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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坟开花良人来-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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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吃饭的,但其实七七和凝梦两人南瓜饼吃的很垫肚子,可也不好意思拒绝别人的好意,两人便斟了一些非常清淡爽口的米酒,陪着钱大叔和二农小酌了起来。饭桌上,钱二农就兴致勃勃的问起了养兰花的事儿,一桌子的人便这样聊开了。

虽说兰乃花中君子,娇贵无比,可说白了也只是花。别看钱二农是个大老爷们,可养花该有的细心和耐心却是一点也不比姑娘家少的。而且他是真心的喜爱花,从小的时候耳濡目染就是养花种花的知识,到了如今的岁数,已经积累了不少的心得和经验了。

所以,安凝梦只消稍微的点几句,钱二农便是立刻能答上话,随即便是两人会心和默契的微笑,颇有相识恨晚的感觉。钱家老两口自然知道二农的凝梦在说什么,吃饭之余还不时的插上一两句话。【】

钱大叔也是老花农了,偶尔冒出的问题看着朴实,却也是非常专业的。

可是七七和苗苗却对养花的事情一窍不通,两人自然也就插不上什么嘴,便是挨着头说起了悄悄话。

“爹爹可高兴了呢,听到你有了身孕,一直嚷嚷着说要来看你。”七七眉飞色舞的说道。

“可是每次都跑去下棋了吧。”苗苗帮姐姐夹了一些青菜放在她的碗里。自己家爹爹的脾气她怎么会不知道,这花家到钱家,一来一回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又不是什么相隔千里万里的远,真的要来,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有见到过人影。

“最近爹爹输的厉害,一直不服气呢。”七七坏坏的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姐,你让爹爹放心,我挺好的,二农和爹妈都对我挺好的,没啥好担心的。”苗苗微笑的时候,脸上总洋溢着一份淡淡的温情。

花苗苗是花家最懂事最贴心的一个孩子,七七性子急躁,翩翩又古灵精怪的,花青山还小,温顺可人的苗苗总是在花家充当着和事老的角色。前阵子她出嫁了,花家一家人还显得有些不太习惯呢。

事情谈的很顺利,二农和安凝梦约定,等忙完了这阵子,他就先去安家学着一起种兰花。一顿午饭也吃的非常的愉快,事情谈完,午饭吃完后,七七和凝梦又坐了一会儿,和钱大娘还有苗苗聊了些家长里短的琐事儿方才起身告辞的。

米酒虽然清淡,却很容易上头。七七因为花老爹的关系,自然酒量不错的,可是凝梦却不胜酒力,没等走到家门口,人就有些犯晕乎了。

“凝梦,你没事吧?”见她走路有些轻飘飘的了,七七一把扶稳了她的身子。

“没事,就是有些头晕,那酒喝着清淡,却没想到后劲那么足。”安凝梦笑了摇了摇头,却是再也走不稳了。

“我们先坐一会吧。”七七用力扶稳了安凝梦,将她带到了路边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底下的石块上,帮她坐好,让她背靠在树干上好生歇息着。

“哎,就是头晕晕的。”凝梦羞涩的一笑,“方才一开心,就和钱大叔多喝了几杯。”

“早知道你酒量那么不济,我就应该劝着你一些的。”七七不好意思的说道。明明她们是去谈正事儿的,结果反而把凝梦灌醉了回来。

“无妨的,开心么,再说我坐一会就好了。不过七七,我有些口渴,能弄点水来么?”酒劲上来后,凝梦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

“好呀,你等着,前头是朱大嫂家,我去讨碗凉茶来。”七七对村里的坏境那是了如指掌的,只稍微看了几眼,便知道了要去哪里弄水来给凝梦喝。

午后的时光,有微微的清风拂过树叶,沙沙的响声伴随着她全身散发出的米酒醇香,有一股似梦似幻的感觉。安凝梦靠坐在树根下,微微的闭着眼,这醉,却是醉的一点也不难受,反而让她觉得惬意和愉快。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比起那时候在墨风城过的每一个胆战心惊的日子而言,花溪村的生活朴素简单,却是她最喜欢也最想要的。

“安姑娘?”

正当安凝梦思绪飘渺的时候,一个身影遮住了斜斜射在她头顶的日光,她努力集中精神,眯起了眼睛看去,半天才认出那来的人是霍更生。

“霍公子。”她微微一喘,想坐起身子,却是使不上劲道。虽然和霍更生也已经很熟悉了,她却从来不和七七他们一样唤他“药罐子”,在她的眼中,霍更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大夫。

“你喝醉了?”霍更生惊讶的闻到了周遭淡淡的酒味。

“是啊,呵呵,真抱歉,让你见笑了。”

“就你一个人?”

“不,七七和我一起的,不过她去前头讨水了,我有点口渴。”

霍更生闻言点了点头,却是不动声色的放下了背着的药箱,默默的坐在了安凝梦的边上。

她用迷惑的目光瞧着他,因为醉酒的关系,大脑也有些不听使唤了。

“我陪着你等七七,你一个姑娘家的,喝醉了酒坐在这里也不太方便。”他看懂了她眼中询问的含义,不等安凝梦出声,便先自顾自的回答了。

作者有话要说:莫BW……【N遍】偶申请滴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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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药罐来由,一往情深 。。。

“为什么七七他们都要喊你药罐子?”两人坐在一起,沉默了许久,隔着酒香,还是安凝梦先开了口。

“这个说来话长了。”霍更生沉沉一笑,自然白净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我娘生我的时候就体弱多病的,家里那时候不宽裕,我爹又舍不得我娘吃苦,便是跟了他的姨丈学了一些药理和医术。其实也就是些皮毛,而且我爹不识字,那时候也没对我娘的病起多大的作用。”

霍更生正说着,突然感觉肩头一重,他一回头却见安凝梦不知何时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轻轻的呼吸声。霍更生的心跳骤然加快了许多,白净的脸庞突然蒙上了一层绯红,呼吸也有些急促,不自觉的收住了声。

“怎么不说了?”没想到,他声音一停,安凝梦倒是清醒了。她先是发现了自己的窘态,连忙坐直了身子,然后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边说道,“我在听,霍公子若是不介意的话就继续说说。”

“咳咳,哦哦……然后那时候因为我娘身体不好,所以我出生的时候身子也不太好,大病倒是没有,小病却是一直没有断过。我爹爹的姨夫死的时候因为家中无后,所以把他多年积累下的医书全部送给了我爹。我那时候七岁,我娘说我这身子怕是也干不了啥体力活儿了,就一咬牙,卖了家里的牛送我去了私塾,让我识了字,然后又让我爹爹教了我些药理入门的知识。”说道这里,霍更生又是回头看了一眼安凝梦,却见她靠着树干,睁着晶亮的眸子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他一个惊吓,又连忙回过了头继续说道,“我爹说再扎实的学问都没有动手学的快,所以我十来岁就已经给自己看病了。靠着那些医书,也认识了不少的草药,那时候因为长年喝煎制的草药,一身的草药味儿,所以七七他们才喊我药罐子的。”

怕是霍更生从认识安凝梦以来都没有和她说过这么多的话,这一次算是彻底的圆满了。本以为听完这样的故事,安凝梦会笑话他是个半吊子的蒙古大夫的,谁知她却幽幽的说了一句,“这很好,霍郎和我一样,都是无师自通的。”

她唤他霍郎!

不知道是安凝梦醉了还是霍更生醉了,那一刻时间仿佛是凝固在两人的周围一样,清醇的酒香围绕在两人的鼻息间,一起一伏的心跳似乎就回荡在他们的耳边。

霍郎,这是霍更生听过最美妙的两个字。有一些情绪被他积压在心底许久,没有释放,也不知道应该如何释放。安凝梦仿佛是坠落花溪村的仙子一样,看似融入了这里的生活,却总是显得那么淡泊又素雅,甚至有些格格不入。她于他,是高不可攀的白莲,只可远观,却是万万不可触碰的。

所以,当花七七兴高采烈的端着一大碗凉茶小心翼翼的走到路口的时候,却被眼前那景象给惊的停下了脚步。

药罐子……!药罐子什么时候来的,而且还那么深情的看着凝梦,这是个什么情况?七七看不懂了,可是那画面看着却很美很温暖,难道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又忽略了一些什么吗?

花七七站在路口,端着凉茶上前也不是,不上前也不是,犯难的她心里一面想着安凝梦口渴的事情,一边却又不忍心扰了眼前的那份宁静,可是为什么呢?

正当七七内心在挣扎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欢腾的呼喊声,“大姐。”

七七回头一看,是秦玄歌牵着一蹦一跳的花青山正慢慢的靠近。

“嘘。”七七下意识的连忙走向了他们,腾出一只手拉住了秦玄歌就往田埂里躲。“轻点轻点。”

“七七你做贼啊?”因为距离有些远,而且地势高低的关系,秦玄歌并没有看见远处树根底下的安凝梦和霍更生。

“大姐你做贼,做贼。”不懂的花青山学着秦玄歌说话的模样一边拍手一边笑。

“做你个头!”七七瞪了一眼秦玄歌,然后曲起手指重重的打了一下花青山的脑门。力道之大,她手中端着的那碗凉茶晃了出来洒了七七一身。

“呀。”七七惊呼了一声,凉凉的感觉透过裤腿浸没在肌肤上。

“仔细点,毛毛躁躁的。”秦玄歌见状,伸手接过七七手中的凉茶,随后递给了花青山,“小山,刚才你喊渴呢,先喝吧。”

小孩子最好打发,花青山揉了揉被七七打过的地方,然后抱着大碗“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你……”

“你……”

安顿好了吵到的花青山,秦玄歌和花七七却是很有默契的一同开了口。

“你先说。”秦玄歌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们午饭吃了么?”七七看了一眼花青山,又看了看秦玄歌。

“早上和小山去爬山了,下来的时候路过好婆那里,吃了些地瓜,现在饱着呢。”秦玄歌微微一笑,又继续问道,“你刚才端着一碗茶站在路口干什么?”

七七闻言叹了口气,整了整有些皱巴巴的衣裳后从头和秦玄歌说了一遍。

“还坐着呢?”

“是啊,我去讨水,被朱大嫂拉着聊了两句,我也不好推辞,就耽搁了点时候,可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药罐子也坐在树底下。”

“那么久了你都没发现?”秦玄歌惊讶的看着七七眼中的迷茫。

“发现什么?”七七问的一脸好奇。

秦玄歌顿时语塞,这种事情要他一个大男人说,岂不是显得非常三八。“发现,药罐子喜欢安姑娘啊?”

……

花七七瞪大了眼睛,微微张开的红唇如同一颗成熟饱满的小樱桃,竟然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她下意识的摇摇头,惊讶的说道,“不知道。”

秦玄歌苦笑道,“我以为你挺聪明的。”

“这种事情他们没说,我怎么会知道!”七七的小脸一阵娇红,随后又问,“你怎么知道的?”她心里泛着嘀咕,难道是药罐子告诉秦玄歌的,那秦玄歌不是也喜欢……?

“我有眼睛啊。”秦玄歌的笑意,随着当头的太阳,一点一点的融化进了七七的心里。

“就你有眼睛!”七七“哼”了一声,从花青山的手中取过了茶碗,“走吧,我再去讨点茶,凝梦早就在喊口渴了。”

…………………………………… ※※…………………………………… ※※…………………………………… ※※……………………………………※※……………………

霍更生没想到他和安凝梦之间这份来之不易的宁静和独处那么快就被打破了,而且来的还是三个人。

“凝梦。”但见七七扶稳了酒劲已经渐渐散去的安凝梦,将凉茶端到了她的面前。

“七七。”安凝梦浅浅而笑,白皙如雪的肌肤因为醉酒的原因而变的有些通透粉红,“你这碗茶讨了好久呢。”

“呵呵,你好点没?”七七刻意隐去了眼中那抹不自然的神情。

“酒劲散了就好了,还多亏了霍公子陪我坐着聊了一会天。”安凝梦在七七的搀扶下站起了身,喝了水解了渴,头也没有方才那么晕乎了。“秦公子和小山也来了啊。”

“恩,刚才路口遇到的。”七七接过了安凝梦递上的碗,里面已经空了一大半,可见她真的是渴极了。

“你怎么在这里?”七七偏头看了一下边上的霍更生,明知故问。

“恰巧路过。”

“他路过的。”

没想到七七一问完,安凝梦和霍更生竟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

七七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倒是身边秦玄歌先笑出了声,“呵呵,大热天的,小酌倒是也别有一番情趣的。”

“秦兄此言差矣,喝多了还是伤身的。”秦玄歌本想给霍更生找一个台阶下的,谁知道这个愣头青不但不领情,反而还迎难而上,一句话让所用的人都不知道要怎么接了。

“呵呵,来来,凝梦,可以走么,我们回家了。”七七来回的看了看,突然爽朗的笑出了声。

“好。”安凝梦温婉的点了点头,眼睛的余光在霍更生的身上打了一个转儿,随后在七七的搀扶下迈开了步子。

“你啊。”见两个姑娘走远了,秦玄歌用手肘撞了一下还在一边发愣的霍更生。

“怎么了?”霍更生一脸惆怅的看向秦玄歌。

“哎,喜欢人家就说么,你不说安姑娘怎么会知道呢?”秦玄歌拉着花小山,心里也正纳闷呢,最近他怎么老和人家说这句话来着。

霍更生淡淡的一笑,摇了摇头,“我不配。”

秦玄歌俊眉一挑,倒是没想到村子里唯一的救命大夫会这般的没自信。随即笑笑不语,带着花青山便先走了一步。旁人的事他也只能做到点到为止,多说或者多做都不是他秦玄歌的风格,只是似乎最近他越来越爱管闲事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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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第一封号,滋阳美酒 。。。

七月的天气亮的很早,安沐之向来睡的晚,起的早,时逢盛夏,他更是浅眠了。但是今天安沐之早起却不是因为睡不着,而是前一天皇上托人传来了一句话,让他今儿个一早就进宫面圣。

皇上很愁,非常愁。这是安沐之在看到楚央国越帝之后脑海中的第一个反应。

“沐之。”只半盏茶的功夫,越帝的眉头却是越锁越紧了。

“微臣在。”安沐之作揖而答,恭敬无比。

“萨尔金的使者今早已经抵达了楚央,这事儿你知道吧?”

“是,微臣略有耳闻。”

“萨尔金人豪放不羁,热情爽朗,却也是骁勇善战啊。”越帝搁下了手中的杯盏,站起了身。

“陛下是为萨尔金使者前来一事烦恼么?”安沐之连忙跨步上前。

“有客从远方来,本是件让人开心的事儿,可是这次,这使者却是带着要求前来的。”越帝五十开外的年纪,却硬朗健壮,眉宇之间还透着一股子天生的王者英气,令人敬仰。

此刻,他见安沐之恭敬的垂着头,又开口到,“沐之可知,秦玄歌此时身在何处?”

安沐之深深而拜,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却是诚恳的开口到,“微臣不知。”

“哎,萨尔金的使者要一幅画,一幅我楚央第一画师亲笔描绘的秦淮盛夏图。”越帝突然转过了身,深邃的眼眸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安沐之,“有画,则两国和睦,无画,则两国交恶,安大人可否帮朕这一个忙?”

“陛下言重了,微臣定将竭尽所能。”安沐之不着痕迹的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沐之。”越帝的口气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随和,“你和玄歌的能力本就在伯仲之间,你一边帮朕去找他,一边也去画一幅秦淮盛夏图,朕不希望看到不好的事情发生。”

“是。”

作为君之臣,安沐之比秦玄歌更懂得韬光养晦,运筹帷幄。可惜那么多年过去了,不管秦玄歌是多么的不善与朝廷众臣打交道,也不管他在越帝的面前是多么的随性而为,不善言辞,可他楚央国第一画师的身份却依然紧紧的依附在他的身上,他甩不掉,别人也夺不去。

他不在乎,只是旁人都以为他安沐之是不在乎的。可是究竟他在乎不在乎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论天分,他不是没有,论努力,他也不比秦玄歌少一分两分,可是为什么他安沐之就总是要排在他秦玄歌的后面?

他不甘心,也从来不后悔私底下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儿。他安沐之这辈子唯一的目标就是要从秦玄歌的身上把那“楚央第一画师”的头衔给夺过来,为他所有。

他脑海中正翻腾着这些令他不能平静的念头,忽然听得轿子外头的小厮轻轻的扣响了轿梁,说了句,“公子,到了。”

软轿停妥,他掀袍而出,抬头望去,眼前赫然闪着两个白晃晃的大字——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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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夏天了,天热了,论是谁都不想多动了,连平日里如小猴子一样活蹦乱窜的花青山最近这几日都安分了许多。

早上秦玄歌好奇,随着七七去了田里。可是令他惊讶的是,明明是五、六日前才刚割过的韭菜地里,此刻的韭菜又是绿油油的长满了一大片,挺拔光亮,迎风而立。

“七七啊,你确定这块地就是我们前几天来过的那块韭菜地么?”秦玄歌狐疑的四处看了看,心里冒起一个小小的念头,不是七七涮着他玩儿呢吧。

“是啊。”七七扬起小脸,几滴晶莹的汗珠从她额头的发丝间悄悄滑落脸颊,她感觉到痒痒的触感,便是随意用手背胡乱擦了擦,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怎么了?”

“你骗人呢吧,什么菜长那么快的,我们明明五、六日前才来这里割过韭菜的。”秦玄歌带着一顶宽大的斗笠,不过不是用来避雨的,而是用来遮阳的。

一袭纯白飘逸的长衫,一股与身居来的贵气,就算戴着那一顶可笑的斗笠,秦玄歌也是气度非凡的令人挪不开视线的。

“韭菜本来就是割了再长的啊,只不过一次比一次老罢了。”七七一脸纳闷的看着秦玄歌,好半天才焕然大悟,连忙深吸一口气跑到了她的身边,揣着一大摞韭菜小声的说道,“韭菜这东西长的好快的,你割了它就会再长,割了还会再长的。”

“是吗?”秦玄歌眯起了眼睛,仔细的看着花七七。他是吃过韭菜的没错,可是却从来不知道韭菜竟然是那么“神奇”的一种菜。

“我骗你干嘛。”七七白了他一眼,拿着小镰刀又回到了田里。

秦玄歌默默的看着这一片眼熟的田地,突然感觉有些无力啊。

等七七割完韭菜,收拾好东西洗干净了手脚上了田埂已经快接近晌午了。七七接过秦玄歌递上的竹筒,拔了塞子“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的凉水,终于觉得满足了。“中午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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