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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李央费劲了口舌跟他解释,张斐扬是绝对不能够知道这些事情的,而找任何的理由让她帮忙监视尹寻,都会弄巧成拙。
我用女人的第六感、感应到,肖琰虽然表面上同意了我们的看法,但是他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
李央冲着我挤眉弄眼,意图让我明白他想要我看着肖琰,千万别让他的爱徒做了傻事。我故意的假装看不懂,气得他直翻白眼。
肖琰和我们说完了那些话,又得到了少许的解释后,心情放松了一些,吃完了饭没多久在李央家的沙发上睡了过去。我们两个打算都不喊醒他,害怕他的睡意被我们弄没了,我加了件臭道士的外套,他送我出了门。
出门后才发觉天色有些晚了,最近对时间真的很没有把握。
李央走在我的身边,把我送回四合院里去。
我们两个静静的走着,马上就要入秋了,风大了一些,夜晚开始凉了。
走了几步我默默的问道:“为什么你要去拍卖会?并且你似乎对很多展品都很有意图入手。”
“看来你知道很多事情。”李央没有回答我,而是选择先套问我的话。
这是他经常用的手段,我已经摸的很透彻了。
第294章 我们得去拿回来()
我干脆一脸深沉的样子,每走一步点一下头,小鸡吃米似的,晃的脑袋都晕了,对他说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什么都知道,你们所有的人在哪里,拍卖会上买了什么东西,叫价多少,我都有数着呢。”
“怎么?你被死了的壮女人附身了?”李央一下子揪住了我的耳朵,硬是拽着我的耳朵把我的脸拉到了他的面前,仔细的端详着我。
我的耳朵被他揪得生疼,气呼呼的瞪着他,愤恨的说道:“我亲眼看到的。”
“你忘记我跟你说的……”李央又要拿他那套“亲眼所见的才是最容易受欺骗的”理论来教育我。
我猛力的摇晃了几下脑袋,把他的手给甩开了,愤恨的问他:“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件重要的事情。那几个穿着白衣服的男人,是你们李家的?”
“什么白衣服?”从李央的神情上来看,他明明已经想到了,却偏偏阴着脸反问我一句。
我不客气的接着说道:“一个白头发白胡子的老头,两个老男人,还有一个不过十岁的小男孩。”
“你……在哪里见过他们的,和他们有交谈?”李央的神色不算太好看。
我们两个住的地方不远,走路不到五分钟的样子,中间隔着两栋矮楼和一个在矮楼门口,简易搭棚而成的小卖部,里面卖的东西也不多,只有饮料、矿泉水和烟。
我只从那个小卖部买过一次矿泉水,平常都会绕远到胡同口的24小时便利店。小卖部是个老头子开的,长着一张凶恶的脸,对谁都爱答不理的,不会笑。
每次经过他都坐在棚子里看着报纸或者书,小卖部也开门到很晚,我买水那次,敲了半天的窗户他才回应了我。
虽然小卖部的老头子看起来不太好相处,可偏偏每次经过小卖部的时候,总觉得有一道视线一直追随着,让人浑身的不自在。
李央抓住了我的胳膊,强迫我停了下来,我们两个刚巧停在了小卖部的门口。
“别一惊一乍的行么。”我甩了两下,没有甩开他的手,无奈的说道:“我只是看到了他们,并没有和他们有过交谈。”
“你怎么看到他们的。”李央穷追不舍的继续问道。
他的神色很严肃,和平常吊儿郎当的样子截然相反,在遇到他们家族的问题上,他总是如此的较真。
我本来只是想要刺激他一小下,谁叫他那么的嘚瑟,没想到有些刺激过度了。
我面对着小卖部的方向,那个老头子正拿着一张报纸在看,看的还是娱乐版的头条。我看过去的时候,他刚巧也转头往外看,小小的三角眼放着精光的望着我,让我不由的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从脖颈处一直蔓延到了脸上。
他的皮肤不黑不白,是褐色的,他的眼睛很细长,再加上年纪的原因,眼皮都耷拉了下来,矮矮胖胖的,脑袋早就秃了顶。
他的小卖部很阴暗,常年的开着一盏小灯。灯很昏暗,还一闪一闪的。
老头子把自己关在小卖部里,小卖部里有一张躺椅,上面铺着褥子,放着被子。有两小排货架,是别人不能进去,只能在窗口买东西的格局。
我咽了咽口水,把李央往旁边拽了拽。
小卖部的旁边是个小矮楼,小矮楼连着一户人家的小院子,所以那户平房的人家在门口垒了个矮墙,不到两米的样子。
我只是想把李央带到前面说话,没想到他顺势反手抓住了我,一下子把我甩在了墙壁上,一只手撑在了我的旁边,防止我逃跑。
天哪,我的第一次被“壁咚”的对象竟然是李央,估计不仅仅是我,就连臭道士都不想回忆起这一段记忆,反正我俩是各种的看不顺眼,谁都不把对方当做异性。
我们两个挨得很近,他烦躁的看着我,再次问道:“你怎么看到他们的?”
“他们也去参加了拍卖会,我看到他们难道不是正常的?”我盯着他的眼睛反问道:“难道你知道些什么?”
我感觉李央是有什么事情想瞒我,所以才如此的大动肝火。
他的眼神躲闪了几下,我冷哼了一声,果然被我抓住了。
我靠在墙边上,把在拍卖会上的所见所闻跟他说了一遍,当然是捡那些能说的,“无伤大雅”的,至于祁文和叶锦青的事情,我没有说。
李央紧紧蹙着眉头,保持着“壁咚”的姿势听我说完。
期间有周围的住户从我们身边走过,看到我们两个的样子,不是拽着小孩子跑掉,就是故意大声的咳嗽着。
在老城区,这条胡同里,男女“交往过密”的行为,是很多大爷大妈看不惯的,他们都认为这样的行为可以浸猪笼了。
我只顾着说话了,等说完发觉到了周围异样的目光时,才觉得浑身不舒服。
我轻轻推开了李央,他一个翻身和我一同靠在了矮墙上,抱着肩膀,一只脚反向踩在墙壁上,思考了几秒钟。
他在思考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往周围瞧了瞧,眼神就跟在不远处小卖部里坐着的老头子对上了。
他斜着身子拿着报纸,依旧看着娱乐版的头条,上面印着关于金鹰奖的颁奖仪式报道,几个明星的全身照占了很大的空间,我看的清楚。
老头子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嘴角是向下的。
我往李央那边稍微靠了靠,刚刚说话的时候我刻意的压低了嗓门,就是为了不让周围路过的人听到,想必那个老头子应该不会听到的吧。
李央瞥头瞧了我一眼,这才说道:“我果然没有预料错,他们买走的那个东西……我们必须得拿回来。”
“拿回来?”我差点惊叫出声:“人家花了大价钱买走的东西,我们怎么拿过来?你别安静了几秒钟,就说出这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好不好。”
“……”李央的神情很严肃,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他转身指了指几十米开外的红色大门,对我说道:“你先回去吧,等我理顺了这件事情,就会对你说的。”
没等我问什么,他先一步的走掉了。
第295章 桃花正艳()
我无奈的望着李央的背影,说不出话来。
他是属于那种底线很低,能够随意开玩笑的人。但是同样的,一旦认真起来,想问出什么话来简直不可能。
既然他说要整理一下,我能够做的,也只有等着了。
李央一走,我就感觉身边的那道视线愈发的炽热起来。我转头望向了小卖部,老头子的报纸依旧停留在娱乐头版上,眼神直勾勾的望着我,一点都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他的嘴唇是紫红色的,脑袋圆圆的,两个脸颊上的肉和眼皮一同往下耷拉着。他的眼神很冰冷,从他的表情上,我看不出他到底是用什么样的感情在看我。
我用力的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往旁边横着迈了几步,一直到贴着墙迈到了矮墙的边缘,差点一个跟头来个后空翻。
我尴尬的看着他,最后还是微微冲他鞠了鞠躬,这才转身慌忙跑掉了。
一口气跑到了红色大门的跟前,感觉真的是有一年没回四合院了。
大门是不是又红了一些?甚至有种油漆都没有干掉的触感,拿钥匙开门的时候,手掠过大门,觉得有点黏黏的。
推开院落的门,院子里立即迎面扑来一股浓烈的香味,这是和之前闻到的香味绝对不同的味道,浓烈到有些刺鼻了。
我蹙着眉头,顺着香味的根源找了过去。
我原本以为和先前几次一样,是个厨房里的,可是推开厨房的门,什么东西都没有。放着很多用黑色塑料袋包裹着东西的架子上空空如也,锅碗瓢盆都很规整的摆在另一边的橱子里,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并且厨房凉凉的。
从感官上判断,厨房已经很久没人用过了。
厨房的门之前关得很严实,整个厨房里一点味道都没有。我把厨房的门再次关上,来到院子里香味又浓烈了。
我往项老太的房间里瞧了瞧,关着灯,没有一点动静,好像她没在家。
我有种感觉,她也很多天没有回来过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无法说出缘由的感觉。
我站在项老太房间的门口,鼻尖飘过阵阵浓烈的香味,我低头,终于把目光放在了她门口摆着的两株桃花上面。
桃花依旧开得很旺盛,甚至比我之前看到的还要旺盛,花朵开得很大,呈桃红色的。
我拧起了眉头,明明记得这两株桃花是淡粉色的,为什么感觉颜色变深了呢?并且花也开得比之前更大了吧?
我不能确定,毕竟这只是我的感觉,拿不出任何的证据。
等我蹲下仔细观察的时候,发觉那香味的来源竟然就是这两株桃花!可是太香了,根本就不是桃花应该散发出来的香味啊!
种桃花的花盆又大又深,里面的土颜色很是怪异。之前我并没有仔细的观察过这些土,现在看来这土很是松软,颜色也很深,有点像是养多肉的人喜欢买的蓬松的营养土。
但是又不太一个样,那些营养土看起来就不像是土的样子,里面还参杂有白色的如同棉絮的东西。
可是桃花花盆里的土质只是太过松软,细细绵绵的依旧是土的模样。
我伸手按了一下,发觉那些土很湿润。最近几天的天气是不算太好,有点儿阴沉,但是并没有下雨,这土壤湿润的样子,像是被人刚刚倒进去三大盆水一样。我的手指竟然都被打湿了。
我抬手,在昏暗的院子里,把手指放在了鼻子下面看着,手指头上有隐隐的淡色,好似土壤掉色了一般。
我实在想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后来把理由归结为项老太特殊的养殖花朵的方法。
一般老人么,家里养着的花草开得特别好的,肯定都有一套自己的方案,都是经过长年累月的实践堆积而成的。
说不定项老太是用了什么中药啊、西药啊,来养殖的桃花,让它看起来仿佛变了品种。
我抿了抿手指上的湿气,拍了拍手从原地站了起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开门,开灯,关门。
房间里的一切还是我走时候的样子,被子堆积在床上,桌子上凌乱不堪的放着一些东西,垃圾桶里的垃圾都溢了出来。
桌子上摆放的花瓶里,那一小株的桃花时间仿佛静止了,如同塑料假花一样戳在花瓶里,维持着原本的样子。
不过它开得没有那么鲜艳,依旧是淡粉色的,花朵也没有那么的大,更没有凋谢,没有刺鼻的香味。
手机电量不足,我充上了电,然后美美的泡了个澡,终于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把带回来的衣服不管颜色分配全部扔进了洗衣机。
刚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愣,就听到手机震动个不停。
张斐扬全方位的用各种软件骚、扰我,我后悔当初不应该加她那么多的好友。把手机充电口换到了床边上,我两条腿搭在墙上,手举着手机和她聊天。
她心情似乎不错,工作的事情告了一个段落,但是接下来会更忙。
聊了一会儿工作上的事情,她就开始套我的话了,问我和叶秋墨是怎么认识的,发展到哪一步了,什么时候嫁入豪门。她说虽然叶大总裁是他们公司所有结婚了的,没结婚的,妹子、大妈们的目标,但是他那非常难搞的性格,和超级的洁癖让大家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我在他们公司现在的话题度,一直是第一没有被超越过。
很多人向张斐扬打听我的事情,她跟着火了一把,好不得意。
自从知道我的目标是他们公司的大总裁之后,她对我的戒心终于还是放下了。
张斐扬的行为倒是让我想起了肖琰,我正组织着语言,想要侧面的提醒她一下时,她就开始和我滔滔不绝的讲到,最近的桃花运是多么、多么的好了。
首先是她的肖琰欧巴,突然约她吃饭,看电影,逛街;其次是公司里的一个小职员正在追求她,虽然长相没有肖大警官好看,但是属于书生气的小白脸,文质彬彬的很是不错。
就在张斐扬用语音的模式各种和我嘚瑟的时候,我的心里却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第296章 桃花正旺()
“那个文质彬彬的男人,该不会叫尹寻吧?”
就在张斐扬大喊着:他每天都会给我送早餐,还带中午的盒饭呢,他的手艺真心不错,做的米饭上竟然用海苔摆爱心呢!没想到都老大不小的了,还会被这种小手段击中心脏啊!还会用米饭捏成小熊的样子,用煎蛋做成被子盖上去啊,我都不舍得吃呢!个头也不算矮,话不多,好掌控……的时候,我弱弱的问道。
张斐扬接连发过来的四五条语音,都是在讲那个闷、骚的小男人怎么追求她的,她的人生还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那个小男人竟然不会觉得她胖胖的不好看,反而喜欢她肉嘟嘟的模样。
她还有些犹豫,不知道应该跟男神在一起,还是应该跟爱她多一些的人在一起。
虽然犹豫,但是沐浴在爱情的海洋里,还是让她的心情很不错。
一直到最后一条语音,她才问道:“哎?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又知道了?”
我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了,手机一个没拿稳,掉落了下来,砸在了我的脑袋上,砸的我鼻梁都酸了,眼角崩出了眼泪。
我揉着鼻子发呆,张斐扬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刚接起来,就听到“哒哒哒”的声音,好像她穿着高跟鞋正在奔跑着。我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翻身在床上坐直了身子。
“怎么回事啊?我等你回复好久了。”张斐扬喘着气,口吻依旧张扬。
我支支吾吾的边想边回答道:“那个……我刚巧和他认识,之前在一个漫画比赛上认识的,前一阵子在你们公司的时候,偶然的碰上了他,我就顺口那么一说,没想到……这个世界真是小哈……”
“原来是这样啊!”张斐扬的口气稍稍好了一些,不过随即还是“呸”了我一声,接着说道:“真是什么事儿都跟你有关系,好歹活了二十多年遇到个追求者,你又认识。不过认识也好,明天你不是要过来么,一起吃个早饭,我好好的向你打听一下,现在不说了,他约我看午夜场的电影呢!挂啦。”
张斐扬再一次风风火火的挂断了电话,一句话就没让我说。可是我总觉得心里难熬,尹寻约她看午夜场的电影,她……还能活着回来吗?会不会变成伟子哥那样的人?
我想要穿上衣服出去,可想起单单市中心的大型电影院就三个,他们到底去的是哪个我也不知道,贸然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当电灯泡也不合适。
思来想去的,只能继续躺回了床上,钻进了被窝里,一脸的无奈。
很多时候,我什么都坐不了,这样的感觉让我异常的不舒服,我要变强——这是我在古堡里就得到的结论。
事实上这么回想起来,充分的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竟然是看到祁文和雾云的默契才得来的,这不是吃醋是什么?!
我的脸颊变得很烧,嘟着嘴巴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祁文的事情,都出现幻觉了。
说起在古堡研究室里的幻觉,我的脑袋就变成了浆糊,怎么都想不明白。李央话里的意思,是说相依博士没有死,我看到的是假象。他顺道说我看到的祁文也是假象,送我回来的是零不是他。
我觉得也是,祁文每次都会把我带到他住的地方,不管是家,还是风景好的酒店,估计就算是他的安全屋,他也会带我过去的。
可是我醒来是在李央的地方,祁文不喜欢我和李央呆在一起,就像他不喜欢我和叶秋墨同时出现一样。
他不可能把我扔在李央家门口,所以真的如同李央所说,带我过去的是零?
但是我又不能否定,闻到的那股熟悉的味道,难道人在陷入昏迷的时候,连鼻子都会欺骗自己不成?
还有祁文和叶锦青的争斗,他们两个看样子像是积仇已久了,可是各种放大招又会留一手让对方不至于死掉,看那样子仿佛是又爱又恨的。
我不知道在这次拍卖会上,李央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但是想来想去的话,我似乎只有他能够信任一点了。
起码是比起别人来,他多了那么一点点。
我愤恨的挠了挠头发,头皮都快被我抓下来了,这些事情越想越乱,可我又感觉似乎抓到了某些头绪。
但是那头绪的小尾巴,藏在重重机关之下,我还无法抓住。
不知道白白那个小家伙带着鬼玺去了哪里,我本想着让它帮我打开柜子里的那个盒子,没想到盒子没打开,我拼死拼活带出来的鬼玺,还长了腿跑了。
是让钟离家得到了?还是白白逃掉了?我无从得知。
我总觉得鬼玺挺熟悉的,和我脱不掉干系。
就这么胡思乱想的睡了过去,晚上各种噩梦不断,第二天早上顶着重重的黑眼圈、熊猫眼、红彤彤的血丝站在镜子前洗漱,抓乱的头发凌乱不堪的落在我的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