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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旧事-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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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昆在一边儿粗声粗气道:“什么喜欢你,你咋不说他今天跑来找你,是想让你给他当小老婆嘞?”

    程灵慧一惊:“你说什么?”她万万没想到,腼腆如程瑞,还没成亲呢,就想着小老婆的事。

    贺昆正要把自己看到的给程灵慧说,冷不防花如烟推他:“滚,我不想看到你。”

    贺昆转身就走,走到半坡上又回头:“他想娶你当小老婆,就是只想玩玩儿你。玩腻了说不定转手就卖了。”

    花如烟正在伤心欲绝的时候,哪受得了这刺激。立马‘嗷’的一声怪叫就向贺昆冲去。手脚并用,疯了似得对着贺昆没头没脑就打。

    程灵慧上前拉住她:“你疯了,打贺昆干什么?”又呵斥贺昆:“你傻呀?她打你,你不知道躲开?”

    贺昆站在原地,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像一头即将爆发的牛。忽然吼道:“咱去把那小子给你抓来。”抬脚就往东走。

    程灵慧喝道:“不许去。”

    贺昆红着眼睛道:“那咋办?就让花娘这么哭?”

    程灵慧道:“你别管,俺哄她。”

    好不容易才把花如烟弄回家,花如烟已经哭得站不住脚了。此后,一连好几天都恹恹的提不起精神。也不说笑了,更不骂贺昆了。

    好几次程灵慧清早起来,都看见贺昆跟拉磨的驴似得在大门口转圈。

    说起来,贺昆和那车夫也是辛苦。因为房子没完工,家里人口多,又都是女眷。贺昆和那车夫就一直住在房子旁边儿的窝棚里。

    这天老也不下雨,眼看地里的秋庄稼也没指望了。程灵慧寻思,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动工盖房子。让乡亲里故富余的劳力也挣口饭吃,多少也给家里减轻点儿负担。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出去拖脚赚外快的。很是有些人上有老、下有小的脱不开身。

    既然要盖房子管饭,那就要有足够多的粮食。程灵慧也算奇葩了。别人都是丰收的季节盖房子,她偏在年景不好的时候盖。就为了能给乡亲们一个吃饭的机会。

    常继文是不常在家里住得,早就回书院去了。花如烟也指望不上。程灵慧只能嘱咐环儿和珠儿俩丫头照看家里,准备带上贺昆去开州府买粮。可是很不巧,一向身体壮的跟头腱牛似得贺昆一连拉了两天的肚子,眼见是去不成了。

    程灵慧只好带了陆晓晓的车夫去。(。)

108、大买卖() 
说到这车夫,不得不说陆公瑾看人是有几分眼力的。这车夫是陆家家生的奴才。自然也姓陆,起个名字就叫陆大头。据说是因为小时候头大身子小,才得了这个名字。原来是陆家马房的杂役。为人老实本份,三十多了还光棍一条。

    陆家清流世家,礼仪门庭。谁知竟出了陆晓晓那些糟心事。虽然后来皇帝封了陆晓晓县主,太子还请了吴末名的生父翟之桓帮助了常继文打官司。但是,以陆家的门庭是很难容忍陆晓晓的存在的。

    陆家的态度很明显,让陆晓晓跟着常继文回沙溪县,就是打算让她自生自灭的。

    主家已经是这个态度了,换了乖滑的奴才,早寻摸别的门路了。难得陆大头对自家小姐还是一片忠心,不离不弃。

    一路上也没什么事,程灵慧就和陆大头说些闲话。

    到了开州府,找到楚凤生的粮行。不巧,楚凤生出去了。那长手长脚的丫头桐花,就把程灵慧二人迎到了后院儿休息。

    院子里的落花已经打扫干净了。程灵慧坐在石桌前,陆大头就规矩的站在她后面。让人一看就是个跟班奴才的样子。对此,程灵慧也是无奈。这陆大头别的都好,就是死脑筋,把规矩看得很重。

    主人不在,桐花丫头也不好把客人独自扔在院子里。就站在一边儿,权当作陪。

    程灵慧是个闲不住的人。她坐着无聊就会胡思乱想。看看桐花,又看看陆大头。忽然觉得要把她俩凑一对儿或许还不错。

    桐花那丫头看年纪得有二十上下。长得不算漂亮,可也能看。长手大脚的一看就是干活儿的好手。就是太瘦,怕不好生养。

    乡下人衡量一个姑娘好不好,就是能不能干活儿,好不好生养。容貌都是次要的。

    正胡思乱想着,楚凤生回来了。这次她没粘胡子,也没穿男人衣裳。乌溜溜的头发梳成两条大辫子,垂在胸前。穿着一身鹅黄色衣裙。表情虽然还是冷冷清清的,可看上去多了许多少女的活泼。

    “三姐。”楚凤生已经知道程灵慧来了,只是程灵慧没料到,这么清冷的一个姑娘竟然也是个自来熟。

    楚凤生从桐花手里拿过帕子,擦了手脸。顺势坐在程灵慧对面,问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程灵慧笑道:“没什么?”她总不能说在算计人家丫头吧,毕竟两人刚认识,还谈不上熟识。

    楚凤生一眼看见桌子上用油纸包裹的点心,问道:“这是什么?”伸手打开,欢呼道:“点心。”满脸洋溢着少女该有快活。伸出细白的小手,捏了一块就塞进了嘴里。半眯着眼睛,跟冬天太阳底下的猫似得。

    程灵慧忍不住就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看你喜欢,顺道儿给你带了些。”

    楚凤生咽下嘴里的点心,问道:“你家点心哪里买的,我怎么从没买到过?”

    程灵慧笑道:“你要能买到才奇怪了呢。”你道为何?

    这点心虽然是不起眼的东西,可要做得好也不容易。尤其是程灵慧家的点心,就算那县官、知府家也不见得能捞着。这是陆晓晓带来的那俩丫头做的。

    别看那俩丫头平日不声不响的,来历可不简单。那是宫里赏下来的。环儿做得一手好点心,珠儿做得一手好针线。光这做点心的器具都一大箱子,更别说配料、工序。程灵慧只看了一眼就嫌麻烦。这也是她不喜欢这些点心的原因之一。

    楚凤生不知道这些,问道:“为什么?”

    陆晓晓虽然封了县主,可她的遭遇禁不住别人刨根问底,所以程灵慧也就略过不提,说道:“那是俺家里的丫头自己做的。”

    楚凤生赞叹:“乖乖,这么好的手艺。放在你那里当个丫头可是糟蹋了。这样,你把她卖给我吧。”小姑娘两眼闪闪发光,看的程灵慧浑身不自在。

    “你胡说什么。珠儿虽说是丫头,可那也是俺的亲人。你会卖你的亲人吗?”

    楚凤生道:“那我用粮食给你换。”其实,楚凤生的想法没错误。古时候那些大户人家的丫头、奴才都跟牲口差不多,可以随意买卖。

    但,程灵慧接受不了。

    她是乡下长大的小老百姓。接触的都是底层的人民。她心里装着父老乡亲。不管你是给人扛长工,还是打短工。也不管你家女娘是去给人家做丫头,还是当奶娘。在她心里都是一样的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从九岁那一年,第一次知道了人可以卖以后。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尽自己所能照顾好家人,不让她们有一天因生活所迫而卖身。为此,她不惜铤而走险贩私盐。她怎么会卖家里的人呢?

    程灵慧摇头:“不换。”

    楚凤生想了想:“那你要怎样才肯把那丫头给我呢?”

    程灵慧看她不死心,心念一转,指了指桐花:“不如你先把你的丫头卖给俺?”

    楚凤生叫道:“那怎么行?桐花可是从小照顾我长大的。和我的姐姐一样。”

    程灵慧笑看着她。楚凤生这才察觉到自己的不妥。有些讪讪道:“你别多想,我就是太喜欢吃这点心了。”

    程灵慧道:“那你得空了可以到俺家去,俺让珠儿多给你做一些。”

    楚凤生摇头,有些失望:“算了吧,程家庄那么远。”把桌子剩余的点心包起来递给桐花:“帮我收起来,我过后慢慢吃。”

    程灵慧看着她小女儿的模样,只能暗自摇头。

    楚凤生一转脸就又恢复了那清冷的样子。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她一本正经望着程灵慧:“私事说完,咱们来谈买卖。看在你已经是老主顾的份上,我不多要你价钱。还是五文一斗。你要多少?”

    程灵慧道:“先要五十石。”

    五十石听着多。但要是五文一斗的话,十斗一石。一两银子保守算,能换一千铜钱。一两银子就能买二十石。所以,五十石也不过二两半钱银子。

    你说,为啥哪朝哪代的粮食都不值钱呢?谷贱伤农的怪圈咋就没法打破呢?

    闲话不说。程灵慧一开始给楚凤生的银子有长余的。算了这次的帐,楚凤生还要给她找钱。

    两边结清了钱款,程灵慧让陆大头跟着楚凤生的伙计去装车。他们来的时候特意赶着两辆大马车。装满一些差不多能一次拉走。

    她自己准备到街上去,顺道儿给家里买点儿日用杂货。楚凤生忽然道:“留步。”

    程灵慧一听她这公事公办的口吻,就知道她是有正经事要说。

    楚凤生似乎还没想好。半天才压低声音道:“三姐,咱们合伙儿做个大买卖怎么样?”

    程灵慧心头一动,但转念一想家里那么多人口,孩子又小,实在有些走不开。楚凤生又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怎么看怎么不像干大买卖的人。问道:“粮行赚的钱不够你花吗?”

    楚凤生两眼又放出光芒来:“谁还嫌钱多咬手吗?”

    程灵慧算看明白了,这丫头就是一个钱精,白瞎她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模样儿。摇头道:“一个小姑娘家,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好好经营你的铺子,将来找个能干的女婿是正经。别想那有得没得。”

    楚凤生不服气:“别人这么说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这么说?你不也是女的?女的怎么了?”

    程灵慧一愣,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她是被动的被当成男孩儿养大的,性格是在不知不觉中,潜移默化形成的。很多时候,她都是在以更偏向爷爷或者父亲的视角看世界。并以此来要求身边的人们。

    楚凤生见程灵慧被自己说住了,满怀希望的问道:“干不干?”

    程灵慧原本是有些动心的。试问世间人,谁能抵御得了金钱的诱惑。她略一思索,道:“你说什么买卖?”

    楚凤生凑到她耳边低语了一声。

    程灵慧道:“你这是要囤积居奇?”

    楚凤生反问:“有何不可?”

    程灵慧迟疑:“这事可有些不地道。”

    楚凤生道:“就许那些黑心肝的赚钱,咱们在一边儿干看着?”

    程灵慧摇头:“这事儿俺不干。”

    楚凤生一看她的态度,有些着急:“你怎么那么死心眼儿呢?到时候咱们手里有粮,怎么卖还不都是咱们说了算?不比看着那些黑心人憋气强?”

    你猜这丫头打得什么主意?

    原来,她眼看着今年南直隶的旱灾是定了局了。就想着去江浙一带贩粮食回来卖。现在,开州府的粮价已经比平日翻了一倍,别的地方不用打听也差不多。

    那时候的民生问题,最大的制约就是交通运输。这边粮食涨价,江浙那边儿可不一定知道消息。这买卖要是做成了,少不得大赚一笔。但其中风险也是不小。首先,就楚凤生这一个小女子。千里迢迢在直隶和江浙之间奔走,安全就是个问题。所以,她要找个伙伴。找来找去,就遇到了程灵慧。

    程灵慧能文能武,心里装着父老乡亲,一看就是仁义的。美中不足,她也是个女子。但是同时两人同行也少了许多不必要的烦恼。

    楚凤生本钱早已备足,来往路线也规划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眼下,开州府周边的粮商大户已经有人闻风而动。要是再迟了,恐怕黄花菜都凉了。别说吃肉,汤都捞不着。你说她怎能不急?

    程灵慧想想楚凤生的话也对。她是个说干就干的性子。和楚凤生说好出发时间,就和陆大头拉着粮食就回去。

    她也曾做过买卖,知道商场如战场的道理。稍一怠慢,就会贻误了商机。到时候,不赚钱都是好的,弄不好要赔个血本无归。

    她当家做主惯了,也没和常继文商量的自觉。

    到了家就开始着手准备出远门的事宜。把盖房子的事往后压了一压,等回来再说。

    这次是大买卖,程灵慧出门是要带帮手的。花如烟精神还是不好,家里能出门的就只有贺昆和陆大头。

    把家交给珠儿和环儿两个丫头,程灵慧还真不放心。她启程的时候特意拐到二姐家,嘱托她多回去走动走动。

    程灵慧也是年轻,想事情不全面。都能想到找二姐帮忙看家,就没想到和常继文说一声。常继文要是不生气才怪了。

    程灵慧带着贺昆和陆大头,轻装简行,和楚凤生汇合。

    楚凤生扮成个少年公子的模样,带着俩伙计。早就等在路口。远远看见程灵慧来了,调转马头就往南走。她们准备往某南,顺洛河而下,走水路往江浙一带。

    程灵慧拍马跟上。乘着晨曦未起前的夜色,六匹快马汇集成一线。(。)

109、杀人补刀() 
一出开州府地界,楚凤生就懵了。她计划的是挺好,可架不住从没出过远门。幸好她傍上了程灵慧,要不然能不能走到江浙都是个问题。

    到了晚间投宿。

    骑了一天的马,楚凤生连同她那两个伙计全累爬下了。楚凤生的两条大腿根全磨得血丝糊拉的。瘫在床上两腿都合不起来。可这趟买卖是自己提出来的,搞成这样也只能欲哭无泪。

    程灵慧和贺昆、陆大头,都是摔打过来的,自然一点事没有。程灵慧一看楚凤生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姑娘就是纸上谈兵,一点经验都没有的。待要打退堂鼓,楚凤生想到银子,就是不同意。

    第二天硬撑着上马,到了晚上投宿时,连床都上不去了。

    昨天程灵慧要帮她上药。因为伤在大腿根,她还不好意思,硬是不让。今天程灵慧就是把她剥光挂房檐儿下,她也顾不得了。

    程灵慧多给了店家几文钱,使人烧了热水来。把楚凤生剥光了扔进澡桶里搓洗干净,捞出来又给她上了药。换了干净衣服。全程楚凤生都是昏睡的状态。程灵慧也是无语,就这千金小姐的身子,还不安份,老想着赚大钱。也不知这丫头以前是多缺钱。

    天亮时,楚凤生那俩伙计说啥都不走了。可见楚凤生挑人的眼光也不咋地。

    楚凤生倒是咬牙坚持,非走不可。可她现在的样子,走路都困难,更别说骑马。最后没办法,程灵慧只好做主,把那两个伙计留下,让他们自行回去。自己带着楚凤生上路。

    这下楚凤生可高兴了。一路上窝在程灵慧的怀里,东看看、西看看,看什么都新鲜。程灵慧这才知道,她出门前一天才学会骑马。不由再次摇头:“这莽撞的丫头。”

    她自己都没察觉,自从遇见楚凤生,她忽然就横生出一股老气横秋。

    旱灾初起,民生还算安宁。这一路很是顺畅。路过某南,程灵慧心里还替这里的人们叹息了一把。刚经过水灾,又迎来旱灾。这某南百姓也真是生计多舛。

    这一路上,她也见识了楚凤生口味之刁钻。能入她口的东西真是少之又少,难怪长得那么瘦小。

    进了江浙地界,楚凤生再次给了程灵慧新的认识。这丫头竟然说的一口流利的江浙方言。和那些粮商大户打起交道更是如鱼得水,老练的很。让跟在她身边的程灵慧反而没有一点儿存在感。

    更离谱的是,这丫头竟然谈生意谈到青楼去。对那些舞娘歌女比真正的男人还要轻浮,看得程灵慧老脸直发烧。不过那成效也是很快的。

    短短三天,就给她敲定一大批粮食。但是,轮到漕运,找船只的时候,她那一套就没用武之地了。

    她们虽然买了十万石粮食,对于个人来说是不少。可对于江浙那些大户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那些大船是不屑于接这小买卖的。

    程灵慧走南闯北,和那些舵头儿,船把式打交道多。她虽不算江湖人,跑码头的规矩却熟悉的很。找了好几家,才找到一位姓陈的船把头。谈好了价钱装船南下。走海路北上到天津卫。自古就有九河下梢天津卫的说法。从定州到天津卫入海的河流光大的就有五条,小的就数不清了。

    在天津卫换内河的航船,逆流而上就到了定州府。然后进海河。

    开州府的河流大多是汇总到海河里的。沿着海河往南,就到了开州的马尾河。从马尾河往饮马坡去还有一条支流,就是饮马河。楚凤生的仓库就在饮马河边。

    水上行舟,只要老天爷赏脸可比陆路快得多,而且相对安全,价钱也合理。当然,要是老天爷不赏脸,那就另说。

    江上的官府的巡逻艇多,每个渡头又各自有自己的帮派管辖。只要你进庙烧了香,上了供。也就是现在说的交了保护费。一般不会有水匪打劫商船。要知道,车有车道,马有马道。要是谁冒然坏了规矩,是会被别的帮派群起而攻之的。

    顺着人工开凿的大运河,一路南下,不到半天就到了海上。天晴日丽,正好行船。连那姓陈的舵头儿都说俩人运气好。海上这样的好天气也不是常有的。

    楚凤生真是个小姐命。本来第一次乘这么大的船,在江上看千帆过尽也是一种享受。可一上海,她就晕船晕的厉害,吃得又少。没一会儿功夫就支撑不住,回船舱躺着去了。

    到了晚上,已经吐得起不来了。陈舵头儿看着不好,给她吃了些专治晕船的土方子药,这才好了一些。可也只能倒在船舱里喘气儿。程灵慧都不能理解她干嘛为了银子这么拼。

    海上的夜色其实还是很美的。黑色天幕上繁星点点,看上去很近。仿佛一伸手就能够着。躺在甲板上,感受着海水温柔的涌动船只,听着海浪的声音,吹着舒缓的海风,仿佛整个人都融化了,不存在了。

    贺昆和陆大头钓上了鱼,高兴的大呼小叫。

    舵头儿老陈让手下的弟兄把鱼开剥了,就在船头上煮起来。加了他们自带的酸菜。那香味儿闻起来很是令人振奋。

    程灵慧端了一碗给楚凤生,她连连皱眉摇头,连摆手的力气都没有了。程灵慧觉得,要是再在海上走几天,她小命儿都堪忧。于是就和老陈商量,看能不能走快些。

    老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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