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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产槟榔的,所以我会知道这些。”
“原来如此啊。”海国开当下释然,心里当然对肖紫晨又多添了一分好感,笑道,“肖夫人早上说有事跟我商量,是说什么事呢?”
肖紫晨道,“我想在金陵开一家女子美容生活馆,点子是有了,如何运作我也熟悉的很,苦于没有资金,也没有技术,所以想跟海大夫你合作呢。”
海国开心里咯噔一下,那美容二字真是刺耳,他这次叫了五个师兄弟下山,就是跟他一起研究肖紫晨那天提供的面膜配方。
在山上他已跟他师父还有师兄弟们讨论过,认为肖紫晨的方子绝大部分可行,还有少部分加以修改的话,效果会更好,这是在养颜学赶上京城皇派的大好机会,他们绝不会错过。因此准备与狄英宋惠一起联手,大力开发相关产品。
此时肖紫晨又提到了一个新鲜名词,他不能不感到好奇,便问道,“女子美容生活馆?是个什么东西?”
肖紫晨道。“这个嘛。简单来说。就是集洗浴。按摩。护肤。养生。为一体地美容院。详细来说。就是……”
“等等。”海国开打断了她地话。“你是说。叫那些豪门贵妇到咱们开地澡堂子来洗澡。让外人来给自己按摩。让外人来给自己敷用面膜?这哪可能呢。叫老爷们在外头洗澡倒好说。叫……”
“等等。”肖紫晨不希望他因为想歪了而对美容院有偏见。截住了他地话头。道。“你别把澡堂子地档次想地那么低级。我跟你说。要盖。就要盖一个比得上宫里地澡堂子。不对。要比宫里地用起来还舒服。还得有各种各样地洗浴方式可以选择。按摩地人手要专业培养。不是家里随便找个年纪大点熟悉点地婢子就能干地。还有护肤养生一块。从头到脚。用你们仙宗独家造地药。用专业地护理方法。谁家可以仿地来?”
“这样啊。比宫里地还好!!”听她这句豪言。海国开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一片新天地。一片自己从未想到地新天地。果然还是女子才明白女子地需要。只有女子才能想到这么好地点子啊。哪个女人不是做梦都希望自己能过上王妃一般地生活。如今有了机会实践。她们会错过么?
“那详细呢?”海国开收起小觑之心。认真请教道。“还请肖夫人明示。”
“想听啊?”肖紫晨见他入彀。拿了个俏。一个字都不肯多说了。“等诗会结束地时候再说吧。唉。又换人讲故事了。这个趣闻有趣呢。”
“肖夫人这是信不过我了?”海国开轻轻摇头,无奈一笑,道,“我这个人虽然贪财,却都贪得正大光明,从来不耍坑蒙拐骗的手段,这中秋诗会年年都有,少听一次也没什么关系,但赚钱大计却是可遇不可求,我们还是早些开始研究吧。”
这个贱人,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若不是肖紫晨想起的点子跟美容有关,似乎又是个能赚大钱的买卖,她的那些方子他吞了也就吞了,绝不会向肖紫晨透露半个字的讯息。
而肖紫晨始终不是生意人,听他说的恳切,自己也真的很想赶紧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产业,不要再这么一穷二白下去,也就不再多想,就从美容馆的规模,经营项目开始,一点点向海国开介绍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诗会完成了命题项目,进入了自由发挥的阶段,也就是正常诗会持续最久的一个**时段,场中笑话不断,频频有人做不出诗或者讲的趣闻无趣而被罚酒,宾客个个笑的忘乎所以。
肖紫晨与海国开关于美容院这块一拍即合,两个人聊得忘乎所以,仗着末座的位子不受人关注,又喝酒壮过了胆,干脆并了桌子凑一块细聊,听别人笑,他们也笑,听别人叫,他们也叫,至于为啥叫为啥笑,那是从来也不关注的,只要不被人看穿他们的心思完全不在这诗会就好。
咚咚咚,咚咚咚……
新一轮的流水鼓开始了,只见小鼓在水流的驱动下缓缓流转,渐渐逼近了海国开他们那边。本轮的诗题是上一轮才定下的天地,相当大气豪迈而难以发挥的题目。
人人凝神屏气,生怕轮到自己,只有那两个财迷自恃击鼓的是自家人,对这毫不关心。眼看那鼓在水里转呀,转呀,从肖紫晨的桌前转过,又转到海国开的桌前,转呀转呀,将过他的桌又未过之际……
“哈秋!”负责击鼓的李良忽然打了个嗝,手下一顿,那鼓声立时就停了。李良自知不妙,想要接着再敲,但按规矩有节奏的鼓声只要一住就算当轮击鼓结束,再接着敲就是摆明作弊了。
李良手抖了两下,“敲还是不敲?”他在心里合计着,就这么一犹豫,更是错过了唯一补救的机会。
海国开还在那里说的来劲,一点都不知道大难临头,就这么让众宾客傻傻的看着他这白痴坐在末席跟身边的女子高谈阔论。
“那海大夫是咋回事?”有宾客小声的开问了。
“不知道啊,喝多了说胡话了么?”
“那女子,哦,那好像是外城肖家的主母!”眼尖的很快发现了肖紫晨的身份。
“好像真的是雪紫晨啊,一年多不见,她还是风采依旧啊。”有认识肖紫晨的确认了这个消息。
诗会现场很快便充满了窃窃私语,宾客先是惊讶,后来迅速平静,不多会儿,个个心中都是窃喜。诗会上出了这档子事,明日的金陵实事还不大书特书?谁不知道那份报纸最会刨根问底写笑话了。
海国开前不久去黄山后就因为与肖紫晨同行而上过一次报纸了,这次两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撞破奸情,好嘛,最近茶余饭后的谈资有着落咯。
“有请,妙手仙宗,海国开,海大夫献作!狄英发现势头不对,赶紧让司仪高声提点起来。
海国开没听见。
“有请,妙手仙宗,海国开,海大夫献作!
海国开还没听见,肖紫晨听见了。瞅瞅场上众人,吓了好大一跳,赶紧敲了敲桌子,道,“海大夫,叫你哪,叫你作诗哪!”
“叫我?”海国开吃了一惊,轮椅一转就往李良那边瞪了过去,只见李良抱着个鼓槌连连拱手,讨饶不止。
“有请,妙手仙宗,海国开,海大夫作诗!诗题,天地。”司仪看海国开的架势就知道他连题目都不知道,第三次出声提点他。
海国开这下听见了。无奈又尴尬的在轮椅上坐直起来,向四方拱手,笑道,“在下海国开,献丑献丑。”
言毕,他轻轻滚动手边的滚轴,就像寻常人来回踱步似的操控着轮椅在小范围内前后移动起来。
常言道,出口成诗是天才,五步成诗是奇才,七步成诗是鬼才,十步成诗是怪才,这形象的将诗人的诗才形象的分出了四个档次。流水诗会中,百步之内成诗都是被允许的,百步之外,则算弃权,须得罚酒谢罪。
海国开平素诗才就不算上佳,眼下心思又全不在诗会上,要即兴创作更是难上加难。只见他操纵着轮椅前滚三步,一个转身,又后滚三步,一共滚了十六个来回,正准备放弃至极,他终于福至心灵,有了灵感,朗声吟道,“头上天昏昏,脚下地暗暗,大雨滂沱下,打湿衣和衫。”
“哈哈哈哈哈哈……”全场一阵哄笑。全江南名列三甲的大夫肚里就这点水平么?以天地为题,并不是说只能歌颂天与地,诗中含有天地二字或天地之意也属合格,但海国开这个空有形式全无内容,更不要说意境风韵了,实在是下品中的下品。
右首中段一个老琴师笑得尤为猛烈,嗬嗬哈哈吼吼,好像这辈子都没笑过似的。“海大夫真是高才呀,高才呀,哈哈哈哈哈……打湿衣和衫,哈哈哈……”
“笑笑笑,笑不死你,笑断了肠子才好。”肖紫晨轻声咒他。
琴师也是江南有名的人物,听力之佳可比楚漠天。被一个女人这样诅咒,他不能忍,当下高声道,“怎么,肖夫人,你见不得老夫取笑你的情郎,要替他出头么?”
正文 第四十四章 流水诗会(四)
别看男人们平时好像一点都不八卦,不像女子喜欢东家长西家短的瞎打听瞎议论。事实上,男人们不打听不过问的原因很简单,家常里短的八卦多半不够刺激也不够**,不足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琴师的情郎二字引爆了诗会现场,超过半数的男性无论年轻年长都开怀大笑起来。想想看,有这么多大人物出场的中秋诗会上竟然有一男一女被人当场捉奸,这是多么有趣的事,就算所有人都知道琴师是在扯淡,他们也要将它笑真了,不管怎么地,先乐一乐,把气氛活跃起来,这是近乎于条件反射的举动,接下来,就看男女主角怎么演戏了。
肖紫晨置身于风口浪尖,心里怒不可遏,只想冲过去狠狠臭骂这条乱嚼舌头的老狗。但这场诗会是金陵城中数一数二的的高档聚会,她一介女子本来就应该低调低调再低调,只在适当的时候稍微露露脸就好了。现在被人推到前台来,与琴师对骂只会让观众笑的更欢,拼命解释的结局也不过再次印证越描越黑的那句老话。
怎么办呢?她看了一眼海国开,发现那厢猪一样的也在那傻乎乎的欢笑。他是单身男人,不介意招惹一两件花边新闻上身,肖紫晨是有妇之夫又肩负为家族正名的重任,不可以任人取笑任人编排。她要反击,狠狠的反击。
“苏行子,乱嚼舌头乃是泼妇所为,请你注意你的言行,莫要辱没了你琴师的身份。”愤怒使得肖紫晨此刻满面通红,她尽力控制着语气,让自己足够严厉足够傲慢,好像完全不把琴师放在眼里的样子,不让太多窘迫从话里透露出来。
话音落下,宾客中笑声再起,虽然大家想看某女恼羞成怒破口大骂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实在令人失望,不过那泼妇二字被扣在了一个老头的身上,也还算有些盼头。众人不自觉的将视线转向了琴师那边,希望他的反击足够犀利。
“哈哈哈哈……”琴师苏行子又是一阵猛笑,恰到好处的掩盖了自己被人责为泼妇的愤怒。这种时刻就是比谁瞎编胡扯的本事更高,他明白的,“老夫不过是陈述了一个事实,怎么就成了嚼舌呢,若他不是你的情郎,你干嘛要跟他坐在一桌,若他不是你的情郎,你跟他聊这么欢?有什么话在黄山上没说够的,到诗会上还要接着说的?有那么多甜言蜜语,不如说出来给大家听听,让大家一起乐乐,岂不妙哉?”
肖紫晨轻蔑一笑,心道,“你个老不死的想继续发挥拖我下水么,做梦吧你!”
“苏行子!”她眉头一紧,字字都满含蔑视与责备,完全是一副大人教训小孩的口气,“你见过哪个出嫁女子会在诗会上与情人同席同桌,相谈甚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有奸情的?你自己蠢就算了,老老实实闭着嘴谁也不知道,何必要说出来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人头猪脑草包一个呢。
我与海大夫都是有身份懂规矩的人,他在泾县被匪徒所伤,行动有多不便,我尊敬他的为人,佩服他的胆色,与他坐在一桌,不过是方便照料,与他所聊的,也都是些泾县官军剿匪的豪举,哪里像你说的这样肮脏!莫不是,在你的眼中,剿匪与风月本无区别,男人与女人只要坐在一起便是有了奸情?”
“你,你胡说什么!”苏行子急了,这无耻的女人先打出正义牌标榜自己的清白,后反咬一口污蔑他将剿匪与风月混为一谈,简直是混账中的混账。
肖紫晨一击中地。趁热打铁。又祭出马屁地大旗。用力挥舞。“海大夫一代杏林圣手。医术医德在江南名列前茅。诗才弱些。也是因为心系病人。无暇他顾。你有什么资格取笑他?你问我是不是要替他出头。不错。我正是要为他出头。刚才看你笑地那么开心。想必你地诗才是极好地了。小女子斗胆向您邀战。与您斗一局词。如何?”
“好好好好!……”听到有词战可观。嘉宾全都兴奋起来。刚才地骂架很是不得劲。肖紫晨太奸猾了。竟然拿剿匪来说事。谁不知道清剿蛇匪是总督大人亲自发起地全江南今年最重要地兵事。这下谁还敢拿这个开玩笑。
“怎么。你不敢吗?”肖紫晨咄咄相逼。苏行子琴弹地是好地。诗就远远及不上他地琴艺。她昨天可是精心准备了好久好久。不把他打个落花流水才叫活见鬼了。
“敢。怎么不敢!”苏行子骑虎难下。不得不应。“只是光斗词未免太狭隘。咱们就继续天地之题各做一首。诗词不限。让诸位点评点评。如何?”天地为题地诗词要做好何其之难。他先前也有思考。心中已有诗作。肖紫晨却是一直都在那里跟海国开胡扯。失了先机。“既然肖夫人向老夫挑战。就请肖夫人先请吧。”这小气吧啦地死老头还不失时机地再多占她一点便宜。不给她有时间思考。
“先来就先来。”肖紫晨毫不犹豫。关于天地地诗词她多少还记得四五首。首首都是经典。她站起来。向宾主三方道了万福。眼光一转。又扫到了苏行子身上。只见他双手抚琴。面色沉静如水。先前短暂地混乱已经不见。
“老家伙。还真能装。”她在心里骂。“装不死你!”
出口成诗是天才,这种傻事她是不做的。莲足轻移,她端庄的迈出一步,脑瓜运转不休,开始思考究竟改选用哪一首诗,才又能出彩,又符合她的身份,符合今日的气氛。
三步走出,她在脑中将所记得的诗词一一快速扫过,五步一过,她错失了成为奇才的机会,七步已过,她还是没有好的选择,八步,九步……第十步,她已在桌前走了一个来回,一转身,目光又扫到了苏行子的身上,连带着,还包括他手下的琴。
“琴,琴,琴。”她在心里默念,好熟悉好熟悉,怎么这么熟悉?是了,是那首她非常喜欢的——减字木兰花琴。
不如,她弃了天地之意,改用琴做主题,这样一举两的,绝对能顶死那老头!
就这么办吧。
神闲意定;万籁收声天地静。
玉指冰弦;未动宫商意已传。
悲风流水;写出寥寥千古意。
归去无眠;一夜馀音在耳边。
词一出口,真个是万籁收声天地静。肖紫晨不是琴师,却在短短四句词中道出了抚琴的最高境界,让人无限遐想,究竟要怎样的琴师怎样的乐曲,才能令听众领悟到寥寥古意的深远,体会到一夜馀音的迷醉。
好久好久之后,才有人从词中回过神来,赞道,“好词好词。”
众人皆道,“好词,好词!”竟没一个人想的出其他的赞扬。
苏行子面如死灰,低头不语。他身为江南著名的琴师都远不能达到词中所述之境,肖紫晨作为词作者,与他的差距何止一点半点。
“我输了,”好久,苏行子才从痛苦中醒来,一瞬间,他好像苍老了十岁,喃喃道,“我输了!”
周围没有人理会他,更没人同情他。他已经成为一个布景,而不是一个人,一个诗会的参与者。众人在意的只是胜利者的再次发挥,没有谁愿意把时间浪费在看失败者发呆上。
正文 第四十五章 流水诗会(五)
诗会仍在继续,依照惯例,肖紫晨还需再讲一段趣闻,才能算完成表演。
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
自云良家子,零落依草木。
关中昔丧乱,兄弟遭杀戮。
官高何足论,不得收骨肉。
世情恶衰歇,万事随转烛。
夫婿轻薄儿,新人美如玉。
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
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浊。
侍婢卖珠回,牵萝补茅屋。
摘花不插发。采柏动盈掬。
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
借诗讲个故事。这对肖紫晨来说还不是轻轻松松。观众掌声雷动。纷纷大赞妙极。
只听狄英笑道。“肖夫人地这个故事。讲地着实有趣。今日诗会最好地趣闻。非你地佳人莫属!诸位以为。我地意见如何?”
众宾客一致点头。附和道。“狄老所言甚是!”
“但是。”狄英又道。“若要这么简单就承认肖夫人是各种魁首。恐怕还难以服众。肖夫人。不如你再讲一段趣闻出来。打消了老夫地这个疑虑如何?”
这场诗会其实也是有彩头的,本日公认最好的诗,最好的词,最好的趣闻,都能得到由仙宗提供的实物奖励,诗作词作的奖品是一方价值两万两的蓝田玉,趣闻的奖品是十支顶级人参。
蓝田玉价值不菲,其中一块必定是总督大人的奖品,另一块也最好是让哪位豪门大爷获得,这才符合仙宗的利益,属于一种变相的行贿。而此时总督大人尚未有作品出世,肖紫晨的一首减字木兰花琴就已经技惊四座。
狄英不知赵鹏博预备作诗还是作词,若是作词,能胜过肖紫晨的机率何其低下,不如抢先就把趣闻奖颁给肖紫晨,绝了她争夺其他彩头的机会。
肖紫晨哪会不晓得他的主意,本来她给自己准备了一首诗,想争一争最佳诗作将,如今极品好玉拿不到了,那拿十根总值一万两的人参也不错啊。
“没问题的,”肖紫晨矜持的笑笑,再次向宾客三方深深万福,道,“紫晨献丑了。”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一首木兰辞娓娓道来,温暖所有人的心。这才是诗会,这才是才女,谁能把故事讲的这么押韵这么动听?
宾客们再次拼命鼓掌,把手心鼓红了都不觉得痛。大家的心中都充满了激动,眼里都散发着光芒,或爱慕或羡慕,或赞赏或佩服,各种不同的感情在他们的脸上一一展现,肖紫晨镇定又大方的笑着向每一个人回礼,心头百感交集。这下她风头出大了吧,这下明天的新闻她可以长一次脸了吧,她终于替那个可怜的女孩,挣回了一点点光辉了吧。
狄英眯着眼,眼神看起来很温柔,他向来是一个和蔼的老头,虽然年过六十,却依然满头黑发,脸上皱纹也不多,身体健壮得像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他总是向孩子们展现出父亲般的慈爱一笑,向中年人展现出兄弟般的会心一笑,向老人们展现出一个能化腐朽为神奇的绝代神医的自负一笑。
除了医术,他最擅长的就是笑,笑是他最拿手的治病利器之一,只要看见他笑,没有人不觉得安心的。而此刻,假若有人认真研究的话,便会发现狄英笑的比哭还难看。
肖紫晨的风头出的太大了,大到让人觉得这诗会继续下去已经没有什么必要。总督大人可以盖过她的风头吗?
佛祖保佑。
趁众人依旧沉醉在热烈的气氛中,狄英唤过司仪,悄声道,“下一轮诗题江山,该总督大人出来镇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