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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计-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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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脸让哀家瞧瞧。”

听得这话,白珺瑶仍旧跪着,只上身直起来,眼睛也是斜下方看着,不敢直视端坐着的太后与皇后。

太后似是打量,笑着赞了句:“哀家在这宫里也听过你是咱们荆夏‘第一美人’,总想着见上一见,今日看来,你也不负这个名。皇后你说呢?”

“母后说的是。”皇后见问,才抬眼瞧了白珺瑶一眼,而后轻轻回话。

此时的白珺瑶不自觉绷紧了身子,若只是太后夸两句也就罢了,这般特意问皇后一句,就不是单纯说笑了,白珺瑶十分清楚明年的大选自己不会错过,无论是家里要求还是自己的想法,都是如此,所以她时时规束自己行为言语,第一次进宫来,瞧准机会表现自己的同时她更要观察其他人表现,可是当着中宫之主,做事的度可就得仔细拿捏了。

白珺瑶保持跪着的姿势不动,情绪也是娴静的,很是合乎规矩,皇后心思也活动着,就今天这百花宴,她也知道太后用意,对她而言,若己身无大差错这皇后之位别人轻易也动不得,何况皇上唯一的皇子也是她所出,饶是这样,她也不会放任不管明年选秀。到了她这个位子,不怕**之中妃子明争暗斗互相争宠,她更是对这种年纪尚轻就已经把性子隐得十分圆润的人不放心。想到此处,皇后笑着对太后说:“不过,这‘第一’也不是绝对,儿臣瞧着瑜蕊从个方面来说也不在这白家女儿之下。”

早在太后出口问皇后的时候,安郡王妃就已经能猜出皇后的一些心思,果然听到皇后说的这句话,到底是习惯这深宫生活的,不过一句话,点就全到了,不着痕迹压了白珺瑶的光环,也讨了太后的满意,她望着背有些僵直的白珺瑶,心里暗自摇头,到底年纪小没经过事,只想着把最好一面展现人前,却不知道有时候恰到好处的笨拙更能让人放心,太完美,有时候是致命的错。

太后听到“瑜蕊”这个名字,愉悦笑起来,言语间的偏爱毫不掩饰:“瑜蕊丫头啊,哀家自然知道她好,不过丫头向来喜欢素静不喜出风头,碰上热闹的事总劝不出来她。”

林意宁听了这话,碰了碰安郡王妃,眼神询问,这太后是什么意思,一直就让白珺瑶那么跪着,倒像是下马威一样。安郡王妃面上不动,手指在她手心轻轻点了点,又捏了捏她的手,很明白告诉她,不会连累白家,安心看戏。

林意宁知道这是安郡王妃不想自己关心白家其他人,也没再多问,本来也只是好奇而已,既然不会惹事,还是静观其变好了。

“刚说瑜蕊不喜热闹呢,那不是瑜蕊?肯定是来找母后的,这天底下也就母后能让她出来走动了。”皇后指着远处走来的人笑着说。

太后听了这话更欢喜,她待见瑜蕊在宫里是众所周知的,外边却没人敢把话传出去,所以外边几乎听不到瑜蕊的相关传言。

这会子,碰巧的夫人小姐不自觉被走近的人吸引了目光:精致恢弘的御花园里,瑜蕊一身柳黄色宫装,头发简单束着,除了必须的发饰基本没有多余装饰,她一路行来,整一个不被俗世所扰的清冷模样,到了亭子跟前,不及行礼就被太后招手叫了过去。

“丫头,不是说不想过来的?”

瑜蕊站在太后侧边,声音轻柔而淡凉,仿佛天生就比旁人少些温度:“太后刚吃了药就过来了,瑜蕊担心您一时高兴在这露天风口处呆时间长了,特意过来看看。”

众人近距离瞧见了瑜蕊的模样,才知道皇后刚才所说“不在白家女儿之下”不是讨好太后的话,这两人,一个是暖阳下清波翠叶之上挺立的红莲,美而端庄,一个是细雨朦胧中摇曳的白莲,清而脱俗,平心而论,真分不出高下。

太后很明显也看出了众人的神色,满意一笑,对瑜蕊说:“哀家才出来,你就后面跟着了,想多呆也不成啊。”说着,她和蔼地对白珺瑶说:“起身吧,哀家只顾着说话,竟忘记让你起来了。”

皇后指着白珺瑶对瑜蕊说:“这个就是跟你一样得了花笺帖子的白家小姐,才华也是极好的。”

瑜蕊闻言对着白珺瑶点了点头,才对太后说:“我和竞华本不该接花笺帖子的,太后您偏偏将三张中两张给了我俩,可让我们纠结吧,结果她倒讨巧办事去了。”

这话说的不是万分恭敬却带了亲昵,果然得了太后一笑,也足见瑜蕊在她心中的不同地位,这样鲜明对比下,众人羡慕的白珺瑶还真是有格格不入之感。

左边亭子里的王四小姐眼中嘲讽更甚,虽然她对瑜蕊和那个什么“竞华”也存嫉妒之心,到底不如对白珺瑶的厌恨来得强烈,看到白珺瑶一直低头立在一边,她嗤笑一声,这下知道自己斤两了吧,你第一美人又如何?有人不输于你,看情况,其他方面还胜你一筹,原来你也不是独一无二!

瑜蕊劝着太后往宫殿方向走,皇后也跟着旁边劝着,所以,原本定在御花园的百花宴挪到了殿里。

从其中一个廊子穿过去的时候,旁边花丛中竟有清脆笑声传出,还有娇语声声,众人皆诧异是谁在宫中能如此大胆。

太后停了脚步,挥手让身边跟着的太监过去看了。旁边跟着的皇后,嘴角隐现嘲弄,很明显她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可到底没有行动,只看太后会怎样处置。

“太后!”

人很快被带上来,是一个大红宫装的娇俏女子,太后一看,眼熟却不知是谁,瑜蕊凑到她耳边说:“是新封的如美人。”

太后皱眉训斥道:“怎的这么不懂规矩,不知道今天哀家要办花宴?这般失礼不让人看了笑话,来人,送如美人回去静思。”

如美人脸色一白,不由得跪下认错,她也不过十六七年纪,才进宫几个月就得皇上恩宠,今日也是趁着天好出来游玩,特意避开了太后办花宴的地方,谁知竟碰上了,她磕头道:“太后恕罪,臣妾不是有意的……”

太后更不耐烦了,手一挥对皇后说:“皇后,这事该你管,这宫里越发没规矩了,什么地方都敢笑闹!”

皇后答应,还不及发话,却听见走廊另一头有声音传过来:“母后,这是怎么了,都站在这里?”

皇后赶紧行礼,口中唤了声:“皇上!”跟在后面的人也赶紧的跪下,不甚整齐地喊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问清楚缘由,皇上瞧了眼白着一张脸我见犹怜的如夫人,却没替她求情,只说由皇后看着办就好,而后跟太后说了几句话,准备离开。

一众小姐们看见皇上模样,却是一阵心喜,皇上也不过二十多岁年纪,纵这会儿穿着便服,也是贵气俊朗,谈吐间还有一股风流,怎不引得本就别有用心的人心动。

走了没几步,皇上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安郡王妃同一位夫人看上去十分亲近,那位夫人,如果没记错,应该是……

第四十九章 王四小姐的夸奖

每个人的聪明都是用在自己关心的事情上的,只是很多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

若说御花园是奇石堆砌亭廊精巧花草少见,那殿内更多是一种辉煌,十足显出令人折服的尊贵。

这就是皇宫?这才是人上人的生活。白珺瑶随着众人坐定,心中念头顿起,尤其是刚才在走廊上对皇上的一瞥,连原本小小的顾虑也无踪影了。正位上坐着的太后皇后自然而然的上位者姿态,她羡慕,入宫的想法越发坚定,若有朝一日她是这里的主子,再不用自卑去理会留言。

皇后的眼光若有若无往这边飘过来,白珺瑶适时低下头,外人只看得到她规矩的静稳之态。

既然说是百花宴,除去荆夏人真心喜欢各色花卉外,从太后主要邀请的人也可以看得出,此花非彼花,太后之意自然不在于特意找来一大帮子人只为看花。树有高矮之分,花亦有排序,自古牡丹雍容,其天然贵气更得宫中一些人心思,若有人拿牡丹比上她一句,绝对是讨巧,而路边随风摇摆的野花,自也入不得一些人眼,谁说只有人才会被分出个贵贱的,人喜欢比较,也爱把其他物件东西排个高低。

金碧辉煌之所在,每个人都是戏中人。若心念念,定会身不由己随人唱和,若抽开的心思不置身其中,姑且能当半个看戏的人。

这里坐着的一众人里,起码有三个人真正能做到是个旁观者。一个是对这里没有急切情绪的林意宁,她从没想过要让含之在这金笼子里困一辈子,自用不着特意去讨好,一个就是孤身前来的安郡王妃,她来不过是不能驳了皇家的面子,二来也是原本以为含之会来做个帮衬,而最稀奇的是,这第三个人,竟是跟在太后身边的瑜蕊。

几番你问我答模子一样的君臣一家亲场面下来,太后顺势躺在榻上,挥挥手说:“哀家好久没见到这么多可爱的孩子了,荆夏到底是灵秀,瞧你们一个个出落的水灵的,别总这么呆坐着了,咱们也耍闹耍闹。”

众人陪着附和,具体怎么玩也没人敢出个主意。瑜蕊一旁瞧了,遂笑着坐在榻檐上,手轻轻捶着太后的腿,说道:“太后,可是怕闷着夫人小姐?宫里不是新排了舞,竞华耐不住好奇偷偷去瞧了,回来说听新奇,不如让她们来舞一段?”

太后闻言笑着应许,随即打发人去准备了,边说边拍拍瑜蕊:“你看竞华活泼,还知道背着哀家去找乐子热闹,你也别总呆屋里,高兴了随她出去走走。”

白珺瑶再一次听到“竞华”这个名字,听太后的语气,竞华和瑜蕊颇得她喜欢,不知是什么人竟能在太后心里有这般地位,而且在太后和竞华说话时,她不小心瞧见,皇后脸上的表情很是奇特,不是嫉恨却也有些气恼。这瑜蕊已经是这般人物,那个未出现的竞华又该是个怎样的?白珺瑶是十分自信的,她不认为自己会输,哪怕,她不再是独自立于云端。

一段舞罢,众人又一阵子赞,听得太后也喜笑盈盈的样子,挥手就让人重赏。

一直沉默的王四小姐,隔着几个人看了看白珺瑶的方向,见她含着笑听其他人说话,眼中掠过阴狠,转瞬又带上不谙世事一样无辜的笑:“太后,臣女曾有幸看到过更好看的舞,当时臣女可惊呆了呢,还以为是画中仙子跳出了画呢。”

带点娇憨的话引起了太后的兴趣,她没有怪罪王四小姐的突然说话,先是打量了她一下,瑜蕊见此情景凑到她耳边,想是在说王四小姐的身份,太后点头笑着说:“是王御史家的千金啊,哀家喜欢你这直话直说的劲头,是个可爱的孩子。你说有人跳过更好看的舞,可是真的?”

王四小姐配合着使劲点了点头,夸赞得不遗余力:“真的,臣女也就见过那一次。不瞒太后说,臣女还偷偷练过呢,到头却是歪七扭八根本不好看。”

自贬的话让太后一阵开怀,直夸王四小姐单纯可爱,她笑着问:“听你说这么好,哀家越发好奇了,快给哀家说说是谁让你这般推举。”

“就是白家珺瑶小姐啊,太后不知道么,咱荆夏第一美人还有一个绝技就是惊世舞姿啊!”

王四小姐这话一出,旁人心中各自都有了想法,她这话明着是无私心地推赞,只时间点有些微妙,将白珺瑶放于风头不说,还让她进退两难,跳不好是看不起当今太后,跳好了,怕皇后的脸色比现在更不好看了吧。

果然,太后饶有兴趣让白珺瑶随兴跳一段。林意宁即使不想管,也不能坐视不理了,她起身对太后施了一礼,低声说:“太后喜爱,小女本不该扫兴,只是这次百花宴非同小可,臣妾不敢随便,替小女备的衣裳不便跳舞,是臣妾思虑不周。”

太后闻言,自然也看出了白珺瑶这身装扮,按说在一群锦衣玉翠中,这白家女儿穿戴不是最奢华的,没一股脑把贵重的东西堆身上,也是个聪明的,皇后也跟着看过来,见白珺瑶微微低头,一副温顺的模样,不由笑道:“母后,跳舞不一定非得大幅度动作,既然白家千金舞技精绝,不如试试吧。”

林意宁见皇后如此说,也不好在辩,看了白珺瑶一眼,见她神色柔顺,眼中却闪过倔强,知她也有了主意,也就坐了下来。

没有丝竹声,不见长袖舞,却偏偏白珺瑶轻轻抬手仰身都流水般舒缓灵动,几个步子轻移带一个转身,动作简单却一举一动都让人挪不开眼,直将人带入外面蝶飞花落的美景。

跳到一半,殿外笛声缕缕穿堂而过,与白珺瑶的舞搭配得浑然天成。

静静看白珺瑶跳舞的瑜蕊听到笛声,眉尖蓦地挑起,眼中兴味顿起,她看了看舞步不乱的白珺瑶,想到了什么,唇边扬起一抹莫名的轻笑。

“好一段舞!”随着一声笑,有人手中拿着碧色玉笛进了殿来,脸色是病怏怏的白色,整个人却并不孱弱,着一身雪衣,头发束起,眉目间带着潇洒,十足小公子哥打扮,但见来人手中笛子绕着手腕转了一圈,笑着赞了白珺瑶一声,随即对太后拱手一礼,“太后,竞华来了。”

第五十章 反咬一口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怕就怕,女子亦小人。

太后早吩咐备好了宴席,看时候差不多的时候,就领着一群人前去用膳了。

瑜蕊借着帮太后去宫殿拿东西的机会,拉了竞华一起,等周围没其他人了,才好笑地看着竞华:“可是又出宫去了?你这胆子可收收吧,这宫里不比咱们边疆的生活,这般肆无忌惮,真有人想折腾你,我可是找不到人来帮忙。”

竞华不甚在意,仿佛瑜蕊说的并不是她:“不过一条命罢了,步步小心时时在意提心吊胆的,也不过是短短几年的光景,还不如快活些。”

瑜蕊听了这话有些恼,她知道竞华身子不好,依自己的性子肯留在宫里伺候太后,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竞华,自从义父去世之后,这世间只剩下她和竞华相依为命,情分自是不同,她不喜欢听竞华毫不在乎地说出这么伤人心的话。

竞华没听到瑜蕊的声音,就猜到肯定不留神又让她着恼了,赶紧停了脚步伸手抱住瑜蕊的胳膊轻摇:“好啦,我都努力成为祸害了,老天自然也不舍得辜负我一片苦心,肯定会赏我长命百岁的,别绷着脸了啊。”

瑜蕊无奈嗔了她一眼,却不舍得在生气免得让她心里多忧思。竞华看到她脸色转晴,乐呵呵说出自己刚遇到的好玩的事情:“瑜蕊,我今儿出宫,收获可不小呢,只是不小心迷路而已,就被我捡到了这个……”

说着,竞华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光看书的纸张就知道时间不短了,只这书的封面干干净净,只左下角缀了个“苏”字。瑜蕊好奇地问:“这是哪儿得来的,什么书让你这么宝贝?”

“我翻看了下,极像太医院那群老头子念叨的苏家御医的密方子,可惜看样子这个只是下册。”竞华有些遗憾。

瑜蕊听了这话吓了一跳,因竞华平日里喜欢钻研医术,自己没少听她说起失传的苏御医的治病妙方,怎的就跑到竞华手里了,别不是惹什么事了吧?

听瑜蕊不放心问出这话,竞华笑了:“我惜命着呢,喜欢看热闹,看绝对不和麻烦当朋友。对了,我今天在宫外瞧见个很好玩的丫头,挺有意思的。”

说到这里,竞华又想起那个人群里背手而立的小丫头,隔得有些远,看她脸色也不是很好,久病初愈般苍白中带点蜡黄,不过那五官也是很耐看的,尤其那双晶亮的眼,像极了剔透的水晶,抿嘴笑的时候,透着一股子闲淡清明,那才是个妙人儿。尤其是,她竟然是在白珺瑶盛名之下几乎被人记不起的白家小姐,不过她敢以性命打赌,那位白家小姑娘,根本不在乎被人遗忘,那种人,自有自己的快乐方式,自有自己的世界。可惜自己着急赶回皇宫,要不肯定会和她交个朋友。

“你呀,我起个大早帮你熬了半天的药,却怎么都找不到人影了,下次再这样,我也会让你有意思一下。”瑜蕊冷冷哼了两声,“还有,你什么时候学会吹笛子了,我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没见你把笛子吹响过。”

竞华“哈哈”一乐,笛子在眼前晃了晃:“我瞧着这笛子成色不错,估摸能换两个钱让我大吃一顿,就顺便帮人忙了呗。”

瑜蕊和竞华取了东西回到宴席的时候,却是有些吃惊,怎么短短功夫,就出了事端了?

白珺瑶跪在地上,太后一脸温怒,皇后也恼怒的样子,只眼中似乎还有一丝嘲笑。

“白珺瑶,你好大架子,这宫里的东西你也敢随意摔吗?”

太后神色颇冷,不想理会眼前一切一样眯着眼睛养神,皇后端着在一旁,口气中满是威压。

“回皇后娘娘话,是珺瑶大意,请皇后娘娘责罚。”白珺瑶不辩解,俯下身去,只请罪。

竞华看着不远处摔碎的一个白玉茶盅,转眼瞧见有一个人盯着白珺瑶看的眼神中,似乎有一瞬快意闪过,看她站得位置,从宴席座位空出来的那一个上看,倒像是与白珺瑶相邻,十有八九是有人使了手段陷害吧,真是不想看都能自动上演的戏码,竞华撇嘴转开眼,不欲插嘴此事。

瑜蕊却是不能袖手闲立旁边,她走到太后跟前,轻轻替太后按摩肩膀,边凑到她耳边道:“太后,什么事非得这时候处理,单为一个初次进宫的丫头弄这么大阵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皇家人不近人情呢,那可冤枉您这么慈祥的老人家了。再说,诸位夫人小姐还没吃饭呢,这么耽误下去,我可舍不得您也陪着挨饿,咱先吃饭好不好?”

太后向来喜欢听瑜蕊说话,刚才自己好意赐了白珺瑶一杯御茶,谁知看着是个伶俐的,怎的就这么莽撞,不小心打了白玉茶盅不说,不认错反倒先将错怪在别人头上,哼,仗着刚才自己的一句赞赏,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真是个不值得调教的。

“罢了,”太后抬手,止住皇后想说出的责罚,冷冷对白珺瑶说,“你打碎茶盅的事哀家也懒得追究,只你刚才不该将错处推到别人身上,向王家丫头认个错也就罢了。”

谁知,白珺瑶认真磕了个头,并不起身,反而说:“太后娘娘,确实是臣女不稳重,摔了茶盅惊了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凤体,无论怎样责罚,臣女决无二言。不过,恕臣女不会向王四小姐认错。”说着,她抬起头,手指指向有些得意的王四小姐,语气平静却带着寒意:“臣女还想请太后主持公道,让王四小姐道歉。”

“白家珺瑶,你可知道,这是在胡搅蛮缠,大家都看到了,茶盅是你摔了,干别人何事?竟还敢因此事烦扰太后。”皇后沉声说道,指责之意明显。

“启禀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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