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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家-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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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的,官府在悄悄的查,民间在悄悄的谈论,这样肖紫晨感到很不舒服。

而景缘的失踪,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她自从火灾的次日见过肖紫晨后,就悄悄的离开了肖家。走的时候,她谁也没告诉,当然,谁也没看见。

她就好像忽然间蒸发了一样,就这么消失不见了。没有了去向,没有了音讯,什么都没了。要不是家里的还保留着她的衣物,玩具等等各种属于她的东西,要不是她的卧房内还残留着属于她的香气,肖紫晨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每天做梦的时候才会有一个妹妹。

与景缘同时失踪的还有一个舒苏,火灾的当日他出去执行公务后便一去不归。衙门里说,派给他的公务很简单,不过一天就可以来回,可为什么一去就没有回了呢,没人知道。

时光匆匆流逝,忙碌的肖紫晨每日奔波于金陵府衙门,妙手仙宗,女子会馆与肖家之间,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赌博

这一个月的生活,安静的出乎预料。本以为在最初的纵火之后,肖家还会迎来其他的报复,可是一天又一天过去了,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肖家人的心也从一开始的极度紧张中渐渐放松,为各自生意的恢复而奔波起来。

三哥肖全昌,六姐肖桂芳,七姐肖桂兰,各自从肖紫晨那里领了十万两银子,开始了房屋的重建工作,四哥因为纵火案依旧没有告破,他的罪名无法洗拖,还是赋闲在家。

肖紫晨除了女子会馆的工作外,大多数时间依然是在衙门中泡着,除了纵火案她是要时时跟踪外,景缘的失踪占据了她绝大部分的心神。

这次的纵火案,一夜之间数十家店铺被烧,本来是件足够震动整个江南,甚至是震动朝野的大案,然而一个月来,这件事虽然已经四处传扬开了,但无论是在民间还是官府,反响都非常的小,金陵府对案情的调查,也没有丝毫的进展。

这主要是因为,在案件流传的同时,还流传个一个消息。消息中说,庞龙还有他岳父的死,都是肖家一手造成。两家虽然很有仇恨,但无论如何也到不了你死我活的地步,肖家为了一劳永逸,竟然狠下杀手,害了庞龙一家。这样的行径激起了一些义士的不满,他们集合起来,策划了这次纵火案,为的就是给肖家一个教训。

这个消息淡化了庞肖两家。互相仇恨的根源,而将庞龙的死于肖家的狠毒凸显了出来,使庞龙获得了几乎所有人的支持,明着虽然没有人说过什么,但暗地里,很多人都不希望纵火案被侦破。不晓得官府中是不是也被这种思想所影响,一个月过去了,整整一个月过去了,没有一名纵火的匪徒被捉。

肖紫晨开始还想过通过贿赂金。陵知府而达到加速破案的地步,但她同样这个消息的影响,心虚了,害怕了,不敢有所作为。其实肖家的几个兄弟,对这个传闻也多少有所了解,景缘要是没有失踪或许他们还会考虑一下这个消息的真假,可现在景缘不见了,连官府都找不到她,正好印证了畏罪潜逃这四个字,也由不得他们不信了。

肖家兄弟姐妹几个曾经聚在。一起开过一次家会讨论这件事,肖四哥对这个传闻深信不疑,坚决要求将肖紫晨从主母的位子上拉下来,最好是直接赶出家门。这个主张得到了他的孪生哥哥肖全昌的支持,不过,老二肖度,六姐肖桂芳,七姐肖桂兰都对此表示了反对。

他们认为,肖紫晨对此事应该是不知情的,因为她。每天的去向几乎都有迹可循,根本不可能联络徽州的匪徒,而景缘没有人管束,能做出这样的事,虽是预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

另外,在肖遥生病的最初,肖家兄弟姐妹们曾经讨。论过如何报复,肖紫晨是非常坚决的站在反对武力这一边的,肖度等三人认为,肖紫晨这个人在大事上十分耿直,从不会做阳奉阴违的事,所以也应该排除她指使景缘的嫌疑。

当然,他们最看重的,还是肖紫晨最近的表现,她。对这个家的尽心尽力,连他们这几个本家子女都自愧不如,实在不忍心用这种基本算是莫须有的罪名来拉她下台。

在十一月二十。八这一天,金陵下了一场好大好大的雪,这雪从天黑开始下,雾蒙蒙白茫茫的,一直下到第二天下午才算有变小的趋势。不到一天的功夫,金陵的大街小巷都堆积满了至少可以没过脚踝的大雪。

趁着天还没黑,许多金陵百姓都走出了户外,或堆雪人,或打雪仗,一边玩乐,一边赞叹这雪的壮观。然而,这仅仅是一场雪灾的开始前的片刻宁静而已。入夜后,大雪又重新下了起来,这一下便是连续的两天两夜。

因为雪实在太大,一般的室外建筑工程都没有办法进行下去,三哥,六姐,七姐三人便给在自家的工人放了假,只留极少的人看守。第二天的夜里,几伙不明身份的人袭击了他们的工地,先将看守击晕拖到房外,再迅速拆了建造中的房屋,倒上火油,付之一炬。

一个月前的一幕再次的重演了,只是这一次有大雪挡着,旁人不用再担心会被殃及池鱼,只需要专心看笑话就好了。

肖家在次日炸锅了,肖老三一大清早得到消息后直接闯进了肖紫晨的院子,刚刚起床不久的小桃望见了他,远远地给他打着招呼,“三哥早哇,我家夫人还没起床呢,你这么早来,啥事呀?”

肖全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却根本就不理她,鼻孔里喷着白气一路大步走了过来,活像一只刚刚被激怒的公牛。

小桃视力极佳,发现肖全昌不理他,就注意起了他的脸色,之见他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那眼光狠毒得,仿佛要杀人一般。

“三哥,你啥事啊,我们夫人还没起呢。”小桃并不十分确定自己的判断,赶紧又问了一遍。

这次肖全昌有了反应,他扬起右手,四指握拳,只留食指在外,用力的朝小桃那边点了两下,道,“少在那里废话了,叫你家主子快给我滚出来!”

小桃一听,这不是摆明找茬的吗,不行,她可不能这么由着他乱来,赶紧回头,几步就跑回屋里,咣一声关好了房门,把门闩拉上。

还来不及多喘口气,肖全盛的吼叫已经传了进来,“快开门!快开门!”

砰,砰!

紧接着是一脚重似一脚的踹门声。

小桃吓坏了,赶紧回头,把客厅里的圆桌往门口推,可那桌子死沉死沉的,她推得像个老牛拉车一样,奇慢无比。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还是赶紧请示主子吧。

蹬蹬蹬……小桃上了二楼,推开了肖紫晨的房门,一边往里跑,一边报着警,“不好啦,不好啦,夫人不好啦,三哥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忽然打上门来啦!”

肖紫晨刚刚苏醒不久,也隐约听到了楼下的动静,开声问道,“三哥打上门来恶?楼下的是什么声音?”

“那是他在踹门呢,”小桃焦急的道,“哎哟,可下了狠劲了,你快起来去看看吧,我怕一会子真给他把门踹开了,那就糟糕了。”

肖紫晨看她急的汗都出来了,知道出大事了,赶紧吩咐道,“快,快,把我的衣服拿来。”

匆匆穿戴完毕,小桃又给她拿来一根钗子,把头发再脑后胡乱一盘,cha上了,肖紫晨也顾不得什么梳洗,就举着袖子在脸上抹了几把,走到卧室的窗户边上,将那窗户推开,向下一看,之见那肖三哥正一脚一脚的踹门踹得起劲呢。

在他身后,四哥肖全盛低着头,双手在胸前交叉着,看不清脸色,再往后看,六姐,七姐两夫妻也在,看起来他们也非常焦急,不过好在没什么怒气。

听到窗户响,楼下的几个人除了肖全昌之外,全都抬起头来看。

肖全盛看见出来的是肖紫晨,冷笑了一声,道,“嘿,三哥,那娘们来了。”

“在哪儿呢?”肖全昌回头道。

“四哥,你尊重一点,起码叫声嫂子吧,什么娘们娘们的。”七姐也埋怨了一句。

肖全盛哼了一声,回头道,“我还没叫她贱人呢,已经很给面子了。”

七姐吃了一惊,说道,“四哥,你的命,可是她救回来的,你这么叫她?”

肖全盛笑笑,一脸的不屑。此时肖全胜又喊了起来,“在哪儿老三?”

“楼上,楼上!”肖全盛不耐烦的向肖紫晨那边指了指。

在肖全昌的那个角度,因为有房檐遮挡,是看不见肖紫晨的,他闻言转身向后退了几步,再一转身,就看到他要找的人了,“你这臭婆娘,给我滚下来!”他大声喝道。

肖紫晨眉头一紧,这么糟糕的称呼,她可是很久没听到了,“三哥,出什么事了?”她问。

“出什么事了?”肖全昌反问道,“老子的铺子,好容易搭好了架子,竖好了大梁,这他妈的又给人一把火烧了!我告诉你,你快给我滚下来,今天这事,你不给我一个交代,我他妈的跟你没完!”

“什么?”肖紫晨惊呼起来,“你说,又给人烧了?”

“是呀,是呀,”在肖全昌是身后的七姐也搭起腔来,昨晚上下雪的时候,有人到咱们几家的店面上,先把屋拆了,又给料子上倒了火油,一把火全烧光了。阿紫,咱们不能这么下去啊,你得想想办法才是。”

“怎么会这样啊,”肖紫晨小声的嘟囔着,事情都过去一个月了,她本来还以为事情就到此为止了呢,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啊。

“你给她废话个什么劲呢?”楼下,肖全昌冲七姐吼吼道,“要不是那臭婆娘乱搞,咱们会给人逼到这副田地吗?”

“三哥,话可不能乱说,”肖紫晨反驳道,“我什么时候乱搞过了?”

“你没乱搞?你没乱搞?”肖全昌咄咄逼人,“你,还有你那个畏罪潜逃的妹妹,勾结了盗贼,把人家一家三口害的两死一病,你这叫没有乱搞?”

“我没有!”听到肖全昌提起庞龙的死因,肖紫晨条件反射般的大声否认起来,“我没有做过,景缘也没有做过,三哥,你不能乱说啊!”

“是我乱说嘛?”肖全昌反问,“我才没有乱说,这大街小巷的人,每一个都这么说,我才会这么说的。咱们的铺子给人烧了一个月了,为啥一个放火的人都没捉到?还不是因为你们干下了那烂事!!!要不是你们,谁会来烧咱们的铺子,你说呀,你说呀!”

“三哥,你听我说,”肖紫晨被逼得没办法了,也感觉到与肖全昌争锋相对是不会有好结果的,赶紧把口气放缓,哀求道,“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先别这么激动好吗?”

“瞧瞧,做贼心虚了吧。”肖全昌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肖全盛忽然小声cha了一句。

“兄弟,你说什么呢?”肖全昌回头道。

“我说,那娘们做贼心虚啊,”肖全盛道,“你看她,平时要是谁委屈了她,冤枉了她,她哪一次不是大呼小叫,否认到底。你什么时候见过她这么好的口气说话的?”

肖全昌闻言,长长地哦了一声,道,“兄弟说的没错啊,这婆娘果然不能再留了!”

言毕,他又转回去面对着肖紫晨,左手一叉腰,右手朝她一指,道,“我告诉你,臭婆娘,自己拉的屎,自己擦屁股,自己做的恶,自己善后,甭想着他别人跟你一块儿遭罪!”

“哦,我才想起来,我这话倒是说错了,”肖全昌又道,“你这婆娘现在勾搭上了,那几个有钱的大夫,已经到什么什么会馆里卖身,不怕有人来烧屋子了。可你也不能这么乱来呀,你信不信,老子今天晚上,连你,连你这屋子,一块儿烧了!”

“三哥,有话好好说吧,”肖紫晨尽力无视着那些污言秽语,保持冷静,不让自己生气,“不要说那些伤感情的话好吗?”

“伤感情,哈哈哈,你还怕伤感情,”肖全昌怪笑起来,“谁跟你这烂货有什么感情?”

“三哥,真要把话说这么绝么?”肖紫晨已经快到临界点了。

肖全昌立刻道,“就是这么绝,你想怎么着吧!”

“好,三哥。”肖紫晨非常失落的点了点头,“我这就出门,给你寻个交代,”忽然间,她用尽了全力大喊起来,“我这就出去,给你寻个说法!”

“要是你寻不来呢?”肖全昌以完全不输给她的音量回敬道。

肖紫晨道,“寻不来,我便再也不回肖家了!”

“好,这话可是你说的,”肖全昌一合掌,大声道,“寻不来,你就永远不要回这个家!你可记得,要说到做到啊。走之前,你记得把内库的钥匙留在家里。”

肖紫晨猛的一回头,冲回床边,从锁着的箱子里取了内库的两串钥匙出来,回到窗边呼一下将两串钥匙都甩了出去,咬着唇道,“我绝对说到做到,你放心好了。”

“好!”肖全昌达到了目的,口气中充满了胜利的满足,他回头,冲着胞弟肖全盛一挥手,充满嘲讽说道,“走,兄弟,拿钥匙,回去敬候佳音了。”

敬候佳音这四个字,他每个字的尾音都拖着格外长,让人听了格外别扭,但肖全盛完全理解哥哥的用意,哈哈大笑一声,揽了他的胳膊,兄弟俩双双扬长而去。

六姐七姐见事已至此,也不想多说什么,冲肖紫晨点了个头,也都走了。

吵闹的院落重新安静下来,由于反常太大,肖紫晨在瞬间甚至有了错觉,她觉得现在真是出奇的安静,安静到了如死寂一般的地步,她所在的,也并不是自己住的屋子,而是一个被完全隔绝的不知名空间。

还好这寂静很快被小桃打断了,她才总算没让那错觉有机会发展成错乱。

店铺又被烧了,不用说,还是上次的那伙人。

可知道了又有什么办法呢,她根本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谁,到底准备玩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啊,说给肖全昌一个交代,不过是无法下台的赌话罢了,真要叫她去找一个交代,她能去哪儿呢?

自己调查?那是扯淡。衙门?肯定也是不行的,这一个月来,她对衙门已经失望透顶了。

除了衙门她能去哪呢?

想来想去,还是只有一个地方——妙手仙宗。

这大冷的天里,出一趟门还真不容易,一辆马车赶出门去,只过了几条街就找不到路了,到处都是高过膝盖的积雪,能清理出一条人走的路就很不错了,车子想走,谈何容易。

不得已,只好打道回府,骑马出来。一路战战兢兢,东拐西绕的,总算混进了妙手仙宗。

海国开一看见肖紫晨,心里就心疼的不行,眼前的女子,虽然仪表还算整齐,素面朝天的也很清楚,但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她根本连脸都没有洗过。

“这种天气,你还到我这里来,是出了什么事吗?”把肖紫晨迎到火盆旁边坐好,他主动就问起了她的来意。

肖紫晨哆嗦着,伸手在火边一探一探的烤,说道,“昨天夜里,我们家三哥,六姐,七姐的店,又给人烧了。”

“又给人烧了?”海国开摇了摇头,“那没办法了,我们仙宗与你们家的合作,只能中止了。”

“这个我知道,”肖紫晨淡淡说道,“中止就中止吧,店都没有了,还做什么生意。”

海国开点点头,抱歉的道,“对不住了,日后等他们重新开张了,一定会再分一份生意给他们的。”

“哼,哼哼……”肖紫晨满含讥讽的笑了起来,“还重新开张呢,屋子都盖不起来,还开张,开个屁!”

海国开不说话了,像肖紫晨这种淑女都说了屁字,那是气到了极点,她现在需要倾诉,他知道的。”

“你怎么不说话?”谁知道肖紫晨却还一直等着他回应。

“说什么呢?”海国开温和的笑笑,“我在等你接着说呢。”

“我没什么可说的,”肖紫晨摇摇头,“我的话,早已经说完了,再说也是重复,没意思的。我这次来,是来求你的。”

海国开问,“求我什么?”

肖紫晨道,“求你告诉我,烧我家店的到底是谁?”

“这个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肖紫晨挪了挪身子,让自己完全正对着海国开,“那你是如何知道景缘的所作所为的?”

“我有我办法。”海国开有些无奈的道。

肖紫晨忽然伸出手来,紧紧握住了海国开的手,“那我求求你,把你的办法交给我吧!”

说话的时候,她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几点迷人的光辉,但海国开无瑕欣赏,他知道,那是泪,那是伤心。海国开甚至看不下去了,将头偏向了一边。

“我不瞒你,肖夫人,”海国开凝视着火盆,考虑了一阵,终于决定透露一点讯息出来,“其实,在情报方面,我是没有任何能力的一个人,你上次看到的那个小医师,他其实,并不是我的人。”

“不是你的人?”肖紫晨奇道,“那是谁的?”

“这个人,你也认识的,”海国开缓缓道,“他的名字,叫做谢靖安。所有我感兴趣的消息,都是由那名小医师前去打听的,而消息的来源,就是谢靖安的情报网。”

“谢靖安?”肖紫晨一个字一个字的重复着,“金陵知府?”

海国开点了点头。

“我确实认识他,”肖紫晨道,她的父亲雪尚方,曾经是金陵通判,算的上金陵知府谢靖安的左右手,在她的记忆中,有对谢靖安的一些模糊印象。“可我对他的印象非常有限,最近一次见面,应该也是两三年前了,我想,他恐怕都不记得我了吧。”

“不,他记得你!”海国开道,“前段时间,他还问起过你呢?”

“问起我?”肖紫晨好奇了,“问我什么呢?我有什么事,值得知府大人来过问的?”

海国开笑了笑,道,“中秋的时候,你是否曾经写过一张状子,想要控告金陵实事?”

肖紫晨吃了一惊,道,“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海国开道,“这事就是谢靖安告诉我的,他说她拿了你的状子,本来还很有兴趣的,谁知后来听说你不告了,觉得很惋惜。”

“惋惜?”肖紫晨的好奇更加浓郁,“金陵实事,不是由官府做后台的吗,他莫非还会帮着我去打他们自己人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肖紫晨想了想,决定还是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又道,“其实这位知府大人,我曾经是很想去拜访一下的,因为纵火案迟迟没有动静,我就想去贿赂他一下,看看能否通过他,找到一点转机。可是后来,我又怕了,一个是我打听到谢靖安因为家产丰厚的缘故,从来不收取贿赂,二是因为景缘的关系,我很心虚。”

“那么,现在你还想继续找他帮忙吗?”海国开问。

“找,一定要找,我实在是没有法子了,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说着,肖紫晨便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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