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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旧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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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这想法多可笑?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在眼皮底下被人暗算,不思量自己的错处,还觉得别人故意不告诉她就是为了笑话她。也不想想,人家的孩子说不得还是受了她家的池鱼之殃。

    她无依少靠,是她自己的丈夫狠心薄情,又关别人什么事?(。)

98、藏着心思() 
可这别扭人的想法你就是没办法理解。这常二奶奶不但越想越觉得自己有道理,而且,她甚至觉得自己家那个被杖毙的小妾是冤枉的。这个冤枉可不是替常之芳的娘背黑锅的那个冤枉。而是给程灵慧背黑锅的冤枉。

    她觉得是程灵慧容不下常继文前面老婆留下的孩子,想要下毒害常之洲。自己儿子整天和常之洲形影不离,所以就跟着遭了殃。要不为什么常之洲的毒发的那么凶险猛烈,自己的儿子并不明显呢?

    这个二奶奶也不知是不是真心替小叔子担心。你自己想想也就罢了,偏还要和常继文说。还自以为知道了内中真相,说的头头是道。让人一听,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但凡常继文心里对程灵慧有那么一点儿不放心。从此之后,这两口子之间必然心生芥蒂。

    常继文实在在二嫂哪里呆不下去了。留下程小山就回去了。他心里明白程灵慧的为人,可想到大嫂曾说过,后院儿就是个不见硝烟的战场。心里又有几分放不下二嫂的猜测。

    他在门口徘徊了半晌,看见程小山从二嫂家走出来。有些诧异道:“这么快?”要知道,给常之洲疗毒可是花费了很长时间的。

    程小山脸色不太好,摇了摇头道:“不说也罢。这男孩子长于妇人之手,总是不好。”言下之意,对常二奶奶颇有些微词。

    常继文一边儿跟着送程小山,一边儿问道:“怎么了?”

    程小山道:“那孩子本来就比令郎孱弱些。拔毒已经受不了了,何况化解余毒。常二奶奶不忍心自己儿子再受罪,不让治了。”

    常继文知道,化解余毒是要用温度很高的汤药熏泡的。泡完了,全身都要褪一层皮。是很难捱。可如果不泡,日后留下隐患岂不糟糕?遂问道:“那就没有温和些的法子?”

    程小山道:“也不是绝对没有,好好将养,不使受寒。也许日后也无大碍。”说完摇了摇头,显然这法子并不好。

    常继文有心事,一路跟着程小山,不知不觉竟然快到程小山家门口了。

    常言道,人老成精。程小山一辈子行医,接触的人很多。自然看出他有心事,就把他让进了家里。

    常继文有心向程小山讨教,为什么自己儿子毒发的迅猛,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程小山给他到了一杯茶,先开了口:“你是不是听了二奶奶的话,心里不舒服?”

    常继文汗颜,可并没有否认,轻轻点了点头。

    程小山叹息一声:“人非圣贤啊。“

    常继文何等聪明,自然明白程小山这是在责怪自己不该多心。索性就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程小山道:“自盘古开天辟地,天地万物就有阴阳之分。五行之术运转其中,相生相克,相辅相成。这用药自然也是这个道理。你仔细想想,那段时间令郎有没有吃什么特殊的东西?或有冲撞也未定。”

    常继文一个大男人,哪里留心饮食上的事。想了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老实道:“年下家里预备的吃食多,也不曾留心他吃些什么。不知什么东西和那药物冲突?”

    程小山道:“要说这药食相冲相克的可就多了。不过与那毒物相克的东西却不很常见。比如人参,一般小儿是不用的。”

    常继文猛然想起什么,哎呀一声:“大约是它了。”原来,因为家里两个孕妇,花如烟特意教人炖些人参乌鸡汤之类的,给程灵慧和陆晓晓喝。

    程灵慧身体虽然受到过一些损伤,可她身体底子好,恢复的快。而且,她也没吃过人参之类的名贵药材。平常舍不得喝,总要匀出一些给常之洲。

    程小山道:“那大约是了。这人参虽是大补,却有个特性,善于激发药性。本性又属阳。小孩子阳气本来就足。积存在体内的阳火遇上了那阴毒,可不立时就发作出来。”说到此话锋一转:“其实,就算不是机缘巧合,提前激发了药性。大人心里也不必介怀的。那毒物不是寻常人家能有的。”

    程小山又叹息一声:“实不相瞒。老朽也算岐黄世家。只是老朽学艺不精,一直没什么长进。俺那孩儿却是尽得他祖父的真传。年纪轻轻就在大内供职。本想着这是光宗耀祖的好事。谁知道却招来祸事。究其根源就是因为这‘失魂散’,搅进了那豪门高第里的阴私事。最后落得家破人亡。只留下老朽带着幼孙奔走挣命。要不是遇到大人您,恐怕这把老骨头早扔到异地他乡了。”程小山说道伤感处,连连嗟叹。

    常继文没想到,这位不起眼儿的老爷子,家里还出过御医。敬佩之余少不得拿话劝慰他:“老人家节哀。如今落叶归根,以后有的是太平日子。”

    程小山道:“劳大人宽慰,这话今日吐出来,老朽心里反而轻松了不少。俺现在就盼着瑞儿早日成家立业,娶个媳妇好给程家开枝散叶。人老了,就麻木了。那些过去的事也就看淡了。常大人呐……”他看向常继文:“老朽说句逾越的话。回去好好儿跟媳妇过日子,旁人的话可不能听风就是雨。”

    自从常老爷被斩首。常继文是再也没听过这么语重心长的劝解。想想自己方才的小心眼儿也有几分惭愧,拱手道:“晚辈受教了。都是乡里乡亲,您岁数比我大的多,总该是长辈才对。我也辞了官了,也不是什么大人。日后您要是看得起,叫我一声‘继文’,我就教您一声‘叔’,您看可使得?”

    程小山一听,当然高兴,笑道:“那可好。”又叫孙子:“瑞儿,给你继文叔来见个礼。”

    程瑞从外面进来,依言和常继文见礼。常继文急忙还礼。

    程小山兀自笑道:“可好,可好。这下瑞儿也算有个人相互照看。俺就是死了也放心。”又嘱咐孙子:“日后没事多往继文家里去,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有着些眼力价儿。”

    程瑞腼腆的答应了,转身又出去干他手头的活计。

    常继文告辞了程小山,回家去了。本以为这事就此过去了,谁知暗地里埋下一场风波。

    常继文回到家,只字没提二嫂嚼舌头的事。他心里是十分笃信程灵慧的人品的。但是程小山开解她的话又让他心里升起些许疑虑。

    程小山告诉常继文‘销魂散’不是寻常人能弄到的,本是想要打消常继文心头的疑虑。这是一片好心,但是他并不知道程灵慧是进过皇宫的。

    人就是这样,越是在乎的越要顾虑重重,患得患失。对于常继文来说,一边是长子,一边儿是尚在月子里的心爱的妻子。都是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人。他也不是神仙,有些事就算是心里清楚,也很想从在意的人口中听到确定的答案。

    可他又无比清楚,这事不能问。问出来两口子肯定伤感情。他对程灵慧那是巴心巴肺,但是程灵慧对他,他心里不是十分有把握。

    常继文不是傻子。他能看出赵桥的心思。由己及人,自然能体会苏同的感受。更何况,家里还有一个孙兴隆。从陪程灵慧三天回门儿那一天开始,他就知道孙兴隆那小子对程灵慧留着心思呢。只不过程灵慧不曾提起,他就装作不知道罢了。

    程灵慧是像男孩子一样长大的,在感情方面并没有女子的细腻心肠。现在又一心扑在俩孩子身上。常继文不说,她根本不会知道他藏的心思。

    常继文也是矫情。本来他打算把二嫂嚼舌头的话自己藏在心里慢慢消化,谁知道心里有事的人,比常人要敏感的多。在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时候,心里已经对程灵慧对自己的忽视产生了不满。这种不满日益积累,像块石头压在他的心上。让他觉得整个人都不好起来。

    那你忍不住了就说吧,他还自认为心疼老婆,不往外说。

    等程灵慧出了月子,夫妻俩都瘦了一大圈。程灵慧是劳心劳力,累的。常继文就一半是因为孩子,一半是自己怄气怄的。

    常之洲恢复得很好,就是新长出来的皮肤还娇嫩的很,不能受太多刺激。程灵慧特意让人给他做了绸缎的内衣。而刚刚满月的常之松已经长得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小产的孩子。那小子能吃能睡,程灵慧奶水又足。短短一个月,那小子已经长得又白又胖。

    他也不认奶。有时候饿了,程灵慧忙着照顾常之洲,家里带着孩子的仆妇给他喂奶,他照样吃个肚圆儿。和刚生下来那会儿,简直是天壤之别。

    盖房子的事年前就停了。一是天气冷,二是年前乱七八糟的事搅和在一起,没人照看。过了年之后,程灵慧想着索性就等到天暖和了再开工。那时候大儿子身体也好了,小儿子也硬气了些,可以抱出去了。自从爷爷去世后,她凡事自立自强习惯了,根本就没把常继文算进自己的计划里。

    常继文就更加憋气。想着自己不能就这样在家里养老吧,总要干些什么才好。于是,出了正月,他每天在外面跑。还故意不告诉程灵慧自己在外面忙什么。就想着程灵慧能问自己一声。岂不知,程灵慧对于他这种态度早就熟悉了的。

    刚成亲那会儿,常继文就是这样,外面的事一点儿也不告诉她。要不是他剿匪让土匪抓了,程灵慧都不知道他是御赐钦差,专程回来剿匪的。

    常之洲身体好了,自然就要去上学。大人都有惰性,别说一个小孩子。常之洲自幼生母亡故,长于奴仆之手。那些奴仆欺负他年幼无知,不肯诚心待他。这孩子从小儿就没受过大人的疼爱。这次中毒却是因祸得福,很是享受了一把被人疼,被人宠的感觉。如何还想着每天早起去上学?

    程灵慧连哄带骗才让他背上了书包。这小子牵着程灵慧的手就是不撒,那眼泪汪汪的样子十个人看了九个都要心软。连程灵慧一向刚硬的心肠都柔软了起来。只能撇下急着吃奶‘哇哇’大哭的老二,牵着他的手,一直把他送到私塾去。

    花如烟看见了,瘪嘴道:“三慧子,你就这么偏心吧。我要告诉之松,等你老了不管你。”

    程灵慧也没留意她什么时候对自己改了称呼,随着奶奶和母亲叫自己‘三慧子’。不过她也不在意,这样听着反而亲切些。笑道:“都是儿子,俺可没偏向谁。老二还小,哭两声怕啥?总不能因此耽误了老大的学业。”

    常之洲就得意的向花如烟吐舌头,做鬼脸。

    花如烟一瞪眼:“小兔崽子找打是不是?”作势就要去打他。

    常之洲一下子扑进程灵慧怀里,笑着叫:“娘,娘,快救救我,花姨要打我。”

    程灵慧向花如烟道:“看看你多大了,还跟一个孩子闹?”

    花如烟凉凉道:“好,我不闹了。我去抱之松去。我们两个可怜的人呐……”一边儿拉着长音,一边儿甩着帕子走了。

    程灵慧亲自把常之洲送到私塾,回来时常之松已经睡着了。大概是仆妇给喂得奶。花如烟正抱着熟睡的常之松满屋子晃悠。程灵慧见了皱眉:“你怎么又抱着他晃。这样晃下去,这孩子就学淘气了,以后就不肯老实睡觉了。”

    花如烟也意识到自己这种做法不对。可抱过孩子的都知道,那就是光想晃。有时候就是下意识的动作。花如烟把孩子放下。看着睡梦正酣的白胖小子,忽然叹了一口气。

    程灵慧再粗心也看出她有心事了。问道:“怎么了?”

    花如烟如怨似痴:“可惜‘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程灵慧忍不住就呵呵笑:“你犯什么花痴,还真想给俺做儿媳妇啊?”话音未落,忽然灵光一现:“花娘,跟俺说实话,你是不是有心上人儿了?”

    花如烟难得的俏脸一红:“才没有。”这表情,没有才怪。(。)

99、发什么疯() 
程灵慧很是好奇,能让脸皮比城墙还厚的花如烟脸红动心的,是哪家后生。她盯着花如烟看。花如烟娇嗔一声:“哎呀,三慧子讨厌死了。”一扭脸背过身去,留给程灵慧一个背影。

    程灵慧有意逗她:“那没有就算了。俺心里还盘算着给你准备什么嫁妆呢,这下可省了。”

    花如烟道:“想得美。你欠我一个相公,哪能那么便宜了你?最少要给我准备三大车嫁妆才行。”

    程灵慧听她的意思是认真的,问道:“那你得告诉俺是哪家傻小子那么有福气,得了你的青眼。要不然,俺准备了嫁妆也没地方送啊。”

    花如烟欲言又止,一张俏脸红的快赶上门口的大红灯笼了。终于从唇缝里挤出俩字:“程瑞。”声音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

    “程瑞?”程灵慧一愣。这后生她有印象,也知道是程小山的孙子。只是,她实在想不出花如烟什么时候和程瑞搅到一块儿的。花如烟这姑娘,虽然激灵可是脑子一根筋。从她一眼看见女扮男装的程灵慧,就闹什么‘一见钟情’就能看出来。程灵慧还真怕她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自己暗恋人家。人家小伙子知不知道还两说着呢。

    “哎呀。”花如烟臊的受不了:“三慧子,你作死啊。这么大呼小叫的。我不理你了。”说完起身跑出去了。

    程灵慧想了想,觉得还是先去程小山那里探探底。她一向自作主张惯了的。当下也不等常继文回来和他商量。把老二托付给仆妇照看,就出门去了。

    程小山年前刚刚回老家,在转水城安家时间不长。只是卖了一处宅子暂时安顿了下来,还没来得及收拾旧日的营生。也是常之洲命不该绝。常继文抱着他仓惶出门,连东西都分辨不及。要不是正碰上程瑞,就算最后找到了能识销魂散的程小山,那小命儿也早交待了。

    腊月二十三,程瑞不在自己家待着,跑常继文家门口干什么?

    原来,是程小山让他去给常继文送东西的。

    常继文对程小山是有救命之恩的。这要过年了,两家都住在转水城,没道理不去人家府上走走,拜会拜会。但是,正遇见常之洲出事,那礼物就没送成。

    过后再去的时候,又赶上程灵慧坐月子。祖孙俩总要表示表示。程灵慧是乡下长大的,又是个男人性子。并不避忌外男。常之洲又一直养在她房间里,这一来二去的,对程瑞也有几分印象。但是,去程小山的家还是第一次。

    她这人,喜欢独来独往,没有做当家奶奶的意识。也没带个家下人出来。打听了好几家才找到程小山的家。

    她是抱着当娘家人的心思来的,还没进门就开始打量人家的房子。

    看见门楼整整齐齐,心里先就满意。进了门,只见院子里数排木头架子,上面放着竹匾。里面晒着的草药程灵慧大部分都认识。想必是就近采挖的。

    满院子荡漾着草药和泥土混合的芬芳,十分的好闻。

    在院子里干活儿的程瑞看见程灵慧,愣了愣叫了一声:“婶子。”脸不由自主的有些红。

    程灵慧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长大的,一个大小伙子动不动就脸红,比个姑娘还脸皮薄。也不知花如烟怎么就看上他了。

    “你爷爷在家不?”程灵慧是有正事要办,可没心情逗这傻小子。

    “在。”程瑞的脸更红。程灵慧都觉的自己要是再和他说下去,这小子的脸没准儿会烧起来。

    还好,程小山听见说话声从屋里出来。程灵慧进了屋。眼睛就不住的四处打量。这样子,程小山要是看不出她有事就是傻子了。问道:“侄儿媳妇这是有事?”

    程灵慧噗哧就笑了:“叔啊,你就叫俺三慧吧。俺娘、俺奶都这么叫。”

    程小山点头:“行啊。那可好。”

    程灵慧也不拐弯抹角,问道:“叔,程瑞有媳妇了没有?”

    程小山一听,这是来给孙子做媒的,那精神头儿立刻就不一样了,摇头道:“没呢。你有合适的人家?”

    程灵慧正要开口,忽然想起花如烟原先干的营生。立刻就觉得自己莽撞了。思索着不知该怎么开口。花如烟是开妓院的,属于下九流里的下九流。程小山的家境一看就是十分过得的。这要一个弄不好,可就里外不是人。

    “咋了?有啥不好开口的?莫非那家要求高?”程小山可没往那方面想,还以为是女方有啥特殊要求呢。

    程灵慧思来想去,既然来了,开了口,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只得硬着头皮道:“俺是怕说出来,叔你见怪。”

    程小山不解:“瑞儿转过年都二十了,正愁没人给说媳妇呢。你好心好意的给说门亲,俺咋会怪罪你呢?”

    程灵慧这才试探着说道:“那姑娘吧,你也见过。就是俺家的花娘。”

    程小山想了想,有印象。点头道:“是个快人快语的好姑娘。”向程灵慧道:“你是怕俺嫌弃人家是个丫头是吧?”

    程灵慧摇头:“花娘可不是卖身的丫头,那是俺干妹子。在俺心里,跟亲妹子一样一样儿的。”她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把花如烟的过往说出来。

    程小山道:“那你是怕俺嫌弃人家姑娘没嫁妆?”

    程灵慧摇头:“也不是。俺会给花娘准备嫁妆的,绝不比旁人差。”

    程小山可就糊涂了:“那你这是担忧什么呢?”

    程灵慧还没想好要不要和程小山实话实说,只能胡乱道:“俺这不是怕剃头挑子一头热吗。”

    程小山想了想:“这倒是。回头俺问问瑞儿的意思。问准了俺给你回话咋样?”

    “行。”程灵慧事情说完,也不久留。出了屋门,院子里没人,也不知程瑞干什么去了。程小山一直把她送到大门口。程灵慧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往回走。

    才回到家,花如烟就巴巴的赶过来。又是给她捶腿,又是给她捏肩。程灵慧知道,这小妮子等着听回话呢。

    花如烟长得娇小玲珑,看上去年纪不大,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可程灵慧知道,她实际年龄比程瑞还要大一岁。想着她也不是小孩子了,就把自己的担忧和她说了。

    花如烟沉默了许久,轻叹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就回自己屋子了。

    程灵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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