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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正说着,里头王妃听到了,忙问道:“阿媛可是元儿回来了?若是就让他快进来,我们这等着呢。”
门口的两人同时“哎”了声,赵嬷嬷知道主子有事,也就留在了外间守着门,没有跟进去。
世子听的他娘问,先是应了声,待一进了房,忙笑着道:“娘还没休息等着我呢。”说完见他爹也坐在榻上,忙也给他爹请了安。
王爷听了,点头嗯了声。话说慈母严父,老王爷沉了脸应下了,王妃立马笑着道:“好了,好了,这是在家呢,没得拘谨的,快坐过来,娘等着你呢,可是用过膳食了?”
世子听他娘问,心头一暖,忙回道:“还没呢,我一回来就去了二弟那看了看,不过二弟还没醒,王大夫正给他炮制药呢。”说到这他的声音不觉矮了下来。
王妃听了这话,不觉深深一叹,抹了抹眼泪,说道:“我苦命的武儿,这究竟是谁这么狠心呀?”
王爷见老妻又要哭,忙咳嗽一声,劝道:“看你,当着孩子哭什么,老二既然能有命从南疆回来就一定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吧,方丈大师早年可是给他批过一卦,说他中年会有劫,不过会遇贵人相救的,我们现在不过是没遇到能救的了老二的人,说不得王大夫就是那个人呢,人药王谷的医术可是当世难得的,亏得我早年与他有恩,不然人王神医可是不出谷的。”
他这一说,王妃果然好点了,方丈大师的话,她是极信的,遂收了收泪,想着大儿子还没用膳,忙对外叫道:“阿媛,你让厨房赶紧送些得用的饭菜来,世子这还没用饭呢。”
外间的赵嬷嬷听了,忙应道:“好,奴婢这就去,您放心吧。”说完又交代王妃的大丫头芙蓉替她好好守着门,主子说话,可不能让人闲听了去,见她点头,这才放心地亲自去厨房安排世子的膳食了。.PS:感谢亲们,成绩还行,多留言,多砸票,多推荐,多打赏,后面的内容将越来越精彩。
☆、四百二十五章 关联
世子本不打算麻烦厨房,只想着用些糕点啥的,见母妃殳说直接就吩咐了下去,也就不说了,只笑着对他娘道:“还是您疼我。”
见他难得露出小时的样子,王妃倒是开怀了点,笑着道:“谁让你是我儿子呢,不对你好对谁好,如今你们兄妹俱都回来了,我这心就定了,早年担心你妹妹,如今她过的可是不错,人看着也精神的很,看来女婿待他极好,她若是再有个孩子我这也就算是能真正地安心了,好在他家没婆婆,不然即使清涟贵为郡主这没子嗣一事还是要被婆婆念的,如今我最是担心你二弟了,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
王妃这说起清涟倒是让王爷想起等老大的原因了,正好他也不想老妻再为了二儿子流泪了,也有点后悔没忍住将儿子的事告诉了妻子,很是怕她刚好点的眼睛又要哭坏了,忙想着趁机转了话头。
王爷遂虚咳了声,看了看大儿子,问道:“老大,亲家那小公子的事可是解决了,究竟是个什么事?你急慌慌地就出去了,人家姐姐可是对你姐不错,搞得我们日常也能得些好东西,我那茶叶就老方丈也是同她千磨万磨得来的,在一个即使没这层事,单看你姐的面子也的给人家办好了,再说了,那柳小公子看着就是个不错的孩子,行动有章有法,看上去就是家教极好的。”
王妃被王爷一说,倒也真转开了心思,也笑着道:“嗯,元儿呀,你可得给人家好好的办了,这耿家一来是你姐姐的婆家,二来就凭耿家老爷子和几个哥儿,有什么事人家自己解决不了的,不过是正好都不在京里不然人孩子也不会求到我们头上,他们可是同那些个拉扯巴结的人不同,这可是实在亲戚可得帮好了。”
世子听了忙道:“嗯,儿子记住了事情我也初步打探明白了,我估计今儿这事,还有可能同我们家有关,说不得一但查起来,可能还真是我们家牵连了人家呢。”
被他这一说,上座的老两口倒是顿住了,这叫什么话?难道这里头有自己不知道的缘故王妃遂急切地道:“这怎么说,怎么这回又牵上咱们府了,会不会是啥子圈套呀?赶紧地好好说说。”到底是浸淫后院多年的人,一点就透。
世子听了忙解释道:“您别急,这事我是见过老二之后才这么想的,今儿出事的就是柳家药铺。。。。
他这还没完,王妃一听说二儿子,立马就急了很是不解的追问道:“这怎么说,你二弟和柳家小子可是论不到一处去。”王爷听了也很是赞同,拿眼示意儿子快说。
世子这正准备说一说不想赵嬷嬷将吃食送来了,王妃一听是吃的来了,怕着儿子饿了,忙拦住了世子的话头,摆手着道:“不急,还是用过了膳食再说。”说完就让他去外间用膳了。
世子见他娘如此,只得停了话头,点头着道:“好,儿子这就用去,待用过了饭再好好与您说道说道。”他一说完,王妃点了点头过就将世子推了出去。
世子一走,王爷皱眉道:“这事看来真就有点关联,你看那可是药铺,说不得柳家药铺有很是贵重的药,这些人不想我们能寻到柳家药铺去这才找了柳家的麻烦想着断了我们能寻到药的途径。”王爷这话虽未猜中亦不远以。
王妃也是极为聪明的人,一听这话,也立马联系上了,忙道:“或许是吧,不过城里这么多药铺,难道就柳家药铺特别些?也不知道这清涟的弟妹究竟经营些什么,听说只是卖成药的,这事看着不太像呀。”说完倒是皱了眉头。
俩人说的都有些道理,不过只是想的不全乎罢了,毕竟他们还不了解具体的事,一时搞不明白,老夫妻两倒是又说上了清涟的事,毕竟女儿成亲也有点日子了,人老四的媳妇的孩子都生了,女儿的肚子还没有呢,虽说女儿是后结婚的,可毕竟是大嫂,这还是有点令他们这当父母的急。
世子心里有事,饭用的很快,没一会儿也就用完,待简单地漱了漱口,就又回了暖阁,正好听到父母说着清涟的事,忙笑着接话道:“妹妹那里母妃还是别担心了,为这个我探过妹婿的口风,妹婿直接说了,别说才几个月而已,就是没有孩子也是没关系的,他们家弟兄几个呢,老爷子不会说什么的,反正他自己不在乎,让我别放在心上。”
听了这话,王爷倒是点头笑了,不过王妃却皱起了眉头,叹气道:“这耿家大小虽然不在乎,可女人家哪里不想要个孩子,你妹妹就是极喜欢孩子的,你没见着她对你们的孩可好了,再说了这女婿嘴上虽然说得轻松,可谁不想有个孩万一到时他想孩子了再找个女人生,我们清涟可如何是好?”说着说着到是又落了泪。
老王爷一看,怕她伤了眼睛,忙呵斥道:“你这真是的说风就是雨的,女儿在东胡为什么没生孩子可不一定就是我们清涟的问题,这里头的关联可是大着呢,你得了功夫请王大夫帮着清涟看一看不就得了,何苦还没个说法就哭上了,忒不吉利了。”
世子见父王有点发火的样子,忙劝道:“母妃别哭了,我看父王说的对,说不得妹妹在东胡可能不适应,这次回来了,我们帮着好好补补不就好了,说不得不用多久,您就能当外祖母了。
王妃被这父子俩一斥一劝倒是解了烦闷,抹抹泪,点头道:“对,我们清涟受了这么多苦,日后必定全是好日子,我不哭,我还等着抱孙孙呢。”
王爷听了她这话,才满意地笑了,不过怕老妻面上挂不住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转头问世子道:“老大,你说说今儿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吧,我这同你母妃理了半天,也没理出个头绪来。”
王妃听了也跟着点头,“是呀,我刚才都被你说糊涂了,说说吧。”
世子见父母这么问,忙将自己如何接到了信,又如何调了家里的亲兵和衙门里的一些兵丁一起去了柳家药铺,后来见了柳家小弟又说了什么,进了铺子又发觉这套有多大,且柳家小弟的三个师兄的事也一一说来,最后他又如何派人跟踪那些撤退的人,以及他回府后见了弟弟突然想起那时正好满青带着药往回赶,自己听了才产生了联想等等全部说与了王爷夫妇听了。
王爷听了沉默了,如果照着正常的想头,这要给人坐套儿,必须有几点,一,此店抢了自己的生意,这点不应该,因为据他所知,这柳家药铺只经营一些简单的成药,且量不大,虽然也卖些药材也是极少数的,对任何一家经营药材的都不会形成影响。
二来,但凡有人想动别家的店,必定要将人家的底摸清楚了,不然这京里权贵多的事,哪里能随便得罪了人,如今他动了这耿家罩着的柳氏药铺不是自讨没趣吗?或许他知道故意如此,又或许柳家药铺的痕迹被人刻意隐瞒了,旁人查不出?
这第三点,老王爷还没想,就皱了眉头,若是耿家藏了痕迹,那么为什么?难道这里头还有什么不好告人的事,又或者仅仅就是不想将这药铺的底露了出来,这事真是有点不合常理呀!
他这里皱眉,王妃可是不耐烦了,直接说道:“这是什么话,居然给柳家药铺下套,难道他不查查这药铺的靠山,别说扯上不扯上我们英亲王府了,单耿家就是个能撑得住的了,还不算上原哥儿的先生和师兄弟们了,那三个孩子家里也不是一般人能动得了的,难道那人脑袋被驴踢了?”
王爷听了这话,也顾不得想自己那第三个不该的理由了,忙摇头说道:“这还真是说不清,不过这里还有个可能就是人家还真就没查出这药铺同耿家和原哥儿有什么关联,毕竟要是耿家不乐意旁人知道这药铺是他家媳妇开的,凭着老耿还是能做到的。”
这话倒是糊涂了,王妃也皱眉了,问道:“这是何故呀?难道有什么不能告人的事在里头,如今谁家没个铺子田地的,开个药铺也没什么不妥当的吧,又不是自己个经营,且碍不到原哥儿科考上,唉,这才消停几日呀!真正是不让人安生哟。”
这倒也是,世子想了想说道:“或许是耿老四没有特意瞒着什么,不过也没特意做出什么姿态来,那人也就没查到什么,这才敢的,不过这点我也是有点怀疑,其实我觉得只一个可能最为可靠,那就是此人身份极高,不怕得罪了谁,也顾不的得罪了谁,才行此事的,或许就是自视过高才如此事无忌惮。”
这些都只能算是他们的猜测,得等明日清涟回来才能知道,王爷揉了揉胀痛的脑袋,疲惫地道:“这事明儿等清涟他们回来了问一问,大概就知道了,不过这事得查清楚了,既然怀疑这事同老二的病有关系,我们就不能单甩手给了耿家处理了,既然有人打算从我们头上动手,我们哪里不得配合配合?哼!”这一哼,端的是极具王爷的威严。.PS:感谢亲们,成绩还行,多留言,多砸票,多推荐,多打赏,后面的内容将越来越精彩。
☆、第四百二十六章 主谋之人
王妃想这还躺着的二儿子,也是充满了恨意,遂点头道:对,一定要好好给我找出这个人来,看我不整治死他,老大听你父王的,还是要好好同耿家一起查,我们不能放过一个害你弟弟的人。”
世子听了也觉得该如此办,遂点头道:“您们放心,我已经给跟踪的人下了令,不用多久就会知道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如此行事了。”
听儿子说已经留人看着了,王爷夫妇俩也就定了心了,王爷看着外头也不早了,看了看儿子疲惫的脸,事情一时也不可能就有结果,忙道:“事情也只能是先这样了,你也累了这么久了,下去歇着吧。”
世子几日为了他二弟的伤确实是累狠了,听他父王一说,也就不多留了,起身道:“那好,我这就回了,父王和母妃也早些睡下吧,二弟的事会有办法的,今儿王神医已然将七半朱炮制了,估计明儿就能入药了,到时说不得也就好了。”
王妃听了点了点头道:“这就好,希望这次王神医能治好了。”说完,吸了口气,又道:“好了,快着回吧,别太累了。”虽然她心急二儿子可大儿子她也心疼,看着孩子憔悴的脸,她心酸。
世子听父王和母妃全都说让自己走,遂也不再留,给父母各行了个礼,也就退下了。这一出了院子世子也没回自己院子,只抬脚又往外院走去,他心里觉得,或许今儿夜里就能看见他二弟醒了,他不放心还是守着二弟院子歇息,或许能让他等着了二弟醒来呢。
英亲王府这里安静了,可算计这一切的人却还没睡呢,此时这个人正皱眉坐于书房一角很是焦躁地冲着正站在跟前的一管事发火道:“你是怎么办事的,就这么一点点小事也弄不好,看来养着你真是白搭了。
若是王二师兄在此必定会认出来这管事不是别个,正是早先鬼鬼祟祟同那个偷溜出来的小厮说话的人,只见他被发火的这位一喊,吓得一缩忙结结巴巴回道:“回大爷,这事小的本来安排的很好,可谁知这铺子竟然同英亲王有旧,这不就栽了吗,望主子再给小的一个机会,必定不让主子爷失望。”
这话?还真是不能怪这陶子管事,想到英亲王这主子忙急问道:“你们撤回来时,可是被人跟踪了,尾巴扫干净了没有,其他不论,若是你没将尾巴扫干净让人怀疑到爷头上来,你就等着被收拾吧。”
陶子管事一听这话,立马摆手道:“大爷放心,我们自己的人小的只带了一两个去其他的俱是外头请来的,这些人也不认识我们,只管拿银子办事不会攀扯到我们府上的。”
马大爷听了这话,算是满意地点了头,哼了声,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你爷我也就权且信你一回,先下去吧,对了,后头必定风声紧,虽然你没被人认出来,可必定在家也不安全你带些银两出去躲躲好了,等这事风声过了,你再回来。”
一听说要送自己离开,这陶子管事心里一咯噔,若是离了爷身边,有人将爷服侍的比自己好那他回来后,该待在哪里?八成到时爷已然将自己给忘了,避开可是不行,遂故意特别舍不得地哭着道:“小的听爷的,可小的实在是舍不得爷呀!爷还是让小的留下吧,小的这几日不出去不就行了。”
马大爷平时还就爱听些软乎话,耳根子也软,加他哭的跟条狗似的,很是不给面子地笑了起来,伸脚踢了踢跟在自己跟前只差抱着自己腿哭的陶子管事,哼道:“难看死了,罢了,既然你不想走,那就留下吧,不过不许往为外头去,若是你不听话,你就给老子滚的远远的。”对这个陶子管事,他用着还是顺手的,并不想立时就放弃了。
陶子管事被他这阴测测的声音吓了一跳,忙不迭地点头道:“是,是,小的一定不出去,只在家窝着,听爷的话。”
马大爷这会被他这一闹,倒是心情好点了,想着自己行的事这么隐蔽,八成不会被人发现,在一个这事他没直接参与,还真是不用担心这英亲王世子会如何。不过他这一想起下午没成的事,对这个多事的英亲王世子恨的牙直痒痒,他只不过是想着收个小药铺而已怎么就惹出了个王爷来了,今儿若不是这英亲王世子,东西怕早就到手了,凭着那些个成药的方子,家主之位他何愁不能得!
原来今儿这遭儿,这马大爷为的是柳氏药铺的成药方子,之所以胆子这么肥,事做的这么粗糙,还真就是因为,他有后台且还是很有硬的后台,谁?恭王爷和皇后。
原来这马大爷的祖父是当今皇后的外祖父,他自己同皇后是姑表亲,凭着关系,他想弄死哪家不行,哪里需要调查的,所以才出现了今儿这事了。这么一来,不管是英亲王还是柳原的三位师兄都想多了,不过他们虽想多了马大爷的行事,可其中有些事还真就是被世子爷给猜中了,不过偏差还是有些的。
不过因为这马大爷如此行事,倒也给恭王所图所做之事惹来了很大的麻烦,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且今儿这一遭,恭王不知,马大爷的老子也不知,故而恭王和马家都白白丢失了弥补的机会,至使后头所行之事及其艰难。
一件事前牵动了各方,不过最该担心的人倒是没有过分忧虑,原哥儿是万事有姐夫,所以他不担心,柳露吗?人那是财大气粗,只要是事情没坏到涉及人命,那么她就无所谓,大不了她不开店也就是′。
所以因着这想头,柳露算是一夜好眠,只苦了耿老四因着担心媳妇累了,夜间小包子醒来吃喝拉撒全他这个当奶爹的给包圆了,虽然很是嫉妒儿子能抱着香喷喷的肉馒头吃的那个爽快舒服,可还是满心爱意地伺候着儿子。
因为夜里没用醒来,第二日一早,柳露很是准时地醒了,正准备伸个懒腰,不觉想起夜里她好似睡熟了,也不知给没给儿子喂奶,忙吓的一咕噜坐了起来。不想她这还没坐好,就被一条粗壮的胳臂给拉了下去,不觉大奇,疑惑地转头问道:“相公,今儿你可是睡懒觉了,是哪里不舒服了?”说到这她倒是急了起来,毕竟某人向来是风雨无阻地早起练功的,哪里像今儿这样到这时候了还躺着。
耿靖阳见她急了,忙拉下她搁在自己脑门上的手,睁开眼笑着说道:“别急,我没事,不过是夜里头被那臭小子给闹的,困倒是不困,就是累的想多躺会,你可别担心。”
一听他提起儿子,柳露急了,忙推了推圈在自己腰上的大手,说道:“赶紧地放开,我得下床去看看,夜里我都不记得这孩子闹了没有,这会他肚子该饿了,可不能饿着了他,被看他平时蔫不拉几地光顾着睡觉,尿了脏了也只哼唧两声,谁知就是不抗饿,一饿就炸,吵的人脑仁疼,快着别让他饿着了。”说着说着还推了推躺着的耿靖阳。
见媳妇急,耿老四忙笑着拍了拍媳妇的腰,说道:“别急,他这会要是没吃饱能这么安稳,你夜里累了,我抱着他给喂了好几次了,我说你还真是累坏了,我抱着孩子放你怀里,你都不知道,这我要是不在家,你让人给卖了还不知情呢,这警觉性也忒低了点。”话是这么说,可耿靖阳还是心疼媳妇的,知道她带孩子辛苦,下这么累的。
被他这一说,柳露不好意思了,红着脸娇嗔道:“这不是你在家吗,你睡我身边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可不就睡的熟了点,值当什么,让你这么挖苦我,哼!”说完故意不理某人,转了个身。
耿靖阳被她这一撒娇,不觉某处硬了起来,他昨儿心疼媳妇很是克制地躺下的,这会被媳妇那小腰一蹭,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