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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一颗真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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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凯森?”柏乐怕走到那张慵懒的俊颜前,目光绕过那迷死人的笑容,徘徊在倒挂着的一排酒杯上。

这个男人不能看,多看一眼,她就会舍不得把他让给茵茵了。

“两位是四○三的客人?”凯森挑挑眉。

“呃?你怎么知道?”柏乐怡惊奇地一低眸,正好对上那幽深的瞳。仿佛有道电光在眼波交流中一闪而过。

“我猜的。刚刚玲姐说两位要见我。”他斜靠着身子,“这位红狐小姐,很感谢你替我解围,今晚需要任何服务,我都愿意提供。”

“任何吗?”柏乐怡大喜,一把推过江芷茵,“我这位朋友刚受了男人欺负,心情很不好,你能不能陪她一晚?”

此言一出,江芷茵立刻脸红的反驳,“我才没有被谁欺负……”

凯森脸上有某种微微吃惊的神情瞬间即逝,笑道:“红孤小姐,你可真有舍己为人的精神。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把我推给别人。好,既然我说过是‘任何服务’,当然也包括为你的朋友服务。白狐小姐,请——”

他自座位上一跃而起,不期然地将江芷茵搂入怀中,左手移到她臀下一托,惊叫的人儿被他凌空举起,两条小腿不断挣扎。

“四○三,是梦幻丛林;对吧?”他活像是对江芷茵讲的,目光却瞥过柏乐怡,低嘎的嗓音像夜色一般使人迷醉,“放心,美人,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扔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电梯门一开一合,高大的身影不见了,留下柏乐怡余魂未定。

这样就搞定了?这么容易?

接下来的事就让芷茵自己作决定吧,她可是仁至义尽了。

有时候真烦芷茵,觉得她窝囊到家,丢尽女人的脸。有时候,又有一点点……羡慕她。毕竟,她还能为了男人投入感情,不像自己,已经是绝缘的木头人。

轻快的爵士乐换成了忧郁的布鲁斯,一片蓝色悠然地飘起,种种往事也随之在心中苏醒。许久未曾回忆的刺痛,原以为不存在了,谁知还是能够重视的,就像伤痕,血口凝结了,但疤还在,而这疤,或许会残留至永远……

柏乐怡灌下两杯水果酒,热气往上奔腾,直冲脑海,她感到自己要醉了。

醉了好,可以将所有遗忘。

她将车钥匙托领班交给江芷茵,迈出大门——

一只红狐,舔着旧日的伤口,踱入夜的深蓝中。

第二章“柏乐怡!你居然敢丢下我一个人自己跑了!不许挂我电话,听到没有,不许挂!”

话筒那边传来的声音如同原子弹爆炸,震得柏乐怡慌忙按下扩音键,用枕头捂住耳朵。

“喂,你还在吗?不许捂上耳朵!否则我就冲进你家,吵到你睡不了回笼觉为止!”

嗯,芷茵发起脾气来总算有了点活力,不像平时哭哭啼啼的,像个半死不活的小媳妇。

“我在听啊。”她悠悠回敬一声,“喂,雷太太,不要那么凶,我老妈就在隔壁,她听了会以为这里来了强盗,吓出心脏病。”

“你说,你昨晚是什么意思?一声不响就不见人了,还丢了串车钥匙给我,明明知道人家不会开车,你应该守在包厢门口才对,万一发生了什么事,也好冲进来救我……”

“守在门口?我有病呀!你们在里面卿卿我我,却叫我守在门口喝西北风?亏你想得出!”她对着电话扮个鬼脸,“再说,就算我不留下钥匙,自然有人会送你。”

“呸,你还敢幸灾乐祸,昨天害我提心吊胆一整晚!”

“有帅哥作陪还提心吊胆?我看是狂欢一整晚才对吧?说说,你们的运动做得开心吗?他技术如何?你们是在奇Qīsuū。сom书‘豹子’身上做的,还是在‘丛林’里做的?”

“呸呸呸,你就知道想这些色情的事!告诉你吧,我们之间可纯洁了,距离起码有两米以上。”

“什么?”柏乐怡一惊而起,“江芷茵,你这个败家女,不要告诉我昨晚砸了那么多钞票,连个巴巴都没有!”

“正确,”江芷茵在那头得意扬扬,“一开始我们听音乐聊天,他看我不敢喝酒还不停地拉衣服的领子,就笑着叫我放轻松。他说,我是客人,我叫他干什么他才会干什么,不用担心。后来快三点钟了,我说我要回家了否则家里人会骂,他就主动送我回家,还满绅士的,嘿嘿。”

“你……”柏乐怡觉得自己已经气得快说不出话,“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把他让给你了。”

“咦,对了,他还问起了你喔!”

“问什么?”她心里莫名的有点紧张。

“他说,你那个朋友挺好玩的,她常到这儿来吗?我说,不常来,因为她说自己没钱,之后他又有意无意地提起你,我猜他是想打听你的底细,但出于职业道德又不方便打听,只能采用旁敲侧击的方式,我都替他难过,后来,就主动说了些关于你的事。”

“败类!”柏乐怡笑骂一声,奇怪自己为什么心情这样愉快。“你出卖了我什么情报?”

“都是些好话啦,说你自幼丧父,主动挑起全家生活的重相,大学里成绩优异,毕业后很能赚钱,最向往的衣服牌子是香奈儿,最喜欢吃的水果是榴链,可惜为了省钱,你总是舍不得吃舍不得穿……”

“江芷茵,你把我形容得也太寒酸了吧?”

“傻瓜,这样才能挑起男人的保护欲。不过像他那样的男人有没有保护女人的意识就不知道了,一直以来都是女人们在保护他。喂,告诉你一件事喔……”她声音转为神秘,暗藏一丝窃喜,“你这招果然有用。”

“什么有用?”她的思维还沉浸在刚才的话题中,转不过来。

“阿骏看到凯森送我回家,吃醋啦!”江芷茵仿佛中了大奖般宣布。

“喔?你们家那位原来还会吃醋呀,嗯,有点人味了。从前我一直以为他是部机器。”

“我也以为呀,没想到他真的真的吃醋了!我昨晚洗完澡,—出浴室他就审问我那个帅哥是谁,为什么这么晚了才回家,而且是由别的男人送,后来……不跟你这个小孩子说了,这是夫妻间的隐私。呵……好困,我被审问了通宵,现在倦意总算上来了,乐乐,下回多安排些类似的活动喔,拜托了——”

电话咔喀一声,挂断了。弄得柏乐怡对着它瞪眼良久。

小孩子?那个比她还小两岁的女人居然叫她小孩子!有点结婚的体验就了不起吗?哼!

下回?撞到这回就幸运得偷笑了,还妄想有下回!

将床头一只玩具熊往电话上一摔,她继续补眠,

然而上天似乎有意不让她睡饱,不一会儿,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

翻身,不理。但那声音显然比她还有坚持不懈的毅力,敲个没完,仿佛夏夜的蚊子般扰得人不得安宁。

最后,柏乐怡只好弃械投降,揪着头发大吼一声,“进来!”

“乐乐……吵你睡觉了?”进来一名表情可怜的妇人,战战兢兢地问。

明知故问!柏乐怡懒得回答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

“呃……”她站在门边,欲言又止。

“妈,有什么事就快说,补足了眠我还要去见客户哩。”

“你大弟有信来,要看吗?”柏妈妈扬起一张飘飘欲飞的纸。

“下回叫他改发伊媚儿!哼,浪费纸张,邮票又贵。”柏乐怡伸手想抓桌上一杯水,两只枯老的手马上殷勤帮忙。

喝完一口,她扬扬眉。“他在信里说了些什么?”肯定说了些什么,从老妈那殷勤的态度就可以猜出几分。

“实际上,你大弟他……”

“妈,少支支吾吾的了,他又要多少?”这个弟弟她最清楚,平时听播滚乐、看篮球忙得不亦乐乎,哪会想到给家里写信这么费神的事?一看这封来之不易的“家书”,就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

“他说他念不下去了,想休学。”

“什么?”昏昏欲睡的脑袋顿时消醒了大半,“他以为自己是谁?亿万富翁继承人?居然有资格说自己念不下去?把他扔进深山里饿上十天半个月,我看他什么都念得下去!是在美国泡妞泡得四肢发达、头脑迟钝了吧?

“当初倾家荡产送他出去的时候,他保证过什么?才几年呀,就得了健忘症,把自己立下的重誓志得一干二净了?告诉他,休学门都没有,除非像他当初所说的,被雷公劈死了,或给车子撞死了,我就同意他休学!”

“可是……他已经退了。”

“什么?哈!这小于居然懂得先斩后奏!我看他脑子其实蛮聪明的嘛。”完全清醒的人发出一声冷笑。

“乐乐,其实也不能全怪大弟的,”柏妈妈慈母心肠,走过来劝说,“他在信上说,这一科真的好难念:又要写什么论文又要做什么……对了,是叫市场调查的东西。好多从台大、北大、港大这些名校跳过去的高材生都跟不上哩,你知道的,美国教授又喜欢刁难中国学生。不如休学早点出来做事,也挺好的。”

“呸,可怜他?谁来可怜我付的学费!”她一把搂过老妈的肩,“妈,你也不要太宠他,我听说美国好多成绩顶尖的都是华人学生,他学不来,肯定是自己不用功!你以为现在工作好找呀?人家有文凭的都没门路,何况他这个没出息的……算了,先叫他回来再说,我再想想办法,把他弄到澳洲或者英国去混个学位。”

“但是,大弟说他不想回来……”

“不回来?”柏乐怡觉得自己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不回来他待在美国干什么?当幽灵人口?”

“呃……他说想和朋友共同创业,而那朋友也在帮他办绿卡了……”

“妈,你少听他吹牛,美国才被恐怖分子炸了,让他暂住就不错了,还想办绿卡?!”她叹了口气,又是一声讽笑,“我看他写信的目的就是来要钱的。说吧,那个创业基金要多少美金?”

“也不是很多,五六千而已。”柏妈妈满脸难堪。

“不多,是不多,比起我为他付的学费,确实少了很多。”她一边撕下签好的支票,一边说:“告诉他,这是最后一次我给他钱,既然他要自由我就给他自由,不过,将来他横尸纽约街头,我可不出半毛棺材钱!”

柏妈妈一言不发地接了支票,坐在床边,半晌舍不得离去。

“怎么?还有事?”正想躺下的柏乐怡斜了斜眼。

“呃……还有……你二弟说想买套西装。”

“他一个高中生要什么西装!”嘴角一扬,她讽刺的笑了笑。

“毕业典礼呀,他说他们班上的男同学都是一人一套亚曼尼,可他除了校服就只有球衣了,这次毕业典礼,再怎么说,一辈子只有一次,总要隆重一点……”

“好了好了,妈,你再唠叨下去,我真的要再去心理医生那一趟了。”她掏空钱包内的现金掷过去,“喏,就这些,买亚曼尼大概是不够的,让他能买什么就买什么吧。”

忆起当年她大学毕业的时候,只租了套学士服,租金还是用她在图书馆打工获得的薪水。不过能怨谁呢?现在弟弟们可以向她要钱,当初,她向谁要钱去?

从有记忆起,父亲就是一个十足的酒鬼,母亲除了哭哭啼啼什么也不会做。这对倒霉的夫妻这辈子最走运的事,大概就是生了她这个大女儿。据说头一胎生女儿是很划算的,出嫁前可以在家里充当菲佣,出嫁后自然又成了一棵金灿灿的摇钱树。

而她菲佣不但当过了,还在出嫁前就已经成了一棵会生钱的树。可惜父亲没能看到她变成摇钱树的这一天,十五年前的一个夜晚,这个酒鬼喝醉后不小心掉进社区附近的人工湖里,第二天像翻了肚皮的猪那样浮上水面,很长一段时间,成为左邻右舍茶余饭后谈论的热门话题……

“乐乐,乐乐。”母亲唤回她的沉思,似乎这位仁慈的妇人觉得平白拿了女儿的血汗钱很不好意思,应该关心她两句,虽然,她长久以来,都把关心给了两个儿子。“乐乐呀,你也该找个男朋友了吧?有人照顾你,也好让妈放心呀。隔壁王太太人缘很广的,要不要托她帮你留意一下?”

“妈!”柏乐怡两眼一瞪,真的翻脸了,“你女儿我没那么好福气!哼,让人照顾我?不如说让我去伺候别人才对!求你出去好吗?再不补个眠,我又会有黑眼圈了!”

“唉,每次劝你总是这样,那件事都过去好久了,你还是放不下……”柏妈妈不敢再多言,拿着钱和支票,喃喃地关上了房门。

柏乐怡将头埋在软枕里,狠捶一拳。

她不要恋爱,不要嫁人!

她,只要赚钱。

——※※※——

计程车滑上山顶道,柏乐怡望了望绿荫掩映中的一扇院门后,拿出粉盒,开始补妆。

与她有约的客户是个女人,女人看女人总是比较挑剔的,所以,她得好好打扮一下。不浓不淡的妆正适合,可惜脖子上那颗血珠般的红痣总那么刺眼,她得用蜜粉将它遮盖。

经过多年的摸索,柏乐怡终于找到了一条轻松偃意的生财之道——出售仿冒首饰。与她打交道的,不是名门闺秀,就是豪门贵妇。

或许有人会奇怪,既然是有钱人家的女子,为何还对这些仿冒品感兴趣?外行当然不知所以,只有柏乐怡才深深通晓其中乾坤。

据说在经济不景气的今天,从前一掷千金的豪门女子也不敢再随心所欲地乱花钱了。可骤然削减开支,于面子上又过不去。名牌时装、真皮配件还勉强能消赞得起,但谈到珠宝首饰,就没人能像在超市里买日用品那样把它们扛回家了。偏偏衣服是要珠宝来配的,特别是在公开场合露面,风光不可少,总不能成天就戴着那一两件吧?

不知是谁想出了一个巧妙的法子用仿冒首饰来“暂时代替”一下。当然,这“仿冒”两字不是指随随便便模仿一两件钻石饰品就过关了,它模造的必须是名家设计的抢手货,或者一些稀有的古董珠宝。

不过,无论如何需有个前提,那就是在珠宝展示会上,这些豪门女子先得投资一笔血本,买下欲仿造的“真品”,让各大报纸杂志大大刊登吹嘘一番,昭告天下自己已拥有了它。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将它转手出去,另外找个可靠的人,仿制一件。最后便可无忧无虑地戴着物美价廉的代替品,到酒会宴会上乱晃啦。既不怕弄丢,也不怕别人嫌寒酸,一举两得。

这个指容的可靠人选,就是柏乐怡。说她可靠,原因有三。

其一,嘴牢。虽然她在上流社会四处钻,是各式各样别墅的常客,但从不多嘴。贵妇们虽然常常彼此怀疑着对方脖子上闪闪珠宝的真实性,但从柏乐怡嘴里从来套不出一点儿资讯,于是,大家在心知肚明的同时,也把她当成了心腹,大小订单一律交到她手里。

其二,贷好。首饰虽是仿冒品,但工艺半点也马虎不得。她的进货管道很可靠,据说她总是亲自飞到欧洲,找一些老牌手工艺人制作首饰。贵妇间还流传着一则马路消息,某日,某位孙姓太太戴着一套仿冒的名牌翡翠首饰出席慈善晚会,不幸撞到了当今最富盛名的珠宝鉴定家,孙太太当时心里发慌正想逃跑,珠宝鉴定家却笑盈盈地迎上前来,当面把那首饰夸了一遍,直说是“极品”,弄得她目瞪口呆。从此,柏乐怡声名大噪。

其三,嘴甜。买仿冒品本是件丢脸的事,偏偏柏乐怡有本事把黑说成白,说得贵妇们大大受用,甚至觉得不买一两件就是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于是,除了商务来往,她们也乐于跟柏乐怡当个闺中好友,平时,新买来觉得不合适的衣服、皮包、鞋子、化妆品,或是某某餐厅、俱乐部的贵宾卡、会员卡之类,都会无偿赠给这位可爱的柏小姐。

此刻,正命计程车司机把车开进花园的柏乐怡,知道又有一桩买卖在等着她了。只不过,她有点担心。

原因无他,只因昨晚在牛郎店恐吓的那位“埃及艳后”,正是她今天要拜访的顾客。不知那位李蝶心小姐是否会认出她?虽然她昨夜逼尖了嗓子,但难免作贼心虚。

“乐怡,怎么来得这么迟?我可一直在等着你哩。”李蝶心十分热情,一知道柏乐怡来了,便从二楼奔跑下来,身着大花朵图案的睡衣,显然之前在午休。

“前面那条路有点堵车。”其实是刚刚跟司机在讨价还价。

还好,看样子她没有认出自己。柏乐怡接过女佣端来的柠檬茶,缓缓调入蜂蜜,舒一口气。

“乐怡,我要死了,这回你一定要救救我!”她抓住她的手大大撒娇。

此类无忧无虑的豪门千金行为一向夸张!柏乐怡偷笑,语气诚挚地回答,“又碰上什么麻烦事了?”

“就是过生日时我爹地送的那条古董钻石项链啦!”她忍不住抽泣,“前些日子跟几个朋友去拉斯维加斯玩,运气不好,就拿它兑了点筹码,谁知没有转运反而越输越多,最后……血本无归。现在,爹地要我跟乔先生相亲那天戴那条链子给大家看,我从哪里变出来啊?乐怡,你一定要帮我、帮我!”

“好好好,把链子的图片拿来,我尽量叫师傅做得细致点。”柏乐怡像大姐姐般拍着李蝶心的肩,以示安慰。

“喏,图片在这里,只有一个角度的,看得清楚吗?”她一脸担忧,“记得叫师傅不要磨那么多个面,这种古董钻不是很亮的。而且……乐怡,有件事我得先跟你说明白,跟我相亲的乔家……是做珠宝生意的。”

“什么?”柏乐怡一惊。这刁蛮干金当她是神仙?“我只能尽力而为,希望对方不要注意到。不用太担心啦,对方即使看出破绽也不会当面讲出来吧?毕竟要给你们李家一点面子,而且,还是在相亲这种场合。”这话忐忑不安地说出了口,却像是在安慰自己。

“可是……我爹地最喜欢炫耀了,他好不容易从伯顿公爵那里买来这条链子,到时候肯定会请他未来的亲家鉴赏一番。我就怕……”

“等等,”柏乐怡打断她的话,“李董事长知道我们的这种……呃……业务吗?”

“就是不知道呀!”李蝶心哀叹,“像季虹,她先生知道她买仿冒首饰的事,据说还蛮支持,夸她节约。人家有福气,可以光明正大的买,不像我爹地,死脑筋,又好面子,总觉得买仿制品是丢脸的事情。何况,我这次又是在赌城输掉的,他如果知道,不但会把我打死,说不定还会连累乐怡你喔!”

连累她?对喔!听说李董在国税局有人脉,不说别的,就是一怒之下告她逃漏税,她就吃不消。偏偏这一行偷偷摸摸,早先想纳税也不能。如果东窗事发,叫她柏乐怡到哪里再去找一份像现在这样既轻松又大赚的差事?

“总之人家不管!你要替我搞定这件事,如果到时没露破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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