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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靖阳轻嘬了口茶,瞥了眼方丈道:“这有什么不好,谁有他过的快活?”
老方丈今儿不曾被这小子给气死,这话虽说的有理可看着这小子说话的神态就是来气,不就是试探了下你小媳妇吗,用得着这样不依不饶的,再说了自己还不是为了他好,想想很是没好气道:“哼,就你明白。”
柳露可是不管这两人的官司,她轻抿了口茶,享受的闭上了眼,回味这入口的微苦到回甘,暗赞,确是好茶,想着等有条件了,还是要寻摸些好的茶叶,不然自己可得给馋死。
她跟这微眯着眼,对面角落里的那个女子却悄悄的打量起她来,很是羡慕她如此滋意,刚刚她同大师的那番应对,她可是不甚明了,看她身边的男人对她那是一个好,虽冷着个脸,可看向她眼里的柔情是不庸置疑的,一时想起自己的处境,心里是酸涩难耐,不觉低头红了眼。
柳露刚一进来就发现对面的女子不停的偷瞄她,不过那目光里没有恶意,她也就没在意,自打她修习的功法,这五感特灵,那女子后来的伤心她还是感觉到的,只不过不明白,老和尚为什么见他们还让她待着,不过她知道不用自己多想,等会就会有答案的,他们不急,有人必定会急的,偷瞄了眼同耿靖阳斗嘴的方丈大师,看来他老人家必有所图谋呀。
老和尚虽然同耿靖阳斗着嘴,可眼睛一直管着屋里另外的俩个,看了眼坐在角落里的低头想心事的文氏,又看了眼神态自若的柳露,心里不由得叹气,这多少有点相同的经历,人小姑娘却过出了不一样的日子,看着就神采飞扬,打一见着她,他就知道算出与文氏有缘的人就是眼前这位眯眼喝茶的女子了,这下决计错不了。
耿靖阳其实也注意到了,不过想看老和尚究竟打什么主意,便不动声色的看着。
老和尚想着既然是这位小媳妇,这见了真人,他倒也是能放心了,想来能伴着这位有仙缘的,往后文氏肯定也自会有番造化的,如此他也算是对得起自己的弟子了。
这会定了主意,老方丈先瞥了眼耿靖阳,见他仍是一副戒备的样子,也就没理他,只温和的笑着对柳露道:“女施主是个面善的,以后的福气大着呢,只望施主心存善念日后必将会福泽绵长的。”
柳露听了这话,只觉得发笑,多老套的套话,不过面上不显,淡笑道:“那就谢过大师了,大师的话我会谨记的。”
耿靖阳也不知这老和尚今天打得是什么机锋,见两人说完了,就半真半假道:“大师等我们来,就是要同我娘子说这些事是而非的话,好没意思。”
耿靖阳这样说,老方丈也不介意,他今天见柳露,一是为了确定柳露对国运无害,二是他日前算出文氏与耿家有段缘分,不过应在哪里不知道,今儿见了这小媳妇知道能改变文氏运途的就是这位了,与耿家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缘分就不得而知了。
一时又想起徒弟的筹谋,很是叹气,见耿小子老神在在的一旁等着,老和尚也就淡笑道:“你小子也别小气,老和尚我可是为得你,你要是想留住你的小媳妇,可得万分的上心,你俩可是跨越千载的缘分。”说完只瞟了眼就不再说了,这些,他已然是露了先机了。
耿靖阳被他说的一愣,他知道老和尚是有点子真本事的,这话必然不假,虽然不是太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可知道这说明老和尚是看重露儿的,心里高兴,要知道能入了老和尚眼的可着整个庆国也没几个人,忙对着老和尚道:“那可就谢谢大师了,我必会好好待她,再说了她是我媳妇,我哪里会不对她好的。”
柳露很是撇嘴,这话说的多玄乎,也就自家这个傻男人当成个圣旨,不过她喜欢,自己个可不仅仅是跨过了千年而是跨越了时空呢,能得老方丈说是难得的好姻缘,她也就放心了。
老和尚看了眼还算上道的耿靖阳,知晓他独孤的命数已被他身边的这位女子解了,也为他高兴,笑着道:“你的福气确实不小,我这里也不用你谢什么,只老衲却是有一事相求。”
老和尚之所以今儿能这么笃定的说出相求,其实不单单因着与耿老爷子的交情,这话要说起来,就远了。
当初耿老爷子之所以这么看重柳露也有这大和尚的功劳,早年,大和尚曾今给耿靖阳算过一卦,说他是个独孤命,没母缘,没妻缘,子女缘也浅,注定了要在外飘泊一生,不过在他二十八岁这一年会有个转机,也是唯一的转机,他会遇到一个无父母缘,无有旁亲相助的二八年华的女子,如果错过了,将会一生无靠。
(当然了,这耿靖阳可是上仙给柳露备着的,能不谋划好了。)
早年算的这些,耿靖阳也是知道的,不过没当回事,早就给忘了,这会老和尚隐讳的一提,他也就想起来了,知道自己能有了柳露做媳妇还真有这老和尚的一份功劳,没有他当初的谶言,自家老爷子可能就没这么积极强势了,自己也就有可能与露儿失之交臂。
☆、第一百二十七章事由一
耿靖阳一想到有可能失去柳露这种可能,忙打了个冷颤,不行,想想都不行,立马对老和尚的态度更是收敛了许多,“大师但有什么吩咐说就好,小子可是大师看着长大的,有什么不能直说得。”
他这态度还行,老方丈也不脸红自己刚刚卖人情了,不过这事只这小子应下还不行,遂笑了起来,故意瞥了眼柳露,笑道:“这事不仅要求你,还得你媳妇同意呢。”
耿靖阳既然松口应了,也就没其他话了,看了看身边的柳露,示意她也表个态。
柳露这会知道了,老和尚肯定是有事才等着他们的,大概还同那边坐着的那位女子有关,反正她不是耿靖阳,下套给她男人钻,耿靖阳发傻,她柳露可不吃这套,也就不动声色的道:“大师是什么人,能有办不成的事,我们可不敢托大。”
方丈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不肯吃亏的小女子,瞥了眼耿小子,见他闷着头只发笑,很是没好气的瞪了眼,故意叹气道:“阳小子,你就这么点能耐?”
柳露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嘴,心想这哪是什么得道高僧呀,整个一专挖坑的老小孩,这会一没得逞就跳脚了,耿靖阳到底还是记着他的情的,拉了拉柳露,劝道:“好了,媳妇,好好同大师回话。”
在外头,柳露到底还是给耿靖阳面子的,其实她这时已经笃定,这事必定同对面的那个女子有关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罢了,刚才她偷瞧了那位女子,生的很有大家闺秀的柔美,笑起来也是温和。看着是个好相处的人,她大概事先已经知道老和尚要说什么,只安静的坐着,神情淡淡的还带有点愁苦,可正因为她的愁苦,柳露才没爽快的应下,她最是担心老和尚来个什么狗血桥段。
老和尚见她迟迟不开口。还笑得像个小狐狸似的,知道她大概是猜到点什么了,感叹这位到底是有仙缘的,灵透的很。知道今儿自己若是不先说,对面这狡黠的女子大概会一直同自己耗着,也就不再绕了,指着一边坐着的文慧芯道:“小子。这是我俗家弟子的小妹,因为近期她哥哥有事外出,所以托我安置这孩子,她哥哥同你父亲也是相熟的,你就称呼她文姨吧。”
耿靖阳知道事情肯定不是这么简单,但是既然有老方丈的话,他也是不好推脱的,忙对着文慧芯轻施一礼道:“侄子给文姨见礼了。”
柳露这才算是明白这老和尚为什么能让个女子见他们,原来人辈分长呢,不过见耿靖阳给这么个年轻女子见礼称姨。还是有点搞笑的。不过既然耿靖阳承认了,她忙也跟着起身行礼。
一边坐着的文慧芯早就站了起来。虽然方丈说自己是长辈,但是毕竟不熟,又是初见,忙拦了他们,笑着道:“贤侄(媳)快别见外,我这可是不敢当的。”说完又对着老方丈道:“师傅,这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去后头看看午膳。”也不等方丈说话,就退下去了,走到柳露边上时,还很是有礼的对着柳露微笑点了下头。
见文氏走了,老和尚也没拦着,他当初留她,也只是想当面相相,这俩人是否真得有缘一聚,这会定了,也就无所谓了,见她走了,这才又让两人都重新坐下,也没拐弯抹角,直接道:“子涵,你看文氏如何?”这话问得可真蹊跷。
耿靖阳不明所以的看着老和尚,迷糊地道:“大师,这是什么话,我可是听不懂了。”他可没笨的回答这个问题,这媳妇还在身边坐着呢,再说他对陌生女子甚是无感。
柳露只是笑笑,她有点知道老和尚的意思了,只是她不知老和尚这么做的理由,也就心安理得的低着头,一言不发,反正人家也没问她。不过某人的回答还是很合她意的,偷偷给他个赞许的眼神。乐的耿靖阳恨不得哼小调。(标准的妻奴了)
老方丈毕竟是方外之人,正好面对的又是知交家的小子,也没什么不好说的,既然说开了头,也就放开了道:“这事,我就算不告诉你,想着以你的能力,过后也是可以查到的,也就给你说说吧,也省的你另下功夫了。”
他本就是想着将文氏女托付给柳露的,耿家的两当家人他一点也不担心,都是重信诺的,只她是个变数,先前还有点担心,现在看了真人,担心也就放下了,是个值得托付的。
见老方丈没有立时就说,耿靖阳只笑笑,静等老方丈的话,柳露也很是好奇,有什么事值得一个化外之人来操心的。
一时房里寂静无声,老方丈回过神来,见两人都安静的等着自己,只得苦笑了下,遇到这俩狐狸,他老人家只能是和盘托出了,三人都心照不宣的停歇了会。
喝了口茶,过了会,只听见方丈轻缓的声音响起,“这文氏是我一俗家弟子的妹妹,今年三十有六,本来他家的条件并不是很好,家里的父母去世的早,兄妹两靠着父母留下来的百十亩田产过活。”
听到这,柳露同耿靖阳对视了眼,这怎么说上故事了,不过见老方丈明显入神的样子,俩人也没多话,接着听了起来。
老方丈也没多理会俩人,只说自己的,“我早年受过他家父母的恩,见他父母去世,家里人丁单薄,怕他守不住这点产业,就收了她哥哥做了俗家弟子,教了些拳脚功夫给他傍身,后来我这弟子娶了附近的一大户人家的女儿为妻,日子也好过多了。”似是想起了什么不愉,老方丈缓了缓。
耿靖阳其实对这些不感兴趣,见他如此为难的样子,遂道:“要是不好说,就别勉强了。”
老方丈只是想起,这闺女的运道太衰,一时蹉叹罢了,摆了摆手,继续道:“这女子初时对文氏还是很好的,帮着张罗了门亲事,是邻县的一富商家的小公子,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柳露一听这话,来了兴趣,故事真来了,在现代娱乐多了去了,可来了这古代,这等八卦她已经好久没听了。
耿靖阳一瞧她这样,立马知道她这好奇上了,当着旁人,他也不好提醒,只得轻咳了声,以示提醒。
柳露一听他咳嗽,立马知道自己这又露形了,忙点头掩饰的喝了口茶。
老方丈这正说得好好的,被这俩人一打岔,很是不满,轻哼了声,继续道:“可没想到,文氏还没过门,这位小公子走海路时就与家里失去了消息,早几年我那弟子想着这人刚失去消息,还是先等几年,说不定人没死,只是耽搁在哪里了。”
柳露虽然刚被耿靖阳提醒了下,可听到这,还是憋不住的点头附和道:“不错,这人还不一定就没了呢。”
耿靖阳见柳露这听故事的忠实样,很是无语,这倒霉媳妇,尽会泄劲,人老方丈这么卖力的说着旁人家的私事,不就是要引起你的同情吗,你这一同情,他后头的请求不就好开口了,虽然觉得媳妇傻了点,可他还是宠溺的没再提醒,想着,就冲媳妇这劲,能帮就帮吧,不过看老方丈这架势,自己不想帮,估计是不可能了。
还真给耿靖阳说上话了,这老方丈见柳露听得挺认真,心里还真高兴了,遂点头道:“侄媳妇说的很对呢,这人还真就没死,不过事情可就没怎么简单了。”
柳露奇怪了,“难道是他回来不满意文氏了,想退亲,这退亲是不太好,不过人既然不乐意,退了也就是了,不然受苦的还是文氏。”这古代女子没有个丈夫疼爱,在婆家的日子是极其艰难的。
听了这话,老方丈叹了口气,无奈的道:“这问题出在他回来的时间上了,本来兄妹俩因着父母去世,老大成亲的就晚,这文氏就更迟些了,定亲时已经快十九了,这一等三年,人就二十二了,我那弟子想着已经到了三年,就算是守孝也可以了,就提出解除婚约,谁知,人家不同意,还想着将她接过去,帮着过继一个儿子,好续了这房的香火,这不是坑人吗。”
这种事多了去,耿靖阳管天下消息的,比这离谱的事还见过听过,哪里在乎了,只觉得这文大爷没用,让好好地的一个妹妹落了这么个下场,不屑的道:“这文大爷也忒窝囊了些。”
柳露很是赞同,男方固然自私,可女方也太软弱了些,就她所知就算是在礼教森严的宋代,也少有人家,让人女子守望门寡的,更不要说这个时空的庆国,看着还蛮开放的,不过作为女子,她也是不好大刺刺的往外说,只鄙视的撇了撇嘴角。
老和尚看他俩这样,哪里不知,就他自己也是有点不赞同的看法的,叹了口气道:“这后头的事,更气人呢,为这过继的事,又是拖了三四年,这孩子就二十大几了,想找个好点的人家也是不能够了。”
柳露一听,就更是不耻了,这事能拖了这么久,可见这文大爷人品绝对有问题,这可不是能力问题了,这男方不明显没理吗,人姑娘也守了这么多年了,就是告了官,未必就不能赢的,看来是文大爷没豁出去。
☆、第一百二十八章事由二
柳露不好说,耿靖阳就直接多了,“文大爷,当初就没想着来找你?再一个,这不明显是拖日子吗,文大爷不知?”
这话问到点子上了,有些事老方丈还真是下意识的没去多想,听了这犀利的话,只得连连叹气道,“你也知道,我那时的境况也是不好。”个中的缘由,大家心知肚明的,不提也罢了,续接着道:“那家人可能就是这个打算,拖着让她无法找个好人家,到时乖乖的自己个就过去了。”
听到这,柳露很是不齿地轻喝道:“这什么人呀,怎么可以这么蹉跎一个女孩子的年华,这不是要坑害人家一生吗?”这会想起文氏那张愁苦的脸,倒是有点同情了。
老方丈毕竟已然是方外之人了,情绪倒也平和,只接着道:“慧芯这孩子也是硬气的,想着这样也就算了,就如了那家人的意,谁叫她当初同人家定了亲呢。”
柳露听了真是无语了,合着这兄妹两坚持了这么多年,做得都是无用功。
老方丈当初听文老大说这事是,也如柳露般有点恨铁不钢的,吸了吸气,叹惜道:“她哥哥劝不过,也知道妹妹耽搁了这么多年,也是不好再找好人家了,再一个,凭着那家人的势力,别人也不敢上他家提亲的,整好看她自己也坚持,也就无奈的同意了。”其实内中还有好多事,是老方丈不知的。
柳露听了很是不解,顾不得其他,插话道:“这就不对了,既然不做他想,为什么不在家守着,还自同意进那家人的门。难道不恨?”
老和尚当初听了也是有点奇怪的,不过不愿多想罢了,这些是是非非都是自己那个弟子讲给他听的,这么些年他忙着也没功夫看顾他们,不过这时可不是考虑这些事的,无奈的对柳露道:“想不到你倒是个急性子,当时我也没多问。或许还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吧。”
柳露被她调侃的有点挂不住,只得讪笑了下,打断别人的话确实是不妥,耿靖阳见不得老和尚欺负他媳妇,嗤道:“有什么要紧,这些话有几成真,恐怕大师现在心里也疑上了呢。”
“好小子。犀利。”老和尚暗赞一声,倒也不与他计较,自接着道:“这事虽然是定下了,但也讲了些条件,就算小公子不在了,那仪式也是要全的,不可能糊糊涂涂的将人送过去,得像娶正妻那样,那家人倒是没在这事上推脱,就应了。”
说到这。他自己都觉得多余了。可是想着文氏,还是又硬着头皮。接着说道:“这一过也就又是小十年,本以为守着个养子好好的过了,谁知那小公子却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还在外娶了妻生了几个儿子女儿,连孙子都快有了,可怜慧芯这孩子却被他生生的拖了二十几年。这也就罢了,最可气的是,尽然还不承认慧芯是正妻,说是只能当平妻也就是二房了,这孩子一气之下就回了娘家,要求和离。”
柳露最是面冷心热的,听了这话,气愤的道:“这也太坑人了,难道就由得他们了,我看和离都是轻的,该闹着那家主事的给了公证的说法。”想想又叹气道:“哎,能有什么说法,岁月都浪费了,什么也是补偿不了得。”
耿靖阳可没这副心肠,老早就听出这里肯定有他们不知道的猫腻,看了眼老和尚,知道他心里八成也有数,现在他只感兴趣,这老和尚不遗余力的说与他们听,估计是说与媳妇听,是个什么道理,遂拦了生气的柳露,冷笑着道:“后话呢?”
柳露也只是一时气愤,被耿靖阳一拦,也就静下来了,听他语气,知道这里肯定还有她不知道的事,暗道,这老和尚好厉害,挖了个好坑,心里鄙视,脸上不露,还故作气愤状,不吭气了。
老和尚几次三番的被耿靖阳刺,也不羞恼,他老人家这不是为着同文家过去那点情谊吗,再一个,谁叫他算出文耿两家该有这一出呢,这个扣不解,对两家人都不好,当然更多的是对文家不好,只得厚着脸皮,继续道:“那家人有些势力,不同意和离,只说当初纳的是妾室,没有和离一说,这不是生生的将人往死里逼吗。”
柳露此时已然静了下来,觉得这话听着不对,“这当初难道没人知道他家是娶的亲,官府没有凭证,总不至于他一家说了算吧,不是说手续齐全吗。”
老方丈还真就被柳露问住了,有点尴尬,毕竟这些他当初听时,根本就没多推敲,只得老实地道:“我还真没多问,只我那弟子说,男家的长辈其实也不想这样,只是怕闹大了得罪从海外带回来的女子,想着将事情悄悄的掩了,才没承认当初有过成亲一说。”
耿靖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