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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有效期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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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请问你是……”

慕情退缩,看著眼前个可一世的贵妇,不理解对方脸上的忿忿不平。

“假洋人不懂得中国礼仪,不知道看到长辈要先报出自己的名字,反而要求长辈无对她说明。”

她不看慕情,对著身旁的年轻女子说话,却字字句句指向慕情。

“对不起,我是慕情,请问……”

“我就说她是慕情吧,满脸的轻佻,一看就知道家教不好,也只有这种狐媚女人,才会勾引男人放下一切逃婚。”

话说到这里,慕情隐约猜到对方身分。

“您是清的母亲?”小心翼翼,她问。

“没错,我是阿清的母亲,她是阿清的妻子,你呢?你是谁?阿清在外面的点心?”

妻子?她说的是妻子……天,慕情不能呼吸了!

“我……”面对对方的咄咄逼人,慕情无力招架,虽然她明白这里是自己的家,她们无权在此处嚣张。

“要不要请先进来里面坐?”慕情手忙脚乱,领身往屋里走,不敢看她们,匆匆抛下一句话:“我去泡茶。”

关上房门,她用深呼吸抵挡门外的恶意声浪。

“丽云啊!不是妈妈爱讲身家门风,什么气质的女人会教育出什么气质的孩子,我可不希望欧阳家的子孙一代不如—代,所以媳妇不能随便挑选,至於爱情啦、风流啦,咱们守分女人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太计较。”

“我了解,但清的意思很明白,他根本不要和我结婚!”

“错,他是一时间不明白,才会著了坏女人的道,放心,这一切行妈妈替你撑腰。”

迅速上妆,慕情翻出自己的结婚证书,再绕到厨房,倒出两杯果汁,走进客厅,恪守礼仪。

“坐下,我们当面把话谈清楚,”欧阳太太指挥。

“好,这是我和清的结婚证书。”慕情把证书递出去。

“别拿那张儿戏的证书出来唬人,我们早去注铺过,不算数。”

欧阳太太将证书推到桌下,这张教人生气的东西,她不想看。

“不可能不算数,我们有证人、有主婚人。”依照中华民国法律,这样的婚姻该受到保障,不是吗?

“什么证人、主婚人?不过是路边拉来的醉汉,凭我们家族在地方上的地位势力,怎可能让莫名其妙的不明女人嫁进来?搞清楚,三代的政治世家耶,我们的形象可以随便毁坏吗?我们家只娶丽云这种端庄娴淑的媳妇。”

“问题是我们已经结婚。”慕情重申。

“你耳朵聋了,没听见我说话?我说你们的婚困注销了,要不要我来解释何谓注销?”

“注销……不是该由当事者提出来的吗?我们结婚後,清并未回到台湾办理……”

“你在向我卖弄你的伶牙俐齿?省省吧!我不吃你这套。”

“这跟吃不吃哪一套无关,重点是,这个婚姻是‘事实’。”

她的话激怒了欧阳清的母亲,一拍桌子,她气得要走人。

何丽云拉下她,轻声劝解。

“妈,别生气,真要生气,应该气我们家的阿清,说来说去都是他不对,不应该欺负人家少女。”何丽云望了慕情一眼,估计她最多不超过二十岁,对付小女生有对付小女生的作法。

“你说你是慕情对吗?”何丽云放下身段,用和缓语气对慕情说话。

“是的,我想你对这两个字并不陌生。”

“是不应该陌生,只不过清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太多,多到我没办法记清楚每个名字。”

软软还慕情一钉,何丽云本来就是女强人,再难的阵仗她都打过,不至於连个不满二十岁的小女生都摆不平。

她赢了,这一钉成功地插进慕情胸口,痛得她喊不出救命。

“事实上,这不是清第一次逃婚,他第一次逃婚是在四年前,那时我刚怀孕,两个家族原本打算让我们先办理结婚登记,没想到,他—声不响申请哈佛大学研究所,逃到美国,那段时间,他和不少女人同居,我看管不到。”说起假话,她不脸红气喘。

他们之间有孩子?!不,不是的,她在诓骗她。

“你说谎,如果有孩子,他会负责任,你为什么不带著孩子到美国找他?”她根本在说谎,她不要听进一字一句,

“你恐怕不太了解我的身分背景,又或者,你根本不知道清的出生环境、家世背景,对不对?”

慕情没作答,但何丽云从她的表情中获得答案。

“清是台湾第三大政商家族的新生代,所谓大家族并非指人口众多,而是这个家里的每个成员,都是国内重量级的政治人物或商业钜子。算来算去,只有清的性格最反叛,从小他就反抗家里对他做的安排,不从政,不学商,一心一意想当律师,这件事让我婆婆非常生气,毕竟他是家里的独生子,家族事业总要有人接手。於是,族中长辈挑中和清一起长大的我,我善於经商,如果你有阅读商业杂志的习惯,就会发现我的话句句属实。”

慕情静静听她叙述,原来清来自这样一个“伟大家族”……这些他从没有向她提过,他在防什么?防两人分手後,她以此作要胁?

心泼上冰水,她冒出一身疙瘩,对清的信心动摇,慕情不再确定自己曾经确定的。

见慕情脸色苍白,何丽云噙上一抹冷笑,继续往下说——

“幸而,清是个努力向上的男人,即使他没选择从政营商,仍然在法界闯下自己的天空。”

“法界?”他不是开PCB的黑道大哥吗?他到底有多少事情没教她知道?一个孩子、一个显赫家族,连身分、工作都对她隐瞒?

在他心中,她真是这样一个可怖女子,需要他严加防范到这等程度?慕情眼眶翻红,何必呢?她答应了他好聚好散的原则,就不会去破坏定律呀!他为什么还拿她当贼防?

善於察言观色的何丽云,确定自己踩到她的罩门,忙加上一把——

“他也没告诉你,他的职业是律师对吧!我以为就算他不讲,你也会从最近的媒体新闻得知,他和同学艾蕊丝为调察美国官员贪渎案子,遭到枪击的事件。

唉……不过,隐瞒身分一直是他的拿手好戏,他告诉过其他女人,他是音乐老师、是武术教练、是警察……当年他追求艾蕊丝时,自称是调查局干员,把人家骗上床,若非国情不同,现在艾蕊丝哪可能跟他共事。“

艾蕊丝?清说过,她是同性恋,他们之间不可能……哦,原来、原来又是另一个谎言,她自认为的爱情,竟是在重重谎言下产生的幻象。

“其实他的身分不重要,他连自己有个四岁孩子都没告诉你,他又怎会向你提到那些微枝末节?”何丽云神色自若,一点都看不出她在作假。

“他的孩子……”慕情溃不成军,寒意自脚底窜起,她全身发冷,冷到不能自抑。

“冬冬很可爱,三岁就会背ABC,大家都说他的聪明遗传到清,不过,我倒觉得,他最像清的部分是他的反骨,每次我说东,他就偏往西。”她演足了骄傲母亲。

“孩子这么大,你们没再谈过结婚?”

“我前面说过,每次谈到结婚他就逃,然後抗议似地,随便找个女人结婚,我不想公婆老担心他一个人在外,音讯全杳。清害怕被约束,如果不谈到婚姻,他可以是个好丈夫、好父亲,甚至是居家好男人。加上我工作忙碌,哪有时间老和他玩我追你跑的游戏,不过是一张证书,我并不那么在意。若不是公公婆婆认为孩子要赶紧报户口,准备上小学,压根不会有这次的逃婚事件。好了,这就是我和清的故事,你还有任何疑问吗?”

“他给过多少个女人相同的结婚证书?”

“怕是数不清了,很抱歉,我知道这个回答很伤人,但我没办法不说实话。”

数不清?大概吧!去趟网咖就能列印出结婚证书,一只塑胶戒指、两个烂醉如泥的酒客,这种婚礼好办得很,偏偏她这个蠢女人,还拿它当浪漫,时时回味。

“我懂了,”真的懂了,她恋栈的爱情婚姻只不过是一场戏,现在,该是曲终人散的时候,即便凄凉,终要散场。

“那你……”

“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谢谢你来。”

无力送客,慕情再次做出非大家闺秀的不当举动。

迳自走回房间,对著镜子,慕情放任自己大声哭泣。

泪水冲去勇气、洗出软弱,哭花的脸斑驳出片片破碎爱情,所有事情都吻合了,还要质疑些什么?

对一个拿吸管编织婚戒的男人,她怎能心存期待?

爱情……他的爱情不真心,他的爱情纯粹游戏……问题是,愚蠢的自己却陷入游戏,无法自拔。

只是一场游戏啊!应拿它当游戏看待,不该要求真心,是她过分、是她坏。

慕情的表现很反常。

她在公寓门口徘徊,一听见欧阳清上楼梯的脚步声,马上冲下楼,跃入他的怀抱。

“怎么了?”推开她,欧阳清审视她的表情。

“我想你,整整想了一天!”

她的想念会成为他的束缚吗?会吧!不过不管了,她不再在乎他的厌烦提前来临。

欧阳清没说话,搂搂她,亲亲她的额头。

慕情仰头看他的眼睛、他的眉毛、他的鼻子和他的嘴巴……明明是个无情男子,怎能看起来那样专情?又为什么明明知道他坏,却又割舍不下对他的爱情?

摇头,是爱情痴还是女人傻,总是愿挨愿打,无怨不悔?

“我做了很多好菜,粉蒸肉、红烧蹄膀、麻婆豆腐、鸭肉烧……都是你爱吃的,我还买了一瓶红酒。”

“有事庆祝?”隐隐约约,他觉得慕情态度不对。

“有啊!庆祝到目前为止,尚未出现另一个好女人,让你对我‘喜新厌旧’。”勾住他的手,她把自己贴到他身上,将眼角泪湿偷偷留在他的衣襟。

她的“新”是多少“旧人”的泪水堆积?她不愿意成旧、不愿意泪流,到头来却不得不痛心疾首。

“放心,除非你对我五花大绑,企图控制我的自由,否则我不会对你喜新厌旧。”揉揉她的头,他恋上对她亲密。

进入屋中,慕情为他脱去外套,拉他到桌前坐下,为他夹一筷子鸭肉,这是身为小女人的快乐。

“告诉我,你喜欢小孩子吗?”他的儿子……叫冬冬或东东吧,不晓得和他有几分相像?

“不讨厌,你怀孕了?”他讶然问。

这是他的态度?慕情解读他的表情——他不讨厌孩子,却害怕她为他怀孕?为什么?因为那会让他们的婚姻变得难以收拾?

他可以和全天下女人结婚,但不跟她们生小孩,独独不跟何丽云结婚,却和她共同拥有小男孩,是不是矛盾?这种矛盾事,偏偏发生在他身上,偏偏偏偏她爱上他,一个复杂而矛盾的男人。

“怀孕很正常啊!我们是夫妻,天天在一起,身体没问题,自然会受孕。”她瞠大眼睛,假装没看见他眼中的吃惊。

孩子代表的意义是什么?代表责任义务和一大堆免不掉的麻烦,欧阳清斜睨她一眼,不好,小猫咪太瘦弱,不适合怀孕,更不适合为孩子过度操劳,所以,孩子?再等等吧,除非小孩子等不及,只好另当别论。

“你的表情很怪哦!你说你不讨厌小孩,而我非常喜欢小孩,就算真有小孩,也是我一手带,不会麻烦到你。”她娇嗔。

“真有小孩,意思是你目前没有?”她的回答让欧阳清轻松。

可是他的轻松却紧绷了她的心。

“对啊!我只是想计划生一个小孩,不然,生活很无聊。”

“我们还年轻,不需要急著生小孩。”他否决她的论点。

“万一情况失控,你不会要求我把孩子拿掉吧?”

“小孩应该在我们提供得起最佳环境时才生下来,否则对他不公平。”

欧阳清的回答让慕情失望,一个享誉国际的名律师,竟然说他提供不起最佳环境?他到底要期她到几时?

“我是说万一,万一他就是要来呢?”慕情不死心追问。

“现代科学发达,有的是方法可以阻止意外发生。”

欧阳清的意思是避孕工具,慕情联想到的却是堕胎,因为他的话,慕情心情沉入谷底……算了……反正,不会有这一天……

“不谈这个话题,没有酱油膏了,我去买。”

说著,慕情欲起身,他压住她的手。

“不用,我随便吃吃就要回办公室了。”

他们得到更多资料足以将对手一网成擒,这回他们逃不掉了,想至此,他嘴角勾起微笑。

“加班?只有你一个人?还是有谁陪你?”

“艾蕊丝。”

哦,是艾蕊丝陪他加班,难怪他神情愉快、

这叫作左右逢源,在现任妻子身边吃晚饭,到前任妻子身边用消夜……儿子的母亲则在家乡毁殷企盼,他的女人缘好得令人眼红。

起身,她坚持:“没关系,你继续吃饭,我一下子就回来,粉蒸肉没佐酱,很难入口。”就像爱情,不谈长久,便失去美丽意义。

起身,不再多看他一眼,匆匆回房拿了小包包往外走,摸摸口袋里的名片和护照,她该回台湾尽自己的责任了。

欧阳清凝望慕情的背影,今天她很怪,筷子在菜肴里面翻翻挑挑,失却胃口。原来他不是爱上她的手艺,而是爱上有她在的晚餐桌上。欧阳清索性拿出电脑工作。

时间悄悄流逝,待欧阳清做完手边工作,发现慕情尚未回家时,已经将近十点。

“买酱油膏买这么久?”

欧阳清起身到公寓楼下溜了几转,再回到屋中拨几个电话。她土哪里了?

走进房间,两只戏子和结婚证书并放在化妆台上,欧阳清趋前拿起,一个是他给的白金戒指,一个是他摺给她的吸管戒指,这是什么意思?

打开结婚证书,一张纸片飘下,欧阳清弯腰拾起,只见上头写著——

你说过不喜欢了,分手是最不伤人的方法,那么在“不喜欢”未出现之前结束,留下的是不是只有美丽?我们的一段结束了,希望你的下一段更精采。

她离开了,放弃两人的婚姻了?为什么?为了他不想马上有小孩?不对,不会这么简单,他在房中来回踱步,一次再一次,她搅乱他的平稳。

该死,谁准许她离开的?谁说分手是最不伤人的方法?他明明就受伤……

他不想她走,想她留、想和她在一起,是一段、一段接一段,接起他和她的生生世世……天!他竟然爱上她了……

天崩地裂,不相信爱情的男人,在爱人远离之际,领悟爱情。

尾声

北部山区,已经进人春天,仍颇有寒意。

几株梅花盛绽,一对母女在树下伫立。点点花办落下,伸出手,小腹微隆的女儿接下满掌粉红。

“我以为你会反对。”母亲叹气。

“你有权利寻找自己的爱情。”慕情轻语。

慕情回国,看见蒋叔叔对母亲的尽心尽力,那份殷勤,不单单是朋友间的关心,於是东串—点、西串一点,慕情为两位长者串起爱情。

“当年,你父亲不也是追寻自己的爱情,他有什么错,值得我用尽心力恨他?”摇头,昨日种种,再回首,不胜砍献。

“想不开吧,真要计较错误,错在不肯放下,若是尽早放手,也许我和心心都会不同,但哪个女人愿意轻易放于婚姻;”抚抚自己的肚子,她不重蹈覆辙,她放手,她留美丽,也把整颗心留在爱情里。

“我苛待心心,也没厚待你,对不起。”

“妈,都过去了,心心很幸福,你也要牢牢抓住自己的幸福,好好经营,别再让幸福变调。”

“我会的,你呢?”

这两个月,慕情留在疗养院里照顾母亲,现在母亲的病痊愈,她是该认真考虑离去了。

“世界之大,总有我的去处。”

“回家吧,林妈妈在家里等你。”

“不,我说动林妈妈和心心一起到法国,心心快生产了,需要人照顾,在异乡,有亲人在身旁,感觉会比较好。”

“只剩你一个人,那么留在这里,帮帮蒋叔叔的忙。”

“再说吧,我考虑考虑。”

交谈间,蒋叔叔拿来一件毛衣,披在母亲身上,嘴里叨念著:“感冒才刚好,别又犯上了。”

慕情微笑,怎么蒋叔叔这份心意,从没人知晓?

“妈,你和蒋叔叔先进去,我再散步一下。”

“好,别走远。”

“嗯!”点头,慕情从蜿蜒小路往池塘边走,那是一个人工湖,蒋叔叔特地为妈妈开凿的——为了妈妈喜欢湛蓝天空,他便拓印一份,送给母亲。

蒋叔叔说,他喜欢妈妈很多年了,却不敢心存奢求,这回爸爸的死、妈妈的病,让他看清楚,很多事不积极,容易来不及,於是坦心交情,他赢得母亲的感动。

来到湖边,慕情坐在草地卜,乾乾的小草历经寒冬,展现春意,几株绿意冒出头,提醒人们冬尽。

是生生不息呵!生命总在转弯处看见奇迹,如同她腹中生命,以为情尽缘断时,他出现,告诉她——有我在这里陪伴你,你不孤单。

人人都说慕情独立自主、能力强、天分高,谁晓得她怕死了代表孤寂的独立,她喜欢被一群人哄著、宠著,也许笨一点、无能一点,也许得不到别人的欣羡,但得到的疼爱足矣。

她一辈子都在追逐父母亲关注、丈夫重视,到头来,仍然孤零,幸而一个孩子,带给她新契机。

带著淡淡微笑,再回想,她竟记不得自己曾经怨过欧阳清。

恨他吗?不,若风流是他的天性,她怎能抗议?

怨命运错配?不,她怀念和他在一起的美丽,那时,窝在他怀里,听他说著各国见闻记趣,她偷偷在心里,打破对黑道大哥的刻板印象。

没忘记过,和他抢一块饼乾的快乐、没忘记过他痞痞的笑容带给她多少喜悦,她的正统音乐,他的快乐音节,不互相违背。

对这一个男人谈怨?不,她不怨,真的不怨。

“你应该带一支长笛。”

那是……他的声音?!慕情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发现只是幻想,落空的心情太沉太重。

“不然,至少带一把提琴,否则我怎么替你制造快乐?”

是他……她没听错……泪满眶。他来做什么呢?

“你是只差劲野猫,要离开也不会向主人辞行,问问主人会不会伤心?”

“你会伤心吗?”

坚持不回头,现在的她没有面具,应付不了厉害的律师。

“我本来以为不过是只小野猫离家出走,哪里谈得上伤心,谁晓得,你从我这里偷走太多东西。”

“我偷走东西?”肩微微颤抖,泄露心情。他是坏男人,光声音就让人不自主投降。

“一颗心、一段回忆和一份我不晓得曾经存在的爱情,你把坏东西留给我,让我日夜烦躁。”他的指控一项比一项更不合理。

“不懂。”她摇头,律师是种强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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