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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队在黄土高坡-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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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石柱大惊,忙又添力,使到九分,这个大傻娘们,能有多大劲啊,难道还能把我九分力气掰倒?果然九分力持续了几秒,正在他自得的时候,没想大凤的手腕突然来了一股大力,自己还没顾上继续添力,手腕便被人掰倒了。输了,脸上有些无颜,但一想,事先和刘炳坤等人商量好的,只准输不准赢,其余人便以为自己故意输的。想到此,便也心安了些。

但此后几日,苟石柱为此事却耿耿于怀。我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比不了关羽,吕布吧,比个张飞,李逵还能比的。怎么会输给这个大傻娘们呢?不行,还得找个机会和她比比。

想到梦到,机会来到。杨树林那天在下班路上碰到苟石柱,说:“石柱,这次栽了吧,比不过鲜可欣的大个头媳妇了吧?”

“那次我没使全力!”苟石柱支吾道。

“我看你使全力也未见得能赢她,我从鲜可欣门前过,见他媳妇伸直胳膊,鲜可欣在上面打秋千呢。他那媳妇伸直的胳膊愣是不打弯。”

“吹,吹!”苟石柱说。

“现在,他那媳妇在打王八铁,你不服过去再和她练练?”杨树林边煽风边点火。

“她真在那打王八铁?”

“不信,咱们看看去!”苟石柱被杨树林鼓动的雄心又起,双双来到打王八铁的厂地,见五六个厂家属妇女围着红绿头巾正抡锤在打王八铁,而一个围着大红头巾的大个子,更是醒目夺人,在那几个妇女中间,犹如羊群中的骆驼穿蓝劳动布大号工作服,正抡圆八磅大铁锤,砸王八铁。

“呵,真有劲啊!”杨树林赞道。

大凤回头一看,是杨树林和苟石柱,忙停下锤说:“杨师傅,苟师傅,下班了?”

“刚下班,过来看看。”杨树林说。

“来,我抡两锤吧!”苟石柱见地上一块比桌面还大,厚有六七寸的王八铁,便抄起地上的大锤,前弓后蹬,抡圆锤,砸向那大王八铁。一锤两锤,连着二三十锤,打的苟石柱脸上热汗一粒粒涌出,挂在面颊,嘴里呯呯直喘粗气。

“苟师傅,歇一下,我打吧!”大凤说。

苟石柱确实累了,胳膊抡的直抽筋,见这铁块二三十锤下来,连个小裂缝也没有,知道顽固无比,轻易打不开的,便放下锤说:“这玩意太结实了,不容易敲碎。”

大凤接过大锤,用锤在王八铁上面各处轻轻敲了敲,然后站稳,抡圆锤。“哐哐哐”七八锤下去,这王八铁竟然裂成两块。

苟石柱见王八铁裂开,两眼都瞅直了,大凤忙说:“这铁,被苟师傅在里边已打裂了,只是外面看不出来,我补几锤,它便裂了。其实这铁还是苟师傅打开的。”

杨树林在一旁笑道:“我的苟师傅啊!”但他小眼一转,坏主意又上心头说:“那打铁块,里头裂不裂难说清楚,现在这王八铁一分为二,你们俩谁能把半块举过头,就证明谁力大!”那几个打王八铁的妇女,王八铁也不打了,都凑过来看热闹和起哄。

“举啊,举啊,苟师傅不可能连大凤都比不过吧!”

“我没苟师傅力气大,我不比!”大凤不想比赛,低头要离开。三个妇女拦住她:“比比怕甚,自当玩笑!”说话间,苟石柱已低头抄起裂成两块其中一块王八铁,下档,弓腰,双手抄起,抱到胸前,一咬牙,一瞪眼,颤颤巍巍地把那如半个桌子般大的铁块举过头顶。

“真厉害,真厉害!”众人齐声赞道。

“我没苟师傅力气大,我甭举了!”大凤又想退缩。

“苟师傅都举了,你不举,哄我们呢?”几个妇女故意耷拉下脸,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举吧!”杨树林说。

“我就举了?”“举!”几人同声说,连苟石柱也开了口。大凤弯腰抓住另一半王八铁,一直腰,好似没费什么力,便把那几百斤的大铁快举过了头,呆了几秒。“呯”的扔地上,笑着说:“举了,行了吧?”看的众人瞠目结舌……

“你又和苟石柱比力气了吧?”大凤下班回屋,迎头,鲜可欣问。

“他非让我举王八铁,我不举,他们起哄非让举,玩笑嘛,我举了一下。”大凤脱下工作服,出门外掸掸,回屋洗了把脸。

“你知道人家后面都笑我,你和他掰手腕就行了,现在又比举王八铁,人家说我娶个大傻妞,娶个母老虎,娶个夜叉,你本身长的又高又大,还不说矜持些,作些女人样。”

“怎么,你嫌我了?我长的高大,是明摆面上的事,又没藏着掖着,没瞒你吧?怎么刚几个月,你就嫌弃我了?”大凤把大脸蛋子凑到鲜可欣面前,生气地说。

“你还和我顶嘴,你找揍啊!”鲜可欣想到同班炉前工说大凤身大力大的话,心中本也装了不少气,现在自己说她几句,她竟然和自己顶嘴,不禁愤然怒吼道。

“你敢!”大凤把脸又凑前了些。

“你看我敢不敢揍你!“鲜可欣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你有本事就打,你不打就是我儿子!”大凤真生气了,眼睛瞪的老大。

鲜可欣想:这个大傻丫头,不是逼着我打她吗,本不想打她,如果不打便由她男人变成她儿子了,看来这巴掌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打就让她记住一回。于是一伦胳膊,“啪”地扇了大凤实实在在一个嘴巴。

大凤的大脸蛋子上现出一个白手印,继而手印变红。“你真敢打我啊!”

正文 第八十四章 出狱生涯

“小子!”大凤扑上前,双手抓住鲜可欣双肩,往起一捏,把鲜可欣平着抡了起来,转了一圈。

鲜可欣见自己被抡起来,挣扎了一下,毫无用处,便闭上眼默念道:“完了,这给我扔出去,不知是摔了头,还是断几根筋骨呢,正等待灾难来临,便觉得自己在空中转了两三个圈后停了下来,被轻轻地放在炕沿。

鲜可欣睁大眼睛,问:“你怎么不抡了?”

“抡有什么用,我把你打伤打残,我得养着你啊,谁让你是我丈夫呢。”说完坐在*边,自个捂着脸哭泣起来。

“至于吗,就给一巴掌,疼成那样?”鲜可欣问。

“我嫁了你,不敢吃不敢喝,整天半饿着,不敢哭不敢笑,整天憋着,我得了你什么好啊,你一生气还大嘴巴打我……”哭声凄惨,犹如老牛叫唤一般。

鲜可欣见状,不禁也悲情大发,忙凑过去递给她条毛巾说:“别哭了,别哭了,你哭的我都快落泪了。今后你就为我装样一点小女人样好吗?”

“嗯,嗯。”大凤边哭边答,使劲搂住鲜可欣的脖子。鲜可欣听到脖子的骨头被勒的卡卡直响,但他不敢动,怕大凤哭泣个不止……

许加添由于在劳政农场表现不错,还帮犯人读读报纸,谢谢宣传栏什么的,被减了两年刑,十年刑期只劳改了八年便被放出来了。被放出**后,许加添却不知去处,也就是户口不知往哪里落。他找原工作单位金矿,金矿负责人告诉他自打他被**那天起,金矿便已把他开除,八年前他已不算金矿的人了,金矿不可能接收一个服刑释放的人员。

他又找忻县插队的下李村,希望户口落在村里,新上任的书记和大队长更是把他推得远远的,说:“插队分出工作的人想重新回村都回不了,何况他是分出去又被**的劳改释放犯。我们下李村又不是垃圾场,不会老收坐过牢的社会渣子。”

好大个扫兴,户口没地方落,暂时也得找个落脚的地方。自己的前妻徐风霞处许加添也考虑过,但他知道徐风霞已和王大力结婚,并育有一子,到人家去肯定不受欢迎。于是他出狱后住了几天旅馆,便直奔山里陈三的家。

陈三缺了条胳膊,已经不能干重活,家里家外的活计便大都是婆姨李山丹干了,而山里的活计大多是累活,打石头,砍柴,陶金沙,李山丹力小肉嫩,才只抵半个壮劳力,干的活少,挣的自然就少,两人饥一顿饱一顿勉强维持生活。

陈三见许加添投奔自己来,趁人相间分外眼红,那支独胳膊捡起砍柴刀,就要劈刚进院门的许加添,但立刻被院里在贴饼子的婆姨李山丹看见,忙奔过来拦住说:“你个陈三,你劈他,我便走,剩你个一支胳膊的独虫在家自个饿死。许哥来有甚不好,能帮家里砍柴担水挣钱,省得把你累个半瘫,把我累个半残。”边说边把许加添让进屋里,好似久别夫妻一般。

许加添自此便在陈三家住下,公社来查时,他便把**释放的证明拿出让人看,并说哪也不给自己落户,请求公社让他在此落户,公社检查人员被他烦扰的不行,以后便对他不再加查问了。

许加添夜里在陈三家住,白天便去金钩去陶金沙,在劳改农场干活惯了,自个陶金沙,便也不觉得累了,一月下来,也挣个四五十元,把钱交给李山丹,买点肉菜,小酒和陈三盘腿坐在炕上,小酌几杯,也能忘忧解愁。

一日,许加添正在淘金,一个收金的南方小伙子凑了过来,问他有没有金,他说还未淘多,只有个两三克淘多便卖与他。两人便在金沟边闲聊起来,东扯西聒,由黄金便说到白金,那小伙子说钢铁厂里有白金,如果钢铁厂认识人,可以到那里私底下收一点,比这沙里水里淘金要省好多事。

“钢铁厂有白金?钢铁厂哪里有白金?”许加添问。

“就是一种仪表的附件。”许加添立时想到王大力和赵亮在高原钢铁厂,便问:“如果能收到白金,你能我什么报酬?”

“管吃管住,一天给你十元。”

“如果收不到呢?”

“管吃管住,一天给你五元。”那个年轻收金客慷慨地说。

许加添一想:这是个只赚不赔的活,便应允和那年轻收金客一起到忻县去一趟。

到了忻县,许加添先到县城徐风霞和王大力的家。家里只有徐风霞和她小儿子,徐风霞一见前夫和一个年轻人来,知许加添已被放出,不管多少气和恨,终究和自己夫妻一场,便管了他俩一顿午饭,从箱底掏出五十元钱给许加添,让贴补一下。

吃过午饭,许加添二人便来到钢铁厂的热风炉值班室。王大力正坐桌前,观察着各种仪表,他最近发现,从热风炉工作室里的各种仪表上,高炉压力表,温度表,热风炉压力表,温度表等等仪表上的变化,能推测出高炉是否有悬料的征兆,和高炉值班室传过来的高炉运行情况是否相符,他觉得这种观察很有趣,便经常注意观察。

“王大力!”许加添一进值班室便喊。

王大力一转身,见是许加添,一愣,问道:“放出来了?”

“表现好,提前两年放出来了!”

“祝贺你!”

“这又不是什么好事,祝贺什么。”

“这位是?”王大力见他身后还有位年轻人,便客气问。

那年轻人见屋里只有王大力一人,便凑上前,压低声音说:“我是来收白金的,看你们这有没有白金?”

“我们这哪有白金啊?”王大力大感奇怪。

那年轻人在屋里寻觅了一下,看到墙上一个钉子上四根半米长细铁丝样东西对折挂在那里,忙奔过去说:“这就是白金!”

“多少钱一米?”许加添问。

“一百五十元。”那年轻人神秘地说。

“这是什么,这是热电偶上的铂铑丝啊,使我们热风炉顶插着测温度的热电偶,外面的瓷管裂了,我们把丝抽出来,没来的及放抽屉里,暂时挂这的。”

“热电偶铂铑丝有多长?”那年轻人问。

“一米二长的热电偶,铂铑丝也就一米一五,那是一根铂丝,一根铑丝,在底下想连,一加热产生电热差,便在仪表上反映出来。铂铑都是耐高温金属,可以烧到一千三百多度都不熔化,而热风炉烟道,也有热电偶,里面的金属丝比这粗多了,至少粗十倍,是镍铬的,镍铬温度在千度便会熔化,所以热风炉顶不能用镍铬丝,只能用铂铑丝。”王大力好似讲课一般,滔滔不绝地说。

“对啊,对啊,我所要的就是铂铑丝,就是白金。”那年轻人忙说。

“卖给他吧,挂墙上谁拿走都不知道,瞧你这值班室四通八达的,谁进都可以,卖了光墙上就有两三米,能得个四五百块钱,顶你半年多工资!”许加添不断地怂恿。

“等等,先不卖,我想想,明天这时你们再来,我再给你们回话。”王大力说。

王大力考虑了一夜,除了墙上的铂铑丝,他值班室的抽屉里还有五六个以前烧坏热电偶的铂铑丝,当作不值钱的东西,绕成一小团扔在那里。

他回家把这事告诉了徐风霞,徐风霞说:“那是公家的东西,千万不要卖,交厂里吧,哪怕你卖一米,也是贪污,如果被人发现是要**的,就算不被一辈子也要背上这事的负担,而且贪心一起,便难止住,犯罪只是个时间问题。”

“可是要卖,能卖几百块钱啊?”

“那钱是公家的钱,又不是你私人的,千万别起贪心!”

王大力想了想,也对,国家财产多着呢,你见一个顺手就拿一个,那早晚是要犯罪的,花那样得来的钱也会心惊肉跳,于是对徐风霞说:“不卖,上交车间!”第二天一早,他便把抽屉里的铂铑丝和墙上挂的铂铑丝全部上交给王主任了。

第二天中午,许加添和那年轻人又来到热风值班室,许加添一间墙上挂的铂铑丝没了,忙问:“你把那白金丝卖了?”

“没卖,交给车间了!”

“你怎么不等我们来后再交啊?”许加添有些生气。

“早交为早断了念想,而且我告诉你,犯法的事我不干,我有儿有女,不敢像你,一坐监坐个八年!”

“真他妈傻帽!”许加添忿忿地说……

“哥们,对不起了,咱这买卖没做成!”许加添对那个收金客说。

“老哥,没关系,买卖不成仁义在,这趟买卖不行,咱们再干点别的啊。”

“什么买卖?”许加添又来了精神。

“你来这山西好多年了,你人熟地熟,你去给我下农村收一下大洋,不管你几块钱收的,我给你十元一块,怎么样?”

许加添一听这是个好买卖,因为他听说,银行收大洋一块钱收一块,这收金客十块钱收一块,自己哪怕四五块钱收一块,也能赚个四五块钱。

正文 第八十五章 挣钱

许加添越想越美,便问:“我下去收大洋,你在哪等我?”

“我就在代县招待所等你。”

许加添便回陈三家,把收金客的话说了一遍,陈三一听立刻拍大腿说:“咱那赌友里就有不少有大洋的,都是赌钱时赢的,后来便不舍得拿出来了,压在箱底藏着玩。”

“真的?”许加添问。

“真的,我还见过呢。”陈三信誓旦旦地说。

二人让李山丹把家里的积蓄拿出来,有个五六十块,许加添又把从徐风霞处得来的五十块钱掏出,合在一处凑了一百来块。许加添和陈三挨村逐户地寻找起大洋来。

别瞧山里人家破屋烂瓦的,大洋还真不难寻找,七八天便换了二十来块。有三块钱换的,有四块钱换的,也有五块钱换的。许加添和陈三坐车到代县招待所找到那个收金客,那收金客拿过大洋,一手举起一尺多高,哗啦啦往下慢慢倒,便说:“行,都是真货!”

数数,二十二块,他从*头里拿出个黑包,掏出二百二十块钱交给许加添。许加添接过钱瞅瞅陈三,见陈三眼睛也直了,忙说:“回吧,抓紧时间咱们再找,金客,你还住多长时间?”

那收金客笑着点点头,说道:“我在这里还住两个月呢,你们尽快收,咱们一起发财!”

许加添和陈三信心大增,回去后又四处下乡收购大洋,收了大洋再到代县招待所找那个收金客换成钱,一来二去四五趟,也赚了个五六百快。一个月过后再去收便不好收了,老乡不是说没有,便是嫌价格太低。

“多少钱你卖啊?”许加添问一个有大洋的老乡。

那老乡说:“我也不知道大洋值多少钱,你给的合适我就卖!”

“五块!”许加添认为起价不低了,口气挺壮的说。那老乡摇摇头。“六块?”那老乡仍旧摇头。“八块?”许加添有些声嘶力竭。那老乡仍摇摇头。“十块……”许加添显然有些无力,因为十块钱买进再十块钱卖出,那真是无利可图,赔本赚吆喝。

那老乡依然摇着头。“十二块?”许加添喊出一个大赔本的价钱,本以为这次老乡肯定会同意,但那老乡仍摇头。“你到底多少钱才肯卖呢?”许加添问。

“你说的价钱合我心意了,我就卖,不合我心意,我卖它作甚,它是真金白银,不是纸票票,流到哪时都是钱。”那老乡说完,拿上他的大洋走了。

“怎么这么难收啊?”许加添纳闷。

陈三也没收到几块,他说:“我去收大洋,你知为甚难收么,是碰到两三个也到乡下收大洋的人,人家一出口便是十块钱收一块,咱们四五块钱还收个毬啊。”

“那还收不收啊?”李山丹问。

“再收段时间试试吧,如果实在收不到的话,咱们再想办法干点别的。”许加添说。

一天许加添刚收大洋回来,为只收到一块大洋在怄气,陈三高高兴兴回来了,“你怎么这么高兴?”许加添问。

“嗨!今天可碰了好彩了,有一个南方人说他是来收大洋的,兜里钱让人偷了,回不了家了,买不起车票了,问他的大洋能不能向我换点钱。我问多少钱一块,他说不亏本就行,要不六块钱一块,我只给他五元一块,一下买了三十块,你说值不?”

许加添一看大洋,确也是白花花的,但拿指甲掐起一吹,并没有大洋发出的嗡声,便大生疑惑,用力在地上一摔,那大洋便裂成两半。“这是假的吧?”许加添大惊失色。

“不会吧,买时我看了,也吹了,都挺正常的。”陈三拿起地上的大洋佯装细细的看。

“怎么办啊,花了一百五十块钱,买的是假大洋?”李山丹着急地问。

“回头找他去!”许加添说。

“他和我换完大洋,我见他搭上路边的车就走了。”

“那咱们手里拿这堆破铜烂铁有什么用啊?”李山丹又问。

许加添想了想说:“咱们不是有点真大洋吗,和这假大洋掺和到一块儿,卖给收金客,那收金客每次收大洋也不吹,也不听声,也许能骗过他。”

“试试吧!”陈三说。

二人来到代县招待所,找到那位收金客,那收金客拿过大洋,从高处往下一个个撒下,大洋落下发出脆响,他从落下的大洋中啪啪检出假大洋,丢到一边说:“许大哥,你怎么收了那么多假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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