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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魂-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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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知凌风和凌思旋去湘西寻妻寻母的结果如何,还有那叛逃的天门弟子,想来现在就褚文才透露的信息来看,就算不是第一等的天门弟子,也会是前三等的了。

那也足够令人头疼的。

玄飞突然一凛,思路怎会越来越乱,想到那些地方去,他摇了摇头,把脑中那些胡乱涌来的东西给抛在脑后,继续的看着岩壁。

越是往下,这些岩壁相互之间就靠得越近,在上面最宽的地方将近一米,到得下面,却是已缩到了八十公分,而按下缒的长度来计算,才两三百米。

真要再往下,可能就连身子都过不去了。

而那青石不过鹅卵大小,真要是跌到了岩缝中,人又下不去的话,那怎么找?

玄飞这时才真的感觉到这风水阵的厉害之处,想到这一点,他头皮发麻。

再往下缒了两百米,岩壁之间的宽度缩减到了四十公分左右,玄飞心头一凛,要是按这个速度计算的话,那再往下两百米,岂不是只有二十公分了?

这时,玄飞突然听到上头一声厉喝,接着就是金铁交加之声。

“出了什么事?”

玄飞的喊话没人回答,在地缝旁,凌一宁的耳朵已被一团战斗声所盖住了,完全听不到玄飞的声音。

就在玄飞下缒到四百米的时候,凌一宁身侧的一块巨石突然的化成人形,手里舞着双刀砍了上来,一直高度戒备的凌正,擎出魂兵长刀就砍过去,片刻间打成一团。

就看那巨石人整个就像是石将军一样,从脸到眼睛,再到四肢躯干都是石质的,水魂气长刀砍在它的双刀上发出“锵锵”的响声,却是丝毫都砍不断。

而那巨石人每一刀砍在凌正的刀上,就能让他的胳膊一抖,这家伙的力气也太大了。

守卫东面的苏征邪想要过来帮手,凌正喝道:“别过来。”

这一喝,像是激起了巨石人的怒火,他重重的一刀砍在水魂气长刀上,就看那长刀一弯,那白色的像是流光一样的刀面被硬生生的打得凹了下去。

凌正一惊,一抖长刀,就冲着巨石人的双眼刺去。

眼睛总是最虚弱的地方,不管是石人还是真人,或者是阴物、冥兽,真要刺中的话,就像是棉花都能让人受不了。

可那巨石人不闪不躲,硬受了一下,长刀打在石眼迸出耀眼的火花,而那巨石人抬手一甩,刀柄打在凌正的胳膊上,让他整个的滚到了后面。

糟了!凌正顾不得胳膊上的疼痛,想要赶去救凌一宁,那巨石人将他打出去,就直奔凌一宁而去,而凌一宁现在可是在拉着玄飞,要是玄飞跌落到了这岩壁的最底部,那就什么都完了。

凌一宁心里也惊,但左手瞬间幻化出无数的花枝藤蔓,硬是将那巨石人在眨眼间就缠了个浑身都是,另一端则挂在了另一处的老树上。

箍得巨石人离她就是三四米的距离,可硬是寸步难近。

凌正赶上来一刀砍在它的腰间,接着就是裆部,反正只要是他认为脆弱的地方都在猛烈的攻击,总不能让它真的打扰凌一宁。

小白、大白满地扑腾着给他助威,赵欺夏虽说着急,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巨石人是死物,不是活物,一无魂魄二无肉身,那该如何解决?什么样的香也没用来对付这种怪物的。

苏征邪、于媚儿、叶铃、吴桐四人都把一半的注意力挪到了这边,毕竟玄飞的安危还是要顾的。

好在虽说巨石人拉得那老树嘎嘎作响,还硬就是难以再冲过来。

五行相克,天地至理,巨石人属土,遇上擅长木魂气的凌一宁,算是遇到对头了。

而别瞧着他的力道不弱,那种树系深扎在山中的千年老树,只要不死,那就算是千钧之力也休想将它连根拔起。

凌一宁感觉到玄飞在拉着魂兵,就按数目将魂兵放下,又控制着花枝藤蔓将巨石人硬是往后拉扯过去。

那巨石人用力的扭动着身子,发出震天响地的吼声,可硬就被缠得满满当当的,想要挪步都难,只能被花枝藤蔓给拉扯着往后靠去。

每往后走一步,巨石人就狂吼一声,而凌正和凌一宁就松一口气。

凌正现在已停止了攻击,打不动还打什么,那不是白费力气吗?

就在这时,东南西北四个方面同时出现了一样的巨石人。

苏征邪、于媚儿、叶铃、吴桐四人都是一怔,就交上了手。

玄飞在下头听着,上面都快打成一锅粥了,就拉了下花枝,看到凌一宁还能反应过来,将魂兵延长,就知道打虽是打起来了,可也还好,没出什么大问题。

就继续往下走,再过两百米,果然就跟玄飞想的一样,只能侧着身子了。

而在这一段路程上,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迹象,那青石可能还在更下面的地方。

侧着身子往下缒了一两百米,总算是看了那青石了,和想象中的不一样,这玩意儿还在闪着光,却是被搁在两块突出的岩壁中间夹着,鬼晓得它是怎么一弹二弹的弹到那里的。

可让玄飞犯愁的是这该死的青石所在的地方又到了要缩小的距离了,十公分,还有那些突出的有棱角的岩石,怎么可能下得去?

总不能拿雷咒来劈出一条路来吧,玄飞自个儿就在这里,除非是想自己也不要命了。

而他又没拿着任何趁手的武器下来,就是用手去敲,试了下来,这岩石他娘的是花岗岩吗?敲了几下,手都发疼了,它还是纹丝不动。

唯一的办法就是倒转过来,伸手进去抓。

玄飞大约的估算了下,要是侧着下去的话,还真是差不了多少。当然,这也有风险,要是手要是没勾好的话,那就跟叶铃一样了。这时再掉下去,可就要人命了。

玄飞撑着岩壁,转了一下,头朝下,脚朝上,慢慢的往前挪。

要命的事来了,花枝突然一摆,玄飞的脑袋一下撞到了岩壁上,疼得他直抽气。

这也不能怪凌一宁,上头也是要人命了。

苏征邪用他的金魂珠去打那巨石人,就跟用弹珠打棉被一样,一点作用都没有。他就想了个法子,他看其余三人也都这样,就还喊道:“大家把它给带走。”

要是有思想的东西还好说,苏征邪打了几颗金魂珠就往旁边带这巨石人,谁知这巨石人根本就不鸟他,直接就冲凌一宁过来。

它像是知道凌一宁才是拉着玄飞破阵的关键人物一样。

这一弄,苏征邪也傻眼了,凌正也傻眼了。

凌一宁左手的魂兵还在箍着那个在她身旁冒出来的巨石人,右手的魂兵在吊着玄飞,现在就是想要多拿出一条魂兵来都不可能。

凌正狂喝一声,就首先回过神来,冲上去想要挡住巨石人,谁知却被撞飞了。

凌一宁无法可想,只得收回左手的魂兵,用力的箍着这冲过来的巨石人,右手也不由得一震。

那另个巨石人没了禁制就发疯似的冲过来,就在这时,突然就像电视的雪花片一样的一闪,所有人都保持着各种姿势回到了空明山的小道上。

第三十六章 流云子

突如其来的恢复让凌一宁毫无防备的跌坐在地上,一手还在抓着空荡荡的魂兵,一手还伸在半空中像是想要控制什么似的。玄飞更是难堪,他头下脚上的倒立在地上,用头支着整个身体,而左手折成了L型,右手则抓在凌一宁的腰上。

苏征邪保持着向前疾速奔跑的姿势,手里还抓着金算盘,想要打出金魂珠,来阻止巨石人,谁知一切都消失不见,他的算盘还握在手中,可整个人都不受控的撞在了在折身飞奔的吴桐身上。

于媚儿更要惨一些,她不知是想用什么法子将巨石人引走,最后那一幕竟然是肩膀坠地。而叶铃相较之下要好些,她手中握着的火魂气长剑已然消失,而她不过是保持着用剑戳人的姿势而已。

凌正则在快速的往前移动,想要阻止另一只巨石人,这骤然消失,他反应极快的想要刹车,谁知完全来不及,地上滑出一条三米长的鞋印,而他也整个的倒头栽倒在地上。

唯一还算正常的就是赵欺夏了,她一手一只牲口抱在两肋下,等一切都消失不见时,她也仅是张大了嘴,表示出她的讶异。

“蓬!蓬!蓬!”

好半晌,各种不同的声响才发出,玄飞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又弹身跃起,张开手瞧着手中那块青石,这时它那夺目的闪光已褪去,看来就与普通的青石并无二致,甚至还要更粗糙一些,手中的触感就像是一块长满了小毛的石子一样。

整块青石大约有一块曲奇饼干那样大小,呈椭圆形,并没有任何的通透感,不像是玉石或者翡翠一类的灵感较强,一般都用来做为风水阵眼的石子。

更比不上玄飞那块古玉,可就是这样一块青石,就能催动这样庞大的风水幻局?

玄飞大为不解的仔细端详着,而其它人这时也走了过来。

于媚儿还在揉着肩头,毕竟用肩膀着地这种高难度的动作,还是让她感到很不适应的。

“这就是你说的阵眼?”她用眼睛紧紧的盯在那上面,像是想要瞧出什么来,就她那眼神,这就算不是宝物,也快成宝物了。

“这就是阵眼,但是一般的阵眼都是灵气很强的东西来做的,这玩意儿我怎么看都不像是有灵气的东西。”玄飞说着就瞧赵欺夏看去。

虽说修行人对灵气这东西的感应极强,但比赵欺夏还差了些。

不见她当初就因为灵气的缘故才不让阿灏过度的使用灵香,可见她对灵气的感应远超出一般人,甚至是修行人。

“我完全感应不到这块青石上有什么灵气。”赵欺夏抱着两个牲口走过来说。

大白、小白也用力的点头,玄飞摸了摸它们的脑瓜就说:“那这怎么会做成阵眼?”

大家面面相觑,就是阵眼这件事还是玄飞说了他们才知道的,现在玄飞反而来问他们,他们自是一问三不知。

“会不会是青石身上的灵气在破阵后就消失了?”凌一宁凑上来眨着漂亮的大眼睛说。

“这倒是有可能,”玄飞摸着下巴说,“普通的风水阵会有使用次数的限制,例如这种风水幻阵在使用七回之后,它的阵眼就会自行的毁掉,但像这种灵气全然消失的情况并不多见,可也不是没有可能。”

玄飞像是在自言自语,大家都不好打扰他,于媚儿却在偷偷的往山上瞧去,还有好几个叉,天晓得在前头还有什么在等着,之前在幻局中得到角旗的畅快,现在回到现实中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她心头只担心别让别人捷足先登,那样还要去抢回来,实在难度不小。

毕竟能真美以这时的队伍都是强者,没什么太弱的人。

那桃花社的大当家,背着巨刀的冷漠男子等等,光用看都知道是强手。而这两人又都是单独一人,且不论他们是否能赶在前头,冲过那样多的关卡,要是他们拿了角旗,那这单身一人一跑的话,那想要找到那就难度极大了。

“先不要理会这青石了,赶到上面把角旗拿了再说吧。”于媚儿看玄飞还在盯着青石发愣,就说道。

玄飞嗯了声,把青石塞到和何六留下的绣花鞋同样的地方,紧了一紧,就大步往山上走去。

凌一宁手握着地图,观察着周围的状况,想等到打叉的地方提醒大家,谁知完全不用提醒,就听头顶处传来一声清吟:“下马柴门日已曛,灯前悲喜话同群。空江岁晚无来客,远道情深独见君。瓦瓮细倾山郭酒,藜床闲卧石堂云。莫言古调只自爱,且诵新篇慰我闻。”

吴桐一怔,就对玄飞说:“这是明代大奸臣严嵩的《登岳》。”

严嵩是嘉靖年间的大权臣,大奸臣,以青词著名,有《钤山堂集》40卷传世,何人会在这里吟诵严嵩的诗?

就看位手里摇着鹅扇的中年男子,一袭羽衣,缓慢的从前方转角处的地方走下来。

这中年男子的脸孔清癯瘦削,身材不高不矮,长发披在肩上,羽衣呈白色,就像是神仙中人一样,完全不该活在尘外中。

而他全然没有露出任何的让人紧张的气息和压迫感,不带阴尸二气,嘴角挂着温暖的笑容,一看就容易让人兴起亲近之感。

在这空明山上哪里会有这样的人在,不用多说,定然是天门设下的关卡。

“在下流云子。”中年男子微笑的冲大家说道。

流云子,这对吴桐来说都是个极为陌生的名字,像是普通的佛门僧人喜欢别人叫大师一样,而真正冠以大师字样的都是学有所长的高人,而修行人要是以道出家的话,那都喜欢被称为某某真人,而也有喜欢在后面加子的。

像是凌风真人,也能称为凌风子,这都是从广成子、赤松子那里来的。

但真要是被大家认可的某某子,那都是绝世强人,像是修行人传说中的云澄子,那是在两千年前就纵横修行界无人能及的强者。

流云子要真像是他自称的一样,那也是足够大家小心以待的了。

但所有人都感觉不出流云子是修行人,他就像是一个普通人,只是恰好的在这里罢了。

“我受老友褚文才所托,在这里等候大家已有多时,”流云子潇洒的摇动着鹅毛扇,“我这里很简单,谁要能瞧出我的前半生,谁就能过去。”

玄飞心里一震,这命理一途的考核终于来了。

大家都在瞧玄飞,要有把握能考过命理的,怕还是只有他了,谁让玄飞实在涉猎太广了,而其它的人中专注于魂气一道。

叶铃都对命理一知半解,她只能瞧出这流云子的眼角下垂,夫妻宫不算太妙。

“我来试试。”玄飞清咳了声,走上前去仔细的打量着流云子的五官。

他手握着鹅毛扇,另只手则背在身后,只能从面相上看。

一瞧玄飞也能瞧出流云子的夫妻官不算太妙,可这也很正常,他真要是出家修行的道家修行人,虽说道家不禁婚娶,就像凌风一样,但是真想要修到一定的地步,那对于禁欲还是很讲究的。

夫妻宫差一些那也是很正常的事,可能半辈子连女人都没碰过。

这流云子的鼻头饱满主财帛无碍,虽不到大发横财的地步,却是从没缺过钱花。眉毛浓密,兄弟关系还算不错。下眼皮塌陷,没有任何的子嗣。山根,即两眼之间的宽度正常,健康状况不好不坏。

面颊下端微微隆起,迁移宫极为出色,这流云子还有不少的部属不成?

额顶饱满光亮,官禄官也是一片大好,流云子的事业、学业、官位都能说是正在如日中天的地步。

田宅宫、福寿宫都是一等一的超出寻常人,唯一有点不妙的是父母宫,照他现在的状况来看,应当是父母双亡了。

可要从这些就判断出他的前半生难度还是不小。

“能让我瞧瞧你的后颈吗?”玄飞突然问道。

流云子摇着鹅毛扇的手一顿,露出欣赏的目光,转过身将长发拨起,亮出像女子一样白皙的后颈,就看那白如羊脂玉的肌肤之下,细小的血管微微的突起。

“好了!”玄飞说,“再让我看看你的手背。”

一般的相师只会看人的面相、骨重、手相,可要求看后颈和手背的玄飞无疑是第一个。

那全然是因为他所学的相术与一般人的大不相同,而一般的相师哪能轻易的就瞧出人的前半生经历过怎样的波折?

要求看手背,这让流云子都愣住了,他翻出手背直伸到玄飞的眼前,笑道:“小友学的相术很奇特嘛。”

“还成,也就是凑和着混口饭吃。”玄飞笑嘻嘻的说。

于媚儿在撇嘴,山神帮帮主说混饭吃,你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流云子在玄飞的示意下将手收回,就听玄飞微笑着说:“我可能要说的事,让你有点没面子,但我还是要说,也请你诚实的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变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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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观相

这话让大家都愣住了,啥?变性人?这流云子是变性人?

唯一表情不变的是赵欺夏,她早就觉得这流云子有点不对劲了,哪有这样俊俏的男人,而肌肤都比凌一宁还要白,更让她狐疑的是流云子一颦一笑之间带出的那种媚意,那是再阴柔的男子都不会具有的。

说他是小白脸那都是瞧不起他了。

流云子倒是神色不变,巍然如玉山般的还在轻摇着鹅毛扇,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丝毫的变化:“小友说得不错,我原是男身,后因被仇家切去阳*物,才无法可想变成女身,这算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憾,可说是劫难,但这仅是我前半生中的一件事,还请小友继续说下去。”

现在大家又佩服起流云子了,能被人戳破这种事还脸不变色心不跳,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丝毫的变化,哪能不让人佩服。

玄飞倒没想到这流云子是因为这种事才变性的,就咳嗽一声继续说:“你在一岁那年父亲去世,母亲独自抚养你到五岁就改嫁他人,而你打小被继父管教得极为严厉,时不时就被他拿竹杖鞭打。”

流云子听到这里才露出耸然的表情,能猜出父亲去世,母亲改嫁倒是没什么,可连继父拿什么样的东西来鞭打都能说得一清二楚,这可不是一般的相师所拥有的能为了。

“请说。”流云子客气的说。

流云子本身也是精通相学的高人,否则褚文才又何必请他在这里做为一道关卡,只需要找个普通的弟子不就行了。

就这些考试的人难道还敢强行突破不成?不要命了吗?这二等三等的天门弟子到处都是,褚文才本身就是强绝的高手,就在这附近四处的游荡着。

“七岁时你离家出走,母亲哭天喊地想让你回来,你没有理会,”玄飞一边说着一边观测着流云子的面部表情,他微微有点动容,“在南昌混了一年,你就得到了某个奇缘。”

流云子微微点头:“八岁时家师收我为徒,传授武艺和诗文,想来也是四十年前的事了。”

忆及往事,流云子不胜唏嘘的摇头轻叹,在那动荡的年代,能遇到异人,传授这些东西,并被视如己出,他哪能不感叹。

不知有多少像他一样的孩子,就这样的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等四十年过去,怕是连家都记不住了,或者活都活不下去。

“在你十岁那年,你师父因为仇家寻仇,被打成重伤,带你辗轩各地,从南往北,奔波了整整三年,才在蒙古草原上定居下来。”玄飞说道。

流云子默默点头,草原的广阔现在想来还令他心旷不已,但也有好些年没能回那里去看看了,现在回去的话,怕是没什么人能认识他了。

“你十一岁的时候,因为骑马坠伤,在左肋上留下了一条疤痕,”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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