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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旧事-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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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苏同要起复常继文的事,程灵慧心里也是一万个不愿意的。但也没办法。眼看着正月就要过完了。花如烟怀孕,楚凤生走了。开州府粮行的事还要夫妻二人同心协力打理起来。

    至于做官的事,反正圣旨没下来。拖一天算一天。

    到了三月间,关于包龙图再世的传言传得纷纷扬扬。两口子正因为过了这么久都没见圣旨,暗自庆幸,许是苏同随口在说着玩的。谁知大街上忽然沸腾起来。人们奔走相告:“快去看青天大老爷……”

    两口子也走到粮行门口,伙同伙计一起往外看。只见一片旌旗招展向这边儿而来。先是鸣锣开道的,后面是对牌手。再后面是金甲的侍卫。侍卫后面是一众红衣大汉,抬着三口笼罩着赭黄龙袱的铡刀。

    那些红衣大汉一看就是刽子手的打扮,一个个凶神恶煞,杀气腾腾。围观的百姓不由纷纷后退。给常记粮行前面闪出一块空地来。

    那些大汉抬着铜铡就整整齐齐列在了一旁,不走了。金甲的侍卫迅速向两边散开,把围观的老百姓往旁边赶。对牌手依次陈列。后面走过来两队锦衣侍卫。当前一员粉面星眸的俊美小将军。手中高举着一副赭黄圣旨,高声叫道:“常继文接旨。”

    常继文和程灵慧从看见那三口铡刀就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只好近前一步,跪地接旨。围观的老百姓跟着呼啦啦跪倒一片。

    那小将宣了圣旨,不外乎就是令常继文官复原职,做回五品巡察御史,代天巡绶,即刻启程,往江浙一带去。

    程灵慧跪在常继文身后,心中暗自抱怨:“不就是当个五品官,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的,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才好。”她并不知道,苏同这么做,就是要敲山震虎。

    但也正是因此,常继文此去江浙更加艰险。查不出个所以然,苏同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要是查出个一二三,他能不能回来还是个未知。就算能回来,他除了尽心尽力做一个忠于皇帝的孤臣,也没有别的路可走。

    苏同说他嫉妒常继文,看来不只是说说。他是真的要常继文后半辈子不得安闲。

    这宣旨的小将也不是别人,正是珠儿的哥哥陈亮。陈亮本来是想要把妹子带回京城的,可珠儿是宫女,身份特殊,不是想怎样就怎样的。她和环儿两个丫头,现在跟着陆晓晓生活在在程家庄。主仆三人越来越像乡下女子了。

    环儿不爱言语,程灵慧不清楚她的身世。可现在笑起来也是张着大嘴露着牙,把宫里的学的规矩全还给教习姑姑了。程灵慧也说不上来主仆三人变成这样好不好。反正大家开心,管他呢。

    陈亮把圣旨传到,并没有离去。苏同也知道此行艰险,让他跟着保护常继文。

    和他同来的,还有好几个老相识。已经升为正七品侍卫的沈聪、邓苦还有燕京全来了。而苏同给常继文找的主薄兼师爷竟然是新科探花赵桥。

    赵桥家学渊源,以他的才学点状元也绰绰有余了。但是,去年那一科的前三甲,一位年过四旬,一位三十啷当岁,容貌普通。探花本是对少年及第的人的戏称。取其年少貌美之意。赵桥此番没中状元,完全是受了容貌所累。谁让他年轻又长得漂亮呢。

    常继文和程灵慧对于今天是有心理准备的,可夫妻俩还是难分难舍。想要交待对方点儿什么,又想不起来说什么。

    常继文换了五品的袍服出来。他长得姿容丰美,面相比实际年龄显小。被绯红色官服一衬,更显得芝兰玉树一般。一走出粮行,就引来围观百姓的一片赞叹声。听得程灵慧心里愁肠百结。这样的常继文,她怎么能放心让他独自一人往江浙去呢?要是真被人惦记上,万一被拱了,自己可到哪儿去哭去?不过,这些话在大庭广众是不能说出口的,只能化成缠绵幽怨的眼神,围着常继文绕。

    因为圣旨上说即刻上任,沈聪等人只能在粮行前匆忙和常继文见礼。

    沈聪是个大白脸,脸色如纸,冷冷冰冰的很少有表情。邓苦是个娃娃脸,虽然黑,可总是笑嘻嘻的模样。这俩人给常继文见完礼,分左右一站。百姓中顿时又是一阵惊呼。

    奶奶,这俩人不就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吗?

    再看燕京和陈亮。这俩人,一个英武,一个俊秀,俱都是粉面明眸的少年郎。跟菩萨坐下的童子似得。那个师爷也是器宇不凡,容貌出众。常继文这一行人还没出开州府呢,一个个就被神化了。

    程灵慧一直把常继文送出开州府十几里,直到看不见他们的影子了才回来。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说不出的难受。常继文走了,她在粮行也待不住,就把事情交给雇来的掌柜。自己骑了马回家去。

140、找女婿() 
家里少了一个人就跟空了一大半似得。一连好些天,程灵慧都提不起精神。害得花如烟好一通笑话她,说她整个得相思病的样子。与其在家里这样神思不属,还不如去找常继文。

    程灵慧正有此意呢,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动身了。江浙她又不是第一天去。道路熟悉的很。

    程灵慧不爱受拘束。这次是去找女婿,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就没让人一同去。自己背个包袱就上了船。顺流直下到天津卫,再从天津卫出海。

    走水路比陆路要快很多。程灵慧到了江浙的时候,常继文的人马还在某南打转儿呢。

    苏同给常继文造的声势太大,让老百姓真的以为他是包龙图在世。开封府是包龙图的衙门旧地,包公祠里还供着真正的三口宝铡。老百姓对包公的敬仰敬重可想而知,就算是没人告状,光在路边等着看那三口铜铡的人也多的接肩摩踵。常继文要是能走得快才怪了。

    程灵慧想要返回去找他,又觉得自己太矫情。索性就在扬州不走了。

    扬州是六朝繁华之地。程灵慧跑单帮的时候来过这里,可每次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根本没闲暇四处走。她在这里干等着也等不下去,就去找了原来管收粮食的中人。

    粮行的买卖两口子是打算当养家糊口的营生,不但要做下去,还要传给子孙后代的。贩粮食是个薄利的买卖,吃不住有个天灾变故。总要有备无患才好。

    她们两口子本来打算在江南两路开个分号,可后来发现,自己一个外地人,冒然插足当地的买卖,不是那么容易的。再说,他们开分号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赚这边的钱,而是想以后万一再遇上大灾年景,和开州府那边周转的方便。要不然跟上次那样,事到临头现抓,两口子可不是哪次都顶得住的。

    两人商量了,既然开不成分号,那就建个粮仓。这事本来打算的好好,开春就准做起来,谁知道又出了苏同要起复常继文这茬。这事就一拖再拖,拖到现在了。程灵慧想,不如趁现在做起来。

    程灵慧想到就去做。起个大早就出城去找那中人。让那中人带她去各处查勘适合建粮仓的地方。

    粮食的储存最要紧的就是不能潮湿。因为要装船运输的,还不能距离码头河道太远。又不能太近。太近了,万一河道涨水了,还不淹了。

    总之,这地方这不是一天两天能找好的。

    程灵慧找了好几天。沿河的好地方大多名花有主。想要就得从人手里买。中人不过是个种稻的农户,并不认识那些能沿河圈地的富商豪贾。程灵慧只能别寻门路。

    可她认识的人也有限。漕帮那些人门路倒是广,可彼此之间不过是互利的关系。真要说交情,那就是人家的少帮主救过她的命,她到现在都没找到人,当面向人家致谢。

    想到这儿,程灵慧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去找找人家。于是买了些点心提着就往码头上去了。这些点心可不是谢礼,只是个幌子,拿着好看的。要真用几块点心感谢人家救了自己一条命,还不如拿块豆腐撞死算了。

    程灵慧三不五时的到各个码头打听人家少帮主在不在。那帮主和少帮主的行踪别说底下的人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轻易告诉别人。程灵慧打听一次,人家敷衍她一次。所以,她这次也不指望一下子就找到人家少帮主。

    果然,到了码头上。漕帮的人还是敷衍了事。

    程灵慧也是无聊,就找个阴凉地。坐在那里看大运河上往来的船只。想象着常继文就在哪一艘上。

    看了一会儿,觉得肚子里有些饿。拆开包点心的纸包,信手捏了一块吃。

    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小乞丐远远望着她手里的点心咽口水。程灵慧察觉到他的目光,捏了一块点心扔了过去:“给你。”

    小乞丐接过,一把塞进嘴里,三口两口就咽下肚去。吃完还看着程灵慧。程灵慧把纸包往旁边一放,问道:“你几岁了?”

    小乞丐摇摇头。

    程灵慧拿出一块点心:“叫什么名字?”

    “阿年。”

    程灵慧把点心扔过去。这次小乞丐接住了,却没吃。把点心往怀里一塞,扭头就跑了。

    程灵慧也不在意,继续吃她的点心,看她的江景。忽见一个穿着灰白色细棉布袍子的年轻人向这边走来,望着程灵慧道:“你刚刚给自己找麻烦了知不知道?”

    “什么?”程灵慧抬头,一愣:“是你。”这年轻人就是被人追杀,拿刀逼着程灵慧救命那位。只是,时间过去快两年了,程灵慧的变化太大,他认不出来了。程灵慧却还能认出他。

    “你认识我?”这人一口流利的官话,一点儿江南的吴音都没有。这也是不多见的。

    程灵慧急忙摇头:“认错人了。”乖乖,这人有可能是走黑道的,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那人一笑,也不追究。下巴往不远处扬了扬。程灵慧顺着方向望去。只见那个叫阿年的小乞丐去而复返,蹲在他原先蹲的地方往这边看。目光触及那年轻人,顿时瑟缩了一下。

    年轻人笑着摇了摇头。

    程灵慧知道,这样的小乞丐能活下来,一定不是一个人。她往四处张望了一番,果然看见不远处露出几个脏兮兮的小脑袋。心下明白,这小家伙儿是要给自己玩声东击西啊。一个人在这边儿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另外几个乘机偷自己的东西。自己被这些小东西盯上,还真是惹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程灵慧光顾琢磨这几个小乞丐了,冷不防那年轻人忽然长臂一伸,把程灵慧手中的点心拿了过去。练武之人,这么轻易的被人把手上东西拿去,那是很不能容忍的。程灵慧不由就变色:“你……”

    那人伸出两根干净的手指,捏起一块点心放到嘴边轻轻咬了一口,闭着嘴巴咀嚼。吃完了点头:“不错,狮子坊顾家的白糖酥。”

    程灵慧知道他是个麻烦人物,只想快点儿远离。索性把剩下的两包点心全给了他:“全给你。”起身便要走。

    等她走出快两丈远了,那人道:“你的命就值两包点心吗?”

    程灵慧回头:“你什么意思?”

    那人笑眯眯的看着她:“你不是找我,说要当面酬谢救命之恩吗?”

    程灵慧蹭蹭又走了回来:“怎么不早说?”

    那人笑道:“我在回味这白糖酥的香甜,忘了。”程灵慧要信他才怪,他明明就是故意的。

    程灵慧上下打量他:“你真是漕帮的少帮主?”

    那人点头,一本正经道:“如假包换。不过,要是我爹在外面有个私生子什么的,也说不定还有别的少帮主。”天底下这么正儿八经编排老子的儿子,这人也真是头一份儿了。

    程灵慧忽然如释重负。救命之恩大如天,这份恩情压在她的心头,很是沉重。今天这块石头可算卸下来了。

    那人笑道:“很失望吗?难道我够不上英俊潇洒?”

    程灵慧乘他不备,忽然出手。

    那人反应敏捷,闪身避开:“我知道了,你是因爱成恨。想要和我同归于尽。”

    两人一交手,程灵慧就知道这人功夫不弱。她也不是真要和人动手,就是想让他想起自己来。当下手腕一抖,抽出了腰间的绳鞭,‘啪’的挥出一鞭:“你可还认识它?”

    那人面容一僵,看看绳鞭,又看看程灵慧。看看程灵慧再看看绳鞭。许久道:“我知道了,你把你哥哥的兵器拿出来了。一定是你哥哥回家和你说起我,你动了心思,想要挟恩图报,逼迫我以身相许。”

    程灵慧闻言,真想一鞭子抽花他的脸。她以为常继文是世界上最不要脸的人了,没想到还有比他更不要脸的。这孩子不是脑子有病,就是自负到有病。

    “被我说着了吧。”那人有些得意,又捏一块点心咬了一口。

    程灵慧摇头:“你错了。这鞭子是俺的,这世上只有这一条。俺把它拿出来就是想告诉你,那次俺救了你,后来你又救了俺,咱俩两清了。”说着把绳鞭收了起来。

    那人笑道:“开什么玩笑?以为我是被骗大的?我要是没猜错,你这手使鞭子的本事是跟你哥学得。”说着又拿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程灵慧发现,他每块点心只咬一口,再吃的时候就重新拿一块。不由说道:“你就不能一块吃完,再吃另一块吗?反正没人跟你抢。”

    那人笑了笑,也不在意:“你就说我猜对了没有?”

    程灵慧摇头:“俺没有哥。”五爷一辈子就收了自己一个徒弟,别说亲哥,师兄也没有一个。

    那人忽然把手里的点心冲着程灵慧兜头就扔了过来。程灵慧挥手挡开。那人俯身捡起一根树枝,拧身就刺。程灵慧不敢怠慢,聚起精神接招。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程灵慧自从生了孩子之后,生活安定,衣食无忧。功夫在不知不觉间就荒废了。一天不练眼生,两不练手生,三天不练就是门外汉。

    程灵慧的基本功扎实,还不至于成门外汉。可腾挪闪转之间也生硬了。那年轻人身手不俗,两人一交手。程灵慧把看家本领使出来才将将打个平手。

    女子的力气从来就比男子小。时间一长,程灵慧自然就落了下风。绳鞭的鞭梢被那年轻人拽住。要是别的兵器,程灵慧就松手了,可这条绳鞭是五爷亲传下来的。她说什么也不会丢开。两个人一人拽着一头儿,僵持不下。

    那年轻人比程灵慧好不了多少,脸上一副厌恶的表情道:“林娇,你不是我的对手。”

    程灵慧全神贯注,注意力全在手中的绳鞭上。根本无暇听他说什么。她是个犟头,越是遇到对手越不服输。乘那人说话的时机,脚下发力,猛然把绳鞭夺了回来。

141、等什么() 
人越在乎什么,往往受制于什么。程灵慧十分看重这条绳鞭,怕遗失了,怕损坏了,所以,绳鞭虽然是她的看见本领,可使出来不知不觉间就有了许多顾及。

    和人交手时顾及太多,就犯了武家大忌。可惜五爷当初千算万算,什么都算到了。就是没算到这个。

    程灵慧夺回绳鞭,再不敢用。双手一绕就把绳鞭重新缠回腰间。

    两人在这边儿动手,早惊动了码头上的人们。许多人远远围观。其中就有手里拿着扁担的。程灵慧不擅长空手拳,侧身一个箭步,伸手就把其中一个力夫的扁担夺了过来。向那人道:“还打不打?”

    那人手中的树枝早就被程灵慧的绳鞭抽散了,此时也是赤手空拳。见状道:“那你可别说我欺负你。”伸手一招:“拿个家伙来。”沿大运河两岸,十个码头九个是漕帮的地盘。立刻有人给他扔过来一根大棍。

    武者精神,别人不仁,自己不能不义。程灵慧抱拳行个起手礼:“承让。”

    那人目中颇有几分意外,同样还礼:“客气。”

    程灵慧并不客气,没等他话音落地,纵身一扁担就挑了过来。程家庄都是普通老百姓,练枪法都是用家里最常见的扁担,粪叉什么的。扁担不值钱,程灵慧又用的顺手。瞬间和那人打在一起。

    程家庄是个小地方,程家庄的人虽然大多数以拖脚为生,也走南闯北。可大多数都是本份人,很少有机会和外人交手。认识程家枪的人并不多。但是,这并不妨碍程家枪的精妙绝伦。

    五爷传给程灵慧的绳鞭不好轻易示人,耍程家枪却没什么顾忌。茶余饭后随手找根棍子就能舞上一段。这么多年下来,程灵慧的回手枪早就练得和绳鞭不分伯仲了。

    两人交手不过几个回合,程灵慧就看出来,那人的大棍使得并不顺手。她也不是来找碴的,更不是来结仇的。不过是见那人身手不凡,这里又没人认识她,动了习武之人都会有的争强好胜之心。想要和那人切磋一二。当下停了手道:“你去换趁手的家伙什,咱们再打来。”

    “呵。”那人看程灵慧这样子,明显是想要斗个高下。而且身为女子,程灵慧的身手真的不弱。当下也起了兴趣。说道:“这里人多眼杂,容易分心。你要不是不怕,咱们换个地方切磋。”

    程灵慧把扁担往它主人怀里一扔:“谁怕谁。你说去哪里?”

    那人道:“吕家坞。”

    围观的人听见这个地名,纷纷倒抽一口冷气。

    程灵慧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见那些人反应,心下警觉:“在什么地方?”

    那人道:“沿河而下,不过一刻钟就到。”还不忘揶揄程灵慧:“你怕了?”

    程灵慧最大的毛病就是不受激,闻言道:“废什么话,走着。”

    那人带着她走到大运河边,跳上一艘小艇。程灵慧跟着跳上去。她水性不好,控船的技术也不好。脚落到船上,好容易才控制住身形,不使摇摆。

    那人道:“坐稳了。”拿起竹篙,一点河岸。小艇滑入大河。

    白天乘小艇在大运河上航行,程灵慧还是第一次。从近处看江水滚滚,看船只来往,说不出的新鲜。

    那人控船的技术很好。小艇在江面上走得平稳又飞快。顺流直下,片刻间也不知走出多少路程。不到一刻钟功夫,岸边忽现一片葱郁的高大树林。那人驾着小艇,拐进运河边的一处长满水草的狭窄河道。

    程灵慧这些天都在沿河两岸找可以建仓库的地方。这个地方她也注意过。可是那中人对此地一副避之不及的惊恐样子。无论如何都不肯带程灵慧过来。程灵慧也没办法。没想到今日,误打误撞竟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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