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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必有我夫-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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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那泠月表姐,哎,阿姐你不知道,我们住在淮山村那个穷乡僻壤之所,消息实在是太闭塞了,半年多以前的事情,我现在才知道…”

“姑姑!”

黄苓面色煞白,一下子跳了起来,挡在君浣溪面前,“我在路上受了风寒,现在还不舒服呢,你回屋帮我看看可好?”

“黄苓你少装了,看你红光满面又高又壮的模样,哪里像个病人?”

花瓦儿没心没肺嚷道,继续着方才的话题,“你们知不知道,我那泠月表姐现在是什么身份,哈哈,我告诉你们…”

“瓦儿姐姐!”

“瓦儿,我们都知道了,你就不必说了吧。”

这一下,不只是黄苓,就连沈奕安都觉得不对,上前一步,意欲阻止。

“苓儿,奕安,你们让瓦儿说完。”

君浣溪继续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梨涡隐现,笑意盎然:“瓦儿,你表姐怎么了?”

“阿姐,你不知道,原来我表姐在半年前为天子诞下一名小公主,天子龙颜大悦,昭告天下,封她为皇后…”

半年前,那是自己不辞辛劳奔赴疫区,竭尽全力治疫防瘟之时…

心头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疑惑冰冷,抑或麻木,面上笑容却是不变:“瓦儿,确是个好消息,恭喜你。”

花瓦儿仰起头来,甚是得意:“当然要恭喜我,我表姐是皇后,我的身价不是也提高了,阿姐,你说我该不该去京城找找我那表姐夫,我还没见过他呢,这回也该让他给我封个天宇郡主什么的…”

沈奕安冷哼道:“你怎么会没见过他,见过不止一次两次了!”

“我几时见过他了,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不过呢,以我表姐那心高气傲的性情,能让她看上之人,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见众人鸦雀无声,想了想,又兴奋道:“对了,我还听说啊,这小公主生的可好看了,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天子喜欢的不行,自一出生就封了名号,叫做无双公主…”

“瓦儿。”

君浣溪慢慢撑起身来,朝她淡然一笑:“多谢你告诉我这个好消息。”

“谢什么?咦,你们都怎么了,干嘛死气沉沉的,一个个都不说话了,你们…”

“苓儿,走吧,回屋去,我去给你看看。”

没等她说完,君浣溪已经是一声打断,举步朝房门走去。

“浣溪…”

沈奕安伸手去扶,却被她反手挡开,轻声唤道:“苓儿。”

“是,姑姑。”

黄苓面色灰白,抢上一步,扶着她漫步离开。

走廊并不漫长,回屋的路程也只数步之遥,走完这一小段距离,却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一阵风吹过,身上瑟瑟发抖,心中亦然。

这才初秋啊,怎么会觉得寒冷难耐呢?

进了屋,房门一关,君浣溪无言坐下,面前扑通一声,黄苓抱着她的膝盖跪了下去,垂头低泣。

“姑姑,对不起!”

“苓儿,别这样说,这册子写得多好啊,还顾及我的颜面,该详细的详尽细致,该省略的掠过不提…”

“姑姑,都是我不好,我是怕你看着难过,怕你想到自己的…”

黄苓边哭边道,说到最后一句,见得她双眸幽深,面色如雪,不由低喊道:“姑姑,你别想了,别想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你使劲打我吧…”

君浣溪木然坐着,任凭他哭喊自责,都是一动不动了。

这个朝代,虽说是一夫多妻的婚姻制度,但是实际上,男人一生只有一个妻子,其余,都称作是妾。

天子,也是如此,一生一世,只有皇后才是他的妻子。

他的妻子…

路是自己选的,所有的后果都只能自己一力扛着,无法逃避。

如今,箴言成真,帝后情深,这是必然结果啊,为何心还是那么痛呢?

那么,那么痛…

四人行必有我夫 卷四 咫尺天涯 第七章 暗夜之魅

晨曦从窗外射进,缕缕金芒照在妆台的铜镜上,镜里印出一张沉静的面容。

“姑娘怎么不多睡会?”

碧玉推门进来,将水盆与洗漱用具放下,殷勤为她梳洗打扮。

“我睡得很好,够了。”

碧玉忙活一阵,又问道:“姑娘看看,这个发式可好?”

君浣溪看了看镜中之人略显憔悴的容颜,轻轻一笑:“还不错,我想出门走走,你陪我吧。”

碧玉吃了一惊,关在房中两日,终于要出门了么?

不及多想,赶紧应声:“是。”

君浣溪推开房门,漫步走了出去。

院子里,一道素白身影原本对着满园翠菊默然沉思,此时见得房门一开,立时迎了上来。

“浣溪,你要去哪里?”

君浣溪没有做声,一旁的碧玉答道:“姑娘想出去走走。”

沈奕安点了点头,大手伸过来,将她小心扶住,“碧玉你自己忙去吧,我陪姑娘出去走走。”

看着碧玉行礼离开,君浣溪皱眉道:“我已经没事了,你不必时刻盯着我的。”

“我不是盯着你,只是…”

沈奕安叹了口气,突然笑道:“对了,那边荷塘的荷花还开着,我带你去看看,你一定会喜欢。”

君浣溪尚未回答,已经被他牵了手去,径直去往他口中荷塘的方向。

微风吹拂,荷叶密密匝匝托举,深绿如盖,似乎还在回盛夏下的繁华,荷花却已经残了不少,偶尔有几朵寂寞开着,自是脉脉无语。

记忆中,也是有着这样一片荷塘,荷花映日,莲叶田田,塘边的小路,自己充当炼制新药的实验室,塘上长亭宽大,常被用来招待客人,谈天说地,好不自在。

封邑医馆…南医公子…

年少轻狂,无忧无虑的时光,还能再回来吗?

还能吗?

沉浸在自己的思维当中,浑然不觉,荷叶随风而动,伊人独立水边,在旁人眼中,却是构成一幅幽美如斯的画面。

身后一双手比环绕过来,从背后抱住她的纤腰。

“浣溪,嫁给我,好不好?”

“我…该去煎药了…”

轻轻挣开他的拥抱,看着那秀丽眼眸中一闪而过的伤楚,心中也是隐隐作痛,可是出了婉拒,又怎么可以再去伤害别人…

“娘,娘…”

远处传来孩儿含糊不清的叫声,君浣溪心头一颤,骤然转身。

花瓦儿抱着那长得愈发圆润的孩儿,笑呵呵走了过来,口中唤道:“阿姐,我可不是成心要打扰你们,而是泯儿想娘娘了,想得快要哭了,你看怎么办吧?”

“泯儿今日回庄,事先没告诉你,想着给你一个惊喜…”

君浣溪感激看他一眼,朝着那小人儿张开了手臂,孩儿扑进她怀中,呜呜大哭起来。

“娘,娘,泯儿想娘娘…”

“泯儿乖,娘娘也想泯儿,以后娘娘哪里都不去了,就守着我的小乖乖,好好过日子。”

一旁下人前来汇报事务,沈奕安朝他们点了点头,疾步离开。

花瓦儿看着那背影有些出神,半晌,方才叹道:“阿姐,沈奕安是个不错的男子,你真不愿接受他么?”

君浣溪一边摩挲着孩儿柔嫩的面颊,一边轻言道:“要接受,早在随州卫府的时候,就已经接受了,何必等到现在…”

花瓦儿急道:“现在接受,也为时不晚啊!阿姐你还犹豫什么,难道还在等着天子想起你来吗?”

君浣溪涩然一笑,“你…都知道了?”

花瓦儿点了点头,眼眶慢慢红了起来,“黄苓把我大骂了一顿,对不起,我不知道…对不起,阿姐,你怎么就那么傻,怎么就一个人憋在心里不说出来呢?我表姐对不起你,我原本跟她也不亲,以后再也不理她了。”

君浣溪摇头道:“她没有对不起我,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说来我们都应该感谢她,若是没有月诏借兵,现在的天宇还不知是什么样子,连年战乱,生灵涂炭…”

花瓦儿掩面哭道:“但是,她也不该在你和楚略之间横插一脚啊!你们明明那么相爱的!”

“傻丫头!”

君浣溪摸着她的头发,轻轻叹气:“如今世上已经没有楚略这个人了,只有宇文明略…”

过去的一切,再也回不来了…

回不来了…

“娘,娘,不哭,泯儿乖…”

怀中孩儿仰起小脸,软嫩的童音虽然含糊不清,却动人心弦。

“是,泯儿很乖,娘娘没哭,你看,娘娘在笑呢…”

海尔手指一划,触到她面颊上的泪滴,不相信的摇头,“娘,娘,在哭,骗人…”

君浣溪搂紧了他,请问上那红扑扑的小脸。

“娘没骗人,那是天上在下雨,流到娘的眼睛里去了…”

午膳过后,那最后一剂要经过文火煎熬三个时辰,终于最后完成。

房门关上,君浣溪静静看着那一碗黑的几乎可以映出自己面容的药汁,等到温度稍凉,即是一口饮尽。

没过一会,就觉得大汗淋漓,腹痛如绞,身上忽冷忽热,私事在严寒与酷暑中交替混换,冰火两重天。

胸口憋了一口气,忍得生痛,吸不进去,呼不出来,只在其间肆无忌惮,上蹿下跳。

“苓…”

刚想开口呼唤,却是喉头一股腥甜涌出,噗的一声,喷出漫天血雾。

仰头昏厥的同时,心中只想着一句—

这药,确实是太猛了一些。

意识逐渐恢复,浑身一片轻松。

面上有温热的触感,和微凉的湿意,睁眼一看,绝美出尘的俊脸近在咫尺,大手在自己脸颊上轻柔摩挲,秀目中蕴满泪水,尽是怜惜。

“浣溪,你觉得怎样?痛不痛?”

“我没事了。”

君浣溪微微一笑,强自撑起身来,动作刚起,就被他一掌按住。

“吐了那么多血,还说没事,你到底还要不要着身子,还要不要我们安心?”

君浣溪眨了眨眼,看着那一脸怒容的男子,呬笑道:“我都说了没事了,你那么生气做什么?”

“我怎能不生气,你这是在逞能,是在作践自己!”

君浣溪轻咳两声,平静看他:“别说得那么严重,我只是比较急于求成而已,不是早个你说了吗,这药效会比较猛,早有提醒,结果你还是这般大惊小怪…”

“大惊小怪?”沈奕安紧紧盯着她,“你是南医公子,医术那么高明,死人都能被你救活,你会不知道自己减轻自己的痛苦?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给自己下猛药,故意使自己受苦,故意让自己难受,你说,你是不是?是不是?!”

君浣溪面色如雪,咬牙道:“没有的事,我只是想早点好起来,赶回疫区去…”

“是想回疫区,还是想借此远离鸣凤山庄?”沈奕安一字一顿,嗓音发颤,“浣溪,你就不能稍微服软一点吗?你其实不必强撑,不必硬扛,我会照顾你,会爱护你,会宠你一辈子…”

“奕安,你明知这不可能…”

沈奕安握紧了拳,眼里炙热如火:“怎么不可能?”

君浣溪转开目光,换了话题:“原本我是想晚上跟你辞行的,我已经想好了,明日一早就出发,先去骥东,再往漓南…”

沈奕安腾的站起,“不行,你不能走,我不会答应的!”

君浣溪看着他,眼神悠悠:“凭什么?”

“凭…”

沈奕安秀目一黯,颓然后退,连连苦笑:“是啊,我凭什么?凭什么啊?”

忽而转身,夺门而去。

“沈大哥…”

门边,黄苓着急呼唤,却是唤不回那黯然失落的身影,在夕阳向下被拖得老长,慢慢消失在视线中。

“苓儿,你来得正好,去叫瓦儿一起收拾行李,我们明天就走。”

“阿姐!”

花瓦儿一并踏了进来,仰起头来,恨恨道:“你这样对沈奕安,真是没良心。”

君浣溪轻笑:“是么?”

“就是,方才你们的说话,我和黄苓在门外都听到了,沈大哥不眠不休的,守了阿姐一天一夜,就得到你一句要辞行,你说你对得起他么?!”

没良心…

这也许是世间最公正的评价—

她不仅是没良心,连同心都早已不见踪影,既然如此,又何必在情殇之际,再拖累旁人?

不管是沈奕安,还是卫临风,他们都值得更好的女子,而不是她这个无心之人!

痛定思痛,痛何其哉。

或者,这疫区之行,可以将那逝去的心灵找回来?

心里仿若有一堆火在熊熊燃烧,不惜代价,义无反顾。

既然做了,就不该埋怨,也永不后悔…

无怨,无悔…

明月当空,夜深人静。

空洞的房间,暗黑而沉寂。

想着明日的行程,心中升起淡淡的惆怅,正要除衣歇息,忽然听的门外有人迟疑轻唤。

“姑娘可是谁下了?”

是碧玉的声音。

“还没,有事吗?”

君浣溪披衣过去,打开房门,却见廊灯下,碧玉身形轻颤,面上泪痕未干,一见她出门,直接扑了过来,迎头就拜。

“姑娘,你行行好,去看看我家公子吧,神仙一般的人物,为了姑娘,真的是什么都不顾了啊,呜呜…”

她家公子,沈奕安?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君浣溪吃了一惊,赶紧将她扶起来,急急问道,“你别哭,快给我说,奕安它怎么了?”

碧玉哭得抽抽噎噎,半晌才止住泣声,含泪道:“公子知道姑娘要走,心里难过,一个人关在房里,喝了好多酒,还砸了东西,一地的碎片啊,大伙都在捶门,他就是不打开…”

君浣溪蹙眉:“通知你们庄主没有?”

比喻摇头哭道:“庄主出门去了,要过几日才回来,呜呜,我从门缝里看到公子扑在地上,手上不知被什么割破了,一直在流血…”

“他…怎么这样傻…”

“姑娘,公子只听你的话,你去劝劝他吧,求求你,求求你!”

肩膀被她不住摇晃,直摇的头昏眼花,心乱如麻。

“我…”

“姑娘是个心善之人,不会见死不救的,是不是?救救我家公子吧,救救他吧!”

“好,我去…”

碧玉听得这一声应允,欣喜若狂,急急抹去眼泪,拉着她一路飞奔。

两人气喘吁吁,来到那紧闭的房门前,正如先前所说,门外为了一大堆人,人声鼎沸,面色焦急,见得她们到来,都是松了一口气。

这里面,并不见花瓦儿和黄苓的身影。

来不及多想,碧玉已经是上前一步,重重叩门。

“公子,公子,快开门,君姑娘来看你了!”

拍打叫唤半天,门内终于传出一声含糊轻叹。

“你们别骗我,她已经走了,又怎么会来…”

接着,优势噼里啪啦一阵脆响,似是酒坛狠狠摔在地上的声音。

君浣溪心头一疼,慢慢走上前去,隔着门板唤道:“奕安,碧玉没骗你,我来了,你开门让我进来,我们好好谈谈。”

良久,门内响起自嘲的笑声,“我是不是在做梦,我居然听到了她的声音…”

“奕安,不是做梦,真的是我,你开门,快开门…”

想着里面黯然神伤的男子,心中又酸又涩,她不是想伤害他,不是!

“奕安,对不起,对不起…”

一万个对不起,也难以述尽她的歉意,谁来告诉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做回初见之时的那个白衣胜雪,潇洒不羁的温雅青年?

如果时光能倒流,该有多好…

如果一切都回到从前,该有多好…

如果一切都不曾发生,该有多好…

也不知叩了多久,唤了多久,就在她恍然失神之际,房门轻轻打开,门内之人乱发披肩,面容惨淡,就那么痴痴看着她,不舍眨眼。

“浣溪,真的是你…”

碧玉欣慰一笑,见她大步踏进,赶紧过去将房门掩上,挡住身后之人好奇的注视。

“好了,姑娘进去了,公子自然就没事了,都散了,自己忙去…”

君浣溪站定之后,问的那满屋的酒气,又见得他手中的酒坛,伸出手来,微微动怒,“给我,不准再喝了!还有,让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割伤?”

沈奕安倒退一步,笑道:“我没受伤,浣溪,你不知道,这酒啊,真是个好东西,一喝下去,就什么烦恼都忘记了…”

君浣溪一步一步走近,轻声道:“奕安,你是西商公子,是鸣凤山庄少庄主,光环笼罩,天之骄子,你何苦为了我这个不值得之人,如此作践自己?”

“那么你呢?你不同样如此?他已经忘了你,忘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你又何苦为他蹉跎终身,孤寂一世?”

君浣溪轻叹:“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沈奕安端起酒坛,大大灌下一口,有硬声道:“浣溪,你说啊,有什么不一样的?说话啊?把你心里的苦,把你心里的伤,全部都说出来!”

君浣溪摇头强笑:“都过去了,我不苦,也没伤,你不要乱猜…”

“还说不苦!还说没伤,那你为何听得他的消息,会如此不成人形?你是不是还想着与他复合,还想着破镜重圆?”

“不是,我没有,我没有。”

“浣溪,你醒醒吧,他已经生了孩子,立了皇后,若你不愿为它甘居后宫一角,便永无机会了!”

“你…”

咬住嘴唇,忍下胸口迸发而出的那一声哀鸣。

沈奕安,他不是温柔似水吗?不是善解人意吗?怎么会这般一针见血,将自己心底最后一丝幻想不留余地,生生敲碎!

“你说的不错,我好失败,真是失败!我可以使出世间最厉害的催眠术,对抗世间最厉害的蛊虫诅咒,却解除不了他在我身上种下的惑魅,只能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见她跌跌撞撞,转过身去,男子袖中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只强自忍住,一动不动。

“来,奕安,我们来喝酒,我陪你,一醉方休…”

君浣溪喃喃唤着,对着案几上的酒坛扑了过去,抱起来就喝,和着脸上的热泪一起灌下。

“你说的不错,酒是个好东西,醉了就什么都忘了…”

一口一口喝着,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流出。

“浣溪,这酒很烈,你别喝了…”

沈奕安蹲下身来,伸手来夺,却被她反手挡开。

“奕安,你记不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不是很想跟我一起喝酒吗?还有在鹭峰山的时候,在临风府中的时候,每次大家一起喝酒我都躲,你总是帮着我,这一回,让我陪你好好喝一会吧!”

梨花带雨,楚楚堪怜,叫人如何拒绝得了?

沈奕安似是下定决心,“好,我们一起喝,将过去的不愉快,通通喝掉,一滴不留!”

一坛一坛开启,一口一口咽下,酒香四溢,神魂颠倒。

窗外风气,烛火跳跃几下,骤然熄灭。

黑暗中,两人浑然然不顾,东倒西歪,摸索着最后的酒水。

“哈哈,我喝到了最后一口,浣溪,你输了,你输了!”

君浣溪颓然倒地,低泣道:“是,我输了…”

输了…

输给了谁?是输给了自以为坚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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