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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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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猜测,在养猪场中可能会有生还的失踪者,一旦自己逃跑,凶手回到养猪场,很有可能杀死生还的失踪者。

    作为一个警察,他必须考虑到生还者的生命安全。

    陈镜安见到持斧人朝他冲过来,将手中唯一的“武器”手机朝着对方砸了过去。

    持斧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这给陈镜安争取了时间,他朝着南面的大门跑去。

    这时,持斧人看挡开的是一台手机,上前一脚把手机踩得粉碎。

    “妈的,刚买没多久。”

    陈镜安看着手机被踩碎有些心疼,同时惊讶于持斧人惊人的脚力。

    要踩坏手机很容易,可要一脚踩得粉碎,这怕是打桩机一般的力道。

    持斧人踩完手机,望着水沟另一侧的陈镜安,加速一个猛冲,竟直接跃过了水沟,朝着陈镜安冲了过来!

    陈镜安没想到这“人”力气那么大,速度竟也那么快!

    斧子带着死亡的风声朝他劈来,陈镜安往后退了两步,正好躲到了一颗香樟树的后面。

    斧子猛地劈进了树干了!将这大树震地“簌簌”作响!

    斧子并不锋锐,只是异常沉重,纯靠力道,竟砍进了树干将近一半,差点将这大树一斧劈倒。

    陈镜安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要是劈在自己的头上,脑袋就直接飞走了。

    持斧人用力要拔出斧子,陈镜安抓住这个机会,一个矮身,双手持树枝,踏出一个弓步,朝着对方腿关节处猛地劈去!

    “啪”地一声脆响,树枝崩断成了两截。

    陈镜安学习过防暴术,一般人腿上挨这么一下,绝对疼得在地上打滚,立马失去战斗力。

    可这持斧人腿只是哆嗦了一下,并没有倒下,疼痛反而让他变得更加疯狂。

    他嘶吼了一声,猛地拔出了钢斧,目露凶光,再次朝着陈镜安劈来。

    这么近的距离,陈镜安终于看清,这人竟长得一张猪脸。

    来不及细看,斧子劈了下来,陈镜安一个侧倒,从山坡上滚了下去,避开了这一斧。

    斧子砸在了一块石头上,火花四溅。

    陈镜安从布满落叶的地上爬了起来,阳光从南面照射过来,映在持斧人的身上。

    他的鼻子又粗又大,向上翻起,好似猪的长鼻;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嘴角隐隐能看见两颗凸出的牙。

    他举着斧子,站在坡顶,像一尊凶顽的魔像。

    他盯着陈镜安,好像并没有要追杀下去的意思。

    陈镜安的心头浮起一片恐惧,汗水将他的衣衫打湿,他想离去,可又不能离去。

    “呯!”

    一声清脆的枪响,惊起一片飞鸟。

    “不许动!把斧子放下!”

    东面终于传来了石元强的声音。

    但率先出现在陈镜安眼中的,却是王静。

    ……………………

    石元强跟在王静后头,爬上了树林密布的土坡,看见了钢斧砸在石头上击出的火花,还有那健壮高大的持斧人身影。

    那一斧让人感到恐惧,是可以将人劈成两半的气力。

    石元强在日常任务中从没有使过枪,连带枪的机会都极少,更不敢随意开枪射人,只好朝天鸣枪警告。

    “不许动!把斧子放下!”

    石元强大声喊道,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持斧人朝着石元强这边望了一眼。

    石元强看到了持斧人那猪猡一般的面容,心头一紧,他从未见过如此可怖的面容。

    而王静就这么径直朝着这猪脸人走了过去。

    陈镜安站在坡底,朝着王静大喊:“回去!退回去!”

    没有枪,赤手空拳和这个猪脸人接触,根本就是找死。

    王静不像是个喜欢找死的人。

    猪脸人似乎没想到王静会这样大喇喇的朝着自己走过来,他看着王静,微微愣了一下。

    当王静距离他还有15米左右距离的时候,他提起斧子朝着王静冲去。

    王静瘦,像一只细脖的羚羊;猪脸人超乎寻常的健壮,像一头狂暴的野猪。

    石元强举起枪,瞄准了猪脸人,可王静挡在了跟前。

    “闪开,闪开!”

    石元强大吼,可是王静并没有闪开,她和持斧人几乎就要碰上了。

    石元强终究没有开枪,他的枪法还没有好到可以避开王静直中猪脸人,他几乎在为王静默哀。

    头顶刺眼的阳光照得他眼睛有些发黑。

    他看到那斧子劈了下来,王静的身子少了一半。

    接着就是一阵耀眼的电光闪过,石元强闭上了眼睛,听到有什么东西倒下的声音。

第十八章 白光() 
孙峰慢慢睁开了眼睛。

    灰白色的天花板,六盏圆形日光灯,晃得他眼睛发蒙。

    六盏灯排成一个六边形,他想自己是不是被送到手术室了?

    要接受手术吗?

    是不是有医生在给自己动刀子?

    他们有没有给自己打麻药?

    孙峰动了动手指,发现并没有被打麻药,身体在他的控制下。

    难道手术结束了?

    自己为什么要接受手术?

    孙峰的脑子很乱,他想起自己在离开公安局后,晕倒在了路边。

    难道自己出了什么事故?

    他挣扎着动了动,手脚的神经和大脑都连上了线,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眼前却一片发黑。

    “哎哟,你醒了?”

    耳边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短暂的黑暗褪去,眼前又恢复了光亮。

    这是一家医院的病房,白色的墙面干净而冰冷。

    和他说话的是个穿着警服的年轻男警察,除了他还有一个警察站在窗边。

    病房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另外两张床位是空的。

    窗边的警察走过来,对孙峰道:“醒了?知道怎么回事吗?”

    孙峰摇了摇头。

    这个警察年纪稍微大些,是个中年人。

    “你在公安局门口晕倒了,局里派我们送你到医院,医生给你打了点葡萄糖。现在感觉怎么样?”中年警察说道。

    孙峰看看自己的手,左手的手背上贴着胶带和棉球。

    见孙峰没有说话,中年警察接着问道:“你在警局里,有没有遇到什么事儿?审讯的时候?”

    “啊?”孙峰一愣。

    年轻的警察补充道:“我们是来确认一下,如果你的晕倒和我们警局有关,我们也是要负责任的,回去要进行调查。”

    两人这么一说,孙峰想起了自己在审讯室里的遭遇。

    他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个女人,真是让人恐惧。

    “我已经把你的号码记下,你先回去,以后有什么事我还会再找你。还有,我是警察,也不是警察,审讯室的事,不要说出去。”

    孙峰想起了审讯结束时,那个女人对自己说过的话。

    两个警察等着孙峰回答,孙峰张着嘴支吾了一会儿,说道:“呃,没有,我…我是饿的。”

    “饿的?在局里没吃早饭吗?”

    “没吃,我低血糖。”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回去了,以后不要再搞传销了,好好找份工作吧。”

    中年警察拍了拍孙峰的肩膀,便带着年轻警察离开了。

    “还有,费用我们已经付过了,你要是没事,就能走了。”

    中年警察不忘回头补充一句,孙峰机械地点了点头,他觉得脑袋还是有些晕。

    孙峰又倒回了床上,他想再躺一会儿。

    他望着灰白色的天花板,发现其实只有一盏圆形的日光灯,闪着白色的光。

    ……………………

    石元强感觉眼前闪过一道白色的光,其实光并不刺眼,但他还是下意识遮了一下眼睛。

    当他再抬眼望去的时候,发现王静好端端的站在那里。

    她叉着腰,之前一直笔挺的背脊有些佝偻,而她的脚下,躺着那个猪脸怪人。

    一阵风吹过,能听到树叶的沙沙声,还有从不远处养猪场传来的猪的声音。

    石元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明明感觉到,王静的身子似乎少了一截。

    他用力挤了挤眼睛,秋日雨后的太阳光照得他有些目眩,极度的紧张,让他直冒冷汗。

    握着枪的手在抖。

    陈镜安从坡下爬了上来,看着王静和躺在地上的猪脸怪人。

    “怎么做到的?”

    陈镜安在坡下是面光,他看清了一切。

    王静好像有些虚弱,这让她看起来不似昨天那么凌厉。

    原本鹰一样的眼睛,微微地耷拉了下来,额头有些汗,发丝黏在上面,嘴唇有些发白。

    陈镜安发现她的手在颤抖,不仅是手,应该是整个身体都有些颤抖。

    “是电击吗?”陈镜安又问。

    在两人距离不到一米的时候,持斧人举起斧头朝她挥去,陈镜安的想法和石元强一样,王静要没救了。

    在生与死的一瞬间,王静一个弯腰竟然躲开了斧子的劈砍。

    然后,陈镜安就看到,王静用手指在持斧人的腹部点了一下。

    一阵电光,人便倒下了。

    陈镜安使过电警棍,这个猪脸怪人穿着橡胶雨衣,高电压和绝缘的雨衣碰到一起,就会有火花。

    可王静的手上并没有电棍,她两手空空,连把指甲刀都没有。

    王静喘了口气,说道:“回去以后再说,先进里面看看。”

    陈镜安将目光投向了那红色的养猪场,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猪脸怪人,想到在猪栏看到的一幕,心头有些恶心。

    石元强走了上来,看了看王静:“到底怎么回事?”

    王静还是没有回答,陈镜安倒质问他:“为什么不开枪?”

    “我…我没有把握。”

    “我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但如果她是个普通同事,就已经死了。还有,我也差点被你害死。”

    三个人都沉默不语,王静似乎恢复了一些,她掏出了手机。

    “把枪给我。”

    陈镜安从石元强手里接过了那把枪,打开锁机看了一下,有子弹。

    “你陪王静看着这人,他很危险,小心。”

    陈镜安提醒石元强,然后带着枪独自一人朝着养猪场走去。

    王静则对石元强道:“去车上,后备箱里有尼龙绳,拿过来。”

    说完,王静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我是王静,抓到一个,给我定位,马上派人过来。”

    石元强不知道王静给谁打了电话,但他感觉这说话的口气,不像是警局的人。

    如果是警局的人,上午她就不必让钱礼平的人到派出所待命了,直接让他们跟着来抓捕就行。

    但石元强没有多问,跑下山坡,从土路下去,来到王静的车前,打开了后备箱。

    后备箱里果然有一捆小指粗的尼龙绳,绿色的,看上去异常的结实。

    石元强拿出这捆绳子,用手拉了拉,心说这绳子拿来捆大象。

    王静和石元强两个人将猪脸怪人拉了起来,他一动不动,应该是休克了。

    他的身体庞大而沉重,两个人费了很大的力气将他拖到了一棵大树边上。

    石元强近距离看到了他的脸,一张又像猪又像人的脸,他不禁打了个哆嗦:这是凶手老姚吗?

    王静道:“不知道,先把他捆起来,看管好,看看陈有什么发现。”

第十九章 待命() 
塔山市派出所,刑侦队的人集中在会议室里,等待着上面的命令和消息。

    一夜的走访、排查,警员们都有些困顿,有些警员坐在椅子上撑着头睡着了。

    这是案发的第二天,按照48小时定律,这样的案子要么很快会破,要么就会拖上很久。

    侦查员迟亮打了个哈欠,昨天他住在了塔山的招待所里,整理材料到很晚才睡。

    今天一早又起床走访失踪者家属,记了满满十几页纸的笔记。

    这是他进刑侦队的第一个月,做了两年的派出所民警后,他做梦都想进刑侦队做一名“真正的警察”。

    这是他遇到的第一个大案,兴奋在所难免,却没想到上面突然来了命令,让他们在派出所待命。

    迟亮翻看着自己的笔记,希望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好为案件的侦破提供帮助。

    他走访的对象是塔山镇北,大宁村失踪五口人的家属,这五人中四人是大宁村的居民,一人是旅居在村头饭店的一个卡车司机。

    大宁村靠着国道,塔山又多厂,过去很多重型卡车会从这边路过,大宁村有人家在国道旁开了饭馆,供大车司机吃饭住宿。

    司机们晚上聚在一起无事可干就会赌博,慢慢的在大宁村养出了几个地下赌场。

    后来塔山的厂区衰落,大车司机越来越少,赌场被打掉,可是赌博的风习却留了下来。

    失踪的五个人,年龄最大的45岁,最小的33岁,均是些游手好闲的乡村老混混。

    这样的人一般社会关系复杂,迟亮费了一番力气,才理出一些头绪。

    大宁村的四个人,其中两人是表兄弟,另外两人是关系不错的朋友,时常在一起吃喝嫖赌。

    他们曾经在柳京一起打过工,后来柳京经济下行,工作机会变少,他们又不愿意去更远的城市工作,就回了大宁村继续过混混的日子

    家里人对他们的描述出奇的一致,游手好闲,吃喝嫖赌,尤其是赌,一有机会就流窜于乡间的各种野赌场。

    塔山往北是大片的乡村,田间地头散布着一些废弃的砖房,那里总会成为野赌场的最佳场所。

    这四个人是赌场的常客,拉帮结伙一起玩,互相能有个照应,比较安全。

    从他们的家人那里,迟亮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和他们一起赌博的人太多了,结怨自然不少,可要说值得杀人的仇却又没有。

    真正让迟亮感觉有些价值的,是第五个人,住在村头饭店的卡车司机,周伟,是失踪的五人中年龄最大的一个。

    他常年在路上跑货运,有一辆自己的卡车和一个合伙人,大宁村是他经常落脚的地方。

    合伙人叫蒲志伟,今年40岁,他倒是不爱赌博,因此在11号晚上躲过一劫。

    因为合伙人的失踪,蒲志伟滞留在了大宁村,听闻村头鱼塘砖房的异状后,和村民一起报了警。

    迟亮的笔记上记录了查问蒲志伟时,摘录下的一些他认为有用的信息。

    “那天晚上他没和我说要去哪儿,我知道他肯定去赌了,就不知道去哪儿赌了,我要知道就去找他了。”

    “没有,他没联系过我,我也不赌,我们就是合伙一起开卡车,跑跑运输,私人干的。”

    “以前?以前他是在塔山这边给厂子里运钢材的,后来这边厂子不是不行了么,就自己搞了车自己弄了。”

    “运什么啊,什么都运,主要是散货,小商品啊,生猪,夏天还运过西瓜,不过运西瓜不赚钱。他赚点钱么就吃喝嫖赌掉,主要是赌,他家里有个老婆,一个儿子,儿子上大学了吧,反正没见他给家里送过什么钱。”

    “他挺能赌的,挺厉害的,会做局,以前坑过人,坑了有十几万吧。反正挺多钱的,村头赌场除了过节,赌本不大的,十几万挺多的。”

    “坑的谁我就不知道了,应该是生意上的人吧,反正活儿都是他揽的,我主要就负责开车,养车,乱七八糟的事儿我都不管。塔山这边,建材厂跟他有点生意关系,还有原来那个老水泥厂,还有就是,就是那个塔山那儿的养猪场。就是养猪场量不大,偶尔做一回。其他我都不太清楚了。”

    迟亮翻看着这些记录,觉得有必要到建材厂、水泥厂还有养猪场走访一趟,周伟的失踪或许和赌博上的纠纷有关。

    不过他们现在接到命令,待在派出所会议室里等待,真不知道要等些什么。

    钱礼平站在会议室门外抽着烟,一天的走访排查,总算有了一些线索,而且是重要线索。

    这案子看苗头会是一个大案,如果破了,哪怕不考虑荣誉嘉奖,在心理上也会有一种巨大的成就感。

    结果,昨天指挥负责权被接受,今天干脆原地待命,换做谁心里都会觉得不舒服。

    警察多半是要强的人,尤其是刑警,钱礼平看上去四平八稳,骨子里还是很倔强。

    只是作为警察,服从命令是第一要务,局长特别吩咐,他不敢不从。

    “钱队长!有发现!”

    会议室里传来了吴柳的声音,这丫头总是一惊一乍,很聪明,就是说话做事毛毛躁躁的。

    钱礼平掐灭了烟头,进到会议室:“有什么发现?想清楚了再说,可别再胡说八道了。”

    吴柳道:“我可没胡说八道,而且这回真的有发现,是11号那天晚上,牛彩文失踪前接到的最后一个电话,已经查出来了。”

    钱礼平赶忙上前,这是重要的线索。

    “技术组的人早上去了电信公司,查了牛彩文11号那天的通话记录,最后一次通话是在晚上八点二十一分,和监控中的时间吻合。通话时间17秒,对方的手机号,就是她爱人刘有全的号码。”吴柳把查询的内容告诉了钱礼平。

    钱礼平皱了皱眉:“是她爱人的电话?”

    吴柳道:“是啊,这很好解释,说明犯罪分子,把刘有全绑架后,让他打电话给了牛彩文,然后牛彩文就去了绑架者所在的地方!”

    钱礼平道:“然后呢?然后牛彩文也被绑架了?”

    “也许更糟…反正,这说明牛彩文的失踪,和她丈夫的失踪不是没有关联的。”

    “你这是废话。”

    “这不是废话,这是重要的线索!”

    吴柳正和自己的队长争论着,突然从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回荡在塔山镇的天空。

    所有人“哗啦”一下都站了起来,朝外面看去,吴柳急切地问道:“钱队,是枪响!北边!我们要不要行动!”

    钱礼平做个手势制止了大家,他掏出手机道:“我必须打个电话请示一下,所有人给我坐下,没有命令不准擅自行动!”

第二十章 兔子() 
陈镜安拿着枪走向了养猪场的院墙,大门依旧紧锁,他绕到了刚刚被破开的墙边,猫着腰进了场院中。

    这是一片猪栏,几只猪在食槽边哼哼唧唧的吃着猪食,那些猪食看上去又像糟糠又像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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