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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队在黄土高坡-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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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嫁汉图甚,穿衣吃饭,陈三那里得不到,许加添这里能得到。所以李山丹便在许加添身上用尽了招数,哄得许加添似**的陀螺一般,随她的意转。

她非要跟许加添来忻县的目的,便是要挑拨许加添和他妻子的关系,让他们夫妻反目,她好火中取栗,最好弄他们离婚,她好离了陈三,嫁许加添。良鸟择木而栖,好女选郎而嫁,她也不能束手待毙困死在山里啊,李山丹想。

过年了,知青原理的知青都回北京了,诺大的院子只剩下徐风霞和她五岁的女儿梦琼。梦琼穿着新花棉衣,在院里独自拿根燃着的香在放小炮,“啪啪”时断时续的响声,把这个沉寂的远离带来些过年的气息。

徐风霞在院里的灶上炖着一锅肉,因为前几天她接到许加添的一封信,说是他过年时回村过年。徐风霞心里很高兴,几月没回来的丈夫回来过年,一家能在年里团圆,她觉得是件不错的事。于是拒绝了母亲让他带着梦琼回北京的事,买了肉,买了两只鸡,宰了,又包了饺子冻了,放到院缸里,只等许加添回来。

远门被推开,梦琼抬头一见,见是许加添,忙跑到屋里喊:“妈,爸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吧,嚷什么?”徐风霞压住心中兴奋,故作镇静地说。

“爸还和一个阿姨一起来了!”梦琼接着说。

“和一个阿姨?”徐风霞心头一沉,好像预感到有什么不吉利的事一样,忙走出屋。只见许加添和一个年轻女子相跟着进了院。

“这就是你大嫂。”许加添指指徐风霞对李山丹说,又指指李山丹对徐风霞说:“这是我同事的爱人,没来过忻县,想来看看,就跟我顺路来了。”

“你同事爱人,你同事呢?”徐风霞向院外张望。

“不用看了,我同事没来。”许加添说。

“那只是你们两个相跟着来的?”

“是,嫂子,怎么,你怀疑我们俩?”李山丹不见生,好似熟人一般和他们进了屋。

“来,梦琼,叫李阿姨!”许加添拉过女儿说。

“阿姨!”梦琼怯生生地叫了一声。

“孩子长的漂亮,几岁了?”

“五岁。”梦琼说。

“长这么高,像个七岁的孩子。”李山丹称赞。

许加添一看,几月不见女儿确实又长高不少,心里便觉得意。“来,阿姨给你糖块吃!”说着李山丹便把一包糖和一包点心放到桌上。

“谢谢阿姨!”梦琼说。

“你丈夫和加添在金矿上?”徐风霞问。

“是。”李山丹想都没想便答。

“他咋没陪你来忻县?”徐风霞又问。

“他腰前日干活扭了,走不了路,我就相跟着加添哥来忻县了。”

“你说什么,你管他叫加添哥?”徐风霞脸色一下变了。

“对呀,我们山里人不会喊人,他比我大,我就喊他加添哥。咋了,你不让叫,那我以后不喊他加添哥了?”她边说边向许加添眨眨眼。

徐风霞看到许加添沉默不语,只是笑眯眯地点点头。看到他们这样,心里便明白了几分,心里怒道:你们别在我面前装样,装就装吧,还边装边打情骂俏。

但徐风霞是个要脸面的人,还不愿把窗户纸捅破,把话说的太明白,于是压了压心头怒气,问:“你准备在我这住几天,我好准备你的饭啊?”意思是赶快走,我可不愿你接待你。

没想,李山丹却说:“我说住几天不算数,加添哥让我住几天,我就住几天。”

“许加添你说,她住几天?”徐风霞加重了口气。

“怎么也得住一两天吧,怎么也不能刚来就走吧。”许加添说。徐风霞见状便不再搭理他们,带梦琼院里放小炮去了……

“哎,风霞,我没钱了,你能不能给我拿点钱?”许加添追出屋,低声说。

“你好几个月没往回拿钱,你还向我腰前,我的钱都养梦琼花了!”

“我知道你辛苦,又工作又养孩子,可是我一个钱也没有了,自当我借你的,给我拿点钱吧?”许加添央求。

“你的钱赌钱输了?”徐风霞问。

“我最近没怎么赌,我是前些日子想回来,带上钱在火车站让小偷把钱偷了,所以我这几个月才没回家。”许加添编起了瞎话。

“最近没怎么赌,可是最近嫖来着吧,养小老婆了吧,把钱都花在她身上了,是不是?”徐风霞指了指屋里说。

“不是,不是,她是我同事的爱人。”许加添忙解释。

“你把她赶走,我给你拿钱,你不把她赶走,别想我给你钱!”徐风霞大声说。

“好吧,我和她商量一下。”说着,许加添进屋,和李山丹嘀咕几句,李山丹好像十分不情愿地走出院子。

“拿钱来吧?”李山丹走后,许加添说。

“你哪天走,我再给你拿。”徐风霞说。

“不行,我现在就要!”许加添突然吼了起来。

徐风霞一见丈夫发怒,便有些发慌,忙说:“好,我给你拿。”进屋,从箱中取出五十块。

许加添见只有五十元,又大吼:“不够!”

“要多少?”

“一百!”

徐风霞有些不认识似地看了看许加添,低头一咬牙,从箱中又拿出五十块。许加添一把揣进兜,走到院中拍了拍手。这时院门一开,李山丹走进院。

“你没走?”徐风霞大感惊奇。

“走了,我又回来了!”李山丹笑着说。

“煮饭去!”许加添对徐风霞说。

“我不煮,你想吃,你煮!”徐风霞赌气地把头扭到一边。

“你说,汉子让婆姨煮饭,婆姨不煮,不知你们北京咋地,我们山里汉子早把婆姨一把掀抗上,脱下鞋用鞋底抽婆姨屁股了。”李山丹在旁煽风点火。

正文 第四十八章 搬家

“你煮不煮饭?”许加添听了李山丹的话,好似气壮起来,厉声问。

“不煮,你想吃,你煮!”徐风霞生气地扭过头。

“我们山里,婆姨要和汉子顶嘴,不听汉子的话,那汉子一定揪住婆姨头发,狠狠地扇她嘴巴。”李山丹又一次在旁煽风点火。

“你煮不煮?”许加添口气更壮了。

“不煮!”徐风霞也气顶脑门。

“我们山里啊……”李山丹又要说,徐风霞便抢说道:“我看你也算他半个婆姨,他想吃饭,你煮给他不就是了。”

“你说甚?”

“我说你是他半个婆姨,你给他煮饭!”徐风霞硬生生地甩过这句话。

“你承认我是他半个婆姨,那我高兴死了,我就是等你这句话呢。那我管你叫一声姐了,你当大,我当小,我们在矿山,你在忻县,互不相拢。我这就做饭去,加添,你想吃甚?”李山丹说着,便去做饭。

饭端上来,一人一碗面条,徐风霞望着面前的碗,气的不想吃。许加添,李山丹和梦琼都已吃完,“你快吃,好刷碗!”许加添催促。

徐风霞白了他一眼,不说话。

“你吃啊,吃完好刷碗。”许加添又说。

徐风霞仍不理他。

“我说啊,加添哥,”李山丹斜靠在许加添肩头,“女人不听话,你得给她扳过来,大骡子大马哪个听话啊,不都是一鞭子一棍子打过来的,姐姐不听话,你也别心疼,也得狠下心来治她一两回,给她臭脾气扳过来了,以后日子就好过了,是不是,加添哥?”

这鼓动的话让许加添的底气更足了,于是他黑着脸又问:“你到底吃不吃?”

徐风霞装作没听见,动也不动,许加添看了看李山丹讥笑的眼神,又看了看徐风霞默然轻视的神色,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抄起桌上的热面条,兜头向徐风霞头上扣去……

背对着许加添和李山丹,搂着梦琼,徐风霞久久也没入睡。她没想到许加添会当着另一个女人把热面条扣在自己头上,更没想到许加添竟然搂着那个女人和自己同宿一床。她本想躲出去,可是许加添不让,并踢了她衣角,她便没有出走。这是婚后许加添第一次对她动手,徐风霞想,也是许加添对她最后一次动手,因为她坚定了和许加添离婚的决心。

待天亮,她便带着梦琼到了忻县,在县城了,她去找张燕和贾月洁,她二人都不在,她带着梦琼转了个把钟头,便信步来到县城北边的钢铁厂,想看看王大力和赵亮,和他们商量一下,瞧能否找个地方,让她和梦琼留宿一两天。

王大力正独自一人在屋里呆着,突然听到有人敲门,便过去开门,见是徐风霞,好生奇怪,便问:“你们怎么来了,快进屋!”

进屋后,待二人坐下,王大力问:“过年了,你们不在家过年,怎么来这儿?”

“我爸回来打我妈了!”梦琼说。

“什么,许加添打你了?”徐风霞点点头,问:“赵亮呢?”

“赵亮回北京休探亲假去了,我前些日子刚回过北京,所以这次春节就不回了。”

“噢,幸亏你没回,不然我和梦琼白跑一趟。”

“许加添为什么打你?”王大力感到十分气愤,问道。

“也没什么事。”徐风霞说。

“我爸回来就向我妈要钱,又带来个阿姨来家住,还把面条扣在妈头上。”梦琼小嘴叭叭地说着。

“他把面条扣你头上了,还带来个女的?”

“嗯,”徐风霞见孩子都说出来,便默默地点点头。

“这个狗东西,没学会别的,到学会打老婆了,还带来个女的。走,我现在回去,找他算账去!”王大力边说便气愤地站起来。

“不用了,我把他看透了,估计我们也过不了几天了,不是我提离婚,就是他提离婚。”

“你准备离婚了?”王大力问。

“不离可能吗,他都把女的带到家了。”徐风霞说到这里,眼泪在眼眶里打了几转,慢慢流下。《|WrsHu。CoM》

王大力见此状,不好再说什么,况且为此事找许加添大家,似也师出无门,所以沉默起来。呆了片刻,徐风霞掏出手绢擦擦泪,说:“这几天我不想回去见许加添,我又没开证明,到县城招待所问了一下,人家不让住。去找张燕和贾月杰,她们又不在,你能不能找个地方让我们娘俩住个一两天?”

“行啊!”王大力想都没想,便应允了。

上班路上,鲜可欣问:“大力,来的是谁啊?”

“我们村插队的。”

“小孩呢?”

“她闺女。”

“她爱人呢?”

“也是我们村插队的,叫许加添,是咱们学校的,就是咱们在蟒仙庙碰到那个上供的。”

“他啊,他还娶个不错的老婆,怎么过年他老婆不和他一起过年,倒跑你这里来了?”

“他和他老婆闹矛盾,他老婆为躲他,才跑这来的。”

“他们公母俩闹矛盾,他老婆跑你这里,那矛盾不是越闹越大?”

“为甚?”

“你要是个女的还好,可你是个男的,他老婆跑到一个男的那里,矛盾不是越来越大?”

“管他呢!”

“不是管不管,只怕是越管越乱,别闹离婚啊。”

“他们就是准备离婚。”

“要离婚,你就更不能留她,到时候那许加添还不说你和她老婆有一腿。”

“有什么啊,咱身正不怕影子斜!”王大力拍着胸脯说。

“身正,心正吗?没准也想人家老婆呢吧?”鲜可欣玩笑道。

“不是,不是!”王大力急辩道:“他打他老婆,还把另一个女的带到家里住了,和她老婆住一个床。”

“他倒有福了,左边睡一个大老婆,右边睡一个小老婆,对,照这样的人,让他老婆来这儿住几天,没关系。”鲜可欣说。“只是,”他又说道:“你小子可别对人家老婆动心,到时候麻烦事多着呢。”鲜可欣提醒道……

照亮回北京了,鲜可欣和王大力到别的宿舍挤住,腾出屋来,让徐风霞母女住下,一连住了四五日。徐风霞估计许加添已回矿上,便要回村。王大力怕她们娘俩回村再受许加添起伏,硬是和同事调了一个班,送徐风霞母女回家。

到了村一看,许加添早走了,连那天的饭碗都没刷,一个个摊在桌上。“***走了,不走非和他说道说道!”王大力说。

“你老在村里住着也不合适,是否想想办法往县城调调?”王大力建议。

“能吗?”徐风霞问。

“葛存天现在在县里当团委副书记,李宝成在银行当科长,求求他们,他们也算有头有脸了,估计有希望。”徐风霞高兴地点点头。

王大力和徐风霞先后找了几趟葛存天和李宝成,一个村插队的,又都是北京知青,他们现在也有点权力,有些面子,和县教育局的领导说了几次,一纸调令,徐风霞便由村小学的教师调到县城里的一所小学任教,还在县城分了一间宿舍。王大力和从北京探亲回来的赵亮帮徐风霞在县城把家安上了。

徐风霞调到县城后,王大力便有事没事地经常到她那间小屋坐坐。自己在厂里下了班没事,有时感到无聊,便到县城转转,可不知为什么,转着转着脚好像不听使唤似的,不自觉地便向徐风霞的住处走去,鬼使神差一般。

大多时也没甚事,闲扯一会儿,唠一些家长里短,风凉雨打之类的话,坐一会儿,喝杯茶,磕把爪子,便也离去,便觉得好似喝了杯醇酒,心里似醉不醉的。王大力一次去,见梦琼坐在凳上,不仅过去问:“看什么书呢?”

“三国演义。”小梦琼眼没离书回答。

“三国演义,你认识字?”王大力甚感好奇,因小梦琼才五岁,还没上学,字都不识,怎能看长篇巨著。

“我这有本字典,不认识的我查。”说着,梦琼抬起头,拿起一本旧的发黄的新华字典。

“你认识多少字了?”王大力问。

“三千来个吧。”梦琼回答。

“你是神童吧!”王大力极口称赞。

“别夸她了,我教她汉语拼音,她学会了,自会查字典,拼音查不到,查部首。我上班都把她锁在家,她在家孤闷,便查字玩看我的书,灵着呢。”徐风霞颇为骄傲地说。

“许加添最近没回来?”

“没回来,他可能找不到这吧,也可能根本不想回,要不就是让狐狸精缠上了,顾不得回。”

“他没向你提出离婚吧?”王大力问。

“还没。”徐风霞说。

高炉这几天炉顶新安了一个布料器,就是在料钟上按一个像钟表针一样的十字交叉竖起的两块铁板,矿石,焦炭,石灰倒进后,它在料钟里一转动,便把料搅匀称了,免得矿石堆一块,焦炭堆一块,搅合得矿石焦炭石灰互相搀作一块,一方面冶炼时好炼,另一方面也防止悬料。

正文 第四十九章 意外事故

这是厂生产科技术员们搞的一个实验,瞧瞧效果如何。布料器上一批料,便转动几下,电动操作,转了三四天,炉顶带动布料器的电动机让高炉顶的高温烤坏了,不能转了,卸下来吧,可是冶炼车间王主任说:“实验搞一半,哪能停啊,大庆人的豪言壮语不是说吗,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吗,电动机烧坏了,咱们人上去拨弄,上料时,人上去转动,难道没了电动机,咱们人就不能实验了吗,咱们是钢铁工人,干劲要比火热,筋骨要比铁硬!”

一番豪言壮语,说的大家无话可说,于是每个炉前班,上班时,便派一个炉前工专门上炉顶去拨布料器。两个班过去,负责拨布料器的炉前工都是下料时上炉顶拨布料器,上面顶多呆十来分钟,便下到炉台,歇息一会儿再上去,在下边歇息时,便有几次下料无人拨布料器,他们不说,便也没人觉察。

第三个班,是王大力他们班,是大夜班,晚上十一点多,王大力到厂区食堂,刚买了一个窝头一个馒头,同班的炉前工长得三便凑上前说:“大力,借我四两面票,我吃碗刀削面!”

“你咋没带?”王大力问。

“我带四两吃了,想再吃四两。”

都是一个炉前班的,他虽是当地老乡,交往不多,但也相处了一两年,下次上班他还不还自己?王大力二话没说,便交四两面票与他。

看着长得三吃刀削面的香劲,王大力也馋了,摸摸兜,竟没多带面票,只得作罢。一上班,工长老边头说:“今儿谁上去拨布料器?”

“我,我,我……”连王大力一起,共有六七个人愿意上去拨布料器。因为很明显,拨布料器是比摆弄铁水的活轻的多。

“你们这么多人,让谁呢?”边头浏览了一下说:“就让长得三吧,下一班布料器还需要拨动,再换人。”长得三向大家伸了下手指,意思是我赢了,高兴地上炉顶了。

拨了几批料,下到炉台,张得三休息了几分钟,又上去了,又拨了几批料,又下来。这样一个来小时,上下近十次,弄得他腿脚都疼,骂道:“这是什么狗屁营生,上一次二十来米,下一次二十来米,累死人啊!”

“你不会在底下多待会,少上去几趟。”炉前工有人出主意。

“那可不行,咱们做实验,玩假的哄人,那还实验个毬!”老边头在一旁听见,忙制止。

“那就在上边多待会,少下来几趟不就行了。”又有炉前工出主意。

“也不行,上边有煤气,熏倒了,咋办?”老边头反对。

“不会找个上风头,煤气往下风头走。”又有炉前工说。没有人插话,趁出完铁的空当儿,大伙都想在炉台休息室的凳上眯上个三五分钟,各自闭眼养神去了。

“当当当!”铁锤敲钟的声音,又该出铁了。王大力拿铁钩顺通着铁水往铸铁机里流,看着红红耀眼的铁水顺顺当当地流进铸铁机,铸成三块一排的红红的铁锭,一排又一排,慢慢滚动镶嵌,在夜色下,像璀璨的红宝石般,好看极了。

铁水流尽,红光散去,王大力跳下炉台,清理铸铁机上留下渣渣沫沫的残铁。这是,“哗啦啦”料钟打开,开始下料,火光突然在高炉顶亮起,几簇巨大的火团从路口腾起,把炉顶照的通亮。

这种现象是常见的事,只要料钟一关,火焰自然熄灭,那火是炉内焦炭燃烧时产生的煤气燃烧所致,王大力已见过无数遍了。可是今日今时,火光中他发现在高炉上一个上升管的底部,好像蜷缩着一个人,那怎么有人呢?

他忙跑到高炉值班室,大声说:“我看上升管底下,好像蜷缩着个人?”

“胡扯甚呢!”工长老边头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说。

“我真看到像个人!”王大力又说。

“你胡扯——”老边头刚说半句,突然一拍脑壳:“我的妈呀,得三呢?”边说,眼边在值班室的凳上只坐着两三个刚出完铁大汗淋漓的炉前工,哪还有长得三的影。

“得三呢?!”老边头声音都变了。

“一直没看见。”几人同时回答。

“娘哟!”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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