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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旧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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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程灵慧懒得理他。

    二姐夫道:“把那表借俺玩儿两天呗?”

    程灵慧知道他打那表的主意,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迫不及待,恬不知耻的就来跟自己讨。她被气急了反而乐了:“二姐夫,你这是给俺玩儿刘备借荆州呢?”

    二姐夫道:“啥意思?”

    程灵慧冷笑一声:“你说呢?”走到礼帐桌子前,拿起表就还给了姑父。

    西洋表是个稀罕玩意儿。姑父要不是实在看不下去二姐夫的样子也不会拿出来。程灵慧给他,他推辞了两下也就收回去了。二姐夫急了:“三慧子,你傻呀?哪有到嘴的肥肉往外吐得?”那样子,就跟谁割了他的肉。

    程灵慧真想过去照着他门面给他一拳。幸亏五爷在旁边拦了她一下。

    二姐夫一家磨磨蹭蹭到了宾客都走光了还不走。二姐的婆婆更是明里暗里围着那吃剩的肉菜转。母亲心疼二姐,怕她回去受难为。拿个罐子装了一罐子给二姐夫提着。一家人这才拖拖沓沓离开。程灵慧等他们走远,一肚子火气没处撒。一脚踹在门口儿的石墩子上。五爷看了看石墩子,啧啧道:“这腿功,比你爷爷只好不差。”

    爷爷问道:“什么腿功?”走过去一看,那石墩子竟然从中间被踹裂一道纹。爷爷脸色一沉,抬头看向五爷。五爷自知失言,连声道:“天不早了,俺走了。”

    爷爷道:“俺去送送你。”跟着五爷就走了。

    程灵慧直觉不好,一路尾随过去。远远看见爷爷追着五爷打。五爷身手不是一般的灵敏。程灵慧悄悄看了一会儿,觉得五爷大概吃不了多大亏,就回去了。

    她怕爷爷回来追问她练武的事。到了家也顾不上生气了。一头钻进西屋就不出来了。惹得院子里帮忙收拾桌椅板凳的本家叔婶好一通笑话。

    但是,该来的注定躲不掉。

23、为了生计() 
爷爷回来就把她叫到了堂屋。屋门一闩喝道:“跪下。”

    程灵慧心里十分不情愿,暗道:“不就是跟五爷学了几天功夫嘛?”可她看爷爷真得生气了,还是乖乖跪倒地上。爷爷脱下一只鞋,拿起鞋底子照着程灵慧背上就是一顿抽。

    爷爷发了狠。鞋底子抽在身上特别疼。程灵慧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犟劲儿也上来了。死咬住牙关,任凭怎么打也不求饶。

    奶奶眼神儿不好,好半天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可把她的心锤子摘了,哭着喊着让爷爷开门。爷爷急红了眼,根本不听。母亲、妹子、师娘还有许多本家叔婶都来劝爷爷。好说歹说都没用。母亲这时倒比奶奶有勇气的多,叫道:“四妮子,卸门板。”

    众人一听,纷纷搭手。老辈子那种木门往起一端就能卸掉。众人七手八脚把门板卸掉。母亲一下子就扑过去把程灵慧搂在怀里,冲着爷爷叫道:“你要打就打俺吧。别打俺孩子。”

    爷爷气的浑身哆嗦:“败家的娘们儿啊。你知道这个孽障干了啥啊?你今天护着她就是要她的命。”

    母亲道:“不管她干了啥,都是俺当娘的没教好。”

    奶奶哭着一头一头撞爷爷:“你这老东西,这是要俺的老命啊……”

    四妹和五妹吓坏了,跟着哭起来。一时间屋里那叫一个热闹。大伙儿好不容易才将一家人安抚下来,已经是深夜了。桌椅也没收拾。还是师娘把一家一户的人们送走,关了大街门儿。

    程灵慧闷闷得趴在西屋的炕上,雪白的后背上青青紫紫的鞋底印儿。

    秀雯看着只觉得触目惊心,问道:“你干啥了惹爷爷这么生气?”

    程灵慧闭着眼睛道:“没干啥。”

    秀雯道:“连我也不能说吗?”

    程灵慧摇头。

    秀雯就不问了。默默地用热帕子给她敷那些淤青。

    第二天一大早,程灵慧起来收拾昨天没收拾完的桌椅板凳。这些都是从别人家借的,要一家一家还回去。爷爷还在生气。程灵慧心里也不痛快。爷孙俩各干各的,谁也不搭理谁。

    送完桌椅已经快晌午了。先前母亲生病,家里就很拮据。这场婚事办下来,家里更是捉襟见肘。母亲虽然没说,可程灵慧也知道,她为了这场婚事还去舅舅家借了钱。如今家里又添了人口。程灵慧只觉得压力很大。

    已经是腊月了。年关将至,转水城比往日要热闹很多。程灵慧就想着吃过午饭去把平日里家里积攒的草药买了。顺便看看城里有没有需要打短工的。

    和收购草药的药贩子都是往年熟识的。买了草药转了一圈,也没打听到哪里要短工。冬天天短,眼看着日头偏西了。她只好往回走。走到村口远远看见老梧桐树下有个人。走近了一看竟然是二姐。

    程灵慧不由奇怪:“二姐,你在这里干什么?怎么不家去?”

    二姐闻言,没说话眼泪先流了下来。哭道:“俺没脸去家里。”

    程灵慧道:“咋了?”

    二姐道:“俺婆婆嫌昨天咱娘给拿的菜少。非逼着俺再来家里拿。你说俺怎么有脸进家门。”她没说得是,昨天一回到家,丈夫就对她拳打脚踢。究其原因还是因为那块怀表。可程灵慧已经把表还给了姑父,再怎么样也不能去向姑父要。只能拿二姐撒气。

    程灵慧闻言,顿时怒火中烧,可也无可奈何。说道:“你在这儿等着,俺去给你拿。”

    回到家找出自己的新棉袄,包上几个昨天剩下的馒头,又拿了块没用完的肉,用草绳捆着送到村口。把棉袄给二姐披上道:“他们要是再打你,你也别忍着。回来告诉俺,俺给你撑腰。”

    二姐满脸是泪望着程灵慧,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轻轻点了点头。

    天色快黑了,程灵慧不放心二姐一个人回去。一直把她送到陈家村村边才回家去。

    奶奶把她拉到一边,低声问:“二妮儿来了?”

    程灵慧点头。

    奶奶问:“咋不来家?”

    想到二姐衣衫单薄,瘦弱委屈的样子,程灵慧心里就不好受,说道:“你就别问了。也别告诉俺娘。”

    奶奶道:“俺还不知道这个。你娘这些日子才舒心些。你奶也不是那恶婆婆,故意给你娘添堵。”

    程灵慧回了西屋。看见秀雯脸色苍白,眼圈红红似乎哭过。问道:“咋了?”

    秀雯搅着手道:“默之,我遇到麻烦了。”说着又要哭。

    程灵慧坐到她旁边问道:“能和俺说说吗?”

    秀雯道:“我好像有了。”

    程灵慧有一瞬的糊涂,随即恍然大悟。惊讶的望着秀雯:“谁的?”

    秀雯摇头。

    程灵慧急道:“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秀雯道:“不能说。”

    “师娘知道吗?”

    秀雯摇头。

    “你糊涂。你怎能这样呢?”程灵慧气急了,可也不敢大声。怕惊动家里的大人。

    秀雯哭道:“你别怪我了,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程灵慧问道:“你是自愿的,还是被强迫的?”

    秀雯轻轻点了点头。

    程灵慧想了想道:“不行。你得告诉俺孩子的爹是谁。俺替你找他去。”

    秀雯急道:“不能找他。他有大事要做,不能为这点儿小事分神。”

    “小事?”程灵慧脱口而去,才发觉自己声音太大了。压低声音道:“这怎么能是小事呢?万一那人不认账,你和孩子可怎么办?”

    秀雯急忙道:“不会的。他走得时候告诉我。等他的事情告一段落,就来接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和娘能到你家也不是巧合。是他说他只信得过你家,让我万一有什么事就到程家庄找你。”

    “找俺?”程灵慧纳闷儿。忽然看见秀雯屁股底下露出一截儿青色的穗子,一把抓过来一看,顿时了然:“是苏侯爷。”

    那青色穗子上系着一个玉环,正是当年苏侯爷答应送给程灵慧的那个。当然,程灵慧只认得那个穗子。

    秀雯道:“你果然是认识他的?”神色有些奇怪。

    程灵慧也没在意,把玉环还给秀雯道:“只是碰巧见过。那时候小,不知道天高地厚,一味的争强好胜。苏侯爷答应俺,要是俺能连着中靶两箭,就把这个玉环送给俺。可惜俺只射中一箭。”说到此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俺喜欢的只是玉环上的那个穗子。”

    秀雯似乎心里放下了什么,低声道:“不是苏侯爷。是……”她有些说不出口。

    “难不成是苏同?”程灵慧脑中灵光一现。

    秀雯点头。

    程灵慧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心里的感觉。她一直觉得苏同还有孙兴隆都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乍听说苏同有孩子了,心里还有些转不过弯来。

    “他怎么跑到书院去了?”程灵慧百思不解。苏同明明告诉自己他要去某西的。

    秀雯摇头:“不知道。”

    程灵慧和秀雯从小一起长大,知道秀雯看上去柔弱却是个很有老主意的人。知道也问不出什么。就不再追问。两人愁得一夜未眠,最后决定先把秀雯有孕这件事瞒下去。过一天算一天,说不定苏同很快就来接秀雯了呢。

    离年关一天天近了。出去找活儿干是不行了。程灵慧就收拾了弓箭准备去打猎。爷爷的气终于消了。程灵慧才知道五爷不但把教自己习武的事说了,还把领着自己贩私盐的事也和盘托出了。怪不得爷爷那么生气。可生气归生气,看着一大家子的生计,爷爷也没有办法。只能更加心疼程灵慧。

    奶奶知道了内情什么也没说。只是把程灵慧搂在怀里叹气。而母亲不出所料又哭了一场。程灵慧收拾停当打猎走时,母亲的眼睛还红肿着。

    村里剩下的青壮不多,大栓就是其中之一。这些青壮去打猎都是结伴去。因为成亲时的事,程灵慧不愿意看见大栓。就独自一人往西边山里去了。

    她七八岁就跟着爷爷和父亲去打猎。也算半个行家。加上她艺高人胆大,专往人烟稀少的老林子里钻。那时候的老林子可不像现在,什么狼虫虎豹都有。程灵慧一天一夜猎到十一只野兔,四只山鸡,正想往回走。山风过处,不知从哪里钻出一头花额大虎。

    要说不紧张,那是假的。老虎这东西可不常见。有人打了一辈子猎也遇不见一回。这时程灵慧孤身一人。她心里害怕,扔下背着的猎物,手脚并用几下就爬到一棵大树上。

    她听爷爷说,老虎一般是不吃人的。

    那老虎走到树下,闻了闻程灵慧丢在地上的猎物并没有吃,而是抬头望着坐在树杈上的程灵慧。程灵慧也在树上望着地上的老虎。

    那老虎绕着树转了一圈,慢慢向一边退去。就在程灵慧以为老虎要离开的时候。那老虎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大树扑来。四肢抓在树干上一下子跳起一丈多高,张嘴向树杈上的程灵慧咬去。

    谁说老虎不会上树的?让他换成程灵慧爬树上试试?

    程灵慧大惊失色,慌乱的向下踢了一脚。也不知踢中老虎哪里,反正老虎被她踢了下去。

    程灵慧也因为剧烈的动作从树上摔了下来。那老虎不等她反应过来,身子一躬扑了过来。程灵慧就地一滚,堪堪躲过。后腰上一阵剧痛,竟是被那虎尾剪了一鞭。程灵慧大怒,抡起角弓就往老虎身上打。‘啪’的一声,五石硬弓被她生生打断。

    那老虎大吼一声,又扑了过来。程灵慧也顾不上后背的疼痛,伸手攀住身边的一棵树就往上爬。‘蹭蹭’几下就上到树杈上。双手并用解下了缠在腰间的绳鞭。

24、() 
其实,在树林中用绳鞭这种长的软兵器是很不明智的。可此时程灵慧哪里还有理智可言。解下绳鞭抖手就给了那老虎一鞭。将那老虎打得‘嗷呜’又是一声大叫。尾巴一夹,仿佛要逃走的样子。程灵慧绳鞭一挥,缠住了老虎的脖子。自己从树杈上跳下。用脚蹬住树杆,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头老虎吊了起来。

    那老虎挣扎了半响渐渐没动静。程灵慧手一松,任凭老虎的尸体掉到地上。自己一下子瘫软成泥。好一会儿才泛过点劲儿来。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脱力酸软的四肢。看了看手上被绳鞭勒出来的伤痕。走到老虎跟前,狠狠踹了老虎一脚。踹完了才觉得害怕。

    那老虎足有牛犊子大小。长得瞟肥体壮,也不像缺吃少喝的样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放着现成的猎物不吃,非要吃人。

    程灵慧收起绳鞭,围着死老虎转了一圈。知道这么大的老虎自己一个人是拿不走的。可就这么扔了心里实在舍不得。这可是自己舍命打得。

    正想着,耳听身后风声有异。以为又来了一只虎,闪身往树后一躲。只听‘崩’的一声,一直翎箭射进自己藏身的树杆上。

    程灵慧躲在树后问道:“什么人?”

    林子里一片静寂,许久不见有人出来。程灵慧试探着从树后走出来。又一支箭直奔自己胸口而来。程灵慧闪身躲过,叫道:“是好汉的出来,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

    那人也不现身,也不出声。程灵慧故意卖个破绽,果然那人又向自己射了一箭。说时迟那时快。程灵慧身影往前一窜,手中绳鞭同时出手。只听一声惨叫,树丛一阵晃动。

    程灵慧叫道:“出来。”慢慢向那树丛靠近。走近了才发现那里早没人了。只有一片没踩倒的枯草和一些血迹。也不知绳鞭上的利刃伤到了偷袭之人的哪里。

    程灵慧怕那人叫帮手来。到时候自己定然要吃亏。急忙忙把虎皮连同虎头剥下来卷起。捡回自己先前的猎物,一并背在肩上就寻路往回走。

    因为心中忐忑,这一路上走得飞快。

    半夜时看到西场屋的时候,才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下子就瘫软在五爷的门前,有气无力的叫道:“五爷,开门。”

    五爷看见她大吃一惊,急忙把她拖进屋里。问道:“你这是咋了,咋成了这样?”

    程灵慧把山里猎虎,被人偷袭的事说了。五爷怒道:“这是见财起意,要谋财害命啊。那人还能跑,说明伤得不重。幸亏你当时没有露怯。要是那会儿就倒下来歇息,这会儿指不定尸首都凉了。俺们找也没地方找你去。”

    程灵慧将信将疑:“不能吧?”

    “不能?”五爷冷哼一声:“人心险恶胜过虎狼。你说他不是图财害命,你一个小孩子,又和谁有什么仇什么怨,非要取你性命不可?”

    程灵慧哑然。

    五爷道:“你要不信,天亮了五爷和你一块儿去看看那老虎还在不在?”

    程灵慧道:“要是被别的野物吃了呢?”

    五爷道:“你先睡。是不是看了才知道。”

    程灵慧累坏了,闻言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一觉醒来,五爷已经收拾停当。程灵慧道:“你还真要去看。”

    五爷道:“去,怎么不去?不让你亲眼看看你总是不信。”

    二人吃了些饭食。五爷就催着程灵慧赶紧上路。轻装简行,不到半日功夫就走到了程灵慧猎虎的地方。只见地上扔着一堆被割得七零八落的老虎肉和内脏。虎骨却一根不剩。

    五爷道:“什么野物只吃骨头不吃肉的?”

    程灵慧嘴硬:“许是被过路的猎户拣去了。”

    五爷也不说话,就在四周寻找。忽然向程灵慧招招手道:“过来。”

    程灵慧走过去。五爷指着一处枯草被踩倒的痕迹道:“那人从这个方向走了。”

    程灵慧道:“你怎么知道?”

    五爷一巴掌打在她头上:“笨啊。人走的痕迹和野物走过的痕迹一样吗?真不知道你爷怎么教的你。这么大个姑娘了啥都不知道。”

    程灵慧也不恼,说道:“知道是那人回去的路又怎么样?”

    五爷气急了,抬手又要打。程灵慧一下子跳开:“爷,你再打就真把俺打傻了。”

    五爷愤愤得放下手,嘀咕道:“怎么不是个小子?”这句话几乎成了五爷的口头禅,动不动就要抱怨。

    程灵慧脸色一沉,佯怒道:“你再说俺不管你了。看你老了谁给你买棺材。”

    五爷瘪嘴:“你爷爷用不着。你要是个小子,俺老早打断你的腿。省得光长个子不长心眼儿,还得老头子操心。你就不能动动脑子想想?来西边儿打猎的能跑得出沙溪县的人?”

    程灵慧也瘪嘴:“沙溪县大了,谁知道是谁?”

    五爷顿足:“你是真要气死俺才算。沙溪县是大,可那人有谋财害命的心,却不敢露脸,难保不是三里五乡认识你得。你不追究是你心大,可这样的人你要不找出来提防着。你夜里睡得着?”

    程灵慧一想,有道理:“怎么找?”

    五爷道:“你跟着五爷走。五爷再教你一招。就算暂时找不到人,也能知道他是哪个村儿的。那虎骨他总不会留着自己用。到时候再留点心不难找到。”

    五爷果然是有办法的。一路上顺着痕迹走。走到没有痕迹的地方就用鼻子闻。程灵慧道:“你这是怎么个找法儿?”

    五爷得意:“别小看你爷我这个鼻子。就是地底下埋了几千年的东西,你爷我闻上一闻也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更别说那家伙身上还带着虎骨。”

    程灵慧问道:“地底下的东西怎么闻?”

    五爷边走边道:“听说过土夫子吗?”

    程灵慧摇头。

    五爷道:“也难怪你不知道。咱们沙溪县没出过啥大本事人,到了漳河县就不一样。那里是殷商旧都。随便在地刨个坑都能刨出老东西。值不少钱呢。”

    这是程灵慧第一次听五爷说起年轻时的事情,所以听得格外认真。

    五爷道:“土夫子其实就是盗墓的。南方叫土耗子。我年轻的时候不愿意干活儿,还想吃好的穿好的。整天琢磨些邪门歪道。就和一伙儿土夫子混在一起了。四五个人谁也没我厉害。洛阳铲打下去,闻闻土味儿就知道下面是那个朝代的墓。有粽子没粽子。”

    “粽子?”

    “就是僵尸啊、旱魃什么的。”

    “僵尸不咬你?”

    五爷伸手就给了程灵慧一巴掌:“哪来那么多僵尸?真遇上了就只能看谁命大。那些厉害的粽子黑驴蹄子,公鸡血,黑狗血全都不好使。”

    “说得跟你见过似得?”程灵慧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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