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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才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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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管家、小环、婚事?吴节一听,立即明白过来,原来这一男一女是自己未婚妻家派人的。

他前段时间病得厉害,烧得整日间昏昏沉沉,加上人又有些痴呆,房东牛婶和蛾子说话的时候也不回避,已经将自己这桩婚事的前前后后弄清楚了。

原来,十年前唐家的老爷去京城办事,恰好吴节父亲也随张尚书进京,二人在四川会馆见了一面。大家都是新津人,老乡见老乡,自然是分外亲热。也不知怎么的,就谈起了彼此的家事,知道都有一个几岁大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谁先说起的,两家人一拍即合,就为吴节定下了这门亲事,只等两个孩子长大成人。

老实说,对于这门亲事,现在的吴节非常不感冒。他和那个什么唐家小姐连面都没见过一次,也不知道是美是丑。如今却要变成一家人,别到时候进了洞房,盖头一揭,发现是个胳膊少腿的残废,或者大麻子什么的就麻烦了。

再说,结婚这种事情讲究的是情投意合,有共同语言。就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活生生凑在一起,太不人道了。

“不成,这事无论如何不能答应。”吴节感觉有些头疼,作为一个现代人,他对这种封建婚姻非常反感:“得想个办法把这事给回绝了。可是,又该怎么说呢?”

正烦恼间,宋管家突然一脸尴尬地回话:“蛾子姑娘……这事,这事……哎……”他转头对几个下人喊道:“把礼物放下吧,成亲一事……我们再商量商量。。”

蛾子一楞,呆呆地端着那盆野菜汤,讷讷道:“这还有什么可商量的……”

话还没有说完,宋管家身边的小环就冷笑起来:“什么已然大好,病体痊愈,我看你们吴家大少爷的病不在身上,而是在心里。听人说他就是一个傻子,我家小姐是什么人,怎肯嫁给一个痴儿。今天之所以来你们这里,说好听点是商量,说不好听的,就是退婚。这些都是当年你们吴家送过来的聘礼,尽数退还。”

她四下看了看,满面的讥讽:“看你们的日子也不好过,有了这些聘礼,应该还能过一阵好日子。”

“退婚,不!”蛾子身体一晃,手中的菜汤泼了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站定了,愤怒地看了宋管家和小环一眼,叫道:“当年这门亲事,吴、宋两家可是三媒六证,下了聘书的,早不退晚不退,等我家老爷坏了事,才提起这茬。没错,吴家是落了难,可却容不得你们这等刁奴欺上门来。此事休要再提,过几日我们会请媒人上门同你们商量婚期的。若不然,咱们公堂上见,我就不信这天底下就没有王法了?”

因为实在是太激愤,小姑娘一张俏脸上浮起一层红色。

“还怕你不成?”小环乃是唐家小姐的贴身丫鬟,平日里在院子里颐指气使惯了,什么时候被人这么骂过,忍不住大声冷笑:“那你去公堂告呀,啧啧啧,看你们家穷成这个样子,只怕连请人写状纸的钱都没有吧。对了,听说吴家也是书香门第,你们大少爷应该是饱学才子,他应该能写一篇声讨我唐家的绝世雄文吧?

可惜啊,可惜啊,吴节少爷就是一个傻子,也就你这种没见识的野丫头才把他当成一个宝贝。

老实同你们讲,知县大老爷可是我家老爷的同年,你去他那里告状,赢得了吗?”

“你才是傻子呢?”蛾子尖叫一声:“我家少爷不是傻子,不是。”

蛾子被小环说到伤心处,再也忍不住,眼泪扑簌而下,身体如风中残烛一般摇晃不定似乎下一刻就要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吴节在屋里看得心中一疼,忙快步走出屋去,一把将蛾子扶住,低声道:“你别同这些人计较,气坏了身子不值得。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没地方去找一个如你这般体己的丫鬟。”

蛾子没想到呆少爷竟然说出这番体贴的话来,心中一酸,终于哭出声来:“少爷啊,是我们命苦啊!”

吴节刚一走出屋子,小环等人就同时看过来,将目光落到这个吴家傻少爷身上。

只看了一眼,小环就朝厌恶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小声骂道:“癞蛤蟆。”

蛾子大怒,一抹眼泪,反唇骂道:“你这小蹄子说什么,谁是癞蛤蟆,你跟我说清楚?”

“就说他,怎么了?”小环左手叉腰,右手指着吴节,骂道:“你看看你们家大少爷的傻样,不是癞蛤蟆又会是什么?”

她心中大为悲愤,眼前这个吴节一脸的猥琐,瘦得跟猴子一样。想我家小姐生得那是一个花容月貌,又是蜀中有名的才女,怎肯嫁给这么一个不堪到极至的人物?

本来,吴节就把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当成一场梦,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眼前的一幕幕好象也不关自己什么事,完全没有代入感。可这个小丫鬟却指着自己的鼻子骂娘。是可忍,孰不可忍。

吴节平日里是个好脾气的人,可脾气好并不等于好欺负。

顿时变了脸色,淡淡道:“去公堂告状,好啊,这可是你们唐家原话。或许正如姑娘你刚才说的,知县是你家老爷的同年,咱们告不赢。不过,你们有钱有势,我吴节却有闲。大不了隔三差五去衙门击鼓鸣冤,闹个人尽皆知好了。到时候,你唐家无故悔约,自坏名声,看还有谁敢娶唐小姐?”

“你!”小环被吴节这句话憋得满脸通红,顿时说不出话来。

没错,正如吴节刚才所说的,也许吴家根本就赢不了这场官司。可若真的闹起来,却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宋管家听完,顿感意外:这人怎么可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难道传说得不对,这吴大少爷根本就不是傻子?

他今天之所以到这里来,是得了唐家老夫人的命令。唐老夫人听人说吴节是个傻子,自然不肯把女儿嫁过来。

宋管家听他刚才这席话,心中嘀咕:难道传说有误,吴少爷好象也不傻啊!

忙上前打圆场,客气地一作揖:“吴公子,蛾子姑娘,咱们这不是在商量吗,没必要弄得脸红脖子粗的。刚才是我们不识礼数,得罪了,得罪了。这婚事是十年前我们两家的老太爷定的,唐、吴也有几分情义在那里。真要对簿公堂,吴大老爷在天之灵只怕也不得安息。”

一说起去世的吴老爷,蛾子又小声哭了起来。

吴节本就没想过要娶那什么唐家的小姐,刚之所以出来,主要是小环那丫头欺人太甚。

事情已经明摆着了,唐家人是见吴家家道中落,不肯让女儿嫁过来吃苦。况且,我吴节还有个傻瓜的名头。

唐家人想退了这门亲事,也是情有可原。

至少在他这个现代人看来,合情合理。虽然这事对古人来说,就是奇耻大辱,可吴节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千不该,万不该,他们不该侮辱人。自己理亏,正该陪着小心,说些好好。那里有这么肆无忌惮,横行霸道的?

鼻子里哼了一声,吴节这才冷冷道:“其实你们唐家的心思我也也清楚,不就是嫌弃我吴节落魄了吗?还好宋管家你是个识大体的人,不像有的人狗仗人势。”

“你说谁是狗?”小环又跳了起来。

蛾子反骂:“说的就是你。”

“糟糕,要坏事!”眼看这两个女孩子又要闹起来,宋管家只觉得一阵头疼,心中恼火:这个小环就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片子,今天带她过来本真是失策。

宋管家恼怒地瞪了小环一眼:“你住口,这里没你的事。”

看到宋管家满眼的怒火,小环心中一惊,这才闭上了嘴巴。

宋管家又赔了一声罪:“吴公子,你请说下去。”

吴节:“老实说,你们看不上我,吴节还看不上你唐家小姐呢!婚契可带来了?”

宋管家一见有门,长长地松了一口大气,赔笑着将一纸文书用双手奉了上去。

还没等吴节接过,旁边蛾子就叫起来:“少爷,不能……不能……”

吴节看了她一眼:“蛾子,我是吴家唯一的男人,是你的主人。如此大事,自然由我说了算。”

“你懂得什么……”

吴节也不说话,只静静地看了她一眼。

不知怎么的,蛾子只觉得自家这个傻少爷眼睛里有精光闪烁,同往日相比,好像是换了一个人。



第六章不解聘,但可以休妻

蛾子心中一窒,再不敢说话。

吴节接过文书仔细地看了起来。

宋管家让下人将笔墨和印泥递过去,小心地问:“吴公子,你的意思是……”

吴节笑笑将文书扔到一边:“对不起,这纸文书我不能签。不过,吴节倒不是想纠缠着你们唐家不放,这样吧,要退了这门婚事也成。但要以我自己的方式来办,这样,我写一份休书给你们家小姐吧。”

“什么,写休书?”宋管家和小环同时惊叫出声。

蛾子大笑起来:“对,解聘不行,真当我们吴家是软柿子让你们随便捏啊?就是不解聘,但可以休妻。”

吴节提起笔,蘸了点墨,指了指小环:“你不是说我连状纸都不会写吗?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吴节究竟会不会写。”

这一指让小环身子一颤,正要破口骂回去,却见吴节已经提起笔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

她心中一乱:这个吴大公子不是个傻子吗,连话都说不利索,怎么会做文章了?

须臾,吴节将手中的笔一扔,吹了一口气,用拇指按了印泥,狠狠地按下去:“成了,宋管家你可要收好啊!”

宋管家接过一看,上面写着:立书人吴节,系成都府新津县人,从幼凭媒娉定唐氏为妻,岂期过门之后,本妇多有过失,正合七出之条,因念夫妻之情,不忍明言,情愿退回本宗,听凭改嫁,并无异言,休书是实。

嘉靖三十九年X月X日。手印为记。

……

“七出之条?”小环满脸的红色转为深紫,大声骂道:“没见过你这么欺负人的,吴节你就是个泼皮,你等着,你等着!”

吴节嘿嘿一笑,耸肩:“你们唐家这么多人欺到我家门上,又说了一番你家老爷和知县是同年之类的话,谁欺负谁呀?若不想收这份休书也可以啊,大不了将你家小姐送过来好了?要不,你们去衙门告我也成。”

“泼皮,你就是个泼皮!”小环眼眶一红,对宋管家道:“管家!”

看着手中休书,宋管家也感觉有些抬不起头来。

还别说,就这份休书上的字,写得真好,看得人眼前一亮。

唐家本就是望族,家中出过几个举人。唐家老爷更是蜀中有名的风流名士,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常年侍侯在他跟前,宋管家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单就这手好字来看,比那些所谓的才子们好太多了。

不是在饱学之士,不是胸有锦绣的才子,也些不出这样的字来。

难道……这个吴节不是傻子?

难道这次来这里退婚,我们唐家做错了?

也不对啊,听那些读书人说,这个吴节就是个傻子,那天在江上参加文会的时候,已经看出来了。也因为这个消息传到老爷和太太的耳朵里,他们才下了决心要退掉这门亲事。否则,也不至于干出这种食言而肥龌龊事来。

穷又怎么了,只要他吴节真的有才,将来考个秀才举人,不一样给唐家脸上增光。

可一个傻子,却没有任何前途可言。

问题是,能够写出一手好到离谱的字的人会是傻子?

宋管家心中一阵迷茫,等小环叫了半天,这才醒过神来,暗道:这事还是先去报告老爷和太太,看他们怎么说。

只无奈地摆了摆头,收了休书,转头就走。

“管家慢走,不送了。”吴节面上露出微笑,又翻了翻唐家送还的聘礼,里面还真有不少好货色,很值些钱。

当年的吴家还是很有钱的,送给唐家的聘礼自然丰厚。而唐家估计也是心有愧疚,退聘的时候特意加了三成。

里面除十几匹绸缎外,还有一些精美瓷器和一大堆白银。

吴节也不知道明朝的货币是如何计量的,估计了一下那堆银两的重量,大概二三斤,怎么着也有四五十两的样子,应该是一笔大数目。

有了这些聘礼,倒能支撑一两年,也算是一件好事。他也不会让宋管家带回去,那不是犯傻吗?

一旁,蛾子圆瞪着双眼,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自家少爷。

“岂有此理!”唐家老夫人愤怒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一张风韵尤存的脸已变得铁青:“吴家那大傻子欺人太甚,我唐家诗礼传家书香门弟,别说是在新津,就算是整个成都府也算是望族。最重礼仪廉耻。祖上六代,就没出过再僬之妇。那大傻子来这么一出,甜儿冰清玉洁一个女孩子,怎么就变成弃妇了?”

她牙齿咬得咯吱乱响,左手抓着座下锦垫,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夫人!”几个丫鬟吓得面容苍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去叫老爷来,叫老爷来!”唐夫人不住口地叫着。

宋管家却低头站在那里。

唐夫人柳眉一扬:“怎么了?”

宋管家苦笑:“回夫人的话,老爷如今正在成都城里处理族中的生意,却不在家。”

唐夫人怒道:“这个该死的,肯定是被哪个狐媚子给勾去了,你家老爷也是个不成器的,进了成都那种花花世界,没个十天半月能回来吗?马上派人骑快马连夜带信过去,就说家里出大事了。”

管家有些为难:“夫人,这事关系到小姐名节,不能大张旗鼓。要不,我亲自去一趟,也不急,明天一早坐船过去好了,免得惊动其他人,闹得沸沸扬扬。”

听管家提起自己女儿,唐夫人眼圈一红,不觉得落下泪来:“我那苦命的女儿啊!对了,这事小姐知道不?”

“估计……是知道的……小环一回府就急冲冲回了院子,应该是去禀告了。”

“甜儿啊,你听到这事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子啊!”唐夫人哭得更大声,惊得丫鬟们一涌而上,递毛巾的递毛巾,打热水的打热水。

在一座幽静的院子里,此刻的唐家小姐唐宓并没有如其他人所想象的那样伤心。而是面带微笑地看着那份休书:“这个吴大公子还真有点意思啊!”

“小姐,你受了吴大傻子这么大羞辱,还笑得出来。”旁边,小环急得直跺脚。

“羞辱么?”唐宓面上的笑容更浓,嘴角微微翘起,正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艳光四射,让人不敢逼视:“能将事情做得这么绝,这人可不傻啊。而且,能写出一手这么好字的人,应该是一个风流士子才是。”

“哼,什么风流士子,我看就是个獐头鼠目的泼皮。”小环忿忿道:“写字有什么了不起,这府中的管家、门房都识字。”

“不,这你就不懂了。”唐宓一边说,一边提起笔爱纸上临摹起吴节的字来:“字人人会写,可能写好却不容易,而如吴节这样,字体自成一格,大气滂沱的,放眼全天下,屈指可数。好字啊,好字!”

原来,吴节这份休书上用的真是宋徽宗的瘦金体,练了二十年书法,已得了几分赵佶赵官家的神韵。

唐宓面上突然带着一股沉醉:“这人的字怎么能写得如此挺瘦秀润,你看这些字,瘦直挺拔,横画收笔带钩,竖划收笔带点,撇如匕首,捺如切刀,竖钩细长。与前世大家却不相类,隐约有宗师气象。字由心生,你说,这字是一个傻子能写出来的吗?”

“这字真有这么好?”小环没想到一想眼高于顶,又有才女之名的小姐对这份休有如此高的评价,禁不住吃了一惊。

“恩,不是好,是非常好。我朝书法大家如李东阳、祝枝山等人所写的字自然是极好的,比起吴节的字来,也老辣圆润得多。可要说开一派风气,自成一体,却力有所不及。吴节的字,怎么说呢?”唐宓一边运笔如风,一边道:“他现在的字虽然还略显稚嫩,可不出三十年,必成海内第一名家。”

将笔搁下,幽幽地看着院子里那一从绿竹。

有风袭来,碧涛涌起。

“亭亭如鹤,笔锋飘忽快捷,如修竹沐于清风,虽瘦不失其劲。人间竟生有如此人物,恨不能一晤。”唐宓眼中突有朦胧水气氤氲而起。

“小姐,那就是一个傻子……”

可唐家小姐依旧呆呆地看着那过眼绿涛,仿佛是痴住了。

在这个时空里,隋朝之后是卫,卫之后是元,然后才是大明朝。

没有了唐、宋那两个灿烂得如同漫天繁星的人文鼎盛的时代,就书法而言,自然没有所谓的颜肥柳瘦,没有苏东坡的墨意纵横,没有黄庭坚的圆转流畅、沉静典雅,宋徽宗的瘦金体自然也不会在这个已经发生了变化的历史时间段里出现。

就明朝书法大师李东阳和祝枝山等人的书法而言,因为没有唐宋大家的滋养,只承袭汉、晋时的钟王,书法规矩严整有之,却未免有些暮气沉沉,同真实历史有所不同。

而唐家小姐又是蜀地第一才女,眼界自然极高,加上家中豪富,名家法帖不只看到过多少。可如吴节这种开一代新风的古怪字体,却是平生第一次见到,不由得心中剧震。

老实说,就吴节的字而言,其实还很毛躁。可这种从未见过的字体是如此新奇,新鲜,如匕首一般,字字自插胸臆,疼得钻心,又让人醉得如同沁在剑南烧春里不愿醒来。



第七章方向

今天是周一,吴节将已经看完的《明史》还回了图书馆。他并不知道自己信手而写的那一笔瘦金体对古代的文化人究竟意味着什么,至少在那个时间段如此。

说起书法,吴节倒是苦练过二十几年。父亲的一个同学是省里小有名气的书法家,吴节六岁时就被父亲送到那里去学写毛笔字,写了二十年,字还算练得不错。单位里的标语横幅什么的,基本都被他给包圆了。

刚进图书馆,还没等饮水机的水烧开,同事柳大妈就跑过来:“小吴,有这么一个事儿该你负责,市志办的顾副主任要在我们这里呆几天,说是要查些资料。”

“市志办的副主任,他们那里什么资料没有,还找到我们图书馆来了?”吴节有些不解。

“也不是,市志办的资料虽然多,可却不全。你忘记了,特殊时期的时候,市志办移了不少档案过来,这一晃三十年过去,一直没有还回去。还有,金副主任这次是为私事而来的。”柳大妈一副消息灵通的模样,神秘地说:“金副主任可是我省有名的历史专家,出过几本专著的。这次来查资料,估计是要写一本新书。想看看以前的记录吧。”

“哦,原来是这样啊,他要看,自己去看就是了,关我们什么事。”吴节不紧不慢地打开茶叶盒,一边等着水烧热,一边想着心事。

他今天心情很好,漂亮地处理了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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