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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旧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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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宫务,只管在自己宫中颐养天年。能搬动这位老太后的事还真是不多。

    这位老太后已经快七十了,保养的好,看上去只有五十来岁的样子。她来到殿阁,笑眯眯道:“早就听说麟儿在东宫藏了个宝贝。今天可被我瞅准了机会。快把那宝贝请出来老婆子看看。”麟儿是苏同的小名。敢叫这个名字当今天下除了这位老太后就只有苏侯爷了。

    程灵慧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老太后不高兴了:“怎么,你还不想让我看吗?”立刻有老太后随身的老宫女上来呵斥:“好大的胆子,连太后都敢忤逆。”

    老太后摆摆手:“那么粗声大气的干什么?我又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这位老太后,真比苏同的亲祖母还要像亲的。自说自话的本领一点儿不比苏同差。往那里一坐,也不叫程灵慧起来,说道:“我听说啊,麟儿散了朝就往这里跑。还以为这里藏了什么了不得宝贝,把我孙子的魂儿都勾走了。却原来是这么个小丫头。丫头啊,你有啥本事也教教我老婆子?这都小半年了,麟儿别说去别的妃嫔哪里了,连我这个老婆子都见不到他人影。

    丫头啊,这可不成。麟儿是储君,是将来的九五至尊。他理应是属于天下万民的。你这样拘着他可要害了他啊。皇帝子嗣单薄,虽然有几个皇子,可都还年幼,不当用。麟儿身为太子理应为他父皇分忧,替皇家开枝散叶。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可你这肚子也是不争气,这么久了也没个动静。那怎么行?

    这样,你劝劝麟儿,让他多到别处走动走动。麟儿是把我这老婆子忘了,让别人给我生个重孙子玩也能排遣,排遣我这老来寂寞不是?”

    程灵慧把身子伏得更低:“草民不敢。”

    “你不敢?”老太后哼了一声:“你要是有不敢的,我这老婆子倒清闲了。只怕你胆子比天还大,心里不定怎么编排我老婆子呢。”这位老太后说完,带着人走了。

    程灵慧愣愣的跪在地上,半响才反应过来。人家就是兴师问罪来的。嫌自己霸占着人家的孙子,妨碍到人家开枝散叶了。

    苏同听说老太后去了殿阁,急匆匆赶回来老太后已经走了。程灵慧兀自跪在地上发呆。他急忙上前扶程灵慧。程灵慧挣开他的手:“你闹够了没有?”

    苏通一愣:“你以为我这么长时间只是和你闹着玩儿吗?”

    程灵慧道:“你知道太后今天为什么来吗?”

    苏同道:“还能什么事?肯定是元秀去向老太后告状了。”

    “你都知道?”程灵慧望着苏同。

    苏同道:“那有什么猜不到的?”固执的将程灵慧从地上拉起来:“你很在意吗?常继文不也有好几个姬妾,也不见你怎么样。”

    程灵慧听见常继文的名字,有心问一问他现在怎么样,可还是忍住了。

    苏同拉着她坐到榻上:“你要真是在意,就依了我。我们早日生个孩子,太后也就不会说什么了。”

    程灵慧不语。

    苏同脉脉望着她,将饱满的唇递了过来。程灵慧下意识的往后一躲。苏同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他忽然站起来,大步冲了殿阁。

    他只管闷头往前走,出了东宫一直奔到御花园。从值守卫士腰间拔出一把刀,冲进摇拽的竹林中,一口气将竹林尽数砍断。可怜那无辜的湘妃竹,全成了苏同的出气筒。被砍的七零八落。

    砍完竹子,苏同只觉得胸中愈发憋闷。叫道:“拿酒来。”

    内侍赶紧给他捧来琼浆玉液,苏同一通牛饮,直喝得昏天黑地。

    “胡闹。”一声厉喝,苏侯爷闻讯而来,看见自己的太子这幅颓废模样,气得七窍生烟。

    苏同抬起醉眼,看了苏侯爷一眼:“父亲,爹……”眼圈一红竟然掉下泪来。

    苏侯爷被他这一声‘爹’叫得也是心头一软。他一向偏爱这个儿子。越是偏爱越是对他严厉。父子俩很少像寻常人家的父子那么融洽的在一起。

    看见儿子落泪,苏侯爷的脸也板不起来了。走过去默默将儿子的头抱进怀里。

    这小半年的压抑令苏同几欲疯狂,他再也压抑不住心头的悲伤,扑进父亲怀里嚎啕大哭……

    “你这个傻孩子啊……”苏侯爷抚着儿子的后背,真是气也气不起来,骂也骂不出口。苏同把程灵慧带回来藏在东宫的事他早就知道了。

    男人嘛,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苏侯爷对此表示理解。苏同也并没有因此荒废朝政,反而比以往还勤勉了。苏侯爷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他是个马上皇帝,对后宫女人们的心思本来就用得少。他自己都这样,对于苏同冷落嫔妃的事更不在意。

    皇太后可不一样,她是两朝太后,深知后宫和前朝有着千丝万缕的牵连。皇家人看上去挺美,可许多事由不得你随心所欲。太子这样独宠一个没权势、没背景的贫家女子,冷落了后宫,可是犯了帝王之术的大忌。她早先不出手,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而已。

    苏同哭够了,苏侯爷将他送到东宫外。苏同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夜色中,苏侯爷真的显老了。那双镇定、睿智的眼睛如今已经有些浑浊。额头的皱纹更深,头发也花白了。苏同忍不住又走回去,紧紧抱住父亲的肩膀:“儿子错了,让父亲担忧了。”

    苏侯爷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谁没有年轻过呢。父皇相信你,能做好一个男人,更能做好一个君王。”

    苏同郑重点头:“儿子一定不辜负父亲的期望。”转身大踏步回东宫去了。

    这一夜,他没有去找程灵慧,而是去了太子妃宫中。不管愿不愿意,他肩上的担子不允许他再这么任性下去。总有一天,他要程灵慧心甘情愿的跟随自己。到那时,二人并肩指点江山,才是人间最美的景象。在这之前,他首先要做好一个太子。

69、脱出牢笼() 
之后的苏同,在老太后看来,终于从对一个寒门女子的迷恋中醒悟了。他在朝政上勤勉,也能很好的平衡后宫,做到雨露均沾。老太后满意了,重新回她的宫殿颐养天年。

    苏同不再频繁的到程灵慧那里去,程灵慧彻底的与世隔绝了。

    殿阁里陪着她的只有一个宫女和两个小黄门。那些洒扫的宫人是不会走到她面前的。在一片静寂中,程灵慧也终于让自己从惶然浑噩中沉静下来。

    她每天疯狂的练功,以此来打发漫长的时光。她不敢让自己有丝毫的空闲,因为对于家乡、亲人的思念会见缝插针的缠绕上她,让她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默之,默之……”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常继文还是少年时候的样子向她走来。笑着说道:“你去哪里了,让我好找?”

    程灵慧的眼泪忍不住就流了出来,嗓子里像被什么东西塞住了,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你怎么哭了?”少年常继文远远看着她却不走过来:“你一哭,我心里就难受,也要掉眼泪了……”他真的流泪了。那泪却是殷红的,像血一样顺着他白皙的脸庞往下滑……

    程灵慧一惊坐起,才发觉是做了一个梦。胸口兀自憋闷,脸上的泪水还没干。身上湿答答出了一身冷汗。一股不祥的预感升上心头,她下了床,趿着鞋出了门。

    侍候的宫女听见动静醒来,问道:“您要去哪里?”

    “俺要见太子。”程灵慧径直出了殿阁。才走到院子门口,就被暗地里闪出的侍卫拦住:“没有太子的命令,您不能出去。还请见谅。”

    程灵慧并不知道殿阁周围竟然还布置了这么多侍卫,可她什么也顾不上了,喝道:“让开,俺要见太子。”

    领头儿的侍卫道:“太子已经歇下了,您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说吧。”

    程灵慧趁那侍卫不备,猛然夺了他的佩刀,一刀将几名侍卫逼开,放步就往外跑。那些侍卫哪里肯放她走,迅速包抄上去。

    东宫其实并不大,程灵慧居住的殿阁又和苏同的寝殿十分近。这里一打起来,立刻就惊动了太子寝宫的人。一刻钟不到,苏同便带着人赶到了。

    程灵慧看见他,丢下手中的钢刀,扑过去跪倒在他脚下:“常继文出事了,俺要出宫,迟了就来不及了。”

    苏同看着她,许久道:“你现在出宫也迟了。”

    程灵慧一下子瘫软在地。

    苏同道:“本来不想告诉你。洛河泛了桃花汛,冲垮大堤,改道而行。沿途淹了不少地方。户部尚书保举常继文前去赈灾,今日早朝传来消息,常继文勘察水道的时候不慎落水,尸骨无存。”

    程灵慧听到‘尸骨无存’四个字,霎时间脑中一片空白。她看见苏同的嘴张张合合,好一会儿都听不到他的声音。

    “不,他没死。”程灵慧坚定不移:“俺要去找他。”

    苏同脸色发青,盯着她许久道:“好。我放你去。可你以什么身份去找他?”

    程灵慧回望着苏同:“不管咋说,他还是俺姐夫。”

    苏同道:“你去收拾一下,天亮动身。”

    程灵慧一语未发,转身就回了阁楼。她一边收拾不多的几件衣服,一边儿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不能慌。常继文还等着自己去找他。如果自己先慌了手脚,常继文就完了。

    这一夜似乎特别漫长。程灵慧站在殿阁外,觉得自己几乎等过了千万年之久,太阳才堪堪露头。她迫不及待的去找苏同。被告知天不亮苏同就上朝去了。

    程灵慧只能接着在苏同散朝必然经过的路口等。

    眼看着日上三竿,一个小黄门匆匆走来:“敢问可是程默之,程姑娘?”

    程灵慧一把拉住那小黄门:“可是太子找俺?”

    小黄门点头:“正是。太子今日早朝自请前往河南赈灾。此刻怕是已经出了城门,特意让奴才来请程姑娘速去汇合。”

    程灵慧道:“那还等什么?快走。”拉着那小黄门就走。

    小黄门叫道:“错了,错了……”被程灵慧拉的身不由己往前走。

    程灵慧道:“什么错了,不要让太子久等了才是。”

    “出宫的路错了。”小黄门急得大叫。

    “不早说。”程灵慧翻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心里无比烦恼,这皇宫干嘛修那么大,让她差点迷路。这样一路疾行,好容易出了宫门,放开那一路被拖拽的气喘吁吁的小黄门,飞步往南门而去。

    她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并不担心和苏同走岔了路怎么办。她知道河南就在京城的南边儿,出南门是唯一一条捷径。她甚至忘了,这条路也是回家的必经之路。

    这些日子苦练功夫的好处在这个时候就显现出来了。在城里人烟稠密的地方她还不敢放开了奔行。一出城门,她选择了一条人烟稀少的小道,放开脚步就走。

    五爷曾说过,他是擅长走路的。身为五爷的亲传弟子,程灵慧没道理不会五爷的这项本领。会走路和轻功不一样。那些飞檐走壁、登萍渡水的功夫程灵慧也只是听说过,没有见过。想必也只是传说中的本事。程灵慧如今的腿脚功夫,完全是靠绑沙袋翻山越岭苦练出来的。

    她选择了小路,自然而然就和在长亭等着她的苏同错过了。

    苏同久等不见程灵慧的身影,直到那去传话的小黄门骑着马一路追来,才知道程灵慧早就出了宫,这时也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

    苏同心里暗自气恼,可赈灾大事也不能因此耽搁。随后启程,一行人马浩浩荡荡往河南而去。

    程灵慧一出宫门就犹如蛟龙入海,飞鸟投林。这一去不下千里。饶是她会走路,日夜兼程赶了四天三夜才到了河南地界。

    她功夫再好,也不过是肉体凡胎。这一路走来,心里也冷静了许多。身体也实在疲乏,知道万一自己出个好歹,常继文就更无助了。到了这日傍晚,早早找个破庙歇息。

    初进河南地界,那水患并不明显,百姓的日子也还算能过。只是,但凡灾荒年,无不盗匪横生。寻常村子,陌生人是进不去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程灵慧只能选择破庙栖身。

    你肯定要说,那破庙就那么现成,知道你累了需要休息就一定会出现?

    其实不然。

    哪有破庙会因为人需要而自动出现的?程灵慧能找到这个破庙完全是因为她以前从这里走过,知道这附近有座破庙而已。

    那是个破败的土地庙,也不知什么原因荒废了。偶尔有行脚的商旅路过在此休息。

    程灵慧的奶奶是信各路神仙的,程灵慧自幼养成的习惯,进庙必然要磕头。

    这座庙的土地爷神像早不知去向了,程灵慧给土地爷的神台磕了几个头。站起来搜罗了一些干草。就着随身带着的水囊里的凉水,啃了几口干粮。身体一倒,把包袱往脑袋底下一塞就闭上了眼睛。

    她也是累得狠了,这一闭上眼睛就进入了梦乡。正睡着,忽见一个老头儿站在身边,叫道:“程灵慧,快醒醒。常继文在外边叫你呢。”

    程灵慧一个激灵醒来,翻身从干草铺上坐起。就听庙外有什么异响。

    此时已经是月上中天时分。月光透过破败的窗棂照进来,倒也不是十分黑暗。程灵慧起身,透过窗棂向外看。就看见一个人影影影绰绰向这边走来。

    到了近前原来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衣衫褴褛,怀中似乎抱着什么。

    但凡练武之人,大多目力极佳。程灵慧一眼就认出那少年是常继文随身的小僮全生。当下打开庙门走了出去。

    少年大约没想到在这荒山破庙里还有人,吓得转身就要跑。

    程灵慧叫道:“全生。”

    那少年身体一僵,慢慢回过身来。将程灵慧看了又看,忽然‘哇’的大哭起来:“三奶奶,你可要给三爷报仇啊。三爷让人给害了……”

    程灵慧心里也是难过,眼圈不由也红了:“你先别哭,跟俺仔细说说是怎么回事?”

    少年哭道:“什么怎么回事,就是那些人联合害的三爷。骗他去勘察什么河道,趁三爷不备,把三爷推进洛河里了。”

    程灵慧怒道:“什么人那么大胆,敢谋害钦差?”

    少年道:“还能是谁,就是洛河口那些乡绅恶宦呗。三奶奶,你不知道,再往前走方圆千里被淹成什么样子了。阎王爷的十八层地狱也就那个样子。朝廷给拨的的钱粮被上面扣着不发,三爷心眼儿软,不忍心眼看着那些老百姓没被水淹死,反而饿死。就去找那些乡绅借粮。他们答应的好好的,转脸就把三爷给害了。三奶奶……”全生哭得凄惨,程灵慧不觉早已泪流满面。

    常继文心地纯善,待人仁厚,不是十分通晓人情世故的人。只怕是太过板正,妨碍了别人,这才招来杀身之祸。

    程灵慧把全生带进破庙,给了他一些食水。

    少年一看就受了不少苦,吃得狼吞虎咽,连哭泣都忘了。

    程灵慧虽然心里跟油煎一样,可还是耐着性子等他吃完。又细细问了他一边,二人到了河南之后的遭遇。全生虽然只有十五岁,可是很机灵。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把怎么出京,怎么到了灾区,怎么和上官讨要钱粮被轰出来,怎么去和乡绅借粮以至被害说了一遍。

    说道常继文被推到河里时,主仆二人又哭了一场。可惜,全生再机灵也只有十五岁,连常继文怎么被推进水里都没看到。

    程灵慧问道:“那些跟随你们出京的那些随从呢?”

    全生道:“三爷出了事,那些人伙同那些坏蛋虚张声势的沿河打捞。我心里着急,也跟着找。谁知那些人原来和那些坏蛋串通好的,还想要把我也淹死。幸亏我水性好,逃了出来。”全生说着,忍不住又要哭。

    程灵慧道:“再哭你家三爷也回不来,快和俺说说后来的事。”

    全生强忍住眼泪:“我逃出来,也不敢让他们知道。想着总不能让三爷的冤枉就这么沉了河底。就想也去敲登闻鼓,告御状,替三爷申冤去。”

    程灵慧赞道:“好孩子,也不枉你家三爷和你主仆一场。从今往后,你就是俺得亲兄弟。咱们俩一起去找三爷。就算找不着,也要给你家三爷报仇。”

    “嗯。”全生点头,把一直紧紧抱在怀里的包袱递给程灵慧:“三奶奶,这是三爷的东西。我从驿馆偷出来的,怕被人抢去,这些天也不敢走大路。”

    程灵慧接过那个包袱,颤抖的打开。借着月光看见里面包着两本书和几件衣服。她随手翻了翻那些衣服,意外的发现竟然还有官服。她忽然灵机一动,去那衣服里摸索了一下,不出所料果真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拿出来一看,赫然是钦差大印。印信这种东西,程灵慧并不陌生。剿灭牛七那帮悍匪的时候,她就拿着常继文的印信冒充过常继文。

    程灵慧借着月光,翻来覆去的看着那印信,一个大胆的想法油然而生。

70、冒名顶替() 
你猜的不错,就是冒名顶替常继文的身份,前往洛河口。

    有个说法叫‘夫妻相’,大约是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的久了,从气质到神韵就会同化,因此上相貌也就看着神似。程灵慧虽然和常继文婚后在一起的时间不常,但是,别忘了。这两人可是师出同门。常继文在男子中属于中等个头儿,程灵慧在女子中属于高挑的。两下里身高差不多少。程灵慧又是自幼男孩子一样长大,不但练武还曾独自走南闯北。那神韵中自然带着些刚硬。穿起常继文的衣袍,比常继文还要多几分英武。

    全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看见了程灵慧就像有了主心骨。自然是程灵慧说什么就是什么。主仆二人在破庙中歇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上了路。往洛河口而去。

    没有遇见全生的时候,程灵慧心如油煎。如今听全生说了事情经过,反而沉静下来。心知事到如今只能从长计议。赶起路来也不再那么急迫。

    越往南走,越是荒凉。

    按说那过水的地方才是重灾区,两人才刚走到灾区的边缘。那路上逃荒要饭的人已经成群结队。各个村寨大白天都不敢开门,更别说放过往行人进村。

    那些没有围墙的小村庄,十个有九个都荒废了。村民们能投亲靠友的全都投亲靠友,没有亲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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