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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皇叔:爱妃今日不见客-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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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刚来到这世界不知道,可舒姬会不知道?

    可能么?

    细细一想,舒姬让我出去买如意糕,可是从一开始挖了坑,那坑还是坑中又坑,坑外更有坑!一跤摔进去,一个不小心就没命!

    什么惊马什么交通事故,那就是舒姬设计的第一个坑,让周霸王往死里整我!

    要不是救命恩人突然出现,我现在真的就已经暴尸街头了!

    出楼不能按时回来,我必定遭罚。即便周霸王没打死我,楼里的几板子下去,这薄身子板儿也一准儿一命呜呼。

    这就是第二个坑啊!

    得亏我自个儿争气也是捡了狗屎运,刚好今儿花妈妈就不在楼里,所以有花叔做主,楼里的人才没把我怎么样。

    而第三个坑,也是舒姬挖的,最大最狠的一个如意糕!

    如果我没被打死,也按时回了楼里。那如意糕只要在我身上,不管我有没有交出来,以舒姬的性子,也一样可以找到合理的借口,轻而易举置我于死地。

    我的麻麻啊,这事儿简直细思极恐!

    当舒姬那句狠戾的话再次在脑中回响起,我猛地就打了一个冷颤。

    这女人,到底是有多恨哑奴,才下这么狠的手啊!

    “接下里的事,花叔替你解决。好好休息,别多想!”花叔可能是以为我被吓到了,而我也的确被吓到了,只是原因不同。

    他拉了柴堆上薄如纸的被子给我拢了拢身子,安抚似地笑看着我。

    看见花叔笑,我忐忑不安还惊恐的心,才逐渐安定下来。

    到了这陌生的世界,只有花叔和小丁让我感觉到了一丝丝人性的温暖。

    等我完成了任务,我一定要跟判官大人闹闹磕,让他给花叔和小丁下辈子一个好去处;;

    那一夜花叔走了之后,就没回来看我。在杏春楼里,一连两天都没看到他。而这两天的春柳巷,各家各坊都闭门谢客,听小丁说,是为了两天后的舞姬选拔,而选拔地,就在杏春楼。

    听说这消息一传出,卫城顿时炸开了锅。

    所谓皇家舞姬,是在天朝九府三十六郡中,三年一轮选。每次抽十二郡,一郡里七八个县里抽十八个人。不分贵贱,只看舞技。

    一入长安星月阁,那相当于一只脚已经进了长乐坊。

    长乐坊是什么地方?

    一旦进去,女子官阶位同从五品官员,与郡守同级,享国之俸禄。一旦成为长清宫上宫主,那便位同朝堂正三品大员。三年退幕之后,上清宫上宫主可嫁入皇宫为四妃之一,可嫁皇亲为正妃。长乐坊下坊以上舞姬,皆可明媒正娶,嫁与人妻。

    优秀者,更可在嫁人之后入各楼坊包括长乐坊和郡县任职舞姬教习,同享正六品官阶待遇。对平民百姓和楼坊中心心念念摆脱受人摆布的姬人身份的姑娘来说,那是一只极具魅力的苹果。

    一旦得到,那便如君临天下,受万人敬仰。择良婿,嫁良人,光宗耀祖也未尝不可。

    然而回想一通,上一次,那就是三年前,卫城原本也是被抽中要举行舞选的,却因为没有入得了人眼的,四个名额活生生被隔壁没有资格的阜义县给抢了。

    那般遗憾,可是让卫城人难过了许久。

    听说这次来选人的,还是京城有名的杜懿杜公子。

    话说这位公子气度不凡,一般人见了那都只能无地自容,自惭形愧。

    而且听说,他的能耐,一般是不用参与选人环节的。

    这次他竟然会光临杏春楼选人,那意义,绝对地不一般!

    如今,竟然又到了这样的时候,能不激动嘛?姑娘激动,看客更激动。

    个个儿巴巴儿地白天黑夜往春柳巷跑,唯恐错过斗舞会,然而杏春楼却是全部戒严,三丈之内,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

    四月十五天拂晓,春柳巷各个楼坊的姑娘,就早早地起来准备,由各家妈妈领着到了杏春楼。

    这是唯一一条改变命运的路,就像书生参加科举考试一样,一旦夺魁,未来不可限量;;

    虽然这天大的好事儿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是杏春楼作为主办方,我这个打杂的,当然也偷不了懒。

    这不,忙活了整整两天,我终于把杏春楼里里外外犄角旮旯打整地干干净净一层不染。

    好不容易在选舞大会前有了休息的时间,却被却被小丁强行拽着坐在后门处,看外头一辆一辆马车引过来的姑娘。

    “哑奴,斗舞还有半个时辰,等一会儿这些人都走了,我带你去个能一眼观全局的好去处!怎么样?”

    小丁激动万分地拉着我不停地嘀嘀咕咕,我却困得直大打哈欠。他还跟没发现似的,一个劲儿在我耳边叽里咕噜不停。

    为了不让他一个人演相声儿,我只能强忍着困意,小鸡儿啄米似的点头点头点头。

    春晚我都看了二十年了,什么舞没见过?宝宝表示,只想安安静静睡一觉啊;;

第7章 世上竟有如此出尘绝艳的男子() 
我靠着墙,迷迷糊糊就要睡过去的时候,小丁突然一声尖叫,吓得我立马睁开了眼。接着,我就被他强行拖起来挂在门口。

    “哑奴!哑奴!你看!你快看呐!那就是星月阁来的人!天呐!京都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哎呀,你别睡,快看啊!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啦!”

    我被小丁晃得都快把昨晚的吃食吐出来了,终于是受不了,一把推开小丁,怒视他!

    小丁哎哟一声,锲而不舍地将我掰往后门外头:“你瞧瞧呀!这样的仙人儿,咱们这辈子可能就只见一次!”

    耳边听着小丁不停不停地唠叨,我终于气的妥协,朝他指的方向看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我当即就是虎躯一震。

    卧槽!世间竟有如此出尘绝艳的男子?

    白衣玉冠,身长若松。面似春风桃花艳,眸若星辰夜独明。一颦一笑勾人魂,玉扇半遮仙玉容;;

    四个字,芝兰玉树。

    两个字,男神!

    即便只有惊鸿一瞥,但我可以百分百肯定,那绝壁是我见过的,最帅!最美!最最最男人的男人!

    不对,男神!是男神!

    那一刻,我真的是激动得不行,人生第一次啊!小心脏噗通噗通跳得根本停不下来!

    以前觉得那些追星的姑娘无厘头,此时此刻我才觉得,自己多无知。

    没办法啊没办法,这世上,总是有那么一些,生来就是让人仰望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他简直完美诠释了这句话!

    忽一眨眼,那人从消失在大门后,我心头一慌,探身往外看,见花妈妈笑的春风灿烂地进了大门,登时脑门一亮,连忙转身,往大厅里跑去。

    小丁见我提着右腿跑得跟兔子似的,还不忘在背后笑话我:“嘿!我说人好看还不信,这下原形毕露了吧!”

    喵的!一堆大男人挡在前面做什么啊!

    眼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挤进去又被挤出来,我简直要被气炸了!

    我咬着牙站在回廊最后面,瞪着前头层层叠叠的糙衣大汉,狠下了决心,一定要挤进去!

    结果就在我再次冲上去的时候,不知道哪里突然冒出来一双手,从背后箍住我,死命往后拖。

    我又惊又急,顿时挣扎不已。这时,小丁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

    “哎哟,小姑奶奶,消停会儿!跟我来!”

    闻言我立马冷静下来,快速转头,小丁已经放开我跑到了被锁住的后厢楼梯门前。

    我眼轱辘一转,跟着打开楼梯门的小丁,悄悄猫上二楼。

    一直到二楼东面的凭栏处,小丁才停下来,我学他蹲着身子,从凭栏处的孔往下看,果然可以一览无遗。

    舞台坐南朝北,刚才的那个绝世美男是坐在北面厢房中,面向舞台。看样子,他就是传说中的杜懿杜公子了。

    而我和小丁在的这个角落,等于是处在一个别人看不到的死角,而我们又刚好可以看到那个绝世美男和舞台的绝佳位置。

    嗷嗷嗷;;

    真是要幸福死了!

    我朝小丁投去一抹无比感激的目光,小丁很是受用地收了。他示于我盘腿坐下,而后还从怀里掏出一包陈瓜子儿,分了我一般,嘿嘿一笑,嗑了起来。

    啧啧啧,什么叫专业的!

    这就叫专业的!

    再一扭头看向男神,嗷;;世上怎么会有美的这么不可理喻的人存在?

    越看越好看,越好看越想看。

    就在我花痴到不行的时候,舞台上已经开始了第一轮的斗舞。

    先上台的,是春柳巷后巷恋恋坊的姑娘,长的吧,勉强对得起观众,可是那一起舞,真是惨不忍睹,好好的水袖到了她手里,竟然变成了艾叶,包成了粽子;;

    听着小丁在旁边非专业还很装逼的点评,我闷闷瘪嘴一笑,所以说,斗舞有什么好看的?还是男神最好看!

    看到他一次一次地pass掉台上的姑娘,那挥手的动作也是帅的不要不要的,我简直觉得自己要飞了起来!

    渐渐地,我有点儿想法,如果我上台跳一曲,他会不会给我一个点头,一个眼神呢?

    “就你这坐位体前屈都推不过两位数的人,还跳舞?跳僵尸舞吧!”

    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毫不留情给了我当头一棒,顿时让我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清醒过来。

    唉;;

    像我这么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活了二十四年,也只有幼儿园上过舞台的人,怎么能得到男神的青睐呢?

    他眼光可是好高好高的啊;;

    我顿时沮丧,心头的埋怨也开始腾升。

    都怪那个不负责任的鬼差!送我到哪儿不好,偏偏送到一个以舞为尊的古代!还跟我说什么不能用任何异时空的知识道具为自己谋利;;

    嘤嘤嘤,不让用,你倒是给我一个特长啊!又瘸又丑还哑巴,整天里拿着一把扫帚扫扫扫,当女巫啊?

    女巫都比我强啊!

    现实与理想的差距,将我之前高亢的心情倏然击沉。真是理想的小船儿,说翻就翻。

    哎;;

    正当我心情低至谷底的时候,小丁突然大叫一声,扯着我使劲摇晃:“哑奴哑奴,快看!那是凤姬!凤姬啊!天呐!她竟然选择剑舞!”

    我不会跳舞,却也耳濡目染懂些舞的道道。

    剑舞属于健舞。

    健舞要求舞者的舞姿矫捷雄健,能够配合节奏明快的舞曲。它和以柔为美的软舞,从出发点就不一样,对舞者本身对舞蹈的领悟和技巧的要求更高。

    特别是当舞者选择的是剑舞时,更要求其本身功底扎实,对剑术有一定的理解和掌握,能够做到刚柔并济,人剑合一。

    一般的舞者,即便会选择健舞,也是决计不选剑舞的。不说单纯地舞完一套剑术,就是手中的剑,如果不能驾驭自如,那也只会破坏剑舞本身的美,更别谈从中表达出剑舞的精髓和意境了。

    依葫芦画瓢,从来不是一个真正的舞者的追求。

    就是从历史上来数,敢跳剑舞,能够跳好剑舞还留名的女子,也为数不多。

    楚汉时的虞姬算半个,唐代的公孙大娘算一个。

    此时舞台之上,一女子身着束身白衣,长发高束,利落地似一个男子。脸上带着半截儿寒光面具,手中拿着一柄银光铁剑。

    立于舞台中央,好似一代江湖侠客。

    风一吹,把她洁白无瑕的裙摆翻飞,一身的恣意洒脱,尽显人前。

    凤姬竟然会选择剑舞,这般狂妄的自信,将我的兴致,顿时勾了个十足。

    与其说是我有兴致,不如说是,我想看看她能舞到什么程度,能不能得到杜懿的认可。毕竟她一上来,那台风就比之前的人好了不止千百倍。

    定睛看去,凤姬起剑的一瞬间,我是真的被惊艳到了。

    乐起之时,一声丝竹破音,划入大厅,犹如青丝挑断。她手中的银剑,旋臂而出。随着乐曲的走高,由简而繁,从慢到快。

    银剑在她手中挽出的花,如烈火迸发,惊艳而绚丽,令观者眼花缭乱之际啧啧称奇。

    当丝竹声歇,急促激烈的羯鼓响起之时,霎那间轻柔的舞台变成浴血奋战的疆场。

    在羯鼓强劲响亮的急乐中,她曼妙的身姿也变得刚烈强硬,剑尖腾走的剑气,若千军万马奔腾而前,势如破竹,所向披靡。

    此时的她,不是侠客,而是将军!疆场浴血的先锋!

    一曲酣畅淋漓的剑舞,舞得是步步惊心,犹如身临其境,直面战场的生死相搏。

    羯鼓渐歇,箫声悠远而来,将疆场的血腥止步,此时舞台之上,剑起人不动。

    箫声混着笛音,悠远缠绵却又透着萧凉。

    战场消停,满片的尸血骸骨,好似铺陈在凤姬脚下。寒光面具中那一双脉脉的明眸,透着让人揪心的悲哀和无望。

    正当看客都为她所揪心时,箫声又远,像是过了千山万水,淌了小桥人家。

    她手中的剑,犹如水袖一般,抛高而去。

    而她在剑下,半袖而出,柔姿慢步里,旋地轻舞,化作一个闺阁小妇,巴巴儿地瞧着远方,期盼远征未归的丈夫;;

    当看客为她的期盼而忧心之时,抛高的剑倏然从天而降,“铿”一声,插入她身前半尺不到的舞台上,就像一道惊雷,将她所有的希望斩断。

    她跪倒在地,素手抚上剑刃,就像在抚摸丈夫刚毅的面颊一般,深情而绝望。

第8章 美人儿有毒() 
凤姬不动,在场的看客也不动。

    她跪倒在地,浑身散发的悲伤,让人心疼。

    “啪嗒;;”

    一滴眼泪滴到手背上,我才回过神来,连忙将下颌处绵绵不断的眼泪擦干。转眼看时,堂中响起第一人的掌声,台下的看客,也才从她带来的震慑之中回过神来,连连拍手。

    舞台中央的凤姬已经起了身,而北厢房中的男人,那个名字和人一样,美得不要不要的男人,杜懿,也起了身。

    他将一块白色的玉牌递给一旁的白衣少年。白衣少年接过,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上舞台,递给凤姬。

    凤姬拔出地上的剑,傲直身躯,不卑不亢地接过,傲然离去。面具里的那一双凤眸,平静无波,没有一丝惊喜若狂的表现。

    就好像那玉牌,原本就是她的囊中之物,拿得理所当然。

    冷美人不愧是冷美人啊!不得了不得了!

    自凤姬结束,斗舞其实已经进行了一大半。

    小丁在旁边说,选舞的规矩,一贯是择优不择多。即便人数不够,也不会选一个滥竽充数的。

    也就意味着,到目前为止,只送出去了一块玉牌。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人里,要么有一个会被选中,要么就全不中。

    凤姬刚才的一场剑舞,无论放到哪里,都是一绝。前面的人输的是心服口服,可是后面还没跳的人呢?

    那舞技的要求,不说比凤姬高,那也必然不能比凤姬差。否则,对比就太明显了,而杜懿,也肯定不可能给谁谁谁面子,而将手里的玉牌拿出来。这还没比呢,后面的人就已经承受了比前人无数倍的压力。

    哎,常说皇帝不急太监急,我这个看戏的,也难免不替后面的姑娘着急又可惜呀!

    果不其然,凤姬下去之后,后头接连上来的姑娘,要么过于紧张,伴奏都完了还没动,要么就是笨手笨脚连跌带摔,跟耍猴儿似的,引得哄堂大笑。

    这一连看下来十多个,竟没有一个半个出彩的。我和小丁都兴致缺缺,准备收拾回后院。正当我们起身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哑奴,原来你在这儿!”

    我们一吓,连忙起身往偏楼道跑,后头的人却三两步就追了上来。

    “哑奴,你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不会吃了,会扒皮抽筋!

    我内心一声冷笑,回转身看向明笑艳艳的青禾。

    没错,就是前两天被周霸王推了一把,差点儿死没死成的青禾。

    虽然我挺佩服她为了舒姬挺身而出,不怕得罪周霸王的勇气,但是不代表我会对她印象改观。这两天舒姬都没找我麻烦,我想是花叔替我善后了。

    但是这人突然跑来跟我示好,我怎么怎么又觉得前头有坑呢?

    要是没坑,只能说明,这丫的被摔傻了。

    一旁的小丁黑着脸死盯青禾:“你不会要告发我们俩吧?”

    小丁不知道我和舒姬的恩怨,所以想法比较简单,只是害怕青禾把这事儿捅出去。

    私自上二楼,这事儿可大可小,要是花妈妈知道了,我和他,免不得要被罚,只是这被罚的程度,就看青禾怎么告发了。

    所以他才这么警惕地问青禾,一脸我们可是好朋友你不能陷害我的表情。

    青禾轻笑着朝小丁嗔了一声,好好姐妹似地挽住我的手臂,将我引向楼道口。

    “哑奴,花叔说了要帮姑娘去星月阁。姑娘说,这事儿还得谢谢你。一会儿姑娘就要上台了,她希望跟你说说话,走吧。”

    青禾的话,我是将信将疑,扭头看向台上那个还在耍猴戏的姑娘,心底敲起了小鼓。

    花叔什么时候这么厉害,还能帮她进星月阁了?

    见我拉着栏杆不走,青禾的脸色有点儿黑,偏偏那小嘴巴,还笑的特别开:“哑奴,你要是不跟我去,我就跟妈妈告发你们俩!”

    我:“;;”

    还能再阴险点儿么?

    我看了一眼旁边心虚的小丁,又看了一眼笑盈盈的青禾,一咬牙,跟着青禾去了。

    她带着我从偏楼梯下,直接走向一楼舞台后的准备间。

    走廊里,挤挤攘攘了不少的姑娘,或落泪,或哀叹,或艳羡,或愁眉低语。想来都是对这次选拔没了信心的。

    越过这些人,青禾将我带到尾处独立的一间准备间外停了下来。推门而容易,里头陈设简单,只有两个衣服木架,其中一架上头挂着套花里胡哨的舞衣。旁边是一个道具筒,筒里放着什么剑啊袖啊各种舞具。

    另一边,是一张檀木制的梳妆台。

    舒姬正坐在梳妆台前,对镜贴花黄。

    那妩媚的气息一丝儿不减,身上流露出的危险气息,也不少。

    “姑娘,哑奴来了!”

    青禾乐呵呵地向舒姬禀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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