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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计-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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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东显然也联想到肯定是常姨娘觉得药是补养的,自己没用送给了别人,结果惹了麻烦,他垂下头笑出声来,很是讽刺的样子,为什么总有人心藏污垢,相似的事情,相似的手段,那些人真是玩不完的手段,他抬起头来,看着含之说:“那药,绝对没有问题。”

“我该如何相信你?”

“小姐,你能不能答应,白家保常姨娘一世平顺?”

含之摇头:“我不能保证。但我能告诉你,只要我能我做到,白家不会亏待家人。”

阿东认真看含之,不知为什么,他选择相信眼前这个或许还是孩子的人,他是从高处摔下从乱葬岗爬起来的人,不轻易相信是根深蒂固的偏执,但对于暖色亮光,他这种人也有近乎野兽般的直觉,何况,在含之平淡的话里,常姨娘被归为白家人,无论平日来往如何,“家人”总是顾念牵扯着亲情。

“我能将方子交给小姐,只要小姐看了方子就一定知道我说的是真话。”阿东说得很笃定,他从袖子里掏出折叠得很好的两张纸,递到含之手上,“小姐可看出这方子的不同?”

“苏家……”含之没打开看,就从纸张上猜出几分。

“对,这是我从苏家手稿上撕下来的。我做的事,自会跟小姐交代清楚。至于白家发生的事,也请白家还常姨娘清白,别顺了那些小人的意。”说到最后,阿东语调深沉,仿佛夹着恨意,还带着一丝难掩的痛楚和悲哀,等含之想看个仔细时,却只看到平静,除了他握得紧紧的拳头。

含之拿着方子,瞧了阿东好久,吐出几个字:“你在恨么?”

阿东笑:“小姐,很多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他忘不了,因一人争宠嫉恨心思,看上去弱弱的女子竟能使那般狠毒手段,结果害他家破人亡。所以他看到手稿里记载着那种熟悉的毒时,平静不在,头脑一热下了毒手。也是那时候他才意识到到,人这一辈子,总有一些东西一旦发生就磨灭不掉,即便蛰伏,亦不是已经忘记,而是入骨入髓。

回到白家,含之去了拾院,跟林意宁说了从阿东那里知道的事,又问了家里老太太和蓉姨娘现在的情况,而后去了常姨娘的住处,准确的说,是去了关着常姨娘的那个屋子,因为来到常姨娘住处时,先看到的是两个眼熟的婆子守着屋子的门。

含之想进去,两个婆子却不给开门,而是说老太太有话,谁也不能见常姨娘。含之似笑非笑看着她们,伸手拨开她们挡在前面的身躯,走到门边一脚踹了下去,说:“怕被责罚可以进来听,祖母问起来随你们说,我不怕你们告状。只是,别挡我的路。”

两个婆子一惊,等回神,含之已经推门进去,还故意将门子重新关上,饶是她们是老太太身边的老人,也没胆子正面去打含之的脸啊,两人对视一眼,使劲往门边站了站,耳朵几乎贴到门上。这种人在后院浸淫几十年,很会给自己留后路的,这样她们也能半含糊半委屈说出一些东西应付老太太,总不能将错揽在自己身上不是。

含之这是第一次来常姨娘住处,光线有些暗,只能大概看出屋里摆设很简单,贵重的东西很少有。常姨娘正一个人坐在关着的窗户前,凝神想着什么。含之站在远处瞧了她一会儿,见常姨娘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绪里,才走过去唤了她一声。

“你是在担心自己,还是在担心阿东?”含之伸手推开了窗户,转头轻声问。

常姨娘摇头:“药没有问题。”

含之笑:“你既然相信阿东,为什么不将他名字说出来?昨天要不是蓉姨娘求情,怕你今日只能床上躺着了。”

常姨娘低头:“药是从我手中送出的,是我考虑事情不周,多牵连一个人进来又何必呢。”

“我答应他会还你清白,但首先,你得明确告诉我,你是否如阿东说的那样是清白的。”含之看常姨娘依旧平淡,不辩驳不否认的让人看不出态度,心下有些好笑,怎么没发现白家有这么多有意思的人,被人无害夸赞了十几年是人渐渐露出凌厉,而眼前这个快要被冠上恶毒罪名的,却只能感受到她的无欲无求,甚至不在乎自己被冤枉。

“你知不知道,苏家那件事情里,阿东承认了是他半路对苏婆婆儿子下的毒。你说依他对常家的感情,会不会你默认的情况下,他会一并担了你的罪责以报答你们常家救命之恩?”

常姨娘抬起头来,脸上终于现出复杂神色,半晌,她叹息一声:“小姐,阿东不是坏人,他身上背负沉痛太多,希望小姐给他一个机会。”

第六十二章 演一场戏

物极而反,顺生逆亡。

含之带着常姨娘未送出的其中一包药回了院子,将自己知道的一些药材先挑出来,剩下的让青落送去拾院请林意宁找人想办法鉴定了。

等这边一切确定,含之去了受了惊的蓉姨娘住处,林意宁则喊着连姨娘等人去了白老夫人院里,白恪明因与同僚相约,并不在府里,加上这也算得上妇人之事,其中一些手段白恪明也有些厌烦,就说让林意宁处理就好,说来,也是个自私的男人,若不是这次蓉姨娘正巧有了身孕,怕他连这点关心也不会有。

白老夫人皱眉看向林意宁:“你说她没有错,有何证据?”

常姨娘依旧是跪在地上,白老夫人听林意宁一来就说常姨娘送出去的药没问题,有些不屑,横竖在她眼里,能替白家和她争脸面的才配做白家人,其余自不会放在心上,何况常姨娘平时就不爱说话,在白老夫人跟前更是不出风头不主动奉承的,也讨不到白老夫人半点欢心,所以,说起她,在白老夫人眼里只是一个伺候她儿子的妾而已。

“因为这药是我托人送给常姨娘补养身子用的,凭她再借三个胆子,也不敢借我的手动什么歪心思。”含之掀开帘子进来,身后跟着被人搀扶着的蓉姨娘。

蓉姨娘走在含之后面,却没料到她说出这番话,当下有些不可置信看了含之一眼,转瞬即发现自己失态,连忙低下头向白老夫人和林意宁请安。

“含之,这是大人家的事情,你小孩子家家,别插手这种肮脏事。”白老夫人看了含之一眼,又训林意宁道,“让含之回院子去,你也真是不操心,也不看看这是什么事,竟让一个没长大的丫头瞎掺合。”

“祖母莫生气,原是我昨日听说蓉姨娘煎的药里有对胎儿不好的东西,因为担心多问了一句,谁知发现牵扯到常姨娘。我想着,该不会是早上我刚命人给常姨娘送来的那服药吧,不放心就回去问了娘,缠了娘半天也没得出什么话,这不今儿实在忍不住去见了常姨娘,结果真是猜对了,我自然得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含之走近,看了一眼跪着的常姨娘,又将眼神转开,笑着对白老夫人说出这番话。

白老夫人没料到含之这么说,皱着眉不高心地说:“好好的,你给人送什么药?你不是大夫又不通什么药理,这药万一出了岔子怎么办,不成了拿人命当儿戏了么?”

含之摇头笑道:“祖母多想了,我怎么有这胆子竟敢给人开方子。查汇兴当铺事情的时候,我去了几趟苏家湾,因想到那里是人人都夸赞的苏御医家乡,就多留意了下有没有古朴方子,也好得个巧。原本没抱什么希望的,谁知因缘巧合得了一张古方,托朋友找大夫看了,说是极好的补养方子,我就托人给常姨娘配好药送来了。”

连姨娘听了,笑一声对含之说:“含之真是个有心的。不过,那药怎么就想着给常姨娘了呢?”

白老夫人听了这话,也转头看向含之,看她怎么解释,如果真是养身的好方子,放着林意宁和她自己不用,怎么单巴巴的给一个不想关的姨娘送去了?这谎话,未免说的太拙劣。

含之挑眉看向连姨娘,见她目光不躲不闪,笑里也是听解释的善解人意的温柔样子,自己唇角上挑,从连姨娘方向看,有些逗弄人的恶劣:“姨娘这话说的,药岂是能混吃的,自然是对症才是良药。”

“含之不是说了那是补养身子的方子,还要对什么症?”连姨娘装作不解,多问一句,手还无意间替白老夫人揉着肩,不着痕迹的挑拨之意,果然让白老夫人不耐开口:“含之你说清楚点,别这么不清不楚的。”

含之轻笑,不回答她们的话,反而问常姨娘道:“姨娘,你可知道你做错了什么了?”

连姨娘手一顿,她发现自己看不透这个年纪不大虽恬静笑着做事却不按牌理的丫头,她刚才还是护着常姨娘说话,怎么这会子不趁机解释反而责问起人来了。她正没有头绪,却听常姨娘缓缓说道:

“妾知错,小姐原是一番好意,特意寻来补养方子让妾调养身子,谁知妾不通药理总以为既是补养,蓉姨娘可能更适合,才命人送去了两副药。今天小姐来问起这事,妾才知道那药,是温养女人,以便,更好怀有身孕的,对已有身孕的人没有坏处,却也是不吃为好。”

“哦,是这样啊!”连姨娘心里根本不相信,面上却笑得和善,“看来小姐也长大了,竟也知道替姨娘打算了。”

这话说得弯弯太多,一方面指出常姨娘说的不是实话,另一方面也在暗示如果是真的,那含之就是个不长脑子的,这种大宅院里面,多子多女欢喜的从来是不被妨碍利益的长辈,对于含之这种独一嫡女来说,庶姊妹弟兄多了,可是在搬石头砸自己脚。

林意宁将手中茶盏放在桌子上,发出清脆声,自己浑不在意地说:“含之说有了弟弟妹妹,她就有了能陪她玩的人。再说,既然都是老爷的人,能为白家开枝散叶也是喜事,我觉得含之做得挺好。”

林意宁的话将连姨娘不留情面给驳了回去,笑话,也不看看自己斤两,你那两个孩子含之都不稀罕玩,凭那种口蜜腹剑,也配在含之面前说三道四。

“那也不能保证她没在药里动手脚。”白老夫人得知那药的效果后,仍是不怎么相信,“何况,昨日伺候的嬷嬷说,那药里似乎有红花等不好的东西?”

含之说:“怎会,方子是我得了找大夫看过的,若有红花我怎么会不知道。”说着她问常姨娘道:“你可是打开看了才给蓉姨娘送去的?”

常姨娘摇头:“没有,因为昨日一共得了四副药,妾没有看就随手拿了上面两副药送去了。回去之后因为身子有些乏力,就略躺了躺,原想着第二天才煎药吃。”

“既是这样,就好办了。”含之一合手,问蓉姨娘道,“姨娘,想来另一副药还没有来得及拆开吧?”

蓉姨娘不明所以,摇了摇头:“没有。”想了想又说:“不过,嬷嬷担心有问题,命人拿出去仍了。”

含之笑:“无妨,我命人寻到被扔掉的那副药了,常姨娘屋里没有打开的那副药我也让人拿来了,祖母若不放心,找您信得过的大夫过来一瞧便知。”

结果还能如何,方子没错,药没被人动手脚,只能是嬷嬷因为太过小心,老眼昏花瞧错了呗,换个好用的嬷嬷不就好了。林意宁说她自会找个信得过的嬷嬷送过去照顾蓉姨娘,一听这话,蓉姨娘霎时白了脸色,不敢再看林意宁。含之瞧见她脸色的变化,叹一口气,就因为白恪明这月多去了常姨娘房里几次,好容易得了另眼相待的人,竟已经不想再是境遇不好的那个,就为自己的患得患失,借机害人的想法就这么占据了她的心思。

连姨娘虽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到底白老夫人发话了,与她也没有损失,现在除了林意宁,凭谁得到失去,也不见得能强过她。

林意宁等众人都想往外走的时候,平淡开了口:“虽然常姨娘也是无心,到底是不够用心,昨日蓉姨娘来回走动,还差点伤了胎儿,这错常姨娘得担上一半。”

连姨娘驻足,有些明了她的举动,这是在敲打为妾的人呢,说来这件事,竟是林意宁得了最大好处,照顾蓉姨娘的嬷嬷将是她的人,这常姨娘,怕也得销售惩戒。

含之有兴趣打量连姨娘脸色,又转过去瞧明显不耐却按着脾气的白老夫人,同时听林意宁的话稳稳传来:“常姨娘不适合照顾老爷,不过在白家呆了这么多年也不容易,我会在别庄找一处院子,你且去那里吧。”

连姨娘一愣,林意宁这般强硬,确实为何?如果只是为了消除障碍,蓉姨娘不是更应该被下手的人么,还是说蓉姨娘的事刺激到她了,在常姨娘这儿是防患于未然?她压下心中杂思,温软一笑,试探道:“若是这样,可是该另找人来照顾老爷了。”

林意宁直接对上连姨娘的眼睛,蓦然一笑,灿烂异常:你当,我为他忍了一次,还能来第二次?莫说他纳妾我不允,这白家,已经为妾的,我也不许谁能有机会指手画脚。

连姨娘看着林意宁和含之走出去的背影,咬碎了一口银牙。

送常姨娘走的时候,含之背手站在车前,看常姨娘低头整理车上不多的东西,唇边却有放松的笑,不禁也笑了,她将手中包好的几本书递过去,说:“这是我早些时候寻来的几本佛书,我也看不大懂,送你了。里边还有我写的一封信,若你有幸遇见了静尘师傅,可凭此见上一面。”

常姨娘犹豫了下,笑着接过,临走的时候,凑到含之耳边说:“小姐助了我,言人是非之过也罢我担了这罪,那日小姐院子入贼另有隐情,小姐务必对人多留几分心思。”

含之有些惊讶看着她,转而一笑:“谢谢,我知道。”

第六十三章 君子好逑

在意不在意,都像是演戏。

马车缓慢停下,有人先探身下来,快速取了条凳摆在地上,伸手去扶随后出来的人,低头间,垂下的秀发挡住半边脸颊,仍能看出出挑的容颜堪称绝世。

白珺瑶轻缓下了马车,垂手间手轻拂过衣摆,动作优雅好看,她有礼对送她回来的人道谢:“谢宁王相送。”

被称为宁王的,正是当今皇上胞弟夏允桓,他年纪轻轻即被封为亲王,自幼与皇上感情甚好,虽才华横溢却懒理朝中政事,凭着自己兴趣在皇家书籍编纂处领了个职,倒真是做得风生水起。只因偶尔在一次宴会上被白珺瑶惊到,遂卯足了心思追求佳人,不过他到底是从小规矩礼数堆里教养出来的,又折服于白珺瑶第一才女之名,所用方法更像熟读经书却多几分浪漫的寻常书生,最引人注意,也就是不折不挠送亲自送白珺瑶回来这一举动了。

夏允桓见佳人道谢,忙虚手轻扶,道:“不必多礼。”说着,取过一个油纸包着的东西递到一旁絮儿手中,话还是对着白珺瑶说的:“这是点心张铺子里的点心,我特意让人留了一份,你回去尝尝。”

白珺瑶又道声谢,仍是低头垂眸温婉知礼的样子,夏允桓见状,轻笑一声离开了。跟着的絮儿见白珺瑶头抬起来,看也不看夏允桓离开的方向,举步就往府门走,不觉趁自家小姐没注意,轻轻呼出口气。

二人才要进门时,又一声嘹亮马嘶传来,一骑伴一辆轻便马车稳稳停在白府门前。

白珺瑶停了脚步,笑着看向从马车上下来的人,并喊道:“含之。”跟着的絮儿连忙请礼:“小姐,谢公子。”

含之抬头,笑道:“珺瑶姐姐也是刚回来?我还当会比姐姐回来的早呢,真是可巧得紧。”

谢尧瑱将提溜着的小笼子递到含之手上,同含之低声说了两句话,又指着精巧的小笼子说几句注意事项,才朝白珺瑶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这三个多月来,白谢两家往来频繁,含之也会三五不时出来走走,因为谢灵姝力邀和白谢两家长辈似是默许的情况,含之去谢家做客的时候渐渐增多。一开始谢夫人并没在意含之这个看上去有些孱弱的小丫头,不过随着含之来谢府的多次拜访,她发现含之真如自家女儿夸的差不多,虽不多言却不寡义,做事不强出头却也不是没有原则,难得的是如此年纪心态却很平和,待人接物自有嫡女风范。虽然含之看着不如灵姝活泼,也不是起初以为的那种风吹就倒雨打就伤娇贵无比不好相处的脾气很大的大小姐,加上自己女儿和幺儿都很乐意亲近含之,谢夫人干脆也先顺其自然了。

这次正是含之去谢家找谢灵姝玩,依照老规矩,谢尧瑱送含之回来。恰巧,白珺瑶今儿个是去一个郡王妃那里聚宴,碰巧那个郡王妃有其他要紧事,就先将宴席散了,加上夏允桓追过来耽误会子,正好就同含之成前后脚回家了。幸好,夏允桓先走了一步,没让那俩人看见,白珺瑶有些庆幸。

“珺瑶姐姐,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含之逗弄手中蛐蛐,见白珺瑶不说话,笑着问了句。

白珺瑶回过神,看含之歪着头看着她,笑了笑自然地说道:“姐姐这是想含之真是个孩子,怎么去了谢家,还得了只蛐蛐回来,谢伯母没笑话你?”

含之举着笼子凑到眼前瞧了瞧,不在意地笑说:“这是谢尧瑱抓了打算自己玩的,伯母说男孩子玩这玩意儿容易玩物丧志,我瞧着新奇,就跟伯母讨来了,谢伯母为什么要笑话我?”

白珺瑶看含之似无意间心直口快吐出的话,心中微微一哂,真是个伶牙俐齿的,这么几个月时间就成为白家不可忽视的人物,没想到天真之下竟也是个会藏拙的。她顺着含之的话,似是不经意说:“含之就是讨人喜欢,怪不得谢伯母经常让你去玩。如今连谢小公子都舍得将心爱之物送与你,真是用心了。”

含之看向白珺瑶,咧嘴一笑,也不否认白珺瑶有意无意的试探,抬手摇摇手中小笼子:“不过寻常小玩意,哪称得上是心爱之物了,谢尧瑱才不是那种能被这种小东西迷了眼的,姐姐真爱说笑。”

俩然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很快就到了路口。临到两人路口分行时,含之撤回刚踏出去的脚,笑得可爱:“珺瑶姐姐,我今儿回来特意绕道去点心张那里买点心,谁知听说宁王为博佳人欢心,将铺子给包了,特意送来好材料,费了大半日功夫做了精致的各样花色的点心,那才是用心了。”

白珺瑶看含之说完转身悠悠离去,眼神不由一凛,她知道最近京里关于宁王追美的传言很多,自己也尽量减少了外出的次数,没想到还是挡不住其他人的各种编排,今天还被白含之这么撞见。不过,白含之,你以为这是能拿捏住我的把柄?你莫要想得太天真。

含之先去拾院见了林意宁,陪她说会子话,才转回自己院子。

紫珣笑着将早早备好的祛暑的茶端上来,青落接过她手中的扇子给含之轻摇,刚从外面热气重的地方进来,她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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