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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必有我夫-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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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崩……

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他怎么可能死,怎么可能?!

卷四 咫尺天涯 第十四章 步步为营

这一夜,辗转发侧,不禁思量,几乎不曾入睡。

过往种种,在脑中无声播放,从初见到相识,从漓南到骥东,从皇宫到山村,分离相聚,一路扶持,经历生死,直到先帝驾崩,烽火硝烟,进退维艰,情义两难,不得已而生心决绝,永世不见。

“溪……溪……溪……”

尽管理智告诉自己,吴寿所言不假,他是一国天子,责任重大,若非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再是宠爱皇后,都绝不可能让其代位理政,为所欲为;但是,那一声声呼唤,如此真实,这不只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臆想之声,更是爱人之间心神灵魂相契相融的灵犀之音……

不能相见,他便在梦中来会,报信平安,他没死,还在支撑,还在等着自己带人去救……

清早打开房门,睁着微涩的大眼,面对一干焦急人等,轻扬手中纸卷,淡淡道:“吴常侍,我昨夜凭记忆画了一张皇宫地图,你帮我看看,可有新建拆除之所?”

“你……”

吴寿张大了嘴,指着她道:“你觉得陛下还在宫中?”

君浣溪轻轻点头:“不错,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管他是自愿还是被迫,他都应该还在宫中,在某个我们不知晓之所。”

当心两人展开地图,细细研究。

这天宇皇宫占地甚广,并沿袭旧制,每代皇帝登基即位都有翻新扩建,其中宫殿复狼亭台楼阁众多,曲径甬道纵横交错,不仅设有天子牢狱,每座宫殿自身还有囚室,要想在这偌大的皇宫中找出一个人来,谈何容易?

花了足足大半个时辰,好歹将地图查缺补漏,修订完善了,眼见时辰不早,将地图收在怀中,便是背了药箱出门。

走出两边,想起一事,又回头询问:“对了,天子昔日的那帮弟兄,颜三等人,如今在何处?”

吴寿答道:“当初陛下要予以封赏,颜大侠自称不喜约束,带着一干人等请辞而去,陛下似是心有所悟,也不强求挽留,任其离京归隐。”

君浣溪应了一声,漫步而去。

“君大夫!”

身后,无搜迟疑道:“若有机会,你能否去牢狱见一见原宫禁卫卫尉穆易?”

“为什么?”

“穆易是陛下一手提拔之人,对陛下忠心耿耿,而去能力也是不弱,我总觉得他这回认罪入狱,太蹊跷了些……”

君浣溪点头道:“是,我今日就去。”

进宫之后,先去了躺太医署,因为是初来乍到,季回春也没布置太多事务,只是带着在署中各处参观指端,末了便让其自己在藏金阁翻看过往病例。

太医署经过当年宫乱血洗,与自己相熟的旧人已经所剩无几,除开季回春带齐疫区的几位,剩下的据说都被皇后以诊病不利的罪名,关进了牢狱之中,此时正好借探查牢狱之机,一并询问。

正在寻思去向牢狱的理由,忽见一名青年太医背着药箱,手中还拎着好几个药包,从署中正堂出来。

君浣溪认得是署中医效钟怀,当即迎了上去:“钟医效,这是要去哪里?”

钟怀答道:“我去给各宫送药复诊。”

君浣溪心中一喜,当即取过他肩上药箱,恳求道:“季医令然过往自己熟悉宫中道路,我正发愁无人指点,这下可好,我随钟医效一道,帮忙拿拿物事,顺便也认下路,可好?

说罢,又说了几句好话,那钟怀听在耳中很是受用,也就点头应允。

这一路,去了好几座宫殿,每到一处殿门,钟怀自己进去,君浣溪则是候在门外,借故与卫士工人攀谈,稍微用一点催眠术,便将宫中情形摸了个大概。

等到了永乐宫,钟怀却是停在门口,只将药包交给殿门出迎接的太监,并不踏进,唤了君浣溪转身就走。

“这永乐宫,是住了什么人啊,钟医效怎么不进去复诊?”

“林郎中有所不知,这宫中乃是住了一位特殊人物……”

钟怀压低声音,径直走到前方复廊转角处,见得四处无人,方才说道:“永乐宫是东宫太子之所,陛下亲封的魏王爷,前太子宇文明瑞就住在里面,他长期瘫痪在床,当年南医公子都没能治好,嘿嘿,这送药啊,只是个形式,哪里还需要复诊……”

君浣溪面露诧异:“不能以针灸和推拿来协助复健吗?”

钟怀摇头道:“两年前回宫之时,陛下将太医署所有医官连同京城的名医全部召集一堂,共同为王爷诊治,汤药针灸推拿艾炙,各种办法想尽,断断续续折腾大半年,都是无济于事,没有半点起色,王爷正值壮年,遭此打击,一直闭门不出,郁郁寡欢……如今这宫中,唯一没有放弃的,也就只有陛下了。”

君浣溪点头,对于宇文明瑞的状况也是唏嘘不已,心道当日自己失意而去,什么都不再眷顾,如今重回故地,却是要寻一机会,再看看他的瘫痪之症,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两人一路说着,不知不觉走到长青宫背后,君浣溪趁他不备,寻到合适穴位,手指用力一戳,再使劲一按,顿时面色苍白,汗如雨下。

“钟医效,实在对不起,我身子不适,不能再往前走了……”

“那好,你先回署去吧,好好休息,多半是初来京城,水土不服……”

“是,我先行一步。”

君浣溪朝他急急行了一礼,表面上匆匆回返,实际却是隐到了一处立柱后,待得前方之人去得远了,方才缓缓转出来,扭身就朝牢狱方向而去。

尚未走到狱门口,亮光一闪,两杆长戟交叉袭来,虚空一斩。

“来者何人?胆敢私闯天子牢狱?!”

君浣溪不避不闪,上前一步,手掌随意一亮,镇定道:“我是太医署新来的郎中林楚,我不是四场,而是奉旨前来……”

说话间,眸中光芒大盛,直视那两人,口中低喃:“立时放行带路,放行……带路……”

两名士兵目光一滞,眼神瞬间变得迷离,兵器也是无力垂了下去。

君浣溪抹一把额上的薄汗,大步踏进,走了几间囚室,看着那草堆上或坐或躺之人,全然陌生,不禁有些傻眼。

这个穆易,自己根本不认识啊,怎么去找?

眼见对面过来一人,身穿监狱服饰,来不及多想,直接迎了过去,压低声音道:“快说,卫尉穆易与太医署众人囚在何处?”

眸光掠过,正要将先前对付门外卫士的招数如法炮制,不想一眼瞥去,那人竟是十分面熟。

“张大哥?”

一拍脑门,却是又惊又喜,自己怎么忘了,这牢狱中也是有熟人的!

张义看了看她身上的暗红官服,诧异道:“你是……”

是了,自己已经易容变声,难怪他认不出了。

君浣溪举目四顾,没见别的狱监出现,赶紧将他拉到一边,正色道:“张大哥,我是君浣溪的师兄,姓林,现时在太医署任郎中,我师弟经常提到你,对当年在狱中照拂之恩,他一直都是怀念在心。”

张义吃了一惊,欢喜道:“君大夫人在何方啊?我和兄长也是好生挂念他!”

“他……过一阵兴许会来京城吧……”

君浣溪顾不得与他许久,直截了当道:“张大哥,我有要事,此番有要麻烦你,你……能不能带我去见关押在此的宫禁卫尉穆易,还有那些太医署的医官们?”

“这……”

张义脸色微变,面露犹豫,沉吟道:“你想敢什么?”

君浣溪叹气道:“其中原委,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但我绝对不是做坏事,也不会牵连你,请你信我!”

心中也是打定主意,如若他执意不允,自己再是不认,也要用上催眠术,逼他带路。

张义眼珠转动,想了想,忽然道:“林郎中,君大夫有没向你提过,当年他在狱中,谁让你来见,谁人送礼?那物事上却是写了些什么字?”

原来是在质疑自己的身份……

君浣溪放下心来微微一笑:“来见的人是长青宫中常侍吴寿,送物的人没留姓名,不过留了一句话,倚竹临风,高枕无忧!”

张义大喜道:“君大夫原来都记得……”

君浣溪点头,诚挚道:“记得,张大哥的一番情义,他都铭记心中,终身不忘!”

张义眼中晶莹,再无二话,带了她朝着牢狱深处悄然而去。

“那穆卫尉脾气蛮大,冷傲得很,林郎中等下见了,不要在意……”

君浣溪点头,再走几步,便是来到一处单独的囚室前。

张义过去开了锁,便是守在门边,低低催促,君浣溪看不清狱中情形,一咬牙,踏了进去。

草堆上静坐一人,身着囚衣,年纪三十左右,全身上下都有着严刑拷打的痕迹。

此时他正双目微闭,满面胡茬,听得谨慎脚步之声,沉声道:“不是说晚上再来吗,怎么提前了?陛下那边情形如何?”

君浣溪怔了一下,拱手道:“穆卫尉,我是受人之托前来……”

穆易一声之后,马上意识到不对,当即睁眼,低喝道:“你是谁?!”

“我是……”

君浣溪随即反应过来,吴寿说得不错,这个穆易果然有问题,说不定已经暗中策划,与人合谋救驾!

当下不再迟疑,压低声音道:“我现在的身份是太医署郎中林楚,是吴常侍让我来的,我们有太多事情不明白,希望穆卫尉能够解惑,一致行动!”

穆易目光一凛:“我如何信你?”

君浣溪从袖口中取了一个纸条,展开递了上去道:“此是吴常侍手书,请穆卫尉过目!”

穆易低头一看,纸上只写了两个字:信他。

见他缓缓点头,君浣溪按捺不住,急忙问道:“陛下现在人在何处?是否安康?”

穆易皱紧眉头:“我最近才得到消息,陛下被藏在长青宫的某处地道之中,具体位置不得而知,至于陛下龙体状况,太医署几位医官就关在隔壁,你等下一定去问问他们。”

君浣溪攥紧了衣袖,掌心微微冒汗,咬牙道:“你确定……陛下还活着?”

穆易看她一眼,点头道:“是的。”

君浣溪一口气憋在胸中多日,此时一听此言,心神放松,便是倏地坐倒在地,半响,才喘气道:“穆卫尉可有人手在宫内?”

“是,有数名暗卫隐在长青宫附近,他们每晚都会前来禀报,必要的时候,自会拼死护驾,纸上……”

“只是什么?”

“他们也是身经百战之人,却一直未能找到地道入口,很显然,对方之中有一名布阵高手,否则便早将陛下抢出,也不必如此隐晦行动了!”

“穆卫尉……”

君浣溪从他话中抓住一点,沉声道:“你口中的对方,可明确是谁?”

穆易恨声道:“除了那妖后,还能有谁!这些年来,她仗着陛下的宠爱,在后宫权倾势大,一手浙大,对她心怀不满之人并不在少数!”

“皇后?”

君浣溪讶然一声,心中出于女性直觉,半信半疑,只是此时不是争辩分析的时候,当下起身道:“我能力有限,只能先明确陛下所在,再想办法营救,如今未避免打草惊蛇,却不能带你出去。”

穆易点头道:“这个不消你说,我自然明白,你且去吧,一切以陛下安危为重。”

君浣溪心中已有计划,看时间不早,也不再逗留,当下又去了隔壁关押太医的囚室,从几位太医口中得到的讯息也是不多,与吴寿的描述大同小异,并不能确定是否是中毒。

仅是有一名太医无意说到一件事情,引起了她的注意。

据说,天子在清醒之时,曾有一次仔细询问过自己的病症,过后即是一声长叹,沉默不语。

这是否意味着,他已经有所察觉,不然也不会安排穆易与暗卫的一系列行动,为自己留下后路……

然而,被全心全意重视相待之人背叛陷害,这样的滋味,换做是谁,都是无法承受的!

切肤之痛,却是感同身受……

他到最后,仍是心存仁慈,没有对她出手。

泠月,她怎能如此对他,如此不知悔改,寡情负心!

卷四 咫尺天涯 第十五章 用你来换

走进太医署,却有一名卫士立在门前,一见她过来,急急唤道:“林郎中,你的家人在宫门处等你,说是家里有事,催你快回。”

君浣溪认出是朝门军的卫士,心里有丝疑惑,却也不便表露,进署向季回春告了假,便是随他匆匆而去。

到了宫门处,远远见得一辆马车停在外间,走进过去,一只手臂从车帘伸出,将她一把拉上车去。

“浣溪,是我!”

君浣溪看清对面坐着的两人,惊愕道:“奕安,芩儿,你们怎么来了?”

话声刚落,马车骤然前行,沈奕安扶住他微微倾斜的身子,低声道:“临风回京了!”

君浣溪张大了嘴,喃喃道:“真的?”

太好了,自己正要去找他帮忙呢,有了这个熟悉皇宫内廷,精通奇门八卦的东士公子,又怎会惧怕对方布下的迷阵暗道?!

“真的,有人亲眼见得他骑着踏雪进了侯府,秦管家跟在后面……”

“那还等什么,赶紧找他来帮忙啊!”

沈奕安眼神一黯,没有说话,黄芩在一旁叹气道:“先生,现在的安定侯,已经不是当年的卫大哥了。”

君浣溪微怔道:“什么意思?”

黄芩答道:“不消先生说,我们正是刚从侯府过来,侯府大门紧闭,我们叩了好久的门,才有人出来说侯爷在府中吃斋静思,一律不见容!”

“你们难道没有自报家门?”

黄芩委屈道:“报了,当然报了,可还是没让进门。”

莫非是因为当年之事,还在生气记恨,从而转嫁到了黄芩身上?

君浣溪想起吴寿当日所说被撵之事,蹙起眉头,转向沈奕安道:“就算他不理芩儿,总该理你吧?”

沈奕安苦笑摇头:“我也是一样的待遇,临风还在府内设了机关,我硬闯几次,连他一片衣角都没看到,府中到处白花悬挂,人等皆是素服白巾,实在没办法。我们只好来找你,或者他不见别人,只想见你……”

“见我……”

君浣溪轻轻叹气:“是了,时别三年,也该是去看下故人了。”

马车急急行驶,心再也平静不下来。

自己去了,他就肯出来一见吗?

夕阳西下,云朵均是染上一层金黄死,立在侯府门前,仰望天际,也不知等了多久,才有一名家仆出来。

“沈公子,我家侯爷说了,此是静斋日,不见外客,请公子三日后再来吧。”

沈奕安上前一步,拱手行礼:“我们是侯爷的旧友,这回是有人命关天的大事,还请这位大哥再予通报!”

那人摇头道:“侯爷有话在先,还请公子不要为难我一个下人。”

沈奕安面色微怒,衣袖一挥,一把扣住他的脉门:“大胆刁奴,我们已经是去而复返,再次上门,你家主子还想怎样?!当真不念旧情,架子摆得忒高,非要我们跪地就见么?”

那人痛得呲牙裂嘴,口中倒也硬气:“侯爷说不见就不见,公子就是废了我这条手臂,也是没有用的。”

“奕安,住手!”

君浣溪赶紧将他拉了回来,轻叹道:“既然临风不愿相见,我们便先回去吧。”

沈奕安点了点头,走出两步,突然回头,拔高声音道:“临风,你不愿见我倒也罢了,难道你连浣溪都要拒之门外吗?”

话声犹如石沉大海,门内波澜不惊,一片静寂。

“罢了,我们走吧。”

几人上了马车,作势欲行,身后没有半点声响,也并不见人追出。

“这个临风,到底在搞什么?”

沈奕安愤愤出声,一拳捶向车厢。

君浣溪低下头去。涩然道:“当年若不是因为我,临风便可以早回随州,他的两位姐姐兴许就不会出事,而伯母也就不会……”

闭门不见,可是因为深情无望,继而心存怨恨?

“浣溪,那是天灾,是意外,并不关你的事,临风心里自当明白,不会因此迁怒于你的!”

君浣溪轻轻点头:“走吧,我们先回去……”

掀开车帘,回头一望,府门紧闭,显出主人冷漠的态度来。

临风,他当真狠心不理吗?

可是,她已经没有时间,却必须要见他一面……

用了晚饭,又与吴寿说了白天的事情,都觉得只是长青宫外几名暗卫,要想保证天子的安全,胜算并不大,而且天子的身体状况究竟如何,没人知道。早一刻救出,便是多一线生机。

“卫侯爷经过丧母之痛,性情大变,唉,他作壁上观,置之不理,这可如何是好……”

吴寿连连叹气,君浣溪沉默半晌,只淡淡道:“我来想办法,让他见我。”

回到房间,坐立难安,胸口发闷,脑子里也是一团乱,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没想。

看着窗外逐渐浓郁的夜色,不知为何,心一下子静了下来。

慢慢转身过去,一步一步走近,打开柜门,在里面一阵摸索,从中取出一只小小的布包来,拆开面上的布巾金光闪耀,华美炫目,不是他物,正是自己珍藏三年的那半截镯子。

……金镯合一之时,就是倾我卫临风所有,也会义无反顾,带你离开。

……我只想,给你……幸福。

这是他当年离别之时所赠的见面信物,也是他无怨无悔给予自己的一颗真心,如今,自己却要将之交还,用以换取那个人的平安无虞。

自私也好,卑劣也好,就是再思想千遍万遍,她仍是会如此决定……

将镯子收好放于怀中,径直去了黄芩的房间,轻轻叩响。

“芩儿,你驾车送我出门吧。”

“是……”

“还是我送你去吧……”

温柔的男声插了进来,转头一看,沈奕安一身整齐站在旁边,似是早有准备,只待她一声呼唤,即可上路。

君浣溪笑了笑,艰难开口:“我……是去见临风……”

自己与他有婚约在身,只差拜堂行李,如今深更半夜前往别的男子府邸,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

况且,卫临风对自己的一番情意,他一直心知肚明……

沈奕安点头:“我明白,我只送你到门口,不会跟进去。”

面对那张满是坚持的俊脸,君浣溪无言拒绝,只得应允,随他乘车上路。

再一次站到侯府门口,这一次,是秦管家来开的门。

“两位公子,侯爷今日不见客,请回吧。”

君浣溪取出布包,小心递了过去:“请将此物交给侯爷。”

秦管家接过去,朝她上下打量,微感诧异:“这是什么?”

君浣溪咬唇,正色道:“在下姓林,是侯爷当年所赠之物,十分重要,你不要假手于人,一直交到他手里,切记!”

秦管家点了点,又问:“公子可有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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