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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的最新作的快递包裹到达呢。
这样说着,洁露卡往右下角一指。
果然,烫金书名脚下,还署着作者的名字。
【禽兽公爵家的茉莉花】
这是三无公主的笔名之一,为什么说是之一呢?因为是H书为了防止被顺藤摸瓜抓到所以必须狡兔三穴挖一个坑换一个名,反正大家懂的。
但是【茉莉花】后面,还加了一个【&】的符号,然后又是三个字。
郁金香。
合起来就是【禽兽公爵家的茉莉花和郁金香】。
哦哦哦,这两个人竟然合体了,世界就快要被毁灭了!!
我大惊失色,屁滚尿流都不足以形容自己现在的师太表情。
所以,就算知道这本足有两百页以上的H书,是两人仅仅花了一个通宵的时间构思出来的,也不觉得惊讶了。
“昨晚就在殿下的房间里摆了一张桌子,看着殿下睡熟的面孔开始构思,现场取材的感觉就是好,灵感如泉。”
似乎看穿了我的内心想法,洁露卡朝我竖起大拇指道,露出明媚笑容。
“你们这两个嚣张侍女啊……!!!!”我顿时怒发冲冠,恨不得也将三无公主也抓过来,照着两人的屁股就是一顿狠打。
太阳一直划落到黄昏,这段时间都没有人再过来探病,摸摸还撑着的肚子,心却有点空虚。
以为今天就要这样落下帷幕的时候,我却不知道,这只是开始……
门碰的一下被推开。
莎尔娜姐姐那高挑美丽,霸气威武,尽展女王本色的身姿,闯了进来。
二话不说,看了我的右手一眼,无视洁露卡的存在,走上来,伸出两手,一手捏着我一边的脸颊,往外一拉。
“累……累露里,猎猎,罗罗了(对不起,姐姐,我错了)。”
我哭丧着脸,发出哀鸣,和其他女孩一样,莎尔娜姐姐会生气,毫不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这只是利息,等伤好了之后,再慢慢来。”冰蓝色的眼眸,闪烁着混合怒气和温柔的光泽,莎尔娜姐姐收回手,这样淡淡的道。
然后将一个瓶子,扔给畏缩在旁边的洁露卡。
“你,上药。”
对于胆小的洁露卡,完全是命令式,不带丝毫感情的冷冰三个字,说完以后,转身便走,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去,即使我在后面出声挽留也没有回头。
咦?
姐姐的身上……似乎有打斗痕迹?
看着那美丽霸道,却掩饰不住疲惫的身姿,最后一抹残香消失在金色的夕阳之中,我突然意识到什么。
“药瓶给我。”
从洁露卡手中接过药瓶,在上面闻了闻,我心里叹了一声,果然如此。
药瓶外面,带着一股酒味,是经常能从老酒鬼身上闻到的味道。
再加上姐姐身上的打斗痕迹,答案一目了然。
因为我是知道,莎尔娜姐姐身上从不带治疗药,即使受到冒险者都无法治愈的伤,她也是随便在伤口上舔一舔,再严重的话,不过是捣鼓点什么东西包扎一下,身为亚马逊,就地取材对她来说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所以,才必须去找老酒鬼要更好的药膏,而这个过程肯定不会那么顺利,以老酒鬼的恶劣本质,不刁难一下莎尔娜姐姐,她就不叫老酒鬼了,身上的打斗痕迹,大概就是这么来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感动到了极点。
莎尔娜姐姐并不像其他女孩那般懂得温柔,她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只用自己特有的方式,为我担心,为我操心。
“亲王殿下,要上药了。”
黄段子侍女虽然嚣张,但是面对莎尔娜姐姐,却乖的像猫一样,不敢有丝毫抵抗,大概也是从姐姐身上感受到了和阿尔托莉雅截然相反却又同等强烈的,属于女王的气势?
话说回来,她为什么就不能从我这个【经常被阿尔托莉雅夸奖以后一定能够成为一名出色的王】的未来王者身上,感受到一点点的王者霸气,然后老实乖巧一点呢?
“哈……啊哈哈,还是下次再说吧。”
见洁露卡将药膏递过来,我的目光撇向已经摆在柜台上的三个药瓶,不安的笑道。
虽然很感动,但是手臂上已经涂了三种秘药,还是……
“没办法,若是以后莎尔娜大人问起,我只能如实回答了。”
洁露卡似乎也【十分理解】我的想法,叹了一口气收手,没有强迫给我上药。
“我上,给我上就是了。”我泪流满面。
反正已经涂了三种,再涂一种也没什么吧,三和四只不过是相差了一个一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这样安慰自己。
给我上完药,才刚刚绑好绷带,门再次被轻轻推开,莎拉那绝色倾城的萝莉脸蛋,从外面探了进来,看了我一眼,露出让人晃眼的笑容,背着小手,似乎在身后藏了什么东西,有些调皮的一步一步走上来。
“卡露洁姐姐,麻烦你照顾大哥哥一天了,谢谢。”
不愧是乖巧可爱的小天使,以女主人的身份,十分礼貌的和黄段子侍女道谢起来。
我说和她道哪门子的谢,照顾一整天?被气一整天才真。
“哪里,莎拉大人言重了,这不过是我的分内工作。”洁露卡更是卑谦而不失优雅的回了一礼。
是啊,气我就是你和三无公主的分内工作,真是独一无二的贴身侍女呢,我感动的都想哭了。
“大哥哥~~~”
寒暄了之后,莎拉回过头,清脆甜腻的喊了一声,小嘴就像吃了蜜糖般,尤其是那股明明是萝莉模样却散发出浓浓的妻子的成熟娇媚气质,更是让我从耳朵热到了脚底。
“我从妈妈那里带来了很有效的药膏,嘿嘿~~”说着,献宝似的将身后藏着的瓶子递到我面前。
刹那间,涌到脚趾头的暖流,迎来一股寒意,又让我从脚冷到了头。
也罢,反正已经涂了四种,四和五只不过是相差了一个一而已……
紧接着没多久,莱娜回来了。
“哥哥,这是我们狼人族特制的药膏哦,我给你抹上吧。”面带着恬静温柔笑容的莱娜,让我无法拒绝。
反正已经涂了五种……
“吴大哥,我特地从族里带来了药膏……”琳娅随后出现。
也罢,反正七种…阿勒,话说已经涂了多少了?
“表哥喵,我特地给你带来了从万年前的古墓里找到的奇怪药膏喵,说不定会有奇怪的效果喵……”
“滚!”我冷冰冰的吐出一个字。
“喵呜~~~”菲妮败退。
“维拉丝去哪里了?”眼看天色渐黑,没事一向【家里蹲】的维拉丝,竟然差不多一天没见人影了,我不由担心起来。
“维拉丝姐姐说,要回维塔司村一趟……”莎拉在厨房里应道。
我顿时有不妙的感觉。
果然,月亮升起一杆高的时候,维拉丝才披星戴月的回到家,然后就迫不及待的来到我床前。
“大人大人,终于找到了,我们村里秘制的药膏,效果满满哦。”
维拉丝兴冲冲的,似有一条小狗尾巴在后面摇啊摇,就像是叼着飞盘回来,向主人邀功的小狗一样,两只小手紧紧握着一个黑呼呼的小药瓶,朝我露出喜悦而羞涩的笑容。
看着身披长袍,上面沾满了寒霜雨露,脸蛋也被冻的惨白惨白的维拉丝,我实在无法将不字说出口。
古语有云,最难消受美人恩,我敢打担保,没有人能够比这一刻的我,更加了解这句话的真谛。
第二天,病情严重恶化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千二百七十四章 黄段子夜行女侠兼补魔侍女()
一 ******************************************************************************************************
“咳咳!”
第二天,众人围坐在病床周围,对病床上明显要比正常的左手肿上一大圈的绷带右手,进行了强势围观,片刻之后,由里面唯一的长辈丽莎阿姨,先是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虽然拉尔三条子也在不过谁也没拿他当做长辈所以请无视。
“虽然我很明白大家对吴的伤势十分关心,但是希望能够理智一点,不然的话……”
丽莎阿姨的目光绕了一圈,维拉丝,莎拉,琳娅,莱娜纷纷惭愧的低下头去。
“别给你们大嫂那副严肃正经的样子给镇住,想当年有一次我受了伤,她焦急的直接往我伤口上撒了十多种药,又给我灌下十多种药,原本躺三天能好的伤,我足足躺了半个月……”
没有人权和地位,只能站在房间一角的拉尔三条子,由当事人苦主拉尔,向他的两个兄弟面授传经,识破对面的【江湖骗术】。
只可惜,虽然已经压低声音,但房间就那么点,道格格夫能听到,其他人自然也能。
于是一把锁链菜刀(一条锁链连着两把菜刀手柄的造型【PS:东江馆特制】)高速旋转着从丽莎阿姨手中扔出,铁链部分锁在拉尔脖子上,两把菜刀则是陷入墙中,将拉尔固定在墙壁上。
“大哥!”
道格和格夫悲从中来,大喊了一声,将拉尔的两手架住。
“你们是来救我了吗?”拉尔感动的看着野蛮人两兄弟,感动的看着他们,将自己的双手双脚也绑在墙上,呈现大字型固定。
“大嫂,不关我们事,都是大哥硬逼我们听的。”做完这一切后,两个野蛮人兄弟拍拍手心,无情的回过头去,向丽莎大献殷勤。
“你们这两个混蛋,看待会我怎么收拾你!!”拉尔顿时怒了。
不理会三人耍活宝,针对昨天事故的会议,继续召开。
“像昨天那样,肯定是不行了。”
丽莎的目光先是落到病床上挂着的那条如同巨型萝卜一样,异常肿大的手臂上,然后转移到柜台上面,林林总总的上十种药膏。
这时候,西露丝和洁露卡正悄悄的,一个打掩护,一个把手中的药瓶,也塞到上面,加入药瓶大军之中,虽然做的隐蔽,但还是让丽莎看了个正着。
“这是我们跟阿露卡琪老师要的,据说治疗外伤很好……”
小动作暴露在阳光底下的双胞胎公主,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接受众人目光的审判。
“唉!”
到了这里,丽莎捂着额头,更是头疼的重重叹了一声。
这里的每一种药,即使最差的,都十分珍贵,不是寻常手段能够弄到,更不用说像精灵族秘制的疗伤药,赫拉迪克族等等,更是一件暗金装备都换不来。
可是,就算是再有效,再贵重的药,也不能一起用啊。
“我……我的还是算了吧,毕竟是小村落的疗伤药,比不上其他……”
维拉丝弱弱的举手,一向以平凡人自居,丝毫没有作为罗格歌姬,已经是大陆名人觉悟的她,想法也十分平凡,凡事以丈夫的伤为重。
“我……我的也算了吧。”莎拉看了她的妈妈一眼,也跟着小声道。
“我们也退出……”
好不容易才从阿露卡琪那里弄来伤药,却一次都没能给爸爸用上就要黯然退场,双胞胎的脸上,尽管面带微笑,也掩饰不住那一丝失望。
“虽然我对爱德华家的药很有信心,但是毕竟无法和那些大族相比。”琳娅也打起了退堂鼓。
“给哥哥添了麻烦,真是对不起,我的药也算了……”莱娜满脸歉意的低下头。
“喂喂喂。”
我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已经变质了吧,这样下去,不是变成了在比较背景了吗?
“一天抹三种,三天轮一次。”在女孩们的目光注视下,我说出了自己的答案,结果遭到了诸多温柔的白眼。
“那一天一种,轮着换吧。”
我退一步,大家的好意,可不能糟蹋啊,虽然可能还没有轮完一轮,我的伤就已经好了。
结果被直接无视了。
最后,大家商量未果,没有办法的时候,还是阿卡拉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消息,并给出了办法,派来一个药师,根据各种伤药的效果安排上药。
然后到了晚上,洁露卡终究还是心疼我,虽然白天毒舌腹黑兼嘴硬,老是吐槽,不受伤也要被她气的重伤,但当大家都睡去的时候,却蒙着俏脸,哧溜一声无声无息的从窗外钻了进来。
“我说,你就不能走点正道吗?”
看着再次化身黄段子夜行女侠兼侍女打扮的洁露卡,我忍不住调侃起来。
“好吧,既然殿下这么说了。”
洁露卡十分配合的做出退出窗外,要绕道从正门进来的姿态。
我们两个要是去演相声的话,撇下演技内容不说,就这配合,都能掌声爆棚了。
“顺便推开门的时候粗鲁一点,还要大喊一声【黄段子采花贼侍女参见】这样。”我得意忘形的说道。
“好吧。”连这样的话也配合,洁露卡的反应让我有点诧异。
“采花贼啊……”
她自言自语着,目光在房间里巡视,最后落到一个扫把的硬又粗木柄上,露出“就是你了”的满意目光。
“我就将殿下这句话,当成是某种奇怪的暗示吧。”
“对不起,洁露卡大人,我错了!”
菊花一紧,如果不是受伤在床,我给这黄段子侍女跪下的心都有了。
经过这一段子,我和洁露卡都放松了不少,她深夜造访,心思已经再明显不过,正因为这样才觉得扭捏不好意思,虽然我们两个都是以卖节操为乐……哦,不对,只有洁露卡才是,我是被卖的混蛋!!
虽然平时无量的甩卖节操,但是真要赤裸裸将这种啪啪啪的事情,放到明面上,洁露卡胆怯怕生的本性不说,就是咱这个小宅男,也是脸颊臊红,有些放不开。
黑暗中,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服和肌肤摩擦而过的声音响起。
随后,洁露卡带着诱人的郁金花香的滚烫娇躯,羞涩的,迟疑的钻入了怀里。
黑暗中,两人眼睛对瞪着。
“怎么……怎么办?”
没有了平时一丝无节操的气势,洁露卡羞红着脸,扭扭捏捏的反问我。
“我现在是病人,爱莫能助。”
轻轻爱抚着怀里的****侍女,那似最高级绸缎一般的光滑肌肤,我满足的叹了一口气,促狭道。
“呜!”
明知道是这样的洁露卡,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羞耻的悲鸣。
“咳咳,群魔堡垒那时候,你是怎么做的,就怎么做呗。”我咳嗽几声,强忍住笑意,一本正经的建议道。
话说那时候我还是昏迷状态呢,都能被这黄段子侍女给强行【糟蹋】了,这可不是一个纯真少女能够做到的高难度事情,果然是因为禽兽公爵系列看多了吗?理论知识丰富所以大丈夫萌大奶吗?
不过每每想到这里,我就对洁露卡生出一股由衷歉意,当时自己昏迷不醒,未能好好引导她的第一次,就算有禽兽公爵那种H书作为指引,面对一个昏迷过去的大男人,又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就算换成是禽兽公爵作者的三无公主,也会有无从下手的感觉吧。
洁露卡的第一次,对她自己来说,应该并不是什么温馨美好的回忆,而是伴随着慌张,不知所措,极度羞耻,以及处女的痛楚和泪水度过,真难为她了,明明只是一个怕生,而且极度害怕和男性接触,终日躲在图书馆里看书的胆小孤僻侍女,却让她做这种事情。
心中这股歉意,化作了温柔的动力,不忍心再让洁露卡为难 ,我强硬的吻上了她的樱唇,在不触动右臂的情况下,尽自己可能的配合着她……
不一会儿,黑暗的房间里响起洁露卡一声诱人呻吟。
“这种事情……果然还是……”
紧咬着樱唇却依然抑制不住一丝丝娇喘发出,洁露卡发出微弱的悲鸣。
“是啊,毕竟我家的洁露卡是抖M属性嘛,这种体位不习惯也是理所当然的……”
“谁……谁是受虐属性,你这个色狼,变态!!”
虽然抖M属性这个词,在暗黑大陆里面有点高端,不过经常看禽兽公爵系列的黄段子侍女,还是懂得什么意思,不由饱含着羞耻泪水,反驳起来。
“你看,被我一说,就兴奋起来了吧,还说不是抖M,真是个没用的侍女。”这样说着,我还恶作剧心起,在她挺翘的香臀上清脆拍了一记。
“胡……胡说,才……才没有……嗯呜~~~”
看到浑身抽搐着瘫软在自己怀里,脸色潮红,大口大口喘着气的洁露卡,我无声的再次吻了上去,唇舌交缠。
同时在心里,十二分肯定的,在她名字上烙上一个大大的【抖M侍女】的烙印。
……
配合洁露卡假公济私(阿尔托莉雅让她伺候在我身边直到伤好为止)的晚晚补魔,过着有日没夜的荒淫生活。
加上女孩们带来的超级治疗秘药,在药师的合理搭配下,右臂伤势以惊人的速度回复着,不过五天时间,原本病情恶化的手臂,就已经可以拆下绷带了。
如果不是小狐狸和蒂亚每天准时的饭盒,折腾着我的胃袋,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提前半天治愈。
挥了挥有些僵硬的右臂,除了还有一丝刺疼以外,已经基本无碍,再去训练场和卡洛斯他们战一场,也怕是勉强将就了。
为了保险起见,维拉丝她们还是细心的照顾我,为我涂抹伤药,不过下床外出,已经被允许了。
我苦啊,明明只不过是一条胳膊受了伤,却搞的好像比那时候和痛苦蠕虫大战一场,身体伤的那叫一个七零八落时,还要严重。
抬头看着久违的太阳,我泪流满面。
维拉丝还不放心的紧紧搀扶着我,琳娅和莎拉在旁边蓄势以待,就连坐在轮椅上的莱娜,也紧紧抓着扶手,似乎只要我一露出要摔倒的趋势,就会不顾她自己的病弱身躯,也要冲上来把我稳住。
我:“……”
经此一次,我决定再也不在营地受伤了,就算在外头受了什么严重的伤,也要养好之后再回营地。
五天以后,右臂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