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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家-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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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按身份的高低,把三人叫了一个遍,无论谁点菜,都容易接话,谁也不得罪。小伙计自认为,这一句很得体的问话,然而谢靖安的心里,却是非常的不喜。

从前,他也曾与雪紫晨吃过几次饭,他记得,那个时候,雪紫晨是很有主张的人,点菜都是一手包办。到映阳楼,她就会点最时鲜的小菜蔬,因为这里的菜价最贵,她很是反对消费如此天价的菜肴。

而到了状元楼,她除了时鲜菜蔬外,还会点一条长江刀鱼,点一盆红焖大虾,因为那里价格适中,又最擅长此类江鲜。假如到了维吾尔人开的混菜馆。她就会一改常态,点起那些烤全羊,牛蹄筋,烧扒鸡等等大荤的菜,她甚至还会点一份面饼,双手持着,和那些回回一样,香喷喷的大啃,像那素菜,只需在羊肉清汤里多烫几次薄荷就好了。

她说,一个人能不挑食的话,尽量就不要挑食。她还说,一个人有机会的话,最好什么都尝尝,当然,尝不能乱尝,要在最合适的地方,尝最合适的菜。

那时,她其实并不经常出门,然而只要她去过一次的馆子,店里人都会牢牢的把她记在心里,下一次光顾,直接就问她,“雪姑娘,今天最好的菜是什么什么,您要不要尝尝呢?”

如今,不过是一两年的功夫,她不再是那个冰清玉洁的时而孤傲绝伦,时而平和可亲的小仙子,这酒楼的伙计,也早就不认识她了。

她已嫁为人妇,守起了活寡。在她的脸上,他再看不到往日的怡然,再看不到往日的纯真,他看到的,只有紧张,只有附和,只有随便,就如每一个想巴结自己的人一样,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样样顺着自己的心意。当然,她还保持着矜持,没有露出那种他最讨厌的,狗儿般乞怜求爱的表情,这,恐怕是不幸之中,最大的万幸了吧。

‘这位夫人’,这是什么烂称呼啊?

诸多百转千回,在谢靖安眼前一一闪现,然而他明白现在不是怀旧的时刻,便依然保持着相当随和的态度,笑着说道,“你去厨下问问,看他们自认为店里今天最好的菜都是什么,随便上个七八样就好了。哦,假如有李掌柜的拿手,那就不用上了,我怕把这位海大夫吃得哭鼻子,那可就遭了。”

小伙计嘿嘿笑了一笑,想要去看那海国开的脸色,却是拿不出这个胆子。

“靖安兄,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莫非我连一道菜都请不起了么?”海国开对谢靖安的玩笑稍微有些不满,若是只有他们三个人,那也就罢了,可是当着外人的面,是不是稍微的过了一点呢?

谢靖安笑了笑,说道,“国开兄,我不过是个玩笑,你不要着急,其实,我这话虽然拿你开涮,其实,是在说肖夫人呢。她这个人,最反对奢侈浪费,我其实曾经与她来这里吃过一次饭的,是不是呢,肖夫人?”

肖紫晨哪里对这事有半点印象,干笑了一声,抱歉的道,“谢大人说的事,我是不记得了,不过这位李掌柜的菜,确实是十分霸气。”

小伙计闻言,很有一些骄傲,他一哈腰,向肖紫晨竖起了大拇指,“夫人您这个霸气,用得实在太好,嘿,咱们掌柜的烧的菜,不就是一个霸气吗?连当今圣上都对他老人家烧的菜赞不绝口,咱们这些凡人,还能说什么呢?像你们这些贵人,还有口福,可以尝一尝,像我这种,”他竖着小指,把自己比作了小幺幺,“嘿,能够闻上一闻,就不枉此生了。”

不过是一道菜罢了,闻得一下就不枉此生,有这么夸张吗?而且,那道烤羊羔她在定菜的时候也试吃过了,美味当然是美味,该香的香,该脆的脆。可是她就总有一种错觉,似乎自己曾经在哪里吃过这种烤羊羔,那种滋味,比李掌柜烤的,还要更好。

心里有了这种感觉,肖紫晨就很有些不以为然,也不知怎么地,此时就忘记了应该少说话的真理,被愤青的基因占了主导,颇为不屑的说道,“不就是一倒考羊羔吗,有必要说的那么神,你们家掌柜,确实是厉害,但也不至于要捧到天上去吧,莫非这天底下,就没有比他烧的更好的人了么?”

“有,当然有!”话音才落,谢靖安竟然把话头接了过去,“巴伊尔老爷子烤的羊羔肉,就比李掌柜的好吃!”

肖紫晨一拍手,稀里糊涂的说道,“对,就是巴伊尔老爷子,我记得那次是在,是在……”

谢靖安道,“是在固城湖畔!那一次,巴伊尔老爷子要把它的羊羔卖到一百两,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疯子,唯独你上去问了他一句,你这个羊羔,凭什么值一百两?老爷子说,我烤的羊羔肉,是天下第一的美味,从来,都是有我最美丽的夫人才能尝到,但是现在夫人生病了,我需要钱来给她看病。你就说,好,你去烤,真有那么好吃,我就给你二百两。”

PS:最近两天很悲催啊,收藏狂掉,订阅也掉,票票也很少,我自己码的也很吃力。哎,一天七千,真的很难坚持啊,越到月底越有这种感觉,写出来的情节,渐渐都有种失控的感觉,幸好今天还不错,有了新人来调剂一下,我可以从那种虐啊虐的怪异气氛中走出来了。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饭局

“那后来呢?”海国开好奇地接口道,“后来,真的给了那个什么巴伊尔老头子二百两?”

“可不是吗,”肖紫晨道,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在述说一段根本不属于自己,一分钟之前,甚至都不存在于她脑海中的记忆,“那个羊肉啊,皮是那么的脆,轻轻咬一口,它砰的一下,在嘴里就碎了,再咬一下,砰砰砰砰,满嘴都是碎裂的感觉,还有那个羊肉,我从前都不大相信可以入口就化这种词汇来形容肉类,但那一次,我真的感觉到了,并不是说嫩得不需要咀嚼,放在口里就像雪一样自己花了,而是,根本就感觉不到自己是在咀嚼,只觉得好好吃好好吃,忽然之间,咦,怎么就吃完了,好像自己没有怎么嚼它,是它自己忽然之间化了一样。”

“没错,就是这个感觉!”谢靖安一拍手,附和起来。

海国开呵呵一笑,略显惊讶的道,“看不出来,你们两位还有这么有趣的过往,我这位介绍人,倒显得多余了。”

肖紫晨笑道,“那也没有,其实我在今天之前,真的是把这件事给完全忘记了,要不是谢大人提起,我怕这辈子都想不起了。”

谢靖安笑道,“这么说,你倒是该谢谢我了?”

肖紫晨道,“确实应该谢谢谢大人。”

谢靖安又笑了笑,朝那傻楞在那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尴尬小伙计挥了挥手,道,“好了,你去吧,记得我的吩咐了么?”

“记得,记得!”小伙计如蒙大赦,。慌忙应答着,“那小人这就下去吩咐布菜了,三位请稍后。”

说着小伙计便退了出去,轻轻的。关好了包厢的门,里面三人又闲聊了几句当日吃到烤羊羔的细节,便有人来上凉菜跟酒水了。

凉菜两荤两素一共四道,分别。是,水晶虾,白斩鸡,樱桃萝卜,腐皮卷菜,都是最时鲜的菜肴。酒上的是二十年的女儿红,这种酒味香醇厚,又不是很上头,多喝不醉。

今天的这个饭局,气氛实在太好,酒杯刚斟上,海国。开就迫不及待地站起来,对着谢靖安,一副肝胆想照的样子,说道,“我与靖安兄,是相识七年的老友了,想当年,靖安兄还在苏州府做通判时,我还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小医师,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只凭着一股拼劲,愣头直冲,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还真给我冲出点小名堂。而靖安兄呢,当年就是以气定神闲,天塌不惊而闻名的,七年过去,靖安兄果然也是波澜不惊的就坐上了金陵的知府,这第一杯酒,祝靖安兄政绩卓著,飞黄腾达。也祝贺我自己,事业有成,蒸蒸日上。”

谢靖安举起杯子,也随着他站了起来,等他说完,立。刻附和道,“国开兄所言极是,我也正由此意,只是,我们不仅要祝贺自己,还要祝贺肖夫人,以后持家顺利,幸福美满,来,国开兄,肖夫人,我们三人,干了这杯。”

三人一起举杯,一饮而尽。

海国开又道,“肖夫人与靖安兄,也是相识三年的。老友了,但我与肖夫人,却只有几个月的交情,不过,我们相识虽短,情谊却深,试问天下君朋,有几人能交到一个生死知己呢,我海国开,醉心医道,朋友一向不多,今日能与两位知己共饮,真是三生有幸,这第二杯酒,就祝我们三人的友谊,地久天长。来来来,敬者先干,我就不等你们啦。”

言毕一仰脖,咕。咚一声就把酒液吞了下去,谢靖安紧随其后,也是一饮而尽,肖紫晨功力不够,刚才那杯喝得太猛,胃里已是有点不大舒服,这一杯连喝了三口才算喝干。三人握着空空的杯子,互相照了一照,脸上都是会心的微笑。

再次斟满了酒,依旧是海国开开口,道的酒辞,“这第三杯嘛,我向敬给未知的将来。”

“未知的将来?”谢靖安重复着他的话,“这倒真是有些趣味,国开兄,你想敬给将来些什么愿望呢?”

海国开道,“我们三人,都是知己好友了。但相互之间除了闲谈之外,却无任何瓜葛。我们三人中,靖安兄的成绩最高,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在下排在第二,能在三十之前,混到江南第三的位置,也算是对的起自己的努力,对的起师门的栽培了。至于肖夫人嘛,虽是女流,然而才女之名,声名远扬,如今又以双十之数,就驾驭一个偌大的家族,这番成就,在女子之中,也算得上凤毛麟角,出类拔萃了。

不自谦的说,我想,我们三人,都算得上人上之人,但是互相之间,却没有任何的互助与合作。俗话说的好,士为知己者死,在有生之年,若能与之交好友一起,做一番事业,那可真算是不枉此生了啊,虽然暂时,是看不到这种合作的可能,但将来之事,谁也未可知,因而我这杯酒,就敬给未知的将来。”

谢靖安哈哈一笑,大赞道,“国开兄一张妙嘴,说的实在太好。好!这杯酒,在下就先干为敬,期望我们日后,可以有机会聚在一起,做一番成就。”

这三杯酒一喝,三人的友谊,又提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至少在表面上是提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海国开相信,通过自己的暗示,谢靖安已猜到了今夜这顿饭局之后,自己想要传达的意思。看谢靖安丝毫推拖的意思都没有,想来,是完全接受下来了。事实上,海国开在见识了谢肖二人的一番开场白之后,甚至都怀疑自己还有没有必要继续扮演中间人的这个角色。

但怀疑归怀疑,他需要的,是得到谢靖安百分百的承诺。谢靖安此人,久浸官场,深谙各种交际之道,看起来他是春风满面,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态,但谁知道他的心中,究竟是在想什么呢?不论肖紫晨在两三年是与谢靖安曾建立过怎样的友情,如今毕竟是三年之后了,而且,以他对谢靖安的了解,这是个非常非常讲究互惠互利的人,肖紫晨一介女流,能有什么值得谢靖安留意的东西呢?暂时,海国开是看不到的,因此,他希望谢靖安能够卖自己一个面子,扶持肖紫晨一把,需要回报的话,到他这里来取就是了。

他的这番心思,不仅被谢靖安接受到了,就是与他们两人比起来显得很迟钝的肖紫晨,都深深的领会到了。生死之交,说的不错啊,海国开如今所作的,不就是士为知己者死的义举么?

肖紫晨永远不会忘记海国开曾经对他的提点,与谢靖安合作,就要做好沦为他的家臣,他的工具的准备。那个时候,她清楚的记得,海国开要表达的意思,其实是不愿意与谢靖安有太多的瓜葛,然而今天,海国开的第三杯祝酒,竟然是希望大家今后有合作的机会,这不是摆明了牺牲自己,来成全她么?

感动,她实在是感动。然而再感动的同时,她又有着一些些的不确定。这个谢靖安,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十分值得交往,也十分易于交往的人。他英俊智慧,又平和可亲,浑身上下散发着的,都是让人十分想要去近亲的气息。

从与他的几番对话中,她回忆起了一些往事,在那些记忆中,谢靖安这个人,确实是如眼前看到的这样,既风趣,又非常好相处。

但是,为何她记忆中存在着的他,是那么一个有压迫感的人呢?莫非他的这一点,也应了席前的那句话——人,都是在不知不觉间,潜移默化的改变。

若真是如此,就太好了。为了打理好这个大家庭,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肖紫晨是不介意被这样权倾江南的人利用一下的,但假如这种利用,并不是谢靖安对一项工具的利用,而是朋友之间互惠的利用,那不是要好很多吗?

菜上来了,头一道,就是映阳楼的招牌之一,佛跳墙。这个菜肖紫晨是早就闻名的,需要用到鱼翅、刺参、母鸡、蹄筋、猪肚;、羊肘、火腿、鲜贝、冬笋、鱼唇、鲂肚等等几十种原料,精心烹制几天才能做好的菜,是有“坛启荤香飘四邻,佛闻弃弹跳墙来”之传的名菜,怎么会成了今儿的时鲜之一呢?

看着笑眯眯端上菜来,很骄傲地介绍这道菜来头的小伙计,海国开与谢靖安相视一眼,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谢靖安道,“我记得,这道菜是需要烹制几十个时辰的,怎么今夜,竟会有现成的呢?”

小伙计道,“实不相瞒,这道菜,本来是有人预定下的,因为对方临时取消了宴席,故而这道新烹好的佛跳墙,就成了无主之物,我们掌柜的说,既然谢大人想要厨下自认为最好的菜,那一这道大菜,就非上不可了。”

谢靖安哈哈大笑,道,“如此,还是我们占了个便宜了,很好很好,”他挥挥手,“你去吧。”

小伙计一哈腰,退了出去。

谢靖安看着那一大坛香喷喷的好菜,先将鼻子凑近,长长地嗅了几嗅,回味了一番后,才啊地赞叹了一声,说道,“妙极。”席间其他两人,都连连点头,表示同意。谢靖安放低了声音,又道,“之前那伙计下了厨房,肯定把咱们数落李大掌柜的一番话传出去了,那老头子不服气,肯定要把最好的东西都端上来堵住咱们的嘴,今晚上咱们有福咯。”

海国开笑道,“我之前还奇怪,以靖安兄你的身份,怎么会去诋毁一个厨子呢,如今我才晓得靖安兄的苦心啊。”

谢靖安笑道,“那也要肖夫人配合,在下才能找到机会狠贬那老头呢。”

肖紫晨嘴里喊着一块赌片,受宠若惊地笑着点了点头,她指责那烤羊羔的不好,完全是乘兴而为,哪里会像这些男人一样,处处透着心机呢。

不多会儿,第二道菜又来了,大大的一个铁盘之上,平平的摆了几十张薄薄的肉片。这道菜叫烧驴肉,是将活驴身上最嫩的一块脊肉的皮肤割去,再把脊肉也割去,然后就把那驴养在一个非常非常干净而又通风的地方,既不让驴身上的伤口愈合,也不给伤口有感染的机会。

待伤处的新肉长出来了,便再次割掉,薄薄的片了,在事先涂抹了烧酒香料的铁板上一沾,放到火上轻轻过几下,那个鲜,那个嫩,号称天下无双。

肖紫晨吃了一片,算是又体会了一次与从前不同的入口既化,这个肉,已经不像肉了,至于像什么,她那种土包子是形容不来的。

打发走了送菜的伙计之后,谢靖安更加得意了,“我说今天运气好,果然就是运气好,不瞒各位说,他们家的这个驴肉实在太受欢迎,用的据说是哪个地方的野驴,产量十分有限,需要提前几个月预定才能享受得到,我敢打赌,国开兄你从来都没有吃过。”

海国开忙着大快朵颐,都没空张嘴理他,只唔唔地哼了几声,谢靖安夹了一片肉,送进自己嘴里,一面陶醉的品着,一面说道,“我今日,也是头一次吃啊。”

一连上了两道稀有的菜,真令三人大饱口福,夸赞不断,李掌柜在隔壁听着,感觉映阳楼今天的表现已达到了让这几个土包子闭嘴的目的,也就不再狠花心思伺候了,就随意上了几道时鲜的炒菜,一道湘莲羹,为今天的菜肴画上了完满的句号。

酒足饭饱,该当谈论正事了,只见海国开懒洋洋的,装作很不经意的样子,向谢靖安问道,“靖安兄最近都在忙什么呢?”

“还不是剿匪的事么,”谢靖安随口就道,“嗨,我也是瞎忙,那种事,总督大人,巡抚大人,都比我积极的多,实在没有我cha手的余地。所以啊,我实际上,都在为今年过冬做准备呢。”

“为过冬做准备?”海国开一时不察,以为他说的只是普通的冬季准备,问道,“怎么,今年的棉花收成不够么?”

谢靖安道,“够,不仅够,还超出了预期。”

海国开道,“那你还忙什么呢?”

谢靖安笑笑,道,“正因为今年全国棉花丰收,所以我想,为金陵的穷苦人民,做一件好事,往年过冬,少则上百,多则上千,都要冻死那么些人,今年我想借此机会,采取几项往年没有机会实施的举措,让金陵过一次不冻死人的冬天。”

此言一出,海国开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了。别人或许不知道谢靖安这话的意义,他却知道的,要让金陵这样的大城市一个冬天没有人被冻死,这太难了,太难了。

这绝对不是做几件棉袄送给穷人就能达成目的的,虽然谢靖安所采取的措施中,其中的重要一项必定就是送棉袄,然而,这种消息,向来传播迅速,金陵官府送棉袄给穷人过冬,往下,只需一天便能传到徽州,往上,也只需一天便能传到扬州,接下来的速度,便不可限量,只需几天,金陵就会充斥着各地赶来的贫民,这对金陵府来说,可是一项难题。

谢靖安似乎看出了他的担忧,直接说道,“国开兄,你别想太多,我在送棉衣棉被之前,会先下达通告,只供应给拥有金陵本地户籍的居民,其他的地方的,暂时我还不敢管。”

海国开道,“就算只是一个金陵,都已经很可怕了。难怪靖安兄最近忙的,连城内的一些事情都顾及不到呢。”

谢靖安哦了一声,问道,“怎么有国开兄看不过去的疑难吗?不妨说给我听一听,看我是否有解决的办法。”

海国开道,“正是有一桩疑难呢,不过这事不该我说,该肖夫人说,肖夫人,把你最近遇到的困难,给靖安兄说一下吧。”

肖紫晨今天来着,等的就是这个机会,闻言赶紧理了理思路,把肖家遭的大难,从马车被盗,一直到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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