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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嬷嬷也确实有点累了,忙谢道:“谢四奶奶体恤,老奴这就先下去了,过会就让翠喜来。”说完就下去了。
见她下去,柳露又对碧荷吩咐道:“你先抱了宝丫去梳洗一下,让翠竹打点水到这来,柳原就在这洗,回头用了饭再回他自己的院子去。”如今旁边的跨院被收拾了出来,柳原也就有了自己个的院子,不用同老爷子歇一处了。
碧荷听了忙抱过宝丫下去收拾了。
柳露见安排得差不多了,遂又对外间廊下的元宝道:“元宝,你也回吧,见了钱嬷嬷,告诉她你们公子回来了,让她准备好了公子要换的衣服什么的,可知道?”
小元宝听了,忙回道:“是,小子知道了,姑奶奶放心吧。”这跟着柳原的两个下人都自觉地将自己当成了柳家人,见了柳露都是叫姑奶奶。
这后头热闹,耿靖阳去了前头也是高兴,一进了院子,就听得李白鑫的说笑声。耿靖阳不觉摇了摇头,笑着就进去了,见着家里的爷们都在座,也就一起打了声招呼。
他这刚一完,李白鑫立马抱怨上了,“老四,你可要补偿我,昨儿晚上我可是连酒也没喝上,就走了,还帮着你带孩子。”
老爷子听了,直接笑着道:“这次,还真是亏了白鑫,老四,这酒你可是补定了,不过贤侄,你的酒几时让大伯喝上。”
李白鑫不妨大伯这么打趣他,其他的都可以开玩笑,唯独一说起这个,他就想起娇娇小小的师妹,心里不由地一甜,可转念想起她的年龄,就又有点沮丧,他是真心喜欢,可就怕自己大师妹太多,日后师妹后悔,遂有点恍惚地对老爷子道:“大伯就爱说笑,这家里的哥哥们可不比我小,大伯还是先等着喝媳妇茶吧。”
耿靖阳听了邹了皱眉头,想起媳妇的话,觉得还是有必要说说师兄了,看了眼屋子,里面虽然都是自家人,可是有些私密的话,可不好直接说得多明白,只简单地道:“这就不用师兄担心了,哥哥们大概也是快得。”
李白鑫一听这话头,知道不好,估计师弟又要说教了,很是头疼,也有点怨念,人家都是师兄说师弟,自家倒好,反着。
☆、第195章 度新婚
不管李师兄如何怨念,耿靖阳照说不误,“哥哥们你别惦记了,你只想想自己就好。你看,我可是比你弟妹大了近十岁,这不是很好,有些事别过分想多了,患得患失得不好。”话说这么多,也就够了,聪明如李白鑫必定一听就懂。
也果真不负耿靖阳所想,被他这一说,李白鑫一愣,想起师弟同弟妹在一起时的情形,男的高大,女的娇小,不过蛮和谐得,想着要是换成自己和师妹大概也是不错。
师弟的话,他岂有不明白的,李白鑫想着看来是该回山看看那丫头了,估计这次又是要生气了,自己这一趟,离家是有点久了,看了耿靖阳,见他忧心地看着自己,知他心意,遂也不怨念了,笑了笑道:“好,等你这事了了,我就先回山。”
耿靖阳对他这态度很是满意,他们俩之间与其说李白鑫是师兄,还不如说耿靖阳是师兄呢,点头道:“这就好。”想想又道:“早上可有什么不对?”
说起了正事,大家都静了下来,李白鑫看了看大家,见他们都板着张脸,忙笑了笑,和缓地道:“别担心,有我在呢,前天路上跟踪我们的那几拨人我已经引着他们互相猜忌去了。”说着指了指皇城的地方。
这意思大家都懂,老爷子点头道:“这我早就猜到了,想着老四成亲的日子,他们必定不会放过的,这才想着将孩子们送走,没得他们趁着乱朝着孩子们下手。”
想起昨儿的老周婆子,大家都吸了口气,好在他们想的周到,不然让那婆子遇到宝丫。可就糟了,还有今儿的徐秋娘,这要是柳原在,万一将那些什么为妾的话听去,岂不是弄得人,心里膈应。柳原年岁再小,那也是老四的亲舅子。
耿靖阳当然也是想到了这些。不觉皱眉道:“事情既然过了,日后还是要小心起来,有的人可是无缝不钻得。”
老二对此最有发言权,老忠亲王的事,他最为了解,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肃声道:“这话很是。那位怕是等不及了,我们家旁人不知底细,估计他是知道个七七八八的。其他人经了这搅混水的事,或许会放松对我们家的怀疑,他却是不会,我们日后可是着重要防着呢。”
老大也跟着道:“老二说的对,这是应该的,家里老三还是多安排些人手,老四也上点心。”
老三和耿靖阳还是很听老大话的,听了忙都应道:“知道了大哥。”
老爷子见哥几个都心里有数了。也就道:“好了不说了。这些事,一时也说不清。到时再好好合计合计,今天是个好日子,别说了,晚膳也该好了,白鑫,今儿可是有好酒给你喝的,等一下。让老四好好地敬你几杯。”
老爷子这话一说,几人有闹开了,这柳露酿的酒,可是很成功得,一时大家就都同耿靖阳要起酒来,等耿靖阳承诺每人都有时,哥几个才放过他。
等一家子闹笑了会,下人来回,晚膳好了,他们这才停了话头,一起去了偏厅用膳,席间李师兄不免闹得最凶,很是灌了耿靖阳一些酒,家里哥几个倒也没拦着,因着没人也是跟着闹了会,老爷子看着家里难得热闹,也就随他们了。
(这位几潜意思里都很不负责任地想着,这老四今儿也不用洞房,喝醉了也就醉了,无所谓。其实这就是**裸的嫉妒呀嫉妒,没成家的男人,真心伤不起。)
这晚,耿靖阳回后院时已然很晚了,柳露看着喝的有点微醺的某人,忙丢开了手中的书,扶着他道:“怎么喝得有点醉了,可是难受?”
耿靖阳其实不算醉,怕柳露担心,忙道:“没事,这不是老爷子他们高兴吗,我就多喝了两杯,家里人都是知道我的酒量,也没让我多喝。”想了想又笑着道:“其实这么好的酒,他们还不想我多喝呢。”
柳露被他这话说得一愣,回过味来,笑着道:“你呀,这点酒也能舍不得,还拿出来说笑,可是喝过醒酒汤了?”
耿靖阳被她这么娇嗔地一瞥,浑身骨头都舒了,知道这会没有下人,也就一把将小女人抱住,只来得及说了一句,“喝过了”就照着媳妇的红唇亲了下去。
柳露对酒味很是不适,不过好在这是自己酿的空间酒,味道闻起来,不像外头的酒,还是有点酒香的,被耿靖阳这么一熏,人就有点氤氲了,脑中只留了一个念头,这刚新婚的男人兴致真是旺啊,就被某人带入了激情之中。
耿靖阳倒是比她清醒些,本来他今天怜她初次,打算放过这小女人,可是喝了点酒,又被她这一通矫嗔,是个男人都守不住,见她也有点情动,忙伸手将人一把抱了起来。没容柳露惊叫,就将她让放在了床上。刚好今天柳露已然梳洗过了,衣服只穿了宽松的外袍,耿靖阳脱起来那叫一个爽。
柳露感到胸前一凉,立马有点清醒了,她暗悔今儿不该因着成亲了,又恢复以往的中空衣着睡觉,这可不是给身上这家伙提供了便利。
不过这会柳露被某人吻得也有点微醺了,再加上身上那只作乱的手,更是云里雾里了,睁眼刚好瞧见某人身上还穿戴整齐,很是不平衡地娇嗔道:“瞧你这样,猴急个什么劲,干嘛只脱人家的衣服,你自己个穿得好好的。”(露露呀,这不是重点好不好,显见的她是有点醉了。)
她这话一说,耿靖阳就更乐呵了,知她这是迷糊了,忙哄道:“好,我的小乖乖,相公这就脱,可别气着了。”(如今这家伙很是流氓了)
耿靖阳说着话,手上也没停,还只舍得腾出一只手来脱衣服,另一只手还放在某女的酥乳上,下着劲地揉捏,弄得柳露只哼哼。虽然如此,柳露还是使命地不服气的拽着耿靖阳的衣服,惹得某男人心火更旺,嘴上只唤着,“心肝,宝贝的”
这会要是柳露清醒的话,必定要轻斥他流氓了,可关键是柳露一点酒量也没有,这在昨日耿靖阳就知道了,所以他刚刚狡猾狡猾地用真气渡了点酒气过去,这酒刚好又与昨日喝的灵酒不同,这酒的度数可是老高的,如此柳露哪有不被拿下的道理。
俩人这一通脱衣折腾,随着床幔的落下,只留下一室吱嘎晃荡声了。
总的来说,耿某人的新婚生活还是蛮哈皮的。
因为成亲,很多事情耿靖阳都是交给史老二办了,那位可是很不情愿,不过碍着老大这么大年岁了才成亲,他也只得叹气成全了。
这样,耿靖阳也就一连休息了半个月,每日里同媳妇扯扯皮,再顺着柳露同她进空间逛逛,发现些新事物,再就是做些他爱做的事,(这您知道)虽然每次都被媳妇骂混蛋,可他就爱做这混蛋的事,谁叫他如今开荤了呢。
柳露也挺高兴,虽然因着某些官家的事即将发生,使得她们没能来个蜜月旅行啥的。不过好在她也有空间可逛,有老公陪着,心里甭提多乐呵了,这种日子才是她向往的呀。
柳原这段时间也很是高兴,因为同李师兄相处了几日,很是喜欢这位风趣的师兄,看着他练武心里也痒痒得,同柳露说也想习武健身。
柳露也不知道柳原是不是有什么根骨,她知道男孩子的心,当初在空间里找到的四合功,她想给柳原练,可后来耿靖阳看了看,说还是猛了些,想着让柳原先拉拉筋骨再说。这会柳原又提起,她也就找时间同耿靖阳说了说。
耿靖阳听了,倒是笑了,说什么老爷子早就帮着探了探,小舅子只能练些强身健体的温和功夫,其他可能是不成,那套四合功就更加不能练了。因着青云门的武功是不能随便外传的,耿靖阳就想着等有时间了,自创出些套路让柳原练,让她别急。
柳露听后,就将耿靖阳说的这些同柳原说了,当时小家伙听了灰心的很,看来常同大侠在一起,任何人都会有个大侠梦。
见他垂头丧气的样子,柳露心里很是不得劲,为了不让柳原失望,柳露想起了现代的太极拳,就将它练了一遍给耿靖阳看,问他这个可行。
谁知耿靖阳看了惊奇不已,直问是哪学来得,柳露也不好说是前世人人都知道得,只好说是以前无意间在旧书上看到的,还以为是小插画呢,这会看着像是练身体的才想起。
耿靖阳听了很是无语,也没觉得柳露这漏洞百出的话里,有什么不妥,也就点了头。想着这等高深的武学在不会武功的人手里就是废物呀,问柳露可有什么心法,柳露哪里知道这些,直接摇头。不过想起空间里好似有些内家心法,问耿靖阳可不可以用。
耿靖阳拿了心法,只说心法是好,可这心法与这套拳法却是不配,不过他可以教柳原些简单的吐纳之法,想来配上就是一门很好的柔和型武功了。
耿靖阳定了主意,也就见猎欣喜得私下练了几天,融合了一下,觉得很好,这下,他不仅交给了柳原,自己有时也练练,后来就连老爷子也练上了,直说虽没有真正的内功心法可是这样练也能形成气。
☆、第196章 渐渐上轨
老爷子他们说的这些,柳露可是不懂,她只要柳原能开心就好。就这样,新婚夫妻俩完全不问俗世地玩了十几天,柳露就开始要忙着帮柳原温习功课,准备秋天的桐山书院招考了。
“姐,今天就到这吧,天不早了,剩下的我自己会接着看得。”因为姐姐成亲了,柳原也一下子成熟起来,看时辰不早了,估计姐夫一会该来接了。
“也好,你也不用看得多晚,伤眼睛,对了,爹爹的手札你可以多看看,有用。”柳露不放心地拢了拢弟弟的衣襟。
柳原见姐姐一如既往地温柔对待自己,还是很高兴的,有点害羞地道:“知道,明天我就去考了,今天只翻翻爹爹的手札,其他的就不看了,你放心吧。”
柳露还没起身离去,耿靖阳就一脚踏进了书房。本来柳原是住老爷子院里的厢房的,可柳原看几个哥哥们都住跨院,也要求住进来。为这事,老三还很是笑话了一通,说他毛还没长起,就学装大人了。就因这话,柳原很是同老三闹了一场。如今家里的三个哥哥都很是喜欢柳原这个懂事听话的好孩子,柳原同他们也熟悉得很。
当初柳原提出时,柳露听了直接不同意,可看他态度坚决,在一个,他要学习,住跨院确实清静,也就无奈地同意了,只每天亲自走几趟过来照看,也顺带帮着他复习书本,过几日好去应考。
见耿靖阳进来,姐弟俩都站了起来。柳原赶紧规矩地行礼问好,柳露站着没动,只微笑着看向他。
耿靖阳先看了眼媳妇,才对给自己行礼的小舅子道:“原哥儿。今天就别看了,今儿我们一起去正院用膳,老爷子等着给你践行呢。”
自成婚后柳露与老爷子他们都只是中午一起用。早晚是分开得。耿靖阳随便,有时同柳露和宝丫一处,有时同老爷子和柳原一处。这也是屋子大了,天刚好也有点冷了的缘故。
柳原见姐夫这么说,也就放下了手中正卷着的书,准备扶着姐姐往外走。耿靖阳见了,眼神闪了闪。忙快一步接过柳露的手臂,对柳原道:“原哥儿,你前头走,宝丫在老爷子处等你呢,我同你姐姐后头就来。”柳露好笑地看着这越来越成醋缸的男人。
耿靖阳不理旁边戏谑地看着自己的媳妇。心里想着,现在让你笑,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手下也就有点不老实得,在柳露的手臂处暧昧地摸着,很是感叹媳妇的皮肤怎么可以这么的软。
他这样,弄得柳露脸红不已,暗恨,这人现在是越来越坏了。亏得天色已晚,他们穿得又是宽大的外袍,遮着手臂倒是不会让丫头们看见,不过她还是恼怒地掐了下某人作怪的手,小声嗔怪道:“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快点,柳原已经走远了,可别让老爷子等。”
耿靖阳轻笑了几声,柳露的拍打,对他来说,可是如小猫一样,没有半点力度的。不过怕媳妇发怒,还是收敛了点,低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我这几天忙着后林的事,冷落了你,今天我可是要补偿你的,夫人看如何?”说完还恶劣地轻舔了下柳露的耳垂。
被耿靖阳弄了这一下,激得柳露打了个冷颤,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还贼溜溜地看了下四周,见没人才低声娇喝道:“看你,这要是被人看见,我还做不做人了。”
耿靖阳听了只呵呵傻乐,一点也不在乎这当着下人,要注意保持形象了,轻嗤道:“我看谁有这胆子敢说我家夫人什么坏话。”
自成亲以来,耿靖阳在柳露面前那是变得一点下线也没有,流氓得很,柳露拿他没办法,只得不理他,不过心里还是很甜蜜地,毕竟这是爱她的表现。换句话说,哪有恋爱中的人不神经得。
想到这,又听到他这极端护短的话,柳露也不恼他了,停了下来,帮着他整了整被自己弄歪了的衣襟,笑睨了他一眼,傲娇地道:“还说,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耿靖阳忙装着害怕的样子,笑着求饶道:“夫人可得手下留情了。”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着,等晚上还不定谁收拾谁呢。
说笑着,两人一路甜蜜地走进了正厅,老爷子已经同柳原在书房里摆开了棋局,宝丫倒是没在。柳露见了,有点奇怪。
她这还没问,老爷子就知道媳妇这是找孩子呢,忙对进来的两人解释道:“丫头跟着杨妈妈去洗漱了。”
柳露听了忙应道:“哦,我说这孩子上哪去了。”
老爷子说完也就不理会他们了,又同柳原杀将开来,如今家里也就柳原这下棋菜鸟乐意陪他下了。耿靖阳也站到一边观棋局去了。
柳露闲着无聊,也就看了看书房,将有些乱的东西归置归置。这一弄,柳露发现老爷子看的书还是有点意思的,除了农耕类的,还有些是兵法,不由地看了眼下棋的老爷子,想着自家老爷子这一副耿直面憨的样子,居然能懂这些,可真是标准的扮猪吃老虎了。想想真为徐秋娘可惜,这么一个睿智有能力的丈夫她愣是没守住。
想起这,柳露不由地记起,寺院里那位风韵犹存的文氏,不知三哥他们查得怎样了,这事在他们没成亲那会,耿靖阳就让他三哥查去了,结果如何柳露倒是忘了问了。
(这事耿靖阳之所以没用老二和暗卫去查,主要是应了方丈,不想深挖,只查查这文氏人品如何,对她家也就不理会了。)
这会,柳露想着要是没问题倒是可以接回来住住,看能不能与老爷子作伴,想着这事,不觉就笑了出来,惹得那边认真下棋的三位都看了过了。被他们一看,柳露忙收敛了情绪,尴尬地笑了笑。好在正好有小丫头进来问,是不是可以用膳了,柳露赶忙起身,安排摆桌子了。
他们这里刚开始摆桌子,那边宝丫也收拾好被杨妈妈抱进来了。柳露一见她们,忙笑着接过了宝丫,亲了亲小家伙的脸,笑着道:“我们宝丫真香,今天做什么了?”自从帮柳原复习功课,宝丫就一直同杨嬷嬷他们在一起玩了,刚好杨嬷嬷说小姐岁数到了,也该学学规矩什么的了。
宝丫看见柳露还是很高兴得,忙搂着她道:“娘亲,我同翠喜翻绳结玩了,银烛还做了个锦鸡毛的毽子给我,杨嬷嬷还夸我今天很乖的。。。。。。”小孩子一高兴,就会吧啦吧啦地将自己做的事全都告诉大人。
见她这样,柳露也是高兴,她一早就将宝丫当成自己亲生的了,遂满眼慈爱地看着宝丫兴高采烈地说着,她这一天都做了些什么,还不时地给与鼓励。
柳露很是高兴,宝丫终于走出了幼时的阴影。知道服侍的人定是尽了心了,特别是杨嬷嬷不愧是宫里出来的,孩子被她带着很好,遂很是赞赏地对杨嬷嬷道:“辛苦你了,将我们宝丫照顾的很好,回头让碧荷送些尺头给你,自己看着做件衣裳穿穿。”
杨嬷嬷在宫里什么没见过,只是主子这份认可的心,她还是很感激的,自打她到了耿家,就过上了舒心的平常日子,宫里虽说富贵,可那是要每天都踩在刀尖上过得,她能平安地从宫中出来,可是邀天之幸了。
(其实她并不知道,她和钱嬷嬷俩人是老爷子走了崔总管的后门要出来的,不然就凭她们俩,这宫怕是难出。)
这杨嬷嬷自来了耿家,见了这可人疼的孩子,就将宝丫当成自家的孩子了,想着这一辈子就服侍小姐养老了。耿家的事她不太清楚,不过小小姐不是四奶奶亲生的,还是能知道的,这不是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