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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计-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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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意宁也不管他们是什么反应,只管将话说下去:“我也不知多久能养好病,总要做万全的打算才对。别的还好说,单管家一事,娘年事已高,不宜过度操劳,虽两位姨娘也不错,不过蓉姨娘有幼儿要养,连姨娘还要伺候娘也是忙不过来,况且,咱们白家书香门第京中名门,让姨娘理事到底容易被人笑话。所以我想着,不如老爷再娶个差不多身份的人为平妻,一来府里有正经女主子理家好看,二则我也能安心养病不必时时忧心这边。”

连姨娘的脸色霎时白了,林意宁若有若无掠过她,浅笑问白老夫人:“娘,您觉得如何?”

“哦,对了,我已经托安郡王妃寻了个合适人选,是安郡王一位至交的女儿,前年因丈夫嗜酒好毒而和离,品行相貌都是上好的。而且,人家家世显赫不比咱们白家差,我瞧着挺合适。”

白老夫人倒嘴的话又咽下去了,不得不说,她动了心思,原本她是想抬连姨娘为白恪明平妻的,这其中自然有白珺瑶的因素在。不过,白珺瑶究竟是嫁出去的女儿,能帮白家的地方也有限。但林意宁说的那人若成为白恪明的妻子,差不多地位下,自然是她带给白恪明和白家的利益多一些。再说,连姨娘身份也没妨碍到白珺瑶富贵不是?大不了以后自己对连姨娘再好一点。这么一盘算,该如何做她已然有了主意。

含之看连姨娘扭曲的脸,和白老夫人不自觉躲避连姨娘眼神的动作,不自觉笑了。

两家都有意向,加上安郡王妃中间撮合,亲事很快定下来。十二月初,新妇进门。

三天后,林意宁让紫珣去谢家跟着含之,带着其他几个得力的丫鬟,离了白家。

有人离了往事,有人还陷在剪不断理还乱的纷扰中,也不知谁能求得安平自在,谁能得了似锦繁花。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悲欢,有勘破的,自然也有逃不出的。

☆、第一三零章 祸起

因果太多,并不全是以对错定夺。

含之翻着账册,看得仔细,不时与手边放着的每月的分账册核对。

七云坊掌柜轻轻走进来的时候,含之刚巧才看完一大半,她揉着有些僵硬的肩膀,笑着说道:“咱们这铺子今年盈利不少,你辛苦了。”

“东家主意拿的好,我可不敢居功。”掌柜的拱手说道,“天早些时候开始落雪,因东家说不让人打扰,所以青落姑娘让老奴跟东家说一声,她回去喊辆车会尽快回来。”

含之没防着今天下雪,想着就是来查看账本,所以就带了青落出来,现在青落回去谢府,身边倒没人跟着了,不过这里左不过是倒杯茶的事,自己动手也不累,含之应了声也没在意,倒是掌柜的说落雪引起她的注意。

“下雪了?出来的时候还晴着天呢,怎么好好的又下起雪来?”含之走到窗前,稍微打开个缝往外看,果然飘着鹅毛的大雪,往地面一瞧,已经有半指厚度了,她出来也不过两个时辰,看来这雪下的还挺急,“这雪够大的。”

掌柜的也笑道:“可不是。往年冬天虽也下雪,都没今年这么大,也不比今年下雪频繁,整个冬天都没断过雪白。看这场雪架势,像要给整个宛京披件厚衣裳似的。眼见到年底了,也不知大年下能不能得个好天儿。”

含之凭窗看了会子,觉出有些冷了,关了窗子走到炭盆前烤手,同时说道:“雪大路不好走,看来得早些回去。这账本今儿是看不完了,我也不方便拿回家里看,等天晴了我再来看。原想着今天带些好的衣料回去,也懒得拿了,等等我给你写下来几样,过两天你找人直接送到谢府吧。”

“我记下了。”掌柜的上前。将含之看过的账本子另放,看到一半的那个也做好标记。

含之捧了杯茶,吩咐道:“从今儿起,铺子里只卖现货,就别再接预订的单子了,这几天也尽量紧着早先的订单来。”

掌柜的有些奇怪,年下这段时间是生意最好的时候,过年了,谁家里不备些衣料做衣或当做礼物,尤其是七云坊这种极有名的铺子。更是受人青睐。怎么听东家的意思反而是放缓年关前这些天的生意?

“很多人都是冲着七云坊的牌子来了。很多官家夫人小姐更是喜欢在这时候光顾,恐怕不好说……”

含之见掌柜的很是疑惑,笑着解释道:“你别担心,也不是今天就关门。今天腊月十二。等腊月二十咱们放假。你记得提前将事情安排好,也将早说好的单子赶出来,若是定在二十以后的,能提前送的尽量提前。咱们铺子里都是老伙计了,每年过年的时候都忙得团团转,我很感激大家伙儿,就想着今年赚钱已经比预期还要多了,干脆提前让大家伙儿回家准备过年。伙计的红包照旧,每人再多加两件新衣裳。对了。预备送到白家和宁王府的东西,先送到谢府我住的地方,我自有打算。”

“我记下了。”掌柜的说道,正有些吃惊含之做出如此决定,还未回过神来。见含之整理好衣袖就往要下楼,忙问道,“东家,下面冷,您还是这屋里等吧,青落姑娘约莫也快回来了。”

含之摆手道:“我就站在门口看看,无妨的。”

掌柜的劝了几句没劝下,也不便自己去拿含之的披风,忙道:“既如此,青落姑娘临走时特意将披风留了下来,东家披上吧,门口最是风大,东家不如坐窗户那里,免得冻着了。”

含之伸手拿过披风披上,又套上暖袖,到楼下后先凑到门边瞧了一眼外面,大雪搓棉扯絮一般正下得起劲,路上行人渐渐稀了,偶尔有几个也是匆匆走过,她也懒得动了,就这么挑着帘子往外看。

看着看着,含之一愣,刚才走过的那人有些眼熟,又一时记不起是谁,她忙走出,定眼瞧了瞧,头也不回对掌柜的说道:“帮我拿把伞来。”

掌柜的不明情况,忙取了伞过来,又听含之说道:“我有事出去一会儿,等青落回来你让她在铺子里等就成,我马上就回来。”说着,她不等掌柜反应,就走出去了。

含之跟了两步,试探着叫道:“常姨娘?”

那人似是没有听到,仍旧往前走,步子虽快,看上去却有种安适在里面。

含之声音稍微大了些:“我是含之,轻问你是常姨娘吗?”

前面走着的人停下脚步,有些讶异地回头,看见身后的人是谁,更吃惊了,不过她那种宁静的感觉还是没改变:“小姐,怎么是你?”

含之笑了:“我瞧着身影像,又怕认错,就想着过来问问,没想到真的是你。你,怎么这身打扮?”

常姨娘拉着含之到了一个茶楼屋檐下避雪,笑着说道:“幸亏小姐当初那封信,我见到了静尘师傅,如今是跟了静尘师傅带发修行。静尘师傅有事往其他地方去了,让我送一封信给点微山的静虚师太,没想到今天一到就碰上大雪,就耽搁在城里了。”

“可有住的地方?”

“小姐不必担心,有住的地方。我听说小姐嫁到谢府,很替小姐高兴,我不便去白府,不能向夫人道谢,麻烦小姐帮我问候夫人。”

“你如今过得可好?”看常姨娘点头,含之笑道:“今天不过是刚巧看见你,才过来问一句,你不曾后悔当初选择就好。不过,你既已离了白家,就不是白家的人了,以后只要自己过得好就成,无论是恩是怨,白家的一切都不要再去想了。这雪越下越大,我也不留你说话了。”

常姨娘一愣,笑了,她合掌对含之一拜,转身离开。

含之静静看着她离去,慢慢笑了,娘不想再理会那些烦琐事选择离开,如今的常姨娘也活回了自己,白家现在,只剩下用各种心计争来争去的人了,只是不知道,达到目的的她们是就此圆满了,还是自己窝里又斗开了。

“一个人对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和这漫天大雪笑,你不觉有些傻吗?”

一个声音忽然想起,含之下意识扭头去看,一个人举着伞站在两步之外,一身黑色衣衫很是显眼。含之看清楚那人的脸却是下了一跳,她连忙低头行礼:“皇上……”

来人却是夏元琛,旁边也没人跟着,就这么一个人站在雪茫茫街道,最奇怪的是他脸上带着的惬意,仔细看去还有些像孩子偷跑出来后的小得意,他心情很是不错地说道:“好了,好了,我好容易出来透气,你别一个礼一个称呼将人引来让我丢了这难得的自在。”

含之低头有些无语的想,感情这九五之尊的帝王还真是逃家出来的,只是这到底与她无关:“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皇……公子了。”

“急什么,我能吃了你?”夏元琛好笑地看着她,“我没记得得罪过你啊,还是说你有急事?”

“确实有事,要不然这大雪天我也不会出来。”含之低声回道,纵然知道这样说很不敬,也顾不得许多了,她总不能说无事然后陪他在这里聊天吧,同时心中还想着要知道就呆在铺子里不出门了。

夏元琛斜含之一眼,瞧她平静清疏有礼,不过若是看不出她的小心思,他也太不济了。闲闲两步在含之身边立定,他也不说话,没事人一样看着眼前的雪花,在含之想要请罪离开的时候,施施然说道:“这情景好,颇有诗意,让我想起一句诗来……”

含之低头不语,却在找机会开口先离开了这里。

夏元琛也不理会她,自顾自说着:“砌下梨花一堆雪……这飘洒的雪确实挺像那随风飘落的梨花的。说起来,我曾给赏你一支梨花样式的簪子,我猜的没错的话,你肯定没有戴过。不过一个寻常小玩意儿,本没什么特殊意义,也不知你小心什么。”

“皇上赏赐,含之不敢乱动。”含之轻施一礼,“皇上,含之出来已久,恐家人担心,先行告退了。”

这么正儿八经,让夏元琛也不再逗她了,他挥手道:“走吧。”

含之离开没多久,夏元琛自己又站了一会儿,本想着去宁王府散心,此时也没什么兴趣了,正想着是另找个放松的地儿,还是就此回宫,竟看到夏允桓匆匆朝这个方向走来,临近了看见他怀中鼓鼓的,还没等开口叫他就见他目不斜视的直进茶楼了。夏元琛也懒得喊他,自己打了伞,闲庭信步一般慵慵懒懒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夏允桓疾步走近茶楼,正欲上楼,看见白珺瑶正坐在楼下临窗的位子上,托着脸颊不知再想什么。他走过去问道:“怎么到下面来了?楼下人本就空阔又没人,越发显得冷了,你也不怕冻着,絮儿呢,怎么没跟着你?”

“絮儿在雅间等着呢。我见你左右不来,在上面等的有些闷,干脆到下面等你,谁知刚做到这儿你就回来了。”白珺瑶浅笑嫣然。

夏元琛笑着解释:“风雪太大,那间铺子关了门,我又跑了另一家卖栗子的地儿。你嫌在府里闷,偏要出来看雪,还不好好呆在上面,万一冻着了怎么办……”夏允桓说着牵起白珺瑶的手往楼上走,一边还絮絮叨叨说着话。

白珺瑶含着笑听着,眼神却不经意扫过那扇闭合的窗,想起刚才听来的话,她不禁嗤笑,白含之,你比我想的还要虚伪还要可恶。

☆、第一三一章 殇魂

伤心怕问,断魂何处金鼓?

临近年关,宛京百姓多在准备过年了。很多商铺应景地悬挂上红灯笼,渐渐显出那种独特的喜气来。

同样的日子,遥远的边关却是另一种景象。苍雪茫茫,劲风不断,边塞之地尽显沧桑。

谢尧瑱进入帐子内,长呼一口气,今年天气实在恶劣,御寒衣物虽够用,但过冬生火用的薪柴却有些紧,尤其是伤员所在帐篷得保证一定温度,所以其他营帐分到的柴火和炭相对减少了,只有在天气特别寒冷的时候会生火。

即使在帐子内,谢尧瑱也是衣装齐整,只把帽子摘了放在一边,他搓了一回手,来到行军图前,认真看地图,时不时还用手划过一些重要据点。

“将军。”有人进来,哈着寒气说道,“你怎么又不让人生火?”

“冻不死人。”谢尧瑱不在意,他眼睛仍旧盯着图中一处看得仔细,而后喊那人道,“王成,你过来看这里。”

王成比谢尧瑱从军早两年,也是个有勇有谋的,两人在一次突击战中碰到一起,在兵力不足的情况下合力商量对策,硬是以少胜多坚持到援军到来,也让玄幽那次周密的计划毫无成果。后来谢尧瑱被任命为将军,与王成又配合过几回,觉得两人相当默契,干脆向秦将军将他要了过来做副将。

王成凑过来,仔细看一阵,说道:“将军,你是说玄幽的军队有可能从藏龙谷进攻?这里刚好是玄幽、荆夏两兵相接的中间地带,从地形上看确实有极大可能。你在那里活动过,自然知道那里地势复杂,难攻也难守,我曾听秦老将军提到,过去玄幽打过这里好几次,若是对地势不熟,很容易迷在里面。玄幽吃过几次亏,以后就没再从这里下手了。”

“但是这里一旦被玄幽拿下,他们就能利用这里藏兵,更能出其不意攻击咱们不远处的两个关塞,那时我们若阻挡他们兵力投入将会更大,而且还很危险。你有没有发现,秋天以来,他们在这里活动次数在增多,虽然每次出兵规模较小,但进退很有计划性。我想他们已经在打这里的主意了。我们要提前想好对策。”谢尧瑱分析道。

王成点点头。笑道:“怪不得秦老将军看重你,刚才我去汇报情况,老将军还提到说要再派人熟悉这里地势,现在正斟酌人选呢。不过现在天寒地粮草都消耗的厉害。按兵不动是最佳选择。”

“嗯。”谢尧瑱同意,“正是这样,才要更重视开春后第一场战役,那对将士们的士气影响很大,我觉得咱们要预防玄幽从藏龙谷下手。”

两人商量一番,谢尧瑱低头细看地形缩略图,王成看他认真的样子,不禁调笑道:“你不是亲自领兵,就是研读兵法地图。眼看就过年了,不见你有思之欲狂的时候,你就不想弟妹?”

谢尧瑱抬头瞥他一眼:“像你这种没人疼的还知道‘思之如狂’?”

“去你的,没事戳我伤口不厚道啊!我先出去了,给你留个地方幽怨会儿。”王成笑骂着走出去了。

谢尧瑱也静不下心了。思念这种东西,一旦被挑起头,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拽都拽不住。“含之”,谢尧瑱默念这个名字,离家快要两年,每月家书来往,相思却是越积越深,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这都多少个日子了,若放任自己去想,怎么可能不发狂?

将手放在心口处,谢尧瑱笑得温柔,他缠着含之给他做了香囊,里面装着含之惯常用的一方绢帕,上面是他亲手所画的含之的小像。春天已经快来了,他已经同秦将军说好,若春天战事不紧,他希望能回家一趟,看看爹娘,看看含之……

“将军,城外有变。”有士兵匆匆入营,“秦老将军让你过去议事。”

谢尧瑱一凛,疾步走出营帐,待来到议事处,秦老将军和两位将军正一脸严肃商议什么,没等谢尧瑱坐下,剩余几位副将也急匆匆赶过来。

秦老将军看人已经到齐,直接说道:“侦察兵例行侦察时,发现藏龙谷有玄幽军队活动的痕迹,而且他们行动迅速装备精良。我们派去前方侦察的人经验都很丰富,单体作战能力也很好,但短暂交手,十五个人竟然伤亡三个,而且连对方人数都没确定。”

谢尧瑱皱眉:“藏龙谷地势复杂,又逢大雪覆盖,行迹很容易暴露,现在就去打探极其不利,玄幽极少出现这种激进的做法,难道他们有其他打算?”

秦老将军道:“我新接到密信,玄幽国内起了变故,大将军临时受命回京,现在坐镇的是六皇子。”

“就是那个体弱多病极少出现的六皇子?”一位将军不解,“国内起了变故,更应该稳住边关才对,为何反而换了主将?他们不怕军心不稳?”

秦老将军不言,深沉的眸子中渐渐显出睿智。

谢尧瑱细想片刻,问道:“玄幽国内起了何变故?”

秦老将军看着谢尧瑱,赞赏之色明显:“太子逼宫,六皇子及时救驾,射太子于马下,玄幽皇帝以其功高,封六皇子为承亲王,他不要府邸封赏,自请镇边,而且六皇子来时,带了只听命于他的死卫。藏龙谷那批人,应该就是玄幽六皇子的人。”

“看来这个六皇子不简单。”谢尧瑱道,“既如此,我们不能让他在藏龙谷占了优势。将军,我领着一些人先去打探一番。”

秦老将军沉思片刻,将目光定在另一位年纪稍长的副将身上。

谢尧瑱又道:“将军,我在那里与玄幽方面交过手,也领着人去侦察过,对那里相对熟悉。况且这一次主要是探知对方底细,并不是马上交手,还是我去比较妥当。”

“好,我这里刚好有几个人选,都是以前去过那里的,经验相对丰富,你带着他们一起去。”

一队铁骑自城门而出,谢尧瑱一身雪铠领在前面。

藏龙谷山口狭窄,里面也是空旷处一览无余,窄狭处双人不能并行,地势曲折而复杂,它与其他山最大的不同,就是它里面虽曲折反复,却四面各有一个出口,若掌握了其中路况,最利于引兵入瓮四面夹击。

谢尧瑱一行人下马,从熟悉的地方开始探察,不过效果甚微,从地面上细微的行迹看,有人来过这里,又已离开,具体是不是还在这里则不可知,谢尧瑱却因此更加谨慎。

所有人一起行动效率太低,谢尧瑱将熟悉这里的人分为两队,他领着一队,让王成领着一队,同时行动。

王成按照分好的路线仔细走了一遍,在一处较为开阔的地方发现一些东西,那里因雪比较深,那些人留下的痕迹明显,大概能看出在那里活动的人数,其他没什么新发现。回到约定的地点,王成见谢尧瑱那队人还没踪迹,于是带着人在附近又探看一番,走到一处,他耳边隐约响起兵刃相接的声音,登时浑身一凛,带着人往那个方向冲去。

谢尧瑱往回走到这处时,刚好同另一拨人相遇,两方都有心试探对方实力,一照面即动上手,不过对方散在周围的兵力很快集中,将谢尧瑱一队人马围在中间,人数有些悬殊。

“小心。”王成看到一把弯刀刺进谢尧瑱胸口,一路蛮闯朝他靠近。

对方见有人增援也不恋战,带头的那个人一声口哨,其他人开始有秩序撤退。

王成扶住谢尧瑱,看他胸口流血不止,忙用手轻固定住匕首,谢尧瑱身子却软了下去。

“谢将军。”王成一声怒喊,“刀上有毒,拦下他们,让他们交出解药。

玄幽带头的那个人听见王成的喊声,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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