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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李央说过,似乎这三个家伙呢,完全可以自己发展,成为别人的鬼弑,要知道像悠和泉这样的鬼弑,是有小翅膀的,平时就可以生存在宿主的血液里,等到被召唤出来的时候,就在半空中飘着,回去继续生活在宿主的血液中。
花呢,平时也是生活在血液里的,它比较擅长保护,也就是说,它在宿主的体内都不必出现,等到宿主召唤它的时候,它就在宿主的血液中展开花瓣,宿主就变成一朵大花了,同时展开了屏障,周围就安全了许多。
只有在花,悠和泉同时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出现活水,而平时呢,那个宿主不过是提供了一个栖身处,它们不会生活在血液中,不过会吸取一点宿主的灵力,因为它们需要营养的同时,平时就住在活水里。
李央的意思是,鬼弑们是当初祁文给我的,而为了不让鬼弑们在我的血液里,所以祁文是凑齐了三只鬼弑,召唤出了活水之后,才把鬼弑给我的,可谓费劲了心思。
1143。第1142章 不要也罢()
说实在的,当初我真的不懂。
我不知道为什么祁文会给我鬼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在我的手掌上牵一根红线,我更不知道为什么他在牵了之后,就不再理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祁文会躲着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若即若离。
可是当我现在,自己在这里,去探索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就发觉,他真的为我做了很多,打拼了很多,冒险了很多,想得都很周全。
当初我见着他的时候,他是有伤的。
我听他身边跟着的那个女人,闵悦灵,那个总是喜欢花枝招展打扮的女人,那个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女人说,我就是祁文的累赘。
对于那个女人,我也是不知道底细的。
好比在恢复了小时候的记忆,想起了祁文却不记得莫离存在的时候,我也没记得那个时候有闵悦灵。
也就是说,闵悦灵是最近二十年才在祁文身边的。
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们两个是一起的,两个人还住在一起,后来是祁文说,他和闵悦灵没什么,她就是他的一个随从,并且两个人不是住在一起的,闵悦灵一直在替他办事。
不管怎么样,那个时候,没有记忆的我,对祁文来说,的确是陌生的。
倒不是他陌生,而是我对他的感觉,非常的陌生。
我不知道他的想法,更不知道他是谁,更更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
肖炎接近我的时候,是因为我看得见鬼,他身为肖家后裔看不到鬼,所以他想让我教他怎么看到鬼,才跟随着我的。
叶秋墨接近我,好歹的找了个理由,说我和外面那些妖艳货色不一样,不贪图他的钱财,不整天跟在他的身后,不想要当豪门的少奶奶,所以他对我很中意,甚至不惜用他对我不“过敏”,可以不用总是戴着手套,才证明自己是真的很喜欢我。
雷非接近我是因为叶秋墨的关系,可雷非并不是灵力者,他只是个普通人。
李央接近我,是因为我那个时候,已经卷在各种事件中了,其实李央也不是接近我,我们两个完全是因为原体虫子的事情,遇在一起的。当初李央出门买酒和小菜,穿着大裤衩子和拖鞋,闻到了原体虫子能够大赚一笔的钱的铜臭味,大老远翻墙过来的。
谁知道在翻墙的时候,就看到了原体虫子根本就不是他想象的那个级别,又因为没有戴什么装备出来,还给我添了麻烦。这么说起来,我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各种的不对付。
这难道就注定了,我们两个怎么都不对付的这个事实。
欣戚并不是接近我的,是我接近她的,那时候我快死了,是李央介绍了这么一个鬼医给我。她的医术很高明,几次把我救回来,还成为了我的好朋友。
叶幼怡当然是主动接近我的。因为我是阴女,还是上好的阴女,本来她想要把我喂了原体虫子,不过后来好像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样。但是她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她那阴晴不定的脾气,也让我没有问过她。
想要问叶幼怡问题的话,必定是要付出代价的,这点我还是相当的清楚。而叶幼怡想要的那种代价,我似乎并不想要给。
现在看起来,叶幼怡到底死没死,原体虫子,也就是后来的瞿琳梓到底死没死,都是个迷。
而这个谜题的答案,只有叶秋墨才知道。
我低头,看了一眼站在半空中的叶秋墨,他也正在看着我。
我不知道叶秋墨现在到底是谁,可是看到他的脸,能够让我感觉安心的地方,大概只是因为他像祁文。
我朝思暮想的祁文。
想来我们两个也是有意思,见面的时候吧,不珍惜在一起的时光,我总是想问他那么多那么多的问题,不见面的时候,却又在想,下次见面的时候,一定好好的珍惜,问题什么的,不问也罢,反正早晚也要有答案的。
但是再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又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件的时候,我见到他,根本早就把那些个之前想好的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就想要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些事情会找上我,为什么你们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却非要让我自己去寻找一下答案,告诉我就那么难吗?
偏偏现在,看着叶秋墨的脸,我又在想,如果真的是祁文就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什么问题都不问,就好好呆在一起。
每每看到叶秋墨那张脸,我都在企盼着祁文一定要好起来,然后想到雾云,心里又沉了沉。
雾云的那种双休的手法,我当然知道后果是怎么样的,对于那种环境生长起来的雾云,我虽然不觉得自己是个多么大度的人,但是该有的,该做的,我怎么也会做到的。
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诺言真的很重要。
我现在之所以想要寻求一个答案,是因为所有的人都告诉我,祁文和我的那段故事,并不只有在我小的时候。
而我也看到了一些,祁文小时候的事情,似乎那个时候,我就是现在这么大。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是原来的事情,还是另一个时空的事情,不过大家都说,还有别的故事,那么我就姑且相信,那就是大家一直在说的事情。
而现在已经被我“拱手让人”的祁文,我所剩下的,大概就是之前那段没有恢复的记忆,那段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记忆。
据说时间很长,是一段美好的,刻骨铭心的记忆。
如果拥有那么一段记忆,是不是也算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呢?
说不定我的心里,才能够真正的释怀。
我记得刚开始见面的时候,祁文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关系,后来是闵悦灵和我说,本来身上就有伤的祁文,为了给我弄齐鬼弑,伤势发作的厉害了。
我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懂,心里只想着世界太可怕了,我想静一静,所以那些话,我根本就没听进去。
哪怕那个时候的祁文那么帅气,那么吸引我,我也只是想着,如果能够不看到这种事情,这样的帅哥不要也罢。
1144。第1143章 没那么刺激()
我和祁文总是那么的戏剧。
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有些事情还真的是……根本解释不清楚的。
明明之前爱来爱去,死来死去,怎么都分不开的两个人,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样呢?
我甚至有时候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偷偷地想一想,我们两个认识了那么久,在一起那么久,会不会有个私生子什么的。
后来想想也真是可笑,摇摇脑袋也就放弃了这种想法,不过转念一想,莫离就是啊,哈哈。
我低头,看着鬼弑们正在愉悦进食,却又不怎么顺利的场景,这才想起来,闵悦灵那个女人到底去了哪里?
是不是我问过祁文,闵悦灵和他的关系是什么,这让他有了忌讳,不再把她带出来了?是金屋藏娇?还是让她去了别的地方?
这我怎么都想象不到了,毕竟是真的很久没有过她的消息了。
可能最近接触的这些东西多了,我竟然感觉我的第六感变得敏锐了起来。再想到闵悦灵这个人之后,我的眼皮恶狠狠地跳了几下子,我突兀的感觉到,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保持着低头的这个姿势,虽然是在愣神,但是眼睛一直是在盯着鬼弑它们看着的。寒虫们还在蹦跶着,活跃度依旧很高。
我感觉在这种环境之下,鬼弑们的活跃度变得低了许多。
叶云飞的声音突然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可能你的灵力还没有让鬼弑们达到在这极寒之地,还能够保持活跃度的状态,公寒虫快要回来了,我们得加快进度!”
叶云飞也是傻,为了不让声音传到更远的地方,他拿了面罩捂在了嘴巴上,把面罩朝着我的方向,只让我听到。
我瞥眼看到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声。
叶云飞看了我一眼,更加的无可奈何了,他咂舌了一声——特别明显的那种咂舌,然后对着我说道:“姐姐,你该不会认为,你现在是坐着索道,正在观光呢把?你孬好的看看附近的情况好吗?”
他说得声音很轻,就好像在和人说悄悄话似的,但是精准得传到了我的耳朵里,这才让我想起来,哦,对了,我一直挂在这里呢。
我再一次抬头,头顶上这个东西,并不是特别的大,因为我仰着脑袋,四十五度的样子,看不清楚它的样子。
可是面罩和风镜让我无法仰头九十度观察它,可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声音,差点穿透我的耳膜。
“啊!啊!啊!”
声音特别像乌鸦和鸭子的结合体,怪怪的,嘶哑的,透露着一种好笑的劲头。我又差点笑出声来。
但是这个东西的叫声,很锐利。
它的叫声穿透着耳膜,让我的耳膜鼓鼓的,好像第一次坐飞机的人,耳膜有些发胀。
我戴着面罩,戴着厚实的帽子,都能够这样的话,我感觉这情况并不怎么好。
果然,在我头顶上的那个头发发出了声音之后,我脚下的几只母寒虫,瞬间就不扑腾了,沉浸了花的活水中。
怎么说呢,可能我最近遇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遭遇到的鬼兽也挺多的,每次都是被我们弄到半死不活的,然后被鬼弑们吞噬了,所以它们还是比较喜欢吃新鲜的,已经死掉的这种,它们也挺挑食。
不过毕竟这极寒之地的,比起外面那些来,实在是营养多了不少,所以还是会被吸收一点营养的。
只是这样,就让我察觉到了,头顶的一丝丝危险。
我再次转头的时候,叶秋墨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距离我不足三米。
他平静地站在那里,和我几乎是对视着的。他微微蹙眉,似乎正在想解救我的办法。
我不知道叶秋墨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似乎是我头顶上这位发出不满声音之后,他就立即过来了。
或许刚刚叶秋墨就在想解决的办法,只是没想到头顶这位的脾气不算是特别的好,首先烦躁了起来。
叶秋墨的反应很快,头顶这位刚一叫唤,他立即就过来了。
他的这种行为,给了我很大的安慰,让我有种……怎么说呢,不太害怕的感觉。
毕竟头顶这位叫唤了两声,华幻给的装备都快要不管用了,让我立即知道,它和周围这些的级别都不同,它一定是中等偏上级别的。
这些低等的,我们都不一定能够打得过,更何况中等偏上的。
叶秋墨平静出现的样子,的确让我放心了不少,让我感觉心安。
心安完毕之后,我有了一种“狗仗人势”的感觉。
为了能够看得清楚头顶那位的状况,我晃悠了几下身子,一下子把面罩给摘掉了。
其实我想过,不能摘面罩,身为宅女的我,虽然生活在会下雪的地方,可是我冷啊,我怕冷啊,冬天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啊,能叫外卖就坚决不出去啊,什么东西能从网上买了,就一定不要出门了。
本来就没什么朋友的我,也就没什么出门的机会了。所以整个冬天,我自我感觉还是很安全的。
从宿舍到教学楼,不算太远,走路十几分钟,骑个电动车就马上到了,况且还有一直在学校转悠着的班车,我一定会赶上一班的。
就是这样的我,在寒冷的……嗯,根本寒冷都无法形容的极寒之地,摘掉保暖的面罩,那真的是比站在祁文面前,直面的和他说“我爱你”,都要需要勇气啊。
可是,我摘掉面罩之后,竟然没有感觉那么冷。
怎么说呢,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我和叶秋墨在第一天过来的时候,穿着夏装,立即被冻成了冰柱。
当然了,你可以说,在北极和南极也是可以的,但是即便你穿着夏装,去那样的地方,想要冻成冰柱也得需要一段时间。
而极寒之地是瞬间的事情,我们两个被冻住了,如果不是华幻给的那个火球,不是一般的火球,烧不到人皮肤的那种火球,我们两个根本不可能恢复过来。
身为灵力者,还算是灵力挺多的灵力者,都能够瞬间结冰,我一直没有低估过极寒之地。
现在能够出来晃悠,还是因为相信华幻的装备。
可摘掉面具,露出了脸,极其敏感的脸,为什么没那么刺激呢?
第1144章 大鸽子()
我把面罩往天上一甩。
我是觉得按照地球引力,这种情况,我抛起来的面罩一定会掉落在地面上。而地面上都是厚厚的雪,雪厚到如果一个不小心,可能直接就被埋了。
只要我能够下去,捡起面罩来,吹吹上面的积雪,还是可以用的。
并且我的这种行为,还能够引起头顶那个东西的注意力,只要能够吸引它的注意,叶秋墨就肯定有办法的。
我竟然这么相信叶秋墨,我自己也是非常无奈的。但是既然大家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就只能够把所有的想法先放下,把他们两个当做我的队友。
虽然我们三个,基本一直处在互相坑害的情况下。
我这个动作看起来是挺潇洒的,并且我自我感觉也不错。在面罩被扔掉之后,我也能够仰起脖子来,看看头顶上抓着我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按照我学得并不好的物理,我觉得以我根本抛不远的那个沉重的面罩来说,我好不容易仰起来的脑袋,应该是刚好能够看到面罩掉落下来。
若不是那个面罩太沉,我们抬头、仰头,转头根本就是畅通无阻的,所以我一直在想,要不要耗费一个锦囊,把华幻叫出来,给他提提意见,让他好好的改造一下这个面罩,真的一点都不人性化,我们是有灵力不假,但是灵力者也不见得都是力大无穷的。
我抬头的瞬间,并没有如愿的看到落下来的面罩,反而听到了一声“咔嚓咔嚓”的声响。
我真的不知道我头顶的那位到底多大,所以我也不知道我扔的面罩能够怎么样,可是现在,有一些些碎片砸在了我的脸上,刺得我脸生疼,我这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脑袋顶上的那位……真心不算太大。
怪不得叶云飞他们也和我一样,根本就有恃无恐的呆在这里。
如果是平常,真的有个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把我给抓走了,叶云飞的眼珠子早就瞪出来了,他是那种一点小事情都可以咋咋呼呼的人,但是现在,我把鬼弑们放出来了之后,他竟然能够把精力集中在把帐篷给收起来,这就说明我头顶的那位,在他看来,还不具有多大的威胁力。
或许是我漫不经心的态度也在给他打马虎眼,所以叶云飞就认为,我并不是特别危险的。
叶秋墨也一直没有来找我,一直到我头顶的这位,尖叫了几声之后。
在它的尖叫声之后,叶秋墨马上就过来了,并且我总觉得,他的脸色并不是特别好的。
在我头顶上的这位,相比较于之前的那一群鸟,更加的小。
真的非常的小,个头大概是……两只鸽子的程度?
并且看起来特别的肥硕,总让我想起愤怒的小鸟里的那只肥鸟,并且相比较于之前那一群雪白色的鸟,这只鸟几乎是灰色的,只有脑袋是白色的。
还有,在它的脑袋顶上,有一个好像鸡冠的东西,软趴趴的,但是形状和鸡冠差不多。
难道这是一只长得有点着急的小鸡?可是……小鸡会飞了?
我仔细地看了看,不仅仅会飞,它的爪子还无比的大,如果不是那如同铁钩的爪子,它根本不可能提着我。
相比较来看,我的确比这只小鸟大许多,它大概还没我一只脑袋大,并且它飞在这里,扑腾腾的折腾着翅膀,看起来还挺可怜,挺可爱的样子。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叶云飞他们没有表现出多么紧张可怕的样子来了,毕竟以我的身躯,虽然不算是特别的庞大,但是从低处往高处看,我还是有自信能够把它遮个严严实实的。
怪不得刚开始,我看到叶云飞横着移了两下子,因为他真的认为,我是自己闲着没事做,飞到天上去看看那些个公寒虫到底走了没有。
不过这种行为,并没有让叶云飞认为我多么的敬业,毕竟我是看到公寒虫什么状况了,可是周围的状况就更麻烦了,我一身嫩粉色的装扮,往半空中这么一挂,谁还看不到我?
偏偏我身上的粉色,还是流行的肉粉色,和一块肉差不多,那些个灵兽和鬼兽,看到我还不变得格外的馋?
现在倒是好,在看到我头顶上这只鸟之后,我再一次的放松了警惕。
可是叶秋墨并没有。
他紧紧地盯着那只鸟,在我扔面罩的时候,都没有配合我,赶紧的把我从这鸟爪子里解救出来。
再这么下去,我会想,今天晚上是不是炖了这只小鸟。
可是我猛然想起了,我那消失不见的面罩。
好吧,也不算是消失不见,毕竟有很多的面罩渣渣,落在了我的脸上。是谁干的?
我抬头看向了这只小鸟,难道是它?
说实在的,我感觉那个面罩,都比它要大上一些,更不用说,比它的嘴巴大多少倍了。这只小鸟的嘴巴,和刚刚那一群鸟一样,凸起的,长长的,尖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