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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厨娘-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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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怀年知道自己是走不掉了。微微叹了口气,回道:“某知道金郎这样做都是为了二娘,只是……”

“莫刺史,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现在不是明摆着是二娘被这登徒子占了便宜,难道莫刺史要睁眼说瞎话不成!”金三郎一听,以为莫怀年不想管,顿时沉下脸不客气地问道,反正他们之间彼此都有着制约,如果这莫怀年真要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大不了大家一起玉石俱焚。

莫怀年听完金三郎这带着威胁的话语。脸色一沉,心想这金三郎真是三分颜色就开染坊,不就是仗着自己还要用着他,可现在还不是扯破脸的时候,只得不满地说道。

“金郎此言差矣,某并不是睁眼说瞎话,只是这人应该是良民,而且如果他醒来将所有事情都推到二娘身上,就算是某想要为二娘做主也是很难的,所以为今之计还是先想想事情真成了那样。你们应该如何应对才是!”

莫怀年的这番话很是不客气,也算是对刚刚金三郎不敬的反击。

金三郎刚刚也只是情急之下说了不该说的话,现在见莫怀年发了脾气,顿时变成一幅谄媚的笑脸,讨饶道:“莫刺史,刚刚是某一时情急出言不逊,还望莫刺史看着某担心二娘的情况下多多担待一二!”

说着,他向莫怀年施了个长揖。

莫怀年见状,脸色微微缓了下来,但是并不代表这事儿就这样算了,只不过暂时还需要这金三郎,待那事儿了了之后,他会好好跟金三郎算算这些日子的账,只不过虽然这样,也不代表他就这样简单揭过这个事情。

想着,他开口回道:“金郎的心情某也能理解,只是某希望金郎还是冷静些,以免做出什么不好的决定,影响到二娘!”

金三郎听出莫怀年话语中的讽刺,只是他现在不论于公于私都得依靠莫怀年,所以他只能忍下,并且带着小心翼翼的神情问道:“那莫刺史看今日之事?”

莫怀年看着金三郎的神情,心中莫名生出一股厌烦,想要远离这样的人,可为了那事儿又不得不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犹豫地说道。

“金郎,今日之事虽说是二娘收了委屈,但是现今对女子的要求,无非也就是两条路给二娘,一条就是二娘嫁给此人,大家皆大欢喜,而另外一条路就是你跟此人商量如何隐瞒下今日的事情,然后为二娘找个外地的男子嫁了。”

金三郎知道莫怀年说得都是正理,可想着之前他们谋算的可是陇西李氏的郎君,现在被这么一个粗鄙男子占了便宜去,怎么想怎么不甘心,并说了出来。

“如果真如莫刺史这般处理,那二娘岂不是白白被此人占了便宜不说,还要搭上我们金府的颜面!”

“那金郎想如何?难道金郎为了给二娘讨公道,就让整个江陵郡都知道今日之事?”莫怀年的话语中带着不耐,他依稀能猜到他们父女是算计了什么,可是结果不是他们所想要的,才会这般不甘心,而不是一般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流露出对儿女的心疼。

“某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今日之事处处透着诡异,某大胆猜测一定是有人嫉恨二娘,才设下这个局的!”金三郎想到了莫名消失的杨五郎,下意识认为是跟二娘有仇之人做下。

就在此时,被他们忽略的金二娘清醒过来,看着衣衫不整的自己,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嘴角还没有来得及浮出得意的笑容,就被一旁躺着的那个黝黑男子吓到,并张口喊了出来。

“这人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金三郎闻言,连忙看过去,想要开口解释,就听到外面又传来一道凄厉的声音,并随着那声音响起的同时,一道杏黄色的粗壮身影从外面冲了进来,扑倒在那黝黑男子身上。

“云郎,你怎么变成这样?你让奴家以后可怎么活啊?”

金三郎一看要坏事,张口就想解释,可那解释的话语还没有出口,外面又传来一道清丽的声音。

“花娘子可是找到了自己的夫君?”

随着这道清丽的声音,金三郎眼前出现了一个温婉女子,正是朱娘。

朱娘看到躺在血泊中的黝黑男子,脸色一变,连忙转过头,脸上飘起了一丝红晕,并说道:“花娘子,你还是先为云郎穿好衣物,奴家这就去找大夫过来。”

说完后,朱娘唤来一旁的婢女,让她出去请大夫过来。

金三郎见朱娘根本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就将这个事情扬了出来,脸色很是难看地说道。

“朱娘,虽说这明月楼是你朱家的产业,可你怎么连招呼不打就擅自做了决定,难道你就没有看到莫刺史还在此地吗!”

金三郎的语气凌厉,并且说着朝莫怀年身后退了几步,将莫怀年显露了出来。

莫怀年对金三郎这样的举动很是不悦,但是身为这江陵郡的刺史,此时此刻他只能站出来,并开口问道。

“朱娘,你口中的这花娘子是何人,怎么你们二人会出现在这里?”

金三郎没有想到莫怀年竟然会这样问话,脸色更加难看起来,可刚刚他那样做已经得罪了莫怀年,此刻不宜再开口说些什么,只得忍着内心的怒气站在一旁,寻机再度出口。

朱娘见莫怀年问道,恭敬地回答道:“回莫刺史的话,奴家刚刚在明月楼门口看到这位花娘子,她说他们夫妻被人请到明月楼,她家中有事情晚来了一步,却被人告诉这明月楼被金家包了,她以为是朋友记错,她的夫君可能也已经回家,便先回了家中。

可她回去后并没有看到她的夫君,她才又折返了回来,正巧碰到了奴家,奴家想也许是她的夫君无意中走到了哪里,随即带着她进来找,不想会看到这样的事情,奴家逾矩代花娘子向莫刺史问一下,她的夫君这是怎么了?”

莫怀年听了朱娘的回答后,沉吟了片刻才回道:“朱娘,这个事情某想一时半刻说不清楚,不如找刚刚在这附近的金家下人问上一问,兴许会有答案。”

说完后,他看向金三郎,接着开口道:“金郎,某刚刚也是一来就发现这样的事情,说起来今日这明月楼里都是你金家的下人,不如就找来几个问问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兴许就能找到真相,你看如何!”

莫怀年疑问的话语,却是肯定的口气,让金三郎听后更加得不满起来。

第108章 推脱

要知道之前金三郎和金二娘已经跟这些下人对好说辞,说只要是自己叫了他们前来,就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那李五郎身上,为的就是让李五郎娶金二娘,可现在事情并不是他们之前预计的那般,如果那些人过来还是按照之前的话来说,那二娘岂不是要嫁个这样一个粗鄙之人,而且现在看来这个粗鄙之人貌似还有妻室。

想着,他不乐意地回道:“莫刺史,某并不是不同意你的安排,只是现在还是先等着大夫过来,将这人弄醒过来,问清之前的事情后,再去找那些下人询问也不迟。”

说完后,他悄悄地朝一旁的吉祥比划了一下,吉祥看到,慢慢地朝门口挪去。

朱娘一直盯着金三郎主仆,现在看到吉祥想要离开,随即开口问道:“金郎,不知你这位长随是打算去哪里?莫非是想跟你家外面的下人套好说辞,然后来糊弄莫刺史不成?”

金三郎见朱娘说破了自己的心思,狠狠瞪了朱娘一眼后,才看向莫怀年解释道:“莫刺史,切莫听信朱娘的片面之词,吉祥出去也只不过是想将那些下人都唤来,免得一会儿莫刺史想要询问他们的时候还有等候。”

莫怀年见金三郎被朱娘说穿,都还敢睁着眼睛糊弄自己,随即想了想,开口应道:“原来金郎是这个意思,朱娘你刚刚可是误会了金郎的好意,还不快跟金郎陪个不是。”

朱娘本以为莫怀年这样说是为了给金郎开脱,抬眼看向莫怀年想要表示自己的不满,却看到莫怀年那饱含深意的目光,才反应过来,顿时将心中的不满压下,顺着莫怀年的话向金三郎微微福身道。

“是奴家鲁莽冤枉了金郎。还望金郎不要跟奴家一般见识。不过既然金郎有心让你的长随去唤那些下人,那不如就直接唤进来让莫刺史问上一问,也好给花娘子一个交代不是!”

金三郎见莫怀年和朱娘两人一唱一和就将自己又绕了进去,心中暗恼却又没有办法反驳,只得吩咐吉祥,让他将那些下人叫进来,并暗暗给吉祥使了个眼色。希望他能在这些人进来之前。让他们不要乱说话才是。

莫怀年却没有给金三郎这个机会,在吉祥出去的同时,让自己的长随也跟了出去,金三郎见状。有心想要阻止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出去,唯有暗暗祈祷那些人能看出不妥,不要说出不该说的话来。

没多久,吉祥便带着一众下人走了进来,正好朱娘请的大夫也随着这些人走了进来。

莫怀年看到大夫来了,便命大夫先给那男子诊治,然后才看向金家的那些下人,指着那个黝黑男子开口问道。

“你们中可有人看到这位郎君何时来的明月楼?”

众人彼此看了看,想着之前金三郎和金二娘的吩咐。便让之前说好的那人站出去。开口向莫怀年回道。

“回莫刺史的话,某之前见过这位郎君,说是二娘子邀他前来谈事情,某才将这位郎君引到这里后去请了二娘子过来。”

“你是说,这位郎君说是二娘邀他过来的?”莫怀年确认道。

“是的。某本来想着今日乃是二娘子和郎主邀了莫刺史,不愿让这郎君进来,可这郎君手中拿着二娘子的信物,某才引了他进来的。”那仆人生怕莫怀年不相信,将之前说好的说辞说了出来,金三郎在旁听着,脸色一白,知道今日之事已然脱出了自己掌控,连忙思索起来,看能不能想出个法子应对一会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莫怀年听后,沉吟了片刻,才看向金二娘,缓缓开口道:“二娘,你可有话说?”

金二娘早就想开口说话,只是苦无机会,现在被问到,自然没有半分犹豫地回道:“表舅……不,莫刺史,这位洪郎的确是奴家所请,是为了过些日子让他送些好的山料到金云阁,谁知奴家一进到这个房间里,就……”

金二娘说着委屈地留下了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殊不知她的眼泪将那厚重的妆容弄花,将她本就不出色的容颜变得难看起来。

花娘子此时正看着大夫诊治自己的夫君,忽闻金二娘的这番话语,顿时怒火中烧,转身不客气地反驳道。

“金二娘所言差矣,奴家的夫君一向老实本分,今日也是被你邀了过来,现在出了事情你倒一推二五六,将事情都算在奴家夫君身上,奴家不服气,要知道这明月楼可是被你们金家包下,如果出问题也是你们金家自己弄出来的!”

莫怀年听请完两人的话语后,再次看向金三郎开口问道:“金郎,这花娘子说得也没错,明月楼中都是你们金家的人,如果要做手脚也只有你们自己,你说会不会是你们这些下人中,有人怀恨在心对你们父女报复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金三郎闻言,脸色更加难看起来,当时他们为了事情万无一失,除了留下一个传菜的小厮,其余全是金家之人,现在出了意外,大家这样想也没有错,一时间他不知应该如何应对,站在那里沉默起来。

倒是金二娘听后,脑子一转,张口说道:“莫刺史,这明月楼中除了金家之人还有别人,兴许这事儿是他们所做也不一定。”

金二娘口中的别人正是贺兰敏之和杨云茜,她想来想去除了他们夫妻外别无他人要这样对自己,只是他们刚刚明明喝下了自己下了药的酒水,怎么还会让自己落入自己的圈套中?难道这明月楼中还有人帮助他们?

想着,她看向朱娘,怎么都觉得那人就是朱娘,她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番胡乱猜测,将真相也猜得八九不离十。

这番自食其果的算计正是杨云茜所为,帮他们之人也的确是朱娘,但是之后杨云茜还准备了一场好戏等着他们父女。

莫怀年听了金二娘的说辞,不解地问道:“难道二娘今日还有请了他人?”

说话间,神色中流露出一丝嘲讽,也难怪莫怀年会这般,毕竟身为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在明月楼宴请他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不说,还牵扯到这么多男子,真是不知廉耻是何物!

金二娘此时根本没有留心到莫怀年的嘲讽,心中满是对贺兰敏之的不识抬举的恼火,倒也因此歇了要嫁给他的心思,决定将今日之事都推到他的身上,让他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

于是,她露出凄苦的神情回道:“莫刺史,今日奴家还宴请了陇西李氏的李五郎夫妇,只是席间李五郎夫妇说身子不舒服要歇息一下,奴家不疑有他,让人安排找了间客房让他们夫妇二人歇息,待莫刺史来了再一同与莫刺史见面,却不想他们竟然对奴家做出这样的事情!”

说着,她又落下了伤心委屈的泪水。

莫怀年看着被金二娘哭花的妆容,实在是惨不忍睹,只得将目光投向了金三郎,问道。

“金郎,二娘所言可是实情?那李五郎现在又在何处?”

金三郎早在听到金二娘的那番说辞,就明白金二娘打着什么主意,觉得这倒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兴许还可以以此为借口让那李五郎做些什么,想到这里,他也带上不可置信的神情开口回道。

“某真没有想到那李五郎相貌堂堂,竟然会是这样一个人,某这就让人请他们过来,让他们好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完后,他对吉祥吩咐道:“吉祥,你去将李五郎夫妇请来。”

吉祥躬身领命,只是当他刚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门口站着两个人,令他差点想要跳起来。

金三郎看见吉祥的样子,刚想呵斥,可当自己眼睛看到那两人的脸,顿时一脸惊慌地指着他们问道:“李五郎,你们这是……”

莫怀年闻言也看向了门口,只见门口站着一双男女,衣着淡雅却不失贵气,只是那脸上怎么都是密密麻麻的红色斑点,令人望而却步。

贺兰敏之看到屋里各人的神情,眸色一暗,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向金三郎开口回道:“金郎,某本是诚心相交,却不想你们父女竟然对我们夫妇下药,害得我们成了这个样子,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歹毒!”

“你胡说,我们下的是迷药,怎么会让你们变成这样,一定是你们不知吃了什么东西,才故意冤枉到我们头上的。”金三郎被贺兰敏之这个样子一吓,不由得将实话说了出来。

金二娘虽然也震惊贺兰敏之和杨云茜的样子,却还是冷静的,现在听到金三郎说出了实话,连忙厉声喝道:“阿爷,你胡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下过药!”

金三郎听到金二娘的喝声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连忙出口否认道:“是啊,某被李五郎夫妇容颜所吓,一时不察被李五郎诱导说了错话,真是没有想到这李五郎的心思真是阴狠啊!”

说着,他一副痛心疾首地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第109章 真相

贺兰敏之看着金三郎这堪称完美的精彩表演,对他们父女俩的厚脸皮佩服得五体投地,但是这事情不是他们会演戏就能逃得过的,于是贺兰敏之那满是红疹的脸上布满了怒气,并且很是不屑地开口讽刺道。

“金郎,某对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佩服得紧,想来如果用金郎的这副面皮去做城墙,一定可以成为抵御外敌的利器!”

在场众人听后,除了金三郎父女,其余众人皆是一副忍俊不已的样子,金三郎看到众人的神情,脸色阴沉得可以滴下水来,并且厉声喝道。

“李五郎,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洗脱你的罪名吗!”

他认为贺兰敏之这般只是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而且自己跟江陵郡刺史可是沾着亲,于情于理那莫怀年也不会任由这外来之人越过自己,更何况这人是不是陇西李氏的旁支还得另说,到时候就算真是也可以让莫怀年弄成不是,想到这里他的信心又回来了。

贺兰敏之看着恢复了自信的金三郎,也不知这金三郎又想到什么计策,才有了这般的自信,难道是因为仗着是莫怀年的亲戚?想到这里,他不相信地摇了摇头,这莫怀年的为人他还是知道一些的,就是因为他为人还算正直,所以才成为了李弘的亲信,而且只要是认定对李弘有利的事情,都不会放过,这才是自己真正忌惮莫怀年的地方。

金三郎在旁看贺兰敏之不再说话,心中暗喜,连带着话语中带出了得意。

“李五郎,害怕了?那就老老实实认罪好了!”

贺兰敏之没想到自己一时恍惚,就让金三郎有了这样的想法,不由得冷笑出声,“金郎你是在说笑话吗?某还真不知道某有什么罪可认的。”

“李五郎。到了现在你还在信口胡说,今日之事就是你们夫妇所为,你说你们的心肠怎么这样歹毒,我家二娘可还未出阁啊!”

金三郎说着露出了痛心的神情,并配合地捶了自己的胸口两下。

贺兰敏之也不愿继续跟金三郎纠缠下去,随即看向莫怀年,拱手道:“莫刺史。某夫妇二人初来乍到。识人不清才结识了这金三郎,某现在也只能说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为表清白,某愿意请一位大夫来为某夫妇诊治,同时还要麻烦莫刺史命人将某同金郎父女喝的酒水取来。让大夫一并检验了,看到底是谁在说谎!”

莫怀年听了贺兰敏之的话语后,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站在那里沉默起来,倒不是拿不定主意,而是这李五郎给自己的感觉很是熟悉,尤其是说话的口气让他想起了一个人,只是那一脸的红疹无法让他辨认这李五郎到底是不是那人。

莫怀年的沉默让金三郎以为他是站在自己这边,脸上的得意更甚。并挑衅地看着贺兰敏之。就差说出只要贺兰敏之求饶娶了自己的女儿,自己就对他既往不咎。

杨云茜在旁也吃不准这莫怀年到底怎么回事,担心他能看出贺兰敏之的身份,连带着下意识地抓住了贺兰敏之的衣角。

贺兰敏之感到了杨云茜的紧张,安抚地递给她一个眼神后。开口问道:“莫刺史?”

莫怀年这才回过神来,歉然地回道:“抱歉,刚刚想事情出神了,那就按照李五郎所言,正巧这里也有大夫,可以先为你夫妇二人诊治,至于那酒水,某会派人过去取回来的。”

说完后,他看向一旁的花娘子夫妇,看到那大夫已经起身,遂向那大夫问道:“先生,这位郎君如何了?”

那大夫回礼道:“回莫刺史的话,这位郎君只是皮外伤,只要敷了药休息几日便可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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