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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击棒开关,倏地转身往前用力刺去——
她因为过度害怕,双眸在袭击对方时是紧紧闭上的,她清楚的听到对方哀叫了一声,接著电击棒触击到人体的感觉消失,她才将双目张开。
一具高大的身体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似乎昏了过去。
这防身用的电击棒她是第一次使用,效果如何不太清楚,说明书上有说如果电击时间过久,有可能使人晕厥,但她刚刚好像只碰了一下而已吧,而且地上这人块头这么大,竟然一下就被电倒,这电击捧效果会不会太好啊?
想马上逃跑,又怕那人会不会被电出问题,柯昕咬著唇思考了下,大著胆子在昏暗的光线下,弯腰探视对方情况。
这人是不是有点眼熟?
柯昕微眯轻度近视的瞳眸,想将对方长相看得更清楚时,冷不防地上的大个子像复活的强尸忽地坐起身,将猝不及防的她吓得双腿发软,跌坐在地。
她想拔腿逃跑,无奈虚软的膝盖丝毫不理会她的意志,怎么也撑不起吓得全身僵硬的躯体。
“你拿的是什么鬼东西?”跟踪者不悦的低吼。
这声音好熟。柯昕一愣。
手上的电击棒倏地被抢走,被按下开关的武器在空气中发出令人发抖的战栗声响。
“电击棒?”愤怒的黑瞳在她面前发亮,“你竟然拿这东西来对付我?”这女人还真狠心。
果然是他——丁磊!
可恶的男人,他到底要纠缠她到什么时候?
“你干嘛跟踪我?”柯昕一把抢回电击棒。
“我刚好跟你走同条路,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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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她会相信才有鬼!
“这么巧?”她站起身,拍掉屁股上的灰尘。
“拉我一下。”丁磊朝她伸出手。
柯昕居高临下瞪著他。
“一个大男人要女人拉,会不会太无耻了点?”
“我被你电到全身无力。”他语带双关。“始作俑者该负点责任。”
未听出话中有话的柯昕闻言不屑的啐了声,“那你继续坐著吧!”要她出手帮忙?门儿都没有!
这女人怎么变得这么难讨好?
丁磊一骨碌自地上跃起,丝毫看不出他适才被电击棒电得差点昏过去。
双手插口袋,他走在她身边,这五年间她身高没有任何长进,头顶的位置仍是在他的下巴处,倒是那丰满的胸部曲线,让高处的他一低头就只见往前突起的柔软,不由得心猿意马。
可惜春天的夜晚犹料峭,瞧不见胸口的那片雪白柔腻。
他亦步亦趋,跟著她的行走速度,不管她加速还是减慢,始终贴在她的身边。
她一定要甩掉他!
这个地带她居住了好几年,要甩掉他一定没有问题。
思即动,柯昕突然拔腿狂奔,转入一条小巷,再弯入一处暗巷。
她竖耳倾听,听到他的脚步声就在不远处,于是她再隐入一条防火巷,在房子与房子间小心的行走,躲到他后方的巷子。
“柯昕?”他叫唤著她。
不是说只是刚好同路吗?那他叫她干嘛?
在错纵复杂的巷子里与他玩著躲猫猫,她对这里实在太热,故不管丁磊怎么找就是找不到她。
在巷子里头绕来绕去,家就在不远处了,她只要再绕弯过一条巷子,就可大大方方的走进家门,彻底甩掉跟踪狂。
慢慢找吧!她哼了声。反正等一会找不到人,他就会走了。
头探出水泥墙外,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确定四周安全无虏,柯昕嘴角噙著得意的笑,大剌剌的走出巷子,行往另一端的家门。
她自包包前方的小袋拿出钥匙,刚插入大门的钥匙孔,冷不防小嘴被捂,娇小的身躯被禁锢在一具宽大的胸怀内。
她不用回头,不用确认,就知道擒著她的人是谁。
可恶!怎么还是被抓住了?
刚才他不是还在很遥远的两条巷子外吗?怎么一眨眼,他就俏声无息来到身后,在她无所察觉的情况下,捉住了她?
“你还真会跑。”
拉下嘴上的大手,她气恼的低喊:“你一直跟著我到底要干嘛?”
与其让他这样无止无尽的纠缠下去,柯昕豁出去的决定问个清楚,要不,她好害怕那深埋在心深处的爱恋会因他而破土窜出。
丁磊将她车转过身面对著他。
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端凝著她即使愠怒也亮丽的脸孔。
他迟迟不开口,让柯昕越来越手足无措。
“如果你不说的话,我要进门了。”
“我有很多话要说。”丁磊徐徐开口,“只是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
他说的也是事实。
五年前的那天,他负气离开,同一天打了电话告诉柯昕的母亲——柯瑷,他要辞掉家教的工作。
他曾经以为自己轻易的就看透她的内心,明白了她的感情,却在她一把将他狠狠推开,告知一点也不喜欢他时,发现是他想得太简单,这名美丽的女孩只是玩玩,将他勾得心痒难耐,克制不住奔腾的情欲对她出手。她看似开放的与他肌肤相亲,却又故作矜持的不肯发出任何声音,像未经人事的Chu女,只是她的双脚是在他面前敞开的。
当他忍不住想跟她确认彼此感情时,她斩钉截铁的告诉他——她一点也不喜欢他。
这不是玩弄他,是什么?
当他真的喜欢上一个女孩子时,就对暧昧这种东西毫无兴趣,他只想快速的确认对方的心意,一起手牵手奔向美好的未来。而当他的期望被打碎时,即便难过的想找个地方痛哭一场,他也会在表面表现得毫不在乎。
既然她是玩玩,那他自然也以同样的态度回应她。
巷子的另一端突然射入两道灯光,柯昕眯眼转头看到车牌上的号码,悚然一惊。
那是母亲男友的车,她不想跟他打照面,故她抓著丁磊的袖子,沉默的躲来公寓旁的空地,高耸的围墙完全遮掩了他们的身影。
“你在躲那台车?”丁磊自她严肃的表情猜测原因。“谁?”
“跟你无关。”她不需要跟他解释母亲的爱情史。
会是现任的男朋友吗?丁磊感觉到胸口有酸意发酵。
“快点说明你的来意,我要回家了。”柯昕不悦的催促。
要回家幽会吗?丁磊紧抿的嘴角撇下。
“是我该问你找我干嘛吧?”
“我哪有找你?明明是你缠著我不放。”
“我听说了,你利用甄纱与阿力的关系,威胁甄纱一定要介绍我跟你认识。”喔喔,脸色变了。“你这么无所不用其极要跟我见面,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该死的,情况果然陷入了最棘手的部分。柯昕暗暗咬牙。
还好她从以前就有未雨绸缪的习惯,早就已经准备好丁磊诘问时的说词,她绝对应付得来。
“关于这件事,我要先跟你声明,还没在泡沫红茶店见到你之前,我并不知道你就是当年那个家教老师。”
“喔?”浓眉微挑,显然不信。
“我会找上你,只是因为你是射手座的。”
“射手座?”为何会扯到星座?
柯昕双手插口袋,下巴昂得高高,美丽的瞳眸写著不可一世的骄傲。
“你去你的母校夜间部打听一下,就知道我在夜间部的名声有多响。入学三年多来,我什么样星座的男朋友都交往过,就只差一个射手座的。刚巧我同学告诉我,有个在‘吉呀波’驻唱的阿力乐团里的吉他手就是射手座,条件还不赖,所以我才拜托甄纱帮我牵这条线。”
什么样的星座都交往过,就只差一个射手座?丁磊的双眸危险的眯起。
她这么说的意思是完全不承认他们先前的那一段?也就是说,明明她跟他已经吻过、抱过、爱抚过,就只差临门一脚的亲密,都还没资格称之为男朋友?
这么说来,其他十一星座的男人,全都跟她上过床了?
该死的!早知道她人尽可夫,当年他是为什么隐忍著,想在她考上大学之后才完全将她拥有?
他在坚持什么原则?这女人早就让许多男人抱过了啊!
“你一直没有认出我来?”丁磊咬牙。
“我是在红茶店的时候才想起你是那个家教老师。”
“你没来看过我们的表演?”
“有。不过我真的将你忘了。”她装模作样耸肩,表面泰然,其实心底紧张得要命,背脊的冷汗几乎快湿透衣服。“如果不是隔著桌子那样近的距离,我还真没记起你是谁。”
他要杀了这女人,现在!
丁磊霍地扣住她的下巴,凶狠的目光让柯昕心中一惊。
“你想干嘛?”她害怕得嘴唇轻颤。
“你不是说正缺一个射手座男友?我就是!”
“我不要你!”柯昕挣扎著,“就算全天下的射手座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要你!”
“这恐怕已由不得你选择!”大手罩住丰满雪|乳,五指用力,柯昕疼得倒吸一口气。“到什么地步才够资格称作男朋友?上床?”
“你不放开我,我就要大叫了!”
“你叫啊!如果你叫得出来的话!”
他眼中的忿怒令她胆寒,她不懂为什么他会突然爆出这么大的怒气,是因为她说的话踩住了他的痛处吗?被一个女人拒绝有这么让他面子挂不住?
是他先淡忘了她的不是?
即便在仅隔著桌子、不到五十公分的距离,他还是没将她记起,而她却是在第一眼就想起他是谁的呀!
要比恨、比愤怒,他哪比得上她!
“你以为我会一直记得你吗?”她要将他曾给过她的羞辱完完整整的奉还!“或许在‘吉呀波’那些女人的眼中,你魅力十足,但在我眼里却毫无价值,就连当我的收集品都没资格!”
丁磊彻彻底底的被激怒了。
曾经,他怀疑她当时将他推开,是因为害羞。
曾经,他怀疑他们之间是有感情存在的,分开只是因为误会。
曾经,他回头找她想跟她问个清楚,却因为她搬家而失去音讯,但她的身影仍是在他心中驻足多年。
她是他最难以忘怀的女孩,也是即使他后来交往过众多女友,还是无法抹去身影的唯一一个
他甚至曾在午夜梦回梦见她出现,前嫌尽释,开心的抱在一起低诉情语。
一直到近一年,她的身影才终于慢慢的淡去,直到真人出现的那一刻,他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
他以为她的主动出现是为了再续前缘,没想到,她只是想将他纳为爱情收集品。
“没资格?”丁磊冷哼,粗砺的指腹揉挲柔嫩下唇。“你以什么标准判定我没资格?床上功夫?”
另外那十一星座的男朋友恐怕是因为床上功夫太逊,所以才被她一一甩掉的!
那么当年他只是爱抚,没有实际进入娇小的身疆,一定令她大失所望,所以才会沦落被甩的命运吧!
这水性杨花的女人,他当初是被蛤仔糊了眼,才没看出她的清纯只是外表,骨子里浪荡得可比潘金莲。
他干嘛老扯到床上去?在他的眼里,女人就只是泄欲工具吗?柯昕气恼的水眸狠狠的瞪视。
就像当年,她的初吻才被夺走,衣服就被他扒光了,后来每一次他来上课,都会与她亲密拥抱,以他高超的唇舌技巧、邪佞的指头挑起她的欲火,瘫软在椅上、床上任由他上下其手,全身无力。
“你全身上下没一个合我的标准!”
“你怎么不干脆说是因为五年前我没真正要了你,让你得不到满足,才说我没资格!”
“你在说什么……”柯昕快气炸了!
明明是他精虫上脑,满脑子性性性,现在却反过来指责是她需索无度?
“这样吧!我再给你一个重新认识我的机会!”
他会让她知道他完全符合标准,然后再将她狠狠的甩掉!
第五章
他想要干什么?
柯昕的疑问还没出口,小嘴就被两片因寒风而干裂的唇封住,激狂的锁住她的呼吸、她的声音,火舌舔遍柔软的内在,吮吻得嫩唇红肿。
粗糙的指沿著跳动激烈的脉搏而下,像是扣住她活命的命脉股,轻掐住了喉头,微微施力,让她陷于即将昏厥与半清醒之间,神智更为迷茫。
她挣动著想逃开,却是让他侵犯的手势更为激烈,毛衣拉开,冷风跟著大手一起窜入胸口,她冷得打了个哆嗦,瞬间清醒了不少。
“不……”她无力呐喊,全数吞入他的喉中。
她每一次的挣扎,更掀起征服的欲望,双腿夹紧挣劲的膝盖,完全限制她的行动。
实际握住被柔软胸衣包裹的雪|乳,浑圆饱满的如他所猜想,巨掌几乎难以掌握,更为刺激小腹深处的欲火,牛仔裤包裹的男性悄悄的胀大了。
内衣的背钩被长指所卸,松松的挂在胸前,使他的手可轻易的实际抚摸她的柔软,夹击峰顶的娇嫩花蕾。
指尖捏住她的敏感,毫不留情的夹击捻揉,她感到疼,想推拒,窜流的快意却又教她犹豫。
她不懂,为何当他碰上她时,理智就离她远去,整个人沉浸在他的紧密接触,融化在他的体温,沉沦在他的爱抚中,难以自拔。
五年前如此,五年后亦是如此,他对她的吸引力不曾因为时间而消退,他依然牵动著她的心,诱引著她的身体,渴望著与他靠近再靠近,最好融入他的身体里,与他永生永世一起不分离。
大手一触及细致雪肤,丁磊就疯狂了。
他贪恋的抚摸她的所有,自纤薄的肩胛骨,顺著脊椎骨蜿蜒到海蛇般纤细优雅的腰际,没入牛仔裤紧紧包裹的翘臀里。
那儿的肌肤似丝绸、似凝|乳,来回抚摸,怎么也不会腻。
扣高细巧下巴,他喘著气,吻上她喉头最柔软之处,她跟著喘息,胸口急剧起伏,自他的鼻尖、他的嘴呼出的热气窜入她的毛细孔,迷魂每一根神经。
“昕……”他喃念她的名,吻过每一吋肌肤,在看似粗野激烈的狂吻中,深含著他未曾说清楚的爱情。
埋在臀沟内的长指循著她的柔软往前,碰触到湿濡花唇,停驻盘旋,揉摩幼嫩的敏感。
春水早已漫流,自小腹深处悸动而出,晶莹的染上指尖,润滑相触之地,他直接而大胆的刺入她的紧致,狭小的花径因异物的到来而紧绷,紧裹著长指,令他更肆无忌惮的在嫩壁内婉转捥弄,诱引出更多动情春水。
()
柯昕垂著粉颈,紧咬著下唇,克制喉头亟欲奔出的欲望。
迷蒙的眼凝望著在她胸前舔吮娇蕾的男人,在他口中挺俏的果实被无情的啮咬拉扯,那丝丝辐射而出的疼痛,伴随著快意,更让她晕然。
“看起来你的小|穴已经准备好了。”他抬起脸来,黑眸闪著恶意的光芒。
她昏昏然,对于他张合的口中所吐出的字句,难以吸收意思。
一把扯下牛仔裤,大掌抚上娇美的嫩花,轻轻一抹,满掌湿意。
“不愧是经历过许多男人的女人。”拇指扣上顶端圆核,重重一个压捻,娇躯不由自主颤抖起来。“爱抚个几下就花水氾滥了。”
什么?水眸不解的看著他。
他在说什么,怎么她都听不懂?
拉直她弯曲的身子,同样褪下牛仔裤的雄壮贴紧她平坦的小腹,胯间的昂扬抵著腿心的柔润。
她突然意识到他的企图,他这次可不像以前一样,只是以唇舌、以灵活的手指爱抚而已,他打算贯穿她的稚嫩,彻底占有她——
不可以!丽眸惊恐瞪大。
她的第一次不该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
他们之间充满了怨恨,愤怒与不平,她对他的恨比爱还深还浓,她不要在恨著对方的时候,奉献出她的纯真!
“不……”
一语未竟,腿心间的炽热已推挤入她的紧窄,劲腰一挺,撑开狭径,推没花壶深处。
“啊……”她痛喊,握著宽肩的纤指用力得指尖泛白,就连小脸都是苍白无血色。
她的尖叫声让他一愕,额际爆出的冷汗证明她此刻的疼痛有多难忍。
他惊讶莫名的抬起她的小脸,慌乱无措的端凝咬牙忍痛的她,迟疑的开口:“你还是Chu女?”
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清澈的泪水涌出眼角。
“我不是!”
“你是!”他斩钉截铁推翻她的否认。
他不是白痴,更不是男女Xing爱的初学者,他懂她唇角的颤抖所为而来,明白那泪水代表了多大的苦痛。
如果……如果他早知道她还未经人事,他会温柔的让她适应他的巨大,而不是残忍的一推到底,将她整个撕裂。
“你觉得我不是就不是!”柯昕咬牙低吼。
她终于想通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他以为她男人经验丰富,甚至认为她人尽可夫,所以即便就在路边占有她也无所谓!
他对她没有任何尊重,她就像路边的杂草,任由他践踏,任由他玩弄,就只因为她爱上了他,就注定悲惨的结局。
“你不要在这个时候跟我逞意气之争!”
他没有办法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下去,太多的疑问与懊悔盘踞在胸口,他试著想退出,捏著他肩膀的小手掐紧了。
“做完你该做的!”既然要摧残她,就摧残个彻底,最好把她对他的爱恋也跟著摧毁殆尽。“完成它!忘了我的尖叫,忘了我曾是Chu女的事实!” ☆ ★ ☆ ★ ☆☆ ★ ☆ ★ ☆
仰头吻上他的唇,她不顾下体撕裂的疼痛,笨拙的扭动圆臀,让昂扬持续在花|穴内推挤,折磨娇弱的花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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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她充满愤恨的小脸,那没有他的带领就显得青涩的吻,她几乎快将他的分身绞断的乱扭,就算她抗辩得再大声,他也不会再相信她的违心之论。
他是不是误解了她许多?
在冷漠的外表下,藏有多少他不懂的感情?
“够了!”双臂用力将她推开,顺势抽离了她。
低头,仍昂扬的分身缠绕著丝丝红色血液,那怵目惊心的红仿彿焚灼的火焰,燃尽他所有的忿怒。
柯昕撇过头去,不想再看到那张时常在午夜梦回出现的俊脸。
他沉默著,整理好两人的衣物,手指轻抚依然苍白的小脸,心中有好多话想说,一时之间却不知如何启齿。
唇角抿了抿,再张开时,吐出的嗓音沙哑得似刚吞了一碗沙。
“我送你回家。”
“我家就在后面。”她冷冷开口,不曾转回头。
他从来都不是个口拙的傻蛋,可在她面前,他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学生,愣愣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来让她宽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