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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靖阳听了,忙装着害怕的样子,连连讨饶道:“不敢,不敢,为夫哪里敢对夫人不利,还望娘子日后多包涵了。”
他这话一出,很是得了柳露白眼一枚,不过耿某人今儿乐呵,不仅不以为意,还颇喜爱呢。
两人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吃着。气氛倒是更好了。耿靖阳还乘着柳露没注意,又灌了她几口酒。让她有点薰薰然了。柳露不无在心里腹议他,这绝对是故意的,一想到他的目的,感觉空气也暧昧了起来,早就酡红的两颊更是如胭脂了。
这样的柳露,让对面的耿靖阳看得也恍惚了起来,一脚就下了地。仗着有了点酒意,将小人儿往怀里一搂,对着她的耳垂轻咬了口,哑着嗓子道:“露儿,天不早了我们歇了吧。”
只这一声,让本有点醉意的柳露,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伸手推了他一下,嗔怪道:“瞧你,这会是什么时候,这才吃了一半,让人知道我可是没脸,你也消停些吧,一身的酒味,我这已经吃好了,你也快吃吧。”
耿靖阳此时那还有心思吃饭,再说他这一天也是吃得够够得了,这会也是不饿,不过听柳露这么一说,也只得先放了她,对着外面扬声道:“将桌面撤了,送些热水来。”说完,拉了柳露就回了内室。
柳露被他搞得脸红就没退过,可是他已经吩咐好了,也只得掩耳盗铃当自己没听到了。
一进了内室,柳露立马甩开了耿靖阳的手,闪身就进了空间,迅速在空间小厨房里煮了壶灵茶,端了出来。
她这一进一出快得很,柳露看了眼呆住的耿靖阳,笑着将茶水倒了盅递给他,还报复地挑了挑眉,“喝吧,醒醒神。”说完自己也倒了盅,细细地品了起来,还别说这灵茶可真是没得说,只一小口就令人精神一震。
瞧着她的举动,耿靖阳哪里有不知道她意思的理,不就是报复他刚拉她回房吗,不过他乐意被她吓,知道她有分寸,也就没说她,接了茶,回了个笑,喝了起来,“不错,真是好茶呀。”
两人在榻上对坐着,喝了会茶,就听见碧荷在外回道:“回主子,热水已经送到耳房了。”
柳露生怕耿靖阳又提什么出格的要求,忙抢着道:“嗯,兑了水,就放下吧,这里就不用你们伺候了,留着明天再收拾。”
碧荷在外听到奶奶抢话声,忙回来声“知道了”就偷捂住嘴,笑着下去了。
听见外面都没了声音,柳露知道是都退下了。她睡觉时不用人伺候的,也不习惯,所以下人都给安排到了后花园的那排房子里,她这里只给安排了间厢房的耳房给她们值夜用。
这会下人走了,耳房因离卧室近,倒也方便,浴桶什么的,只是为了进空间洗澡方便掩人耳目用得,也就不用去看了,反正外面没人,柳露拉了耿靖阳一起闪身进了空间。
这空间耿靖阳已经有几天没来了,变化可是不一般的大,木屋后面的那片地又大了许多,柳露用篱笆划分了几块,灵谷一块,碧粳米和胭脂米一块,蔬菜也是,远远望去生机盎然,长势都很是喜人。
柳露还特地留了块地,种了些普通的药材,她是有些打算的,只是还没同耿靖阳商量,剩下远些的地方,就都是些自家不用的普通稻米了,这是当初耿靖阳想要得,不过还没种完。
耿靖阳看了看地,对忙着拿衣服的柳露道:“露儿,这地都是你一个人种得,多累,不是让你等我回来再进来得吗,看来你是没听话。”
柳露知道他担心什么,但是她可是没到那些没去过的地方,再说这里毕竟是认主的空间,对她来说还真就没什么危险,但是耿靖阳不放心,她也就只好老实点了,吐了吐小舌头道:“我这不是没走其他地方吗,就我们这房子和后头的地来回的转悠,连湖边也没去,好了别说了,我们赶紧地去洗澡,你也累了一天了,洗完了,也好早点回去休息。”说完拉了人就走。
耿靖阳对她是无可奈何了,打?舍不得,说?也舍不得,只得自己憋气,随她去了。不过听她说洗澡,倒是坏笑了起来,也就不纠结于其他了,觉得还是洗澡事大,忙乐呵呵地随着柳露往湖边去了。
可是等到了地,却是很不美妙得,他们先到得不是温湖,反而是冰湖,刚是柳露拉了人瞬移过来得,当然是略过了近些的温湖了,她没管身旁不乐意的某人,直接停下来,吩咐道:“你在这里洗,这水对你有好处,也好疏散下筋骨,我到那边洗了。”说完也没理他,放下衣服转身就走了,像是生怕某人追过来似的。
看着她逃之夭夭的样子,耿靖阳只得憋了口气,乖乖地下了水,虽然没如愿,可是想到洗完澡之后的事,也就平了口气,积极地洗了起来,看着比平时洗得要快多了。
因为蓝湖的功用太过强大,平时柳露都是用来饮用的,洗澡她也就在如温泉水般的温湖里了,那里的温度正好,泡着舒服,这累了一天,这会也没怎么磨蹭,直接放下衣服下水了。
柳露下去泡澡时,也不自然地加快了速度,倒是没同耿靖阳那样多想,只是觉得,今天毕竟是成亲的第一天,她可是不愿意在空间中过。
再说柳露一直知道,耿靖阳也不太喜欢常呆在空间中,两人都不是那种想成仙的人,对于修炼只是顺其自然罢了,相比在空间里修炼,俩人倒是更愿意在外面过着普通人的日子。
因这想法,柳露也没多泡,一会儿就洗完了澡,上岸穿上了自己做的睡衣,虽然算不上什么情趣内衣,但相对于古人来说也是有点出格得,简简单单的一件杏色的长无袖睡裙,一头长发披散着,远远看上去,飘逸的如同凌波而立的仙子。
耿靖阳早就洗好候在冰湖这等她了,因为穿了新式睡衣有点不适应,就没走过去,这会柳露这副样子向他迤逦走来,看得他眼都直了,直到柳露走近,他才回过神来,忙有点不好意思地拉了拉身上的新式睡衣,掩饰别扭地问道:“这是什么款式,没见过呀。”
柳露见他,穿着颇有现代风睡衣那别扭的样子,很是发笑,不过怕某人恼羞成怒,遂憋着笑,解释道:“这是我自己设计得,难道不好?不过只在空间里穿,出去就不用了,也省的让人见了说嘴。”耿靖阳身上是她自己做的中裤与睡袍,颜色倒是同柳露睡裙一样是杏色,很是有点情侣装的意思。
耿靖阳听了,可是不敢说什么不好得,只是傻傻地看着眼前的小人儿笑,见她说完,忙拉了她的手,略过自己的睡衣,只指着柳露身上的裙子,赞赏道:“怎么不好,只是太好看了,我这都舍不得移眼了,好了,我们出去吧,这也不早了。”
柳露听他这话怎么都觉得有点那啥,也顾不得调侃他身上的衣服俊丑了,只红了脸呆立了会,不过也不能老待在空间里,柳露只得不去想他的那啥意思了,满脸羞意地抱着耿靖阳的手,“嗯”了声,就同他一起出去了。
☆、第179章别样洞房
他们回得刚好是卧室,外面的天已经是全黑了,只廊柱上各处挂着大红的灯笼,看着倒也喜庆,屋子里的红烛也还亮着,一时柳露尴尬更胜,毕竟俩人这才算是真正在一起过夜,不同于空间中的没日没夜,柳露真是不知做什么好了,愣愣地站在屋子当中。
耿靖阳虽然也有点尴尬,可看见有人比他还不知所措倒是好了点,再一个他毕竟是有过女儿的人,虽然过程不是太美妙可是好歹是吃过猪肉的,自己又是个男人,还是面对自己心爱的人,倒是鼓起勇气先伸手将人搂在了怀里。
柳露这会是愣住了也没怎么反抗,被某人一把搂在怀里半抱着坐到了床上,才回过神来,多少还是挺囧得,但是也知道这是逃不过得,也就定了定心,可是看着满屋子橘红色的亮光还是不好意思了,忙拦住那支欲作乱的手,低声道:“快放了帐幔。”
耿靖阳见自己的小媳妇害臊的样子,知道不听她的,自己没好果子吃,即使再急,也还是乖乖地起身放下几成帷幔。
瞧着眼前立即暗了下来的光线,柳露没来由地松了口气,她到底还是没吃过猪肉的,再腐也没勇气实战呀。
这会一切都按着媳妇的要求办了,某人是心热身热得不行,傻瓜地问道:“媳妇,可还有事?”
柳露被他这一问,很是“啐”了他一声,“没事,睡觉。”说完倒头就躺下了。
柳露这是赌气的真睡觉,可某人不这么认为,还以为得了令了,因为练武的关系。他可是眼力很好,即使光线暗,他也能瞧见媳妇衣衫半解的样子,看得他更是火热,忙俯身快步上前,抖着手将媳妇那不成样子的袍子往开了解,这会他紧张。一时只解了几个纽扣,很是急躁地恨不能给扯了,颇有点怨念地道:“乖儿,你这是什么衣服呀,怎么都是扣子,真是累人,你不会是故意得吧。”
柳露在他解扣子的时候就很不好意思了。这会被他这话一说,倒是消散了些尴尬,乐了,“我这不是图着方便吗,你自己个没用还怪上我了。”说完一听,觉得很有歧义,忙转开脑袋闭了眼。
耿靖阳瞧着她这小娇样,很是惩罚地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咬了一口,恨声道:“等会有你好看得。”说完他的气息更重了,也等不急慢慢解了。直接将柳露的袍子给拽开了。
柳露猛得上身一凉。忙惊着睁开了眼,瞧着自己这副精心做成的睡袍已然是报销了。很是推了他道:“瞧你,急个什么劲,弄坏了吧。”她这只注意了衣服,还没顾得上看自己酥胸半裸的样子。
耿靖阳与柳露至相恋相爱以来,虽也时常亲吻,可那都是在衣着齐整的情况下,哪里瞧过这个的。忙眼神一暗,喘了粗气,哑了嗓子叫了声,“乖儿”就用唇堵住了柳露的小嘴。
柳露被他一吻,所有未完的话,都又吞回了肚子,身体软了,其他心思也没了,只顺应这本能,抱着他的脖子,主动伸出小舌头与他共舞了起来。
俩人这一情动,就如天雷勾地火了。俗话说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此刻便是写照了。
不过想象虽美好,可现实还是有点曲折的,没一会,因着两人业务都不熟练,不时从帷幔里传来一句,“你这什么衣服,从哪里解。”好吧,这是我们柳露同学搞得自制小bra。
“你这人不能好好解,看弄坏了,这可是刚做的。”这声明显是某女人的娇嗔了。
“别吵了,以后再做。。。。。”耿靖阳很是不满的将那个讨人厌的小东西一下就给仍了,这下不得了,看着从里面突然就窜出来的雪白绵软,还有那顶上诱人的嫣红,他一下就绷直了身体,再顾不得其他,俯下脑袋就啃了上去。
柳露本还抗议着,被他这突然一袭,倒吸了口凉气,低头看了看胸前的某个黑脑袋,很是不争气的红了脸,软了气息,不自觉地伸手抚上了某人宽厚的后背。
柳露这一摸上他的后背,耿靖阳就如同得了赦令般,一手向下,将女人的袍子掀了开来,不可避免得,他又摸上了个小巴掌大的裤子,忙顾不得上头了,丢开了口中的美味,急着将女人的袍子全都掀到腰间,暗着眼神看着那处地方,很是怨念地咬牙道:“媳妇,你这是存心的吧,就为了折磨我。”说完也不想如何脱了,直接将裤子用内劲给撕开了。
柳露被他气得,很是想用腿蹬他一下,可这会裤子没有了,她只得憋气地夹住了褪,抱怨道:“瞧你,这裤子最是难做,人家可只做了几条,谁想着折磨你来着。”这一波三折得,她也很是怨念好不好。
耿靖阳哪里还能听到她说什么,裤子一撕开,他直接底下了脑袋看着那处妙地,喘着呼吸,“嗷”的一声就翻身覆了上去,嘴里一个劲得,“乖儿,乖儿的”
柳露被他这一弄,很是不争气得全身酥软,也顾不得纠结了,只直伸了胳膊抱着某人的脖子,任他伺为,不过瞧着他那激动的样子,怕他一时伤了自己,不停地道:“你别急,慢点,会疼得。”
耿靖阳虽然急,身上也如火烧般紧得疼,可听到自己小乖儿如猫儿般的呼疼,还是晓得轻了点,不过再轻,那无可避免得,随着他的进入而带来的一痛,还是让柳露惊呼了声,“疼”,眼泪也随着流了下来。
这一疼,倒是让柳露稍微清醒了点,很是憋气地想,这事怎么没那些个文文写得那么美好呀,简直疼死个人了,其实她不知道得是,自她修炼之后,她的五感就被旁人强了不知多少倍,这会可不就是疼痛值放大了吗。
不过柳露不痛快,耿靖阳也不好受就是了,柳露一喊疼,他就被卡住了,只得停下,憋着满脑门的汗,虽然自己不舒服,可还是心疼地看着媳妇,小心地问道:“乖乖,可还好些。”
柳露哪里能好,只委屈地道:“疼”这话还正说着呢,就看到某人那只大手,还放在自己的胸上揉捏着,很是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人家疼,你这就不能消停会。”
耿靖阳顺着她的眼光,自是看见了自己的爪子,不过他可不会听话的消停,柳露一说完,他还恶劣地捏了捏,“我这也辛苦,不兴人转移一下注意力呀。”(狡辩,**裸的狡辩。)
柳露看着他满头的汗,知道他确实辛苦,不过被他这一揉捏,酥麻感顿生,疼倒真是好多了,那处也松动了点,遂红了脸。
柳露这一松动,耿靖阳立马有了感觉,忙激动地小心觑了她一眼,见她已然羞得闭上了眼,忙不管不顾地动了起来,他这被卡得可是急死了。柳露被他这一动,也情动了,随着他的起伏,直到最后。
晃动的帐幔里,只余下,一浅一深的粗嘎喘息,亏得看不见,要不星星也得躲起来。柳露累得剩下的记忆里只有那声“乖儿”了。
可是今儿注定不能如柳露意的是,她累地想睡,可随着俩人元阳和元阴的一泄,脑中立马出现了一个念头,“快带着耿靖阳进空间,喝蓝湖水,洗髓伐毛,提纯灵根。”
这念头一完,她只得认命地,没来得及瞅眼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拉着人一下就进了空间,俩人这时未着寸缕,身体无法避免地又起了摩擦,羞得柳露很是悲愤,暗骂这坑人的空间设计,就不能缓上一缓。
耿靖阳这正舒服地回味着呢,不妨一下就变了环境,很是不解地看了眼媳妇,这一看不得了,从刚刚幽暗环境中,一下到了这光线大量的地方,媳妇这还没穿上衣服,如白瓷般的身上,还留有刚才欢爱过的痕迹,一朵朵如红梅般地开着,饶是他脸皮厚,也是红了脸,毕竟古人还是不太习惯白日那啥的。
他这正瞎想着,可因着时间紧,柳露也顾不得羞涩了,只得装着看不见某人幽暗的眼神,裸着身体将人带着飘到了蓝湖边,也不好意思看某人的身体,这位也是裸得呢,只低了头娇喝道:“快点,喝了这蓝湖水,打坐行功。”
正想得出神的某人,被媳妇这一喝,忙茫然地傻问道:“媳妇,你带我来这喝水做什么,我还以为你想在这那啥呢。”(想得可真美)
柳露很是无语地白了他一眼,也顾不得身上没衣服了,很是推了他一把,“去你的,想得美,快着,你该不会忘了这事吧?”她记得当初带某人来的时候可是给他说过,这湖水要洞房之后饮用才能起到真正的作用的。
耿靖阳一听这话,也想了起来,有点心动,不过看着媳妇满身的痕迹,到底清醒了点,顾不得自己个洗髓伐毛的事,只抱了她在怀,温柔地问道:“好,不过你是不是要去那边温湖里泡泡,舒展一下。”边说边揉着她的腰,他还记得那啥时,媳妇喊腰疼得。
柳露这都急死了,生怕迟了没效果,虽然窝心他这会还想着自己,可为了助他提纯灵根,还是推了推他,直接吩咐道:“别废话,快点,迟了不好。”说完,直接从木屋里移了个小碗来,递了过去。
☆、第180章 余韵
耿靖阳本没多当回事,这会被媳妇这急躁样,带得也有点急了,怕惹得柳露不高兴,忙接过小碗蹲下身子,舀了碗,不过自己没先喝,而是送到柳露的唇边,柔声道:“你先喝点,补充下气力,刚可是累着了。”
本来柳露见他这媳妇第一的举动,还是蛮感动的,被他这一说,只差没羞愤地将头埋地下,怕他再啰嗦,只得一把接过碗,一饮而尽,“快着,时间紧。”说完就将碗又递了回去。
耿靖阳见她喝了,这才放了点心,回身又舀了碗,同柳露一样,也一口喝完。柳露见他喝完立马紧张地盯着他,她可是知道,这提纯灵根可不是啥好活呀。
果然如柳露所料,耿靖阳这一喝完,立马觉得从腰眼处,冲上来股热流,酥麻入骨,不过没等他舒服一下,这股热流便变成了股劲气往他的四肢百骸里窜,气劲越来越粗,来势汹汹像要爆了他的筋脉似得,凭着多年练武的感觉,他知道这情况可不能大意了,忙听从柳露的交代,立马盘坐了下来。
柳露在一旁也是紧张焦急,她也不知道如何帮着他,虽然她也是很累,知道泡下温泉会很好,可是不知耿靖阳喝了水会发生什么,她怎能放心,自是不敢离开,只移了件外袍来穿上,见耿靖阳坐下,她也跟着坐于一旁守着了。
耿靖阳此时已然是无法顾到其他了,他正忍受着经脉中巨大的冲击,这种强烈的感受是他从未体会过得。饶是他惯来铁血坚韧惯了,也是深感吃不消,亏得他心里有个强大的声音提醒着他,露儿在呢。不能让她担心,这才使得他保持着一丝清明,忍受住这锥心噬骨的痛。
柳露坐于一旁。虽不知他具体如何,可知道必不好受,瞧着他全身斗大汗珠不停的淌下,心里焦急万分,可即使如此,她也不敢稍有动作,生怕坏了事。此时她心里倒是有点后悔了,不该这么鲁莽地就让他喝了这水,难道非得提纯灵根。
(她这想法要是搁修真界非得挨众人的板砖不可。)
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俩人都是忍受着煎熬。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就在柳露快崩溃的时候,她突然惊喜的发现,空气中有大量的灵元素如一个个亮点般,往耿靖阳的身体里钻,知道这是成了,不期然地松了口气。
耿靖阳自己也知道成了,刚才那股噬人的剧痛已然过去,如来时一样。去得毫无根由踪迹,随着这股痛的过去,全身懵地就是一松,随着大量外界灵气的涌入,他知道自己的筋脉更宽了,灵气融合性更好了。立马运转法诀,冲击二层顶峰,以望能借着这股灵气,一鼓作气地进入练气三层。
耿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