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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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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宁愿去死。

    “我说,我说,我…我真的只是一个打工的,我…我知道的很少很少,只是…只是听说,有个叫…有个叫,狸猫的人…”

第十二章 脚印() 
“咚!”

    “咚!”

    “咚!”

    刘有全再一次醒来,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咚咚的声音,感觉很熟悉,又很遥远。

    下巴的疼痛已经消失,身上的麻木感却让他难以忍受,他被捆得严严实实。

    他想挪动一下身体,却浑身无力,手脚已经僵硬,腰感觉快要断掉。他不知道这到底是哪儿,他在这儿呆了多久,到底是谁把他劫持了过来?

    当然,他的记忆中又浮现出了那红砖房里可怕的画面,殷红色的血,和像猪一样被屠宰的死尸……

    他的胃开始痉挛,想吐,可他的胃里实在是没有东西可吐了;同时,下腹出现了坠胀感,虽然一直没吃东西,但他想解手了。

    “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人啊!救命!”

    刘有全无力地哀嚎着,眼泪不知不觉从他的眼睛里流了出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折磨,他到底得罪了谁?

    从小到大他都算是个老实人,老老实实的长大,老老实实的工作,老老实实的做生意,老老实实的做人。

    难道就因为他看到了不该看的?真不知道是谁,杀了一屋子的人,如果他能杀掉那么多人,为什么不连自己一起杀掉?

    刘有全想不明白,他真的想不明白。

    这时,从黑色布条的微小间隙中,他又看到了一个影子,接着是脚步声,而那种“咚咚”的声音已经消失了。

    刘有全知道那个喂自己水喝的人又来了,他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我…我…”

    刘有全已经没有力气说话,这时,尿从他的裤裆下漏了出来,他实在憋不住了。

    脚步声停在了刘有全的跟前,这人凑了上来,似乎看到了刘有全尿湿的裤子,他伸手把牢牢绑在刘有全腿上的绳子给解开,鞋子脱掉,裤子拉掉,内裤被扒了下来。

    刘有全没有做任何的挣扎,他的腿已经完全麻木了,加上饥饿和疲劳让他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任人摆布。

    尿裤子的感觉并不好受,裤子都被扒掉后,刘有全倒觉得舒服了很多,他喘了口气,用喉头最后一点气力道:“你到底是啊?”

    这人没有说话,刘有全知道他还站在自己跟前,能听到他的喘息声,特别的粗重。

    他在刘有全跟前呆立了一会儿,走开了,又过了一小会儿回来,往刘有全身上扔了一条裤子。

    刘有全的手被反绑着,根本没法穿裤子,他扭动了几下,这人上前把刘有全给拎了起来,扔到了一堆草垛上,将他手上的绳子给解开了。

    这个绳节非常的死,可是解开地却很容易,刘有全扭动了一下胳膊和手臂,感觉自己的手终于回来了,骨头和肌肉酸胀地几乎要炸开。

    现在,只剩眼睛上还蒙着一块黑布,牢牢地蒙着,刘有全却完全不敢动这黑布,虽然他想知道这人究竟是谁,可他更想活下去。

    他只知道,这人的力气大的可怕,刘有全虽然不胖,也是个100多斤的成年男子,刚刚那人像拎小鸡一样把自己给拎了起来,他想杀自己恐怕易如反掌。

    刘有全更不敢跑,他摸索着把裤子拾起来穿好,坐在草垛上,享受一下身体解开束缚的轻松。

    面前的人还没有走,刘有全试探着说道:“我,我有些饿。”

    刘有全的确饿了,肚子在咕咕的叫,饥饿有时候可以驱散恐惧,因为没有什么比饥饿更可怕了。

    透过黑布,隐约能感觉到光,现在是白天?不知是哪一天的白天。究竟睡了多久?刘有全的脑子开始活动起来,他想活下去。

    这时,一股香味飘到了鼻子里,最美妙的味道,是饭香和肉香!

    刘有全伸出了手,果然,他接到了一个大海碗和一双筷子,碗是热腾腾的,有些烫手,可刘有全紧紧抓住碗不放手。

    他实在是太饿了,这是一碗叉烧盖饭,加一个鸡蛋,刘有全呼啦呼啦一会儿把一碗饭扒拉个精光,人在饿的时候,什么东西都好吃。

    吃完的刘有全打了个饱嗝,又一杯水递了过来,刘有全摸索着接过水,一口气喝了下去。

    吃饱喝足的刘有全竟觉得有一种满足感,他甚至忘却了自己被人绑架监禁,忘记了那个雨夜看到的可怖场景,忘记了妻子,忘记了女儿。

    他只记得,自己还活着。

    面前这个人还没有走,吃饱了的刘有全突然脑子一个激灵,说道:“你是不是老姚?”

    话刚说完,这人突然上前,用绳子一把将刘有全给捆了起来,他的手很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捆得牢牢的,刘有全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他只是喊道:“老姚,是不是你!老姚!”

    他的腿也被捆上了,完全动弹不得,接着又喊了几句,感觉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又想睡觉了,而他的耳边,再度响起了“咚”、“咚”、“咚”的声音。

    ……………………

    吴柳在稻田里发现了一部手机,泡在水里已经损坏,上面沾满了泥巴。

    吴柳小心翼翼地将手机放进了证物袋中,递到陈镜安面前,陈镜安看了看这手机,普通的黑色智能机,表面除了泥水没有任何其他痕迹,可能有指纹留存。

    “带着手机去找失踪者家属,问有没有失踪者用这款手机。你带两个人去,我留这儿。”

    陈镜安让吴柳拿着手机去询问,自己则继续留在稻田中搜寻。

    吴柳被支开了。

    其实陈镜安并不急着确定手机到底是谁的,不管是不是失踪者的,单凭一个手机是没办法找到人的。

    他支开吴柳,主要是因为,陈镜安能够感觉到,真相距离他不会太远。

    没有尸体,没有凶器,没有生死,只有一些血迹和遗留物,但陈镜安知道,这些东西不会凭空消失,只是在一个他还没有到达的地方。

    如果王静的判断没有错的话,吴柳和其他普通警察最好不要涉入其中,这是出于对他们安全的考虑。

    可陈镜安自己的安全呢?

    他已经很久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了。

    他抬眼看了看稻田的边缘,已经到了塔山脚下。

    茂密的树丛从塔山的山脚开始向上蔓延,这一侧的山坡没有人工修筑的道路,只有天然的小径。

    陈镜安踏上了山坡,答案可能就在其中,因为他看到,在树丛的掩映下,一个深深的脚印被枝叶和石块保护了下来,没有受到雨水的冲刷。

    这个脚印已经模糊,但轮廓让陈镜安想起了那一滴血,浓厚的,非人的血。

第十三章 怪人() 
石元强又对着监控确认了一下,视频中那个吃白食的小子的确是前些天在汽车站逮住的传销混混。

    石元强不知道这人和老板刘有全的失踪有没有关系,不过作为刘有全失踪前接待过的最后一个客人,他说不定能提供一些线索。

    于是,石元强打了个电话回去,确认这人还在局子里没被放走,然后将情况进行了说明,让人审问一下11号那天他在刘家猪头肉馆吃饭的情况。

    挂掉电话以后,石元强有些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他没有处理这种刑事案件的经验,可坐在店里干等局里的消息,他又觉得不太好。

    这时,刘晓琳的姑姑给石元强泡了杯茶端上来,和石元强聊了两句,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说他弟弟是个老实人,从不得罪人,一直本本分分做生意,这次无缘无故的失踪,希望警察一定给他找回来。

    姑姑抱着刘晓琳,姑侄俩都红着眼眶,面对这种情形石元强倒是有经验,细心的劝慰两人,很快两人平静了下来。

    “刘大姐,那个你弟弟有个好朋友,叫老姚的,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

    石元强问起了刘晓琳提到的老姚,因为之前刑警队对刘有全的社会关系进行过排查,没有特别的发现,所以对这个老姚,石元强没有很在意,他只是随口一提。

    没想到刘有全姐姐的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嘀咕道:“老姚啊,老姚这个人有毛病,是个怪人。”

    “哦?怎么个有毛病,和我讲讲。”

    石元强摊开笔记本,认真听记了起来。

    ……………………

    孙峰在审讯室里度过了人生最为难熬的十分钟。

    没错,从早上在长椅上被叫醒来到审讯室,他只在里面呆了十分钟而已,却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那个长相平平无奇的女警官,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在他的脖子后面“摸”了两次,巨大的痛苦已经导致他尿失禁。

    他湿了裤子,坐在椅子上,两条腿还在抖动,黄色的液体滴滴答答的从椅面滴到地板上。

    他已经把能说的都说了,自己怎么来的柳京,怎么进的组织,上线是谁,联系方式,活动地址,清楚的不清楚的统统说了出来。

    但对方看起来并没有要收手的样子,她坐在审讯台前,一如既往的平淡表情,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还有什么要说的?”

    王静第三次问出了这个问题,在她第二次问,孙峰回答“没有”以后,便遭到了第二次“惩罚”。

    所以这一回,孙峰不敢再说“没有”,他忙道:“我再想想,再想想。”

    他在想,其实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就差把自己老妈的生辰八字说出来了。

    王静没有回应,她等着孙峰想。

    对于审讯,王静从来都很有一套,特别是拥有了一些特殊的能力以后。

    巨大的痛苦起先会让人恐惧,随即而来的是愤怒,接着便是因为无力反抗而导致的彻底崩溃。

    心灵防线的崩塌,会让一个人的记忆像海绵里的水一样被挤出来。

    王静看着孙峰有些离散的瞳孔,知道他的脑子差不多被榨的差不多了,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细节。

    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警察探头进来,看到孙峰的模样吃了一惊,随后把王静叫了出来,说有她的电话。

    王静出去了两分钟,两分钟后重新回到了审讯室,她没有坐下,而是走到了孙峰跟前。

    孙峰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嘴里开始胡言乱语:“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我没有,不对是我画的!是我!”

    王静等崩溃的孙峰稍稍平静了一些,才问道:“11号下午你在哪里?”

    “啊?我…11号,11号,11号下午,我在塔山。”孙峰见王静没有走到自己身后,脑子清醒了一些,现在他是知无不言。

    “是不是在一个叫刘家猪头肉馆的饭店吃白食了?”

    “刘刘家猪头肉?猪头肉?对对对,吃白食了,吃白食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其实带钱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马上就去那家店把钱给付了!”

    “那家店的店主失踪了,和你有没有关系?”

    “有…不对,没有…不对不对,我再想想,我我不知道啊,不我知道我知道!”

    “把你那天在猪头肉馆吃饭的所见所闻都告诉我,一个字都不要拉下。”

    “我肯定说,肯定说!”

    ……………………

    塔山算不上一座真正的山,不过是一片连绵的丘陵,山的形状和塔也扯不上关系。

    它之所以叫塔山,是因为山顶有一座几百年前修建的石塔,据说山上曾有一座寺庙,后毁于战火,只剩下一座石塔。

    于是,这无名的丘陵就被人称作塔山。

    塔山西侧比较陡峭,满坡的树丛灌木,之前侦查的时候从没人想过,失踪者会从这里消失。

    如果是活人倒是有很大的可能,塔山上没有监控,加上大雨,的确查不到人的踪迹。

    可上山的理由是什么?

    红砖房里的血迹,按照那个血量,就算全都没死,肯定有人受重伤,在塔山上可是得不到救治的。

    如果有人死了,尸体被抬上塔山,也有可能。

    但陈镜安顺着山坡往上爬了一段距离,就想如果是多人抬一具尸体上山,估计都累的够呛。

    而且11号那天暴雨,山上没有路更是湿滑,想抬着死沉的尸体上山简直难上加难。

    这还是几个人抬尸体,如果是一个人抬几个人?

    陈镜安难以想象,可是随着他一步步爬上去,在那幽暗弯曲的山径和茂密的灌木丛里,已经发现了不止一个脚印。

    很深,很有力的脚印,只有前半脚,深深的印在铺满落叶的湿重泥土里。

    是同一个人的。

    “如果这还是‘人’的话。”

    陈镜安心里想着,他已经一口气上到了山顶,透过凋零交错的树枝,能隐约看见不远处白色的石塔。

第十四章 我的太阳() 
“那边是什么情况?”

    “鱼塘边的空屋,大量血迹,血手印,血脚印,还有搏斗的痕迹。但目前为止没有发现尸体,鱼塘发现了两辆摩托车,一辆电动三轮车。”

    “你怎么判断?”

    “可能是犯罪行为。”

    “这不算判断。”

    “但根据现在的情况,我只能给出这样的判断。”

    “我需要更精细的判断,这样才能做决定,陈队长,发挥你的想象力。”

    “我不是靠想象力工作……”

    “这是命令。”

    “……有一个人在空屋里杀掉了其他人,然后扛着尸体去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埋藏了起来,大雨掩盖了所有的痕迹……但是,我不觉得有人不依靠交通工具,就能把尸体,还是好几具尸体运走,除非……”

    “除非杀人的不是人。好了,陈队长,我命令你立刻接管塔山案件的事务,注意让普通警员和案件事实保持距离。”

    陈镜安掏出手机,将上山途中看到的脚印都拍摄了下来。

    而他的脑子里却回想起昨天和王静的通话,犯案的到底是什么人?难道真如王静所说,不是人?

    或者,他们在调查中忽略了什么,毕竟才第二天,证据还在搜集中。

    可是,看着一路上这些隐藏在灌木中躲过大雨侵袭的脚印,陈镜安觉得距离真相或许不会太远了。

    他穿过树丛到了山顶,一座灰白色的石塔矗立在那里,在石塔附近能看到一块平整的空地,显然不是天然而成,应该就是当年的寺庙所在。

    这石塔高约3米,分为五阶,呈六边形。形制不算精巧,百年的风吹雨淋更让它面目全非,塔身上布满了绿色的苔藓和枯萎的藤蔓。

    柳京是个历史悠久的城市,名胜古迹数不胜数,这样一座普通石塔自然无法引起人们的兴趣。

    石塔孤零零的伫立在那里,陈镜安走近它,仿佛走近一个无声的证人。

    他绕着石塔走了一圈,仔细地观察石塔的表面,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痕迹作为指引。

    陈镜安观察的很细致,也很小心,如果真的有人搬运尸体一路上到塔山山顶,那就有和石塔发生接触的可能。

    在查找了约5分钟后,陈镜安终于有了发现。

    在石塔底座朝东的方向,有一小块血迹,滴落在底座的苔藓上,渗入了苔藓的毛绒中,竟还没有完全干涸。

    11号的大雨把一路上可能出现的液体痕迹冲刷的干干净净,只有这一小块红色斑点,借助石塔和苔藓的庇护,留存了下来。

    陈镜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证物袋,再拿出一把随身带的瑞士军刀,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沾有血迹的苔藓从底座上挖下来,放入袋中保管。

    陈镜安推测,这应该是11号晚上,血滴下来后被风吹落到了石塔底座上,幸运地没有被大雨冲洗掉。

    取完血迹,陈镜安起身环顾,从血滴落下的方位来看,搬运尸体的人应该是往东北方向走。

    在东北方向果然有一条下山的石板路,这个方向的山势比西面缓和了许多,山路也更长。

    陈镜安沿着石板路向下,一路上不再是灌木小丛,而是一株株的大树,路边是落叶和腐殖泥土,散发出潮湿腐烂的味道。

    10月,万物开始凋零,但在南方,山上的这些常绿阔叶乔木依旧顽强的保留着一层绿色,遮挡住了陈镜安的视线。

    快要到山下的时候,陈镜安才透过树丛依稀看到一栋建筑,他加快脚步,走到了山脚下。

    山脚下是一片石滩,一条河从山下流经,在塔山的山坳里形成一个u字形,而那栋建筑就在u字的顶上,在塔山山体另一侧的山脚下。

    沿着河有一条公路直达那栋建筑,这条公路又一直往南通到塔山镇。

    从陈镜安所在的地方,并没有平整的道路通往那建筑,需经过石滩,再走一段土坡路,来到山坳下的一块高地上,就能看见一个四方的院墙。

    红砖砌起来的院墙,连水泥都没有抹,在院墙里依稀能看到蓝色的棚顶,和一栋二层小楼。

    院墙的周围长满了灌木和香樟树,秋天香樟树也不会落叶,地上都是落下的黑色果子。

    陈镜安小心地朝着这院墙前进,边走边观察着土路面,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当他距离院墙一百多米的时候,一股臭味传来,陈镜安嗅了嗅,不像尸体腐烂的味道。

    再走近一些的时候能看到,在这红砖院墙外,有一条沟环绕,臭味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看样子是个养猪场。”

    闻着这个味道,陈镜安就知道是猪粪味,小时候在农村,普通人家里养猪,猪圈和厨房挨在一起,无论如何打扫,猪圈里都会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臭味。

    这个院墙围起来的地方,应该就是一家养猪场了,背山靠水,又在高地上,的确是搞养殖的好地方。

    陈镜安走到南边的院墙,铅灰色的铁皮门紧闭,透过铁皮门的门缝,能看到一片干净的场院,堆放着一袋袋的猪饲料,一个干草堆,一辆三轮车。

    二层小楼的门紧紧关着,这时他突然看到,有两头猪施施然地闯入了他的视线,在场院里闲逛,不时用鼻子在地上嗅来嗅去。

    “这家养猪,猪不呆在猪圈里吗?”

    看到有猪跑出来,陈镜安感觉有些奇怪,他想翻墙进去查看,可自己并没有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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