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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必有我夫-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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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时此刻,光想想便是头痛,她实在不愿再提这些纠结难缠的情事,顺其自然,改怎样就怎样吧。

想到这里,微微蹙眉,违心道:“我只把他们当做朋友,并无别的想法……”

花瓦儿轻笑:“只是朋友?但是我看他们可不是这样认为呢。”

君浣溪抚一下额,无奈叹道:“那是他们的事情,跟我无关,我可管不了那么多……”

真的,只是他们的事情,而与自己无关吗?

在府中好好休息了几天,颈上的伤已经结疤脱落,仅是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正好就在那假喉结与颈上皮肤的结合处看起来倒是活灵活现,更像是真的了。

君浣溪对着铜镜,看得满意,索性连后面的药也不上了,自得笑了几声,继而又是一叹。

花瓦儿经过这几日被她连番开导,心情总算好了许多,此时见她神情,倒是不解:“阿姐,你高兴什么,又叹气什么?”

“我呀,只是在想,若是能够一直做个男子多好,也少了这许多烦恼……”

说着,伸过手去,搭上她的脉息。

经过这几日汤药调理,气色倒是好了很多,至于心境,还要慢慢来……

花瓦儿呵呵乐道:“那就继续做啊,若是那白蟒蛇皮不够,我再想办法回去多弄一些来,足够你用上几十年。”

君浣溪收回手来,摇头笑道:“我倒不是担心这个,而是……”

“而是什么?”

君浣溪叹气道:“是我自己不小心露了马脚,被那三人看出端倪,一眼识破,从此,便是麻烦不断,要想象在封邑那会潇洒自在,机会是不可能了,唉……”

花瓦儿抿了嘴,轻轻笑道:“这倒也是,我方才听黄芩说,这几日虽然府中大门紧闭,那三人却是每日在府外守候,打探消息,早来晚归,风雨无阻呢。我说阿姐,他们都很关心你,你真的不让他们进来?真那么狠心?”

君浣溪哼了一声,侧过头去整理药箱,既然颈上的伤已无大碍,等下便去和老师商量,提前结束假期,回太医署继续工作去,这几日在家也没闲着,认真整理了一套护理学的方法,回去还要好好教导那两个丫头。

“阿姐,你怎么不说话?”

“没啥说的,我烦他们烦得要死,我巴不得自己真的变成男人,好让他们死心……”君浣溪听得外间人声,好像是老师与白芷从宫中回来了,随意抛下一句,便是推门出去。

“阿姐,你真的想……一直当男人?”

听得背后轻微一声问询,君浣溪回头轻笑,有感而发:“是啊,当男人多好,平起平坐,自由自在,不是谁的附属物,不会被转来送去,自然也就没那么多烦恼。不过,生来就是女儿身,没法改变,这些只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说罢一叹,转身大步而出。

花瓦儿立在原地,眼神闪耀,明暗不定,忽而狡黠一笑:“阿姐,这个心愿其实并不难办,就让我来帮你吧……”

正厅之中,君正彦居中而坐,在他下首,却是坐着三名男子,听见门口脚步之声,皆是抬眼望去,齐齐唤道:“浣溪。”

君浣溪立在门前,一脚正要迈进,闻得唤声,不禁苦笑。

老师啊老师,那避若瘟神的三人,他为何偏要带回府来?

见得她转身欲行的动作,君正彦沉声一唤:“阿溪,进来。”

“是,老师。”

没有办法,只好慢吞吞走进屋来,朝老师行了礼,然后看向众人,点一下头算作招呼。

“阿溪,这三人天天守在府外,总不是个办法。你不怕什么,我却怕邻居村民指点笑话,所以趁着今日大家都在,你们好好把事情说清楚,不要再生事端了!”

君正彦语毕,起身步出,走到门前,却是回头一句:“弈安,你上回说令尊即将来京,是与不是?”

沈奕安怔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只是恭敬答道:“是,家父半月之后回来宛都。”

君正彦点头道:“好,若是令尊不弃,请他届时叫使者携雁过来吧,阿溪的身份,我们再从长计议。”

这一声,令得在场众人皆是愣在当场。

携雁?

在这个朝代,携雁登门,便是算作正式提亲!

房门关上,君浣溪呆呆而立,心中哀怨叫唤:老师,这不是陷害她么,尤其是当着那三人的面一本正经说这个事情,楚略都还没什么,卫临风那只暴龙,还不当场把她给撕了!

“浣溪,老师说的……是真的吗?”

沈奕安眉目舒展,咧嘴而笑,整个人都是兴奋难言,愉悦之极。

在他身边,楚略面色沉郁,并无说话,只看看看着她,眼中幽光深邃,似要吞噬一切。

君浣溪心头一颤,下一瞬,青光闪现,卫临风立时到得面前,抓住她的双肩吼道:“君浣溪,你疯了么?你还是个男人你知不知道,麻烦事情一大堆,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嫁人了?!要嫁,你也应该嫁给我!”

“临风,你放开她!”沈奕安低叫,大踏步过来,打掉他的手掌,“浣溪有她自己的意愿和想法,你不要强迫她!”

又来了,这样的剧情,还要持续到什么事情!

“卫临风,你放手!别那么瞪着我,我没想过嫁人,现在不想以后也不会!还有,放心,我不会纠缠你们,更不会嫁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我只宁愿,我是个男人!”

“浣溪,等下。”

眼看那墨衣男子起身离席,大踏步朝自己走来,君浣溪直直退后,一咬牙,推门而去:“你们好好呆着,我去问老师,等下就回来……”

去问老师,难道还嫌自己如今的情形还不够糟糕么,说这样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门外人影一闪,不知是黄芩还是白芷,这两小子,倒学会偷听了,实在讨打……

摇一下头,也管不了这件多,疾步去向君正彦房中,推门就问:“老师,沈奕安已经有了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你难道舍得我嫁过去做小吗?”

君正彦抿一口茶,看着她着急的模样,慢条斯理道:“说起携雁,沈奕安自会加快步伐解决问题,卫临风也会急急采取措施补救,楚略就算是块木头,若是有心于你,也不会一如既往无动于衷,所以,老师不是在害你,而是在帮你……”

君浣溪听得瞠目结舌,半晌才道:“老师,我……”

君正彦挥一下手,轻声道:“去吧,逃避不是办法,你跟芩儿说得那么好,自己也应该努力做到才是……”

老师,是在点醒她。

逃避一时,不能逃避一世。

君浣溪心绪难平,伫立半晌,终于轻轻点头,转身而去。

走回正厅,却见房门紧闭,内无生息,不觉一诧,他们三人倒真是听话,一直都在精心品茗吗?

“你们三个,倒是……”

嘴里叫着,手上也不闲着,直直推门进去。

屋中一片静寂,一瞥之下,即是目瞪口呆。

三名男子直直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旁边一名少女靠墙而坐,面色苍白,唇角犹有血丝,却是抑制不住得意微笑。

“瓦儿!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姐,我帮了你一个大忙,哈哈,你怎么谢我?”

大忙?什么意思?

“我趁他们心乱不备,借助熏香,用上了眼儿媚……”

眼儿媚,东夷的独有催眠术!

催眠术……

君浣溪心头一沉,指着她,颤声道:“你……你下了怎样的指令?”

“也没什么,我只告诉他们一句话——”花瓦儿低头看着地上的男子,一字一顿道:“君浣溪与他们一样,是男人。”

卷二 欲揽天下 第二十一章 打回原形

君浣溪立在原地,呆若木鸡。

这个瓦儿,真是胆大妄为,竟然对他们施用了催眠术,篡改他们的记忆!

而且,就在自己准备敞开心扉之际……

“阿姐,你怎么了?不高兴吗?是不是我做错了?”

君浣溪看着那脸色疲惫的少女,慢慢从震惊之中回神过来,轻轻摇头:“不是,不管你的事。”

都怪自己口是心非,在她面前说出那些违心之言,竟然让她有了如此荒唐之举。

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呢,想办法补救才是关键。

转向地上昏睡的男子,蹲下身去,仔细查看,呼吸正常,脉细平稳,面色也是无虞:“这个对身体会不会有损害?还有,他们,什么时候会醒?”

“阿姐放心,除了牢牢记住我所下的指令之外,对身体并无损害,根据他们深厚的内力来看,很快就会清醒了一一”花瓦儿抹一下唇边的血渍,有些后怕道,“哎,他们三人武功比我想象中还要高,特别是那个楚略,意志力太强了,我差点被他反噬,幸好老先生和阿姐出门之前说的那些话让他们心神大乱,我用了最厉害的熏香,总算是成功了,真是好险……”

君浣溪点了点头,注意到她劳累不堪的模样,担忧道:“瓦尔,你怎么样,没事吧?”

花瓦儿笑了笑,起身站起:“我没事,只是与他们对抗心神太累了,我回房去歇会,阿姐你守着他们吧,等会他们醒来,只会记得你是男子,其他什么都想不起了,你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了!”

只记得,她是男子,是男子……

君浣溪苦苦一笑,顺势坐了下来,看着那一张张沉睡的俊脸发呆。

他们,真的会忘了她的女子身份,忘了那些亲昵相处的片段吗?

或者,有可能,瓦尔身体虚弱,意念不足,虽然使出了催眠术,令得他们短暂昏迷,却不能达到应有的效果……

又或许,他们三人武功高强,有足够的能力应付催眠,苏醒之后,仍是意识尚存?

正想得昏头脑涨,茫然无措之际,却听见一声轻唤:“浣溪……”

是楚略,他醒了!

是了,这三名男子当中,他的武功最好,内息最强,自然是第一个清醒过来的。

君浣溪大喜过望,扑上前去,抓住他的手臂,急急道:“楚略,你觉得怎么样?你还认得我吗?你是不是已经忘了……”

忘了,忘了什么?

咬住嘴唇,忍下了后面的话。

她该怎么问,问他是不是忘了自己的性别,忘了那个轻柔如羽毛的……一吻。

一念及此,忽然呆住,那个蜻蜓点水,毫无诚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一吻,自己竟是铭刻在心,时时回味……

他对自己的热情,比不上卫临风的十分之一,可是她怎么就该死的记得那么清楚明白?

君浣溪,你怎么能这样?!

楚略看着面前之人阴晴不定的脸色,有丝怔愣:“浣溪,你在说什么?我当然认得你啊。”

“那,你还记不记得一一”应该怎么问,该怎么问才好,脑子飞快转动着,轻声问道,“你还记得你与他们今日为何到我府中来吗?”

“我们……”楚略张了张嘴,竟是答不出来。

怎么回事?脑中记忆忽然出现了一丝空白,不知为何,心头骤然一疼,仿佛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被自己遗忘,全无印象。

看着她颈上刺目的白色纱布,只迟疑道:“我们,可是结伴来看望你的?”

好似,又不是这个原因……

君浣溪轻轻看他,他的眼中,那令人窒息的幽光已经不再,只剩下淡淡的惆然,与越来越多的沉静一一

花瓦儿的催眠术真的奏效了,他已经全然忘了自己的性别,忘了一切!

垂下羽睫,低低应声:“是,我告假在家,你们三人相约来看我,后来……”

楚略微微皱眉:“后来怎样?”

君浣溪侧过头去,看着地上另外两名男子,眼皮已经微微颤动,看来应该很快就要清醒了,于是回眸看他,不答反问道,“楚略,你自己对方才的事情……有没有印象?”

楚略轻轻摇头,思忖一阵,方才不解道:“我和临风他们应该是在喝茶说话,似乎有人进来,朝我们偷袭了一下,我有点记不清了……”

怎么会这样?依照三人的武功,世上已经很难有敌手,居然会一起被人偷袭得手,而且还给弄晕了过去……

想到这里,不禁面露担忧:“浣溪,你去哪里了,你有事没有?”

“我没事,我去了老师房中,刚回来……”君浣溪摇一下头,垂下眼帘,心里说不出是喜是悲。

他已经被花瓦儿催眠武功,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女子的事实。

这个瓦儿啊,将所有的一切都破坏得干干净净,一丝不留……

“哎,在搞什么啊?奕安,怎么睡地板上了?”

“我也不知道啊……”

那边,卫临风与沈奕安几乎同时醒转,揉着额头,一时迷惑不解。

“怎么了?浣溪,你脸色怎么这样难看?”

“啊略,浣溪,你们是不是也被袭击了?出了什么事?”

他们也是一样,面对着她,脸上再无纠缠爱恋的神采,眼神也是变得淡然无波,在他们心中,自己是他们的朋友,南医公子君浣溪,而不再是别的什么人……

“浣溪,你的表情怎么这样奇怪?到底出了什么事?”

沈奕安关切一声过后,三人的目光都是齐齐投射过来,刹那间,似乎又回到鹫峰山上,东夷山寨中的寝室,她中了噬心虫的盅毒,一觉醒来,那三人也是这样满怀关切地看着自己,那个时候,自己的身份,是男人……

而此时此刻,他们再无猜疑,内心笃定,继续当她是男人。

一切,重新回到原点。

一一这正是自己所希望的啊,为什么心头会有一丝难过呢?

君浣溪抬眸环顾,涩然道,“是瓦儿,她跟大家开了个玩笑,你们别怪她……”

只是,这个玩笑,开大了……

“花瓦儿?这个妖女也来了宛都吗?难道,她也给我们种了什么盅毒一一”卫临风一声低呼,随即卷起衣袖,伸手过来,脱口而出,“浣溪,快给我看看,看我有没有什么问题?”

此举一出,不仅是旁人,就连卫临风自己都是生生怔住。

自己不是一直与他冷淡生疏吗,只是到了随州,因为替母亲治疗腿疾的缘故,关系才稍有缓和,但也不至于如此熟练吧?居然那么自然而然宽衣解扣,让他给自己看诊?!

自己这是怎么了?什么地方,隐隐不对劲……

就在他冥思苦想之际,沈奕安却是凑过来,紧紧盯着她的颈项,眸光闪耀,心疼出声:“浣溪,你的伤口还痛不?”

还是这个妖精男好,只关心她这个人,别的全然不顾。

君浣溪心头一暖,轻轻摇头:“不痛了,差不多就好了……”

沈奕安应了一声,一掌推开手腕还悬在空中的卫临风,小心将她扶了起来:“好了,你就别管我们了,我们都没事,我扶你回房去歇息……”

“等下!你们!”卫临风急急叫着,一下子跳了起来,只觉得面前两人手臂相触的场景真是刺眼到不行,握紧了拳,冷然道,“奕安,我听说,你父亲再有几日就要来宛都了,还带了初雪一道,说不定是想在宛都给你们成亲呢,你也该回去好生准备了,别老在这里耗在消磨光阴……”

君浣溪闻声一怔,低笑道:“奕安,那真是恭喜你了。”

哈哈,方才还在说什么携雁登门,却不想他是真的好事临近了。

沈奕安,云初雪,可真是才子佳人,天作之合……

“临风,你……”沈奕安也是听得面色一变,指着他道,“你,你怎么知道?你偷看了我的家书?”

“你摆在桌上,我怎么知道是什么,自然就看了一一”卫临风看他一眼,冷笑道,“你那么紧张做什么,以往不都是这样么,你什么东西我没看过,你以前不想给初雪回信,还是由我代笔呢,那么多年都过了,难道现在才想起和我划分界限?”

“卫临风,你不要得寸进尺!”

“沈奕安,你也不要忘乎所以!”

青衫白衣,纠缠不清,君浣溪看在眼里,直觉便是一条青色暴龙与一只雪色猛虎张牙舞爪,咆哮对持。

这两个男人,就算是缺失了些许记忆,都还是那么针锋相对,丝毫不让,究竟要争斗到几时?

再侧头看去,楚略确实抿紧双唇,默然沉思,那一身漆黑如墨的长袍,映衬出一张凝然稳重的俊脸,五官如刀削一般深刻,如龟蛇顿形,静止不动,他,到底又在想些什么?

瓦尔被弃,老师点醒,三人失忆,太多的事情发生,这一切,实在是好生混乱。

千头万绪,最终一团乱麻。

而自己,又到底该怎么办?

对了,瓦尔,那个始作俑者,应该有办法破解吧……

卷二 欲揽天下 第二十二章 赠君明珠

“什么,你要让我破解明儿媚,帮组他们恢复如初?”

花瓦儿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看着眼前笑容苦涩之人:“阿姐,你是怎么了?你不是讨厌他们来缠你吗?你不是喜欢自由自在做男人吗?为什么忽然反悔了?难道我真的做错了?”

君浣溪轻声一叹:“你没错,错的是我。”

不错,自己是讨厌他们,讨厌他们让来让去,讨厌他们纠缠不清,一心改变尴尬局面,恢复以往的自由随意生活,可是,这个绝不该成为违背他们自身意愿,剥夺其认知和记忆的理由!

花瓦儿的误解,源头却是在自己身上,以致好心办了坏事。

所以,错不在她,只在自己。

补救,必须及时补救……

想到这里,一把握住她的手,急切道:“瓦儿,去帮他们解除吧,让他们恢复……”

花瓦儿闻言,轻轻摇头:“阿姐,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族的催眠术与寻常巫术不一样,我阿爸教我的时候,言明是没有解除之法的。”

“没事……解除之法……”

君浣溪听得呆住,失落坐下,却只听得她又轻笑道:“不过阿姐放心,我这个眼儿媚,还算是比较粗浅的,若是寻常人等,过个一年半载也就自行恢复了,至于他们三人,这时日还要提前许多,应该也就两三个月吧……”

“两三个月……”

君浣溪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对身体无害,短时间就可以恢复,向来也不会有太大问题,这一段时间,自己轻松一下也好,慢慢理清思绪,想到时候他们恢复之日,再向他们负荆请罪好了。

花瓦儿见她一副如释重负的神情,不由又是一笑:“阿姐,你还说烦他们,想一辈子做男人,我看啊,这些都不是真的,阿姐尽在骗人……”

君浣溪啐她一口,嗔道:“我哪有骗人,你这小丫头,你知道什么?”

“我当然知道,阿姐嘴上说讨厌,心里却是又喜欢又在意,一看到他们昏迷不醒,面都吓白了一一”

“我……哪有……那个不是……”

面上一热,突然有些口吃,被一个小丫头看穿心事,实在不是件好事情。

花瓦儿看她一眼,好笑道:“幸好我学艺不精,只会这一个眼儿媚,若是我学会那本东夷秘笈后半卷的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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