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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魂-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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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匠是谁?”玄飞问道。

“帮我盖楼的一个同村。”孙大麻子提起王木匠脸就黑了起来,“这兔崽子当初我瞧他就不是个东西。”

柱子在一旁解释给玄飞听:“去年孙大麻子盖楼的时候,村里人不愿帮他,他就去找上水村的同村过来帮忙,算是义务。客厅里的那张沙发是王木匠帮他做的,但当初说好是要收工钱的,可到后头孙大麻子赖账,王木匠当时就撂下狠话,说是孙大麻子别想活过一年。”

这人品可真够一流的,打老婆,杀小舅子,连个工钱都不舍得给。

阿灏哼了声,满脸不屑的望着孙大麻子:“你这回要是不给钱,还想活一年?一天都是多了的。”

孙大麻子脸上堆着笑说:“给,一定给。”

玄飞不理会阿灏敲竹杠的事,反正孙大麻子这种人总是要给个教训才行,就继续问道:“这王木匠会些歪门道?”

“他妈原来是上水村的神婆,打小就看着这些东西长大,能不会吗?”柱子说道。

孙大麻子连连点头。

这会儿村长上来送锤子,大家就都停止了交谈。

玄飞摸着全身镜的墙壁,找了会儿,对准可能的地方一敲,发现里头果然是空的,就交给柱子,让他下力去敲开。

不多久的工夫,就砸开了个拳头大的洞,玄飞用锤头扒拉了一下,伸手在里面找到了一张卡片。

第四十五章 敲竹杠

卡片正面写着一长串的古文,别说孙大麻子这大字不识半个的,就是有高中文凭的村长都瞧不懂一个,玄飞和赵欺夏则是眼睛发亮的瞧着卡片。

“这是一种幻术。”

许久过后,玄飞肯定的说道,接着解释道,“那个王木匠把卡片放在了你的夹墙里,然后在卡片上写的时辰作法,就能让你瞧见这个。”

玄飞把卡片翻转过来,上头就是孙大麻子瞧见的那个一时梳头一时舞着菜刀的幻象。

孙大麻子气得七窍生烟,劈手就想夺过卡片撕烂它,玄飞一缩手,皱眉道:“这东西不能留在你手上。”

“我和他没完。”孙大麻子脸上一讪,就暴跳如雷的吼道。

“玄飞,那我打在镜子上,怎么感觉像打在人身上一样?”阿灏不解的问道。

“要做这个幻术,必须要施法者自身做配合,我看王木匠的法力并不够高,要不然就不用一年后再来吓孙大麻子了。”玄飞微笑说,“施这样的幻术,需要精气神高度的集中和结合,甚至要像妖怪一样,吸纳大量的天地之气,饮四时之露,才能夺得一些灵气,然后在相应的时辰里练出咒语,令镜子中出现幻觉。而施法者等于是让他自己的天地二魂联系在了这面镜子上,所以你会感觉到打在人身上并没错,你确实是打在王木匠的身上了。”

阿灏吃了惊,以他的身手,只怕这一拳就要了王木匠的命了。

“你杀没杀了王木匠去上水村走一趟不就清楚了。”

阿灏听到玄飞的话,立时夺门而出,赵欺夏顿了顿脚,赶紧的追了上去。

“其实施法者这时候全身都被法力罩住,虽说阿灏的劲道不错,但想击破施法者的法力外衣,还是有些距离,王木匠应该死不了。”

凌一宁眨着眼说:“你怎么不告诉他?”

“他性子太急了,我原来就想说的。”

孙大麻子越想越气,抓起地上的锤子就冲了出去:“我要杀了王木匠。”

“你怎么不拦着他?”凌一宁着急的说。

“他才不会去找王木匠的麻烦,阿灏和小夏可要去上水村,他是想找个机会出门,他害怕阿灏回头找他要钱。”玄飞笑了笑,说,“咱们也走吧,苦鸣寺的法师都饿得肚子咕咕叫了吧?”

“对,对,我这就下去让人把斋饭摆上来。”村长一拍脑门说道。

柱子现在对玄飞崇拜得无以复加,甚至说道:“我看十三叔口中说的何六都比不上你。”

“你可别乱说,我可没法子找到火龙穴。”玄飞摆手否认。

“管他的,在咱眼中,你就是比他强。”柱子拍着胸口说道。

玄飞无奈的一笑,下了楼,见苦鸣寺的几位法师都在议论刚才阿灏和小夏抽风似的往哪里跑呢,这都快开饭了,可一点都不像阿灏的风格啊。

“诸位法师,请。”

村子里也没什么好菜,好在山货少不了,山里的山珍,林子里的野味,溪涧里的鱼虾,都是纯天然的绿色食品,这些东西苦鸣寺的和尚平常哪里能吃得上,这都放开了狂嚼猛吃。

等吃到一大半,阿灏才和赵欺夏赶回来。

“没事吧?你拳头死沉的,不会真把人打死了吧?”柱子咬着兔子腿问道。

“没死,没死,差点吓死我了,那王木匠就是脸有点白,听到我是苦鸣寺的人,当下也就不敢说什么了。”阿灏抚着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别瞧他大鱼大肉的吃着,是个酒肉和尚,真要杀了人,他师父苦啼法师非把他给废了不可,这习了好些年的武功就算是白搭了,以后连提碗面的力都别想有。

“不对啊,这王木匠会不会身上有内伤?隔几天就死了?”柱子装模作样的说。

阿灏手里刚拿着只鸡腿,顿时就呆住不动了,一个劲的拍脑门:“是啊,我怎么给忘了,我还得去一趟。”说完,就想转身往村外跑。

“回来,你还真信柱子说的话?”赵欺夏喊住了他,接着就瞪眼去瞧柱子:“柱子,你这样老实的人也会学着骗人了?”

柱子得意的笑道:“谁让阿灏一直欺负我,总算扳回一局了。”

“你个木头柱子,看我吃过饭不收拾我。”阿灏瞪了他一眼,才坐下来吃饭。

“玄飞说了,那王木匠身上有法衣,死不了。”柱子占了上风不忘把风使尽,“你也是苦鸣寺的弟子,怎么连这点都没看到?”

这话不说则已,一说惹来七八对白眼,苦鸣寺的和尚就坐在不远处的桌子那呢。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阿灏翻着白眼说,“对了,那孙大麻子哪去了,我还要找他要钱呢。”

“他跑镇里去了,就怕你跟他要钱。”柱子嘿笑道。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还能一直躲着,他哥不是开水泥厂的嘛,找不到他我找他哥去。”阿灏恶狠狠的说。

头回撞上敲竹杠的买卖,阿灏可不想半途而废。

“丢人不丢人啊,缺钱问我要就行了。”赵欺夏埋怨道。

这村长还斜眼望这边呢,心里怕是在想,现在苦鸣寺法师的素质就这样?

“你还不知道我的志向?狗肉和尚,女人、票子,就这三样。”阿灏掰着手指在数,那头苦鸣寺的法师都把头低了下去,丢人啊。

玄飞忍不住笑了起来:“阿灏,你的志向可真够远大的。”

“玄飞,我今天就跟你掏心窝子了,你就问问这靠山村的人,能做到这点的有几个?”阿灏摸着圆鼓隆冬的肚皮说。

村长瞧了他一眼,没说话,但言下之意不外乎他就是一位。

“喂,村长,你可不是和尚。”

阿灏一句话就让村长差点噎住了,要没注意的话,阿灏这标准订得真不高,可一琢磨,酒肉和尚这关还真就能刷下不少人。

阿灏得意的一笑:“我啊,这还真可以算是志向远大了。”

吃过饭阿灏就要去镇上找孙大麻子,按他的估计,饶他一顿饭的工夫,这孙大麻子要光靠走路的话,那是万万跑不出他阿灏法师的手掌心。

“你打算敲多大的竹杠?”玄飞问道。

“这个数。”阿灏张开五指比划了一下。

“五十万?”

“五百。”阿灏洋洋自得的说。

凌一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赵欺夏拧了下阿灏的耳朵:“你就这出息?”

阿灏不敢再说,捂着耳朵落荒而逃。

过了两天,阿灏跑到义庄里跟玄飞说:“你猜他给了多少?”

“我猜不出。”玄飞憋着笑在问。

“八百!”阿灏掏出八张崭新的票子拍了拍,脸上全是满足的神情。

“慢着,我瞧瞧。”赵欺夏夺过来,放在手里摸了下,哭笑不得的道,“阿灏,这是假钞,你让人给骗了。”

“不会啊,当时他还拿出个验钞机来验过的。”阿灏不敢置信的说,又从赵欺夏手中拿过钞票,摸了下,呆了两秒,破口大骂道:“这个死麻子,连佛爷也敢骗。”

玄飞还没得及叫住他,他就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又隔了一天,阿灏垂头丧气的来到义庄,一座下就长吁知叹。

“怎么了?你不是敲竹杠去了?”凌一宁好奇的问道。

“别提了,我才刚找到他,警察就来了,我差点被警察抓住。”阿灏摸了摸光头,灰心泄气的说。

“这样,你再去找他,就说他要不给你换成真钱的话,你就咒他。”凌一宁看阿灏太可怜了,就帮着他出主意。

“这能成?再说他那里不是有警察吗?”阿灏问道。

“你这回过去,一个警察都不会有。”凌一宁说道。

“那我说我咒他,他就信?”

“他肯定信。”

阿灏踌躇了半晌,才心有不甘的起身道:“我再去找他,妈的,我就不信要来这八百大洋。”

等阿灏走后,赵欺夏才问凌一宁:“怎么这一次警察就不会在了?”

“警察哪有那么多的闲工夫,成天守在孙大麻子的身边,那不成孙大麻子的保安了吗?”玄飞抽着烟分析道,“而且出了上回的事,阿灏又是苦鸣寺的高僧,他要说咒孙大麻子,孙大麻子保证百分之百的相信。”

赵欺夏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突然问说:“今天晚上吃什么?”

“我去二狗家拿包子。”玄飞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又是包子。”赵欺夏嘟嚷了句。

“要不我去村长家借些米,再买几两肉,做饭吃?”凌一宁抬头问玄飞。

“还是吃包子吧,这包子还是免费的,”玄飞顿了顿说,“明天我就进山去看看,能不能撞到些野味。”

凌一宁喜悦的点头。

结果,第二天玄飞也没进山,中午就被阿灏拍门叫醒了。

阿灏舞着手中火红的票子嚷道:“孙大麻子给了我一千块,这回是真的。”

第四十六章 苦啼法师

阿灏要请客,玄飞、凌一宁、赵欺夏自是在邀约之列,柱子也厚着脸皮要去蹭饭,他的理由还挺光明正大:“咱们是一伙的,凭什么撇下我?”

阿灏瞠目结舌的瞧着他,好半天,才伸手去拉柱子的脸:“你这脸皮是铁皮打的吧?”

“滚。”柱子吼了声,阿灏就是一顿老拳。

柱子打不过他,哀求的看着玄飞,玄飞喊停后说:“走吧,柱子一块去。”

柱子这才笑逐颜开的跟在后头,阿灏重重的哼了声:“又来个吃白食的。”

听到又字,玄飞、凌一宁、赵欺夏都抬眼去看他,阿灏知道失言了,嘿嘿一笑带过。

离靠山村最近的馆子就在苦鸣寺外,沿着九泉河来到苦鸣寺附近,赵欺夏就瞧见一大堆的人围在自家的毛草屋旁,赶紧的快步走了过去。

“有事吗?诸位。”

赵欺夏问了声,一位常来苦鸣寺上香的大婶就问道:“姑娘,原来在这里卖香的香婆家是不是出事了?怎么好些天没见她来了?”

“是啊,我们要拜佛的话,那多不方便啊,这寺里的香不好不说,还贵出老大一截来。”

赵欺夏嫣然一笑,对玄飞说:“能等等吗?我去拿些香给大婶们。”

玄飞点了点头,就和凌一宁站在门外等候着。

瞧见赵欺夏开锁,这些人就惊道:“你怎么有这屋子的钥匙,你是香婆的亲戚吗?”

“我看像是香婆的孙女。”

“你是香婆的孙女吧?她去哪儿了?生病了?”

这些七大婶八大姨一张嘴就不停,赵欺夏只得微笑着任由她们去猜测。把门板卸下来后,玄飞就看到凌一宁抽了抽鼻子,皱起了眉头:“怎么了?”

“小夏这铺子里有尸气里夹杂着的怨气。”凌一宁小声道。

修香人修行的法门玄飞是没见过,但总是要比他幼时的悲惨经历要好得多吧。

“咱们进去瞧瞧。”

玄飞和凌一宁拔开人群,走到了铺子里。

瞧着架子上排着的佛香、冥香、熏香、仙香和魂香,玄飞笑了笑:“种类够齐全的。”

“在里面。”凌一宁说了句,就往里看去,目光扫到尸炉上时,眼皮跳了下。

玄飞不用凌一宁再说什么,他的眼光何等的锐利,一眼就瞧出了用人骨做成的“骨炉”和用婴儿干尸做的“尸炉”的主要材料。

“这是我师父传下来的。”赵欺夏见两人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却是一脸的坦荡荡,要是玄飞无法接受她这个邪道妖女的话,那她宁可不跟着玄飞出山,也绝不会委曲求全。

说着,她倔强的昂着头去瞧玄飞的脸,要是在他眼中看到一丝的厌恶,她立时就会变回那个寡言少语的香婆。

“百样修行百样人,这不算什么古怪的事。”

玄飞眼睛清澈见底,古波不惊,没有一丝的异样。

赵欺夏鼻子微微一酸,咬着嘴唇,眼泪差点就流了下来。

“卖完香就过去吧,阿灏那小子不知跑哪去了。”玄飞转身出了房间,凌一宁犹豫了片刻,握着赵欺夏的手说,“小夏,我和我爸是赶尸人,在很多人的眼中可都不被人瞧得起呢。但咱们自己不能瞧不起自己啊。”

赵欺夏再忍不住,一把抱住凌一宁,眼泪哗哗的往下落:“一宁姐,我,我……”

“别说了,我都明白。”凌一宁轻拍着她的背柔声道。

玄飞外面的房间里听得清楚,喟然一叹,听到信徒要赶时辰,就笑着取下佛香,按她们说的价格帮着赵欺夏卖出去。

好半天,才算是把人都送走了,这时,凌一宁拉着赵欺夏走出来,玄飞瞧见赵欺夏的眼眶还在泛红,笑了起来:“我帮你卖完了,你看看钱对不对。”

赵欺夏点点头,过来算账,算完后,她的脸有点纠结。

“少了?”凌一宁问道。

“没少,没少。”赵欺夏把钱收到口袋里,挤出笑容:“走吧,阿灏可能等好一会儿了。”

玄飞对钱浑不在意,赵欺夏硬着头皮的表情却是落在了眼里,就笑着摇头:“那些信徒肯定是看我脸生,想便宜些把香买走,以这样的心态求神问佛,怕是神佛都不会理会吧。”

“说得好。”

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玄飞扭头看去,只见阿灏低眉顺眼的陪在一个身材快有一米九的高壮和尚身旁走过来。

那和尚相貌似足了寺庙中的伏魔金刚,粗眉大眼,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年纪却是不轻约莫在四十岁左右,步伐极快,身上的功夫不弱,打两三个阿灏不成问题。

“苦啼法师。”赵欺夏恭敬的合什敬礼。

苦啼法师微微点头,目光就转向玄飞,打量了片刻后,眼睛定在他的脸孔上,问道:“你就是靠山村的那个神人?”

“神人不敢当,只是尘世一俗人罢了。”玄飞微笑道。

“好个俗人。”苦啼法师击掌道,“能说出这句话的就不是俗人了。”

对着什么人说什么话,玄飞八岁的时候就会了。

“走,今天阿灏请客,我也他娘的十多天没吃肉了。”苦啼法师再次开口,他的高大形象瞬间在玄飞和凌一宁的脑中崩坏。

真是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啊。

阿灏躲在苦啼法师的背后掩嘴偷笑。

本来是要被苦啼法师训一顿的,他到镇子上敲竹扛的事可传到苦啼法师的耳中了,但他一提出要请师父吃肉,苦啼法师的口水就快落到地上了,一路过来就在脑中思考是要小鸡炖蘑菇好,还是爆炒大肠。

来到苦鸣寺外唯一的一家饭馆,一坐定,老板就亲自跑了过来,点头哈腰道:“苦啼法师,阿灏法师,今天怎么都来了?”

“怎么?佛爷来吃饭,你还不乐意是不是?”阿灏一拍桌子,桌上的碗筷都跳了起来。

老板吓了跳:“不,阿灏法师,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阿灏制止了老板继续说下去,涎着脸问苦啼法师,“师父,要吃些什么?”

“我们出家人嘛,要清心寡欲,多吃素菜少吃荤……”

这话前半截还不错,后半截就完全的露馅了,玄飞不由得莞尔一笑。

“来个小鸡炖蘑菇,再来个爆炒大肠,京酱肉丝会做不?会?那再来个京酱肉丝。”苦啼法师总算想明白了,反正阿灏的钱是白得的,不吃白不吃。

柱子这时才赶过来,他中途去河滩那头打了个转,好在苦鸣寺就一家饭馆,不怕找不着。

他一坐下,苦啼法师就斜眼去看他,缓缓的说:“听说你时常欺负阿灏,有这回事吗?”

柱子立马就愣住了,这恶人还先告状了。

“我,我没欺负他啊。”柱子委屈的说。

“我知道,你也打不过他。”

苦啼法师这话还真不如不说,这一说柱子脸上就有些挂不住,要不是玄飞一直在给他使眼色,怕是他就要跳起来指着苦啼法师的鼻子骂脏话了。

“苦啼法师,佛学考试前几天是不是考完了?阿灏过了吗?”趁着菜还在做,赵欺夏关心的问道。

“还没考。”苦啼法师磕着花生说。

“还没考?不是说好几天前就要考了吗?”赵欺夏一脸的错愕。

佛学考试可是佛门弟子的一道大关,连考试资格都不是轻易能得来的,阿灏一直没提,赵欺夏还以为他是没过,不好意思说,谁知是还没开始考。

“原订是前几天的,后来出了些事,就把考试推迟了,也多给了阿灏几天时间温习。”说到正事,苦啼法师的口气还是极正经的。

“可是这小子成天往靠山村跑,我可告诉你了,你要不过的话,别说是我徒弟。”苦啼法师吹胡子瞪眼的说道。

阿灏嘿笑了声:“你的徒弟好威风吗?你又不是主持。”

“混小子,看我不打断你狗腿。”苦啼法师说着就去拿折凳,阿灏跳起来就往外跑,看得出是常年被打习惯的了。

“苦啼法师,我给我哥道歉,你别打他了。”赵欺夏帮着阿灏求饶道。

苦啼法师放下凳子,突然说道:“你现在恢复本貌了,是不是找到那个人了?”说着,他眼睛瞟过玄飞的身上,瞳孔猛然的收,精芒暴射,随即归于平静,一双虎眼深不见底。

玄飞心里大震,这位苦啼法师绝非像他表现的那样,要以实力计,印象中除了老爷子之外,他绝然要算是第二人。

想着,玄飞转睛去看饭馆对面的苦鸣寺寺墙,这座在江湖上名不见经传的寺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高人在。

“苦啼法师,你千万别说出去。”赵欺夏小声的说。

“嗯,”苦啼法师喝了口茶,才叹息道,“总算是了了你师父的一桩心愿了,你师父要是泉下有知,一定会非常欣慰的。”

“嗯。”赵欺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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