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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旧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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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当年苏同奉父亲之命,到沙溪县姑苏书院向山长求助。无意中在山长的书斋看见程灵慧的手稿。顿时被吸引了。他向山长讨要了那些手稿,正在看时遇见了给他送茶水的秀雯。

    要知道,苏同其人,生的玉树临风,容貌出众,很能打动闺阁女子的芳心。秀雯也是心动,谎称那些书稿是自己的。然后两人就好了。

    程灵慧一贯输人不输阵,属死鸭子的。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害怕知道真相。嘴硬道:“俺难受什么?秀雯要是长得不漂亮,就算她说那些手稿是她的,你也未必会对她倾心?说到底,你不过是想始乱终弃罢了。”

    “你……”苏同指着程灵慧的鼻子,已经笑不出来了:“在你心里,我就是那贪花好色之徒吗?用你的脑子想一想,到底是我始乱终弃,还是我被你那好师姐算计了?”

    “哈。”程灵慧胸中无名火起:“你说这话真是好笑。秀雯算计你,把自己搭进去吗?”

    苏同望着她,忽然又笑了:“程默之,你真不是一个合格的女人。我带你去开开眼。”不由分说,拉起她就往外走。

    程灵慧怒道:“你带俺去哪里?”

    苏同不语,一直把她带到一处殿宇内。将她推进宽大的床榻内,拉过薄被从头到脚盖了个严实。说道:“你千万不要出声。”说完低声吩咐了随侍宫人几句。不一会儿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参见太子殿下。”竟然是秀雯。

    苏同道:“罢了。”说完长叹一声。

    只听秀雯道:“殿下有烦心事?”过了一会儿又说道:“可否和婢妾说说?”

    苏同道:“不说也罢。我这两天烦恼的很,你过来给我揉揉额头。”

    过了一会儿,秀雯柔柔的声音传来:“婢妾斗胆乱猜,是不是默之不懂事,惹殿下烦恼?”

    苏同道:“不提也罢。她确实不懂事了些。待要惩罚她,又觉得对不起你。你们到底是师姐妹。从小一起长大的。她又照顾了你和苏苏这么多年。唉……”

    秀雯道:“婢妾本该替默之求情,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望殿下包涵。毕竟她走南闯北惯了的。不像寻常闺阁女儿那样循规蹈矩。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正因为她是婢妾的师妹,婢妾反而不能求情了。”

    程灵慧藏在锦被下,心中五味杂陈。说不难受是假的。从她察觉秀雯和苏同联手算计自己,就已经无法面对这个一起长大的师姐。如今听到她不替自己求情,虽然在意料之中,可还是忍不住难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苏同道:“你这是干什么?”

    秀雯的声音软糯的不像话:“殿下,婢妾……”

    苏同道:“白日宣淫,如果被那些言官御史们知道,父皇非骂死我不可。你且回去,我今晚去你那里。”

    之后是秀雯告退的声音。

    苏同一把掀开锦被,望着程灵慧道:“怎样?可认识你这好师姐了?”

    程灵慧嘴硬道:“你们夫妻间的情趣何必拉俺来当观众?”

    苏同道:“你就嘴硬吧。当年我固然年少冲动,可如果不是先有你的手稿,后有你那好师姐的引诱,断然不会有苏苏的降生。你大概已经知道。你那好师姐只不过是林大人的外室所生的一个私生女。以她的身份充其量嫁一个乡绅之流。当年我虽然落魄,可到底是皇孙龙裔。我和你那好师姐之间,只怕少不得还有你那好师娘周旋其中。”

    “别说了。俺不想听。”程灵慧别过头去。

    苏同并没有闭嘴的打算,说道:“你那师娘也算个人物了。当年她不过是姑苏城一个私塾先生的女儿。林伯年在姑苏做官时遇见了她,一见倾心。林家什么家世?那是清流世家。当今太后就是出自他们家。你那师娘要是肯好好做个妾室也就罢了。偏偏异想天开要将林伯年的正室妻子取而代之。林家如何容得下她。

    也不知她使了什么手段,竟然将林伯年拐带了去。这一去就是十五年。可惜她没生出个儿子来。要不然林家后宅有的是好戏看。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她。如果不是她劝说林伯年襄助父皇。我们父子恐怕早已尸骨无存。”

    程灵慧冷笑:“这么说来,你们是相互利用罢了。”

    苏同想了想,笑道:“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你这样一说,我心里反而舒服多了。”他躺在程灵慧身边,许久没有说话。忽然道:“三慧,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在十里铺孙家店房,我和你还有孙兴隆。我们三个玩骑大马的游戏?”

    程灵慧道:“记得。其实,俺们之所以陪你玩,是因为在你哪里可以吃很多好吃的。孙兴隆还不用干活儿。”

    苏同看了她一眼,接着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仨无聊了,挤在一张被子下睡觉?”

    “记得。俺那天胳膊痛的厉害,不想玩。后来你还嫌弃俺们俩把你被子蹭脏了。再后来俺们就分开了。”

    苏同道:“其实,你不知道。那时候,我娘刚去世,我很难过。我爹又只会整天板着脸训我。你们俩和我玩的那几天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光。

    那天我让你走了就永远都别回来,是说的气话。我那时十分盼望你能转回来跟我道歉。那怕你回一下头,我都会立刻原谅你。

    可你没有。你知道我多伤心。连着哭了好几个晚上。孙兴隆来找我玩我都提不起兴趣。后来,还是我爹给我出了一个主意。他让我好好练武。他说男子汉的友谊都是打出来的。我练好功夫,见你一次打一次,总能把你打服,然后你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苏同说着,自己‘呵呵’笑。笑完了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41、土匪戏() 
程灵慧道:“说什么?”

    苏同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俩吵架,然后决定比射箭?孙兴隆一箭都没射出去,还让箭砸了脚背?”

    程灵慧道:“记得。苏侯爷还说,如果俺连着射中两箭,就把那个玉环赏俺。可惜……”

    “可惜,后来我把玉环给了静之?”苏同接过话头,侧身望着程灵慧:“你是不是吃醋了,所以这些天故意跟我闹别扭?”

    程灵慧目瞪口呆:“俺真是不得不佩服你的想象能力。实话告诉你,俺看中的不是那个玉环,而是玉环上的穗子。”

    “那你小时候和我玩,其实是为了和孙兴隆在一起?”苏同斜着眼睛看她。

    程灵慧轻嗤一声:“不想理你。小孩子知道什么。孙兴隆还非要和俺比尿尿呢。”

    苏同忽然就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知不知道,孙兴隆跟我说的时候。我心里十分的懊悔,为什么没有和你比一次呢?我那时觉得,我要是也和你比过撒尿,你就不会因为我的一句气话不理我。”

    程灵慧冷汗:“你们有钱人的小孩儿想事情真复杂。”

    苏同笑够了,替程灵慧解开胳膊上的束缚:“你走吧。走了就不要回来。”

    程灵慧翻身一跃,从苏同身上越过去跳到地上。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苏同翻身坐起来,冲着她大喊:“你就不能向我服一次软吗?”

    程灵慧回头,笑道:“那就不是俺程灵慧了。”

    苏同飞身扑过去,将程灵慧紧紧抱在怀里:“你为什么不是个男人呢?你要是个男人,我现在就不用这么难受。我不想放手。”

    程灵慧用力推开他:“如果你想要一个躯壳,俺可以成全你。”

    苏同往后退了一步:“回你的烂泥里爬去吧。我一辈子不想再见到你。”

    程灵慧道:“谢谢。”转身正要出门。

    “程默之。”苏同忽然叫住她:“我让你走,不是因为觉得你是我身上的一口痰,而是因为我在乎你。我不想让你的聪明才智变成深宫中的勾心斗角。你很好,应该有个全心全意的人陪伴你的后半生。而我不能。我肩上有父皇,有江山,有百姓。如果我那么做了,就是千古罪人。”

    他笑了,虽然有点勉强:“但是,如果下次遇见你,你还是一个人的话。我想我会任性一回的。到那时,你就算求我,我都不会再放手。所以,你赶紧嫁人吧。”

    程灵慧点头:“俺会的。”

    苏同眼睛红红的:“你去收拾吧,收拾好了我送你。”

    程灵慧转头走了出去,不知怎得,心里有一丝伤感。

    苏同一直把程灵慧和母亲送出京城二十里。他给了程灵慧一个结着漂亮穗子的玉环,说道:“这个玉环是我新让人打磨的,没有父皇那个值钱。你拿着,闲的时候不要忘了看看。偶尔也想想我。”

    说完又给了程灵慧一盒莲子糖:“这是你小时候喜欢吃得。我也喜欢。如果以后没人给你买,我不介意给你买一辈子。”

    程灵慧笑道:“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俺会找一个给俺买一辈子糖的人。”

    最后,苏同道:“等我走了你在走。我不想看着你离我越来越远。”

    程灵慧点头。

    苏同上马,又叫了一声:“程默之。”定定的看了程灵慧一眼,策转马头回去了。

    程灵慧回到马车边,让母亲坐好了,扬鞭策马疾驶而去。

    母亲在车中道:“三慧啊,你走这么急干啥啊?把你娘都巅散架了。”

    程灵慧笑道:“不赶紧走,啥时候能到家啊?”程家庄在京城南边,她却暗地里调转车头往西走。

    苏同放她走,苏同那些女人可不见得愿意让自己走。苏同说程灵慧不像个女人,程灵慧明白,他是在说自己不懂女人自私狡诈的一面。可他错了。自己不是不懂,而是不愿意让自己成为她们中的一个。没有女人能做到毫无怨言和别人共享丈夫,更没有女人能容忍丈夫虽然在自己面前,心里却装着别的女人。

    程灵慧一边赶车,一边暗道:“苏同啊,你可害了我。”

    上京往西,出了直隶就是某西。七八月天气,本该草木葱茏,庄稼壮硕的时节。这里却一片枯黄萎糜景象。

    越往西走,干旱越甚。草木枯萎,大地龟裂。一开始只是断断续续几个流民。到了后来,大路上成群结队都是逃荒要饭的人们。

    程灵慧要是独自一人是不怕的,可她还带着上了年纪的母亲。不敢久呆,转而向某南走。过南都,经宁阳进甘州界。到了甘州就算到家了。不慌不忙的从甘州府出去,经昌河县,到了沙溪县。在沙溪县歇了一夜,次日转回转水城。转水城离程家庄已经不远了。

    绕了这一圈,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八月底。家里那二亩地有五爷看顾,还不至于荒芜了。

    母亲一回到家就忙不迭的四处显摆她在京中的见闻。对于母亲来说,这一趟没见到自己的狗蛋儿有些小小的遗憾。不过这也不妨碍她在众婶子、大娘中瞬间高大起来的形象。要知道,程家庄常年在外行走的男人们,许多也没去过京城呢。更别提母亲还住过大官的房子。

    也许是在山长家里过得太舒服,母亲现在总是抱怨家里这儿不好,那儿脏了。又十分嫌弃二娘的儿子不懂礼数。为此和二娘颇有了几次口角,连奶奶也有些看母亲的样子不过。

    程灵慧决定去转水城买一处房子,和母亲搬出去单过。但她放心不下五爷,就去找五爷商量。

    西场上不知何时搭起一座戏台,一出《雁荡山》正唱的热闹。五爷一脸忧心的蹲在门坎上抽旱烟。看见程灵慧立刻双眼放光:“三慧,你回来了。”

    程灵慧这才想起,自己回来好几天了,都没顾上来看五爷。心里有些愧疚:“让您担心了。”

    五爷道:“俺才不担心你。你回来的正好,俺担心那个。”说着向戏台指了指。

    程灵慧看见戏台后面,两个跑龙套的正搬着些柴火,准备升火做饭。不解道:“咋了?”

    五爷招手,示意她进屋说。

    程灵慧跟着五爷进了屋。五爷道:“俺琢磨着这伙唱戏的不简单。”

    程灵慧道:“没看出来有什么毛病啊?”

    “土匪戏,你听说过没有?”

    程灵慧摇头。

    五爷道:“这八成就是一个土匪戏班子。那唱戏的眼里都有贼光呢。这种戏俺小时候见过。打着唱戏的名头,白天唱戏,晚上踩盘子。等盘子摸清了。晚上等村里人都去看戏了,就暗地里派人去村里抢。”

    程灵慧道:“怕啥,打走不就完了。”

    五爷道:“这些人里面都是有高手的。当时打跑了,怕他们日后回来报复。他们都是走江湖的,到时候给咱放一把火,咱一村子老少可怎么整?”

    程灵慧道:“那你说咋办?”

    五爷磕了磕烟锅,来了一句戏文:“不战……屈人之兵……”

    程灵慧看着五爷背着手去找村长六爷了,摇头道:“这老头儿。”去戏台前看了一会儿戏。到底也没看出个名堂来。回到家,六爷的孙子就来叫她:“三慧,俺爷爷叫你。”

    程灵慧道:“叫姐。”

    那屁孩子冲她一呲牙:“你算个啥姐?”转头跑了。

    程灵慧到了六爷家门口,那里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个小伙子。从十来岁到十八九不等。六爷看见她,招手让她过去。

    程灵慧走过去,六爷道:“你五爷的担心有道理。俺准备今天吃过晚饭就开了祠堂门,让村里的孩子们去祠堂里练武。一呢,现在的年轻人不知道努力,老辈儿的本事都埋没了。二呢,希望能震慑那些唱戏的。叫你来呢,是因为像你爹那一辈儿功夫好得,现在都上了点儿年纪了。怕那些唱戏的有高手,镇不住。

    俺想了一圈儿,年轻人里,你的本事最高。要是有个万一,还得你上。”

    程灵慧道:“那是自然。”

    那些小孩儿纷纷问:“土匪戏是咋回事?”

    六爷道:“唱土匪戏的,大多是家里遭了灾,没活头才干这个。也有极个别的就是专门干这个绿林强盗。要是真遇上了绿林强盗,那可麻烦了。”

    程灵慧道:“咱不能报官吗?”

    六爷道:“没出事你报官了,官兵也不信。等出了事不就晚了。还得咱们自己想办法。就这么这,记得晚上吃完饭,都到祠堂操练起来。”

    程灵慧看看没什么事了,就回了家。也许是年纪大了,她懒得凑热闹。早早就睡了。第二天天刚亮。六爷的孙子一路喊着:“三慧子……”就冲进了程灵慧家的院子。

    程灵慧睡眼惺忪:“大早上你喊叫什么?”

    六爷的孙子气喘吁吁道:“不好了,西场唱戏的,把石碾子都摞起来了。”

    程灵慧点头:“知道了。”她洗了脸,梳了头。这才挎个篮子往西场走。远远看见西场上围了一圈人。村儿里人就这样,还害怕,还挤着看。

    程灵慧挤进去,只见十来个石碾子摞在一起,跟个小山似得。在那山尖儿上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大汉。赤着上身,露出虬结的肌肉来。

    程灵慧站到前面,仰着头看着那大汉:“谁让你把俺家的碾子都摞起来的?”

    那大汉闪目一看,见来了一个梳着乌溜溜大辫子的大姑娘。坏笑道:“叫你家男人来说话,省得让人说咱欺负你。”

    程灵慧道:“俺还没过门儿呢,不好意思去叫他。你把俺家碾子都摞起来了,俺没法儿碾米磨面,耽误了晌午吃饭,俺爹要打俺的。你快给俺放回去。”

    那大汉‘哈哈’笑道:“那你叫咱一声好听的,咱就帮你放回去。”

    “呸。”程灵慧啐了一口:“你别看俺是乡下丫头,就想沾俺便宜。你下来,俺自己放回去。”

    那大汉笑着从石碾子上跳下来。和那些唱戏的站在一起。

    程灵慧绕着碾子山转了一圈。忽然提了一口,将身一纵跳上了山尖儿。脚一翻那三四百斤的石碾子就稳稳竖在了脚面上。接着,只见她就跟踢毽子似得将石碾子往起一挑。那石碾子就飞了起来。跟着抬腿一脚。石碾子带着呼啸的风声,直飞出四五丈远,‘扑通’一声落到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那大汉面色不由一僵。村民们一阵叫好。

    程灵慧依次将那些石碾子踢开,最后只剩下一个。程灵慧拍了拍裤腿上的尘土,脸不红气不喘道:“劳烦乡亲们让个路,俺得把这个碾子拿到村口儿磨盘那儿。俺娘还等着俺回去磨面呢。”说完,两手抱起碾子往肩膀上一放。一手扶着碾子,一手提着篮子就往回走。

    那大汉脸色憋得紫涨,忽然怪叫一声。从旁边同伴手里抽出一杆红缨枪就向程灵慧后心扎来。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呼。

    程灵慧身后像长了眼,身体一侧避开枪头。回身就把石碾子照着那汉子门面砸去。那汉子急忙向后跳出一丈远才险险避开。红缨枪一抖,又冲了过来。

    五爷叫道:“三慧,接着。”凌空抛来一根扁担。程灵慧伸手接住,和那汉子打在一起。

    程家的回手枪在沙溪县那是一绝。程灵慧也不是当年那个初学乍练的十五岁少女。如今这一套枪法已经使得出神入化。那汉子根本不是程灵慧的对手。被程灵慧一扁担抽在背上,顿时打了个大马趴。

    程灵慧道:“还打不打?不打俺回去磨面了。”

    那汉子摇头:“不打了。”

    程灵慧扛起石碾子就走。

    那汉子道:“能告诉咱,你爹叫啥不?”

    程灵慧扭头:“咋了?你看上俺了?俺可告诉你,俺有人家了。死了你那条心吧。”说完一扭一扭走了。把街坊邻居看得一愣一愣的。

42、盲婚哑嫁() 
那些唱戏的没到晌午就收拾东西走了。隔了几天传来消息,隔壁昌河县出了一股悍匪。差点儿把昌河县衙都抢了。五爷这才舒了一口气。但是,自此程灵慧家门口总有一帮孩子笑着叫:“三慧子,有人给你提亲了。”另一个孩子就拧着鼻子学程灵慧那天的口气:“俺可有人家了。”

    母亲气得差点儿病倒,一天到晚咒骂那些邻居没良心。连串门儿都不去了。

    忽然有一天,房后五婶子神神秘秘跟母亲说道:“嫂子,俺想给三慧说了门儿亲事。你看看行不行?”

    母亲当然愿意,程灵慧道:“给俺说亲也行。俺有条件。前面儿有孩子的不要,家里有钱的不要。读书的不要,做买卖的不要。”

    五婶子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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