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插队在黄土高坡-第9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等待上诉的日子里,许加添在**里想自己的理由都很充足,估计上诉后自己的刑期会减个一两年,判个四五年就差不多了。陈三呢,刑期不会减,因为人们都会联想,妻子出去勾引男人,丈夫出小说整理发布于ωωω.ㄧбkXS.com来捉奸,丈夫肯定是主谋,别人不可能当主谋的。丈夫和妻子有一人不同意,这事肯定干不成。

许加添正在**里遐想,这些日子客观形势却起了个大变化。传说有一个中央首长车队,去承德的路上竟然遭到一伙流氓的拦路抢劫,抢劫的流氓被中央首长的卫兵**给打跑了,可这位中央首长却非常气愤治安情况的混乱。

光天化日之下敢拦路抢劫中央首长的车队,中央首长有卫兵,可以打跑抢劫犯,老百姓被抢劫,又如何办呢。于是向中央反映,中央开了个会,决定严厉打击现刑犯罪。指示一出,各省各县便立即执行,中央把指示下到省里,省里把指标下到地区和市里,地区和市里把指标下到县里。

这次严打,省里成立临时指挥办公室,方针是从严,从快。也就是上**子,名单二十几天之内必须立即执行,不用报中央,省里指挥办公室核实批准便可对犯人执行。

各地区各县都下了一些指标,比如说忻县地区要*毙五十个危害社会治安的犯人,忻县便要*毙十五六个,其余的便是地区所属其他县分配,根据县大多分,县小少分的原则。

一批批**里杀人放火,抢男霸女,伤人性命的犯罪分子经过核实,确属危害社会治安的,三天审,五天判,八天送地区,十天送省,十二天核准,十五天便拉上刑场*毙。全国全省全县都在严厉打击刑事犯罪。

保德县虽是个不太大的县,可是忻县,原平,定襄,代县都各自毙了二十来个刑事犯罪分子了,保德县的全县**里那些罪犯中却凑不够四个,地区公检法书记问:“你们保德治安就那么好,没有抢劫,没有杀人越货的?怎么连几个*毙的人都找不出?”

这话等于给保德县公检法下了命令。抢劫犯有没有呢,公检法的干部开始动脑筋想了。刚好许加添和陈三上诉,公检法的干部一下想到了,他们干的就是抢劫啊,虽说判了,可是他们上诉了,等于还没判,还是可以判的。

抢劫危害人性命的可以*毙,他们符合条件,能凑数。至于同案的李山丹,她没上诉,没上诉等于作了结论,也不能改判了。于是红笔一勾,判许加添和陈三犯抢劫政府公文,抢劫钱财,杀人未遂罪,判死刑!

正文 第九十六章 枪决

再说许加添正在狱中为自己提起上诉这个英明决定而沾沾自喜时,看**的警察进来两个,不由分说把他按到,给他钉了脚镣。“你们怎么给我钉脚镣了,我又没犯死罪?!”许加添大喊。

“没犯死罪,你上诉了,改判时认为你犯死罪了!”其中一个警察冷冷地说。

许加添一看对面的监房里陈三也被顶上脚镣。“哥们,咱这次要玩完了!”许加添对陈三说。

“咱们又没作甚,咋完了?”陈三在对面监房隔着铁栏杆问。

“钉上脚镣,不是死缓就是死罪……”许加添有气无力地说。

“咱们只判个六年七年,怎么一下判成死罪了?”陈三睁大眼有些不相信。

“谁知道呢?”许加添说。

晚饭时,送饭的警察给他们各自送来一壶酒,几个炒菜,还有一只烧鸡。“这可能是断头饭……”许加添说。

“唉,吃吧,早死早托生,辈辈活年轻。早死了在那边先占个座。”陈三唉声叹气地喝下一杯酒。许加添也开始举杯消愁,酒下肚,用手扯鸡肉时,发现那只烧鸡没脑袋,大惊失色。

他立刻想到,给送吃的烧鸡没脑袋,是否预示着自己也要没脑袋呢,便隔着栏杆大喊:“陈三,你那烧鸡有脑袋吗?”

“没有!”陈三在对面喊……

徐风霞接到保德县法院的通知,说许加添犯了抢劫政府公文罪和杀人未遂罪,已被判处死刑。她是许加添的前妻,请她替许加添交分钱的子弹钱和去*毙现场看是否收尸。徐风霞看了这个通知,不亚于晴天兜头打下一道霹雳,她千想万想,也没想到许加添竟然走到被*毙这一步,更没想到让她这个前妻去交子弹钱和收尸!

“法院怎么找我要子弹钱和区看是否收尸呢?”徐风霞问王大力。

“我问了问法院的人,人家说给许加添北京的父母发了电报,但没有回复。在山西你是曾和他有过亲密关系的人,所以便找到你。”

“他犯下死罪,还想让我到刑场送他,我害怕,不想去。”

“你不去,我去一趟吧。”王大力说。

“你说,他怎,怎么就犯了死罪了?”徐风霞边说边流出了泪。

“听说本来是判七年,他非要上诉,一上诉赶上严打,就改判死刑了。”……

“我准备走了,你在家看好孩子。”王大力就要出门。

“等会儿,我和你一起去!”徐风霞突然开口说。

“孩子呢?”

“我送到街坊家了,让她们照看一两天……”徐风霞边说边走出门。

刑场就设在保德县的黄河边。冬天黄河水少,水落下去腾出一大片河滩地,王大力和徐风霞赶到时,那里已经黑压压地围了不少人,一会儿的功夫,一辆卡车开来停在现场,车后槽帮里站着五个剃成光头背插木板标子的犯人,都是五花大绑。

十几个警察吧这五人从车上拽下,让他们在地上跪成一排,围观的人群中有几个女人的哭声,不知谁还在空中撒了把纸钱。白色的纸钱飘飘扬扬,飞得地上到处都是。没过多久,一个警察拿了张纸念出几人的罪行,一个戴着白手套的警察拿着相片依次对五名犯人验证,然后向那主事的警察点点头。

五个戴墨镜戴白手套的警察便跨步向前,各自跨到犯人背后,手持*对准五个秃脑袋后面。主事警察一挥手喊:“执行!”*声响,犯人应声倒地。

四周人群中哭声嚎起,唢呐声也响起,纸钱满天飞,验尸官检查完毕转身坐车走了。王大力和徐风霞忙到许加添的尸体跟前,看到地上许加添的后脑壳被打了个拳头大的洞。“这*怎么这么厉害?”王大力忙看其他到地的犯人,发现他身边那个犯人的脑袋上只有花生大的小孔,从一个太阳穴进,从另一个大阳穴出,只留出白白的一点脑浆。

警察一走,四个死尸前便围上人,有往上盖被的,有往上盖*单的。把死尸包裹好后,搬到拖拉机或马车里,哭着说着隆隆走了。黄河边围观的人走了大半,只有许加添的尸体还躺在那里,往出渗着血水,两个拿着锹穿着警服的人问:“这个有人领没有?”

王大力和徐风霞目目相视,不知说甚好。迟了一会儿,王大力才说:“往哪领啊,他父母在北京又没回来。”

“没人领就埋了!”那其中一个拿锹的人说。

于是二人便在尸体旁拿锹挖了起来,冬天黄河滩也是冻的,不好挖。王大力见挖半天只挖了一尺多深,便过去说:“我来挖!”又挖了些时候,有一米深了,那拿锹的人便把许加添的尸首推了进去,将土填实。

“咱不能再挖深些?”王大力问。手机访问:wap.ㄧбΚxs.СOM

“挖深有甚用?夏天一发水,河岸都给涮了,这死狗日的便被冲到黄河里为鲶鱼去了!”那两拿锹人说完,便扛锹上了大卡车。

人都走了,黄河水静静地流着,王大力转头看徐风霞,只见徐风霞泪流满面地跪在那里。“你给他跪什么,他一个坏东西,罪有应得……”王大力劝徐风霞,自己眼睛也湿润起来。

徐风霞在埋许加添的土堆前默默地跪了一会儿,然后从书包中拿出一瓶白酒,打开盖子慢慢地倒向地面,又从包中拿出个盘,掏出几个馒头,点心和水果在盘里码好。她拿出包烟,让王大力点了一只,连烟盒带那只燃烧的烟一齐放在盘子边,站起,低着头静默了好大会儿,才对土堆说:“下辈子托生,你可别再干坏事了!”说完拉了王大力慢慢离开……

苟石柱和二妞的没要渐渐步入正轨,每天也能出几十吨煤,一天几百大元收入。煤经过赵亮的介绍卖给食品公司一些,也经杨树林的推销又找了几个买主,有产有销,生意算是兴隆。

正文 第九十七章 心思不同

苟石柱花两万块钱托人买了辆解放牌大卡车,请了个师傅教自己开,一月下来也领上驾驶证了,碰到买煤无车的客人他便拉煤送货上门,煤钱运费都挣在手里。每天放完一数钱,挣得票子都四五寸厚,喜得二妞说:“哎呀,这钱来得真冲,想不挣都不行!”

正在苟石柱甩开膀子准备大干的时候,他接到北京家中的一封信,说是北京有了新政策,父母提前退休可以让子女顶替,外地插队的也可以。苟石柱的父亲已经和运货公司说好了,准备提前两年退休,让在外地工厂的苟石柱回京顶替他,到货运公司上班。

苟石柱接到信,看了几遍,心里犹豫不定,便把信让二妞看了。二妞看完信说:“好事啊,你不是一直想回北京吗,今儿个有了这机会,怎么迟疑了呢?”

“要是在厂里上班,我连磕巴都不打,立马回北京接我爸的班!”

“现在怎么了,现在开煤窑有了钱,就不想回北京了?”二妞笑着问。

“就是舍不得,舍不得你和孩子!”苟石柱说。

“嘴比抹了密还甜,哪是舍不得我和孩子啊,是舍不得每月那几万块挖煤钱吧?”二妞问。

“你和孩子舍不得,钱也舍不得,你说咱们一月就挣万把块钱,一年就十几万,要是干个三四年,咱挣个几十万,咱那钱不是挣够一辈子花了,闺女的一生也不愁。手里有钱心里不烦,要是过两年,我爸再让我顶替他多好。”

“能吗?”

“我爸信上不是说了,顶替就这么一阵,过了这阵还不知道能不能顶替呢。再说,我爸都五十八了,如果我不顶替回去,我还有弟没工作的,他们在北京也可以顶替,我爸一到六十岁退休时每人顶替,那指标就作废了。”

“大主意你拿,我这个做婆姨的不好插嘴。你要回就舍掉挣大钱,眼馋,后悔。你要不回,也别看人家回京的知青羡慕,也不要后悔哪天煤窑不让干了,挣不到大钱。”

苟石柱想了想,仍是拿不定主意,便问:“你替我拿个主意?”

“我不替你拿主意,省得以后你烦心起来怨我……”二妞说。

“那你自己的意思想法呢?”

“我不想让你回,最起码暂时不想让你回,咱们刚逮着个挣钱的道,没挣两天钱就撇了,而且我看这势头,有钱哪都能去。你没钱,回北京有什么用,无钱闹市无人问,有钱深山来远亲嘛……”二妞说。

“我暂时先不回?”苟石柱问。

“我可没说不让你回,大主意你拿。”二妞笑了笑说……

刘炳坤知道苟石柱的父亲让他回京顶替的事后,自己也琢磨开了自己的事。陈鲁平已大学毕业,因为学的是法律,所以想再读研究生。说是学法律,只有大学知识还不够,最好再读几年研究生。

现在中国又开了研究生课程,各校都开始招研究生了,她问刘炳坤她考不考研究生。刘炳坤想:自己家人,考研究生当然好了,如果上了研究生多牛气,在外边和人家说自己爱人是研究生,脸上都增光。

可是爱人在北京,是个大学毕业生,自己在山西是个小工人,只有初中文化,这差距拉的就够大的,爱人如果再上研究生,差距便会拉的更大,陈鲁平征求自己意见,自己又不能小肚鸡肠阻挠她。

让她考吧,又怕差距继续拉大,两人以后的婚姻由此而产生分歧,思来想去,终认为男子汉应该有男子汉的气魄,于是回信说:“你能考上硕士就去考,能考博士就考博士,我是你坚强的后盾,对你的任何决定我都是百分百支持!”

信发出去,春节一回北京,陈鲁平高兴地对刘炳坤说:“我不但考上研究生了,还考了个硕博连读!”

“什么是硕博连读?”刘炳坤问。

“硕博连读就是读完硕士读博士,不用再入学考试了。”

“你真行!”刘炳坤赞叹道。晚上他搂着陈鲁平睡觉,都是轻轻柔柔的,心想这可是个研究生,可不是以前钢厂的一个女工了,干甚么事都要对人家礼貌一些,尊敬一些。

刘炳坤对父母讲了苟石柱父亲退休可以顶替的事,刘炳坤的父亲马上来了劲头,立刻起身到干休所,到军区老干部处去问。工作人员告诉他只有父亲是工人,插队的儿子才能顶替,'。 '干部是不允许的,军队的高级干部更没这回事了,并开玩笑说:“你是个师级,离休了,让你儿子也来顶替你当个师级……”

刘炳坤父亲叹道:“真是当干部有当干部的好处,当工人有当工人的好处,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啊。”

但是,不能顶替当干部的父亲,就没有别的路子可以调回北京了吗。原来儿媳和儿子都在山西,刘炳坤的父母对儿子往回调北京的事也不是特别着急,想好儿女志在四方,哪里都可以生活,哪里都可以为党和国家做贡献。

现在,儿媳妇考回北京了,儿子还在外地,儿媳妇又上了研究生,且又长的挺漂亮的,别在大学里和别的研究生粘糊上,那儿子的婚姻就要出现问题了。还是想个办法,赶紧把儿子调回北京吧。刘炳坤的父母便四处托人,看是否能找个家在山西忻县的,自己单个在北京工作。找来找去,终于找到一个,是个在北京第二汽车制造厂的工人,家在忻县,名字叫侯三变。

侯三变三十岁了,家就在忻县农村。当兵前,问下了对象。他当得是工程兵,刚当兵半年,便调到北京挖地铁,地铁修成了,几万工程兵经北京市委的要求,全转业留在北京继续挖地铁。

侯三变嫌挖地铁太累,又湿又不见阳光,和鼹鼠一样,便找个熟人说了说,调到北京第二汽车厂。北京第二汽车厂只能组装小货车,厂子也不甚大,挣钱也不太多,活虽然轻了,也不用钻地下了,但挣钱少了,每月只挣四十来元。

正文 第九十八章 对调

侯三变是个农村大兵,在北京又是个工人,他相继谈了两个对象,都嫌他又穷又土。他的自尊心大受打击,便先后告吹。于是他又想起忻县村里当兵前许下的对象,那对象恰巧也没嫁人。

侯三变托媒婆去提亲,姑娘爽快答应,择日成了婚,一个在忻县一个在北京两地生活,第二年又养了个儿子,他一年要回忻县两趟,便觉得把钱都浪费在火车上,和老婆孩子又不能常年呆一块儿,也不能回家种几亩分给媳妇和儿子的责任田。思来想去,便想调回山西。

调回去也要找个挣钱多些的单位,他便选上了高原钢铁厂的炉前工,只要进了钢厂当上炉前工,一月连补助带夜班费和保健,五六十块是有的,比北京呆着强,巧里巧,他托的人问到刘炳坤的父母处。

刘炳坤接到父母的信,当天便请了假坐火车赶回北京。在北京西边海淀区招待第二汽车厂,侯三变正在底盘车间给汽车底盘上轱辘,见有人找他,便问:“你找我有甚么事?”

“找你当然有事,我是忻县高原钢铁厂的,叫刘炳坤。”

“噢,你来了。”侯三变并未表现出十分热情,而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又低头干他的工作。一个车轱辘上完后,才直起身说:“兄弟,我正在上班,请假是要扣工资的,你瞧是不是你在厂门口等我一会儿,等到中午十一点半我到厂门口找你,咱们一块谈对调的事。”

刘炳坤想,也许北京工厂的劳动纪律特别严,上班时间不允许职工请假,也就点了点头,走出场外看看表,刚刚上午九点半钟。刘炳坤便站在马路边看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并数开过去的公共汽车。

这公路上只有一路公共汽车,每十分钟才过一辆,刘炳坤慢慢的数,终于数了十辆了,一看表才是一点,便等的有些心烦。于是他走进汽车厂门口的值班室,和看门老人聊天。“喂,小伙子,看你在门口转悠半天了,有什么事吗?”值班的是一位五十来岁的老工人。

“我有事,是来这厂里找人。”刘炳坤说。

“找谁啊?”那个值班人问。

“找底盘车间的侯三变。”

“找他什么事?”那值班人员继续问。

“有点工作上的事。”刘炳坤不想对外人说出他和侯三变对调的事,怕别人知道,倘若有个家也在忻县工作知青的父母或亲戚掺和进来和侯三变对调,自己的事便要麻烦许多。

“小伙子你在哪工作啊?”那看门人继续问。

“我在钢铁厂工作。”刘炳坤答。

“首钢?”

“不是。”

“三扎钢厂?”

“不是。”

“带钢厂?”

“也不是。”

“你到底是哪个钢铁厂的?”那老人不断地问。

刘炳坤见不说不行了,便道:“我在高原钢铁厂上班。”

“高原钢铁厂在哪啊?”

“在山西。”

“山西哪啊?”

“忻县。”

“哦,我知道了,你是和侯三变对调工作吧?”

“您怎么知道?”刘炳坤忙问。

“侯三变找了好几个山西忻县对调工作的,都来这儿找过他,可是都没对调成。”

“为甚么?”刘炳坤问。

“要价高呗!”那个看门老工人说……

刘炳坤和侯三变进了路边一家小饭馆。“兄弟,到我们厂食堂打份饭吃吃行了,干甚要到这饭馆吃呢。怪破费的。”侯三变眨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满脸堆笑地说。

“老哥,厂里食堂人多,不好说话,咱在这饭馆随便吃些,安静。也好谈谈咱们对调的事。”刘炳坤边说边在一张桌前坐下。

“兄弟,我看你挺豪爽,家又是个干部家庭,你买菜别买太多了,要六七个菜就行了,另外每人来二两酒。”侯三变边说,也拉出一张椅子在桌前坐下。

酒菜端上来,二人喝了两盅,刘炳坤说:“侯哥,你不是想往忻县调吗,我刚好要回北京。你算找对人了,咱们早点把这事办了,你看怎样?”

侯三变听了刘炳坤的话,并未吱声,而是端着酒盅默默的看,好像在端详一件古代官窑瓷器,绝世珍宝一样,良久才像从梦魇中醒来一样问:“你刚才说甚了?”

“我说咱们把这对调的事办了!”刘炳坤重复了一遍。

“嗯,你找我不就是对调的事么,我想调回忻县,可比你想调回北京还急呢,我家里有老婆孩子,还有几亩地要种,可是我又想,北京是中国的首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