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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必有我夫-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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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明略身躯挺直,没有吭声。

泠月哭叫着,似是想到什么,急急道:“就算这些都是我的错,那么无双呢,她是无辜的啊,她还那么小,你就忍心将她也逐出宫去?她虽不是皇子,却总是你的亲骨肉啊!陛下!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我,留下我们母子吧!”

无双公主……

君浣溪默默念着,咬紧唇瓣,已经不是第一回听到这个名字,而这一次,心里却是尖锐的痛。

不论他们感情再是虚假,再是不堪,那个孩子,却是真实存在着,提示着他们曾经的恩爱缠绵……

“无双?你说无双?”

宇文明略倏然转身,目光如电:“无双……是朕的骨肉?你确定?”

泠月张了张嘴,声音发颤:“当,当然是陛下的骨肉,陛下那一次酒醉召寝,宗正是记录在案的,后来就有了无双……陛下难道不承认吗?”

宇文明略狭眸闪动,突一眼望向书架那头,朗声道:“不错,朕不承认。”

泠月整个人都呆住了:“陛下……”

“朕记得,新婚之夜,你我分床而眠,第二日朕就去了怀远,三月之后,方才返回。此后断断续续征战在外,直到收复漓南郡,朕班师回朝,心中欢喜,宴请功臣,不慎多饮了几杯,早早歇下……这一晚,并不是朕主动召寝,而是皇后刻意而为。”

“不,不是的!陛下!妾身服侍你进屋,然后一夜欢好,陛下,你次日醒来,是看到那榻上落红的呀……”

泠月拉着他的衣摆,边说边哭,花容失色,神情凄惨:“陛下,你怎么否认妾身的清白,怎能否认无双这个可怜的孩儿,陛下啊……”

宇文明略抿了抿唇,轻声言道:“皇后啊,朕的意志力,岂是几杯水酒,一点媚药就能瓦解的?那一晚,你守着朕不住哭泣,临近天亮才自己割破手指,制造那所谓落红,你以为朕当真一无所知吗?这四年来,朕没有碰过任何女子,怎么会有子嗣?无双是谁的孩儿,这一点,你应该比朕更清楚吧……”

“我……”

泠月喃喃一声,颓然倒地,惨然道:“原来你知道,你一开始就知道!”

宇文明略点头答道:“没错,朕心如明镜。”

泠月失声叫道:“那你为何不及早拆穿,还那么欢喜迎接孩儿出生,立我为后,赐号无双?”

宇文明略淡然一笑,敛容道:“她是我宇文家的骨肉,与朕血脉相连,朕怎么会不欢喜呢?安平王是朕尊重的皇兄,无双这个封号,当之无愧。”

“不!陛下,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啊……”

泠月又气又急,捂住面颊,嚎啕大哭起来:“我不是故意背叛你的,真的不是!只不过我在皇宫无所事事,又气不过你娶那么多妃嫔,我当时昏了头,就想找个人说说话,诉诉苦……我怎知道,王爷他竟然……竟然……”

哭声凄厉,撕心裂肺,只听得那书架后方之人也是心有戚戚,唏嘘不已。

怪不得宇文明瑞如此恨他,一心置他于死地,这真相,竟是如此……

泠月,嫁于天子,却与王爷纠缠欢好,珠胎暗结!

“皇兄真心待你,从未改变,你日后,要好好对他……”

泠月听得这一句,仓惶起身,捶胸顿足,声音嘶哑道:“不,陛下,我爱的人不是他,不是他啊!陛下,你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宇文明略缓缓摇头,肃然道:“莫说朕已经心有所属,就算是朕心中无人,此时也是无法容你……”

“为什么?我到底是哪里不好,始终无法得你欢心?”

宇文明略避而不答,只是叹气:“皇后昔日飞身相救,身手十分了得,就算在我天宇,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所以才能在层层守护戒备之中,随意出入军营,无人能阻……朕都能看出来,身为当事人的他,岂有不识之理?”

泠月身子一僵,微微颤抖:“你……你说什么……”

“若非皇兄执意相受,为你隐瞒,这行刺当今太子之罪,就算你是一国公主,也是不能幸免!你可知,那一刀,几乎要了他的命,还令他身体大损,失去皇位……皇兄他如此对你,你还不能有所感动吗?”

宇文明略说完,突然沉声唤道:“来人……”

殿门之外,远远响起回应声,没过多时,就见一群宫人内侍进来,行礼叩拜。

“送皇后回未央宫好生歇息,不得有误!”

“是,陛下!“

有宫娥扶起那瑟瑟发抖之人,步了出去。

宇文明略立在殿内,清楚道:“朕方才之言,你回去好好想想,过去善恶是非,便都过去不提,将来的生活是喜是悲,全在你一念之间。“

“陛下啊……“

悲伤的哭声嘤嘤传来,越来越远,终于消失不闻。

过了半晌,就听得脚步声朝着书架而来,走到跟前,驻足不前。

“嗯,幕后偷窥窃听可不是个好习惯……”

宇文明略清了清嗓子,轻快的笑声适时而起:“朕只想知道,你还打算在那里站多久?”

卷五 江山如画 第六章 抽丝剥茧

殿内无风,却有一截明光锦服的衣角轻轻飘荡,祥云一般行至面前。

君浣溪伏在地上,仿佛等待了千年之久,又似乎只是一刹那,就看着那玄色滚边的长袍垂在面前,其下露出一双山形跷头鞋,默然而立,静止不动。

看着那鞋面,眼中热浪滚动,禁不住呜咽出声。

“怎么哭了?被朕吓到了?”

长臂舒展,将她从地上慢慢搀扶起来,托在胳膊下的手指是那么沉稳有力,那一瞬间,情难自禁,直觉就想扑进那温暖的怀抱。

天底下,还有比自己更傻的女子么?

居然会放弃他,放弃这个深情如斯,执着不移的男子!

“不哭,不哭了,嗯,你身子弱,老是哭泣怎么行呢——”

宇文明略伸手过去,轻柔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如同捧着易碎的珠宝,面容愈加柔和,小心翼翼呵护着,然后顺势握住了她的手。

君浣溪愣了下,轻轻一挣,却是没有挣开。

一种异样熟悉,又异常陌生的感觉在心里溢出,缓缓荡了开去。

他的手比起以往消瘦了不少,却依旧宽厚温暖,掌心满是粗糙的茧子,那是长年累月握刀持剑所致,这些年,他过得并不安稳舒适,风里来雨里去,戎马征伐,刀光剑影,全然不是自己所想象的温柔乡里,妻贤妾顺。

自己以为他会成为英明圣主,会过得幸福,却想不到,他的记忆里还留着一丝影像,对往事伊人忘得并不彻底,因此而苦苦寻觅,哀痛莫名。

到最后,还中毒病倒,被人所趁,险些丢了性命,天人永隔——

是她错了么?

从放开他的手,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就错了么……

面对那一双温柔似水的黑眸,一口气憋在心里,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就是吐不出一个字来。

“好了……”

宇文明略轻叹一声,拍下她的手背:“站太久,是累了吧,不想说话就不要说,跟朕来吧。”

“陛……陛下……去哪里……”

听得那陛下二宇,宇文明略浓眉微微一蹙,继而展开,平静道:“朕今日朝事繁重,腹中空空,你陪朕回长青宫用膳吧,诺,试毒一事,不可大意。”

说罢,放开她的手,大步朝外走去,竟不再回头。

他,就这样走了?

君浣溪心头一诧,见殿门外一干宫人内侍拥着圣驾急急离开,赶紧也跟了上去。

回到长青宫,膳食已经摆在食案上,一看就是御膳房传来的帝王珍馐,甚是丰盛,在她看来,却是少了一种怀念至深的味道。

每样菜都浅浅尝了一口,神思微恍,俯首道:“并无差池,请陛下享用。”

宇文明略早已净手在座,看她一眼,轻声问道:“怎么,觉得不合口味?”

“不是,味道甚好。”

君浣溪急急否认,随即咬唇退开。

原本以为,有些东西已经随着时间流逝飘然而去,哪知道,命运的长河又一次将自己推回关口,再次迎对

那些埋藏在内心深处至真至纯的记忆,却如窗外灿烂春花,扎根在合适的土壤里,经阳光普照,雨露滋润,慢慢盛放,渲染开来——

比如,方才牵手的感觉;

再比如,他亲手下厨做出的饭菜的味道……

宇文明略笑了笑,端起汤碗喝了一口,又夹起一筷子菜,送进嘴里,细嚼慢咽。

“这些宫廷菜肴,看起来华丽精细,考究非常,令得天下人艳羡垂涎,吃起来却并不是那么回事,是不是?”

语毕,悠悠一叹。

“陛下……”

君浣溪讶然抬眸,正迎上他幽光迷离的眼眸,听到他继续说道:“有时候,朕甚至觉得,当年半罐清粥,一块干饼,比起这满案丰盛菜式,不知要好吃千百倍,铭记在心,回味悠长……”

冷粥……干饼……

君浣溪鼻子一酸,险些又掉下泪。

时光若是可以倒流,重回当年,那该有多好?

逃亡途中,两人你一口我一口,你喂我我喂你,分喝半罐清粥,同食一块干饼,那感觉,虽苦亦甜——

哦,不对,天子为何会想到这个?

是只记得这个事件,还是根本已经想起她来?

看他举筷夹菜,继续吃饭,一副平静淡定的神情,又觉得不太像,似是而非。

宇文明略,四年的帝王生涯,玩弄权术,统领群臣,心机更显深沉,说出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似乎都是遍布玄机,另有含意。

这样的他,真是……十分陌生。

而她,已经弄不懂,也分不清,自己是盼他清醒,还是宁愿他一直沉迷……

一餐午膳下来,他是气定神闲,泰然自若,自己却在一旁疑神疑鬼,坐立不安,总觉得那温和沉静的目光,有意无意,就在自己身上打转,探究中夹杂着几许思量,几多笃定。

他在想什么,他又是想做什么?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再是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疯掉!

“吴常侍,朕要午睡一会,你再去看看太官令那里,今日晚宴之事准备好没有,地方菜品,须得精心细致,不能有半点纰漏——”

宇文明略说着,唇角轻扬,声音放柔道:“说起来,朕好几年没有和这两位结拜兄弟一起聚一聚了,这一回,定要把酒言欢……”

“是,陛下!”

吴寿得令,匆匆去了。

结拜兄弟?

难道是……卫临风和沈奕安?!

君浣溪又惊又喜,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一直想见那两人,却苦于找不到门路,没想到他一场晚宴,就将其自动送上门来。

正暗自雀跃,没想到他走到门口,浓眉一挑,又随意扔下一句:“对了,那采女图册已经绘好,就放在御书房中,等下你就送到朕的寝宫来吧。”

君浣溪左右环顾,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口中之人,竟是自己?

没有搞错吧,让自己给他送秀女图册!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要知道,苦守四年不是一句空话,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想到再去招揽美色?

要不是碍于殿中尚有旁人,真想扯他回来,直截了当追问一句:

宇文明略,你到底要做什么?!

找了两名内侍一道,去御书房取那所谓秀女图册。

远远地,就听得那悠然的萧声,清远,绵长。

“君大夫,别来无恙?”

宇文明翔见得一行人来,停下吹奏,立在廊前,拱手作礼。

君浣溪上前回礼道:“多谢王爷关心,我很好。”

宇文明翔朝她上下打量,眼露惊异,笑道:“从太医署大夫,到这最底层的宫奴,陛下对你太过严苛了些吧?毕竟你也是救驾功臣,没有功劳,总有苦劳的,再说也是为他身体着想……”

此话正是说到她郁闷处,不免摇头摆手道:“这一言难尽,算我倒霉,王爷就不要再戳我痛处了!”

“你放心吧,陛下是难得的仁君,他对我都未有责罚,贬你为奴,也就是吓唬吓唬你罢了,还能真把你怎样?看看这宫禁之中,哪有你这岁数还未净身的宫奴?”

君浣溪听得羞恼,咬住嘴唇,狠狠瞪他一眼。

“再说,你没见你最近这气色好得,粉红水润的,长胖了不少……”

宇文明翔说着,见她面上一副悻悻模样,却是哈哈大笑:“呵呵,君大夫,往日我总觉你为人太过冷静,甚是霸道,连那般厉害的卫侯爷和沈公子都是被你吃得死死的,为何你在陛下跟前,就如此温顺,嚣张不起来了?”

“谁说我在陛下面前温顺了,我……”

君浣溪脱口而出,心头却是一紧。

他说的,却是事实啊,那人,是自己的魔障,是克星,今生今世,都是摆脱不掉的!

定了定神,赶紧把话岔开:“对了王爷,我奉命前来取那秀女图册,陛下急着要看的,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也不再理他,径自进门,直奔书案。

宇文明翔却是来了兴起,尾随而至:“选秀么?是个好事情,本王也去瞧瞧,看看陛下会喜欢什么样的采女……”

随行内侍走上前去,加点了蜜炬,房中瞬间灯火通明。

在这烛光映照下,书案上原本摊开的图册,此时便是一览无遗。

宇文明翔嘿嘿一笑,顺势坐下,翻看起来。

“王爷,你就别在这里耗费了好不好?陛下还等着呢,我得赶紧把图册送过去,交差复命,我一个小小宫奴,经不起折腾啊……”

君浣溪边叫边是伸手过去,意欲将他手中的图册抓过来。

“别动,让我看看,咦?”

宇文明翔惊怔一下,看看图册上的女子画像,又抬眼看看面前站立之人,然后手指图册笑了起来:“这些秀女,怎么多多少少长得跟你有些相似呢?”

“什么?”

“我不骗你,不信你自己来看——”

宇文明翔拉她过来坐下,在那图册上指指点点:“你看这个,这个的眼睛像你!你再看那这个,这个的鼻子像你!还有这个,嘴唇像你!还有这个的眉毛,这个的额头,这个的下巴……”

两人一路往下翻,越看越是惊异,图册上数十名女子画像,都和她或多或少有着相似的地方,有些是五官,有些是身形,有些甚至是神情动作。

待得翻到最后,君浣溪一眼瞥见那落款日期,低叫道:“错了,错了!”

日期是在一年多之前,而并非现在。

宇文明翔也是看清那绘制日子,抬头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以往的旧图册,最新的一份呢?”

那立在一旁的内侍恭敬答道:“回王爷,图册只此一份,今年陛下并未下旨选秀。”

并未选秀?

君浣溪微一蹙眉,尚未开口,宇文明翔已是不解问道:“既然是旧图册,那么这上面的人呢,从哪里来的,现在何处?”

那内侍答道:“全是从天宇各地选出来的,现在未央和建章两宫。”

也是,未央建章两宫,都属天子后宫掖庭,以宇文明翔和自己的身份,即使路过,也都是避而远之,哪里还曾留意过其中女子的长相。

宇文明翔嗯了一声,随手挥退了内侍,转向一脸沉思的君浣溪,压低声音道:“对这事,你有什么想法?”

君浣溪斜斜睥他一眼:“王爷,事关天子私情,我能有什么想法?”

宇文明翔眨眼笑道:“当初你们并列四大公子,情谊深重,你说陛下他会不会对你……就连这入选秀女,都是与你相似,你们……”

君浣溪啪的一声拍在案几上,森然道:“王爷,你头脑不清,胡言乱语,损折天子威严,辱没天子名誉,该当何罪?!”

宇文明翔见她气得怒目相对,赶紧跳了起来,敛了笑容,点头作揖道:“好了好了,我知道那是巧合,我也只是开个玩笑,没别的意思,你别那么板着脸,我这就找地方反省去,还不成吗?”

见她面色如雪,一言不发,只得拱了拱手,从门口退了出去。

吓退了宇文明翔,君浣溪重新坐好,认真查看那卷图册,愈发讶然。

他明明忘记了自己,不记得自己的模样身份,为何选秀之时会有所觉悟,挑了这样的女子进宫?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君大夫,时辰不早,陛下应该午睡完毕起身了。”

门外的内侍适时提醒,君浣溪如梦初醒,应声站起:“知道了,这就过去。”

不敢滞留,收拾好图册,分由几人捧着,行色匆匆走向长青宫。

到了门前,隐隐听得其中有人低声交谈,职责在身,也不疑有他,径直走了进去。

“君浣溪叩见陛下。”

礼刚行到一半,就见那高榻上的天子大步跨了出来,及时扶住她的手臂,一双狭眸端直望过来,清明如镜,熠熠生光。

在他身后,两道人影身形微动,作势欲起。

“免礼……嗯,不必回值房了,就在朕身边侍候吧。”

“谢陛下。”

起身的同时,抬眼掠去,不由愣住了。

座上那两人,青衫俊逸,白衣儒雅,竟是卫临风和沈奕安!

时隔多年,这四大公子,再一次齐聚一堂……

感觉到那如火似水两道目光直刺刺过来,君浣溪低下头,一颗心隐隐不安。

如此安排,是某人刻意的吧——

他,到底想做什么?

卷五 江山如画 第七章 如何抉择

再是惊疑,再是不解,此时却容不得她多想,去到了天子身后,拢袖而立,图册被两名内侍捧进来,放在天子御案下首。

“铮——”堂上琴弦震动,丝竹管乐之声奏响,纤细柔婉,甚是好听。

“图册,都撤过来了?”乐声中,宇文明略忽然凑身过来,低声道,“没有遗漏?”

君浣溪怔了下,低眉道:“是,陛下。”

“嗯,那就好,今日便将此事了结……”

听得他细微一声,君浣溪又怔一下,正在兀自咀嚼,就见有宫娥内侍过来,在各人案前奉上茶水果点,小心服侍,他的声音隐在其中,再不可闻。

卫临风坐在天子右手下端,也不管天子尚未举杯,自顾自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率先出声:“陛下召臣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宇文明略宽袖轻抬,挥退一干宫娥内侍,朝他朗声一笑:“今日这里没有外人,你还是叫我阿略吧,这一声陛下唤得不情不愿,你喊着别扭,我也不爱听。”

卫临风闻言愣住,脸色发白,久久无声。

宇文明略见他不答,继而转向左手下端的白衣男子:“奕安,难不成你也要跟着他学,喊我陛下?”

君浣溪心头一颤,不由随他看过去,不想竟迎上一双异常怅然迷惘的端丽秀目,陡然间,胸口沉重,呼吸都为之一滞。

两人怔仲对视,也就须臾之间,耳畔却是唤声再起,温和依旧:“奕安?”

“是——”

沈奕安低应一声,终于收回一直投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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