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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计-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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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证评说。这个,宁王可同意?”

“你!”

含之垂头,神色不为眼前所动。此时,她最不怕的就是大白于天下。她不是圣人,不图圣明,不是贤人,礼字约束,没想过能正史留下个只言片语,也不怕野史随人演绎,她要的,不过是平心头之恨!

凝滞的气氛。没谁再主动出声。

良久。

有人轻轻走近,竞华正巧对着来人,她走到夏元琛身边示意了一下。夏元琛一看,竟是太后跟前的澄月。

澄月依次向夏元琛几人福下身子:“太后让宁王和含之过去慈寿宫。”

少了甚是繁琐的衣服,太后的威严仍旧未减,她环顾几人,先道:“皇帝,哀家有事要问,你先退下。”见夏元琛稍有犹豫,太后直言道:“他们不识大体。你也昏庸了不成?”

太后显见恼了,什么面子都搁在明面上,夏元琛看了眼含之。只能先走。

余下几个人仍旧站着,太后也不先让他们坐下,挥手让闲杂人等退下了,甚威严道:“你们要胡闹到什么地步?还是说,你们以为再无法无天也没人敢把你们怎么样?”

“母后……”夏允桓深知太后脾气,知道不能糊弄,但若是连太后这里都求不得半点保障,那,珺瑶。只有死路一条了,夏允桓沉默。最终仍旧开口,“是儿臣惹的祸。待将事情处理好,儿臣定会向母后赔罪,到时母后要怎么罚,儿臣都无怨言,只是眼前……”

“你要怎么处理?你现在还没反思错在哪里?哀家这么多年竟是教导出一个只知女人裙下的逞英雄的!”太后少有严厉呵斥他,“大是大非都不管了,你为着一个女人,是要将脸丢尽了才罢休?”

“母后,谣言太甚,中伤了珺瑶,她本性聪敏善良,怎么可能做出损人不利己的事来……”

太后半晌不语,她看着夏允桓,是失望,是恼恨:“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现在满城风言风语,说的都是哪个?真当哀家什么也没听说?但凡她有一点顾忌,都不会狠心至此!”

“母后,这全是有人背后使坏!”

太后连动怒都没力气了一样,她盯着夏允桓,执着等着他理智些,最后,她还是失望了,她只看到夏允桓宁愿独自愧悔也要孤注一掷的眼神。

蓦地,太后喊道:“来人!”

在夏允桓等人还来不及反应,一队人进来,严实将几人围住。

“将宁王绑了!”

夏允桓下意识挣扎:“母后!”

可最初的那一瞬间的迟疑,已经让他失去挣脱的机会,再者,这里是慈寿宫,他也不敢不管不顾闹一场,太后也正是知晓这一切,才做出这种决定,这也是她给夏允桓最后一次机会,若夏允桓真的敢在她跟前大闹,国不可一日无君,但少一个王爷,也不过是多一个平民百姓的事。

太后冷眼看着夏允桓焦躁的样子,在他想动手的时候吩咐侍卫道:“不许宁王出慈寿宫半步,只要不伤他性命,怎么看住他你们自己看着办。”

这话说到了狠处,竞华看一眼很是坚定的太后,和几乎是被压下去的夏允桓,更加担心太后会怎么处理含之。

“含之,哀家当初留你,是静尘给你求了情,后来见了你,哀家也是觉得你可怜,哀家想给你留条路权当积德。你现在给哀家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自你入宫这两年,迷惑皇上失了冷静,为你能与哀家红脸,几个宫里的主子也因你受了多少委屈,当初你答应哀家不为帝王妃,做出这些来,也是想逼迫哀家吗?”太后言道,“今日哀家且不与你论国法与规矩,也不问你是否插手搅混了局,只是许多事情都因你的存在而发生,事到如今,哀家留不得你了。”

太后说的冷静,竞华却惊出一身汗来,她在太后身边伺候多年,自然清楚太后是下了决定的,说出这番话来,含之是凶多吉少,而且还特意支开了皇上,加上刚才太后对宁王都不客气的样子,定是铁了心了,她上前跪倒,急言道:“太后,此事与含之无关……”

太后却只管问含之道:“含之,你还有何话要说?”

含之跪着,向太后磕了个头,很是平静的样子:“当初太后留含之在宫中,含之感激不尽,进宫来搅了太后您的宁静是含之罪过。如今太后既做了决定,含之绝无反驳之心,也不敢替自己辩驳,含之只求太后答允一件事。”

“说。”

“臣女白含之,母为白林氏,夫郎为谢府幼子谢尧瑱,但是他们皆为人所害,此仇不报,含之宁死不会罢休。含之随太后处置,只白珺瑶,含之想亲自动手。”

“只她一个人的性命?”

“是。含之保证,不会连累宁王名誉和小世子,但白珺瑶所作所为,也请苍天作证!”

太后冷哼一声:“哀家连宁王都舍得,你一个丫头哀家为什么要允你这么多?就算要了你的命,哀家也有理由,也自有办法平息如今风言风语!”

含之抬眼,眸光不闪不躲:“太后不会,因为太后要保的,是荆夏,是皇上,是皇室尊严。只要白珺瑶不死,宁王就会想尽办法保护她,这样一来,悠悠之口下,连累的是太后最在乎的事情。但是太后知道,由您动手的话,伤的不止是您与宁王的母子情分和宁王与皇上的同胞之情,一旦闹起来,流言不得平息,百姓不得安抚,更会被有心人钻了空子,若只是私人恩怨就不同了,这样一来,含之倒刚好还有些用处。太后,就当含之斗胆把这当成是一个交易,咱们各求所需,事后含之随你处置,可好?”

ps:这几天一直折腾着搬家,网线到周末才能弄好,脑袋晕晕乎乎的,都忘了可以借用公司的网发一下了……

☆、第一八二章 了断(二)

伪装的太完美,最难面对真实的反而是自己。

“姑娘,请止步。”

含之被拦在院门外,站定,笑道:“我有事要见侧妃。”

守门的侍卫不为所动,一板一眼道:“王爷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入院中。”

含之静静看了一眼里面,猛然想起什么一样:“看我记性,不过是听说侧妃不大好就走得急,竟没顾得上小世子。”说着,她往后瞧了瞧,澄月正扯着小世子的手走过来,她伸手将临儿搂在怀里,说道:“王爷知道侧妃不大好,特意问了御医,御医说侧妃许是心病,小世子是她心头宝,说不得见到小世子就好了。因为王爷还有其他事情暂脱不开身,所以特意嘱咐我带着小世子和侧妃说话。”

侍卫仍有疑惑,不敢轻易放行,但小世子他还是认识的,一时间也辨不清楚含之的话是真是假,他想起夏允桓走之前再三强调除非是他自己领着人来,不得放任何人进去,所以又问道:“既然姑娘说是得了王爷嘱咐,可有什么凭证?”

太后即便答应了含之的话,又怎么会放心含之一人前来,她特意让澄月跟着,一来是免小世子再出意外,二来是约束含之不做出脱离她掌控的事,再者,就是想看看夏允桓究竟为白珺瑶做到什么程度,也好拿主意事后安抚夏允桓。

含之看了澄月一眼,又对侍卫说道:“当时王爷和太后说事情,并没有给我什么凭证。不过,这位是太后跟前伺候的澄月姑娘。”

侍卫闻言,抱手道:“两位姑娘,抱歉。王爷的命令属下不敢不听。”

含之略有些失望地抚摸着临儿的头,低头说道:“临儿,你母妃现在身体不舒服。咱们等你父王回来了一起去看母妃好不好?”

临儿不高兴道:“可是我想母妃了,我现在就要见母妃!”

侍卫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呐呐半天,也没想出个话来安抚小世子。

澄月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牌举着:“我们没有王爷的凭证,但此次出宫前,太后曾给了这个,并说白姑娘与宁王侧妃是姐妹,想来探望不得阻拦。”

门前侍卫皆跪下,果然不敢再阻拦。

含之一笑,进了院门。却并不先领着临儿去看白珺瑶,而是先对澄月道:“澄月姑娘,王爷也说了,侧妃现在神智有些恍惚,若激动之下伤了小世子,咱俩谁也担待不起。不如澄月姑娘先带着小世子去旁边厢房里,我先进屋看看侧妃情况,差不多的时候,我再喊姑娘带着小世子进去。”

太后叮嘱澄月的事,无外乎看好小世子。此时她自然以小世子安危为先,所以她并没反对。

门被推开,“吱嘎”一声。竟在静谧的下午格外响,惊飞了树梢上几只雀,屋内的人却仍旧没有反应。

屋外阳光还算好,只日影已经偏西,关得严实的窗户透不过一丝光来,整个屋子闷得有些窒息。

含之也不坐,振振衣袖走到垂头坐在阴影处的人前:“听说宁王府尊贵高傲的女主子疯傻了,原本我还不信,想你这般为了自己目的能不择手段的人。这点承受能力还没有?现在想想,也信几分了。你这般要面子,却被往日你瞧不上眼的‘贱民’横加指责。你求了这么多年的尊贵身份也没被人当成一回事,岂不是将脸打得太响,也怪道承受不了。”

“原来你的脸面这么没用。”

似乎是被含之这一声低叹刺激到,白珺瑶忽然抬起头来:“白含之,当初我就不该心软,就该让你们母子一起做个伴,也成全你和谢尧瑱做一对鬼夫妻。”

这么歹毒的诅咒语气,生生让含之笑了起来:“那正好,今天该你尝尝作孽的后果。”

“你当你是谁,我的性命还轮不到你来取!”

“是吗?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宛京白家如今也只剩下一个空府邸而已,我觉得回了祖地也不错,当个平民百姓也好,若从此修身养性,说不得能赎几分罪孽。”白含之看白珺瑶并无多大反应,显然这种结果也在她意料之中。

含之接着说道:“你折腾也就罢了,临儿虽还是宁王府小世子,地位牢不牢靠想必你也清楚得很,宁王倒是个深情的,可惜,他不仅是人夫人父,更是人子,也不知他能舍了哪个……不过我听他语气,是想与你吃糠咽菜普通一生,如此的话,太后随便对外说你自知罪业已经拿命偿罪,也便了了,然后你们一家三口寻一个没人认出的小山村,一辈子藏着掖着也就过去了。虽然我觉得便宜了你,可太后和宁王商量定了,我也奈何不得,横竖你已经是过街的老鼠,我看一场笑话也算出出气……”

“你妄想……”白珺瑶气得几欲吐血,白家毁了,她做不了什么,可她不能让白含之这贱人将临儿也毁了,只要夏允桓还是王爷,临儿就是宁王府的小世子,谁也不能改变!

“那……”含之身子微倾,自上而下看着白珺瑶,“拿你的命来换,如何?横竖你的名声已毁,无论选择哪一条路,对世人而言你都会是一个死人,你是想苟且偷生,还是保护被你连累的宁王和小世子呢?”

含之声声称临儿为小世子,更勾得不大冷静的白珺瑶心绪不稳:“白含之,我不会如你所愿!”

“你欠我太多,如今也只能如我所愿!”

白珺瑶恨得咬牙切齿,目色赤红:“若不是你先欠我,我何至于如此。”

“这话说的好笑,莫不是你还是在惦记当初不能入宫?”含之眉目上也染上厉色,“你依仗什么将错处归到别人身上?世家背景还是被人赞美的容貌?若是因为容貌……”

含之踱几步打开窗子,回身看她:“那你不过打的是以色受宠的主意,被人比下去了,怨得别人?”含之背光看着白珺瑶眼中怒火,又加一句:“你如此恨我。是承认不如我。白珺瑶,这辈子再赢不了我!”

“无论如何,夏元琛到底也是罪魁祸首。天天伺候自己仇人的感觉怎么样?”

含之没有被她激怒,她走到窗子边。对外面喊了一声:“临儿,你不是想同母妃说话?”

白珺瑶忽的慌乱,她摇晃赶过来,伸手想要关上窗户。

“白珺瑶,你如今也只是见不得光的人么!”

白珺瑶略过窗外,除了院门把守的侍卫,院子内并无其他人,原来是白含之在戏耍她。她不由得一阵急怒,随手抓起手边一个东西扑向含之。

她抓起的,竟是不知谁放在窗口的一把剪刀。

含之一个侧身闪在一边,将半开的窗子直接挡在面前,也挡住了白珺瑶一部分视线,而后趁着白珺瑶用手拨开窗子的功夫,她上前紧握住了她拿剪刀的手腕,借着她用力不稳扭开,白珺瑶一挣扎,正撞在刀尖上。划出一道血痕。

“啊!”白珺瑶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后,失控喊了出来,她的脸……

许是屋内动静太大惊动了外面。尤其是白珺瑶喊声太过尖厉,守在外面的侍卫连忙闯了进来。

含之的眼光扫到正待匆匆进屋的侍卫,拿捏住时机,脚下用了巧劲儿,在房门被打开的时候,一众人正巧看到白珺瑶面色可怖,手中还拿着剪刀欲戳向被她压在身下的含之,而含之似乎毫无反手之力,只苦苦用手挡住白珺瑶的手。

侍卫不敢怠慢。一个是宁王侧妃,一个是宫里来的人。任凭谁伤了,他们都不好交代。

将两人拉开时。白珺瑶尤在喊:“白含之,我杀了你……”

所有人皆没有注意,门口进来一个小人儿,小世子原本在旁边厢房吃东西,因口渴要澄月倒茶,不过一转身的功夫,他正巧听见了白珺瑶的喊声,认出是自己母妃的声音,张开小腿就跑了过来,一进屋看见好多人围着,竟顺着缝隙走到了最里面,没瞧见情况就先兴奋喊道:“母妃,临儿想你……”

白珺瑶下意识回头,瞧见是临儿,还顾不得反应,就见临儿慌张而大声的哭了起来,边哭边害怕一样往旁边躲。她连忙伸手欲抱起来他安抚,谁知她越上前,临儿就越害怕,也往旁边躲得更厉害。

澄月正巧进来,连忙抱住临儿,并将他的脸按在肩上:“不怕,不怕啊!”她看一眼站在一旁的含之,稍一思索,直接抱着小世子出去了。

“临儿!”白珺瑶哑着嗓子喊道,其中悲凉凄厉,估摸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她如今还剩下什么,白家倒了,名声毁了,宁王府的事太后也插手了,如今脸也毁了,连亲生的儿子都被吓到,她所有依持和骄傲的东西,都没有了,没有了……

慢慢的,在当场所有人都谨慎看着她时,白珺瑶慢慢冷静下来,她抬手整理下微乱的发丝,却不去抹掉脸上的血迹,转身,又是往日高高在上的端庄:“我有话要对她说,你们出去候着。”

“是,王妃。”

等门子重新关上,白珺瑶不理会含之,自顾自走到柜子前,认真挑了一件喜欢的衣裳,穿好,然后走到梳妆台前,甚是仔细的描眉涂粉,细细致致画了最好看的妆容……

约小半个时辰,她起身,宽大的袖子轻轻一甩,端着步子走到外间,坐到一贯做的位置上,宁王府所有人都知道,那个位子是宁王府两位主子的。

“白含之,我知道你一直想我死,如同我一直在想,这世上若没有你这个人该多好。你说事情终会如你所愿,我倒要看看,你能如愿到何地步。”白珺瑶语气平缓,里间自带着威严,仿佛只是在处理府内琐事,末了,她眼皮微挑,“白含之,你不得好死!”

含之一直靠窗立着,听了这话,笑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到死也是这副德行。”

白珺瑶嘴角慢慢弯起,那笑似狠毒似得意,映着嘴角流出的血,有说不出的诡异,她直直看着含之,见她似是错愕站直了身子,要上前来又担心什么终是听了脚,然后一直皱眉,她无声大笑,等一阵剧痛后身体逐渐乏力,她忽然大声喊道:“白含之,你何苦下毒害我……”

透过模糊的视线,她看到闻声闯进来的侍卫将白含之缚住,才满意闭上眼睛,白含之,我对自己都下得去手,你还怎么赢我?

只是,她没有看到,含之在她身体歪下去之后,不着痕迹垂下眼眸,眸中,一片冰寒,一片冷静,哪里有半点慌张失措。

若你还有回天之力,这是如意算盘,可惜,你服的那“毒”不是你算计之中的那一种!

可惜,你聪明反被聪明误!

可惜,我说过,你欠下的血债只能拿你的命来还!

ps:下一章收个小尾,再往下就是收尾工作了……

☆、第一八三章 了断(三)

君知我,何事泪纵横!

竞华匆匆赶来的时候,宁王府仿佛已经不那么慌乱失措,只气氛凝滞了一样,府内侍卫人数增加许多,尤其是出事的院子被围得水泄不通,整个宁王府在擦黑的天色里显得别样压抑。

宁王府失了女主子,即便是有些地位的下人也不敢乱做主的,所以宁王府寡言稳重的管家差了几趟人去宫里,好歹也要得宁王一个注意。不过,宁王夏允桓正被软禁在慈寿宫,哪能见到?

太后知晓宁王府的情况后,稍加斟酌,派了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两个老宫人去了宁王府,临行前还秘密嘱咐了一番,多事之时,无论是说法还是事情处理方式,总还得顾忌到皇室脸面。

所以消息就这么被压下来了,宁王侧妃,身染沉疴,被乱言风语刺激,急怒之下陷入昏迷,正请了太医全力救治;另一方面,官府也在追查传播流言之人,只是正经处理还是做做样子,自有人心知肚明。

太后有意不让夏元琛插手这等杂事,故派人前去拖住了夏元琛,等竞华心神不宁去了御书房时,含之早已经被关在宁王府多时。

“郡主,府内出事时只她在旁边,奴才不得不谨慎对待,她须得关押着等宁王回来审问,不便见人。”闻知竞华闯进宁王府,管家带人硬将她拦在关着含之的门外。

竞华心急,也不与他们多说,直接将夏元琛交给她的令牌拿出来:“皇上命我来问话。”

管家还要拦,竞华大声喝道:“皇上旨意你敢不遵?”

推开门,屋里面竟有些阴冷的感觉,没有电灯。竞华什么也看不见,衬得屋内越发沉寂,屏着呼吸竟也感觉不到有人在这儿。莫不是含之出什么事了?竞华一惊,急急拿出火折子。点亮最近的蜡烛端在手上。

定神瞧了瞧,不远处的榻上似乎躺着个人,竞华忙走过去:“含之?”

榻上的人果然是含之,只是竞华喊了两声,她一点反应也没有,竞华心慌,忙伸手往含之脸上一探,没觉出异常来。才轻晃她道:“含之。”

含之睁开眼,轻揉了揉额头,似在自己屋内一样轻松笑道:“你身体没好,乱跑什么。”

竞华虽然进来了,可身后跟着宁王府的人,她不便问,只得先坐下:“你没事吧?”

含之自然注意到了后面站立着的侍卫,却更加惬意,她拉了竞华的手,倚住墙。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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