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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婚服,在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里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更不用说结婚了。
从这个雕工和玉石的状态上来看,应该已经有些年头了。
是谁雕刻了这个玉石?又是谁做了这个盒子?这个盒子的主人又是谁?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虽然这个盒子上没有一点儿灰尘,可是那镜子的暗格中还是落了不少灰的。
是有人趁我不在,刚把盒子拿进来的?还是有人经常来这个房间单单清理这个盒子?
一时之间我根本无法做出判断,在我面前的这块玉石就足够我震惊的了。
玉石本身在黑暗中就可以散发着光芒,我记得小时候的玩具吊坠就有这样的效果,可这玉石的质感和那塑料玩具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我敢说,即便它不是一块玉石,也绝对不是什么人工合成的塑料。
我拼命的咽了几下口水,可嗓子还是干得冒烟。突然发现了那么一个暗格,还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穿着婚服的雕塑,还真是有够惊讶的。
我的一般常识已经完全不够用了。
第八十四章 抽屉有玄机()
我自诩记忆力还是不错的,起码年轻时候也是个小学霸、小天才来的,我没记得见过像项老太这号的人物。
既然之前我和项老太是完全没见过面的、不认识的,那么她就没有理由找人做一个和我一样的雕刻版新娘了吧。
我猛然想了起来,项老太又送我旗袍又说觉得我合她眼缘……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我再次凑近了那个盒子,一般来说这样的盒子大概都是音乐盒吧,我都有些好奇了,像这种风格的盒子发出来的会是什么样的音乐。
刚碰触到盒子,我的手又稍微的抖了抖。那盒子好似正在散发着温热!木质的部分处在冰凉和温润之间,触感很奇怪。
我摸到了玉石的部分,发觉正在发热的是它,而不是木头。
我带着疑惑摸到了带着把手的那块玉石上,显然这块玉石和新娘子用的玉石材料是一样的,它正在慢慢的发热中。
玉石竟然在空气中流通了一会儿之后,不再温凉,开始发热了!并不烫手,只是暖手的程度。
虽然我是不懂玉石的,但是这种能够变化温度的玉石也不常见吧。
新娘子的那块玉石和抽屉上的玉石,都是浑然天成的一整块玉石雕刻而成,本来就是罕见的玉石,又是这么一大块的。
会发荧光,又会发热,不是现代和成品,是真的玉石,我都怀疑是否世间仅此一块。
那么大的手笔都用在了雕刻和我长得一样的这个新娘子身上,可见这个女人是相当重要的人吧。
和我长得一样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又是谁雕刻了这个盒子?就为了讨她欢心吗?
我咬着嘴唇,端详着盒子,不知道音乐键应该从哪里触发。
心想着轻轻转动一下新娘子,说不定她会按照正常的套路成为音乐盒的轴,可是新娘子死死的坐在那里,没有动弹一下子。
我不死心的又稍稍用了用力,抓住新娘子的脑袋试图扭动她。
没有任何的作用,她依旧稳稳的坐在那里。我又胡乱的转动、扭动,各种方法都试过了,完全不行。
我无奈的往外吐了一口气,让嘴唇发出了“突突”的声音,瘫坐在椅子上盯着这个怪异的盒子,最后想了想决定先打开抽屉看一下子好了。
抽屉上带着的圆把手就是木制的,镶嵌在玉石上倒也没怎么特别的违和感。我轻轻一拉,抽屉就被打开了。
眼前的一幕让我再一次的惊呆了。
那不应该称之为抽屉,因为它根本就不是用来盛东西的。
抽屉很容易的就被我打开了,可问题就是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比抽屉外面的挡板稍稍矮一些的密码格。
密码格和普通的密码,亦或者说和现代人所熟悉的密码并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相像的地方。
我感觉那抽屉有些重,却似乎又不仅仅是这样的。手放在抽屉的底部摸索了一下子,果然这个抽屉是可以展开的,竟然还有一半是折在里面的。
我把那一整面抽屉展开之后,面前就是一个大于盒子两倍的木制板块,在那板块上有很多的沟沟壑壑,在最上面和最下面的角落里,各自有一紫一红两颗从成色上来看绝对不是琉璃石的小珠子,起码也是昂贵的、打磨精良的宝石。
木板的中间很复杂,线路也很多,就像是无规则的迷宫。
在木板的中间有两个凹槽,意图应该是让那两颗宝石移动进去的。
玉石被钉在了木板上,除非能够挪动,不然是决对拿不起来的。
我试图先顺着凹槽的走向找寻一下宝石的移动轨迹,可没找三分之一呢眼就已经晕了。
想着干脆先移动看看,挪动紫色的宝石走了两条凹槽之后,剩下的凹槽突然全部变化了轨迹,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而在我的手下突然出现了一排小钉子,与我手心上的肉不过相距几毫米。
那一排钉子只冒出来了一个尖尖,很短很尖锐,散发着古铜的绿色,直觉告诉我碰了那钉子绝对没什么好下场。
这盒子里是装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吗?为什么要如此的大费周章?
其实不说别的,就盒子顶部的那个玉雕的新娘子和抽屉上的整块玉石,就已经相当的值钱了。
现在在木板上摆着的两颗宝石,那晶莹剔透的样子绝对不是普通的塑料或者是玻璃可以散发出来的。
再加上木盒子本身的价值,放在那么阴暗的地方,又有些年头了,连点儿虫蛀都没有,说明这木头也非常的上等。
既然被这样的一个木盒子放着的东西,肯定是非常贵重的。
抽屉在盒子的中部,展开的木板有一定的厚度,也就是说不知道还有多少的机关正在等着我呢。再看那钉子上的渗人绿色,还散发着一点点的药水味道,一步走错说不定我就去见阎王了。
哪怕和这个新娘子长得一个模样,在打开这个盒子上我也没有什么优先权,更没有什么提示。
看来这个盒子里放的东西异常的贵重,这个盒子的本身价值连城,里面放着的东西岂不是……
再看这些个机关,里面放着的绝对不是一般之物。
我见过的,和我长得相像的人,啊,不,是我长得像的人,也就是我妈妈了。
妈妈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就离家出走不见了,而后我接到了她的死亡通知,说是在后山上发现了她的尸体。
其实在那之前,虽然我是被妈妈单独拉扯长大的,但是她也不是天天的陪伴在我的身边,我对她的印象只停留在童年时期。
而后她就变得无比神秘了,三天两头的出门。就因为这样,她几天未归我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没想到那一次竟然是永别。
由记得那天和平常一个样,我们甚至都没有打一声招呼,那一段时间之内她也没有和我说过任何的事情,我连她有没有仇家,或者有没有新的对象都不知道。
她就那么突然的死掉了,留下我一个人。
即便是这样,我能够肯定的就是我和妈妈的长相没有相似到一样的程度,我眼皮上的胎记她没有。
这个新娘子雕刻的应该不是她。
难道真的是我不成?
第八十五章 线路()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抽屉的木板发出了几声“克哒克哒”的声音,然后那一排小钉子就慢慢的收了回去,而我挪动的那颗紫色的宝石也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我算是知道了,那迷宫一般的地图要一次性走完,一旦走错就会发生悲剧。
玉石雕刻的新娘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既然密码就是要走完这个迷宫的话,倒也不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拿起旁边的素描本,直接翻了过来从背面翻了一张新的纸,拿了一只铅笔比着木板上的纹路,一点一点在纸上画了起来。
这是一个耐心的活儿。
我从站着到坐着,随便换换位置可能整张线条都会乱掉,上面的细线粗线弯线太多了,错综复杂到我比着画眼泪都快瞪出来了。
中间还不敢休息,连眨巴一下眼睛都觉得是奢侈,说不定一闭眼再睁开,那线条就变了样。
可就算是临摹,过一会儿还会出现重影的现象。
好不容易临摹完毕已经过去了大半天了,我的胳膊处在弯曲的状态几乎回不去了,开着空调浑身都被汗沁透了,现在感觉整个屋子都在旋转。
我使劲的眨巴了几下眼睛,打算去洗把脸回来校正一下线路对不对。
刚转身的功夫,走了一步我就结结实实的趴在地上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一直站在那里,又保持着精神高度的集中,我的腿早就失去了知觉,我竟全然不知。
这么一迈腿,我腿上的血液这才开始循环,仿佛一整个族群的蚂蚁在啃食着我的腿,而我只能难过的在地上蹬腿。
就这样过了十分钟,我几乎是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冰箱那边,拿出牛奶憋着气的喝掉了剩下的大半瓶,心理上瞬间觉得补充了钙质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做了几个舒展运动,又去洗了把脸,我这才再次站在了抽屉旁边,仔细的核对着画的那张线路图。
一直对比到我的脑袋里除了线就是线,可能一个月之内看到什么方便面、拉面,总之是条状的食物就会想吐的地步。
在脑袋也要成为一坨乱掉的毛线之前,我终于核对完了线路图,长吁了一口气,坐在了正对着空调的那张椅子上。
空调的风直直的吹了过来,瞬间吹干了我身上的汗渍,随即而来的冷冰冰感觉让我不由的打了好几个哆嗦,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了,太阳都快要下山了,可我连午饭都没吃呢。冰箱里没什么存量了,空腹喝了牛奶这会儿胃疼得难受,只能忍痛弯着腰把木盒的抽屉关好,抱着木盒回到了浴室中,把它放回在了暗格里。
顺道洗了个热水澡,擦着头发的时候把素描本上的那张纸撕了下来,躺在床上看了看手机张斐扬发来的定时播报,又端详着手中的那张图,没一会儿眼睛就因为太累而睡了过去。
空白。
都是空白。
我被催命一样的手机铃声吵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
张斐扬已经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铃声伴随着手机提示电量低的声音,我按掉了电话打着哈欠坐了起来,烦躁的压着由于还没干就睡着了,翘起来的呆毛。
眼睛已经舒服了不少,我轻轻揉了揉,刚睁眼脑袋有些懵,呆呆的坐在床上傻愣愣的看着被子。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我每次睡觉都会做梦,很少能够睡好。这次却睡得死沉死沉的,睁眼之后记忆都是空白的,直到几分钟之后才恢复了正常的意识。
脑袋挂在脖子上都是艰难的,无奈用凉水压了压头发,又匆匆的换好了出门的衣服,按照张斐扬的要求,没有化妆,没有穿高跟鞋,就穿了一件很肥的白色衬衣和九分的黑色牛仔裤,一双黑色的平底鞋,头发也随意的翘着还滴着水。
昏昏沉沉的走了一段时间,路过胡同口的时候往大排档看了一眼。门是关着的,上面贴着一张“吉房转租”的字条。
本来就头疼,又觉得心里难受,就干脆的走了一段路吹吹风。刚巧遇到下班的人流,到处都是嘈杂,我捂着太阳穴伸手召唤了一辆出租车,说去夏朵自助餐厅的时候司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起步两分钟,到了。
我完全忘记了夏朵自助餐就在市区步行街边上,在胡同口的斜对面。没在门口看到张斐扬,还以为她没来呢,刚一个转身就被一股强劲拽到了一旁。
“他们今天出了个紧急任务,要晚一点儿才能过来,我们先进去了就找不着机会和他们坐一桌了,先去对面的咖啡厅坐一会儿,等他们来了我们再若无其事的跟进去。”张斐扬一边拽着我,一边往咖啡厅走着,动作一气呵成,有条不絮。
她什么情报都知道呢,显然在大学的时候我没有看清她的真实面目,她绝对很有做侦探的潜质。
都说女人在看上一个男人之后会智商破表,我算是得到了验证。
如果张斐扬真的成功和她男神在一起了的话,那个男人这辈子是绝对不可能有机会看别的女人一眼了。她的各种手段,各种情报都太及时了,已经到了让人惊讶害怕的程度了吧。
我被张斐扬一路拽着来到了对面的咖啡厅,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脑袋疼的脑浆都在晃动。
为了过会能够抵挡住自助餐的诱惑,在男神面前少吃一点,张斐扬点了三个蛋糕和一杯咖啡。
是三个八寸的蛋糕,我感觉我的脑袋更要爆炸了。
她今天穿了一条大红色的荷叶边裙子,从剪裁上来看就不是便宜货。
张斐扬本来的个头并不高,为了今晚硬是穿上了一双红紫色的十厘米尖头高跟鞋,在显得她瘦的同时,又在折磨着她的脚,她的脚趾都被挤得发白了,处在血液不流畅的边缘。
她也太拼了,我喝了一口黑咖啡,吃了一小块属于我的蛋糕,脑袋终于开始转动了。
张斐扬用勺子狠狠的戳了三分之一的蛋糕塞进了嘴巴里,她得争分夺秒,毕竟男神随时会出现。
她大口的塞着蛋糕,突然抬头看着我问道:“你盯着我发什么呆呢?”
第八十六章 一人分饰四角()
“没……没有,我在想别的事情。”我低头抓起刚点的柠檬薄荷水猛喝了一大口,简直提神醒脑,眼泪瞬间都被呛出来了。
从早上开始我就有些疑神疑鬼了,总觉得有谁在默默的盯着我,就在刚才那种感觉愈发的强烈了,这让我有些愣神。
咖啡厅正对着夏朵自助餐,是在起码三楼的高度,不会有正常的人在窗外盯着我的。
这种被盯着的感觉和最近遇到的那些东西不太一样,我往咖啡厅周围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张斐扬拿着满是奶油的叉子在我面前晃了晃问道:“你怎么那么心不在焉的?”
我这才发觉,她已经把三个大蛋糕吃了一对。我惊讶的微微张了张嘴巴,看了她一眼又慌忙的把嘴巴给闭上了。
张斐扬懒得管我,低头自顾自的拨弄着手机,小胖手指啪啪的在手机屏幕上点着,速度快的让我以为她在玩打地鼠。
我探头瞧了瞧她的手机屏幕,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字。我还以为她在写什么稿子,就兴趣不大的继续戳着面前的蛋糕一点一点往嘴里送,无聊的打发着时间。
张斐扬抬头看了我一眼,扬了扬手中的手机说道:“这可是我的情报来源,是标准的配置。”
“哈?什么?什么……标准配置?”我突然觉得她好像在说火星文,我有种实实在在的和她交流障碍的感觉。
她得意的晃了晃脑袋,把手机反向推到了我的面前说道:“这是我的微博账号,看见这个人没有,这就是我的男神。”
我放下手中的叉子,拿过了她的手机。她家男神用的头像是可爱的蓝胖子,我想起她给我看的照片,虽然只是一瞥脸都没看清楚,可还是觉得那么一个肌肉大男人和蓝胖子不太搭调。
紧接着张斐扬隐藏了那个页面,又调出了另一个页面说道:“这是我的微博小号,这个男人是我男神的同事,他在半个小时之前上传了一条信息。”
我看了看那些信息大概是在讲一些能够公布的、他比较瑟的事情,基本都是见义勇为啊,勇斗歹徒啊之类的。
张斐扬当着我的面连续换了四个微博小号,不同的号关注了不同的人,这些账号的名字都没有什么关联性,甚至风格相差很大。她的小胖手在我面前不断的划着屏幕,即便在她那边屏幕是相反的,她也运用的异常熟练,我都看懵了。
我有些不解的问道:“你用一个号关注不就好了?”
“你傻呀。”张斐扬就好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说道:“怎么可以用一个号,万一他的同事发现了是我和男神说了,只会让他觉得我是在监视他。而我用不同的号,就连名字都起得毫无关联性,他们就不会想到我身上了,这样他们发微博的时候也不会有顾虑,我就可以得到很多的情报。”
我的脑袋已经快要转不过弯来了,不过可以看得出来张斐扬对她的那个男神是非常上心的。
“根据这几个人今天下午发的微博,我总结了一下应该是有了什么突发状况,不过是小事,他们大概也就晚十几分钟半个小时就过来,不会取消聚餐的。”张斐扬又吃完了一块蛋糕,把盘子推到了一旁头头是道的分析着,把手机拿了回去继续快速的刷着。
突然她猛得用力的点了点手机的屏幕,冷哼了一声说道:“贱女人。”
她那肉呼呼的脸耷拉了下来,看起来就像是有钱的凶悍包租婆,嘴唇发抖的样子似乎是在往回憋着脏话。得亏是在还算安静的咖啡厅里,不然她这会儿肯定已经大骂上了。
张斐扬点着屏幕气汹汹的对我说道:“看见这个账号没,这个女人叫谭子希,是我家男神的同事,负责文秘的工作,天天围绕在他的身边,我敢确定她刚刚发的这条微博,和她合影的这个男人背影是我家男神!臭不要脸的女人。”
张斐扬的手机里点开了一张大图,是一个长相普通、瘦瘦小小、白白净净的妹子,看起来年龄不算很大,瓜子脸眉毛粗粗的,化了当下时尚的妆容。是那种如果猛得看到她用了美颜的相片,大概只会看到眉毛和嘴巴的妆容。
在妹子发的那张照片上,她的身旁是一群男人坐在办公室联排的椅子上,而妹子举着手依靠在一个男人的背上摆了个剪刀手,标题是今晚的聚餐很期待。
就这么一张照片,旁人看来肯定是会觉得妹子和那个背部很宽广的男人有一腿。
张斐扬只依据一个背影就能够认得出她家男神,也是陷入的不浅。她气愤的脸都变了形,翻阅着手机对我说道:“我冒充这个女人的网络闺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知道她喜欢我家男神,哼,她在网上各种冒充我家男神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