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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战平行世界-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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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菜厂当厂长,至于怎么又把大门了?就不太清楚了,我马上找人查查怎么一回事?”

    一听市长这含糊的答案,脸上阴云密布,手一挥道:“算了,不用查了,连自己手下的局长为什么去把大门都不清楚,也不知道你这个市长是怎么当的?还是我自己直接下车去问问。”

    随着话落,抬腿就下了车,带有情绪的用力把车门一上,发出“咣”的一声巨响。

    此时王虎正和秘书犟犟呢,在他的心中只有单位的规章条例,没有什么特殊、例外。

    既然规定生产期间,非本单位职工不能进入厂区,那他就严格执行规章制度,别说什么市长来视察,就是省长、总理来视察也不得入内,除非有酱菜厂厂长的亲笔批条才好使。

    这是几十年军队生涯养成的习惯。在军队中,作为军人,只执行直属上级的命令,而对于其他并行或不直属上级的命令,只有一个答案:对不起,概不执行。

    正在激烈辩驳的王虎,猛然听见“咣”的一声巨响,习惯的扭头往发出声音的方向一看,王虎就不由得一愣,“呦呵,这不是老连长么怎么跑到酱菜厂来了?”

第三十三章 训() 
看见老连长,王虎也顾不得和秘书犟犟了,屁颠屁颠的就迎向了,还没到边上就嚷嚷上了:

    “老连长,老连长,您怎么来了?可想死我了,快快,到家去,到家去,我让您弟妹给炒两菜,咱哥俩好好喝两盅。”

    王虎人还没跑到身边,俩手到是伸的老长,就像久未相见的兄弟重逢一般,亲热万分的就想上去握的双手。

    事情很是出乎王虎所想的兄弟重逢亲热场面,就如同他刚参军被老连长尅一样,“啪”的一声,王虎伸出老长的双手被狠狠的打了下去,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好你个王老虎,你真有出息了,不好好当你的局长,到把起大门来了。你别管我叫老连长,我没你这样的熊兵,我丢不起这个人。”

    “王老虎,叫你当局长,那是组织上信任你、看重你,是让你挑担子、加份量,是让你更好的为老百姓做事情。你倒好,为了什么狗屁的理由就不干了,你说,你对的起谁?你对的起组织么?你对的起我们那些为了新华夏牺牲的战友么?你到时有脸去见他们么?你见到他们,你有脸说什么?”

    “你说你不识字,不懂得管理,就不当局长了,去把大门了,你丢不丢人?你害不害臊?你不嫌害臊,我都嫌害臊,我都替你脸红。”

    对着王虎就是一顿臭骂,要不是顾忌周围人太多,要给自己的兵留点面子,都要上去踹他了。

    骂完王虎后转过身来,阴沉着脸,对着陪同他检查工作的市、市长就是一顿训:

    “你说,你们是怎么当书记、市长的?是怎么带的队伍?如果干不了,就打申请,我换能干的人来干。”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站在你们面前把大门的王老虎,他三三年十岁当兵,当时还没有一支步枪高,就跟着党、跟着部队参加革命了,大大小小的战斗经历过上百次。为了新华夏,为了老百姓,他死过四次,负伤三十一次,现在他的身上还残留着好五块弹片呢。”

    “你们说说,你们地方是怎么干工作的?让这么一个死过好几次的英雄去把大门,这么做,你们不寒军人的心?不寒老百姓的心?就你们这样,怎么能带老百姓奔好日子?”

    市长见发火了,慌忙解释道:“书记,不是我们不让他干,是王局长自己说干不了”

    市长还要接着往下解释,一声断喝就打断了市长的话语,“别说了,什么狗屁逻辑,王老虎说干不了就干不了了,那用你们干什么?他说干不了,你们不会教他怎么干?谁生下也不是就会干工作的?不会干,那还不会学么?你生下来就会当市长了?你不也是一步步学的么?你们当地政府不会教干部,就由我们部队来教。”

    回过头来,沉声对着秘书吩咐道“刘秘书,把老虎的档案给我转到军区政治部,告诉刘主任,就说是我说的,让老虎去军事学院学习,待遇恢复转业前的正师级。”

    “是,司令员,我马上去办。”

    吩咐完秘书后,瞪着两个充满怒火的眼睛,就如两只红澄澄的铃铛,气呼呼的看着面前的王虎。

    这时候,王虎也不咋咋呼呼了,面色严峻的站在原地,那叫一个老实。身体挺的笔直,就如同一杆出鞘的钢枪,一动不动,双眼放射着坚毅的光芒,目视前方,标准的军人出征前的刚强站姿。

    看着王虎严肃、标准的军人站姿,的气也消了消,口气也缓和了许多。

    “老虎,今天训你,那是爱护你,你也别有情绪。到了地方上,就得学习地方上的管理知识。地方上和军队不一样,你刚来的时候不懂,那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兵,多少年来,闯过了多少艰难险阻?容易么?想当年,咱们五连的兵,活到现在的还不到一个巴掌,你说,你这样做,不是让我心疼么?”

    看见的一番怒气,王虎脸色也羞赫的红了起来,原本黑黑的脸膛变的紫红紫红的,就如同刚出厂的酱菜一般。

    王虎想想老连长发火的一番话,心里也是羞愧满档。自己心里也在想:“我王老虎也是从死人堆里爬进爬出好几回的人,大小那么多的战役,我都没怕过,今天竟然怕怎么学习写字、怎么学习管理了?我这还是原来生死无惧、天地不怕的王老虎么?”

    见老连长问自己为什么不找他,王虎嘴里有点期期艾艾的道:

    “老连长,您看您说的,您训我不是天经地义的么,我哪有什么情绪。说实话,刚到地方上来,什么也不习惯,工作工作不习惯,做事做事不顺心。您也知道,我这三十多年来就带兵打仗了,让我攻山头、炸碉堡,带兵往前冲,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但到地方后,组织上让我管理一个商业局的工作。老连长您也知道,我那会什么政务管理,简直是一脑袋浆糊。我一寻思,您工作那么忙,哪好意思再麻烦您。再说,把大门也不错,我挺知足。天天工作八小时,完了回家吃口热乎饭,比牺牲的战友们强多了,他们生前连一口热乎饭都没吃过。”提到那些牺牲的战友,王虎的眼睛有点红了。

    听及王虎说到牺牲的战友,的双眼里也闪动了丝丝水样的晶莹。但王虎说不好意思打电话麻烦他,把原本刚压下的火,腾的一下又钩了上来。

    “说的什么狗屁话,你还说不好意思麻烦我,你的就像我身上的肉一样。这么多年来,我早把五连剩下的这三个兵当成我的亲人、我的兄弟,我的骨肉,你的说你不好意思麻烦我,我的”

第三十四章 还是没忍住() 
此时,被气的张口结舌、结巴的都说不出话来了。最终怒气爆棚,还是没忍住,上去一脚就把王虎踹了个腚墩。

    “我告诉你,王老虎,你只要当过我一天兵,就是我永远的兵,就是你死了也是我的兵,你的听见没有?”声色俱厉的喝骂到。

    王虎身子一挺一拔,利索的翻了起来,双手紧贴裤缝,左脚一磕右脚,标准的一个立正,大声回答:

    “听清楚了。”

    “声音太我听不见,你的没吃饭么?”

    “报告连长,听清楚了,只要我当过您一天兵,就是您永远的兵,就是死了也是您的兵。五连二排三班战士王虎回答完毕,请连长指示。”

    “好,这才像我的兵,现在我命令,你明天就去政治部报道,去军事学院参加学习,不学出个样来,就别从学校出来,明白了么?”带有一丝满意的语气命令道。

    “是,明天就去政治部报道,参加学习,不学出个样来,就不从学校出来。”

    看不怎么生气了,自己也如愿的又回到老部队,这下把王虎乐的,紫红的脸庞就如一朵盛开的杜鹃花一般,屁颠屁颠凑到身边,腆着个大脸道:

    “连长,有酒么?给我一瓶,我早都断顿了。”

    当时是困难时期,商店是买不到酒的。像什么酒啊、烟啊这些消费品,都是按地区、按级别,实行严格的配给制。

    “酒,有啊,一会给你拿两瓶。”随口答道。

    王虎一听有酒,笑的俩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看王虎那没出息样,气的都乐了。损着他道:

    “我说,老虎,你没病吧,两瓶酒就把你乐成那样,至于吗?看你嘴咧的,像个瓢似的,不会是吃了蜜蜂屎了吧。我告诉你,不把管理学好了,别说酒了,屁都没有。”

    “是、是,一定把管理学好,一定把管理学好,要不屁都没有。”王虎点头哈腰、咧着嘴回答道。

    让秘书从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一箱茅台,亲手交到王虎的手里,拉着长音说道:

    “老虎,以后还像今天这样没出息,接着把大门啊”

    “连长,不会了、不会了,永远不会了,老虎一定好好努力、好好努力,一定不给您丢人。”

    随即王虎左脚跟大力一碰右脚跟,发出一声脆响,高声喊道:

    “连长,老虎回去准备了,请连长指示”

    “滚吧,哈哈哈哈哈哈”大手一挥,开心爽朗的大声笑了起来。

    于是,王虎在的帮助下又回到部队。在军事学院紧张的学习中,王虎拿出了当年冲锋的劲头,顺利的完成了学业。随即被安排到了省军区政治部任副主任。

    这些年来,王虎在老连长的指导、关心下,工作一直比较顺利,在年出任省军区司令。

    王永桓自从记事起,每年都必去一次二爷爷家住上一阵子,有时是一个月,有时是两个月。但无论时间是长是短,百分百的会闯祸,不是带着别家孩子去砸谁家窗户玻璃,就是在大孩子的带领下干点别的坏事,搞得妈妈在二爷爷面前都不好意思了。

    但二爷爷特别喜欢王永桓,经常对妈妈说:“女孩子文静出巧的,男孩子淘气出好的。男孩子你不让他淘,难到你让他绣花去。”所以不管王永桓闯什么祸,二爷爷都给他撑腰。

    记得有一次过年前,王永桓在二爷爷家。大概下午一点多钟吧,王永桓和小叔一起玩小叔是二爷爷的小儿子,二爷爷结婚晚,所以小叔只比王永桓大三岁海战。所谓的海战,就是把二爷爷家卫生间的浴盆放满水,再弄几个破木板当军舰,在浴盆里一顿瞎折腾。

    玩一会,王永桓就有点腻味了,觉得干巴巴的没意思,还不如放鞭炮好玩呢。但鞭炮早就让他咕嘟没了,新的鞭炮二爷爷还没给买呢。

    于是这小子问小叔:“小叔,有没有钱?咱俩去买点鞭炮玩呗。”

    小叔也属于“穷人”一类,翻遍了所有的兜兜,也没找出一毛钱。想想也是,在那个年代,男孩子兜里是存不住什么钱的,有点钱都去买冰棍吃了。

    见小叔也没有半个子子,就是钱的意思,王永桓也抓瞎了,没钱是买不了鞭炮的,怎么办呢?

    王永桓这小子的脑瓜转的就是快,小眼睛一眨吧,坏主意就出来了,他想到二爷爷柜子里指定有钱。但他不敢跟二奶奶要钱,因为二奶奶对这帮小子比较严厉,不像二爷爷那么惯着他们。

    于是王永桓给二爷爷打电话说要钥匙,说要吃大白兔奶糖,二爷爷家的糖啊、饼干之类的,都在柜子里锁着呢。

    王永桓又撒谎说,二奶奶不在家,没办法打开柜子。二爷爷对于王永桓这个大孙子一向是惯的很,基本是大孙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至于大孙子的话,那就更是从不怀疑,信以为真的告诉王永桓钥匙在哪里,让他自己开柜子。

    王永桓和小叔这两淘小子找到钥匙后,直接把柜子打开,脑袋伸到柜子里就是一顿乱翻,但最终也没找到钱。却意外的翻出几枚亮晶晶的军功章,这是二爷爷几十年戎马生涯得到的荣誉勋章。

    看着这几枚做工精细、亮晶晶的军功章,王永桓第一想法就是这指定能卖钱,于是王永桓就鼓动小叔说:

    “小叔,咱们把这漂亮的牌牌卖了吧,卖了钱就去买鞭炮。”

    小叔从小家教严格,基本是一个比较乖的孩子。只要和王永桓在一起,基本属于王永桓怎么说,他就怎么干,标准的执行兵。一听王永桓这么说,小叔也动心了。

    于是这俩坏小子把这几枚军功章往兜里一揣,就出去了。在军区大门口边上,他俩找到一个收破烂的,把他叫住,问他要不要亮晶晶的牌牌?

第三十五章 偏心() 
收破烂的哪管什么,只要是能回收的东西,除了枪支弹药这些违禁品外,剩下的他都要,最重要的是能换钱。

    王永桓见状,就把军功章拿出来让收破烂的看,能值多少钱?正当这俩小子和收破烂讨价、还价的时候,他们的行为被门卫的值班参谋看见了,可是把值班参谋吓了一跳。

    “这不是司令员的小儿子和大孙子么?怎么还把司令员的军功章给偷出来了?看样子是要卖破烂换钱,这还了得。”

    参谋立刻抄起电话给二爷爷的秘书打了过去,汇报了此事。秘书一听,也慌了神,作为秘书,他可是深深知道司令员对于自己的军功章是多么重视的。

    一刻也没敢耽误的,立即汇报给二爷爷,说司令员您的军功章让你小儿子和孙子偷出来了,正准备卖给收破烂的。

    二爷爷一听,当时火冒三丈,差点把桌子给掀喽。一个电话过去,命令值班参谋立刻控制住这俩坏小子和收破烂的。

    值班参谋一接到命令,二话不说,就带着卫兵就从值班室里冲了出来。

    王永桓从小在干任何坏事的时候,都多留几个心眼。而排在第一位的,就是时刻观察周围形势,见状不妙,必会溜之大吉。

    当他一看几个当兵的从值班岗楼里冲了出来,奔跑的方向明显是对着他们几个人来的,就知道大事不妙,坏事被发现了,这家伙一扭头,双脚发力,就往家里跑。

    还不错,这小家伙临跑前,还挺讲义气喊了一嗓子:“小叔,快跑,有人来抓我们了。”随后,王永桓就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三蹦两跳的就没影了。

    而小叔王远征,人相对老实,反应也慢,对于这种做坏事被发觉后的警觉性,远远不如自己的大侄。刚有所察觉、抬腿要跑之时,就被抓了个现行。

    不到三分钟,一辆军用伏尔加轿车风驰电掣的到了军区门口的值班室,“嘎”的一声刺耳刹车声,二爷爷从车轮上还散发着淡淡白烟的“伏尔加”上跳了下来。

    只见二爷爷面色铁青、气势汹汹的直奔小叔走来。

    此时小叔耷了着脑袋也不敢吱声了,在他那幼小的心灵中也知道,这次好像让大侄子窜抖被人怂恿的意思的又惹祸了,而且这个祸好像还挺大。

    但小叔王远征有一点继承了二爷爷的特点,就是面对不利局面是具有一种顽抗到底的精神,也很讲义气,死也不说这是王永桓窜抖着干的。

    二爷爷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在这一刻表现的是淋淋尽致,大步走到王远征的跟前,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的那叫一个响亮、那叫一个结实。

    随即右手一使劲,提领着小叔的脖领子一个挥臂甩手动作,直接把小叔扔到“伏尔加”轿车的后备箱里。“咣当”一下关上后备箱。转身上了车,命令司机直接回军区大院。

    整个过程,除了一个耳光表明态度后,二爷爷是一句话也没说,标准的只干不说的军人作风。

    事后,二爷爷把小叔那是一顿揍啊,揍的连王永桓都不忍看了。当时这小家伙说了一句特经典的话,让二爷爷他们笑了很长时间。

    那是当天的下午,天空上飘着片片的雪花,在雪花的映衬下,天空更是一片阴霾,就如同二爷爷的脸色一般。

    二爷爷让小叔趴在长条凳上,右手拿着笤树就是一顿揍,把笤树都打折了好几根。笤树,是选用北方一种植物捆绑而成、用来打扫卫生的工具,但在八十年代前,除了用来打扫卫生,还有一种额外的作用,那就是父母用其惩罚做错事孩子的戒具。由于是植物枝叶捆绑而成,在保持植物的柔韧性的基础上,还有一定的硬度。打在皮肉上是相当的疼,但对身体的筋骨却没什么伤害,绝对是惩罚孩子的绝佳绿色武器。

    虽然作为始作俑者的王永桓没有被惩罚,但也令其在旁观看惩罚的全过程,好让其长长记性。

    王永桓这坏小子趴在二楼的楼梯上,探着个小脑袋、很是饶有兴趣的观望着。对于这种杀鸡给猴看的教育方式,对于王永桓基本是没什么作用的。

    在这坏小子的心中,往往在观看的过程中,还不时的评价一下,打哪会疼,打哪不会太疼,还有一种跃跃欲试、想直接成为那个施刑者的想法。

    今天也不知道哪个筋搭错了,王永桓竟然起了同情心。当看见小叔代为受过,被二爷爷打的爹一声、妈一声的,叫的那一个惨,实在是于心不忍了。

    小叔王远征的凄惨叫声,极大的激发了他的同情心。

    于是破天荒的头一次,王永桓面带怜悯的叫道:“二爷爷,别打小叔了,看你把他打的多可怜。”

    二爷爷一看自己最喜欢的大孙子第一次给小叔求情,还以为这坏小子终于在这种教育方式中想明白了呢,于是暂时停下手来,面带欣喜的抬头问王永桓:

    “恒子,你说别打了,有什么理由么?说的对,我就不打你小叔了。”

    王永桓歪着小脑袋瓜,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像星星一样眨么眨么的,咬着嘴唇思考了一会说:

    “二爷爷,要说理由么?我到没想出什么。但是我认为,你打小叔两下,意思意思就行了。打了这么多下,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要不,我先进屋把门关好,你再打,这样我看不着、也听不见,那我心里也就不难受了。”

    话音刚落,二爷爷听的就是一愣,随后就被逗得放声大笑起来,笑的一个劲弯腰、咳嗽,差点笑岔气喽。

    左手颤巍巍的指着王永桓说:“哎呦,还是我大孙子好,说话多有水平,劝人都能把人劝笑了。”

    说完,把手中的笤树一撇,硬声对小叔说:“今天看在你大侄的份上就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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