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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计-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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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谨猛地抬头,此时她顾不得失礼,只定定问了一句:“真的?”

夏元琛看白谨执着的眼神,点了点头道:“谢将军为国尽忠,朕也不能让边关将士和荆夏百姓寒心。”

“含之谢过皇上。”白谨跪在地上叩首谢道。

“不是‘白谨’是‘含之’么?你倒真是对事对人分得清楚。”夏元琛沉吟一句,笑道,“朕听说你选择入宫侍奉太后的时候曾惊奇了一下,当时以为你不过是不想离了宛京而做出的选择,却总觉得不像是如此。含之,你总能挑起朕的好奇心。”

白谨仍旧跪在地上,脸上表情也渐渐恢复成平静,听夏元琛如此说,她并无其他动作,只静静不说话。

夏元琛看她片刻,举步离开,临走时似带着笑说道:“难得竞华求朕一次,说尽量不让你受委屈,既如此,你以后若有什么难处,可直接去找朕。”

“你是哪个宫里的?”不等白谨有动作,又有人转弯到了跟前。

白谨听着声音陌生,抬头看了一眼,见眼前这人一身锦绣宫装,吊起的眉梢微冷,整个人高傲而疏离,自进宫来白谨还未见过此人,不过之前倒是有一面之缘,白谨屈膝道:“回昭媛话,奴婢慈寿宫白谨,在太后跟前侍候。”

此人正是何昭媛,她冬天的时候去了别处养病,如今才刚刚回来,她本身又瞧不上宫中许多人事,不知道白谨倒是正常。纵使别人入不得她眼,想方法在皇上跟前露面她可是不会推让,她才刚回宫就命人备了夏元琛喜欢的两样小点心,谁料寻了几处都听说夏元琛刚好离开,这才一路到了这里。

她远远瞧见白谨同夏元琛站着说话,隔着花树模糊看着白谨穿着打扮不似宫女,以为是新入宫的嫔妃,听了白谨的话,眼神也不那么锋利了,只是口气依旧不耐烦:“本宫瞧着皇上对你态度尚好,你也掂量清楚自己的分量,别起了不该起的念头。”

何昭媛身后跟着的宫女见她厉色训责,小心提示道:“娘娘,白谨姑娘是康宁郡主的好友,如今在太后跟前当值……”

宫女原是好意提醒,谁知何昭媛本就瞧竞华不顺眼,如今更是烦了一层,不过她好歹还知道顾忌太后,也没将话说得难听,不过宫女的话让她注意到一件事,她名是白谨。何昭媛瞥了白谨一眼,冷笑一声,曾经白家大小姐风头正劲,她也让人注意过白珺瑶一段时日,那时好像听说竞华与白家另一位丫头交好:“你就是白尚书的家那个被谢家赶出门的女儿吗?”

白谨听出她口中讽刺的意味,不接她的话,行了一礼说道:“白谨有事,先行告退。”

“装模作样什么?白长一张勾搭人的脸,和白珺瑶一样,没那个福气还妄想成为凤凰。”何昭媛冷眼扫过白谨挺直的背影,哼了一声,“灵秀宫那个也是表里不一,面上装得纯良,心里沟沟道道也不少,本宫不在这段日子,不定又使什么心眼迷惑皇上……”

白谨听不到何昭媛后面的话,不过,她在转弯的时候,侧身看向刚才的方向,听说,这位何昭媛,曾当面让白珺瑶下不来台,与谢灵姝也是不和,但凭着厚重的家世,她在宫中的地位也难受影响。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每个人都不甘心凄冷一生,能争的敢争的,有哪个是好相与的?这宫中,到底还是少不了热闹啊……

☆、第一三九章 休书

惟愿十里红妆与君此生比翼,谁料一纸休书铸成半世心伤。

今天恰巧是皇室小聚的日子,太后见天乍暖还寒的,想到今儿邀请的人中有两位老太妃,中间也有带着幼童来的,便将定于御花园的宴会挪到了厅室内,同时也预备了在晌午风清天暖的时候,去御花园散心。

太后见小太监走到夏允桓身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而夏允桓脸上竟闪过几分厉色,然后他小声问了几句,就站起身来欲离开。太后留意到他的动作,低声吩咐身边宫女前去打听清楚情况。

“太后,小世子在花园玩的时候,不知道怎的惊着了,谨姑娘取东西的时候正巧看见,这会儿正请了御医看呢。”

太后听了皱眉,问道:“可有大碍?”

“奴婢过去看的时候,小世子正哭得厉害,王爷安抚了会子,才止住了哭,不过御医诊断后说小世子只是一时惊吓过度,无甚大碍。”

太后略一沉吟,注意到陪着太妃聊天的白珺瑶自发觉夏允桓出去后,不经意已经往这边瞧了好几次,她干脆让人喊了白珺瑶过来,浅浅说了两句,道:“御医已经看过说无事,哀家想你还是过去看看,省得你胡乱猜测担心。”

白珺瑶心中也焦急,听了此话,连忙跟在宫女后面走了出去。太后看她出去,想了想,又吩咐身边一个很是沉稳的大宫女道:“玲珑,你过去,喊谨儿回来。”

等玲珑赶到殿内,却发现里面气氛凝滞,尤其是正当中。白珺瑶一脸寒色满目冷淡直盯着白谨,似乎在质问什么。她脚步一顿,心里忖度着情况,慢慢走上前去。

“临儿为何成了这样?”白珺瑶冷眉质问道。

白谨稳而不乱,神色间有礼而淡漠:“花园养着几只雁子,不定是它们猛一扑拉翅膀刚好吓着了小世子,压压惊也就缓过来了,侧王妃不比太过担心。再者。若侧王妃是问为何小世子成了一个人在花园子里,问我可是问错了人。若侧王妃实在要发威,也该找贴身伺候小世子的人才对。”

“白谨,你修要强言狡辩。丫鬟说临儿出事时只你在跟前,跟着的小厮丫鬟不过离了几步,临儿就惊到了。而你不早不晚刚好在跟前,现在竟将理由归到几只玩物身上,谁会信你的话?”白珺瑶向前一步。逼近白谨,“我知你心有不满,若看不过我对我来啊,这么对一个小孩子下手,你心思到底歹毒了些。”

白谨静静看白珺瑶片刻,忽而笑的有些意味:“看来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你心里倒清楚得很……侧王妃,这一点我真比不上你,脑子转的这么快。”说着,她凑近白珺瑶耳边:“原来你捧在手心的宝贝儿子,在必要的时候也只是你的筹码。白珺瑶,你真舍得……不过。你可要当心小世子被你当借口多了,你为他编造的可怜之处,会变成真的。”

白珺瑶被说的心火顿起,她大恼道:“白谨,你竟敢诅咒临儿!临儿若有个好歹,你别怪我不讲情面。”

夏允桓听到。眼神顿时扫过来,他看白珺瑶确实恼得厉害,而对面的白谨则不改淡然,遂走过来安抚的拍了拍白珺瑶的后背,看着白谨含了威色问道:“发生了什么事,王妃如何恼了?”

“王妃太过担心小世子了,我不过说了句无碍,想来是显得太不重视惹恼了王妃。若有不到之处,王爷别见怪。”

夏允桓低头看了看白珺瑶神色,见她也没有反对,虽心中还有疑惑,也没再多问,于是笑道:“王妃向来疼爱临儿,猛地听到临儿如此有些心慌,你们姐妹彼此也了解,王妃一时心急,不是故意那般说话,你别放在心上。”

白谨低头一笑,也不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淡淡听了。

玲珑似没瞧见这边的暗涌,她走过来,对着夏允桓一拜,说道:“宁王爷吉祥。”而后她稍稍转身,对白谨道:“因今儿宴会许多事情谨姑娘知道的清楚,太后说若谨姑娘处理好了这边的事就尽快回去,别得怠慢了来客。”

“我知道了。”白谨点头,朝夏允桓道,“若王爷无其他话要问,白谨先行退下了。”

夏允桓正要说“无事”,听见怀里的白珺瑶先说到:“慢着,我有话问你。”

白珺瑶脸色如凝了一层霜,她离了夏允桓,先对玲珑道:“小世子的事情我有话问白谨几句,你先回去,免得太后那里有不便之处。”

玲珑犹豫片刻,听夏允桓也如此说了一遍,也不能再多说什么,只是她到底在太后跟前好几年,太后吩咐的事情,才是她首先要考虑的,只见她微微低头,恭敬道:“太后既然吩咐奴婢前来找谨姑娘,想来也是有要紧事情,奴婢也不敢耽搁,不如让谨姑娘跟奴婢回去一趟,先禀明了太后如何?”

白珺瑶听了这话,也渐渐冷静下来,饶是她再大脾气,再看不惯白谨,搬出太后来,她也不敢强留下白谨:“既如此,小世子受惊的原委,等白谨姑娘得了空,我再询问,希望那时白谨姑娘能如实奉告。”

总之,无论话里话外,白珺瑶是咬定了白谨在其中做了手脚,夏允桓看向她时,她已经调整好表情,似乎只是过度担心临儿才如此执着激动。

白谨和玲珑并肩走到外面,等四周稍微安静的时候,玲珑才低声问道:“你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去休息了么,怎么碰上小世子了?”

“不想回去躺着,就在花园那边的亭子里休息了会儿,回来的时候刚好遇见。”白谨有些无奈说道,她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本是要避开一些事情,谁知也没得个清静。

玲珑就已经跟在太后身边七八年,颇得太后信任。她向来谨慎,也不喜与人拉帮结派,虽太后言明白谨地位比她们高,可她看白谨也不是张狂的人,对慈寿宫的老人尊敬不说,与小宫女小太监也没有过冷言冷语,加上两人年纪相仿,心中不禁和她也亲近几分。此时玲珑见白谨脸色郁郁。唯恐她心里不舒坦,轻轻宽慰她道:“等回去你和太后说明白也就罢了,横竖小世子也无大碍,要不,你可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看白谨点头听进去了,另一番话在玲珑心中转了几遍。她还是说了出来:“姑娘,玲珑说句话你别恼。我看你方才和宁王妃说话时,宁王妃的脸色不是很好。无论你们之前如何,如今她是主子,总不好那么大喇喇与她正面相对,若不然主子发了恼,搁在别人眼中,受责罚的总不会是主子。你该当心些,省得将自己弄得有口难言,平白受委屈。”

白谨没有反驳,她知道自己对上白珺瑶时是何态度,不过。玲珑的话也提醒了她,人言和人心。人心难测如暗箭,人言可畏是明刀,稍不留意,都是杀人利器,她还有事情要做,名声如何即便不在乎。也不能任其他人利用了。原来果真,人生在世,最宜修得半面妆……

白谨边走边想,扭头正欲和玲珑说话,却在瞧见不远处静立的人时,呆住。

低头走在后面,白谨不知该如何言语,及走到一个安静处,白谨抬头,看眼前熟悉的人陌生的眉眼,心忽的很疼,泪几乎都要流下来。

谢夫人看白谨如此,面上无甚变化,只是开口时也带了几分哑意:“听说你回京了,就想着见你一面……”停了停,谢夫人再开口时,话语里仅有的温存之意也消失不见:“我听别人唤你‘白谨’,你既然已经换了身份回来,如今也不知该如何称呼你,还是称呼你白姑娘吧。”

白谨听出了那声称呼里的疏离,嘴唇不禁一颤,却没发出声来,不过她看向谢夫人的眼中不自觉盈满了泪水,那泪中带着感伤。

谢夫人扭过头去,淡淡说道:“白姑娘,我听德妃与你见面时脸色不是很好,德妃自小与瑱儿感情好,德妃认为瑱儿的死你脱不了干系,她性子又直,估摸也说过难入耳的话,你若因此生气也难免。我相信你说的并不认识对瑱儿下手的那人的话,只是这内中缘由难分出个对错……瑱儿生前与你感情好,如今我也不想在这件事上追究下去,只当自己的儿子是为国尽忠,算全了他的志向。”

“我已经和德妃说过,无论之前如何,瑱儿的事,不要再牵扯到你,这样对大家都好。”谢夫人看白谨留了满脸的泪,稍一停顿,又接着说下去,“我如今找你,是想给你这个。”

说罢,她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递到白谨面前。

白谨接过,却是一封休书,上面的自己那样的熟悉。白谨盯着那一行行熟悉的字迹,泪眼模糊。

耳边,谢夫人说道:“瑱儿当初去边关前,亲手将这封休书给了我,说万一他有不测,让我待你如亲生女儿,若以后有人能给你幸福,也让我不要拦着。”

“我最不希望的一件事,就是有朝一日会把它亲手交给你……”谢夫人脸上浸染了苦涩,声音也渐渐冷硬,“答应瑱儿的事,我这个做母亲的要食言了。或许你也是无辜,可是我若知道瑱儿会因此丧命,当初我不会答应你入谢家的门,以后也做不到待你如亲生,如今你有机缘伺候太后,想来以后也能博个好出路,如此瑱儿挂心你的事也算解决。白姑娘,谢家和瑱儿,与你至此再无关系。”

ps:

当初没想过到如今这个城市来,现在没胆量从这里离开,混混沌沌两年,把自己过成了凌乱,哭都哭不出来……

☆、第一四零章 触景

最惹人容易断魂,莫过“当时寻常”。

不知从何时起,白谨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若竞华在,肯定会气恼说白谨是空有皮囊,整个人失了魂,虽然她表现如常,甚至比之前还显得沉稳些。

若安郡王妃见了,也能觉出白谨的变化,因为她能看出白谨现在的正常其实是最不正常的表现。

可惜,能一眼看透她内心的人,只有那些真正将她放在心上的人!可惜,这偌大地方,有人会注意她出错,却无人关心她是否心中有伤。

连和白谨接触较多的玲珑,也只是觉得自那日后白谨表现哪里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来,可她毕竟了解白谨不深,加上白谨做事越发细致,也只当是自己多心,当做白谨是慢慢适应了宫中的生活。

“谨姑娘,太后这两天胃口不佳,用膳甚少,爱吃的点心也不常吃了。我想着不如做些清淡的,可尝试了几种,都不得太后待见,你可有什么主意?”

白谨正在调制花茶,闻言,她抬起头说:“我这两天也在想这个,这时候不比天热的时候可以做些消暑爽口的东西来,现在才三月,很多凉性的食物还不能多吃,可选择性就小了许多。”

“说的也是……”玲珑沉吟,目光不经意看到白谨手中的东西,猛地拍手道,“姑娘,我想起几样食物来,早几年的时候,太后也有过这么一阵子。当时是康宁郡主花心思做了几样点心,好像融了药草进去,味道淡淡的也不腻,太后挺爱吃的,郡主离开两年,我一时没想起这个来。”

“这也就竞华能琢磨出来,”白谨一笑,问道。“可知道怎么做?”

玲珑摇头道:“因用到几味药草,康宁郡主唯恐其他人不细心,总是自己动手,这样一来,反倒没人能做出来了。”

“竞华那样小心肯定有原因,用到药草更要小心,咱们外行还是轻易别尝试,我再想想其他的吧。”说着,白谨将手中调制好的花茶递给玲珑。“这个是按太后口味调的,可以偶尔给太后尝尝鲜。”

见玲珑接过,白谨又说道:“等会儿我去取东西。如果太后醒来了。你和澄月先伺候着。”

“我知道,你且放心。”

白谨领着几个宫女取了东西,回来的路上想起竞华依稀说过她曾记下了太后的饮食习惯和爱好,就想着回去找出来,于是她吩咐宫女先回了慈寿宫,还叮嘱说若太后问起。就说她稍后就回。

回院子的时候,白谨绕了小路,低头走了好一段路,一抬头,看见一大片梨花正开得欢。花枝簇拥,香气清而淡雅。煞是惹人喜爱。白谨不自觉停下脚步,偏着头看了好一会儿,定定走了过去。

又见梨花似雪团团绽放,现在却是转遍整个梨花林,也找不见当初梨花林深处的少年,相似的场景,让白谨卸下不自觉的伪装,谢尧瑱的面容一直刻在她的心上,她手搭在一枝花上面,一如几年前微微偏头,目光所及一片空空,没有人再入眼来。或许,谢夫人有一句话说的对,如果尧瑱的死确与自己有关,她也宁可两人不相遇,如果有可能,那日梨花林中,她宁愿偷看的人是她,然后不引起少年的注意而离开。

尧瑱,我没后悔过我们相遇相知相恋,却总在祈祷,若因与我相遇,让你沙场冤死,那我愿舍弃我生命中的绚烂,换你一世平安,换谢家少年郎,平生志顺,一生妻贤子孝的美满……

梨花如有魂魄如约应花期,花中的人却寻不回当初的心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一道夹着厌恶冷漠的声音响起,来人的脚步声也在几步之外停住。

白谨恍惚转过身,看清楚来人,屈身行礼道:“德妃娘娘吉祥。”

来人正是谢灵姝,她原也是无意间拐到这里来,不知从何时起,她就不大喜欢梨花,她知道这里有一片梨花林,总会有意避开这里,她刚刚同何昭媛你嘲我讽几个来回,何昭媛刻薄的傲气惹得她正心烦,干脆挑了清静的路走,没留意就走到这里来了,老天还嫌她不够心烦一样,正要转身离开时,不成想看见一人着白衣静立在一树怒放的梨花树前,那人手压花枝,低头静思的神态太过眼熟,生生让谢灵姝顿住了脚。她不及细看,就知道那人是谁,顿时更加生气,斥问的话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你这副模样是做给谁看?又想引起谁的注意?”

不得不说,谢灵姝也是个心里一旦有了猜忌的种子,就很难消除的人,或许之前越爽朗,一旦转变,就越容易猜忌,尤其是她还知道这里原本没有梨花,是五年前夏元琛一时兴起命人在这里栽的。五年,哪儿那么巧,一时兴起想起种梨花来?

“白谨不过是正巧路过罢了。”白谨垂首道,此时她的心还很乱,不想和谢灵姝多说话。

谢灵姝敏感地觉察出白谨有些心不在焉,心火更盛,她上前一步,有些失态道:“白谨,当初你就是这么引起了尧瑱的注意,现在尧瑱不在了,你重施故伎,难道是为了勾引皇上?”

白谨皱眉,看着谢灵姝道:“德妃这般话语,真是抬举白谨了。白谨一直在慈寿宫中,自不比德妃知道皇上行踪,况且这里偏僻,少有人来,白谨若是有心,岂会选在这种地方?”

“白谨,你放肆!”白谨的话听在谢灵姝耳中,无不是在反驳和嘲讽,她脸色更加难看,“好一个不知礼数的奴才,竟敢这么与本宫说话。”

“白谨所言句句属实,还是说德妃想听白谨说谎话吗?”白谨皱眉应了一句,两人之间的氛围如凝滞一般。这时,风吹起花瓣从白谨眼前飘过,白谨轻叹一口气,声音低下来:“德妃,我不想和你争吵,若为尧瑱,凭你怎么将错处归到我身上,我不反驳只是因为尧瑱,我不能让他不安。但是,若为其他,还请德妃不要处处将我置于万恶的地位,白谨没那么大本事去勾引德妃挂在心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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