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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相公说起前几次的事,柳露心头一酸,这徐氏从她成亲日算起到大哥成亲那次,可是谋害了她两次了,第一次也就算了,单她一人,可第二次她肚子里可是有孩子的,若是自己没有点本事,可不是一尸两命吗,这么算来也难怪相公恼她了,这放谁家也没这么个歹毒的婆母。
这么一想,柳露暗自庆幸,亏得老爷子一早就看透了这徐氏的本质,早早儿地断了关系,不然日后家里可有的折腾呢,见相公一脸不耐地皱着眉,心里也越发恼了徐氏,不过不想相公不快,忙打破沉默问道:“靖阳,你怎么看了东西就知道人家的用意呀?说不得人家就是财大气粗,又或许是想着拉拢而已,并不是让你上门呢。”
耿靖阳知道媳妇这是为了宽慰自己,凭着自家媳妇的玲珑心思哪里会不明白这恭王的用意,不过有一点媳妇是肯定不明白的,遂舒了口气,指着刚才打开的第二个匣子道:“这个匣子是徐老夫人送来的,里头的东西是她的陪嫁,当年是给我爹收着的,后来爹和她解除关系后,就又还给她了,当时她想留给我的,我没要,这次和恭王的东西一块送来,八成是打算让我看在母子一场的份上去府里一趟。”
柳露听他这么一说,不觉眉头一皱,看了看匣子里的东西,也算不上多好,只是支水头十足的翠玉镯子,不过大概是老物件了,看上去还是蛮值钱的,不觉撇了撇嘴道:“这样你就会去?她们想的也太简单了吧,我看你还是别去为好,恭王这人看上去不太地道,说不得府里设下什么圈套等着你呢,没得自己个送上门的,东西他也没亲自送来,我们也不必亲自去还,只派个稳妥的人送回就是了。”
柳露之所以这么说,一来是觉得没必要现在就同恭王撕破了脸,毕竟恭王可是皇上的亲儿子,二来嘛,她是真不愿意搭上徐氏的事,至今她还记得大哥成亲时,徐氏带了个女的来膈应人,若不是她十分信任耿靖阳,说不得当时就被气出个好歹来,其实她当时确实是出了问题。
对于媳妇的担心,耿靖阳自然是明白的,他之所以说要去恭王府说清楚,也是一时烦了,不惜去王府同恭王和徐老夫人说个明白,如今恭王之所以还想着谋算耿家主要是耿家有他在,不然恭王爷是万不会打耿家注意的,毕竟老爷子和皇上可是师兄弟,他即使是亲王也不好给耿家下绊子的。
这会子被媳妇一说,看着媳妇担忧不愿的样子,耿靖阳知道自己刚才思量不足,遂忙拉了媳妇的手,安抚道:“别怕,我只这么一说,即使真去,我也得同老爷子和哥哥他们商议,哪里有说去就去的理,你别担心,万事我也不会吃亏,我的本事你也不是不知道。”
他的本事有多大,柳露自然是知道的,可即使自家男人本事再大,作为媳妇也是不愿意相公涉险的,遂仍撅着嘴道:“我看你竟别去的好,有些人即使你再如何表示不想与之有瓜葛,他们也不会应的。”
☆、第四百六十四章 定计
柳露说的这个道理,耿靖阳哪里会不懂,比起柳露对恭王府诸人的了解,耿靖阳就更是了如指掌了,知道媳妇说的对,再说了他也不是就真去,难道别人引他去他就去呀?
知道自己的情绪影响了媳妇的心情,耿靖阳忙笑了道:“好了,别担心,我这不是还没去吗,就冲着这个人送了这东西,我倒是真要好好思量了,你放心我不会莽撞的。。。”说着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眸里寒光一闪。
耿靖阳眼里的寒光一闪而逝,快的连一直看着他的柳露都没发现,只觉得他的情绪有一瞬间的激动,不过想到耿靖阳对徐氏复杂的心情,她也没多想,只默默地拉着他的手,无声地安慰着。
夫妻两一时无话,屋子里静谧的只听到两道清浅的呼吸,好在这种气氛也没维持多久,里屋的小生哥儿醒了,发出了极其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安宁。
听得儿子的声音,夫妻两同时回过神来,互相笑了一下,就相携着进里屋伺候家里的小人儿了,待两人忙忙叨叨安置了儿子收拾着躺下后,夫妻两都不太想再说起早先的话题了,因为一时睡不着,耿靖阳想起同老爷子的一番谈话,不觉笑了出来。
他这一笑,胸膛一震,惹得靠在他身上的柳露惊讶不已,忙抬起头来,诧异地问道:“你这做什么呢,累了一天不睡,还有精神一个人发笑,快说有什么新鲜事没告诉我。”说完故作威胁状。
耿靖阳看她像个小老虎似的,不觉更是大乐,越发将刚才看礼物时的不快丢了开去,想起徐老夫人为了恭王和徐家对自己的暗示打探,耿靖阳觉得若想徐老夫人彻底地对耿家不再抱有幻想。只能是老爷子再婚了,不觉对老爷子和清雅师叔的事又多期待了几分,兴致一上来,他看了看媳妇那亮晶晶的眼睛。笑了道:“是有新鲜事,这不白鑫说了带清雅师叔来的因由了吗,我想着这下子老爷子估计有伴了。”
这话,柳露一下子撑着坐了起来。高兴地道:“真的,快说说,师兄是怎么说的,我说看着老爷子同清雅师叔之间怪怪的。原来是真有事,我看八成两人之前就互相喜欢过,不过碍着一些因由没成。你快说说呀!”说着很是不耐烦地摇了摇仍旧躺着的耿靖阳。
耿靖阳就知道只要自己说出这事。媳妇必定会极其感兴趣,不觉想起她时常说的什么八卦精神,估计媳妇这样子就是八卦精神犯了吧,他本就是为了扫去媳妇因为刚才的事而有点不快的情绪,也就乐得顺着她的话,乐呵呵地回道:“嗯,被你给猜着了。今儿我同老爷子说了一气,看着他老人家是蛮心动的,不过清雅师叔哪里是个什么情形还不一定,可别我们老爷子一头热,若是这事不成,对老爷子再找可就难了。”
这样呀!柳露一下子倒是有点忐忑了,她心里极其希望老爷子再找一个,没有人比她了解老爷子目前的身体状况,要知道她自从给老爷子调养身体后,老爷子的身体可是比一般三十岁的人还棒,你说让这么个身强力壮的人孤孤单单地走完自己还有好长一段的人生不是一种残忍吗,她可不愿意她家老爷子过那种孤单寂寥的人生。
这么一想,柳露斗志起来了,既然难得地她家老爷子有心,她就不许清雅师叔逃离,要知道凭着她超强的五感,她可是感觉到清雅师叔并非表面上对老爷子的态度,估计心里也是有点念想的,不然为什么她总是感觉这两人之间有点怪怪的,对就是怪怪的,联想到今儿晚间宴席上清雅师叔同二嫂子吃酒说话的场面,可以看出清雅师叔同二嫂子的性子多少还是有点相似的,爽快还有点执着。
前前后后一联想,这就对了,柳露眼睛一亮,笑着对耿靖阳道:“我看有门,对了,这清雅师叔是个什么性子,就是平时对待亲近的人是个什么态度?你说说吧,让我看看自己的猜测对不对。”
耿靖阳被柳露这么一闹,也来了兴致,听媳妇问师叔的性子,不觉也感到了不寻常,笑看着媳妇道:“还真是被你给说上了,清雅师叔平时与人相处可不是这幅生硬的样子,为人虽不过度热情可却十分的爽快,不同于青崖师叔的淡然温和,今儿这样的处事确实不像她,更何况是同我们这些师兄师侄们在一处,就更不可能了,看来这里头真有些猫腻了。”
柳露一听这话,立时眼睛亮了,忙笑着道:“既然是这样,看来是有门了,不过老爷子当初为什么没同师叔继续发展下去呀?难道还有什么不可道人的事,这就有点麻烦了。”说完想起徐氏,不觉吐了吐舌头,觑了眼没什么反应的耿靖阳,讪笑道:“估计当时可能是老爷子已经成亲了,所以两人也就不了了之了,说起来我们还要感谢清雅师叔呢,不然哪里来的你,又哪里来的衍生。”
这话耿靖阳爱听,也正是之于这个缘故,从老爷子到他甚至柳露才对徐老夫人多有退让,不然凭着老爷子和柳露的手段哪里能吃徐老夫人的亏,这么一想,耿靖阳心头就更是甜丝丝暖泱泱的,握了握手中的柔荑,眼含情意地道:“有了你真好。”说出这话已然是某人煽情的极限了,他一说完,忙转移了话题,将他下午同老爷子的一席话全倒给了柳露,末了,笑着道:“我看这事老爷子有九成心。”
没用某人说完,柳露笑着接话道:“剩下的一成一半大概是老爷子觉得自己毕竟成过亲如今还有了孩子孙子配不上人家清雅师叔吧,另一半该是不知怎么面对我们这些孩子了,这些在我看来,直接不能成为不能成事的因由,只要两人都有心就行了,如今看来老爷子那里是不成问题,只要我们摸准了清雅师叔的意思就好了,对了,也不知师叔的家人是个什么态度?可不能强烈反对。”
柳露之所以这么说,是深刻地认识到在这个古代女子婚事可不是两情相悦就能成的,结亲可是结的两姓之好,不然像徐老夫人似的,没有半点保证,一方不乐意了直接能不当回事,最终导致了婚姻的破裂两家成仇。
柳露的担忧耿靖阳如何能不知道,耿徐两家的不正常结亲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徐家从未承认过耿家,更别说承认自己了,想得只是如何利用耿家利用他,这也是老爷子最终为什么将徐老夫人抹去,甚至不惜有可能惹恼了皇后,如今就算是为了耿家好,耿靖阳也得想办法成全了老爷子的心思。
看着媳妇还很是纠结地皱着眉头,耿靖阳忙将师兄替青崖师叔带的话一一说给了柳露听,也将自己小时候多得清雅师叔照顾的话也一并说了出来,末了笑了道:“这下你可安心了吧,青崖师叔最是了解清雅师叔了,若是清雅师叔对老爷子一点意思也没有估计青崖师叔是不会让清雅师叔来耿家一趟的。”耿靖阳本想将魏家的一些事说一说的,不过想起文氏那时候的事,他觉得还是别让媳妇无故地担心为好,也就咽下了。
听了这话,柳露果然觉得有门,想起自己见过的那个温文尔雅的男子,觉得若是这么个人作为他们家的姻亲还是不错的,绝对不会出现诸如徐家文家那样的污糟事,且她觉得小魏师叔不是个没成算的人,这回主动让李子师兄带话给她们耿家必定是有自己的考量,不管因由是什么,这事八成能成。
柳露觉得虽然不能知悉为什么这么多年过来了今儿青崖师叔才起了这个心思,有点令人觉得奇怪外,为了老爷子的日后的幸福柳露觉得可以忽然,遂笑了道:“这就好,我虽然奇怪为什么青崖师叔浪费了这么多年才想起了这事,可若是能成也算是他做了一件大好事了,既然我们两方的家人都愿意,那剩下了就是如何让清雅师叔点头了。”
看着媳妇情绪如此高涨,耿靖阳越发觉得没告诉她魏家的一些实情是对的,遂笑了道:“嗯,有你出马肯定能行了,对了二嫂子的性子倒是同清雅师叔有点相似,若是二嫂子身体受的住,你可以带上她一同陪着清雅师叔,若是师叔觉出你们的善意,估计顾忌也少些。”
这个倒是可行,她们作为晚辈有些话不好直接问,倒是可以曲线救国,暗示还是能行的,释放善意那就更是没话说了,想到这不觉问道:“我们在这说的热闹,哥哥他们是个什么态度?别我们乐意哥哥们心里膈应,这可不行,家庭团结可是不能破坏,明儿你可得寻哥哥们通通气,别让哥哥们心里不痛快。”说着推了推一脸笑意的耿靖阳。
耿靖阳之所以高兴,倒不是觉得柳露的说法好笑,而是真高兴她将哥哥们看成了一家人,说起来老爷子的婚事可是不用通过儿子的,更何况哥哥们只不过是老爷子的养子就更没有权利反对了,可媳妇没这么想,真是他耿靖阳的幸事呀!见媳妇一副等着他保证的样子,遂笑了道:“知道了,你放心我明儿一早就寻了哥哥们说说,其实哥哥们不会反对的。”
☆、第四百六十五章 统一了对策
柳露当然知道老爷子的婚事,哥哥们不会反对,可事先尊重和事后告知可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忙不赞同地道:“我知道哥哥们都是孝顺的,可我们该同哥哥们步调一致,不然哥哥们心里该有疙瘩的,你可听好了,明儿可是不能给忘记了。”
柳露这样,耿靖阳就越是高兴,自然也知道她说的在理,遂点头道:“好了,你放心,我明儿一早就寻了哥哥们去说,对了,说起来青崖师叔为什么这次送清雅师叔来我们家,我寻思着八成是知道了徐老夫人彻底离开了耿家,不然凭着青崖师叔事事完美的性子是不会主动提起这话的,毕竟女方先提亲可是不多见的。”
耿靖阳这话既是说给柳露听的,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下午他初一听师兄的话就觉得有点问题,凭着青崖师叔的本事可是不会解决不了那个表兄,之所以让清雅师叔来耿家,固然有避开的意思,大部分肯定是为了清雅师叔的一辈子大事着想,这才打破了常规借着他表兄的事顺势而为了,亏得自己非常了解师叔的性子不然还真同师兄一样被他给糊弄过去了。
柳露还真是没想起来这个事,毕竟她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听了相公这话,不觉底下头细细思忖了会,觉得真有这么个可能,不觉笑了,“也对,既然青崖师叔都做到这地步了,我们也加把劲,可是不能辜负了青崖师叔的美意。”说完想起去年见面的事,不觉神秘地凑到耿靖阳耳边道:“你说师叔是不是在去年见了我们老爷子发现他还不老,这才起的心思?”
耿靖阳见自家媳妇说着说着就揶揄上了,不觉大感头疼,这老爷子的话他这做儿子的还真是不好说,遂随意地哼哼道:“好了。好了,管他呢,只要他们有心就成,若是老爷子这事成了。我们也算是了却了桩心事,到时我差事一卸,就可以带着你和孩子们出门游玩,省得你一日日地关在家里。孤陋寡闻的。”
柳露见他岔话,也知道自己实不该说老爷子的私房话,遂也顺着他,故意闹道:“什么孤陋寡闻。你倒是让我看看,你有多博学,哼!我这还没怎么地呢。你就嫌弃上了。可见男人就是个喜新厌旧的。”说完很是不服气地揉着某人的脑袋,幸好两人都梳洗过了,耿靖阳的头发只用根缎带简单地绑了绑,倒也不怕柳露这么揉弄。
被她这一闹,耿靖阳的邪火也上来了,刚才媳妇趴在他耳边说话的时候他就被媳妇的香气熏的有点晕晕然,这下子在被她暖玉温香地这么一扑。就更是把持不住了,他本体谅她今儿一天忙累,想着让她好好歇一晚,谁知这女人这么撩拨他,既然她精神这么好,不做点什么不是对不起自己吗,这么一想,耿某人寻到了借口眼神一闪,两手一伸就将人给拉进了怀里,只听的柳露娇嗔了声,‘呀!’就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了,至于做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第二天一早儿,柳露看着某人神清气爽地起身时很是怨念地瞪了他一眼,同样是劳累了半夜,自己累的浑身酸痛,亏得还进空间泡了会澡,不然更惨,这男人一来兴致就像个人来疯,想起夜里若不是顾忌儿子要喝奶某人大概得疯一夜,也不知他到底有多饥渴,真是的,想到他昨儿的狠劲,柳露不觉脸上一红。
大概柳露的怨念太甚,耿靖阳穿好衣服转头一看,见她瓷白的脸儿红艳艳的,知道她必定是想起了昨儿的事,这么一想,某人也觉得自己的心又痒痒了,暗道,‘可惜’,今儿他得早起与哥哥们商量事情,再说了家里这么多人,媳妇也不会如他意的,以前没孩子的时候,两人还能进空间荒唐一会,如今有了生哥儿,他们是轻易不敢进空间的。
柳露自然也感觉到了耿靖阳的炙热目光,不觉睁开眼看了过去,见他正笑吟吟地看着她,不觉更是大窘,娇嗔道:“你怎么还不出去,万一赶不上大哥可就不好了,爹的事少了谁知道也不能少了大哥,快去吧。”
耿靖阳见她故作正经地与他说话,不觉大乐,这女人如今孩子都生了,还如此害羞,真真是爱煞个人了,到底没忍住,俯下身子轻了轻某女人的嘴角,笑着道:“知道了,你怎么也性急了起来,大嫂昨儿刚诊出来喜脉,大哥今儿即使不轮休也会请假的,所以今儿大哥是绝对在家了,对了,青云门的师叔她们在这,你估计得多留几日才能搬月子了,这可是得委屈你了。”
这事确实有点为难,毕竟为了能顺利搬月子,有些得用的东西,她早就收好运去了京里,别说柳宅她住的院子已经收拾好了,就连它隔壁的耿家也已经收拾妥当了,为了弟弟的事,她可是打算去京里住一段日子的,这下子要留下,东西可是得另外再收拾一遍了,还得同弟弟好好说,不过即使不为了招待青云门的人,就大嫂如今的身子,她也是非留下不可的。
见相公一脸抱歉,柳露可是不忍他忧心,遂笑了道:“没事,算不上什么委屈,人家搬月子那是因为嫁入夫家就很难回娘家,可我不是呀!回娘家和在自己家不是一样吗,反正这里也能时时见到小弟,碍什么事,还是老爷子的事要紧些。”
耿靖阳见媳妇这么懂事,不觉越发地愧疚了,女人生孩子搬月子这些可都是大事,到了他家,媳妇怀孕时自己不在家,不仅没照顾到媳妇,期间还发生了忠王的事,累的媳妇差点儿出事,这生孩子吧,又因为他们是修真之人,都没经验导致媳妇误食了灵果差点出事,这种种磨难归根究底耿靖阳觉得是自己这个丈夫没用。
柳露见耿靖阳一副晦涩的样子,就知道这人还在纠结自己从怀孕到生产的总总不顺,一看就是又自责上了,不觉很是无奈地拍了拍某人的脸,岔开话道:“你再瞎想我可真要生气了,再说了不为了老爷子,大嫂二嫂那里也是疏忽不得的,你就别一脸的不好意思了,我们是夫妻这样可是生分了,你只管一会子好好同你的小舅子赔礼就好了。”说完这话,柳露想起一惯板着个脸的人要同弟弟好声好气地致歉就觉得发笑,这么一想象,她倒是开心地呵呵笑了起来。
耿靖阳被媳妇一威胁倒是真有点讪然了,是呀!自己同媳妇可是一体,哪里需要不好意思,心里多疼她些倒是必须的,遂倒是放开了些一直以来有点阴郁的心情,又听的她让自己同小舅子致歉,见她呵呵地坏笑,就知道她没想什么好事,这一岔,耿靖阳倒是越发地丢开了先前的心事,笑着刮了刮柳露小琼鼻,说道:“好了,我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