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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必有我夫-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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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芩儿,怎么过来了,我正说去军医帐找你呢,那边情形如何?”

“姑姑!”

黄芩大步过来,一把拉下她肩上的药箱,着急道:“你这会放着正事大事不做,却还去操心这些琐碎事情做什么?”

君浣溪望着他,轻声道:“悬壶济世,救死扶伤,是为医者天职,却何谓正事,何谓大事?”

黄芩一咬唇,跺脚道:“那个泠月公主直到殿下不愿娶她,都自己跑来了,姑姑你还在这里磨蹭什么?这个时候,你应该好好跟殿下说清楚。”

君浣溪轻笑一声,揉着他的头发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姑姑,我是说正经的!”

“你以为我在跟你说笑吗?”君浣溪敛了笑容,淡然问道,“你觉得我该跟他说什么呢?或者,再等等,等到事态明朗一些,我会跟他好好谈谈,但是不是现在,现在我真的不想说什么,只想做好分内之事,尽可能多帮他分担一些,至少不要扯他的后腿。”

黄芩垂下眼睑,扁嘴道:“可是现在军中到处都在说,泠月公主主动前来修好,这段时日也是与殿下举止亲密,同进同出,殿下娶公主已成定局……”

“芩儿!”君浣溪板起脸道,“你不好好待在军医帐里看诊,倒成了个包打听了,什么事情都去掺和一脚,我平日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黄芩急得低叫:“姑姑,我不是!我只是气不过——”

“好了,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你这段时间就好好在军营帐呆着,什么事情都不要去过问,更不要在背后说人是非,你明白吗?”

黄芩口中称是,面上却满是不服神色,想了想,又道:“方才我在帐外遇见卫大哥,他让我给姑姑带一句话。”

“卫临风?他说什么?”

“卫大哥说,姑姑这样不行,不该把问题都抛给殿下,此事没有对错,只讲情愿,姑姑若是咬牙不松口,殿下是个重情义的人,绝不会答应的。”

卫临风,倘若易地而处,他必定比自己做得更好,干脆利落,不留情面。

他的专横,他的霸道,是自己和楚略一辈子都学不来的。

君浣溪苦笑:“这个道理我也明白,只是有些事情,不如你们想得那样简单。”

自己也想拥有一份纯粹独有的爱情,可是咋风云变幻的乱世,亡命天涯的年代,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个人的力量是如此渺小卑微,如何承担得起抛却所有,力挽狂澜的命运?

而自己,也不想被动去接受,也想过主动去抗争,然而,若是先行开口,以自己的心性,只怕结果会更糟……

等等,再等等。

“还有,姑姑,大殿下的药快要用完了,最多还有三天的分量。”

君浣溪皱眉点头,挥手道:“知道了,我这就去他帐立看看,你先去军营帐吧,我等下就来。”

宇文明瑞的汤药与针灸治疗,到此就算告一段落,自己已经尽了最大努力,却不能使得他的疗效更进一步,只好这样不紧不慢拖着,除了头颈与手指能够稍微活动一点外,便是停滞不前了。

这样的结果,令她对自己的医术很是怀疑,却又无可奈何。

思想数日,实在找不出症结所在,或许,后期的治疗要从心理入手,还要持续不断的药物治疗,良好的休养环境,毕竟这一路逃亡,置身军营以及那刺客伤其心脉的一刀,都是足以致命啊!

宇文明瑞,昔日风光已经不再,失了健康身体,失了太子之位,还失了……那已经定下名分的未婚妻,比起自己,他却是要可怜得多。

刚一走近那葛布帐篷,一道青光瞬间驰来,声音满含欣喜。

“浣溪,你终于想通……”

君浣溪摇头打断他:“我是来看殿下的。”

“是么,我还以为——”

卫临风自嘲笑笑,为她掀开帐帘,轻声道:“他在里面,今日是醒着的,你进去吧,我就在帐外不远,有事就叫我。”

君浣溪点了点头,缓步踱进帐中。

帐里灯光幽暗,只一盏小小的油灯,点在一侧的案几上,几乎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榻上面容清瘦的男子,正侧头看着那点灯火,眼眸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

“殿下。”

宇文明瑞听得唤声,唇角微微一扯,勉强勾起一个似有似无的笑容:“浣溪,你来了。”君浣溪低低应声,放下药箱径直过去案前,执起其上一只铜钗,欲要将那灯火挑得明亮一些。

“别动它!”

君浣溪备那边榻上突然发出的厉声惊了一跳,铜钗啪嗒一声落在案上。

“对不起,我吓着你了吗?”宇文明瑞轻声道歉,神色有丝恍然,“我只是……只是想看看……那所谓油尽灯枯的景象……”

“殿下!”

君浣溪低叫一声,心底又恨又怜,急声道:“殿下之疾,未到无药可救无计可施的地步,又何必如此?!”

“浣溪不要着急,我只是随意想起,并不特指什么。”宇文明瑞笑了笑,忽又转了话题道:“泠月公主,风采还是一如当日吗?”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泠月公主来军中已经有一段时日,总有消息会传到这帐中来的。

君浣溪沉默半晌,选择了实话实说:“是,且犹胜当日。”

“犹胜……当日……”

宇文明瑞喃喃念着,面上一片向往神情,声音渐渐低下去,似在询问,又似在自语:“他们的婚前……定下了吗……”

君浣溪心头一痛,涩然道:“还没,不过,应该快了。”

宇文明瑞脸色萧然,却是轻笑出声:“宇文明略,他,很好,实在是很好。”

君浣溪微微一惊,直言道:“殿下,这是无奈之举,那月诏王心思莫测,执意要将泠月公主嫁给他,才肯答应借兵援助,他也是极不情愿——殿下,莫要怪他。”

宇文明瑞轻轻摇头:“我怎会怪他?不会,不会的,我不怪任何人。”

君浣溪放下心来,朝他深深一揖:“殿下深明大义,浣溪心中佩服。”

宇文明瑞看她一眼,眸光闪动,突然道:“我想过了,我在这军营之中,非但起不到任何作用,还成为大家的累赘,眼下正是军医帐中最为忙碌之际,你却每日大半时间都耗在我这里,收效甚微,不起作用。我还是……跟着临风先去随州吧。”

“殿下,这个太突然了,陛下知道吗?”

“我还没跟父皇说,不过我想他一定会答允的。”

“这……”

君浣溪蹙眉思索,一时也想不出两全之策,在看到他一脸的坚持之后,心中却是柔软下来,不由自主点头。

“陛下那边,我去劝说吧,殿下跟着临风回去,我也放心。”

抛却那一身的光环,他也就是一个为情所伤的青年男子。

此时此刻,选择回避,选择后退,不失为明智之举。

宇文明瑞,究其实,他并不比自己可怜,他还有退路,而自己,杵在当中,却真正是退无可退,只能迎面而上,冲入那一团庞大的阴影,去迎接那未知的命运。

卷三 水月镜花

第三十七章 分镯之约

是夜,一直阴霾的天气,很难得散开,有了漫天星光。

又一次从宇文明瑞的帐中出来,君浣溪没有立时回帐,而是一直向西行,选了一处僻静浅丘,慢慢登上去,倚着棵矮树,悄然伫立。

军营各处已经点起松脂,亮光点点,柔和而温暖,与顶上绚烂星光对衬,相映成辉。

这样的景色,安静而祥和,真美啊。

若是没有战争,没有权谋,那该有多好……

静静站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肩上一暖,一件外衣轻柔搭上来。

“外面风这样大,你又穿得单薄,怎么不会帐去?”

竟是楚略!

算起来,自己整整四天没有见过他了。

想着那在云川茅屋朝夕相处,形影不离的日子,再想想现在,思虑政事,担忧战况,设置是亲自上阵,如不是他主动回帐,想见他一面,简直比登天还难。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楚略微微一笑,俊脸虽然有些憔悴,然而一双黑眸光芒闪耀,面上却是发自内心的欢悦:“只要有心,不管你在哪里,我总能将你找出来。”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否就是他的心,一直在自己身上,全力关注,并不曾游离?

君浣溪心中一暖,瞥见四处无人,于是伸出手来,抚上那漆黑的眉眼,掠过高挺的鼻梁,轻拂柔软的薄唇,一直滑到那光洁的下巴。

“这仪容丝毫不乱,胡子也剃得干干净净,殿下最近的日子过得不错啊,这深陷温柔乡的滋味可好?”

轻描淡写一句玩笑话,说到后来,却是带着微微的醋意。

“胡说,四日没有见你,怎么会过得好?”楚略摸了下脸颊,面上有丝不易察觉的郝色,“我想着要来见你,特地刮了胡须,洗了脸,还换了件干净衣衫,知道你爱洁,就怕你嫌我脏呢。”

“你呀,整日忙得不可开交,还花费时间做这些事情,真是浪费——”

楚略,她的楚略啊……

这样的男子,实在是让人心生爱怜,怎么割舍得下?

结实的手臂环绕过来,将她一把搂进怀中,紧紧抱住。

“不是浪费,只要能让你欢喜,就值得……”温柔而又炽热的吻,落在她的鬓边、面颊、唇瓣,声音低沉且含糊,“对了,这几日,想我了不?”

“想,很想很想。”

朝思暮想,胡思乱想,唯有不停奔走于伤患帐间,将自己累得全身瘫软,大脑自动罢工,才能停止这无休止的思念。

楚略叹气道:“我也是,我也想你,就是一直走不开,没法过来看你。

君浣溪轻轻推开他:“若是这会不忙了,就跟我回帐去吧。”

楚略猛然抬头,眼中光芒闪现,抓住她的手臂,暗声道:“浣溪……”

君浣溪瞥见他情急的模样,略微一怔,便是知道他会错了意,哈哈大笑:“瞧你,汗都出来了,我不过是回帐有东西给你,你这样紧张做什么?”

楚略手上劲道稍稍松懈,似是失了大半精神,只将头靠在她的颈窝处,懒洋洋道:“什么东西?”

君浣溪手指过去,抚着他墨黑浓密的头发,心疼道:“知道你累,怕你身子吃不消,我制了几粒药丸,等下回去给你。”

说罢松手,扯住他的衣袖,转身欲走。

刚踏出一步,手腕一紧,却是被他又拉回怀中。

楚略的嘴唇凑了过来,几乎是贴上他的耳廓,声音细微,气息稳热:“别急,今晚我将所有的事情都推掉了,我会一直陪你,直到天明……”

君浣溪惊喜低叫:“真的么?”

整个晚上呢,多么诱惑人的字眼,除了可以与他相偎说话之外,最重要的,自己可以弄一点熏香,让他安睡一宿,彻底养足精神。

楚略含笑点头:“我几时骗过你?”

骗自己,好象是没有,不过,很多时候都是把话憋在心里,从不表露。

君浣溪轻轻叹气,搂住他的宽肩,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抵唤道:“楚略……”

“嗯?怎么了?”

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忽然想起一事,迟疑道:“大殿下想跟着临风回随州去,你意下如何?”

楚略微怔一下,当即言道:“如此也好,这战事暂时结束不了,他在军中得不到好的照料,跟临风一道,我也放心,李远和赵谦也可随行护卫……不过,长途奔波,他的身体可吃得消?还有,没有你跟在身边,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君浣溪摇头道:“他的身体倒是没什么,已经比较稳定了,临风会好好照顾他的,他们毕竟是表兄弟,凡事临风也好开导,而我,所起的作用已经十分低微了,跟不跟倒也无妨。”

楚略叹气道:“说起临风,我其实还真舍不得他走,我找过他好几次都被他避开了,看来他实在不愿意留下来帮我,这个心结,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打开。”

“别着急,慢慢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句话像是说与他听,又像是说给自己。

楚略笑了笑,道:“是,有你在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是么?”君浣溪握住他的大手,随意抚弄那掌心的纹路,有意无意道,“在你身边的人多了去,区区一个我算什么?”

楚略浓眉蹙起,道:“说什么呢,你算什么,你是我的未婚妻,是我最爱的女子。”

君浣溪收回手来,自嘲一笑:“听说,那泠月公主……”

忽地一惊,梓然收口,这相聚的时光如此短暂易逝,自己尚不珍惜,却在这里阴阳怪气,频频试探,教训黄芩时说得头头是道,可是论到自己上场,却也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怔怔望着眼前的男子,感觉到他的打手抬起,抚上自己的脸颊,低沉出声。

“溪,军中可能有一些谣言,你听了别乱想,只要信我就好。”

君浣溪点了点头,被他牵了手,慢慢朝营中行去。

“走吧,回帐去,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我也是,不过——”侧头看着两人相牵的手,再看看前方灯火通明的营帐,却是轻轻抽离,笑道:“你我皆是男子身份,如此亲密只怕会惹人怀疑,你都不知道,徐诺已经跑来质问过我了。”

楚略错愕道:“他质问你什么?”

君浣溪一本正经道:“他害怕他一向敬仰的楚大侠,实为龙阳之癖。”

楚略朗声大笑:“陛下说得对,徐诺这性子,还是毛躁了些,对了,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徐诺还说,让自己去当说客,劝他娶那泠月公主,与月昭缔结同盟,借兵复国。

说客,最佳说客。

“他……没说什么了……”

君浣溪咬了下唇,岔开话题道:“都过了这样久了,你还是不肯对他改口吗?”

楚略本是与她并肩而行,闻言却是停下脚步,负手而立,叹息道:“浣溪,我其实……对于现在的身份,并不太适应,也不太想做这个太子,等到战事结束,我们就离开吧。”

“你……”

君浣溪讶然瞪向他,心中说不出是何感受。

自己一心等待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可是为什么真的从他口中说出来,自己却感觉不到太多的欣喜呢?相反,却是心思沉重,惶然不安。

难道是跟他在一起时间长了,人也被他同化了,那该死的使命感与责任心也一并过继过来了?

她不过是个穿越而来的人,什么朝代更替,什么国家兴亡,跟她有什么关系,只要能与自己心爱之人长相厮守,便抵过世间一切,不是吗?

怔仲间,一名军士匆匆过来,走到楚略跟前,俯首行礼。

“殿下,有紧急军务,陛下请你去主帐,升帐议事。”

“知道了,我随即就来。”

楚略待那人走远,回头朝君浣溪抱歉笑笑:“对不起,浣溪,我今晚不能陪你了。”

君浣溪理解点头:“没关系,你去吧。”

“我派人送你回帐去,可好?”

见他作势欲唤,当即阻止道:“不必,你不用管我,我慢慢走回去就好。”

自己原该料到,这偷得浮生半日闲,对他而言,却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现在是如此,以后登基称帝,便更是如此。

登基……称帝……

心中骤然一沉,这个日子,想必不会太远了吧。

……

楚略,又是一夜未归。

次日一早,君浣溪梳洗完毕,穿戴整齐,刚掀开帐帘,一道人影旋风般冲了过来。

睡眠不佳,自然精神不济,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被推倒在地,那人双手一捞,将她稳稳固定在臂弯。

君浣溪吃了一惊,待看清来人面容,不由低叫:“临风,你做什么?”

卫临风一言不发,推她进得帐去。

“浣溪,骥东又生暴动,随州恐怕有变,我要提前出发了!”

君浣溪急道:“那大殿下怎么办?”

卫临风道:“我还是会带他一起走,我已经计划好了,到了骥东郡界内,先将他安顿在我卫府的属地,等随州平定,再去接他。”

君浣溪放下心来,点头道:“那好,楚略调拨了人马随行,你们一路小心。”

“浣溪——”卫临风眼光放柔,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最近,他待你好不好?”

君浣溪愕然,本能点头:“他待我,很好的。”

卫临风眉头紧拧,似有不甘:“再好,有我对你好吗?”

“临风,你……”

“我心里有了你,便再也容不下别人,我巴不得将你捧在手心里,我母亲也是极为喜爱你,除了不能让你当上皇后,其他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只有你,没有别人,我敢说,你若是嫁给我,会比现在好上一百倍!”

“我知道,我都知道……”

时光流逝,岁月不再,命运不可以扭转,选择也不可能重来。

而且,就算是重新再来一次,自己的心,也终究遗落在那个沉稳内敛的男子身上。

卫临风轻叹一声,道:“我今日一早过来,除了来向你辞行,更重要的,我想再问你一次,最后一次……”

“临风,你别说了,放手吧。”

“我不放,此去随州,再见不知何年何月,我这次若是放了,真不知下次……”卫临风身躯轻颤,激动低叫,“浣溪,你听着,联姻与政治向来是互通的,这一点我比你清楚,泠月公主这回亲自前来,阿略是决计逃不掉的,到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这个,我绝不容许!”

君浣溪声音哽咽道:“用不着你说,我都知道,但是他在尽力抗争,我……信他。”

卫临风怒道:“你这个笨蛋,你这是自欺欺人!”

君浣溪含泪一笑:“只有你,总是骂我笨蛋,我这个固执的笨蛋,怎么值得你如此相待?临风,事已至此,放手吧……”

“现在还不晚,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带你走!我折返回来,就是为了带你走——”卫临风手间越握越紧,面上怒意渐渐散去,声音颤抖,变为苦涩与哀求,“浣溪,请你,跟我走吧!”

君浣溪忍痛,轻轻摇头,清晰言道:“临风,我不走,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会留在他身边。”

卫临风面色微变:“你!你心里,就只容得下一个他么?”

“对不起,临风,你是最懂我的人,你应该明白,我对你,其实……”

“别说!现在,不要再说——”卫临风松手后退,脸上是一副受伤的表情,“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

“临风……”

“这个给你。”

金光一闪,却是他伸手入怀,从中取了只镯子出来,捧到她面前。

光华流转,色泽绚烂,入眼极为眼熟,正是卫府祖传的那只错彩金镯!

“我不能收……”

“你能!”

卫临风面色一整,双手突然用力,那炫目的金色被他硬生生掰成两半!

君浣溪惊叫:“临风!”

卫临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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