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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深深藏娇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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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是去那大殿,看看又生了什么事儿!”还未等清桐反应过来,乔慧便拉着她去往那大殿。

待清桐与乔慧低至大殿,见到那坐于李衡边上的人儿时,乔慧顿时化作了石像,愣愣的站在那里,直至清桐将她拉至一边。

“此次请各位前来便是要与各位商量那后日的婚礼,各位且都是自家人,我亦是不当有外人在,现是叫你们来,便是要告知于你们,方玲虽是我府的一名丫鬟,可她打小便进了府中,待自己的主子更是侍奉有佳,虽是身世不得好些,但毕竟以后是你们的嫂嫂,个人都无须将身份抬起,若是得帮且帮,婚礼的事宜,我且是都交与了我的管家,你们各位若是还想添置些甚,只管与我们新来的管家讲便好。”说罢李衡颔首。

“我叫张俊生,是老爷新进的管家,日后若是各位夫人奶奶有事,尽管吩咐,俊生定是尽其所能的办到。”说罢他微微鞠了一躬,既而目不转睛的看着乔慧,使得乔慧满脸通红,急忙背过他去。

清桐虽是没有见过张俊生,可是这号人物可是乔慧口中常提及的人物,起初她还怀疑自己听错了,可见那乔慧一脸尴尬的样子,清桐知道,此人定是错不了,便不由得仔细的看了此人,竟也是俊的很,见他死死的盯着乔慧,想也是还惦记着她,那么此次他来李府的目的,可不就是想接近慧子?清桐想着不禁的暗叹起来。

“清桐可是何时得空回来?爹爹忙得都不曾招呼你。”李衡忽地的一句话将清桐从对乔慧和这个叫作张俊生的管家的惊讶中提了回来。

“清桐刚才到家,只是因着想爹娘了,便匆匆的随夫君一道回来了,不曾报信家里,是清桐的不是。”

“杰儿也一并回来了?现可是在哪里?”听他这一说,清桐倒是忘记了,那箫杰现在还被扔在左厅,不知道有没有着急,故急忙说道:“他在左厅。”

“快快请来,你们这是作甚,姑爷回来都不曾相迎,真是有失体统。”说罢他便即刻朝着左厅走去。

这箫大学士的儿子怎能被独自一人放于空厅?岂不是怠慢了自己的‘地位’?不妥不妥,招呼还是要热情的。

第17章 冤家路窄七

“哎呀,你们夫妻二人回来何不通知家里一声?好叫府上准备准备。”清桐随在他的身后,竟是一时跟不上他的步伐。

“岳父大人言过了,此番着实是箫杰的不是,只当是如着回了自己的家,便是将此事给忘记了。”箫杰不紧不慢的说着,眼睛不由得瞟了一眼他身后的清桐,她倒是好,将自己一人独自丢在这里,都过了好几个时辰,愣是没有一个人搭理的,好不无聊。

清桐只当没有看见的撇过脸去,一副不当回事的样子。

“当家里就好,当家里就好,还怕你不把这儿当作是家里,来,去正厅坐。”说完,那男人们便去忘了正厅,只留清桐待在原地,想也是寒嘘去了,故她直往慧子的房里走去。

“清桐小姐。”这正赶着路,忽听身后有人喊她的名字,清桐即刻回头,只见那张俊生站在不远处,微戚着眉头。似是有话与她说。

清桐当是礼貌的欠身,既而说道:“张管家好,可不知叫清桐何事?”

“清桐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他说着便做出有情的姿势,清桐颔首,既而随着他朝着不远处的凉台走去,那方死水,平时人就少。

“有何事你便直说吧!”清桐见他迟迟不愿开口,便主动开了口。

“清桐小姐,想你也知我是为谁而来,慧子的日子过的苦,你且是知道这方我亦是瞒着我的父母,若是清桐小姐不将此事传出去,俊生定当相报。”清桐还以为是让她帮着说服慧子离开,不想竟是叫她‘欺上瞒下’,到头来难不成他只是想陪着慧子在府中?

“你可是想慧子与你一道走?”清桐好不掩饰,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张俊生听罢便震惊的看着她,似是看穿了他的心事,很是激动的说道:“俊生,俊生绝没有此意,还请清桐小姐……”

“你不必解释了,既是你已经知道慧子过的甚苦,可是还要她继续受罪?我并无怪你之意,且是巴不得你能将慧子带走。”

“可她,腹中还有大公子的孩子。”张俊生吞吐着说道,这番一说可是惹恼了清桐。

“你是嫌了?你嫌了她?”清桐逼近质问,那紧皱的眉头和颤抖的话语极度的表示了主人的不满,还没等张俊生还话,清桐继续说道:“我本以为你能对待慧子好些,不想连着你都嫌她!既是嫌她,你来着府中做什么?可不是叫她更加的不得安生?”

“这,我不以为她已经有了孩子。”

“所以你就不要她了?”这样的话若是让慧子听着是多么的难受,清桐被他的回答猛击了一下,踉跄的坐下,说道:“亦然,且亦不是你的过,你走吧。”这腹中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任谁也不会接受的,怪不得别人,只是他们不知道,在长亭的不远处,一缕白色的魂,已经散了。

“小姐怕是错怪了,俊生并无嫌弃的意思,只是怕慧子放不下这腹中的孩子,仍是执意不愿跟我走,若是她应了,即便是俊生赴汤蹈火,俊生亦是万死不辞。”在清桐安静下来后,张俊生好容易有了解释的机会,现知清桐本就是有此意,想也是慧子的意思,故而使他激动万分。

“此话当真?”清桐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问道。

“天地明鉴。”他的话犹如泰山,不可动摇。

“既是如此,那你便随我一道与慧子说。”张俊生不语,随即便与她去到慧子的房中。

可是敲了半天的门,始终不见里面有人应的,于是清桐做主将门推了下来,可见屋中空空是也,竟无半个人影,想那李衡同着箫杰去了大厅,定是要将乔慧她们打发回来,可时隔这么长,为何还是不见她的人?可不是在半路和谁耽搁了?于是她便领着张俊生往回走着,可是找了许久,终于在池边寻到了她的身影,此番正背对着他们坐着,那单薄的白色裙纱此刻显得更加的单薄。

“慧子,这水边寒气足,为何待在这里?”清桐上前准备拉起她,哪知乔慧竟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一直呆呆地看着水中的枯叶。

“你可是先起来,我有话要同你商量,你瞧瞧身后,可是谁来了?”清桐带笑说道,可她的脸上始终没有光泽,没有任何请进去的样子。

清桐见状即刻在她的身边蹲了下来,说道:“慧子,他来了,你不是一直在等他么?”

“我没有等他,我从来都没有等过他。”乔慧淡淡地说着,还是注视着水中的那片枯叶。

“慧子,我知你过的甚苦,此番来到李府,本是想暗地劝你同与我离开,不想你竟也有此意。”

“你怕不是妄想了吧!”乔慧说着,眸子死如灰烬,“我乔慧可是国舅的儿媳,且如今又有身孕,怎能让张少爷这般的惦记。”说罢乔慧慢慢的起了身,转身看向他,她的目光竟然陌生的让他喘不过起来。

“慧子,你听我说,我本已打算好,在那李梁成婚那日便将你带走,即便是你不走,我亦是会带走你,死也会保你周全。”张俊生见她这般,可是急了起来,急忙上前扶住她说道。

“张少爷可是屈了尊,怎能让您来扶我这弃妇?可不是脏了您的手?”乔慧说着便一把推来了他,既而说道:“少爷怕不是家中玩不够,跑到李府玩来了吧?若是叫你爹娘知道,可不是要挨骂?今早回了娶亲生子,也好让他们二老过过闲日子。”

“慧子,你明知我只钟情与你,何必又说这番话来激我?当日见你嫁入李府,我本是痛苦不已,想着定是要将你从这牢中接出去,这步都算好,棋怎能不落?”

清桐见张俊生痛苦的表情,可是不忍,想再出言劝那乔慧,可又怕这里人多嘴杂,故而说道:“且是先去了一僻静的地儿吧,这方可是热闹的很,若是叫人看见可是不好。”

“不必了,我话既已到此,便是不想再纠缠下去,你且是回那府中吧,此地不清闲,不宜久留。”乔慧说罢,便径自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毫无留恋之意,看的站在原处的张俊生好不心凉。

“你且是先去老爷那儿吧!我去劝她。”清桐可是下定了决心,今日不管你乔慧是否意愿,终是要叫她离开。于是,她快步的追了上去。

“你是别说了,慧子的命已定,终是改不了的。”一路走下来,至房中时乔慧轻喘着自斟着茶。

“慧子,何为命?你将那不入眼的婚事定为命,为何就不能将这即将到手的束缚亦唤作命?既是他已经寻来,说明他心中还记着你,若是你跟了他走,他必定会待你好。”想着乔慧大婚的当日,她那番的求助于她,她终是没有答应她,可算得那日,那痴情的人儿定是在府外等着她的到来吧?!可悲的是,一切都是因为她,他白等了一场,心将是有多么的凉。

“清桐想得清了,试问这天下的男人,谁又愿意自己妻子的腹中有着别人的骨肉?你叫我如何的辱他?”乔慧说着不禁的流出了眼泪,这人就在自己的身边,明明已经是触手可及,可是却远的看不见。

晚间,清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本是想和着母亲说说话的,不想母亲竟是说着新人还是在一起的好,故只能乖乖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夜色袭人,那床边的一盏红烛微微的亮着,因着窗户的微启,风丝丝的划过,吹得烛光闪闪而动,不觉着竟是这样的凄凉。

“夫人为何迟迟不睡?”箫杰见她盯着那桌上倒着的帖子看了半日,想着她的病未痊愈,于是出于关心的问上了一句。

“你先睡吧,我迟些便好了。”她无心的回着,终是不知乔慧这事该如何去抉择,想着若是乔慧不应,这事便落不下来,那张俊生可不是瞎折腾自己的主儿?

“早些歇下吧!这事儿明儿想也是不迟!”箫杰说着便收起她面前的喜帖,既而拉起她的手欲让她起身。

如此暧昧的动作使得清桐一阵惊慌,急忙缩回了被他拉住的手,接着便立刻朝着床边走去,而后乖乖的入睡。

这样一连串的举动让一直站着的箫杰很是尴尬,难不成自己的妻子自己却碰不得?即便是要相敬如宾,可也不能相敬如冰吧?她这样的态度俨然是对他的蔑视,于是他快步去到床边说道:“你如此的待见,可不是在明着与我摆谱?”

“你我还是相敬些好。”清桐闭着眼睛幽幽地说道。

“你我既已经拜堂成亲,那便是夫妻,这夫妻岂有不行洞房的礼儿?”这行礼当日,只怪自己没有分寸贪引了几杯,又怕她因着不识吓着了,故没有多说的睡了,可如今已经十日有余,这若还是没有夫妻之实,可不是光顾着名义?

清桐没有回他,自顾着面向里睡着,仿佛是没有听见。

“这便是你李家女儿的待夫之道?”箫杰气急的说道:“你是嫌弃我箫杰,还是有了相好的人?”这样冷淡的妻子,箫杰不得不这样想,再综合她总是想着要为他续房,他更加的笃定,李清桐的外面一定有人。

他说的于情于理,她没有拒绝的权利,亦应顾着女儿家的矜持之道,可若是今儿应了他,可不就真的成了他的妻子?若是随着慧子一道离开了,岂不是要背着弃妇的骂名。

“夫君多想了,只是清桐身体总是不适,怕不能服侍夫君了。”尽管她是委婉的倒出缘由,可她的这话不说倒还是好,说了反而让他想起那日她糊弄他的场景,明明那大夫就说她身体好的很,为何她又总是说自己的身体不适?这不是有人是什么!即便是不在乎这夫妻关系,也须得在乎些名声吧!

“夫人怕是说过了吧?我看夫人的身体可是好的很,这生上个一儿半女的怕是没有问题。”说罢便一把将她拥紧怀里,死死的咬住她的唇,清桐生的娇小,被他拥在怀中,简直没有还手的余地,她惊恐的挣扎着,终是在他放手时才得以安生。

“夫君若是想行那礼儿,尽管与别人行去,清桐不适。”说罢她便一把推开他,既而惊慌的披上外衣,即刻准备离开。【﹕。。】

“你别走!”箫杰一把托住了她的腰,他知道,若是今天她踏出了这个门,他们的结将永远解不开,回想刚才自己的行为,的确是偏激了,于是他紧紧地搂住她的腰身,低下头,将嘴靠在她的背上,低低的说道:“是我言过了,夫人别往心里去”。

泪水不停的从她的眼眶夺出,流进了她的嘴里,苦苦的,涩涩的,想着此刻自己的处境,竟是如着这苦涩的泪水,滴在地上,消失,不见,毫无容身之地。

第18章 冤家路窄八

婚礼的前一日,箫宗和着清梅清雅同车而回,清桐那日便是听母亲说过,清梅在她病的期间可是回了一趟的,起初以为是生了什么事儿,到了家便只是哭,后终是什么都没说便由着箫家接了回了。

清梅清雅当是自家的主,各自回各自母亲的房中,和着母亲说着细话,要论说些什么,别人可是不好管,清桐见她俩脸色都不好,便也没问,只当是没看见。

晚间,她本想是和着乔慧一道说说话,却是在路上碰见了清雅,只见她一人坐于那死水的亭中,静静地低着头,不知是在想着甚。

“姐姐这是如何了?身子不舒服?”清桐当是关心的开着题,并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是清桐啊,你怎一人出来?”清雅听见这声,忙得抬头。

“我是找着慧子说说话,碰巧便见你一人坐于此,可是想着甚?”

“只是屋子里闷得慌,出来散散心罢了。”清雅极力的浅笑道。

“这荒湖死水的,可是要如何将心散去?姐姐怕不是有着甚的心事吧?”被清桐一语道破的清雅实质不知该如何说起,终是用泪水阐述着一切。

“姐姐不如清桐命好,与三弟可是比翼连理,日子舒心的很,我呢,这才成亲几天,家里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清梅亦不是个好心的主儿,这以后的日子可是要怎么过?”她说着自顾着抹着泪水,倒是不知,她也是在心中留着泪。

“姐姐严重了,可是别这般的感伤,好日子还在后头呢,这夫妻谁没有个磨合?惯了便好。”她也当是旁人般的安慰道。

“哎——”清雅悠悠的叹了口气说道:“若是想得安生,怕是要等了我死了。”

“姐姐这是说的甚?可不是在咒这自个儿?清梅是小,不懂事儿,姐姐只管不与她计较便是。”她明白她的日子是如何的难捱,恐不是与着慧子一般?她想帮着,可终是无能为力。

“罢了,我们姐妹可是要好生的照应着,我自是不与她争高比长,你去慧子那边吧,陪着她说说话也好,不让她一人寂寞了。”说罢她朝着清桐笑了笑,看的她好生的心疼。

次日李梁便和着方玲成了亲,清桐虽是不愿去,但终究是逃不过那理儿,还是硬着头皮在了偏厅,当是客人般的坐着,旁边的三夫人也是不知在哪里弄了壶酒,自是不停的倒着,还不停的劝着旁人喝着酒,恐是不将自个儿生疏了。

被安排在正厅的箫杰见她闷闷不乐,便也同着坐于偏厅,说起便当是新婚燕尔,不好生疏了,只是那劝酒的上家可是不将他放过,硬不时的拉着去到那里,接着寒嘘。

“清桐,今儿的酒可算作是佳酿,可是老爷舍得显摆,竟将这镇府之宝拿了出来,若是不尝尝,可真是不给了他面子。”三姨娘一向是豪气的人,就因着这喝酒可是没少闹过事,当时李衡算是宠她最厉害,当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平常谁要是出了这一事,可不是要说没有了‘女儿家的矜持’,那‘贱妇’的骂名也没少落过她人的肩儿。

“三娘可别多饮了,若是被爹爹知去,定是要骂的。”清桐小心的劝着,本也不想多管,这日她只是不舒心的很。

“骂甚?这‘不守妇道’可也不是一日两日,起初他可是不说的。”三夫人说着便半眯着眼又喝了一口。

“今日不比当朝,妹妹还是少喝些,老爷今儿难得高兴。”二夫人说着便拿过了三夫人手中的酒杯,放在了一边。

“他今儿高兴?”三夫人忽地的指着正厅上喝在人群中的背影说道,这个举动可是将二夫人吓得不轻,急忙拉过她的手说道:“这是作甚?叫人看了去!”

“他今儿可不能高兴!”三夫人转握着二夫人的手微戚着眉说道:“自己喜欢的丫头嫁了自己的儿子,当是哭还来不及,怎的高兴起来?”

“妹妹快别说了,这要是被别人听了去,可是要传我们的闲。”二夫人急忙遏制,清桐倒是生了心,难不成连着父亲也喜欢那丫头?

“可是传甚啊?这都是明了的事儿!谁还稀罕?!”三夫人一副拜托的样子说道:“只有你终是为他拉着脸面,这脸面可是好拉的?他终是没脸的主儿!”

“他有脸没脸我们不去管,只将自己的这张嘴管好便是,可别让人说我们嘴杂。”二夫人始终都以‘管好自己为宗旨’的活着。

“姐姐心宽,我们可比不得,连着那正房都是有着私心的,忙不迭的将那丫鬟送了自己的儿子,恐是怕老爷招去。”三夫人的这一说可是惊了清桐,莫不是这方玲嫁与李梁还不是自愿的?

“三娘可是说的真的?”她不想这只是大娘的一场安排,好个‘成全’啊!

“岂有假来?”那三夫人摊手示意道:“这府上谁人不知她打得是何算盘?只是不好说罢了,只管将那贱婢许了自己的儿子,且是让他那房折腾便好,若是真给老爷做了五夫人,可不是都给她气死?”三夫人苦笑着,当是说着别人的事儿,只将那酒放到了她的跟前,耷拉着眼说道:“可不是姨娘说你,这女人终是要为着自己争些地位的。”

清桐怔怔地听着,竟是如着那日母亲的话如出一辙,她不禁的看向了一边的母亲,而母亲此刻也正看着她,似是而非的点了点头,终是将头低下,就这么低了一辈子,只因着没有地位

“三娘别喝了,再喝就醉了。”清桐这样劝着,竟不知不觉地拿起了酒杯,愣愣的看着杯中的酒,细细的斟酌着她们的话,竟不由得苟同起来。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辣的她不由得轻咳了两声,可是难吃的很。

不过一会儿,她的头便开始沉重起来,眼前一片模糊,可是困的很,好容易捱到了各式的仪式结束,她才得以回房,那一路若不是母亲扶着,可不知要飘到了哪里。

“这酒可是谁人都能吃?你看看你,要是给老爷知道了,定是要骂你不懂规矩,这平日可不是安生的很,怎的今儿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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