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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不是让你今儿好好歇息吗,有什么明儿再说也就是了,你师叔也不是外人,你很不用在意。”因着同魏师弟关系极好,老爷子也没避着他就好开了。
耿靖阳见老爷子这么急,知他是心疼自己了,遂也就只笑着先给魏师叔拱了拱手,这才对他爹道:“我这不是醒了吗,师叔也在这,我如何能托大不来,日后若是回了清云门可就没好了,对不对?师叔。”他几乎算是同小魏师叔一起长大的,俩人也最是合契,私下里相交很是熟络。
小魏师叔这会子当着老爷子不好同某人斗嘴了,只很是斜睨了耿靖阳两眼,淡淡地道:“这话还真是不好说,我倒是没什么,不过你师傅可是个极为重规矩的人,八成他会不让你好过吧?”瞧这人,说的多动听,知道耿靖阳最为怵他师傅,还专门捡这戳他,可见小魏师叔也不是看着这么温和无害呀!
耿靖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老爷子见小师弟如此说,这会也知道自己个急了,忙讪笑道:“很是,是我问岔了,你魏师叔很少来,这不得好好陪陪,若是让你师傅知道是真要生气的,估计连我这老头子也落不得好。正好,我们这也用完了,让小厮们收了,再上好茶来,我们好好唠唠。”说完,忙招呼下人来收拾了。
被老爷子一打岔,耿靖阳也就顺势歇了口。待得下人收拾了桌面,铁锤给几人上了茶,几人才又重新落座,端上了茶盏。
老爷子喟叹地抿了口,当先对魏师叔道:“你也快喝喝,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茶,这还是老四媳妇亲自给炒制的,喝的好,我让她给你送点,算老哥哥给你赔罪了,可千万别同你师兄告状呀!”说完呵呵笑上了。
魏清崖就是一朗月清风般的人,其他不好,只爱好茶,这会老爷子一说,就更有兴致了,他刚才就闻到了股茶的清香,很是提神,不过并没想到会是靖阳媳妇做的,忙也跟着品了品,还真是不错,难得的好茶了,不,应该说是顶级好茶了,不觉就又喝了口,才竖出大姆指,赞道:“靖阳,你媳妇炒的一手好茶,火候极好,清香盈鼻,这赔罪谈不上,可我得涎脸要点。”
耿靖阳知道柳露炒茶只是为了练神识,不是会掌握啥子火候,不过也怪了,但凡她用神识炒出来的茶,比用手炒的好,导致后来柳露直接用神识了,不过这些可是不能说与旁人的,自然也知道她制出来的茶必是最好的。
虽然他喝过空间里更好的灵茶并不觉得这茶有什么特别好了,可知道这茶看来是真合了师叔的胃口了,耿靖阳忙谦虚地保证道:“这值当个什么,不过是她弄着玩的,这茶是她自己个栽在屋子后头的,收了后,也就自己个炒了,你这夸好,她听了该激动了。”(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五十一章 辞别
这事老爷子知道,忙附和道:“是这样的,你倒是夸对了,老四媳妇这茶可是脸寺里的老和尚也是眼馋的很。你喜欢就好,回头她哪里若是没存的了,我这里还有点,一会给你装上。你能喜欢想来老四媳妇真该高兴了,她可是特喜欢人夸她做的东西。”老爷子哇!你四媳妇那是逗你老人家高兴呢,你这怎么当回事似得给卖了。
魏清崖已经见过柳露了,听了老爷子和老四父子俩这话,不是太能想象的出一位淡然出尘的女子,如何能欣喜若狂的?不过说什么这都是人家女眷,还是不多问的好,也就丢开了手,只笑了道:“如此,若是侄儿媳妇那没有,老哥哥就匀点给我,至于韩师哥的酒,我就不要了。”他还是很自觉的,虽然那酒,他也想要来着,可比起酒他更想要茶,两样都要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他可是知道这两样可都很是难得的。
可显然,他这里客气上,耿家父子俩可不领情,老爷子可是知道自家这师弟的脾气,这些东西若是老四的,这位师弟必然是抢也要抢点的,可因知道这是老四媳妇的,师弟估计是不好意思抢客套上了,忙道:“别介,不碍的,茶有酒也有,师弟可别见外,你侄儿媳妇和你侄儿不是一样吗。”
耿靖阳自然也是知道小师叔是不好意思,也了解他的喜好,忙笑了道:“我爹说的对,我媳妇和我是一样的,师叔可别因为客气损失了好东西呀!我这本来想着既送你些茶。也带些酒的,如今你若是不要就帮着带给我师父吧,看我真是瞎操心了,师叔这都不要了。还带什么带。”这损人的好机会,耿靖阳可不会放过。
俩人说笑惯了,小魏师叔也不介意。嗤笑了声道:“好了,别贫了,既有两样我都要,你师父的这趟我一并给你带回去好了,不过你准备好了,我这明天就走了。”眼看着要过年了,他这趟出去走的时间有点长了。还不知该如何过他姐姐和媳妇那关呢?要是再迟了回去,可就不用过了。
耿靖阳不妨他明儿就走,虽然知道师姑和师婶俩人一个脾气古怪一个虽温和可收拾起人来也是很有手段的,若是这俩人联手整治小师叔,估计他得脱层皮了。可他多年没同师叔好好聚聚了。虽然进京这一路,俩人也叙了旧,可毕竟为了差事,说的话也不多,他这会子还意犹未尽呢,遂留道:“怎么说的,这明天就走,是不是门里有什么事?”
老爷子也是关心青云门的,他师父老人家可是还在呢。不过是常常闭关,很难得见罢了,忙也跟着问道:“对呀,师弟你可会难得来我这一趟,有什么事要这么急地往回赶,难道真是门里有事?”说着他倒是担心了起来。
魏清崖好笑地看着这父子俩。暗想,这俩到底是父子,语气神态一个样,他也厚道,遂也不逗他们,忙解释道:“没事,门里清净着呢,能出什么事?不过你们这日子是不是过忘了,这不是快过年了吗,再有个几天也就是腊月二十四了,不得送灶。我出来时本说是只二三月就回的,谁知走走停停倒是耽搁了,若是不赶回去过年,我姐和媳妇还不得逮着我整治呀!”
原来是这么个话,耿靖阳是没忙过这些,有时在外做事,赶不回来的时候多了是了,也就没想到,想着师姑那古怪的性子,要是知道自己拖住了师叔,估计日后见了肯定要他好看的,不觉头皮一麻,不敢再留了,只恨不得师叔立时就出发了。这要是让柳露知道自家这人人怕的男人,还有怵旁人的时候,毕竟要兴致勃勃地好好结识下这位牛人了。
老爷子倒是年年忙的,不过一时没记起,听小师弟说的在理,忙笑了道:“这哪里不送的,不过是没想到你为这个往回赶的,不是想岔了吗?不是师父他老人家没事就好,刚吓了我一跳,这次我让老四媳妇多准备点酒,若是师父出关了,你帮着送一下。”
魏清崖出来也有段时间了,还真是不知道这渔歌子师伯是不是出关了,忙道:“也好,不过我不知道师伯出关了没有,要是没出关,就先存我那吧。”不过他可不敢保证自家爱酒的姐姐会不会偷着喝了。
这酒如何处理,老爷子没有啥子意见,只点头道:“好,随你吧。既然你要走,明儿一早,我就让老四媳妇准备了,让你一总带回去。”既然要送师傅礼,他还得想想有什么可一并送过去的,虽然自家师傅只能算是私底下的半个师傅,可老爷子心里还是当他就是师傅,觉得自己就是青云门的人。
不管老爷子怎么准备,魏清崖无所谓,也就点头应下了,他这趟来耿家不过是顺便罢了,也没什么其他重要的事,眼看快下雪了,不回去,路该不好走了,家里可是有人等着呢!
耿靖阳也知道这位师叔不太喜欢与人多相处,能来他家,也是因着与他关系不错,自己又是新婚,大概给自己带口信是假,最主要的是来送礼,不然他是不会来的,见他坚持说要明天走,他也就不留了,只道:“也好,待明年我带着媳妇去青云门一趟,到时我们再好好唠唠。”
魏清崖听了倒是来了兴致,他如今对柳露的茶和酒很是敢兴趣,想着能有机会的话,要好好问问侄媳妇这些手艺,好学学,忙问道:“你明年什么时候去?若是正月里,我还能在家,若是长点,我还不知在不在门里呢。”想着正月里也没几日了,侄儿媳妇这刚怀了孩子,可能不会去,到时有点遗憾了。
耿靖阳知道他遗憾的缘故,忙笑了道:“正月里肯定不行,我媳妇这不是怀孕了吗,这怎么地也得她生了再说,估计也得到夏天吧,刚好去那里避暑。你也不会一整年在外头,到时我们再商量个合适的时间,不就好了,很不用这会子就泄气。”说完不厚道地斜瞥了眼某懊恼的师叔。
魏清崖听了也不恼,只要能见面就好,遂笑了道:“嗯,也对,到时再说了,这时间也不早了,我这就先回去休息了,这几日尽陪着老四赶路了,真是累的不清。”虽然他功夫好,可平时他为了能寻些路上的药材,走的那叫一个慢,还真是有点吃不消耿靖阳这疯狂的赶路法。
因为没什么重要的事,魏师叔一说告辞,耿家父子俩知他明儿要赶路,也就没拦着,都起身相送,还是魏清崖一再拦了,父子俩才作罢,三人说说也就散了。
本来耿靖阳还以为过来,必定要陪着师叔再一起喝一会儿酒呢,不想来时他们早就用过了,这会子因着师叔明儿要赶路也很早散了,老爷子怜他路上赶很了,心疼儿子,也不打算问他差事上的事,打发他先回去,等明儿再说,所以耿靖阳回后院时,时间还不算是太晚。
虽然时间不算晚,可柳露因着怀孕累着了,早早就睡下了,这时他回来,也就只碧荷还守着给他等门。其实柳露不让她等得,毕竟天已经很冷了,再一个还不知道前头几人要谈到几时呢?可碧荷个死脑筋,不放心柳露一人,还是等着四爷回来才行。
耿靖阳一进来,见碧荷还在,知道必定是因为媳妇怀孕了,她不放心,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难得温和地对给他行礼的碧荷问道:“你们奶奶睡了?”
这会子耿靖阳收敛了点气息,碧荷也就不觉得如爷刚才去前院时那么冷了,人也就自然了点,听了忙恭敬地回道:“是,爷一去前院,主子就睡下了。”说完那想想又问道:“爷可要热水梳洗?”
听说柳露已经睡了,耿靖阳直接挥手道:“不用热水,好了,这里不用你了,等明早再上来吧。”虽然对碧荷还算是不反感,可一贯不与女子太过亲近的耿靖阳在媳妇不在的情况下,还是不耐与碧荷多说的。
见爷挥手,碧荷松了一大口气,她也不想在奶奶不在时同没表情的冷面爷说话,感觉压力太大,所以爷一说话,她多话没有,直接行礼退下了。那如同逃命的势头要是被柳露看见,必定要狠狠地取笑番耿靖阳的。
见丫头走了,耿靖阳也没功夫计较她是不是走的速度忒快了点,想着赶紧看看媳妇,直接就关了门,往内室走去。进了卧房,想起自己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必定很冷,忙用内功将自己的衣服弄热,免的一会冻着了媳妇。其实就他如今的身体哪里会很冷的,不过就外衣冷了点罢了,这一会上床睡觉也不用穿着外衣,很是不必浪费内力烘衣服。
耿靖阳如此地小心,不得不说他如今是万事皆上心呀!还别说,他如今万事上心,也是有好处的,这不他走路的脚步和脱衣服的动静自然也就跟着小了,再加之柳露如今睡得沉,且耿靖阳的气息她熟悉,也就没醒。
耿靖阳脱了外衣靠近床头,见媳妇没醒,也就放心地小心着趟到她身边,还特意离了段距离,生怕弄醒了她。谁知媳妇一点没醒,感觉到他的热度,还往他这边靠了靠,吓了他一跳,这肚子里还有个娃呢!
☆、第三百五十二章 靖阳回来后
见媳妇这大幅度的动作,耿靖阳想着可不能压着了孩子,忙往她身边靠了靠,将人轻轻地搂在怀里,不过倒底不像以前那样将媳妇紧贴在怀里,而是让开了点柳露的肚子,如今他可是非常敬畏媳妇这肚子的。
大概是感觉到安心的气息,柳露哼唧了声,就往耿靖阳的怀里又蹭了蹭,惹得他直发笑,看着这样爱娇的媳妇,如何不让他爱到心坎里?此时他是半点旖旎心事也没有,只老实地搂着媳妇心情极好地睡下了。
这一夜,夫妻俩都是一通好睡。第二日,柳露倒是准时醒来了,转头见耿靖阳睁着眼睛,温情脉脉地看着她,虽然俩人也算是老夫老妻的了,可她还是有点不争气地红了脸,嗔道:“既醒了,怎么不起,没得跟这盯着人看,怪吓人的。”
耿靖阳很是好笑地看着一早就撒娇的小女人,听她这么说,不紧不慢地道:“这有什么,看看我自己媳妇,不行呀!不过你怎么这会就醒了,时间还早,还是再躺会吧,如今外头冷死了。”
一到冬天,虽然柳露有功法自然是不畏冷的,可因着她上一世的怕冷,她自己就仍是觉得冬天不太得意,再说了,到底不比暖和的季节,她还是能感觉到有些冷意的,自然柳露也就不乐意在外面了,一听自家男人说外头冷死了,她忙应道:“也行,我还真是不想出去,太冷了,我也让宝丫一早别走来走去的了。迟点起了,早膳直接在她自己个的院子里用,到中午太阳出来的时候,再过来。没得为了规矩冻坏了孩子的。”
这些耿靖阳不管,见她安排的妥当,只点了点头道:“也行。对了,今儿你还得将空间中的酒拿点出来,我等会儿要给魏师叔送去,这酒要多送点了,老爷子也给他的师父送些呢。”
这酒多的是,又算是回礼,柳露自然乐意。忙笑了道:“也好,我多拿点出来就是了,正好再给师父他们送些年礼去,这过年了我们人不到,可这礼还是得到的。这李师兄一直没来,这要是他来了,我早就让他给带去了。”
说起师兄,耿靖阳倒是一叹,这次他之所以回来的这么迟,还有个原因是,师兄为了替他当下暗器,中了毒。好在柳露当时将她新研制出来的加强版的解百毒的药丸给了他,当时直接放了好多在他的存储戒指里。倒是没费多大的劲解了毒,可是因为带着受伤的师兄被死士追,他只得绕了好多路,才将师兄送到青云门的一处办事点,安排了人护送他回门里,他这才算是真正有时间开始往回赶的。这不就迟了好久才到家吗。
这会媳妇说起,耿靖阳想着师兄那本不该受的伤,虽然自己心头很是感动,可冲着他这莽撞劲,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见媳妇疑惑地看着自己,忙解释道:“上次师兄同我一起去了河中蒲办差,这会他已经回青云门过年了,估计小师妹会在年后来玩,到时你这嫂子可要好好接待她了。”他可不敢说出师兄受伤的事,没得让怀孕的媳妇操心。
柳露听了这话,想着师兄和师妹不得不说的故事,不觉一笑,虽然很想八卦一下,可碍着时间不多,也就熄了心思,笑着道:“来就来吧,到时我们热情接待也就是了,不过这师兄回去,可是有碍?”她这真是担心青云门的师妹因为久久等不到回应,再负气变卦,那刚想通的李子师兄可就没好日子过咯!柳露表示她这绝对不是等着看热闹。
这话耿靖阳懂,知道柳露说的是小师妹的事,想着按着师傅的脾气倒是没什么计较,可那古灵精怪的小师妹该如何反应可就不得而知了,忙笑看着媳妇,乐呵道:“没事,我已经同他说了,估计这次回去会好好问问小师妹,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成亲也就不远了,不过他这苦头吗?估计还是要吃点的。”
柳露也只是说说,成不成的她直接没考虑,潜意识里,就知道这俩必定能成。再说了她可是为小师妹屈着呢,你说人女孩子巴巴地等着你,你到好临阵脱逃,不吃点苦头,她都觉得对不住大家了,遂也就不在意地道:“这就好,师兄这事确实做的有点欠妥当,吃点子苦头也是该的。。。。。。。”
她这话还没说完,就被耿某人轻刮了下鼻子,带着宠溺地声音说道:“看来,你这是盼着师兄吃苦头呢,我怎么听着你有点幸灾乐祸的,不过我高兴,我这也盼着他能吃点苦头哩,不然再胡闹下去可是不成,师傅的衣钵还等着他去承接呢。”
柳露本还以为某人不乐意她说他师兄呢,毕竟在古代这兄弟之情大家还是很看重的,在这事上女子可不能瞎闹的,她本还有点小忐忑的,不想某人还有这坏坏的一面,遂笑嗔道:“你呀!看来倒是个闷坏的,好了,这也是师兄和师妹他们自己的事,我们也管不着。噢,对了,柳原估计这几天在京里不回来了,自打他去学堂,人倒是开朗了许多,与人交往的还不错,他那几个是师兄对他还行,如今这柳宅倒是成了他们时常小聚的场所了。”柳露在京里买的宅子,叫柳宅。
耿靖阳听了一笑,遂也不提师兄的事了,想着自己后来打探来的消息,笑着接了柳露的话茬,给她分说道:“这几个孩子都是有来头的,沈家是侯府,这沈元丞是侯府的世子,来头不小呀!而且沈家可是个有实权的侯府,王念珏父亲王叔文是户部郎中,沐清霄的父亲沐致和可是兵部尚书都是些不简单的来历,好在家风还是清正的,家里孩子们都还出息,柳原同他们处处也是有好处的,你不必担心。”
柳露好笑地看着他又开始职业化了,忙笑了道:“瞧你这吧啦吧啦的一通,其他的我可不问,只人家孩子好就行。不过见他们常俱在我们家,我才担心的,毕竟都还只是十几岁的小孩子,可别惹出祸来。如今听你这一说,倒是不怕了,他们家都是有实权的,估计也没人会不长眼地去招惹他们了。”
耿靖阳好笑地点了点媳妇的小脑袋,乐道:“你说的是,好了,这下放心了,柳原如今可不单单是刚去上学时了,有师父和师兄们护着他绝不会有事的。对了,祭灶的事,你可派了个妥当的人去柳宅主持了?”想着小舅子这算是第一次一人过节了,有些规矩可能不懂,别他们这头没想周全,惹得孩子在家伤心哭鼻子的。
柳露知他担心什么,忙点头道:“不用再派人了,自打小弟学院里放假,我就安排钱嬷嬷去了,一是为了照顾柳原起居,二也是因着过年前的节日较多,好张罗起来,在一个崔总管帮着找的卞管家不错,踏实稳重,正好合适了柳家,想来这过节该如何安排他必定是懂的。对了,等你有空了,给人崔总管送点礼,这人情可不小。”
有这俩人估计不会出差错,耿靖阳放心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