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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杜老板想反悔?”那个病弱的青年似乎看出了杜文的犹豫。
杜文一抬头,正好对上对方那幽幽的目光。
杜文打了个冷颤,就要伸手向怀中掏出那两颗雷球。
“你最好还是不要尝试的好,你准备的东西无用,这个密室已经布置了阵法,一丝一毫的雷属性灵气都不会被吸引过来。”青年慢条斯理的说道。
杜文浑身一震,这是他最为核心的秘密之一,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杜文放下手,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
放下心理负担,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逐渐的却又松弛下来。
仔细想一下,想要发达怎么能不冒点风险。
杜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然后一头扎进仓库,开始清点货物。一小袋寒鸦草自然也被偷偷的塞入了这堆货物中,不露痕迹。
“咚咚咚!”
仓库的门被拍响了。
“老板!老板!你是不是在里面?你没事吧!老板!老板!”是那个侍卫长的声音。他的声音中听得出来满是急切,这让杜文又满意了几分。
等到日后自己成了一方人物,这个忠心的家伙,也会跟着自己走好运,说不定还能组建自己的小家族。对于侍卫长的忠心,杜文从不怀疑。
因为他的命是他救的,整件事,事先也是毫无预兆的,甚至杜文自己也是突如其来的发了善心。他很肯定,不可能会有人做什么事前的安排。
他杜文可不是个善心的人,那一次的好心。也是他这一辈子。唯一一次发善心。事实证明。那一次的善心投入,也是有回报的。在他的支持下,这个侍卫长不仅体现出了很好的修炼天赋,如今有着不弱的实力。更难得的是,无论是多么强的实力,都对自己毕恭毕敬,忠心耿耿。
“我在里面!阿忠!你就在门外守着吧!”杜文吩咐道。
侍卫长阿忠道了一声:“是!”然后便毫无怨言的守在门外。
“阿忠!你跟了我有多少年了?”杜文坐在一个大箱子上,隔着门问道。
“有十年了老板!”阿忠回答道。
“十年啦!不短啦!你跟在我身边的时候。比我儿子跟在我身边的时候都长!在我心中,你就跟我儿子似的!”杜文声情并茂的说道。心中却在自鸣得意,虽然很确定阿忠的忠心,但是必要的笼络人心还是很有必要的嘛!
阿忠的声音带着一种哽咽的波动:“老板对阿忠的好,阿忠一直铭记于心,只能用性命来回报老板的恩情!”
杜文点点头,觉得为了安全起见,明天似乎应该带着阿忠陪自己一起去。想想,杜文终究还是摇了摇头,阿忠是可靠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是阿忠身边的人不一定可靠,若是阿忠不小心说漏了嘴。那可就全功尽弃了!
“阿忠!你想过将来想做什么吗?”杜文问道。
门外的阿忠想了想,然后道:“这个阿忠不知道,总是老板要阿忠做什么,阿忠便去做什么的!”
阿忠的回答让杜文莞尔一笑。
这种话,别人说来杜文是不信的,但是说话的是阿忠,他信了个十足。因为那是阿忠,曾经为他用身体挡了七刀的阿忠,曾经背着自己逃过数百人追杀的阿忠。
他的忠心,已经用不到有任何的质疑了。
时间和经历说明了一切。
“阿忠!如果有一天,老板飞黄腾达了,可以实现你任何的愿望,你还是只想跟着老板吗?”杜文笑着问道。
阿忠又似乎想了想,这才道:“老板现在不是就挺厉害的吗?等到您变得更有钱了,阿忠也还是阿忠啊!还能想要什么?”他似乎对杜文的话不理解。
杜文笑骂道:“你这个傻蛋!”
门外是阿忠一片‘呵呵呵’的傻笑声。
就这么隔着门,主仆二人相谈了一夜。大多数时候,都是杜文在说,阿忠在听,偶尔以一两声的傻笑来迎合杜文。
当初晨的阳光,顺着高高的窗户孔,洒进仓库的时候,杜文打开了仓库的大门。
大门外,阿忠歪歪斜斜的倚在门柱子上,早已经睡着了,看到他这幅摸样,杜文心中又是一松。这就是个直心眼的憨子,但是憨子用着放心啊!
紧了紧衣裳,用力的拍了拍脸颊,杜文精神一震,大跨步朝着城外走去。
馗牛拉车一堆堆的货车,在兵士的押送下送往军营。
巨额的货款已经结清。而更加大的好处是,获得了一些军方授予的特权。
因为他已经和大夏最强大的军队之一,火焚军搭上了关系。
想着自己日后在家族中的地位该上升一个档次,杜文就忍不住得意的笑了笑。不过这个事情还有些危险,他还要准备一些手段。以前的底牌不管用了。
这件事关系不小,只怕对方会在成功后杀人灭口。
频繁的在屋子里踱着步子,杜文高喊一声道:“阿忠!阿忠!”
果然之前还在仓库那守着的阿忠,这会已经闻讯回到了大宅,忠心耿耿的守在外面。
“老板!您找阿忠有什么事吗?”阿忠恭恭敬敬的道。
杜文想了想才问道:“阿忠!我问你,上次。。。上次我特别在醉花楼宴请的那个贾老板,你。。。还记得吗?”
阿忠想了想,然后道:“记得!是个高高瘦瘦,喜欢穿一身黑衣的贾老板吗?”
杜文一拍手道:“没错!就是他,他不是说很欣赏你,想要调你过去给他帮忙。。。后来他有给你留下他的联系方式吗?”
阿忠道:“有的!只是我舍不得老板,没有答应他,他似乎有些生气,之后我也没有找过他。老板我对你的忠心可是没有任何动摇的!”
杜文摆摆手道:“我知道!我知道。。。!”眼睛咕噜噜的转了两圈,杜文才道:“那位贾老板的联系方式,你还找得到吗?”
阿忠有些苦恼道:“我。。。忘了!我本来就没有准备去他那。。。怎么会记住!”
杜文第一次开始觉得阿忠的忠心似乎并不是那么的美好,至少他应该在多一点私心,起码是给自己多留一条路也好啊!他为什么就不记住那个贾老板的联系方式呢?
“你再好好想想,好好想想!”杜文催促道。
阿忠满脸苦色,鼻子眼睛都皱成了一团,却似乎依旧什么头绪都没有。
“怎么样?”杜文急迫的问道。
“还是想不起来!”阿忠道。
“你这个笨蛋!傻子!白痴!”杜文跳起脚来,指着阿忠便是一阵大骂。没有办法联系到那个‘假老板’,他怎么能够放心?
听到杜文骂他,阿忠脸上有些委屈,却也只能憨憨的笑着:“老板别急,可能我会不小心将那个联系方法记在哪个本子上也说不定。。。,我一向喜欢写日记什么的!”
如此一听杜文大喜。
“太好了!本子在什么地方?”
阿忠道:“本子自然在我家了!”
杜文急忙道:“那好!去你家!”
说完在阿忠的引路下,二人朝着阿忠的家走去。
路越走越偏僻,直到走到城市的一个小角落里,才找到了阿忠的家。
杜文这是第一次来到阿忠的家,他从来不知道,阿忠的家居然如此的寒酸落魄。只是一间一层的小砖瓦房,勉强算是可以住人度日。
屋子里没有旁人,看来阿忠到现在都是没有娶妻生子的。
即使是杜文那坚硬的心肠,依旧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对不住阿忠。平日里,自己也是仗着对他的恩情,发工资也是有一个月,没一个月的。而且也不算高。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只能过的如此拮据吧!
“阿忠。。。这些年苦了你了!”杜文面色有些难看道。
他觉得阿忠的寒酸,就像是无时无刻不再嘲笑着他的吝啬。对于自己最信任的人,他都如此小气,这是一种莫大的讽刺。(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三章背叛之人
阿忠抓着脑袋,傻傻的笑着,似乎是一点介怀都没有,这让杜文心里的负罪感又多了几分。
两人走进阿忠的家中。
一间屋子的正中间,摆放着两个牌位,那似乎是阿忠的父母的牌位。供放在牌位前的是一捧城外便能采摘来的野花,莫说是鸡鸭鱼肉了,便是连时令鲜果都没有。
看到这里,杜文的心中更是难过了几分,暗自决定,日后飞黄腾达,定要对阿忠好些。
撇开牌位和缺脚,用砖头踮起的供桌,屋子里便只剩下一张床和一把破烂椅子,可谓是家徒四壁,一贫如洗。
看到屋子里没什么好招待人的地方,阿忠很腼腆的笑了笑,然后使劲的在床铺上拍了拍,将灰尘都排干净之后,便请杜文坐下。
接着急忙从床头的衣服堆里,翻出一沓纸卷。
杜文看得出来,这些纸张,也都是商会账房,平日算账后舍弃掉的废纸,却被阿忠捡了回来,当做记事为用。
“老板!家里没什么好招待的!我出去买点茶点,你先看着!”
阿忠说着,不待杜文反对,便犹如刮风一般的朝着屋外跑去。
杜文笑着摇摇头,然后开始翻看手里的这些纸卷。
上面记载的大都是一些琐事,不少是阿忠自己的心里活动。
让杜文感到感动的是,几乎绝大多数的纸卷上记载的,都是有关于自己的事情。以及阿忠对于自己一些小恩小惠。表达出的感激之情。
洋洋洒洒的文字,似乎将他推到了一个犹如天高般的位置。
“看来在阿忠的心中,自己的确是无可取代啊!”杜文看到这些。多少还是有些自鸣得意的。有阿忠这样一个忠实下属,将自己当成神一样的崇敬,莫非不是一件觉得骄傲的事情吗?
飞快的翻看着这些千篇一律的记事,尽管杜文觉得微微有些小感动。但是看多了,还是会觉得厌烦。
“今日老板带我去见了一位叫做贾老板的人。。。!”
看到这一句,杜文一喜:“有了!”
“贾老板似乎很欣赏我,我也有些开心。可是我不会离开老板的!因为老板救过我的命,还给了我一口饭吃,他是我的再生父母。。。!”
杜文不耐烦的跳过那一长段。已经让他感到厌烦的赞美之词,直接看到末尾。
幸好,末尾处,果然有些贾老板留下的联系方式。
“老板!这是刚刚采摘的新鲜果子。您尝尝!”一旁阿忠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个粗瓷碗,碗里放着几块切开的果肉。
看着那似乎有些肮脏的粗瓷碗,杜文皱了皱眉。
但是紧接着又想到阿忠对自己的崇敬,自己多少该给他点面子,否则也许会影响自己在他心中如神灵般的形象呢!
这样想着杜文便用手拈起一块果肉,丢进嘴里,然后嚼也不嚼的吞了下去。
“放着吧!你也吃些。。。!”杜文对阿忠道。
阿忠依言将果子放在那张残破的凳子上,然后恭敬的站在一旁。却并不吃那果子。
“阿忠!果子不错!你怎么不吃?”杜文对阿忠问道。杜文是不愿意再多吃这些果子的,倒不是说果子不好。而是他觉得那装果子的碗实在是脏了些。
阿忠憨憨的笑了笑,不说话。
杜文明白阿忠的心思。挑挑练练的用手拈出一块摆放在正中央,没有碰到瓷碗的果肉,放进嘴里,再次咽了下去。然后对阿忠示意了一下。
阿忠走上前来,用手去抓那粗瓷碗,却忽然将它狠狠的摔在地上。
“阿忠!你做什么?”
杜文一惊,正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身体。
“什么。。。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杜文惊愕和惊骇交集着看着阿忠道。
阿忠露出一个和以往格外不同的冷笑:“你猜的没有错,我给你下了毒!当然。。。并不致命,它们只会让你全身麻痹罢了!”
说着阿忠走到杜文身前,掏出他怀来的那两颗阴雷并且在杜文不甘和愤怒的眼神中,取走了他的储物袋。
“你。。。你居然背叛我?”杜文不可置信道。他想过所有人的背叛,但是他唯独没有想到,阿忠居然也会背叛自己。
阿忠笑道:“背叛?从何说起!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效忠于你吧!”
“你是别人派来的尖细?怎么可能?你是我亲自救回来的,并且我那次救你,也只是突发其感,怎么可能会被人事先安排?”杜文不信道。
阿忠道:“为什么就不能安排呢?虽然你不愿意承认,但是你自己其实也发现了吧!我其实和你死去的大儿子,长的有几分相像呢!再加上着装的类似,有些贴近的经历。。。,你一时发发善心不是也是可能的吗?”
杜文一阵哑口无言。
阿忠说的没有错。他长的的确和杜文死去的大儿子很相像,而且杜文的大儿子就是被不周奢氏的尸甲兵追杀致死的。而阿忠当时也是因为得罪了一位城主的儿子,被城主的儿子派遣城内守卫追杀。
“这么说,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潜伏在我身边,准备算计我?”杜文惊骇道。
阿忠鄙夷道:“算计你?你也太高看自己了些,我只是通过你,了解一些大夏军中的事情罢了!谁让你们杜家世代是大夏军队的军需供应之一。”
杜文咬牙切齿道:“你是谁?”
阿忠笑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更何况。。。。”更何况什么阿忠没有说。
杜文惨笑道:“我自认为对你还算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对我?”是的有些事实,阿忠大可以不必说,但是他却偏偏要说出来。
阿忠哈哈大笑着,然后用阴冷的眼神看着杜文道:“对我不薄?看看你的周围!你好意思说这句话么?尽管我接近你,是出于个人需求,但是我这些年来,为你当牛做马,多次为了救你,命悬一线。可是你是怎么报答我的?你我之间,只有恨,何来恩?”
杜文虽然不能动,思维却没有僵化,对于阿忠表现出来的恨意,不仅不绝望,反而有些惊喜。
是的惊喜。
所谓没有爱何来恨,这还是很有道理的。爱之深恨之切,便是如此。既然阿忠如此的恨自己,也就是说他还是对自己有情的。既然是有情,那么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
“阿忠!是我错了!这些年我忽视了你的感受。但是。。。我真的不是有心的,你信我!还记得我昨晚对你说的吗?等我发达了,你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现在只要你放了我,这个承诺依旧作数!今天发生的一切,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儿子!”
杜文强压着自己对阿忠的仇恨,情真意切的说着这些话。
阿忠蹲在杜文的面前,死死的盯着杜文的眼睛,忽然笑道:“你在说谎!也许你不知道,你每次说谎的时候,你的眼睛都会睁的大大的,以为这样就会更有说服力。”
“你也不用再白费功夫了!我说过了,我与你之间,并未情谊,只有仇怨!”阿忠斩钉截铁道。
杜文咬着牙道:“我不信!当初贾老板要你跟他,你却不去。便是对我有情,不然你跟着贾老板,会得到更多大夏军方的情报。”
阿忠笑道:“所以说,你经常自作聪明!你以为那个贾老板是真的想要我跟他吗?告诉你吧!那不过是他的一种试探。如果我舍了你,跟了他,就证明我没有表现出的那么忠心。既然没那么忠心,却表现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岂不是很惹人怀疑?”阿忠嘲讽的看着杜文:“知道别人为什么比你的位置高吗?就是因为别人比你聪明。即使再忠诚的狗儿,你总是让它饿肚子,它早晚也会背叛你的。何况是人?反而言之,一个人如果不计回报的跟着你,并且一直忠心耿耿,那么便是真的意图难明啊!”
杜文的眼神中终于开始充斥着无穷的悔恨。
他似乎依稀回忆起,那位‘假老板’一再提醒他,要小心注意身边的人。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才变得怀疑身边的每一个人,包括自己刚刚娶回来的小老婆。但是他怀疑了太多的人,却偏偏算漏了这位阿忠。
“是在后悔吗?后悔没有算到要提防我!其实你大可以不必自责,这些都是我故意的,你所怀疑的那些人,其实大多数都是无辜的,当然。。。你的小老婆并不无辜,她的确是在外面,给你偷汉子了!给你在头上戴了一顶大大绿帽子。你现在最宠爱的小儿子,其实是别人的种!”阿忠的话,毫无疑问的,在杜文的心坎上又狠狠的扎了几刀。
“你之所以会怀疑他们这些人,是我故意让他们做出一些可疑的事情,来误导你。这样你就不会将注意力集中到我的身上,而我只需要表现的一如既往,十年如一日的正常,你便会习惯我的存在,习惯的认为我。。。忠心耿耿!”
阿忠用手掐住杜文的脖子冷冷道:“怎么样!现在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看在我们十年相交的份上,我统统都告诉你!”
“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谁?”杜文艰难的问道。
“为什么要选我,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为什么。。。?”(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四贾老板(上)
“我是谁?”阿忠微微笑着,看着有些诡异。
“我就是你啊!老板!”
“从现在开始,我是杜文,杜老板!”
阿忠的脸上一阵模糊,五官就像是扭曲一样变化着。不止是面部五官,就连身形也开始变化,身材变矮变胖。
最后另一个活脱脱的杜文出现在原地。
除了衣服不同,二者看起来简直没有区别。
“你。。。你。。。!”
杜文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
“老板!你看我怎么样?可还过得去?”阿忠顶着杜文的脸,看着杜文笑眯眯的问道。
杜文哆哆嗦嗦的看着变成自己的阿忠,如遭雷击。
“你。。。你要假扮我?这。。。这不可能,家族有专门防备的手段,我与相熟的人之间也有一些秘密的暗号。。。。”杜文垂死挣扎着。
阿忠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尽心尽力伺候你十年的原因。如果只是为了外形与你相同,见到你的第一天,你就已经死了。”
“这十年来,我研究你的一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