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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影在将她与蕊儿押进大牢之后,便离开了,没有人出来为她解答这一切。
看着坐在她身旁的蕊儿,苏芙蓉心生愧疚,于心不忍的对她说道:“蕊儿,跟着我真是苦了你了!”
是啊,蕊儿自从跟着她以后,就没有过过几天舒坦的日子,反而一直在为她担惊受怕,上一次还被人抓了起来,差点丢了性命,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因她而起,她终究欠了她许多。
“娘娘,蕊儿并不觉得苦,相反,蕊儿觉得能跟着娘娘,是蕊儿几世修来的福气,在这世上,除了蕊儿的爹娘,娘娘是唯一一个真正对蕊儿好的人,跟着娘娘,蕊儿一点也不觉得后悔!”蕊儿眼中含着泪花,回应给苏芙蓉一记温暖的微笑。
这温暖的笑,映在了苏芙蓉如墨一般的眼瞳之中,是那样的明亮耀眼,照亮了苏芙蓉的心房。
轻轻的拥抱着蕊儿,苏芙蓉溢出感动的泪水。
这时,伴随着一声“皇上驾到”凌墨萧明黄的身影出现在了大牢里,阴暗的大牢与他那一身亮眼的明黄形成了非常鲜明对比的同时,自他身上散出来的那股霸气和尊贵,与这里,也是显得那样的格格不入。
苏芙蓉注视着他,眼看着他明黄的身影一步一步的向她这边走近,心中的疑问也开始慢慢的聚集在了唇边,她似乎潜意识里就知道,也只有他才会解释她心中的疑团。
牢房的门被打开,蕊儿被带到了隔壁,牢房里只剩下了她与凌墨萧两个人。
苏芙蓉一身灰白污脏的囚衣坐在潮湿破旧的床上,凌墨萧一身金绣龙袍站在她的面前,两人的距离不足一米,然,苏芙蓉却感觉他们之间相隔了万里。
“还记得昨晚,朕问你是否恨朕,你当时是如何回答朕的?”突然之间,凌墨萧转过身来,背对着苏芙蓉,因为他不想面对着苏芙蓉,他害怕从她脸上看见使他感觉到心痛的表情。
“记得!我的回答是‘不知道’”苏芙蓉垂下眼帘,淡淡的回答。
“朕想听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凌墨萧抱着一丝期望,询问道。
抬眸看了眼凌墨萧的背影,苏芙蓉并没有立刻回答她,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如果硬要她回答,那么,就当是‘恨’多一点吧。
许久,苏芙蓉才缓缓的开口回答:“恨!”
是的,她恨他,只是这恨却不是仇恨的恨,而是怨恨的恨,这两者是有所区别的,然而,凌墨萧却不知这其中的含义,认定了她是仇恨着他的。
想到这里,凌墨萧心痛之余,心也逐渐冷了下来。
“哈哈哈,我真没有想到,你也会变成这种心狠手辣之人……朕真的是没想到!”凌墨萧闭眼冷笑,原本的悲伤被漠然而取代,这一笑,似是将内心里涌动不停的炙热情感一点一点的冰封在了心底最黑暗的角落,随着冰越结越厚,最后被黑暗所淹埋。
凌墨萧转过身,冰冷如雪的眸子望向苏芙蓉,他的眼里没有感情,只有冷漠。
心,一次次的破碎,早已残败不堪,虽然他总是忽略,虽然有一天会恢复,但依旧会留下一道道深深浅浅的伤疤,很痛很痛。
心狠手辣?
等等,这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是在说我吗?我做了什么事,让你觉得我变成了心狠手辣之人?”苏芙蓉一头雾水,感觉到非常的莫明奇妙。
“朕没想到,你连演戏的功夫也是一流!”被怒火和悲伤主导着意识的凌墨萧,说出的话语开始变的尖锐起来。
听凌墨萧的话,她定是做了什么事,致使他误会自己,可关键是,她什么也没有做呀?
“还请皇上明示,我做了什么?”苏芙蓉也冷下了脸,语气变的冰冷了起来,就算是判人死刑,也总有个罪名吧?
“你在茶中放了红花,害的皇后流产,害的朕失去了朕的第一个孩子,你怎么能如此的狠心?纵然你恨我入骨,可孩子是无辜的,你简直……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苏芙蓉吗?”凌墨萧红着眼,眼中的凌厉清晰可见,一声声指控着苏芙蓉的罪行。
皇后流产?
她在茶中放了红花?
呵!
这简直是太可笑了。
“凌墨萧,你我相识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害过人?”苏芙蓉看着他,笑道,安静的笑容里带着无尽的忧伤。
虽然她怨他,但她从未想过要害他,或是他身边的人,相识这么多年,他居然不相信她,这是最让她伤心的地方,纵使昔日的情份不在,但她的为人,他难道还不清楚吗?
“今时不同往日,你已经变了,因为沐天逸,你已经变得连我都快不认识你了,你恨我,所以你才会将你心中的恨意报复在我的孩子身上,你好狠心,居然连一个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过,简直是没有人性……”说话已经完全不受自己大脑控制的凌墨萧冰冷刺耳的控诉,令苏芙蓉寒了心。
“你是这样认为的?”苏芙蓉平静的注视着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内心里的温度,降至零点。
“难道我不该这样认为吗?”凌墨萧亦注视着她,表情冷漠,眼底里流露着愤怒和悲伤。
答案已经很明显,他根本就不相信她。
苏芙蓉突然的自嘲一笑,那笑容如空谷里的幽兰,凄美灵绝,却带着一丝苦涩。
“如果你认为是我,那便是我,面对一个根本不相信我的人,我无话可说,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漠然转身走到一旁,苏芙蓉不再面对着他,绝决的话语已然说出了口。
听到她的话,凌墨萧身形一震,虽然他的心早已被她伤的体无完肤,但听到她亲口承认了他的心还是很痛。
他沉默不语,抬步离开,只是当他走到监狱的大门之时,苏芙蓉却又开口说了一句话:“这就是你和他的区别,在我的心里,你永远也比不上他,你和他之间根本就没得比……”说完这一句,苏芙蓉只留给了他一个背影,根本就不打算等他的回答。
双拳紧握,凌墨萧离开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回到云幽
青山绿水,碧玉成妆。
不同于启玄国的四季分明,云幽国四季如春,这里的风景也较启玄国更为秀丽和优美。
云幽国的皇宫不是红墙绿瓦,不是墙院深深,这里所有的建筑都带着一丝丝的异域风情,白砖白墙,金瓦金纱。
一眼望过去,整个国度就如一整块洁白的玉,被浇上了金色的流金,两色鲜明,这里四处可以闻到鲜花的香味,再加上和煦的阳光,让人惬意无比,让人陶醉,让人心旷神怡。
回到云幽国已有数日,沐天逸一直忙于校场练兵一事,没有片刻清闲。
明日,是南宫彩儿与冥夜的大婚,虽然云幽国的老皇帝一开始并不同意将他最宠爱的女人嫁给一名一无所有的冥夜,但经过沐天逸从中苦心劝说,最终还是答应了他二人的婚事,回到云幽国之后,为了不露馅,南宫彩儿和冥夜白日里在人前要假装的恩爱非常,晚上还必须共处一室,这样才不会惹人怀疑。
只是,这样一样,可苦了这对冤家,从早吵到晚,也从早腻到晚,当然,这“腻”到晚,只不过是演戏,虽然有时候也会在人前吵上几句,但大家都当成是小两口打情骂俏,所以也并没有引起人们太多的注意力,总算是安全过关了。
而白慕羽这边,年纪虽小,却毅力惊人,每天都在认真的练习骑射和武功,还要抽出时间来识字学习,总之,这个徒弟,沐天逸心里是很满意的,只是表面上依然铁面无私,对他要求严苛不已。
这不,这会儿白慕羽又如前两日一样,在武场中练习着沐天逸昨天教给他的剑法招式,一遍又一遍。
冥夜和昼炎在武场的一角,一同注视着他。
忽然,冥夜用胳膊肘抵了抵身旁的昼炎,开口说道:“唉,你信不信,小羽长大后绝对是第二个公子。”
“你管的还真多,话说你怎么会有时间到武场来,公主呢?没跟着你?”昼炎虽嘴上不说,但心里却和冥夜是一样的看法。
白慕羽虽在性格上与公子有所不动,但两人却有好几个共同点,都是一样的沉默少言,喜怒不形于色,对自己不在乎的人和事都漠不关心,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冷”。不同于公子的是,白慕羽里的内心里已充满了仇恨。
“我说你还是不我的好兄弟呀?没事儿提她干嘛,看见她我就头痛,我好不容易甩开了她,偷得这片刻的安宁,我拜托你就别再提她了好吗?”冥夜没好气的撇了昼炎一眼,一脸的无语。
“公主有你说的那么可怕吗?”昼炎看了一眼刚寻过来的南宫彩儿,南宫彩儿对他作了一个“嘘”的手势,昼炎颔首,唇角憋着笑意,装模作样的故意问道。
“那个南宫彩儿,亏她还是一国公主,一点公主的样子都没有,要相貌没相相貌,要才情没才情,整天就知道闯祸折磨人,我冥夜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摊上了她这么个女人,我感觉,和她一起生活,顶多十……啊,不对,顶多三年,我就会被她气的一命呜呼了,到时候,作为我兄弟的你,可一定要记得给我多烧点钱喔!”冥夜自顾自的抱怨着,完全没有发现南宫彩儿在他身后已被他这番话气的怒火中烧。
昼炎忍住笑意,悄悄的离开了。
只见他还未走远,就听见南宫彩儿海东狮吼般的声音响了起来:“冥,夜……”,紧接着,就是各种拳打脚踢的声音伴随着冥夜鬼哭狼嚎的声音传来。
昼炎笑了笑,离开了武场。
而冥夜,则是被南宫彩儿一脸凶神恶心煞的追得满皇宫的四处乱窜,一个劲儿的只知道跑。
皇宫里的气氛还算是比较轻松的,然而,沐天逸在校场这边,气氛却是沉重的很。
校场军营大账内,沐天逸,姜锋以及另外两个副将正对着地形图研究着攻打启玄国的战术。
校场里士兵们手持长枪盾牌认真的操练着,校场的看台上,一名领头操练的队长正站在看台上仔细的巡视着台下操练的士兵,监督着他们,严肃冷峻的脸上,看不见一丁点儿和蔼可亲的影子。
“三皇子,末将认为,启玄国的姚庭,必定会先攻打我云幽国境的洛城,因为洛城是边境所有城池中洛城是最易守难攻的,他肯定认为只要攻下了洛城,其它的几个城池自然就容易攻打的多。”姓李的副将对沐天逸说道。
“我不这么认为!”另一名王姓的副将摇了摇头,意见与他相左。
“那你有何想法?”沐天逸凝眉询问。
“末将认为,洛城是我国最难攻下的城,姚庭这人狡猾的很,一定会认为我们断定他会先攻洛城,所以一定会事先防备,死守洛城,一但我们死守,那他自然就讨不到便宜,也难以攻下,所以他一定会先攻其它较易攻陷的城来以此在我国边境稳扎脚根,然后再想办法攻下洛城。”姓王的副将,声音宏亮的道出了自己的见解。
“姜锋,你认为呢?”沐天逸陷入沉思之间,询问着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姜锋。
只见姜锋蹙着眉,看着地形图,半晌之后才出声回答道:“末将认为,王副将说的有道理一些!姚庭奸诈狡猾,定会做出乎他认为我们的意料之外的选择。”
听着姜锋的见解,沐天逸因此陷入了深思,他仔细的又看了看云幽边境城池的地形图,眉头越蹙越紧,突然,他在地形图上看出了一些端倪,对姜锋及其它两名副将说道:“姚庭不会先攻洛城,而是先攻洛城旁边的天水城,你们来看,洛城旁边的天水城是云幽国边境最容易攻入的城池,而且天水城离洛城只有一山之隔,天水城通往洛城的山路也并不是太难走,要想由天水攻入洛城简直是轻而易举,相反,如果姚庭选择自天水城通往洛城的山路一路攻向洛城,我们反正不太好守,洛城极有可能失守。”
姜锋和二位副将顺着沐天逸手指的地形图上的路线看了看,一脸的诧异,随后,几人一脸敬佩的看向沐天逸,异口同声的说道:“三皇子言之有理,末将等深感惭愧!”
沐天逸停顿了片刻,淡淡的说道:“现在咱们可以好好的计划一番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无法决定
自二日前凌墨萧来过大牢之后,再没有来过,期间也无其它人来看过她。
苏芙蓉一直很安静的坐在破床上,没有太多的言语,总是一个人默默的陷入深思之中。
蕊儿坐在杂草堆上,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她并不知道那天皇上来大牢里和苏芙蓉说了什么,她只知道自那以后,苏芙蓉就很少说话,就算说话也是对她说一些“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之类的话,搞的她以为就要生离死别了一样。
虽然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的心却随着她们被关在大牢里的时间越来越久而变的越来越不安。
苏芙蓉思绪飘的很远,她想了很久都没能想到凶手是如何在蕊儿亲手泡的茶里面下毒的,茶一泡好蕊儿就端了过来,而她和姚若晴一直面对面的坐着,除了蕊儿和红柚,朝阳殿的后院之中再无其它人,所以,根本不可能有机会下毒,对于这个问题,她百思不得其解。
苏芙蓉不经开始怀疑,姚若晴到底是不是因为喝了她的茉莉花茶才导致的流产?还有这红花又是如何跑进她装有茉莉花干的瓷坛中的呢?
究竟是谁?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在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投毒?
苏芙蓉继续深思着。
而此时,荣华殿内,姚若晴坐在床上,两眼无神,面色还些发白,看起来没什么精神,一脸的憔悴。
红柚坐在床边端着药碗,一勺一勺的喂她吃着药。
药吃到一半时,凌墨萧来到了荣华殿,走到了床边,示意红柚起身,双从红柚的手中接过药碗和勺子,坐在床边,亲自喂着姚若晴。
姚若晴抬了抬含着泪水的双眼,带着忧伤的眼神看着凌墨萧,一口一口的喝下他喂到嘴边的药,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亲手喂她。
然而,却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感动吗?
她不知道她流下眼泪,是因为感动,还是因为无奈……
喝完碗里的药,凌墨萧又接过红柚递过来的锦帕,替姚若晴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药汁,整个过程中,表情温柔,动作很轻。
“你好休息,朕晚点再来看你!”凌墨萧将手中的锦帕递给了红柚,轻声对姚若晴说道,关切的眼神令姚若晴心中一暧。
只是……
“皇上,你打算如何处置苏芙蓉?”就在凌墨萧起身准备走的那一刻,姚若晴抻手抓住了他的衣袖,出声询问他。
凌墨萧脚步一顿,显然对于她的发问,毫无心理准备,眼眸中流过一丝慌张,剑眉也微微蹙起,内心之中,不知该如何作答。
姚若晴问的这个问题,他一直都在逃避,根本就没有认真细想过。
潜意识里,他似乎根本就不打算杀了她。
虽然……她承认她害死了他的孩子,他也恨极了她,但,当要他下旨杀了她的时候,他的心却又犹豫了。
他问自己,难道真的就相信她承认的?相信是她害得姚若晴流产,害他失去了他的第一个孩子吗?
看着一直没有回应她的凌墨萧,姚若晴唇角挂起似有若无的苦笑,淡淡的说道:“皇上,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如何处置她?”
凌墨萧身形又是一愣,一丝心虚浮现在他的俊容上,姚若晴的这句话如一道尖刺,戳出了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果不其然!
她好恨……
姚若晴掩在被中的另一只,不由的握紧。
半晌后,姚若晴没有等到她想要的回答,紧抓着凌墨萧衣袖的手也不自觉的放开了。
感觉到自己的衣袖被放开,凌墨萧有些木然的转过身来,看着满脸悲伤的姚若晴,凌墨萧的心中无比的愧疚,他知道,失去孩子,最难过的莫过于孩子的母亲,他也知道,既然抓到了凶手,他就应该给她一个交代,然而,几天了,他仍然无法作出决定,也无法给她一个交代……
他,有愧与她!
“晴儿,我……”凌墨萧想对她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一时间他竟矛地说不出话来。
“是臣妾妄言了,臣妾相信,皇上一定会秉公办理,还我们那还未出世,便就死去的孩子一个公道!”姚若晴微笑着对凌墨萧说道,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然而,在说这话的同时,姚若晴的心里就像是被人无形的撕裂开,鲜血从心脏的裂缝中一点点的流出来,那种痛楚,比窒息更让人难过。
“朕……会的……”后面的两个字,凌墨萧说的很轻,几乎让人听不见。
姚若晴笑着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凌墨萧则是说了句“你好好休息吧!”便逃一样的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姚若晴眼中的温柔和脸上的笑意,笑失的无影无踪,有的只是伤心,难过和仇恨。
是的,她恨苏芙蓉,恨那个毁了她幸福生活,令她嫉妒的要发狂的女人。
姚若晴深呼了一口气,让自己平复了下来,低手抬手抚摸着平坦的小腹,似乎还想感觉一下那令她怀念不已的生命气息,然而现在,她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泪,再一次滑落,只是这次的眼如雨下,她完全的克制不住。
对不起!我的孩子!
对不起……
深夜,凌墨萧来到了大牢。
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进去,只是在牢房外久久伫立,静静的凝望着苏芙蓉。
对与他的到来,苏芙蓉是知道的,只是她仍旧与蕊儿相依偎的靠坐在墙角,她觉得她与他之间已无话可说,再见面也没有任何的意义,还不如不见。
只是当听见凌墨萧远走的脚步声时,苏芙蓉忽然想起身边的蕊儿,她站起声,冲着凌墨萧的背影喊道:“我别无他求,只求你放了蕊儿!”
听见她的话,凌墨萧的脚步也是稍停了一会儿,仍旧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娘娘,蕊儿要和你一起,就算死,蕊儿也要和娘娘一起死!”蕊儿紧张的上前,抓着苏芙蓉的胳膊,哭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