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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队在黄土高坡-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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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想起来了。”老李明白过来,说:“你们来有什么事?”

“我妹的事。”

老李“嗯,嗯”应着,就是不说左小莲往北京调的事,左小菊见状,只得说:“那麝香好用吗,对主人老丈人的癌症起作用了吗?”左小菊想,一提麝香的话,估计老李会谈到左小莲回调北京的事。

没想到老李在椅子上点了下头说:“主任的老丈人死了,就是前几天死的……”左小菊姐妹一听这句话,心里本来让麝香一直烧热的希望,一下冰凉起来。

又过了一个月,左小菊姐妹俩三天两头往市知青办公室跑,可是每次都没有结果,老李每次都笑呵呵地接待她们,每次又笑呵呵地目送她们离开,往回调的事,老李总说:“上面还没批下来,我们又问去了,上面说得调查,得研究……”

总之,就是左小莲往回调的事还是没戏。在这段时间,左小菊听说,她所在的大学家属院,又一个子弟从内蒙古调回来了,问是什么理由,家委会的大妈说:“孩子自身有胃病,吃不了内蒙的特产粮食,孩子的母亲有病,高血压,调回北京的理由是孩子回京养病,同时也能照顾有高血压的母亲。”

左小菊问:“他们家不是有三个孩子吗,两姐姐又都在北京工厂上班,她姐姐不能照顾他母亲,非得把他调回来。”

那家委会大妈说:“他俩姐也都开出了有病的证明,一个说患什么小儿麻痹,一个说是肝上有肿囊,于是就说,他俩姐都有病,不光照顾不了母亲,还得他母亲照顾……”

“我看他俩姐身体挺好的,俩都能骑车上班,怎么有小儿麻痹?”

大妈笑笑:“人家能呗,你管人家有病没病,人家能开出医院证明。”说得左小菊哑口无言,心里暗道:家里身边无子女的不能调回来,有两个子女在身边的反而能调回来,为什么呢?老天不公啊!

正在左小菊为妹妹难以调回北京而叹老天不公时,一辆吉普车开进了左小菊家楼前,一个军人下了车,敲响了左小菊家的门。真是:性子急什么,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下好种子后辈能享受。

左小菊听到敲门声,忙开了门。见是一位老军人,忙问:“您找谁?”

那老军人端详了一下左小菊,问:“是左家吗?”

“是。”

“你爸在吗?”

“您是?”左小菊觉得此人有些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见过,便有些。

正文 第八十九章 柳暗花明

“我是你杨叔啊,记不得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左小菊这才想起,这是延安时和爸住一个屋的杨叔,小时候是见过的,长大后便一直没见,只是他和父亲在延安窑洞前两人合影的照片。

左小菊时时看到,想到此,便让这杨叔进屋,向屋里喊:“爸,杨叔来了!”

“哪个杨叔?”屋里传来父亲的声音。

“就是延安和你住一个窑洞的那位……”

“他来了?请请……”随后左小菊听到父亲急促的脚步声。

“老杨啊,你说咱们多少年没见了?”左小菊父亲一边吃着桌上的菜,一边往自己的酒杯里酌酒。

“十几年了吧,自从五七年反右,你被划了个不戴帽的,我就不方便来你这儿了,知道不?”哪个叫杨叔的老军人说。

“我这不戴帽的右派,是不是你和老领导也帮了忙,不然,就给我戴上了?”左小菊的父亲语音沧桑。

“你知道就好,自己的嘴自己的笔,自己总也管不住,天底下哪个人没长眼,哪个人没长嘴,哪个人没长耳朵。同一件事,谁都看得见,谁都听得见,可他们为什么不说,他们就能管住自己的嘴和笔,所以他们回回运动都没事。你管不住,把别人想说不敢说的说出来,你就要倒霉,别说你了,那个老元帅,说了不该说的,还说了一万句,照样让人踹脚底下了,以后,可得管住自己……”

“嗯,我注意……”左小菊的父亲点头称是。

“怎么一直没看见弟妹?”那杨叔问。

“没了……”左小菊父亲语音黯淡。

“没了,怎么没了?”

“让红卫兵打死的……”左小菊的父亲哽咽地叙述了个大概。

那位老军人杨叔面露沉痛之色,用手捏捏两眉之间的鼻梢,良久才说道:“红卫兵这样做有些过了……”随即,觉得这句话说的有些欠妥,于是立刻补充道:“要革命就要有牺牲,要前进,就要有铺路石,老左啊,你要想弟妹是为革命牺牲的,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我用我血荐轩辕?这样想,思想就不会钻牛角尖了,就会理解文化革命这个运动了……”

左小菊看到父亲听杨叔说这席话时,一声不吭,闷着喝了好几大口酒。杨叔讲完这通话,左小菊的父亲才问:“你老兄青云直上,鹏程万里,怎么这个时候想到我这个落魄之人了?”

杨树看到坐在不远处的左小菊,左小菊知道,此时不宜自己在场,恐怕妨碍父辈谈话,便起身往另一个房间走去。但她仍然听到杨叔不高的声音:“老左啊,说来你别笑,前些日子老领导作了一个梦,梦见山上作战时,他从马上摔下来,掉到悬崖下,就要摔伤时,悬崖突然有一个人把他接住了,虽然把那人砸了个仰面朝天,可老领导没受伤,细一看,那在悬崖下接他的人是你老左啊……”

“我没在悬崖下接过他,我只是在敌人拿枪打他时,我替他挡了一枪子,左膀子上现在这有个疤呢。”左小菊的父亲解释。

“你小子有福,老领导梦里都想到你,说吧,你有什么困难……”

三月下旬,左小菊就要回山西插队的村了。这天,她突然接到大学家委会的通知,让左小莲马上去市知青办一趟。

“是不是左小莲调回北京的事有戏了?”左小菊问父亲。

“可能吧。”左小菊的父亲笑笑,背着手踱步进了另一个屋。

左小菊和左小莲赶到市知青办。刚一进院,老李便从他的办公室迎了出来。“你们来了,我正要打电话通知你们一遍呢。”

“你给我们打了几遍电话了?”左小菊问。

“打了两遍了,前天往你们学校打一遍,昨天往你们家委会打一遍……”

“学校没通知我们,是家委会通知我们的。”左小莲说。

“噢,那学校可能又通知了家委会。”老李解释。“来来,到另一间屋。”他把姐妹俩待到了没挂办公室牌紧西边靠院墙的一间屋,打开锁,让两姐妹坐下,笑容可掬地说:“我给你们办的事,可上心了。

我跑了好多趟,向领导反复介绍你们的情况,你家的困难,你父亲的困难,拟合你父亲的病,经我一再的申请,领导终于同意左小莲,回到北京的报告了。”说着,用钥匙打开桌上的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几张表格来,递给左小莲。“你把表填上,我今天就交到市里……”

左小菊一看这表格,比上次填的表格印刷工整,纸张也白净厚实,不禁问:“上次不是填了表吗?”

“上次,上次不是正式的表。”老李面带微笑地解释。

左小菊心里那个气啊,原来上次填的不是正式的表,是哄我们的,那上报市里恐怕也一直没报,我们费了老大劲买的麝香,狗屁用也没起……

左小菊开门进了屋,把两个满满的手提袋放下,见脸盆里有清水,胡撸了两把脸,擦净,便一屁股坐在炕上。从火车上下来后,坐了一段汽车,又步行了十来里路,这才回了村。十来里地本来不远,可是提着两个大手提袋,每个都有十来斤重,便觉得沉重了。踉踉跄跄也就走了一里来地,便有些气喘吁吁,觉得两个手提袋沉得要命,有些提不动了,幸好碰到了上李村上县城送砖回返的马车,便搭上晃荡晃荡,轱辘轱辘回村了。

同屋的董秀芬出地还没回来,坐在空空的屋子里,左小菊心里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好像心吊在半空,没有支撑点,左摇右摆,一点也不踏实。

以前,每次回村她都和左小莲一同回来,左小莲虽然办事稚嫩,说话常常顺口就出,考虑不太周详,可是身边有个亲妹妹,总觉得自个不孤单,就好比人有依靠一样,粗大的树依靠起来当然踏实,胳膊粗的树依靠起来,树就会打晃,甚至弯曲,但有这细树依靠,总比没有依靠要好,没有依靠的人,只能立着站,斜个三十度椅上,一定会跌倒的。

左小菊坐了好一阵,才把心情缓和过来,她心里暗骂自己妹妹能转回北京,这是妹妹和父亲天大的好事,也是自己家庭天大的好事,自己怎么能光考虑自己心中的感受,而不替妹妹和父亲高兴呢。她想起了时兴的一句话:斗私批修要抓住私心一闪念,那么刚才感觉自己孤单,想念妹妹和自己一起插队的感受是不是私心表现的一闪念呢?她笑了,整理一下手提袋,把给房东带的袜子,灯泡和五斤挂面从手提袋中拿出,送到隔壁。

屋里只有房东的母亲,老人笑呵呵地感谢了一番,接过东西就要给钱,左小菊推让了几回,最终没有收房东的钱,边推边说:“我们住这给你多少打搅啊,送您几双袜子,俩灯泡还要钱,住您房还没给您房钱呢。”

大娘说:“瞧我娃说的,房子过年时大队给了五十个工,哪是白住呢?”

说着又要给钱,左小菊只得推辞道:“如果您非要给钱,这些东西我就不给您了。”听了这话,大娘只得作罢,做饭吃完,左小菊一看表,刚下午三点多,心想:董秀芬也快下工了,她比我早回村一个月,村里有什么事,她肯定都知道,回来一聊就知了,心里有种早点见到董秀芬的想头。

由于到了阳历四月份,地里的活多了,董秀芬一直到下午四点多才下工。董秀芬扛着锹,提着个筐,戴着个晒成土褐色的大草帽进了院。她径直走到自个屋前,在房檐下放下筐,搁下锹,摘掉大草帽,用草帽在自己的上身及裤子上抽打几下。

屋里的左小菊透过玻璃窗看到,几缕尘土随着草帽的**,在董秀芬的身上扬了起来,向四周飘去。土尘散落,董秀芬推开屋门,在门槛上又使劲自前向后轮换左右脚蹬了几下,刮下脚底的污泥,这才进屋。

“秀芬,回来了?”董秀芬一进屋,左小菊便迎上去。

“哎,你回来,我还以为你过两天才回来呢?”董秀芬见左小菊,立刻咧开小嘴,抢上一步,双手拉住左小菊的双手,便晃荡边说:“这一个月就我一个人住这屋,孤孤单单的我想死你们了……”她环视一下屋里问,“小莲呢,怎么没看见小莲?”

“小莲腰有点问题,不能回这干农活了。”

“噢,在北京得歇几个月吧?”

见董秀芬没想到左小莲能调回北京,也为了不刺激董秀芬的神经,左小菊只得说:“可能暂时回不了村了。”

“今年不回来了?”董秀芬问。

“估计明年也回不来了……”

“哟,病的那么重啊,干脆就别回来得了……”

“秀芬,村里最近有什么事吗?”两人都坐下后,左小菊问。

正文 第九十章 巧结良缘

“有,有啊,我前两天听知青传说,当然都是小道消息了,说中央在北京房山要建个燕山东方炼油厂,要十几万人呢,几乎把老四届山西陕西插队的知青都招回去……”

“真的?”左小菊感到十分吃惊,也十分兴奋,忙问:“这个厂在哪?”

“就在北京房山。”

“在哪时候开始招工啊?”

“听说,让陈大叔给否了!”董秀芬面露痛色。

“为什么呢?”

“听陈大叔说山西知青不能调回北京,要留在山西改天换地,再修一百个虎头山,开一万个大寨田……不能把毛主席的知青要到农村改天换地的路线否了……”

“这个陈大叔,靠虎头山当副总理了,也让我们跟他一样,也修虎头山,也修一辈子大寨田,可是国家不可能出几万个修大寨田的副总理吧。你说,咱们来这农村改天换地了吗?”左小菊听陈大叔否了知青回北京的事,便有些愤怒地说。

“改天换地?谁改造谁啊,知青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倒是真的,不光教育,还嫁他们了,被窝里肯定接受教育。”董秀芬说。

“他们也不听咱们的啊,咱们在这只是一个劣等劳动力,人家村里还嫌咱们吃他们粮呢。”左小菊补充说。

“那咱们插队到底是为什么啊?”董秀芬问。

左小菊压低声音说:“北京安排不了工作,几十万青年又不上学,整天斗这个,批那个,一个个也没个正经事干,上边看着眼晕。所以,就让咱插队了……”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董秀芬问。

“我瞎想的,对了,除了陈大叔否了调回北京炼油厂的事,还有别的什么消息吗?”

“有,昨天,我听徐凤霞说,县财贸可能要从知青中招一些人,去做售货员……”

“真的?”

“听说是真的,徐凤霞说是听贾月洁说的。”

“贾月洁说的,估计有点缘由,她是公社广播员,整天在公社呆着,消息肯定灵通……”左小菊说。

县财贸准备从插队青年中招一批售货员,这消息确实从贾月洁那传出来的,贾月洁是从公社主管知青工作的公社副书记李广来那听到的。

原来,几个月前,公社副书记李广来给贾月洁介绍了一个对象,这个对象不是别人,是新任公社书记老邢的大儿子。副书记介绍公社书记大公子时,拿给她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解放军战士,虽说不上相貌堂堂,但也不丑,再配上绿军装红领章的帽徽,也有一股军人的英武之气。

贾月洁本不想搞一个当地人作对象的,她总是觉得,自己往前走的路刚开始迈步,以后或到县城,或回北京,还是有希望的。所以,她看了看相片,虽然心里动了动,但仍说:“谢谢书记,我刚二十岁,还年轻,还不好搞对象,还要好好搞革命,还要好好促生产。”

副书记笑笑说:“二十岁大姑娘了,还小吗?他爸是公社书记,县委常委,他本人是军人,共产党员,哪点配不上你呀?”

在公社副书记李广来不厌其烦的劝说下,她只得点头同意见上一面。见面选在县城公社书记的家,在公社书记住的独门小院里,贾月洁见到了公社书记的大公子。这位年轻军人在家虽没戴红领章帽徽,可仍穿着军装,一见贾月洁,嘿嘿一笑,并伸手抓住贾月洁的手,把贾月洁拉进屋。

贾月洁被这突兀的动作弄的脖紫面红,公社书记的爱人见状忙扯开儿子的手,让贾月洁在屋里坐下,一边给贾月洁倒茶水,一边说:“我这娃太热情了,刚见面就拉手……”

贾月洁忙说:“没关系,没关系,一边似无意地扫视了一下屋子,一边用眼睛的余光再次打量这位公子。

公社书记住在县委机关家属大院里,是独门独户,大铁门里是三间平房和一个挺大的院子。房檐底下放着已开成寸地宽板子仍捆在一起的两棵水曲柳直径二尺多粗的大树干,显然是准备做家具的。

屋里是一张大圆桌,桌上铺着洁白绣着花的桌布,大圆桌四周放了几把椅子,靠里边是一个立柜,再里面是个炕,炕上放着躺柜,躺柜上码着整齐的被褥,整个屋都干净瓦亮,让人一进屋有种舒适的感觉。

公社书记夫人让介绍人李广来也坐下,说了几句客套话后,便给李广来使个眼色,俩人找个理由便退到另外一个屋。

屋里只剩下贾月洁和公社书记的公子。贾月洁这才仔细观察这公社书记的大儿子,见他虽还长的英俊,可是动作,说话,都痴痴呆呆的,说话有时还有口吃的现象,贾月洁心里不禁产生怀疑:莫非这位大公子脑子有毛病,可是他怎么当的兵呢,部队招兵不可能招一个脑子有毛病的人。

正在她想时,那位大公子不经意地骚了一下头,他头上浓密油亮的黑发被分开时,贾月洁看到,那头发下的头皮上,有一道寸把长粗粗的伤疤,而伤疤处,还凹下老深,好像那地方没头盖骨,那块不长发的伤疤,好像还随着脉搏一跳一跳的……

贾月洁看到这些,不禁站起来,仔细又看了几眼,心里不禁有些慌乱,趁屋里只有他俩,便试探问道:“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受的?”

“是让让手榴弹炸的……”

“你还上前线了?”

“没上前线,练投投弹,别人没扔出出去,就炸了,我倒霉,把,把我炸着了。”贾月洁从他不连贯的话语中,听了个大概,知道他头上的伤,是练投手榴弹时,有个战士不知什么原因把手榴弹拉了弦没扔出去,在战士群中爆炸了,把这位公子的头给炸了,估计把头盖骨炸掉一块,伤到脑子了,所以上面看起来凹下一块,还随着脉搏跳动,一下一下的蹦。

哎呀!给我介绍个对象,怎么介绍个半残废呢?贾月洁心里思量。

“怎么样,你看,邢书记的儿子怎么样?”在回公社的路上,公社副书记李广来问。

“我得想想……”贾月洁回答。

“想想也好,邢书记爱人说了,他儿子是好儿子,说个头是个头,说长相是长相,文化革命前在县一中上高中,学习也挺好的,要不是文化革命准能上大学,他家里有一个姐,两个妹,男孩子就他一个。以后这个家全给他,如果你嫁了他,他家会倾全力来帮你,一领结婚证,就准备把你提拔成公社团委书记,正式给你转个干,以后还能给你调回县里工作……你看,多好……”公社副书记李广来滔滔不绝地说。

贾月洁不是没想这些,自从李广来给他提的是公社书记大公子的亲,她便把这些好处都想到了,并且在脑袋里不止转了一遍。

她在心里也不止一次对自己说:找个当地的,就找个当地的,人长得不赖,父亲是公社书记,他本人又是军人,家里和个人条件也算不错的,村里的姑娘和村里的女知青想要嫁这样条件的人还攀不上呢,自己也别眼太高了,刚刚在心里自己说服了自己。

一见面,这人却是受过伤,有些痴呆,怎么办呢,如果拒绝这门亲,肯定对自己没好处,那等于是给公社书记没面子了。他是公社一把手,整你不用他动手,哼一下,哈一下,使个眼色皱皱眉头,他的手下便能把你打回原处,回村挖渠来旁大地去。

如果同意,转干和调县里工作室十分有希望的,吃穿,房子也是现成,就连打家具的水曲柳木料,也准备好了堆在房檐下。可是,我不能吃饱喝足守一辈子傻子吧,也许他脑袋的伤可以医好,如果医不好呢?他是军人,是在训练中负的伤,好多朝鲜战争回国的没胳膊没腿的军人,国家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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