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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破晓军押送队伍也刚好来到,看到对方来了人,两人都暗自防备对方,隐藏好身形。
“将军!快来人,将军受伤了!”络幽在前开路,看到地上躺着三个人就飞跑过来,见是自家将军和夫人,大惊失色,喊人过来。
“快,快,大家散开防备,敌人肯定听到动静躲起来了,保护好将军。”千户长刘宗晟冷静安排好后,回到将军身边。
张破晓满脸血污,络幽用清水清理了一番,看到将军一脸悲痛,神色茫然。
诗婉婉也悠悠转醒,醒来看到小草尸体,放声大哭,刚刚还是好好的人儿,醒来就成了一具尸体,想着这六年来,亲如姐妹的情谊,急火攻心,又哭晕了过去。
众人见状也都神色哀伤,只有权大公子和那些踏天盟的亲卫幸灾乐祸。
这时尉迟凌飞听到哭声,寻声赶来,远远看到人马戒备,张破晓受伤,懊恼的跺了跺脚,暗道,居然来晚了一步,现在的情形,自己过去多半会误会,只有先躲起来看看情形再说。
又过了一会,楚岚和七八个亲卫相互搀扶着找来,每个人都受了重伤,被刘宗晟给安置在了一旁,让士兵帮忙包扎上药。
络幽清理完张破晓的伤口,一直问发生了什么事,张破晓都是一言不发。
还是楚岚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众人听说对方就一个人,几分钟就杀了一百多人,都惊恐万分,商量着是不是先返回军营,大家讨论半天拿不定主意,都看着张破晓发话。
张破晓毕竟经历各种苦难,虽然依旧悲痛,但是看着众兄弟关切的眼神,慢慢的站了起来,他朝树林外看了看,然后轻声唤来络幽,告诉他敌人是两个,应该还未走远,大家先回军营,不宜继续前行。
说完就去安慰诗婉婉,并让两个士兵抬着小草的尸体,其余死在鬼哭坟的兄弟等回去再派兵来找。
望着这行人起身就要离开,躲着的多、严两人打起了商量,交谈中多额尔知道天罗殿并不是特意来找自己,是来刺杀破晓军首领的时候才恍然。
两人目标一致,虽处敌对,但是让张破晓回到军营,那就绝无机会了,就约定暂时休战,等抓到人后,两人再一决胜负。
两人说好,就一同走出了藏身的树林。
破晓军看到面前两个一脸恶相的壮汉,知道是伤害了将军,杀害了小草的凶手,都愤怒异常,几次想要冲杀过来,都被张破晓制止了,他知道对方只想要自己性命,免得兄弟们受到伤害,就把诗婉婉交代给络幽照顾,自己走出了队阵。
对着两人问到:“你二人是哪边的势力,我记得从未有过得罪,还望告知。如果是为了钱财,我可以付你双倍,就当交个朋友。”
“废话少说,我二人此行目的就是为了抓你,只要你同意跟我们走,我二人绝不为难你的弟兄。”多额尔大着嗓门说。
严锐进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张破晓看到过二人争斗,知道两人属于不同势力,再结合对方身手,以及破晓军会对其造成影响的势力一分析,基本肯定这两人就是来自夜朝和天罗殿。
他开口说:“没有想到天罗殿和夜朝也会和睦相处,更没有想到我这个无名小卒居然也会被你们这样的大势力盯上,我是该感到荣幸呢,还是该感到悲哀呢?”
“悲哀还是荣幸都不重要,因为今天过后就没有破晓军了,只要铲除了你,你的军队自然就不会存在。”多额尔就是喜欢看到敌人愤怒的表情,哈哈大笑的说。
严锐进不苟言笑,只是搂着手站着,满脸的戏谑。
两人其实都暗暗心惊,这个年轻人,难怪上面人重视,果然厉害,这样就推出两人势力。
“哦?好大的口气,你们两人今天就给小爷瞧瞧,如何灭了破晓军,就凭你们的三脚猫功夫和发达四肢么?”尉迟凌飞走出藏身地,嘲笑道。
第二十九章 轻松杀敌,投名状()
众人看向这个身穿灰色劲衣的年轻人,只见他长得浓眉大眼,气宇轩昂,肩上扛着造型奇特的长枪,枪尖粗布包裹。
“好狂妄的毛头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来跟爷爷过几招,让你看看马王爷有几只眼。”多额尔手握长刀,指着尉迟凌飞吼道。
多、严二人自打这年轻人走出,就如被猛兽盯住,汗毛倒立,都不敢托大,互望一眼,各自点了点头,快速的达成结盟,没有搞清楚对方来意不敢轻举妄动,就站在原地。
尉迟凌飞不予理睬,径直走向张破晓所处队伍,引起破晓军一阵紧张,冲他说的话应该是友非敌,可是又不清楚他的来历身份,刘宗晟等几位千户都提防的望着这个来人。
对于这些人的注视,尉迟凌飞毫不在意,面带微笑,缓缓走到张破晓旁边,拱手行礼:“张将军不必紧张,小人尉迟凌飞,乃旬州武临县牛家村人,在武临听说了将军的事迹,深感钦佩,特意过来投靠,还望将军同意。”
张破晓和众人看到这么一个逼格高的吓人的高手,在这么一个环境和情形下,说要来投靠,都惊呆了。
他无语的看着面前这个人,又环视了周围的伤残的士兵和虎视眈眈的两个敌人,心里喊了声:哥们,你是来搞笑的吧。
他压住心中奔腾而过的草泥马,沉了沉气,用一个温和的口气说:“那个,尉迟兄,对吧?现在你赶紧离开逃命去吧,不要卷进这个是非来。”
“不行,将军除非你同意,要么我绝不离开。”
“。。。。。。”
多额尔本来还有些忌惮这个年轻人,看到他表现的跟傻子一样,顿时放下心来,武艺再高,是个白痴也枉然。
“哈哈。。。臭小子,来吃爷爷一刀!”多额尔本来就是一个脾气暴躁之人,不再顾虑,挽了一个刀花,冲了过来。
严锐进看着已经跑出去的多额尔,没有挪步。一个是修为不知深浅的陌生青年,一个是自己的敌人,至于刚刚的同盟,笑话,连口头承诺都没有的眼神交流,也能算?
多额尔快要冲到尉迟凌飞跟前,才发现自己的盟友没有跟来,他暗骂一声,心想:你倒是好算计,等我收拾了这个人再来找你。
长刀挥出,带起一阵劲风,破晓军千户和士兵举起兵器准备迎敌,权公子这边的几十个人吓得瑟瑟发抖,躲着一旁。
“你们都不用管,刚好杀了这两人当做今天的投名状!”尉迟凌飞喝退众人,他对着多额尔方向一个纵跃,离地而起,长枪朝前抛出,身子居然和长枪同步速度。
长枪刺来,多额尔对着长枪一挡再一挑,长枪高高飞起。
尉迟凌飞也不管枪,仅凭肉掌拍向他握刀右手手腕。
多额尔这边刚刚挑飞长枪,手还是前伸姿势,不及收回,就被尉迟拍到,握刀的手一颤,差点丢了刀。
而尉迟凌飞弃枪用手进攻,本意也是想直接夺刀。
多额尔给这一击惊出一身冷汗,急忙右手收回,改用左手去抓。尉迟一个侧身闪开,绕到多的身后,此时长枪刚好落入他手中,在场有点武艺的都看得咋舌,这一招是刚巧碰上,还是计划周全,不得而知。
长枪在手,尉迟凌飞胆气变壮,一声大喊,拿起长枪,运起真气,朝着多额尔抽打过去。
枪头的白布在巨力下化成粉碎,露出布满雕纹,泛着银色光芒的枪尖。
这一下的力气极大,铁质枪身都微微变形,破空打去,发出一个音爆,速度超越了音速。
多额尔听到这音,魂飞魄散,运起全身功力横刀阻挡,炽热真气遍布,形成热浪外涌。
一声巨响,他连人带刀弹射而出,飞出好几十米,撞倒多棵大树。
除了漫天灰尘,没了动静。
这一幕太过骇人,全场人都目瞪口呆。
多额尔什么战力张破晓和楚岚等一众亲卫十分清楚,那是一个人追杀一百多人的猛人,现在一个照面就被打飞,反转太大。
严锐进早在听到音爆的时候,就运起天罗功,转身就逃。
我的乖乖,这个人年纪不大,功力为何如此深厚。能打出音爆,那是超越了殿主的存在,自己在他面前就是个渣,赶紧回去报告。
这个天罗殿护法全身散出淡黑色真气,几个跳跃就快看不到,战场中尉迟凌飞在击飞多高兴后,就把长枪当做长矛一掷,长枪在空中又发出了一声音爆,夹着滚滚音浪飞速直行。
严锐进拼命逃,突然听到后面犹如雷霆的声音涌来,避无可避,只有回身运起所有的功力抵抗。双钩摆开,等长枪袭来,在长枪即将刺入肌肤的那一瞬间,他用双钩夹住长枪。能做到这一点跟他多年的勤学苦练,多次的战场拼杀后形成的对危险的本能反应,他刚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却没有想到这个长枪余势不减,继续前冲,连带着他的身子又前进了十多米,他用尽了力气牢牢的用左右手夹住枪身,最后在后背撞上一棵粗大的古树才停下。用于用力过大,枪的冲劲太足,停下的那刻他的手都发麻失去了知觉。头上汗流如雨,他气喘如牛,总算逃过去了。
在远处站着的尉迟凌飞看着他,嘴里喃喃道;“正一道百战枪法里的追魂击从未有人躲过去,就算有,也不会是你。”
严锐进以为自己逃出升天,冰冷严峻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笑容,他觉得手稍微恢复了点力气,就解开双钩,准备再逃,他今天真是被吓坏了。
可等他松开双钩的时候才发现,长枪早就贯穿了自己,把自己定在了背后的大树上,刚刚精力全部在抵抗长枪,现在放松了,肚子上的撕裂般的疼痛才袭来,原来死就是这样的感觉么,他自嘲的笑了笑,双手耷拉,断了生机。
多额尔飞出去后被巨力震得头昏脑涨,眼冒金星,还好自己用真气护住了全身,要不这次非死不可。
他的全身现在真气混乱,要赶紧逃开,那个年轻人太恐怖了,要回去报告统领。
他拄着长刀,捂着胸口,慢慢的朝前走,不敢回头也不敢再回到交战的地方。
“大个子,你想走,可是我还没有同意呢。”
多额尔一抬头,自己最不愿见到的灰色劲衣的青年正笑嘻嘻的站在面前。
他现在全身真气混乱,无法再战只有束手就擒。
第三十章 战将起,乱世开(求收藏和推荐)()
直到尉迟凌飞把多额尔带到张破晓的面前,他也无法相信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是刚刚威风凛凛,气焰嚣张的人。
多副营长知道落在破晓军手上凶多吉少,但还是留了底牌,他相信自己说出身份,他们一定会有所顾忌,毕竟现在的破晓军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势力,夜朝消灭他们易如反掌,他们不会在这个时候要了自己的命。
他相信只要对方不傻就一定不会那么做,所以他虽然被俘虏,依然桀骜,轻蔑的看着这些人。
说真的,张破晓看着被俘了还依然嚣张气焰的多高兴厌恶到了极点。
但他毕竟是一个统领,他压住内心的反感,吩咐手下绑好押回破晓军营。
再让几个士兵去鬼哭坟把死去的兄弟尸体取回,至于权大公子,也放了,这么一个执跨杀了反而麻烦,不如放他回旬州。
破晓军回到军营,各位百户千户都前来探望,张破晓受了伤大家都很关切,络幽和刘宗晟拦在营房外面,只放千户进去,其余人一律拒绝,并告诉他们,等将军伤好以后再说。
营房内诗婉婉还在低声哭泣,张破晓也内心伤痛,还是振作起来,轻声安慰她。
第三天是小草和死去弟兄的出殡日,这也就是前文说的为什么会有灵堂前杀俘虏,婢女小草和鬼哭坟兄弟战死的由来。
张破晓在灵堂前砍了夜朝猛虎营多副营长的人头,而手下尉迟凌飞又于鬼哭坟杀了天罗殿的护法,和这两方势力有了纠葛。
刚好军师李枫林收到鬼谷门送来的飞鸽传书,知道这个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让张破晓和尉迟凌飞去西域郡昆仑险境寻找列山童,希望能够得到鬼谷门的支持。
鬼谷一门历来神秘,存于天都好几千年。该门派每逢乱世,必有门人出现,左右朝堂和江湖。
在太平盛世的时候其门人又都是深山隐士,难寻踪迹。
鬼谷门流传于世的一句话就是:夫仁人轻货,不可诱以利,可使出费;勇士轻难,不可惧以患,可使据危;智者达于数,明于理,不可欺以不诚,可示以道理,可使立功:是三才也。
知人善用,懂得合纵连横之道则天下无敌,绝非妄语。
历代鬼谷门人让各大势力看中,绝非偶然。
这也是在乱世中,个大小势力对于鬼谷一门格外看中的原因。
鬼谷一门久存于世,除了能够认清大势所趋,还都精通五行阴阳,除非他们自愿,否则很难抓住为自己所用,历朝都有企图抓走鬼谷门人的事迹,最后都落得凄惨的下场。
而且江湖久有流传,鬼谷一门除非他们主动邀请,要么外人是绝对找不到其所在地,这也是令人啧啧称奇之处。
南鬼谷,北逍遥,这是两个江湖上很神秘的门派。
逍遥楼出刺客,鬼谷门出纵横家,各有所长。
就在张破晓两人匆匆赶往落寞峰寻人之际,夜朝和天罗殿也在等待截杀的结果。
南诏郡夜朝军驻地,术突喊来传令官,一直反复询问是否收到多副营长的消息,确认没有后心里暗暗担心,大战在即,为什么他没有消息传回呢?难道失手了,可是对方就是一个无名青年,也没有听说他有何本领,是不是被什么事耽搁了,他让传令官退下,一有消息就来通报。
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统计文书,现有兵力:玄魔青狼铁骑共有三万,猛虎营一千,夜朝将士一百三十万。
把文书合上走出营房,望向青元州州城,那座城池就如一个巨人屹立在远方。
再过三天就是决战之日了,是天罗胜还是夜朝胜呢?
他摇了摇头,似乎要把所有烦恼都抛开,然后深吸一口气,喊到:“来人!传令下去,三天后攻城。”
天罗殿殿主耿封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合上正在看的文书,望着在旁的耿立秋:“秋儿,据你分析夜朝这几天内就要发起攻势了么?”
“对,爷爷,我派的密探回报说夜朝的援军青狼铁骑和各路兵马都已到达,粮草都准备充分,不日必定进攻。”耿立秋也愁容满面的说。
“唉,秋儿,我们这边准备如何了。”
“爷爷不用担心,我们占据州城,从河中府调来兵力,现在总兵力有百万左右,现在来看我方不占优势。但我们只要固守,应该能撑得住一个月。”
耿封听完孙儿的分析,重重的叹了口气,“唉……如果真的守不住只有请老祖出手了。”
耿立秋一听爷爷说老祖两个字闪过一丝狂热,这个人是家族的传奇,修为已到这个世间的极限。
耿家老祖年轻时有了奇遇,付下一枚天地灵果,寿命远超一般人,现在已经一百七十岁高寿。可他为了对抗生老病死的自然法则,功力都几乎用来维系寿命,不到天罗殿生死存亡的关头,不会出手,出手一次就意味着离死不远了。
“秋儿,严护法那边怎么样了?”耿封突然想到派出去的这个人好多天没有见到过,不经意的问起。
耿立秋这段时间确实没有见过这个人了,仔细回忆一下,也没有收到他的消息。“爷爷,孙儿这边没有听到有信息传来。”
“哦?这倒是奇怪了,按严护法多年的行事风格,好像从未出过纰漏,这样你派几个探子去打听一下,如果那个破晓军首领还活着的话,那么多半已遇不测了,真是这样的话,这个人我们怕是小看了他,等这次大战结束后,你带着耿四荣去一趟,越有本事的人威胁越大,在他还没有成长的时候就要尽早消灭才行。”
“好的,爷爷。”
耿封苦恼的拍了拍额头,“听说最近耿四荣又伤了好几人的性命?”
耿立秋听爷爷问起,头痛不已,这个表弟战力超强,这几次战役下来也没有发现他的极限。就是喜怒无常,喜杀人为乐。“是的爷爷,又死了好几个家奴。”
“现在天罗殿面临生死存亡之境,这些小事你去处理即可,务要保证耿四荣能够参战,他想杀就再派些家奴给他。”
“好的,孙儿遵命。”耿立秋脸上露出狠辣之色。
第三十一章 西域郡寻山门()
昆仑险境位于西域郡甘泉州,这里的海拔较高,高山连绵,素有天都神山之说。
这里的传说实在太多了,很多人传言在这里经常能够见到神仙,这样的说法在百姓家是津津乐道的谈资,对于术者来说,这里是一个值得朝圣的地方,人类的文明有很多是从这里产生的。
这天张破晓和尉迟凌飞在一个客栈歇息,顺便打听一下落寞峰的位置。
他们进入西域郡境内就一路问了好多人,都说不知道这个地方,只知道昆仑险境确实在这里。
二人边问边找,已经待了两天都没有问出一个结果,坐在客栈愁眉不展。
时间一天天过去,如果耽搁两天依然找不到的话就只有回去,再做打算。不然单是昆仑的高山不知几万座,去寻找一个山峰无异大海捞针。
尉迟凌飞性子简单,既然找不到,那么就不用找,至于夜朝和天罗殿的军队,来多少尽管杀就是,杀一个够本,两个就是赚,怕什么。
张破晓可没有他那么看的开,又确实没有啥更好的办法,两人就在客栈大堂,坐着喝闷酒。
正在喝着,突然进来两个人,猎户打扮。两人坐下后点了一壶酒和几样小菜,就开始聊天,几杯酒下肚就开始天南地北的海吹,吹着吹着一句话落在了张破晓的耳朵,引起了他的注意。
“老王,这次我们来镇上卖这些山货可是值不少钱了吧,我要给媳妇和孩子多买几件衣服,她娘俩跟着我一直吃苦,没有过啥好日子。”一个皮肤黝黑,瘦小的中年汉子问到。
“是啊,这次的收获确实可以,我们还是要感谢神仙仁慈,不然你我采了他的灵草和捕捉了那只灵兽,非得搭上性命不可。”一个酒糟鼻子的圆脸胖子,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