坐了下来。
老爷子也没多啰嗦其他的,点头道:“我知道你安排得很好,可我今早一醒来突然就觉得不妥。这心里急,想着还是来看看,不然心里过不去,在一个你看看这外头的雾气,此时刚好又正是天要亮不亮,人最易困的时候。若是有人摸进来,估计近了才能发觉,我这不就心焦了吗,家里可都是些伤患妇孺,我不得不当心呀。”他总觉的这次的事过于顺当了,心里很是不安。
被老爷子这么一描述,莱管家心头也是一突,忙也顾不得平时整洁的形象了,只搭着鞋就凑到老爷子身边问道:“您可是感觉到了什么?”一般武功高的人可以预感到危险。
老爷子被他这突然地一凑,本就紧张的心,越发地慌了,遂也不打算再在这里同小莱管家干问下去了,点头道:“是的,我突然就觉的不妥当起来,这样,我们本着不能有一点过错来对待,这就让家里人全都收拾好了,用过了早膳就各就各位地守着,不用像昨儿那样换班,让两班的人一起上。”
小莱管家可是知道老爷子早年出外闯荡的事迹,对他的能力很是信服,老爷子若是没有这么点警惕直觉,在当时那诡异多变的政局下如何能助了皇上登上皇位,遂二话不说,直接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安排,您在这等一会,放心奴才会布置妥当的。”说完也顾不得鞋子还没拔起来,就踢踏踢踏着往外走了。
小莱管家这里往外去安置去了,老爷子觉得坐着心里也是不安,遂站起身来,对铁锤道:“走,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